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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叶暖一声呻、吟,那东西简直要把她脸上的一层皮给撕下来,疼的叶暖眼泪都出来了。
“怎么样很疼吧?有没有觉得我之前对你太温柔了?”
叶暖咬牙忍了忍那像被人打了一巴掌的疼痛,把自己的怒意吞下去,很是平和的扫了一眼恪玉茗握在右手的小皮鞭,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弄来的,打在身上一定特别的疼。
“是你太自作多情,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温柔。”
恪玉茗挑眉,对这样的回答很是不悦,“叶暖,你说你到底哪里好,为什么褚封弈就是那么喜欢你,我自问对你很是了解,之前的朝夕相处,只觉得你是个软弱无能的人,除了脸还不错,哪里都不行。”
叶暖呵呵的笑,就像听了一个很逗的笑话,抬眸对上内心焦躁的恪玉茗的眼睛。
“你说的不错,你我认识的时候我确实是那样一个人,有点小聪明,可是性子软弱,没有主见,总是你一句话我就动摇了,所以那个时候都是你在做主,我的主意对你来说不过是参考。”
恪玉茗哼了声,将手里的准备好打人出气的小鞭子直接给扔了,屋里没有其他椅子,她就双手环胸坐在了旁边的床上。
“没错,你听我的,因为我的话比你有分量。”
叶暖对这样的女人很是不屑,完全看不上眼,甚至后悔自己那个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不是你的话有分量,而是我不想和你争。”
恪玉茗愤愤的瞪了叶暖一眼,调笑道:“既然你不想和我争,那你就把褚封弈让我给我啊,我都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爱那个男人。”
叶暖想笑可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又使她实在笑不出来。“你怎么知道我不爱褚封弈,而且即使我愿意把他让给你,你能赢得他的心吗?”
恪玉茗一窒,脸都因为气愤而变红了,瞪着面上带笑的叶暖,起身踢狠狠在叶暖腿上踢了一脚。
“我赢不了他的心又怎样,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他,什么情比金坚,都是骗人的,我只要那个男人和他的财产,他爱不爱我没关系。”
恪玉茗盯着地面在光线昏暗的地面上仔细寻找被自己丢掉的鞭子,眼前一亮就躬身把东西捡了起来,在叶暖面前挑、逗似的挥了挥。
刚刚那一脚对方没有留情面,叶暖疼的一声闷哼还是忍了下来,只可惜皱紧的眉头没有再次松开,她看向了还要动手的恪玉茗。
不疾不徐的问道:“你想怎么样?难道要打我?”
恪玉茗胸口剧烈起伏着呼了几口气,定定的盯着叶暖看了好久,拿着鞭子的手握紧,最后还是没下手,而是不甘的把东西仍在了地上。
“打死你又怎样,褚封弈只会更加恨我,但是如果我拿你做人质,威胁褚封弈和我结婚……”
恪玉茗的神色多了几分斜狞与神往,似乎是在幻想自己与褚封弈亲密的时的场景。
叶暖急了,原来这个女人把她绑过来却又不动手的意思是这个,真是太无耻了。
“恪玉茗,你到底要不要脸?你这样逼迫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会让人很难受你知道吗?”
