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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反讽,宛若利剑,将一甘口舌老辣的记者堵得脸红不已。
萧然却似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追查凶手的事情,还请你们问对对象。萧氏在这期间蒙受的损失,我绝不会就此算了。”
镇定而优雅的转身,他离开前,冷冷地瞥了一眼周遭所有的人。那眼底蕴含的凌冽,便是被记者们堵着焦头烂额的那位地产大亨也被震慑得有些心底发寒。
第二天,果然有官方出来接过担子,将这一连三场的爆炸案定性为“袭击”,并有议员郑重宣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督促警方捉拿真凶。
从来横着走的纽约警方多少年了,第一次被人这样“打脸”,关键还是,对方是纳税大户,萧氏分公司在纽约的税款便能抵得上周边一个城镇的全年收入,对于这种人,哪怕他们心底再恨得牙痒痒,也不得不没日没夜的研究案情,期盼早日将真相查的水落石出。
此消息一出,当日,萧氏的股票便立刻回升,业内的风向顿时一转,将口风由原来的金贸国际暗中动手脚转为国际不法分子袭击。
萧然批评纽约治安的言论自然被人们各种议论,却也因此,将云溪彻底摘除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萧氏的知名度竟因为萧然的这次采访而忽然更进一步。
若说危机公关的宣传效果如何,这件事,几乎可以作为正面教材被载入当代案例。
云溪是隔天才在电视上看到采访的重播,支着下巴,打了个呵欠,抬头,峤某人正递来一杯果汁。
倒时差已然成为习惯,索性,昨晚睡得很足,今天起来精神还算不错。
摸了摸云溪的脸颊,滑嫩的手感让他有点不想放手。将电视的声音调大了几分,望着镜头里那垂眉冷笑的萧然,峤子墨难得的生出一抹赞赏。
一天之内,竟然能将舆论媒体的导向彻底颠覆,不仅将冷云溪彻底从这场意外里摘除,连萧氏都能因此从中获利,更不用提他将张先生的一切安排全部挡开,如此一箭三雕的举动,竟不过只在云溪睡了一觉之间就尘埃落定。
不得不说,这样的男人,当真对得起他在外的名声。
云溪将正常采访看下来,只觉得萧然这厮做戏是越来越炉火纯青,那位倒了八辈子血霉的记者竟然会被他这样选中,怕是以后注定要魂牵梦萦,辗转反侧了。
只是,这第三场爆炸来的太过及时,她只有一个疑问,他不害怕,被纽约警方查出蛛丝马迹吗?
悠然地喝着鲜榨的果汁,只觉得早上的阳光懒洋洋的,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嗯,这间总统套房的KINGSIZE大床也设计得不错,以后或许可以照这个样子买一张放在房里。
“看来,没有你出场的机会了。”峤子墨望着云溪有些天马行空的出神样,忍不住勾了勾她的唇角。连喝个果汁,都这般诱人,实在让人不放心把她放出去祸害人间。
云溪被他掐着腰搂进怀里,温柔的唇从嘴角一路滑落,堪堪停在锁骨处,慢慢啃咬了两口,酥酥麻麻的,惹得她一阵推拒:“喂喂,得了便宜还卖乖。峤子墨,我发现你越来越堕落了。”
“嗯,被你带的。”峤子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她胸口前的一块嫩肉,这才慢慢起身。
云溪被他闹得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一层粉嫩,透亮美艳得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睡衣宽松,里面只散散地穿了套内衣,此刻不免春光乍泄。
她也不急,往后一躺,玉臂横陈,端的是妖娆多姿。
“怎么,没有出手的机会,反而觉得可惜?”峤子墨爱怜地勾起她散落一床的发丝,凑到鼻尖微微一嗅,一抹暗香在空中散落。
大老远的从香港飞来纽约,还没出手,刚调好时差,结果事情就已经摆平了。这事如果放在旁人身上,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只是,落在云溪身上,峤子墨摩挲着她的指尖,忍不住轻笑。为什么,他觉得,这事还没完?
