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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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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楼里的丫头,无事不会来打扰我,纵使是有事,也不会一声不吭的立在门外,那就唯有阁主这么调皮了。”

柯言月的面上,尽是慈爱的笑意,沐千寻从不对她摆架子,她也没必要生生拘束自己。

每每瞧着沐千寻,都像是瞧着自己的孩子,她又知,她不仅仅是个孩子,她只是在亲近的人面前随和罢了。

她不同于凌星,没有那股子与生俱来的威压,对谁都冷冰冰的,这也使得她们之间,多了几分紧密,而非单纯的主子和下属。

沐千寻淡然一笑,是了,柯言月恨不得时时注意着她的动向,既然回了这皇城,又怎么逃得过她的眼。

合上屋门,她跟柯言月诉说她在青葛部落这一年过半的经历,诉说……凌星的死因,诉说她是怎么杀进宣王宫,夺了赫连锐绝的位置的。

诉说跟随着她的那几个丫头都怎么怎么样了,冷皓的孩子有多可爱,夜晨怎么阴差阳错的跟凌泽走在一起的,草儿是如何揭开身世的。

其实,寻常的事情,她在信中几乎都与柯言月说过,只是寥寥带过,唯有凌星的死,她屠宫的意图,未曾多言。

她想,这是柯言月执着了多年的事,须得当面说给她听才行。

凌星消失后的这二十余年以来,柯言月一直没有放弃过,没有放弃寻找她的下落,没有放弃追查她的死因。

倘若说在她碰到沐千寻之前,还尚抱着一丝凌泽尚存于世的念想的话,那么当瞧见沐千寻脖子上悬挂的寒星玉令之后,这抹念头就彻底消散了。

除了当年凌星亲笔书写的一封已达皇城的消息之外,再查不到一丝蛛丝马迹,赫连锐绝处置的事,自是滴水不漏。

楼下的熙熙攘攘,渐渐归于平静,夜色已深,天涯楼唯有柯言月居的这一间,还燃着灯火。

添了炭火,任凭屋外大雪漫天,浑身也感受不到一丝凉意,沐千寻在心中感慨,还是这皇城的气候,更为舒适。

柯言月的目光落在沐千寻的小腹上,泛起一抹担忧,眉头轻蹙,身子重了,还是这么不知道照顾自己:

“阁主,不妨早些歇息吧,天色不早了。”

“无妨的,我已让凌泽备好了车马,明日一早,就该出发了,一路上,有的是时间歇息。”

玉手捂着嘴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眸中泛着泪光,倒真是有些困了,不过,她还不舍得睡。

柯言月一怔,倒是未想到,沐千寻此次回城,待得时日竟这般短暂,在这天涯楼,仅仅才用了一餐啊:

“明日……就走啊,属下关了这楼,陪阁主同行吧。”

望着柯言月眼中的恳切,沐千寻不禁有几分鼻酸,她已经把太多太多的人,无缘无故的拖进这场无端的战乱中去了。

没必要再把星涯阁也牵连进来,她们又不欠她什么,她又为何要搅了她们的平静日子。

“我一个人能应付,等部落战事一停,我就回这皇城来,将夜晨、冷皓,还有朔儿都带回来,回来看柯姨。”

傻傻一笑,笑的没心没肺的,眸中的认真却是做不得假。

“可是,阁主你怀着身孕,有属下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阁主你就……”

“哎呀,柯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什么闪失,等我再回皇城的时候呀,腹中这个小家伙,也平安出生了,好不好。”

沐千寻一把扯住柯言月的手,无理的打断她的絮叨,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柯言月无奈,盯着沐千寻看了许久,终是长长的叹息一声,作罢。

