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怪神医指指里屋,脑袋依旧扎在药堆里,语气淡淡的,听着倒像是掩饰些什么:
“里边还有一扇门,通后院,后院有一间未锁上的小屋,你们今夜就住那里!”
“那是老头儿为我们准备的吧?”
沐千寻拉着慕宥宸的手臂,欢脱极了,慕宥宸手掌握成拳头,压在唇边,沐千寻今日的反常,他一时半会儿还真是适应不了。
“女娃,我可只保证了今夜不杀你们,再多问一句,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怪神医冷哼一声,幽幽的冷冷的,如附骨之疽,一瞬间沐千寻觉着发丝都竖起来了。
沐千寻猛地拽过慕宥宸,迅速闪出了怪神医的视线,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怪老头的脾性还未参透之前,她必须得学会察言观色。
怪神医口中的后院,除了个仅能通过二人的过道,到处都植满了野花,开得正盛。
星星点点的萤火虫围绕在花丛上空,不知疲倦的飞舞。
这些野花,留香山遍地都是,沐千寻都开始疑心,这不会是怪神医在建造房屋之时,懒得除去这些野花,它们才会生长在这里的吧。
这些野花,看起来都普通极了,可对着它们的时候,沐千寻心中还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被她定义为不安,可是又实在说不上来为什么。
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还是认命的进了院中那间唯一亮着灯光的屋子,反正她也不能将这些花都铲掉。
再说怪神医若是有心对他们下手,是防不胜防的,吃穿休息,甚至是呼吸,哪里都是他的入口。
屋子很小,甚至说破破烂烂的,打扫的倒是还算干净,窗户用厚厚的帘子遮起来,并且用铁钉封死,怪不得方才在屋外,屋里的光线会显得昏暗。
沐千寻里里外外的将屋子里的物件儿尽数翻腾了个遍,满意的拍拍手,坐在床榻之上。
起码,她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身子往后一倾,倒在软软的被褥之上,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折腾了一天,一旦停下来,就会发现,还真是有些累了。
“寻儿,你说那怪老头会帮我们吗?”
床榻微微往下一陷,慕宥宸温暖的手掌覆上她的手背,磁性平淡的声音莫名的安心。
“他那么怪,谁知道呢,不过你也挺怪的,或许你能说服他呢?”
沐千寻的声音听起来迷迷糊糊的,估摸着是快睡着了。
慕宥宸轻笑一声,躺在沐千寻身旁,看着她恬静的容颜:
“那你怎么会嫁给我这个怪人呢?”
“因为你对我,不怪啊。”
“那也就是说,一个再奇怪的人,也不会一直怪下去,只是没遇到那个能够改变他的人?”
慕宥宸若有所思的念叨,墨色的眸清明的骇人,沐千寻含糊的嗯了一声儿,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拉过被子,轻轻的盖上去,抚着她柔顺的秀发,喃喃自语:
“答应了你的,就一定能做到,你的心结,由我来解。”
已经是二更过半的时辰,灭了灯,二人很快就睡了过去,只一个转眼,又是一轮的日月交替。
有帘子的阻挡,屋中的光芒仍旧很黯淡,一股阴雨天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子里交杂着痛苦的呜咽与压抑的闷哼声。
沐千寻眼神中透着痛苦,大热天儿的,身上裹着被子,仍旧瑟瑟发抖,不断的从喉咙中发出哽咽的声音。
慕宥宸也不比她的境况好多少,躺在床榻之上,翻来翻去,死死的抱着手臂,手指都泛白了,身上的汗水将大半个床榻浸湿。
“为什么下雪了,好冷啊,好冷啊!”
沐千寻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带着丝丝颤抖,似乎真的只有冷到极点的人,才会这般说话还打着冷颤。
慕宥宸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吐,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脖子上赫然挂这寒星玉令:
“是啊,连这玉佩都帮不了我了!”