“我只是觉得,张先生布了这么久的棋,被他这么简单就破了,怕是绝不会这么轻易就放手。”她倒是无所谓,本来烂摊子就是萧然自己捅出来的,他自己收拾理所当然。只不过,那个被自己亲孙子忤逆的某人,怕是绝不会善罢甘休。
变卖纽约资产是为了她,揭开爆炸案续集为的也是她,将他一手安排好的“视频事件”掩盖下去为的还是她,在张先生眼中,她怕是和褒姒妲己已然无异。
云溪清甜一笑,漆黑黑的双瞳里如蒙着一层烟雾,让人看不清也看不懂。冷冷的,滟滟的,却仿佛将时间所有的丑陋和罪恶尽收眼底。
峤子墨倏然一笑,若云雾翻腾,一直仕女风范大家做派的心尖人准备拿人开刀,他或许,有好戏可看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震怒
张先生看到萧然的那通采访的时候,当即就把书桌上的笔砚也砸了。浓烈的墨汁撒了一地,黑得像是一团污泥,让人看着触目惊心。
围在他桌边的几个股东顿时脸上震惊,望着电视上萧然的侧脸,只觉得心底一寒。
张先生却像是没发现这些人的变化一样,冷笑地看着屏幕上自己曾经最得意的孙子。
果然是翅膀硬了,他说什么话都当耳旁风了。
为了那个女人,当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怎么,想要学周幽王,那也要看那个女人愿不愿意买账。
听说,手上还是带着峤子墨的戒指出现在机场的,就这个样子,他那个孙子还这样维护着,看样子,对她当真是死心塌地得一塌糊涂!
张先生手指攥得死白,阴冷地看着屏幕上萧然的一举一动。
最让他气急的是,萧然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到底哪里来的能力让那第三起爆炸案发生得这么及时,偏偏还顺理成章的,把冷云溪摘得一干二净。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现在萧氏的股票重新涨回去了,公司的知名度也因为这次的事情更上一个台阶,虽然有点险,好在是平安渡过这一劫。”几个股东合计了一下,觉得张先生这场莫名其妙的发作无外乎一种情况——萧然完全成长到他无法掌控的地步,否则,也不会因为他这样一件有利于公司的举动而发这么大的火。
张先生淡漠地看了一眼这群和稀泥的股东,冷然一笑:“怎么,眼看着他出息了,你们准备转投阵营是吧?我告诉你们,墙头草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们也不想想,他前段时间还变卖资产,筹集现金,现在倒是连媒体都能左右了,要是知道你们一开始就背着他打算盘,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们?”
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他到底哪来的本事竟然能将那个金融地产都牵扯到爆炸案里,还明目张胆地刺激纽约警察,让他们尽快破案。
若是他真的动了手脚,促成了这场爆炸案,难道一点都不怕被查出蛛丝马迹?还是说,他有那么大的把握,这件事情会顺着他的希望一路进展下去?
不管是那种可能,对于一个急于收回萧然手里权利的人来说,都像是无时无刻不在煎熬着他的耐心。
可惜,他如今在香港所有的人脉和力量都不能动,一动便是立马被人“请”回去继续监视,就算是B市那边,怕也有不少人在等着他冒头的消息,也就是说,目前,他压根不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公众面前。
而在纽约,如今唯一能牵制萧然的,也就只有眼前的这几个人。
想到此,他强忍住一肚子的震怒,沉吟良久,才缓过表情,慢慢露出一丝笑意,对着那几个脸色难看的股东道:“你们只要帮我把他给困上两天,我自然会厚厚回馈各位。”
听说过东方有句古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不管这祖孙两是为了什么在斗法,其实和他们都没多大关系,他们只关心最后能受益多少,至于其他的,都不过是细节,无关紧要。这世上,特别是在纽约,谁有钱,谁能开更高价,那才是他们真正的财神爷。
眼下,气急败坏指桑骂槐的老头固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背着他们套现、弄出另一场爆炸案的萧然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
可天底下,永远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要论真正的风险,固然投靠张先生要有点不太安全,可风险越大,获利则越高,要不,赌一赌?
