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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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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一直不敢对慕宥宸说,没有勇气对他说,独独在他面前,她是最懦弱的那个她。

她深知,他不会同意,也正是因为她不会同意,她才更要这么做,非这么做不可。

她欠他的,生生世世都还不清了,她也没打算还,只是她不想自己太自私了。

“沐千寻!”

下一刻,沐千寻听到的,是慕宥宸的呵斥,怒气冲天,寒到了骨子里的怒!

对她,慕宥宸从未这般气急败坏过,缩着脑袋,像是犯了天大的错,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慕宥宸险些就去掀桌子了,砰的一掌拍在桌上,距他最近的白瓷盘应声而裂。

尽管她这几日的状态一直都很奇怪,他只当她是在寻思如何讨好那老头,没曾过问。

他从未想过,她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一瞬间揪心的难受,尽管她都是为了他,他甚至不明白这份气愤的来源!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肩头被死死的攥住,仿佛被千斤的重量在钳制着她,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慕宥宸真的是没有在控制力道,亦是没意识到他弄疼她了,真真是痛的无法呼吸。

咬着嘴唇,强忍着痛意,泪水源源不断的在淌。

腾出一只手掌,硬生生的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他从来舍不得这么伤害他,可是怒极了,就什么都不会记得了,饶是再理智的人,也有理智坍塌的时候。

沐千寻盯着他猩红猩红的眸,泪如泉涌,嘴唇抖动着,呜咽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看着我!看着我!谁让你自作主张的?你要听我的,听我的,听到了吗!”

慕宥宸死命的摇晃着沐千寻瘦弱的双肩,再用力几分,恐怕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沐千寻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抓着慕宥宸的肩膀,哭出了声儿,若不是靠慕宥宸架着,早就滑到地上去了。

她好心疼,心疼面前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不管他受再重的伤,他都舍不得自己难过,尽力的对自己笑着。

今日却为了不要医治自己的伤而大发雷霆,他究竟还要为自己做到哪一步。

“不…我什么…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就是这件事不行!

我不能看着你…一辈子就靠着一枚小小的玉佩存活。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就依我这一次好不好,我求你了,好不好?”

沐千寻冰冷的玉手顺着慕宥宸的袖子,慢慢的探进他的衣衫,抓紧他温热的手臂,不停的打颤。

她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控过,眸中是从未见过的凄楚,哭成了个泪人儿。

慕宥宸胡乱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渐渐缓了下来,泪顺着红红的眼眶而下:

“寻儿你听话,我不会让你有遗憾的,我不会答应你的,你要听话!”

“就一次,真的就一次!我连累了你太多回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你知道吗,你是夏国的太子,贵不可言,你该是骄傲的,不为任何人,任何事所动的!

偏偏要为了我,背井离乡,受尽屈辱,赫连锐绝是进犯我夏国的罪魁祸首,你却甘心被他监视,被他囚禁,有家不能回!

你看看你身上的伤,那一次不是为了我,值得吗,你怎么就不能为了自己想想!

就当是为了我,你听我一次好不好,错过了这次,你就要带着这隐疾一辈子了,这青葛部落阴雨绵绵,你得撑到什么时候啊!”

哽咽着,咆哮着,用尽全力的在诉说她心中深埋已久的话语。

“傻丫头,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何为值不值得,就算为你真的丢掉性命,也心甘情愿!

若是真的为了我好,就该听我的话。

我不允许你这一生留下任何遗憾,说过要为你解开心结,我又岂会食言。

你哪有连累我,我哪有受委屈,是我一直都没有照顾好你。

我的命是你救的,不然我早就死在灵光山下了,我的命,我的人,都是你的,知道吗?

受委屈的不是我,是你,是你不惜以自己为诱饵,为夏国换回两万将士的性命。

是你,不计前嫌,甘愿失去自由,才说动赫连锐绝停战,换得夏国的平静,你为我,为夏国做了多少,你明白吗?

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怕这隐疾,你知道我的,我不愿意的事,谁都无法强迫我。

就算是这老头子治好了我的病,我也会挥剑断了这手臂,你信是不信?”

紧紧的将沐千寻环在怀中,任凭她哭的一塌糊涂,轻抚着她的肩头,一脸疼惜。

“你不治,我也不要治了,就这样也挺好。”

沐千寻摇摇头,贴着他的胸膛,抓着他的手臂,死死不撒手,鼻涕眼泪糊的慕宥宸满身都是。

泪水决堤了一般,怎么都抑制不住,似乎把心中所有的难过,都通通哭出来了。

“你可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条件,那年在寒月殿中,你可是亲口应下的,不可食言的。

我今日便用了那个条件,条件就是,你给我乖乖医治,听到没有!”