沐千寻伸手摸摸眉毛上的霜雪,泪水直涌,思绪混沌,分不清身处何方,也记不得这场雪为何来的如此迅猛。
就仿佛,一夕之间又回到了前世那个被冻死的冬季,墨风山上的那片雪原,冷的无法言喻,剜心蚀骨。
想着想着,眼前竟当真出现了墨风山的场景,漫天的飞雪,寒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割的脸颊生疼。
眼看着自己被大雪埋没,僵硬的躺在雪地里,挣扎却不起作用,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手腕脚腕流出来的鲜血已经与白雪融为一体,凝结成冰,在那灰白色的世界里,好似一朵朵绽放的冰花,开得妖艳,开得耀眼,开的晃眼。
她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寒冷,还有恐惧,不甘,绝望,心都被冻结了一般,跪坐在床榻之上,彷徨极了。
哽咽的叫着慕宥宸的名字,一遍又一遍,那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所有人,脑海一片混乱,唯独还记着他,记着他的名字,记得他对自己很重要。
慕宥宸跌倒又起来,起来又跌倒,挣扎了好多遍,才终于将沐千寻搂到他怀里。
他不知道她在怕什么,他只知道她的声音落在他耳边,比手臂传来的疼痛,更让他难受。
奇怪的是,慕宥宸再用力的搂着她,她还是会觉着冷,感觉不哪怕一丝温度,周身的一切,都变得冰冷。
就在二人几乎要撑不住之时,门忽的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落在屋中的每一个角落,包裹着床上的二人。
屋外明明是明媚的晴天,可是落在沐千寻、慕宥宸眼中,外面却是灰蒙蒙的雪天,雪大的连眼睛都睁不开。
怪神医满意的望着屋内的二人,背着手缓缓走来,不住的点头,眉宇间还燃着喜色。
沐千寻抬起头,怔怔的望着怪神医,可惜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此人究竟是谁。
“小子,女娃,都中招了吧?
你们现在感觉到的,其实都是幻觉,是药物所致,若是不服用解药,你们一直都醒不过来,每日都要重复这样的日子,是不是很有趣,哈哈!
我呢,是不准备把解药给你们的,你们就自己想办法吧,想不到办法,我也帮不了你们!”
怪神医的声音极为高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二人听清,兴奋的大笑,好像看着别人痛苦,是一件快事。
沐千寻的眸子刷的睁开,被怪神医的声音拉回到现实,刹那间什么都想起来了,冷汗直冒,身体上的痛苦仍旧存在。
缓缓的闭上眸子,急促的呼吸,在怪神医想要转身离去的瞬间,冷冷的喝止:
“站住!”
声音如此清澈通透,怎么都不像是中了他的幻药,好奇的转过身,希望沐千寻还能带给他惊喜。
怪神医忽然双目空洞,一动不动的站定,直勾勾的盯着沐千寻的眼睛。
沐千寻强撑着身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寒意,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解药!”
只见怪神医顺从的从背后取出一个小匣子,身形僵硬的递给沐千寻。
沐千寻一把将小匣子夺过来,哆哆嗦嗦的打开,将匣子中的药丸塞进慕宥宸嘴里,随后自己服下。
怪神医醒过神儿来,看着床榻上放着的,空空如也的盒子,有几分发懵,随后气的跳脚,冲着沐千寻跳脚:
“小女娃!你做了什么!”
沐千寻闭着眼,对怪神医的质问置之不理,紧抿着唇,默默的运功加快解药的药效。
“以幻治幻,是你先对我们动手的,我只是为了拿到解药,老头你怪不得我!”
沐千寻的声音轻飘飘的,与昨日那个活泼跳脱的她完全不同,只一句话,都带着凛冽的气势。
怪神医不由得缩缩眸子,有一种沐千寻被凌星附身的错觉,似乎也没有方才那么暴怒了,端着架子:
“哼,只要你能猜到我这幻药是怎么下到你们身上的,我就饶过你这一回!”
“院中的野花!”
沐千寻的回应几乎是紧贴着怪神医的话音的,她素来相信自己的直觉,除了那野花,她想确实想不到怪神医还能有什么其他的途径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 还手
第三百五十九章还手
“你都知道!”
怪神医眸中精光乍现,稍稍带着几分尖锐的声音,在这巴掌大的小屋中显得格外突兀。
沐千寻没有做声儿,发白的唇瓣抿的更紧了些,身形紧绷的靠在床壁之上,睫毛微颤。
尽管呼吸均匀顺畅,也仍听得出超乎平常的粗重,怪神医只一个挪步的轻微动作,都在撞击着她敏感的耳朵,脆弱的心。
贝齿够着柔软的下唇,肆意的蹂躏,啃咬,怎么用力,都咬不出哪怕一滴鲜血,连那安心的血腥味儿都不愿意眷顾她,此刻的她是无力的,连牙齿都是无力的。
沐千寻能感受到眼皮下那汹涌的温热与湿意,若不是有怪神医守在屋中,她怕是都要哭出来了,莫名的想哭。
那幻药,所虚造出来的情形,都是他们心底遭受过的最痛苦的情形,引导着他们心中的痛,将这种痛放大,再放大,无休无止。
幻药所到达的度,不受下药之人的控制,一旦人心中有极其脆弱的一面,后果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记忆中的痛苦越深,这药起到的效果就越重,重复,加深,一遍接着一遍,真真的生不如死!