几个奸猾的人互相对了个眼神,见各自眼中都闪现出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目光,便微微一笑,达成共识:“您放心,公司有什么事,我们都不会坐视不管的。再说,您是萧总的爷爷,再怎么做都是要帮他,血缘关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经脉呢。”
他们也不提张先生实际上是想乘机收了萧然的权,满脸一副慈爱的模样,仿佛张先生是在教导小辈、帮助其悬崖勒马似的,一个个温言暖语,就差立马发誓要唯他马首是瞻。
张先生见他们这么表明立场,脸色到底缓和下来了。亲自站起来,到一边的小吧台倒了酒抵到他们面前:“如果说起来,其实,还是为了个女人。金贸国际的那个二股东你们知道吧。”
几个人哪有不明白他话里深意的道理,前段时间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视频,他们自然也是见过,更何况,当初金贸国际在纽交所上市的时候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一个二十来岁、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姑娘亲手主导了这么件大事,业内的人早就闻风而动。
“说出来,也是孽缘。这位冷小姐之前与我一位故友的儿子不清不楚,后来对方落魄了,就立马转投别人怀抱。萧然又是个认死理的,脾气一犟,就是不肯回头。眼看着最近的话头对那个冷家的小姑娘不利,就立马想着办法要把她摘清。可他也不想想,纽约的警方被他当众讥讽,以后哪有什么好脸色。我们外来的企业本来在这立足就要比他们美国本土公司要不容易,现在倒好,把别人又得罪得不轻。”张先生说话时,慢条斯理,像是每一个字都是斟酌之后才慢慢说出来,郑重其事之余更显出几分沉痛,虽说是做戏,却让这几个股东明白,如果这次萧然做得不够完美无瑕,万一被警方查出什么蛛丝马迹,倒霉的只会是萧氏,而他们这些靠着分红的股东们也绝不会有什么好处。
慢慢的,那几个股东的脸色果然变得沉重了几分。
“不知道,张先生刚刚所说的把萧总困上两天具体是什么意思?”有人明确地接下话茬,也算是真正的表明了态度,要站在他这一方。
张先生笑了笑,眼角划过一抹深沉的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让各位把我那孙子困在公司两天,别让什么闲杂人等轻易接触他。”话说的这么隐晦,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这是明目张胆的让他们圈住萧然,让他不要接触外界。
几个人顿时有点面面相觑了。
萧然是什么人,能让他们几个股东给困住?
“你们别担心,这件事看上去很难,其实却是再简单不过的。”苍白到透明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悠长的神色,竟是无比轻松,仿佛他早有成竹在胸。
几个人立马感兴趣地朝他侧过头去,张先生笑笑,低声说了几句,果然众人的脸色立马一变,顿时由若有所思变成笃定。
股东们离开的时候,一直呆在暗处的保镖走了过来,有点不太确定地望着张先生:“这样做真的行吗?”
张先生最后看了一眼屏幕,狠狠地按掉开关,对那个保镖哧哧一笑:“他不是把那个冷云溪当眼珠子一样护着吗?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真情!”
说完这话,他得意地站到窗台前,将整个纽约市踩在脚下般,俯瞰全城,仿佛整个萧氏转眼就要重回他的手心。而另一厢,将全程都看得一丝不漏的云溪却是噙着一抹深深的笑意,对着那四位由“不动明王”化身为“间谍精英”的男士温婉一笑:“没想到,你们连张先生的贴身保镖身上都能装上监视器,固然是术业有专攻。”
这笑容看在他们四个人的眼里却分明有种调侃戏弄的意思,几个人有点无语。想自己堂堂TZBD里的王牌,竟然有一天跑来做这种零头小事,可为什么被夸奖了,心里还是觉得BOSS嫂很酷呢?
明明这张先生准备拿她当诱饵引了萧然去,她怎么倒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
想想,有时候自家BOSS说话做事他们就有点跟不上节奏,如今又来了个多智近妖的,越发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悲愤。
云溪勾了勾手指,却是一副和朋友谈话似的沁柔表情:“既然他准备让人绑了我去他老巢,我怎么能让他失望呢?可我要是这么老老实实地跟那几个人走,你们家BOSS怕是……。”
她话没说下去,可那四个人的脸色立马都黑了。
这还用猜吗?那死老头告诉这几个股东,说只要请人绑了冷云溪去,萧然哪里有不乖乖上钩的道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在他被控制期间,公司上下肯定大乱,少不得有人猜疑这是被爆炸案的始作俑者报复,张先生乘机出来安顿人心,把萧氏全然收回手中,绝对事半功倍。
要真让冷云溪被这几个股东请人给弄走了。他们头上的脑袋也可以给BOSS当皮球给踢走了。
二话不说,几个人打了个眼色,立马朝门外走去。
峤子墨自门口拿了本棋谱进来,显然是副围棋的古籍,看着自己四个最得力的下属一副得令做事的样子,什么也没问,只是挑挑眉梢,朝云溪轻轻一笑:“看看,你爷爷可会对这本棋谱感兴趣?”
人还在纽约呢,就想着下次和她爷爷见面该送什么礼了。云溪心想,他要是知道自己的父亲也是个爱下棋的,手上这棋谱到底要该给谁呢?
