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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科生表白指南-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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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略江城三镇风光。

贾佳离家路途甚远,加上天气时而阴,时而晴,便就待在宿舍整理稿件。她又返回了新闻部,部长念在她上学期的辛苦以及勤勉,没有在意她中途退出新闻部的插曲,但贾佳心里过意不去,嘴上说不出,心里就愈发焦急,对待工作也就愈发认真了起来。她把留长的头发剪短了一些,恢复初见时侯,齐刘海波波头的模样。

顾辛夷把她的转变看在眼里,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贾佳再不同炮叔来往了,甚至连话都不说一句,上课时候坐的离炮叔远远的,凡班级活动,只要有炮叔在的场合,她都婉言谢绝,推脱说要事缠身。

这样的疏离,明眼人都能看出问题来,炮叔自然也看出来了。

他堵着贾佳询问过原因,未得结果后又来问顾辛夷,顾辛夷叹了口气,敷衍过去。

女孩的自尊心何其敏感,樊阳初不经意之间的话语给了贾佳致命一击。

像是破碎的镜子,再也圆不回去。

房间里键盘敲击声音不绝,电脑屏幕明明暗暗,在贾佳脸上蒙上一层灰色的光。

顾辛夷拉开椅子,坐在桌前。

去蓉城参加卫航的婚礼耽误了两日半的课程,秦湛已经替她补上来了,但作业还没有做完,她要趁着假期的功夫完成任务。

作业本上慢慢填满方块字,她在写《大学物理》的题目,现在教授的是力学问题。其中一道问题描述的是登山队登山做功,从山脚到山顶的高度未知。

顾辛夷想起了卫航。

她停下笔来,翻开学校的论坛和官网。

卫航是陆教授的学生,离校不久,网络保存的信息能持续到很久以后。

她翻到了卫航的一篇采访稿,在浏览过许多网页之后,上头还附上了卫航的照片——

同她印象中的一般无二。

只是更加自信,更加英气勃发。

卫航是少年天才,早年跳级,上大学时是全校最小的学生,研究生及博士生都就读于陆教授手下。

笔者询问他,他的梦想是什么,卫航没有思忖,脱口而出:“我要超越我的导师,成为一名科学家。”

这样的回答并没有被人嘲笑,在科大校友的认知里,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传奇。

采访稿在这里戛然而止,笔者奉上了溢美之词,期待卫航有所成就的那一天。

卫航最后没有等到那一天。

他的梦想葬送在了梅里,葬送给了自己。

顾辛夷关闭网页,打开同期博士生名单公示,卫航赫然在列。

他的名字和博士论文并列在一起,备注是退学。

《单基版全固态介观太阳能电池》,卫航被退回修改的文章。

顾辛夷见过这篇报告,在秦湛的办公室里,上头写着秦湛的名字,她当时还看了许久。

她复制了这篇文章的标题,在搜索器内查询,未曾有人发表。

顾辛夷愣住。

她静静地看着屏幕许久,十几分钟后,电脑进入了睡眠模式,一片漆黑。

贾佳拍醒了她。

“月底去不去看电影?有新片上映哦。”贾佳摇了摇手机,上头有图片划过。

“你想去看哪一部?”顾辛夷收拢心神,转身问她。

贾佳鼓了股腮帮子,眉头皱起来,纠结片刻后言道:“要不去看《左耳》吧,我初中的时候还看过原著小说呢,当时躲在被窝里看,后来哭得不要不要的。好歹是原著粉,要支持一下。”她又道,“诶,对了,你看过这部小说吗?”

顾辛夷摇头,又不再言语。

贾佳见她似乎兴致不大,便歇了心思,找寻别的伙伴去了。

顾辛夷带了一把伞出门,去往图书馆借了这本书来看,借书回来的路上,刚巧又下起了雨,她撑开伞,走过一个一个水坑。

当天夜里,顾辛夷看完了这本书,或许是感同身受,她和初中时候的贾佳一样,哭的不要不要的。

落地窗外的雨声潇潇,盖住了她浅浅的呜咽声。

四月二十四日,《左耳》同名电影全国上映,收获票房四亿。

每天的微博新闻都会更新有关电影的最新消息,顾辛夷在电影下线的前一天,网上预订了两张票,一张给她,一张给秦湛。

傍晚,秦湛牵着丁丁和她一起散步。

已经过了谷雨,天朗气清。谷雨分为三侯:“第一侯萍始生;第二侯乌鸠拂其羽;第三侯戴胜降于桑”,这意味着寒潮天气基本结束,气温回升加快,正是庄家生长的最佳时节,科大的梧桐树也在这时候肆无忌惮地吸收着养分,生发枝桠。

丁丁的发情期在零食的供养下结束,小肚子又肥了一圈。为它的健康考虑,顾辛夷有意识地克扣它的口粮,这让丁丁最近总不待见她。

连日来的小雨天气结束,地面干燥,丁丁缩成一团,缠着秦湛给他买好吃的。

秦湛看了看顾辛夷的眼色,摸了摸鼻子,没有拿出钱包的意思。丁丁遂而摊在了草地上,不肯动弹。

顾辛夷看着它装死的模样笑,秦湛握着她的手不理睬丁丁。

天际有霞光,演化出斑斓景象。

顾辛夷深吸一口气,道:“能陪我去看电影吗?就明晚,我票都买好了。”言罢,她望向天际线。

她的心怦怦直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她花费了许多勇气,才将邀请说出。

“什么电影?”