漫漫长夜,你眷恋之时,也就只有一眨眼,那抹漆黑漆黑的颜色,还是渐渐吐了白。

大张旗鼓的入了皇城,悄然无声的离去,冷冽凄寒的雪天,柯言月还是执意送到了城外。

行在转往青葛部落的路上,沐千寻靠在慕宥宸的肩上,蔫儿蔫儿的,萎靡不振。

披着披风,盖着棉被,马车中还安置着一个小小的炭炉,倒是丝毫受不得冷冻。

马车碾着雪地,咯吱咯吱,慢吞吞的行不快,少了来时的颠簸。

“我还没吃到柯姨做的蟹黄小笼包呢……”

脑袋重重的扎进慕宥宸的怀里,闷闷的,带着几分遗憾的声音传出。

慕宥宸轻笑出声儿,拢了拢她身上的棉被,饶有趣味的戏虐:

“呦,寻儿如此不高兴,就是因着万里迢迢跑了趟皇城,也没能解馋?”

“才不是!我回来又不是因为馋了,我只是,只是还不想走罢了。”

慕宥宸静默不语,似是想不出什么话来打趣她了,就干脆不说。

启程够早,连绵了几日的雪,倒是还未堵了路,路上未耽搁太久。

驶过了最为严寒的那段路程,这马车中堆积的衣物,愈发显得碍手碍脚起来了。

沐千寻掀开马车的帘子,望着赶车的凌泽,一脸窃笑:

“凌泽啊,你冷吗,这马车里还有两件披风,我给你拿出来?”

凌泽不明所以的摇摇头,他一贯不畏严寒,冬日里就没使唤过披风,这次还是因着路途过于遥远,又不知路上是否会耽搁,才系了披风。

虽说这两日,依旧是冷风烈烈的,可已然没了大雪,这身上的披风一遇到正午,都显得热了呢,一下子,实在不明白沐千寻为何会问他冷不冷。

“属下不冷,多谢王妃关系。”

“真的不冷?”

“真的……”

面对沐千寻不死心的追问,凌泽回应的有几分迟疑,没明白沐千寻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

“寻儿说你冷,你就得冷,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马车里,慕宥宸漠然的语气带着几分压迫,凌泽只觉着,一股冷意从心底窜了出来。

抽抽嘴角,心中叫苦连天,却是不敢违逆慕宥宸的话,硬着头皮拉住马头:

“冷,这天一下子就变了,实在是冷的厉害,劳烦王妃将披风递给属下。”

马车的车辕上,趟着两件披风,时不时的滑落,凌泽边赶车,还要边注意着两件披风的动向,七手八脚,狼狈不堪。

这夫妻二人,真真是太折腾人了,他是哪辈子造下的冤孽,才会投胎在他们麾下啊。

原本以为,慕宥宸那冷冰冰的性子,已经是最折磨人的了,现下看来,他们夫妻二人一起折磨人,才是最为心惊的。

来来回回,颠簸了一月多的时日,总算了得以暂时停歇了,望着樊宁城的城门,凌泽长长的松了口气儿。

☆、第四百五十三章 帷幕拉开

第四百五十三章帷幕拉开

政务全权交由草儿处置,沐千寻与慕宥宸刚刚在樊宁落了脚,又亲率一队人马,足足五万人,坐镇达奚部落去了。

这五万人马,是紧急调配出来的,主力大军,会随着押运粮草的队伍,先后出发。

打夏国来的消息,兵马粮草的筹备情况,也全靠着草儿传达,那些个繁琐碎杂之事,沐千寻甩手甩的轻易。

身为一国之主,此次也算得御驾亲征了,却是宝马铠甲全无,气势略减。

无奈,谁让沐千寻拗不过慕宥宸,倘若在车马一事上,耽搁了时日,边境平白生了变故,那倒有些得不偿失了。

索性,她花再多心思在行头上,亦显不出气势,怀着身孕上阵的,这青葛部落百年以来,怕是都未有先例。

不如实实在在的打一场胜仗,重振士气,自是不管她如何娇柔,三军将士,都绝无一人敢小瞧她。

这行军路上,更为滑稽的,还有一事,那就是他们还带了一名稳婆……

眼瞧着,沐千寻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此次又必定是一场恶战,还不知会打到何年何月,孩子定然是要生在这场战乱中了。