她原以为,她已经完完全全忘却了前世的折磨,可当折磨重现之时,她还是抵抗不住那种恐惧。
刻骨铭心的痛,无知无觉的冷,眼看着自己的性命流逝,无能为力,连眼睛都闭不上。
那种绝望,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一生一世能够忘却的,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噩梦重演的恐惧的。
或许,怪神医的本意只是为了捉弄他们一番,或许,她不应该计较那么多。
可是心中染起的密密麻麻的怒意,几乎要喷出来了,痛觉虽然消失了,可那份不安依旧在笼罩着她。
紧攥着被褥不肯松开的手指提醒着她刚才所受的痛苦,她想要吼出来,想要给怪神医同样的惩罚,她需要释放。
就算她不是他的对手,就算她有求于他,她也受够了,受够了这种没完没了的,毫无新意的捉弄。
她厌恶虚与委蛇的日子,她不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继续伪装下去,为了一份虚无缥缈的希望,委曲求全,装模做样。
沐千寻的喜怒哀乐,慕宥宸都察觉的到,她的恐惧,她的委屈,她的无力,他通通都感受的到。
慕宥宸信,相爱的两个人,必定是心意相通的,就如他和沐千寻。
慕宥宸的低垂的眼睛忽然抬起来,墨黑明亮的眸一瞬间变得猩红,冷冷的盯着怪神医,犹如一头困兽:
“出去!”
怪神医张张嘴巴,最终是什么都没说,冷哼一声,挺直了腰背,快步离去,已然没了来时的沾沾自得。
慕宥宸的声音还是平常的高低,怪神医却是被震的耳膜生疼,也许…震到他的不是声音,而是眸色。
人他见多了,发怒的人他见得更多,慕宥宸是第一个让他觉着危险的人,他自认为那不是怕,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失控的慕宥宸,无疑是最可怕的,平日的慕宥宸,冷漠,理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都能把握得当。
那失控的慕宥宸,就是冷漠中透着狂热,冰火两重天,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足以毁天灭地似的。
与你对视的每一刻,对你都是一种煎熬,毫无理智可言,仿佛只要你有一瞬间的晃神儿,就会扑上来将你撕的粉碎。
与慕宥宸相处,是不能触及底线的,而他的底线,叫做沐千寻。
光凭那一眼,还有沐千寻能够控制他片刻的心神来看,怪神医就已然不敢小看他们俩了,不是出其不意的话,他定会栽在他们手里。
过了晌午,所有人都相安无事,没有再起什么争端,表面上,此事已经算揭过撂过了。
沐千寻手臂上挎着背篓,慕宥宸手中握着铁杈,背上背着箭羽,二人阴沉着脸,径直从怪神医面前略过,将无视诠释了个彻底。
傍晚,怪神医的小屋前,燃着熊熊的火焰,汹涌的热浪赶跑了到处飞舞的萤火虫,火星乱窜,与小屋中暖暖的灯光相互辉映。
沐千寻呆呆的坐着,手中翻动着一根烤鱼,单手撑着面庞,满脸漠然,听着火堆中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走了神儿。
说起来,这一顿晚膳,还真是来之不易,这留香谷,除了野花,什么都是难寻之物,连个飞禽走兽的影儿都逮不到,还如何烤肉。
二人不知跑了多远,才找到一条几近干涸的小河,里面的鱼个头不大,但也好歹能够饱餐一顿呢。
至于这柴火,还是将怪神医后院的屋子拆了半拉凑的,反正那些屋子闲着也是闲着,怪神医也是默许了的。
这还是他们来到留香谷的第一顿膳食,他们可是整整饿了一整天了,肚子早就饿的咕咕乱叫了,不过,有怪神医在,他们是甭想早点吃到这香喷喷的烤鱼了。
当初在军营湖畔,隔着那么远,都能将怪神医引来,今日这隔着十步远的距离,就更不用说了。
怪神医早就不嫌热的守在火堆旁,直勾勾的盯着那黄澄澄的,冒着香气的鱼,生怕这烤鱼会落到旁人的肚子里。
对慕宥宸投来的一记又一记的冷眼,视若无睹,他的眼中此刻只有那串鱼罢了。
沐千寻眼皮都没有撩的估摸了个大致的位置,将第一支烤鱼递给怪神医,心中一片平静。
怪神医嘿嘿怪笑的接过烤鱼,咕嘟咽了口口水,嘴馋的像个不懂事的三岁孩童。
在烤鱼快要触及唇齿之时,忽然迟疑了,停下了动作,半开玩笑半试探的望向沐千寻:
“小女娃,你不会在这鱼中下了药吧?”
“嗤,老头你可是神医,下没下药,难不成你看不出来吗?
下黑手这种事,是你的家常便饭,不是谁都有这喜好的,当然,你也可以不吃!”
沐千寻轻嗤一声,不屑的斜了怪神医一眼,深幽的眸平静的不泛一丝波澜,将怪神医手中的烤鱼一把夺过来,顾不得烫,狠狠的往口中塞了一口。
怪神医急急忙忙的将烤鱼夺回来,防贼一样的防着沐千寻,美滋滋的吧咂着烤鱼带来的鲜美味道,满足的嘟囔到:
“看在这烤鱼的份儿上,你算计我的事,老头子就不予计较了!”