至此,慕宥宸的声音听着已经平静多了,俊朗的面庞,难得会挂着泪水,实在是罕见。

沐千寻僵着身子,不予应答,抽泣着,一时间,没了法子。

慕宥宸不愧是慕宥宸,那么久远的事情,又是这般时刻,居然还想得起来。

“既然你没有反悔的意思,那就莫要提什么不肯医治的事。”

慕宥宸安抚着沐千寻坐下来,望着她哭肿了的眼眸,满脸的泪痕,活像一只花猫。

怪神医阴沉着脸,精明的眸中泛着寒光,盯着屋中的一处空旷,眼睛都不眨一下。

慕宥宸心头一震,怪神医的脾性一贯变幻的极快,可这真真正正的生气,却是从未有过的。

今日这是怎么了,也没察觉他们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呀,难道这么一闹,一切都要泡汤了?怪神医可是不会跟他们讲什么信守承诺的。

“哼,既然你们这么喜欢谈条件,那我也要你们应允我一个条件,不答应,一切免谈。”

怪神医的神色冰冷一片,如蒙上了千年的寒霜,一层裹着一层,看不出原始的模样。

慕宥宸迟疑了一瞬,眼中的猩红点点褪去,一如既往的沉稳,仿佛刚才那个暴怒的自己,根本就是虚晃出来的:

“好,什么条件?”

“暂时还未想好,等我想好了,自会告诉你!”

怪神医至始至终都是一样的神情,冷漠如斯,似乎他们不曾相识,只是纯粹的陌生人。

话罢,也不管慕宥宸是否答应,就丢下二人扬长而去,对医治一事,绝口不提。

“你总要告诉我们,这个条件的极限在哪儿吧!”

冲着怪神医的背影,沐千寻鼓足了勇气,带着浓重的鼻音问到。

“不会危害苍生,不会涉及性命,可行!”

怪神医脚步一顿,阴不阴阳不阳的抛下一句,又似乎他这无名的火不是冲他们来的。

“好!一言为定,你定要为寻儿诊治!”

沐千寻盯着慕宥宸张张合合的嘴唇,长长的叹息,闭了眸,润湿了睫毛。

她终究还是没有拗得过他,是他太过倔强,还是她不够坚定。

☆、第三百七十三章 勾起的往事

第三百七十三章 勾起的往事

修长的大手,一下下抚过沐千寻的头顶,缓缓的,暖暖的,窝心的舒适。

“为什么不告诉我?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背对着沐千寻,慕宥宸的声音听起来柔柔的,没有一丝责备之意。

沐千寻轻轻的爬在桌边,歪着脑袋,眼眸微闭,闹腾一番,似乎用上了毕生的力气。

浑身都是酥的,提不起一丝丝力气,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什么也不想,好好的睡一觉。

“告诉你了,你会答应吗?”

沐千寻的声音依旧带着哭腔,时不时的胸口抽搐,自己都记不得,有多久,没哭的这般伤心过了。

慕宥宸满眼的自责,慢悠悠的揉着她的臂膀,附身,下巴抵着她的头顶:

“傻丫头,不告诉我,我就会答应了吗?

还疼不疼了?”

“疼,心疼,你怎么就那么傻?你就不怕你有一天会后悔吗?”

“为何会后悔,我此生没有可以后悔的事,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早一点遇见你,在你遇见…慕如风之前遇见你,那样,你就不用遭受那么多了。”

一句稀疏平常的话,竟又让沐千寻湿了眼眶,也许,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就是配合怪神医的医治,给他生个可爱的孩子,在他们垂暮之年,能够承欢膝下。

“寻儿,你也该饿了吧,我先送你回屋,再去把这些拿去热热。”

单手扣着她的腋下,利落的将沐千寻抱在怀中,在她肿肿的眸上轻柔一吻。

沐千寻温顺的靠在慕宥宸的怀中,一动不动,呼吸轻柔,如同一只熟睡的贪婪的狸猫。

他对世人皆是冷漠无情,毒舌刻薄,唯独对她百般疼惜,渴了饿了,都一一放在心上,无论前世受了多少苦,有他便足够了。

慕宥宸热好早膳,沐千寻已经缩在床榻之上睡过去了,胸口还是偶尔的抽搐,睡得安心。

给怪神医端过去,怪神医倒好,扫都没扫他一眼,他也懒得奉承他,转身就走。

高傲的人,最看不惯的,就是与自己一样高傲的人,就算是有求于人,也不让步半分。

门被合上,只听的屋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响彻云霄,震的脚下的地板都一颤一颤的。