到时候兵荒马乱的,在匆促之间,找到一名靠谱且信得过的稳婆,真真不是件易事,自然要早做打算。

这名稳婆姓蔡,穷苦人家出身,后因接生技艺高超,名声被邻里乡亲传扬出去,得了那些显贵的青睐,是首个居于樊宁的单姓之人。

朔儿亦是她接生的,也算是知根知底了,用着放心,如今这青葛部落畏惧沐千寻的人不少,憎恨她的人,亦是不少,她须得事事小心,处处防备。

马车中暗无天日,车外的景致也无心观赏,沐千寻便没日没夜,翻来覆去的睡。

缩在慕宥宸怀中,睡容恬静,红润的唇瓣微微上扬,睫毛时不时的颤动。

“下雪了啊……”

慕宥宸颔首,望着她吧砸吧砸嘴,呓语的模样,轻笑,这丫头,还沉浸在夏国的记忆中,未能回神呢。

她是笑着的,她是沉醉着的,她梦里,是欢快的,那,她便不再怕雪了罢,前世的点点滴滴,她大抵都尽数遗忘了吧,

路经玉阳城,沐千寻满目的伤感,轻轻掀开车帘,又轻轻放下,悠悠叹息。

当日,她将不堪重负的白雪留在这玉阳城的小镇中,为的是,盼着回时,还能再见着它。

可惜了,青丝惨死魅影之手,白雪也终究没有独活,他们回时,白雪亦是化为了一具白骨。

托付之人只是说,白雪突然间就不吃不喝的病倒了,请了兽医也束手无策,没过几日,就没了。

兴许,白雪是感知到什么了吧,或许,是随着青丝去了吧,这世间,并非只有人,才知冷暖,才有情感的……

未及达奚部落,半路就截到了韩莦已然进攻的消息,攻势迅猛,与预料中的时日,所差无几。

一月,只需死守一月,这樊宁城中的军队便能抵达边境,两月,他们便能彻底拉开攻势,与韩莦酣畅淋漓的一战。

帷幕已然拉开,沐千寻一反常态的来了精神,马车中摆了张小巧的案桌,勾画着部落边境的地势图纸,谋划起战事来。

慕宥宸边抱怨边指点,这下子,他们可是有事可做了,二人不说,心中却是重视的。

这毕竟不是过家家,战场上,任何一个决定,都能决定千千万万将士的生死,不是错了,还能重新来过的。

一个疏忽,就将万劫不复,整个国家,都将成为他们失误的陪葬。

战场上的输赢千变万化,每一局,都是在赌,拿活生生的人命在赌,他们不敢妄言,能够在安图勋彦手中讨好,他们只能拼尽全力。

他们不能露怯,他们是将士们、百姓们的主心骨,无论心中有多么的游疑不定,都不能展现在人前。

一路奔往达奚部落,沿途逃难的百姓不计其数,这路上,指不定又要有多少死伤。

其余的城池,一下子多出这么多难民,势必又要发生暴乱,这场战争,注定是多灾多难的,可他们此时除了快些平定战乱,别无他法。

这些百姓,他们无力安抚,也没法救济更劝不住他们留在原处。

这些都是赫连锐绝造下的孽,他们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一下子,也收拾不了这个烂摊子。

赫连锐绝野心起的那一刻,尸横遍野就已成了定数,只恨,他们未能早些除了他!

二十余日的奔波劳顿,终于是到了,达奚部落,洹沙城,达奚首领出城迎接,却是心不甘情不愿。

此时,虽大位已坐稳,却还未到与达奚首领揭开隔阂的时候,药丸一事,目前不宜外传。

边境不愧是边境,这达奚部落的冬日,无关冷暖,站在城墙上,风大的,这嘴巴都要吹歪了。

“战况如何,韩莦将哪里作为切入口了?玉枢还是居蓟?”