低垂着眼帘,在发丝的遮掩下,沐千寻贼兮兮一笑,心中默想,你计较什么,该计较的是她才对吧!
将一鱼篓的鱼都消灭殆尽,柴火也正好燃光,留下一堆死灰,风一吹就散,火星若隐若现,像极了折了翅膀的萤火虫。
沐千寻一声不吭的带着慕宥宸回了后院,怪神医只当沐千寻是还在为幻药的事生气,耍小孩子脾气,不予理会。
沐千寻提了一大桶的水,冲着后院的野花浇去,浇的过猛,一朵朵都蔫头耷拉的,水珠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亮亮的光芒。
为了避免昨夜的圈套重演,还是尽早做打算的好,通过花下药,不过是通过花粉做手脚罢了,花粉遇水,不论上面洒了什么药粉,都该掉落的七七八八了。
屋中,沐千寻灭了灯,笔直的坐在床榻之上,注视着黑漆漆的四周。
慕宥宸环住她的腰肢,将脑袋搁在她肩膀之上,语气轻柔:
“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今日也累了。”
“不,还不能睡,好戏好没开场呢,还需要些时间。”
尽管是对着黑暗,慕宥宸仍能看见沐千寻眸子泛着的光芒,声音中夹杂着兴奋。
慕宥宸蹙着眉,思绪辗转良久,就是想不到,沐千寻所指的好戏到底是什么,难不成今夜怪神医还会对他们下手,沐千寻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
等着等着,慕宥宸已经轻合上了双眸,沉沉欲睡,被沐千寻忽然的声音惊的心头一凛:
“时辰到了!”
“嗯?”
慕宥宸的目光落在门板的方向,至今还是一头雾水,什么时辰到了,屋外明明连个脚步声都没有听到啊。
沐千寻不由分说的拉过他的手,有几分用力,屁颠屁颠的朝着屋外跑,直奔怪神医的屋子而去。
说来也奇怪,都这个时辰了,怪神医的屋子居然还亮着灯,怪神医竟睡得这般晚吗?
入了屋子,慕宥宸就傻眼了,只见怪神医平躺在地上,眸子紧闭,眉头都是紧紧皱成一团的,身旁还有掉落的药草。
沐千寻背着手,点点头,显然她早就料到了这一幕,居高临下的望着怪神医,赫然一副你也有今天的神情。
“这是怎么回事?”
慕宥宸的声音沉了下来,怔怔的看着沐千寻,心中已经大概明白了沐千寻口中的好戏是什么意思。
但一时之间还是不敢相信,一个时常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的人现在就躺在他们面前。
“给他下的药起作用了,现在赶紧把他绑起来。”
沐千寻摩挲着下巴,微眯着眼睛,语气认真。
“给他下药?他怎么没有发觉,等他醒来,你准备怎么应付他?”
慕宥宸的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绳索上,已然信步去拿,既然沐千寻已经做了,那就已经没了退路。
沐千寻蹲下身子,在怪神医的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将所有的药物利器都取走,被回过头来的慕宥宸狠狠的瞪了一眼。
☆、第三百六十章 有药必有解
第三百六十章有药必有解
悻悻的摸摸鼻子,干笑两声儿,一脸的献媚讨好,开口,算是向慕宥宸解释了:
“药呢就下在烤鱼里,每一根都有,每一根都只放了一点点,是师祖的独门秘方,无色无味。
鱼腹中塞了野花,去腥味,药混着野花的香气,就算是这怪老头,也是难以察觉的,看他方才吃的多香啊。
他不是喜欢借着野花捉弄我们吗,那就让他也尝尝中招的滋味,保证他以后看见野花啊,都没有害人的念头了!
这药物也没有什么其他作用,就是服下之后,会浑身僵硬,就如同被点穴了一般,药效也就顶多能维持两个时辰。
不过…与这老头给我们下的药相比,还是逊色了不少,无法通过呼吸生效,需得从口而入。”
一边听着沐千寻说的头头是道,一边,慕宥宸已经将躺在地上的怪神医拖起来,五花大绑在了椅子上。
紧了紧绳子,满意的轻笑,任凭怪神医有天大的力气,都没可能挣脱了。
“药在烤鱼里?我们也吃了,我们为何会无事?”
虽说慕宥宸已经知晓,沐千寻肯定有能让他们避免的法子,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中好笑,原来他也是一个喜欢追根究底的人。
想想当年莫雪尽心教他们医术,他硬是不学,就万分懊恼,不然现在也不会像个门外汉似得。
在怪神医面前,他偶尔会生出一种浓浓的挫败感,怪神医只要一动手,他这些年的功夫就好像白学了一般,使不上用场。
“那是因为,单单服了这种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