慕宥宸脚下一顿,顷刻间黑了脸,耐着性子没有冲进去,一走了之。

很显然,怪神医是将他送进去的饭菜给掀了,念及沐千寻还用的着他,才没有发难。

既然他不识好人心,就不要指望他送第二次进去,他大可装作什么也没听到,反正,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

屋内,怪神医坐在桌边,神情恍惚,眼神涣散,眼角似乎还噙着泪光。

地上混作一团的饭菜,破碎成瓷片的碗碟,显得格外凄凉。

就算是当日身受重伤,怪神医也倔强的要死,强硬的唯我独尊,仿佛那钩锁伤到的,根本就不是他的皮肉。

沐千寻从未见过这样脆弱不堪的一个怪神医,这样的怪神医才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模样。

不过,他这个样子是不会展露在人前的,除了自己,他谁都信不过,就算是沐千寻二人,他也照样信不过。

是,沐千寻与慕宥宸二人都没有惹到他,只是勾起了他伤心的往事罢了。

至今,离当年那件事,已经二三十载了,他却仍是无法忘怀,辗辗转转的痛,密密麻麻的遗憾,侵蚀着他每一个不得安宁的午夜。

皱巴巴的手托着额头,一滴泪在鼻梁上打转儿,消瘦的下巴不住的抖动,喉咙中含含糊糊的哽咽。

尽管已然年迈,尽管对情情爱爱已然麻木,当年之事,当年的自己,也早已在记忆中模糊成一团。

可那一晚,每一幕,却都深深的留在心头,挥之不去,如同一个噩梦,牵绊着他,无休无止。

他也曾行善救世,遵从医者的本分,怀着一颗善心度世,二十三岁便已经名扬部落。

年轻人,就算是再傲气,也仍旧渴望赞扬,难以全然抛开那些过眼云烟。

每每听见他的名字流传于市井街市,小镇城池,嘴角都会不自觉的微扬。

过了年少,那赞扬,那风头,成了他最怕,最不想提及,最折磨他,也最难以忘怀的事之一。

许是太过孤傲,仰望的人多,亲近的人少,少年时分,怎么受得了日复一日的孤寂。

大半辈子,名利双收,却依旧是孤身一人,每每看着燃起的万家灯火,成双成对的布衣夫妻,都忍不住心生艳羡,又刻意装作完全不在乎。

眼看着,到了儿女承欢的年纪,还是无倾慕之人,他一度以为,他就要如此了此残生了。

后来,在月朗星稀的夜里,在散发着腐烂气息的尸堆里,捡到她。

那时的她浑身都是脏兮兮的血渍,唯有那双扑闪扑闪的,满是凄楚的眸,证明她还活着。

她的手掌抓住他的脚腕之后,就再也没有松开过,直到如今,他的脚腕还拽着一只手,一只欲要将他拖拽到地狱,却迟迟不肯下手的魔爪。

她生于乡野,苦于战乱,失了所有的亲人,孤苦无依,整个村子,只有她一个人存活了下来,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是那种柔弱又不失聪慧,灵动却无关绝艳的女子,遇见了,就难以再忘却。

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死皮赖脸的非要伴他左右,赶不走,扔不掉,他也舍不得。

他从未见过那样的女子,暗生情愫也说不出口,他大了她整整十三岁,可再掩饰的好,也终抵不住她的招惹,明媒正娶,结发为妻。

他没有显赫的身世,没有富可敌国的身家,但他也是部落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想,他给她的生活已经足够安逸,足够安稳。

她就像是蒙了尘埃的明珠,越是相熟,她就越是明亮。

他越来越不相信,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乡野姑娘那么简单,她简直就是天神赐予他的宝,捧在手上,放在心上,他自问,对她从未有过二心。

不记得是何时何日,机缘巧合,他收了个徒弟,机智聪敏,心思剔透,一点就通。

他的毕生所学,他掌握了大半,俗话说得好,人久见人心,有些人,能够藏的很深,而有些人,是藏不住的。

慢慢的,他发现他那个徒弟,空有一颗聪明的头脑,却是个心性丑恶之人。

无能的人不可怕,有能耐的人不可怕,心思不纯的人同样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本领却心术不正之人!