“难受又如何?我就是要和褚封弈在一起,就是把你赶出去。”
恪玉茗对着叶暖吼了两句,就不想再废口舌,看了一眼刚刚才走进来的袁丽丽,对她说道:“走吧,看到这个女人就心烦。”
第248章 承认不要脸
这次是袁丽丽和恪玉茗合作的,她过来的晚了一点,看到叶暖脸色就臭的要命。
“叶暖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打我的两巴掌,我今天就要你还回来。”
袁丽丽扬起了微微丰腴的胳膊要朝不能躲避的叶暖打去,却被手疾眼快的恪玉茗给拦了下来。
她抓着袁丽丽的胳膊,急急的劝慰,“丽丽,行了别闹了,我还指着叶暖成事呢,你就给我一个人情,以后我自然会给你补偿。”
袁丽丽高高扬起的胳膊被人拉着迟迟落不下去,瞪了叶暖一眼,改为口头的威吓。
“叶暖,你不要以为你打我两巴掌就那么容易过去了,今天算你走运,以后走着瞧,我会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统统讨回来。”
叶暖默默的不言不语,盯着袁丽丽不太甘愿的被恪玉茗给拉出去,房间里的那扇门再次被关上,刺眼的光线消失,在空气中漂浮的灰尘也不见了一般。
屋里只剩下了叶暖自己,她轻轻的嘶了一声,看向自己的右腿。
恪玉茗那家伙没有把她怎么样真的是万幸,还好只是踢了腿,没有伤到其他地方。叶暖的目光落在自己尚没有什么隆起平坦的小腹上,目光变得柔和。
看看这里的情形,她已经猜到这里不是什么繁华的闹市区,从房里设施的简陋就差不多知道了。
叶暖叹了口气,十分的想念褚封弈,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不过刚刚听恪玉茗说她还想以自己为人质要求他和那个女人结婚,那么至少说明手术后的男人依然活着。
知道他没事,叶暖把心放下了许多,可被困在这样的地方也让人很无奈啊。
褚封弈已经恢复了意识,睁开朦胧的眼睛,眨了眨,想看清面前坐着的一个人,黑色的影子慢慢清晰,却不是叶暖而是阜南苏。
“你,你怎么在这里?暖暖呢?”
他试着要坐起身,四处找找叶暖的身影却被阜南苏给制止了,那家伙站起身将其死死的按了在床上。
“你还没有恢复就这样闹腾,不怕死啊?”
阜南苏的眼睛很红,几天的焦虑失眠已经使这个男人十分的憔悴,他狠狠的瞪了一眼不老实的褚封弈。
褚封弈看他认真不像开玩笑也平静了下来,问他是怎么回事:“暖暖为什么不在这里,你突然出现也不好吧。”
“没有什么好不好的,暖暖不在我就只能待在这里替她守着你。”阜南苏不以为然的说道。
偌大的房间里居然只有阜南苏一个人,父亲褚建国也不在,褚封弈不解地问道:“其他人都去那里了?”
阜南苏无奈而愧疚的看了一眼刚做完手术还没有恢复的男人,对着那苍白的脸叹息。
“我也不知道暖暖去了哪里,三天前暖暖听到你出了意外,她惊讶又担心就昏倒了,我把她留在病房里去办手续,结果回来就发现人不见了。”
“你说什么?”褚封弈急了,伸出手去紧紧抓着阜南苏的胳膊,质问他到底在自己昏迷的时候出了什么事。
阜南苏表情充满了歉疚与自责,“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她。”
褚封弈怒了,一把将阜南苏给推了出去,“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能把暖暖给找回来吗?她如果出了事该怎么办?你不是不知道苏西一直都很恨她。”
他虽然虚弱可残留在力气还是不小,阜南苏直接被推倒在了地上,半天才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接着说道:“现在伯父和叶家的人都已经报警了,而且我也已经告诉了你的人,他们都在找,估计很快就能有线索。”
褚封弈白如纸的大手使劲的扯着自己凌乱的头发,严峻的眉眼都变得痛苦。“你的意思是说,到现在人都还没有消息?”
阜南苏默然点头,“没有消息,虽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苏西那里我已经看了,她并不知道叶暖不见的事情。”
“你出去,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褚封弈挂着点滴的输液管的手胡乱的挥动着,要把人给赶出去。
阜南苏无奈,他不声不响的把褚封弈旁的杯子给拿走了,说道:“你现在还不能喝水,也不能吃东西,如果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你不在了,叶暖就是我的。”
“滚,你想的美,我才没那么容易被击垮,叶暖是我的,你别想动。”褚封弈对不远处的阜南苏吼道。
阜南苏微微一笑对对方的威吓倒没有感到意外,“我动不动还要看你自己,我先出去看看暖暖现在有没有消息,另外把你父亲给叫过来。”
人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了,褚封弈略有不甘,对叶暖实在是太担心了,不知道人现在怎么样。
二十分钟后,褚建国就赶了过来,呼吸都有些急促,看的出来是着急赶过来看看儿子,“封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褚封弈冷冷淡淡的看了一眼父亲,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文不对题的问道:“爸,你有没有找到暖暖?”