“《左耳》。”

秦湛摩挲着她的手腕,隔了一阵后,应声道:“好。”

他回答地干脆,顾辛夷却起了迟疑:“你不是不看爱情片吗?”秦湛曾说,看爱情片是花钱骗自己,看恐怖片是花钱吓自己,都划不来。

“你要知道,看电影和陪女朋友看电影,完全是两码事。”秦湛理所当然地回答。

顾辛夷:“……”

次日五点半,用过晚饭后,秦湛开车带着她去电影院。

一路上,顾辛夷的手出了许多汗,都是冷的。

她努力不让秦湛看出破绽来,笑着去取票,秦湛给她买了一个大桶的爆米花套餐。

《左耳》讲述的是左耳失聪女孩的青春故事,青春里总是带着笑和泪。

顾辛夷咬了一颗爆米花,偏过头看秦湛的脸。

电影屏幕映射出来的光线明亮,秦湛看得很认真,长长的睫毛时不时上下闪动。顾辛夷看得呆住,直到爆米花在口中化开,她才回过神。

影片是标准时长,顾辛夷一直等待着片尾滚动的工作人员名单放映完,才和秦湛走出了影院。

走出影院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商业街灯火通明。

在走过两个路口后,顾辛夷停下脚步。

周遭有喷泉随着音乐舞动,繁华热闹。

“我的耳朵其实也曾经听不见过。”顾辛夷道,“是右耳,后来痊愈,但我不知道会不会复发。”她转过身,背对他,“秦湛,你介意吗?”

音乐声音在这一刻静下去,世界仿佛只有她和秦湛,她等着秦湛的回答,像是在等待死神的宣判。

“不介意。”秦湛从后面拥住她,“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的甜言蜜语,只说给你的左耳听。”

他亲吻上顾辛夷耳后的纹身,“要听我的故事吗?”

【表白日记】:

想要和她坦诚相待。

或者是,坦陈相待。

第77章 0111 0111

秦湛亲吻上她耳后的纹身:“要听我的故事吗?”

四月底的风带着温和,恰如他的语调宁静。广场上喷泉涌出的水花溅落在地上,散落开来,打湿行人的鞋。有情侣在水幕前合影,各自比出半边爱心,然后合成一个。

顾辛夷微不可查地嗯了一声,握住了秦湛环着她腰际的手。

秦湛的手一直是热的,而她的很凉,根据热学定律,热量通过接触发生转移。

霓虹灯明明灭灭,构造出绮丽的图案。

顾辛夷突然一下就释然了,胸口的大石头恍然之间落地,一丝阴霾被秦湛手心的温度蒸腾挥发,消失不见。

“会是个很长的故事吗?”顾辛夷问。

附近有一家人从长椅上离开,秦湛拉着她顺势坐下:“你想听长一点的,还是短一点的?”

“那就长一点的吧,我想听你说说话。”顾辛夷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鼻尖萦绕着他干净的气息。

秦湛摸了摸她柔软的长发,组织话语。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从头和她说起。那些飘远的记忆已经化成荒原,寸草不生的寂寥里,甚至听不见一声跫音。

确确实实,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秦湛出生在一个并不美好的家庭,这样的不美好,来源于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

他的父母由于利益结合,父亲接手家族事业,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母亲则是著名科学家的女儿。一个想拿到研发专利,一个想嫁入豪门,二者一拍即合。

新婚之后,互相利用的两人也确确实实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如此,才有了秦湛。但面子工程始终是容易破碎的,随着秦湛母亲的怀孕,愈来愈多的摩擦产生,最后婚姻走向坟墓。

但他们是不可能离婚的。

秦湛的父亲是出于企业形象的考虑,而母亲则放不下生活的优渥。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过如此。