拢拢身上的披风,望着城下进进出出的百姓,眼睛微眯。

打入达奚部落,并非只有这两条路,也并非这两条路最为容易突破,只是,拓跋勒达定会为安图勋彦选这两条路。

易攻难守,且可一路畅通无阻的攻占达奚部落的,那还要数漠板城的关卡,这条路,定是拓跋勒达为他自己选的。

不知这其中利害的,都会以为漠板城机关重重,九死一生,唯有知情者,才明白,那都是假象罢了,为了迷惑敌人的假象。

达奚首领依然臭着个脸,眸中闪过一道异芒,哼哼唧唧的应答:

“居蓟关。”

“好,明日本汗率军驻扎居蓟,会一会这个安图勋彦!此次,安图勋彦可有随军攻城?”

“未曾,都是他钦点的将军在主战,安图勋彦那个狗贼,还缩在呼延部落腹地呢。

部落长还是莫要亲临的好,居蓟现在乱糟糟的,冲撞了部落长的贵体就不好了。”

达奚首领的言辞之间,满是鄙睨的味道,沐千寻径直冷笑出声儿。

达奚部落此言,无非是在讽刺她带着身孕上战场,拖了大军的后腿,不相信她罢了,又怎会真心担心她的身子。

对于一个轻视你之人,最有力的回击,并非讽刺回去,而是做到他做不到的,让他自行闭嘴,狠狠的打脸!

若是将这五万大军交到达奚首领手里,顶多是能抵住韩莦的入侵,再多的,他怕是想都不敢想,而这五万大军,沐千寻可不准备让他们闲着!

“本汗来得这边境,还会怕了那枪林箭雨不成?本汗亦是上过战场的人,倒是达奚首领……还未真正的经受过战争的洗礼吧?

两月之内,韩莦绝拿不下部落的寸城寸土,本汗要他们平白损兵折将,还要折了拓跋勒达这条好狗!

不知,这些达奚首领是否做得到,做得到的话,这兵权,本汗倒是不介意交到达奚首领手中。”

沐千寻转身,背靠着城墙,发丝随风飘扬,挑挑眉,似笑非笑,气势绝伦。

达奚首领瞬间胆怯,移开目光,不跟沐千寻杠着,心中仍不以为然。

“若是本汗料的没错的话,拓跋勒达正在周旋着攻漠板呢吧?”

“是……”

达奚首领底气愈发不足了,沐千寻刚刚踏入这洹沙城,断然不可能提前知晓这些消息,难不成,还真是神机妙算了?

沐千寻没有再问,盯着洹沙城下,默不作声,凝望了许久,背对着,达奚首领看不见她面上的神色。

“寻儿,城墙上风大,我们该下去了。”

揽着沐千寻的肩头,慕宥宸语气轻柔,命令的语气。

达奚首领眼眸一缩,内心一阵动荡,早就听闻,此二人感情甚好,不分你我,如今亲眼看来,还是忍不住心惊。

好歹,沐千寻也已经是部落的主子了,慕宥宸还是这般旁若无人的称呼她,实在是不妥。

慕宥宸不是没有考虑过此事,称一声部落长,一来,自己别扭,二来,沐千寻还不得魔怔了。

“嗯,你将这路线图交给陌弦,要他率四万大军赶往漠板城,连夜前往,告诉他,务必不能走漏了风声。

达奚首领,放消息出去,本汗将亲率五万大军驻守居蓟,势必要守住居蓟!”

慕宥宸接过她手中的图纸,款款而去,留下达奚首领云里雾里,不知所以。

既然拨了四万大军朝漠板去了,又哪来的五万大军驻守居蓟,就是将他这洹沙城掏干了,也变不出四万人马,补那五万的空缺啊。

“为何……为何要派四万人马去漠板啊?”

达奚首领惴惴不安的询问沐千寻的意图,沐千寻却是执意让他在此事上吃瘪,说来也奇怪,这达奚首领脑子都没长全,这么些年,到底是如何治理达奚部落的。

“漠板城地势实在……啧,不然,也用不了四万人马啊!”