☆、第一百九十九章 推波助澜
云溪接过他手里的棋谱细细翻了一遍,忍不住笑道:“你从哪弄来的?”《仙机武库》,明陆元宇辑,张怀玉刊的古物,明代名声最著、价值最高的棋谱,老爷子何止会感兴趣,立马捧过来当传家宝都有可能。
“找人帮我留意的,没想到会这么巧正好碰上一本绝版。”峤子墨轻描淡写一句,就把这本棋谱的来源揭了过去,很有几分举重若轻的味道。
云溪忍不住睨他一眼:“下次你可要好好介绍介绍这个人给我认识,还没见过谁能这么正好的。”
峤子墨看她一眼,情不自禁地勾起她的下颚,吻了吻:“好,下次介绍给你认识。”
这人的脸皮已经修炼到刀枪不入了,云溪迩然,索性转开话题:“老窝在酒店也没意思,反正时差也倒好了,陪我出去逛逛吧。”
峤子墨侧脸看她,想起刚刚那四人走时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也不细问,放下棋谱,拿起她的外套便拉起她的手往外走,一副安之若素的样子。
云溪惬意地闭着眼睛,等到了酒店外,发现酒店正好正对了一家甜品店,便推着峤子墨往里面走,“听说这家的提拉米苏味道不错,我好久没吃到正宗的味道了,尝尝去。”
峤子墨帮她推开店门的时候,发现里面除了店员,只有两个女人在吃东西,见他们进来,一副吃惊的样子。
随意点了两份甜品,云溪拿着手机慢悠悠地拍了拍店内的装饰,峤子墨觉得她今天挺有闲情逸致,从来不是爱拍照的人,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不走寻常路了。
那两个坐在角落处的女人从云溪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在打量着,仿佛好奇得不得了,不时又低下头在那交头接耳,眼底闪着惊奇而莫名的光,让人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等云溪她们的甜品送过来的时候,峤子墨低头和云溪说话的那一刹那,他动作豁然一顿,下一刻,鹰一样的目光径直对准窗外的某一点。
漆黑的眸像是被墨镀上了一层深沉,死水微澜般,让人只觉得,对上了这一双眼,连心脏都能被冻住。
“怎么了?”云溪吃了一口提拉米苏,味道香浓,特有的香甜在舌尖蔓延开,微微勾了勾唇,一副满足的样子。
峤子墨却没有答她,反是对着大街对面的某个位置勾着一抹危险的笑。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云溪嘴角挑起一道意味深长的弧度。
报刊亭子旁站了两个普通打扮的男人,个头不高、胖瘦均匀,放在人群里转眼就能消失的那种,一看就是毫无特色,让人转身即忘。这类人,看着不打眼,所以往往能做到许多别人做不到的事。
比如说,监视……。
只可惜,碰上了峤子墨……
怕是目光一对上这边,就被逮了个正着。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见云溪的目光里丝毫没有诧异的神色,乔子墨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尖,语气里说不尽的宠溺。
“我怕在酒店里铜墙铁壁太厉害,别人没有可乘之机,所以特地出来给他们放放风。”张先生不是想绑架她吗?有峤子墨一直在她身边,这种可能性,嗯,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云溪瞅了瞅站在街道角落处的那四个精英们,忍不住微微一笑:“适当地在他们面前晃晃,就算没法把我弄过去,拍几张照片也是可以的。”
有人要抓她?
她还挺纵容对方的样子。
峤子墨不用想,都知道云溪这是和别人在玩“游戏”了。
只是,这个游戏竟然涉及到“绑架”,想来,在纽约,除了那位张先生,怕是没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做。
云溪倚在他怀里,忍不住轻笑:“祖孙阋墙的戏码我可是等了好久,都来了纽约了,好歹也要值得票价吧。”
萧然和张先生的对峙就值得一次飞机的往返机票?
峤子墨从后面搂住云溪,越发觉得,她毒舌的功力见长。
坐在角落处的那两个女人这时互看一眼,明明是金发碧眼,却似乎听懂了云溪说的国语,那一刻,表情极为迥然,像是突然被人下了咒一样,什么话都不敢说。
云溪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现一般,吃完了甜品,见那报刊亭旁的两人,始终不敢凑近,便拉着峤子墨往外走:“陪我逛逛。”
两人顺着繁华的大道走过各色专卖店,衣服、鞋子、包包、生活用品的,不一而足,像是单纯出来度假一样,手牵着手,互相试戴着,若是满意就直接刷卡,丢下酒店地址和房号,让对方直接送过去。
那两个男人便一路尾随,云溪她们进了店里,他们就在外面候着,云溪她们要是在说话,他们便假装打电话消磨时间。
待走了两三个小时候,发现峤子墨一直跟在冷云溪身边,他的气势虽看似平缓,却让人无法忽视,渐渐的竟感觉出的几分震慑,天生的直觉让他们觉得想要在这人眼前绑走冷云溪实在是天方夜谭,于是兵分两路,渐渐地从人群中消失。
待云溪和峤子墨回到酒店的时候,那四个幽灵样的精英只回来了两个,朝自家b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