他们保持着恩爱夫妻的形象,但人前有多少的风光,人后就有多少的苦涩。

秦湛就是在这样不被期待的情况下,降临到世间。

他出生时候,正好赶上爷爷的六十大寿,家里的流水席摆了整整十天,来往的宾客用了最多的溢美之词来称赞他的福气,一份份礼物上都写着对他的祝福。

出生后,他没有尝过一滴母乳,甫一出院,便被送往了爷爷身边,美其名曰是害怕老爷子一人生活,难免孤独。

生活给予他唯一的温暖,来自这个年过花甲的老人。

秦湛说话很早,开口说的第一个名词是爷爷,爷爷当时就笑,把他抱起来,在他脸上亲,眼泪都掉了出来,又哄着秦湛喊爸爸妈妈,但他没有喊出口,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

在他懵懂的岁月里,没有这两个人出现。

在秦湛学会走路后,父母把他重新带回身边教养。

血脉有时候真的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就流淌在身体里,牵动着思维。秦湛喊了爸爸妈妈,在没有人教导的情况下。

他的父母很欣喜,把他抱在怀里不肯撒手。秦湛环住了父亲的脖子,他想,父亲比爷爷要有力气,能一直抱着他不放。

大抵是新奇,又或许是愧疚,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在他面前扮演着设定好的形象,对他照顾有加,可日子久了,这戏也演不下去了。父亲忙于工作,很少返家,母亲忙于交际,早上打扮得花枝招展出门,晚上在十二点钟声响起之后,迷迷糊糊地归家。

他的童年,就在高跟鞋滴滴答答的声响中,悄然流逝。大大的空旷的别墅里,母亲晨间的香水味道和夜里的酒精味道弥散在空气中,这让他知道也铭记,还有一个人同他住在一起。

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爆发一场大争吵,主题是出轨。

母亲很担心她的地位被撼动,颇有些歇斯底里,父亲则冷眼旁观,最后承诺母亲,他会保证她的权利:“我们之间,只是交易,不是爱情。我会按照合同履行义务。”

秦湛穿着睡衣站在楼梯上,他们的吵闹声太大,把他吵醒,他想了很久,蹲在一边的绿植旁,借由宽大的叶片作为掩体。

这是他第一次听闻“爱情”这个名词,陌生地仿佛上头结了一层冰霜。

母亲愤恨之余打破了许多器具,连同秦湛的玩具一起,在与地面碰撞的刹那,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湛暗暗回了房间。

那天夜里很热闹,是中秋,天上月亮大大圆圆,光华泠泠。别墅区里许多人家办起了派对,灯火透过窗户和茂盛的树木的遮挡,让他瞧见。他就趴在阳台上看,看了许久,天边还升起了孔明灯,明亮得像是另一个月亮。

秦湛很羡慕。

父母争吵过后再也无心照拂他,他再次被送回爷爷身边。

这让秦湛很高兴,甚至觉得天气都变得晴朗了。

爷爷教导他念书,教导他做人,教导他认识节气变化,教导他领略山河风光。

爷爷没有过多的和他解释,只是每年会带着他旅行。

在他十二岁之前的岁月里,他就同这位老人一起,从南方走到北方,从春季走到冬季,看过许许多多的人,见过许许多多的事,也游赏过绮丽美景,壮丽河山。

去的地方多了,秦湛也就知道的多了,他开始明白,不是每一对夫妻都会恩爱,也并不是每一对父母都会对自己的孩子倾注全部的爱。很幸运的是,他还有一个爱他的老人。

十二岁那年的四月,爷爷带他去云南香格里拉,拜访神秘的雪山,进而入藏,瞻仰布达拉宫。

在丽江的酒店入住时,店主告诉他们:“若能等到云雾退散,看到霞光掩映中的梅里十三峰,会幸运一整年。”这是香格里拉的传言,每一个藏民都很相信,秦湛的爷爷也很相信,于是他想带秦湛去看山。

酒店离荒凉贫困的山区很远,站在突起的山坳上远眺,梅里雪山始终被云雾遮挡,白茫茫一片。

秦湛不想去看,他不相信这样的传闻,因为他从未被幸运女神眷顾。

但爷爷很期待,皱纹密布的脸上甚至泛起了红润,眼神里闪着光芒。

爷爷找了一名有经验的导游,带着他们去看雪山。

沿途经过214国道,这是滇藏公路的一条,建设过程中花费人力物力庞大。

车子停在飞来寺,这里距离德钦县城约有8公里,正对着梅里雪山主峰卡瓦博格峰。这是观看梅里雪山的绝佳位置,也是摄影爱好者拍摄日照金山的理想平台。

这时候还是夜色朦胧,天际的启明星悬于高空。

导游开着车灯,由于空气清新,灯光照射不出一丝的灰尘。趁着等待日出的功夫,导游和他们介绍起太子十三峰,从山峰名字到其中传言,一项项娓娓道来。

导游讲到1991年1月4日,17名中日联合登山队队员在攀登梅里雪山过程中不幸遇难的故事,海拔六千七百米四十米的主峰夺取了经验丰富的登山运动员的性命,这为本就传奇的雪山添上了一丝神秘的气息。藏民们也就愈加信奉自己的神山,之后出台政策,出于宗教保护,梅里雪山主峰禁止攀登。卡瓦博格峰成为了一座无人登顶的处女峰。