沐千寻语拍拍达奚首领的肩膀,语重心长,只留给达奚首领一道潇洒的背影,径直下了城楼,不欲多言。

派遣军队去漠板,自然是奔着拓跋勒达去的,与韩莦的战役开始之前,定要除了拓跋勒达这个心头大患。

安图勋彦没了这条不怎么忠心的狗,对付起来,势必要容易的多,说不定,还能算计拓跋勒达在临死之前,反身咬安图勋彦一口呢。

暗中行军,以守居蓟为幌子,是为了混淆他们的视线,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目的显而易见。

☆、第四百五十四章 来去无踪

第五百五十四章来去无踪

偏偏,达奚首领就是想不明白这期间的缘由,显然,沐千寻也没有掰开了揉碎了跟他细细解释的意思,给他找些事情做,省的他找自己的麻烦。

居蓟城门前,沐千寻的车架未停,径直略过了前来迎接的居蓟城守,晾了个彻底,居蓟城守虽觉着面上无光,亦不敢多言,生怕遭了沐千寻无端的怒火。

现下这青葛部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新任的部落长,性情暴戾,捉摸不透,王宫都屠得,还有什么是做不得的,他这个小小的城守,自是不被放在眼里的,他还是莫要自讨没趣的好。

居蓟城中,灯火通明,仍映照不清将士们面上的神情,嘈杂喧闹,却是一个胆敢出来看热闹的百姓都没有,家家户户屋门紧闭,全城戒严。

一只纤细修长的玉手从马车中探出,示意停下,车帘被掀开,沐千寻露出半颗脑袋,招呼血允,附耳,喃喃了几句,又将脑袋缩回了车中。

“部落长有令!就地扎营!”

血允声音大的震天响,几名统领应了声,张罗着安营扎寨。

血允赶着马车再次朝城中一处僻静之地而去,在专门为沐千寻备下的营帐前落了脚,入了这居蓟城,沐千寻却未曾露脸,平添了几分神秘。

居蓟城守从城门前追到了营帐前,不为别的,只为这城中安起的营帐空了大半,与达奚首领密函中的五万兵马实实在在的不符。

本想着,有这五万兵马镇压,这居蓟城,暂时是无恙了,但如今,城内兵马,与韩莦攻城的人马,仍是实力悬殊。

沐千寻的营帐前,血允死死把守,帐帘大卷,横着摆设了一方纱质的屏风,隔着屏风,沐千寻与慕宥宸对立而坐,似是在商讨些什么。

居蓟城守,一脸谄媚的笑容,冬日的夜,添了丝丝凉意,他却是满额的汗水,小心翼翼的张望着营帐中的情形。

“部落长乏了,城守大人明日再来吧,还有,部落长吩咐了,城中空闲的营帐,一顶都不许撤!”

血允口中称一声大人,语气却是极不客气的,神色冷冰冰的,好似与这位城守,有滔天的仇怨一般。

居蓟城守面色愈发的挂不住了,但还是好言好语的,部落长跟前儿的人,就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也得罪不起:

“我就跟部落长说几句话就走。”

“滚!”

营帐内,沐千寻抽出腰间的佩剑,重重的往案桌上一掷,砰的一声,颇有几分气急败坏之意。

居蓟城守彻底变了面色,再无只字片语的废话,扭头就跑,身为一城之主,竟被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什么不足的兵马,顾不得为何城中的空营帐要留着,还是保命要紧。

营帐中的人儿松了口气,朝着营帐外探头探脑,将衬在衣衫下的棉花布团抽出来,叫苦连天:

“哎呀,热死我了,也不知主子何时能回来,要装到什么时候啊!”

是沐千寻的容貌,一出口,却不是沐千寻的声音,赫然一个假冒的,至于真的沐千寻与慕宥宸,自然是往漠板去了。

此次随着沐千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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