师徒一场,他无意做的太绝,只是将他赶走,万万没想到,你不与人结怨,未必人人如你。

他常常东奔西走的救治百姓,不知家中境况,原来被一人蒙了眼,竟会蠢到什么都看不出来。

得知她有孕在身,他欣喜万分,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守在她身边,等着孩子的降临。

记得还是她亲口劝阻她,不可为了她一人,耽误那么多穷苦百姓的病情,后来他才明白,她只是为了支开他罢了。

抱着行善积德的心,听了她的话,行医的空当也从不敢忘她。

直到那一日,雷雨交加,她派人来寻他,那人声称她动了胎气,恐孩子不保,他没有丝毫怀疑,抛下手中危在旦夕的病人,拼死拼活的往回赶。

那一夜,冒着大雨,奔驰在雨中,雨水浇在身上,也依旧清醒不过来,他从来没有那么焦急过,急的恨不得多长出两只腿来。

那一夜,就这样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他自认为从那以前,他从未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老天却偏偏要那般折磨他。

未临屋门,他就听到了她凄惨的叫声,顾不得其他,推门而入,浓烈的药味儿扑鼻而来,熏得他发蒙。

伏在她榻前,望着她汗水淋漓,满目苍白的模样,心疼极了,顾不得旁的。

抓过她的手腕,不是普通的动了胎气,而是中了毒,他配置的毒,只有他配置出的毒。

未来得及思索其他,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经朝着胸口而来,要的,是他的性命,动手的,是她的夫人。

身子侧开,狠狠地刺进肩膀,刺穿肩膀,殷红的血迹滚滚而下。

痴痴的,难以置信的望着床上的妙人儿,背后的脚步声,更是致命。

“师父,别来无恙啊,不孝徒儿,又回来了。

师父难道就不想念徒儿吗,师父知道徒儿近日都在干什么吗,徒儿近日都在帮师父照顾师娘啊!

师父知道师娘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吗,是徒儿的!是不是难以置信啊,是不是很有趣啊?

等过了今夜,世间就再也没有师父这个人了,师父的医术,就交给徒儿来传承,师父的女人,交给徒儿来照顾,师父觉着,这样可好?

哦,也对,师父不必觉得好不好,只要徒儿觉着好就行了!反正,这毒已经入骨,师父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听在他心里,都犹如万箭穿心,无情的破灭着他认为的幸福。

盯着面前朝他刺刀子的女子,渴望从她的眼神中得到解释,渴望她能告诉他,那个男人说的都不是真的。

床上的女子惨淡一笑,丢掉手中的匕首,不言不语,冷冷的,忍者痛,等着他死。

可惜,他们终归是要失望的,那毒,既然是他配置出来的,他又怎会死在自己的手中。

☆、第三百七十四章 自己选

第三百七十四章自己选

在他们的心中,自己当真就那般蠢吗,可惜了,那毒对任何人都是致命的,偏偏奈何他不得。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饶是再孤傲,也还是在那突如其来的打击下留下了泪,屈辱的泪,伤心的泪,绝望的泪。

“笑话!你以为我教给你的,就是全部了吗,你以为这样,就能够置我于死地了吗,做梦!

还有你,你以为他真的会比我对你好吗?

他连解药都没有,你知道吗,你当真就那么信他?

就算是有解药,你的孩子也保不住了!“

真的,没经历过的人不会不明白,往往,越绝望的时候,你反而会越平静,无所顾忌的平静。

高傲的人,始终都是要高傲着的,就算是再大的打击,也不足以让他跪着。

他是高高在上的,他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他们的性命,也是攥在自己手中的,他输了,他们也未必会赢。

他亲眼看着她惊慌失措,瞪大了眼睛盯着他身后的男人,在苦苦哀求,挣扎。

她始终不相信,她也会栽在别人手中,甘愿背叛深爱自己的人,去相信的人。

侧身站在他们之间,能够看清他们脸上所有微妙的神情,他的绝情,她的悔。

那个男人阴沉着脸,死死的蹬着他,跌跌撞撞的跌倒在地,嘴角,已经开始溢出献血,指着他,满脸不甘: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不过是你察觉不到的毒,五脏俱烂,七窍流血,将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还给你,师父总不能亏待你的!”

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的骨子里不只有孤傲,还有阴毒,比任何人都甚之的阴毒。

一个医者,仁慈并不是他的全部,医术可以救人,亦可以害人,杀人于无形,痛比刀剑更甚。

那个男人倒下了,在他面前,在他深爱的女子的面前,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黑紫黑紫的血迹淌了一地,散发着股股恶臭,一如捡到她时,遇到的尸堆,臭不可闻,再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嚎啕,不知是为了那个男人,还是为了自己,或是为了那个刚足三月的孩子。

那个男人,他的徒弟,从未真心待过她,他怎么容得下,曾今是他的夫人的女人。

他不知道他应允过她什么,能让她轻而易举的背叛自己,将匕首刺向自己的心口,不顾多年的夫妻情分,要要了他的命。

如梦初醒,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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