导游把登山队员遇难的过程描绘地很是生动,讲到危险之处,更是压低了声音。

秦湛并没有多大兴趣,转身打开车门,下车。

这一年里,他和爷爷很幸运地看到了云雾退散,日出时分,金色的光芒遍洒雪峰,白雪又将光线反射回天际,交织成为一幅动人的景象。

但神山并没有按照传说,赐予他该有的幸运。

从布达拉宫返回京城,爷爷患病住院,他被父母送往美国求学。

这是一家人极其罕见的意见统一。

外公是一位科学家,早年间也曾留洋,自然希望秦湛能学有所成,将来回到祖国;爷爷则希望他能够在自由的无压迫的环境中成长。

秦湛在医院里看过爷爷之后,只身横跨太平洋,去向彼岸。

秦湛去看爷爷的时候,爷爷没有苏醒,鼻腔中插着呼吸管,手指无意识地低垂。他头上的白发已经很多了,稀稀疏疏地散落在蓝白条纹的枕头上,脸上皱纹愈发深了,像是伤痕累累的树皮。

他就像是一棵树,经历过寒暑易节,岁月轮回,终于要枯萎了。秦湛这样想。

去往美国求学并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对秦湛来说是这样。

周遭的每一张面孔都写满了陌生,就连食物也变得面目全非。

但他很努力地在学习,因为每天晚上,他会和爷爷打上一个电话,告诉爷爷,他变得有多么优秀。越洋电话像是一条线,一头系着他,一头系着他爷爷,似乎只是听见彼此的呼吸,就会觉得慰藉。

这时候他开始感谢父母,给了他一颗相当聪慧的大脑,他很快从一众学生中脱颖而出,甚至在典礼上,代表全体学生发言。也就在中学时代,他开始研究物理,物理让他知道,一切事物,都有迹可循。外壳在变,但核心不变。

十五岁那年,秦湛又一次在春节返家,一家人会在这时候聚在一起。

同往年一样,他们会拍一张全家福,洗出来后,每人都有一份。

爷爷在秦湛的照片背后写上了“新年快乐”几个字,并和他一起上街,买了一个相框。

爷爷的精神状态超乎寻常的好,嗓门都变得大声了,但这不过是回光返照。

这一年冬天最冷的时候,爷爷离开人间。

秦湛刚好十五岁,爷爷就刚好七十五岁,他们生于同一天,注定是要成为一家人的。

秦湛在那一天,流了一晚上的眼泪。

律师接受委托,宣布遗嘱,秦湛得到了全部,从名下房产到古董文物,以及总公司的股份。

这个老人把他一生奋斗所得的财富转让给了孙子。

母亲忽然对他嘘寒问暖,父亲开始劝说他回国读书,之后接手他的事业。

秦湛觉得很可笑。

他在大年初十的夜晚再度离开。这是爷爷给他看好的日子,黄历上说,初十宜远行。

这一次,他只带走了一个相框,照片上是笑意融融的一家人。

他在登机的时候也看到了天上的月亮,还没到满月,但月色也是明媚的。秦湛却觉得孤独感恍然之间袭来,日后,就再也没有人会陪伴他,和他打电话了,隔着广袤无垠的太平洋,两块土地上,唯一相同的就是天上的月亮了。

回到美国后,他辞去了家里的管家,换了一套公寓,过上了一个人的生活。

他变得更努力,用大部头的书籍麻痹自己,图书馆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因为那里不会有人说话。

他的记忆从此变成了黑白,像是原野被冰川覆盖,一夕之间,物种灭绝。

有得必有失。

得益于他心无旁骛的学习,十八岁那年,他参加全美科技大赛,获得头名,评委中不乏享有盛名的专家学者,其中一名更是功绩赫赫,是当今物理学界的高山。

秦湛写了一封长信给这位评委,评委破格收他为研究生。这一下,省去了他四年大学的光阴蹉跎。

众人纷纷对他祝福,甚至连久未练习的父母都表示了自己的喜悦,当然,他们更多的觉得,有这样一个儿子,又可以给他们带来一笔面子上的财富。

秦湛在晚上放了一盏孔明灯,在郊区放的,孔明灯飘飘摇摇地升上去,光圈慢慢变小,最后消失不见。

他回去之后打了一个越洋电话,打给爷爷,对面显示是空号,他就听着嘟嘟的声音入眠。

十八岁之后他开始喝酒,玩起了赛车,风驰电掣的速度让他能在一瞬间抽离现实。

他把爷爷给他的财富封存,转而自力更生。

他的爷爷也是在这一年开始,白手起家,一点点积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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