褚建国一窒,尴尬的呵呵笑,走到病床边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你可以放心,暖暖不会有事的,阜南苏说了,这件事不是苏西干的。”
输液管里的液体滴答滴答的落下来,褚封弈愣愣的眯眼盯着那无色透明的水滴,不是苏西干的叶暖就一定安全吗?万一出了意外呢?
“爸,你把手机给我,我要和我的人打个电话。”
褚建国犹犹豫豫的就只是呵呵的笑,并未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褚封弈着急了,他可不能忍受叶暖不见了的事情,又调高了声音对褚建国说了一句:“爸,把手机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褚建国叹息一声,把褚封弈的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他。
“有个女人给你打个电话,不过我说你还没有醒,就挂了,你既然那么在意暖暖,以后就和别人少来往吧。”
褚封弈答应的很决然,“等我出院就会和暖暖领证,以后她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有理由不理会其他女人。”
“那你可要说到做到,辜负女人的事情男人做了可不好,我也不希望自己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情。”
褚建国将手里的最新款苹果递给儿子,撩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微微蹙眉,说道:“我下午还有个小会要开,现在要回去准备一下,你觉得不舒服就叫护士来。”
褚封弈没有理会,只顾着盯着正在开机的手机。
褚建国叹口气,无奈摇头,走出房间门关上。
手机打开以后他先给韩宁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现在的进展,得到的回复很是让人失望,他那里也没有叶暖的消息。
褚封弈挂掉电话,痛苦不已的猛地躺倒在下去,浑身的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
在他痛苦失神的时候,手机嗡嗡震动了起来,他还以为是韩宁找到了叶暖,立刻欣喜激动的坐了起身,然而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那个号码,而是一个没有显示地区的陌生人。
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的人,褚封弈接通了。
对方开始说话,“喂,褚封弈,我听说你已经醒了。”
褚封弈疑惑不已,没有猜到对方的身份,“你是哪位?我现在在住院,工作里的事情暂且不谈。”
“工作上的事情我才不跟你谈,就是和你说说你的姻缘。”
对方貌似是个女人,而且言语里的挑逗意外很浓,不知道是要干嘛,褚封弈心里还很烦,不想和别人扯那些没用的。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如果你要给别人牵红线,那你就去找别人吧。”
褚封弈已经把手机从耳边拿开,要挂断,可是对方却急急的大吼道:“褚封弈,如果你不想让叶暖死,那就和恪玉茗结婚,不然,我保证你见到的是叶暖的尸体。”
“你,你到底是谁?喂!”
听到这样的话怎么能不能让人心急,他一下子就机灵了,急着要从对方口里问出答案,但是对方已经挂断了。
他试着重拨了几次,可都是无应答,褚封弈急坏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又一次接到过那个人的电话,让他快点和恪玉茗结婚,不然就让叶暖死。
袁丽丽站在叶暖身边,拿着手机放在她的耳边,恐吓道:“说两句,劝褚封弈放弃你,不然,你别想离开这里。”
叶暖啐了凑过来的袁丽丽一口,冷笑道:“你以为单单以我做人质就能要挟别人什么了吗?即使到时候恪玉茗嫁给了封弈,还不是一样能离婚?”
袁丽丽伸出一只手拍拍叶暖富有弹性且柔软无比的脸颊,嘲讽道:“放心吧,褚封弈只要答应和恪玉茗结婚,那她就是褚家的儿媳,哪里能那么容易就被甩掉?”
“你无耻。”叶暖盯着那女人的邪恶嘴脸,大心底里感到厌恶,真是不知羞耻的女人。
没想到一边的恪玉茗却哈哈大笑,“我们是无耻,你高尚,然而到最后,褚封弈依然不是你的。”
第249章 女人逼婚!
恪玉茗给袁丽丽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不要那么温柔,来点强硬的。
袁丽丽会意把手机放在了叶暖耳边,另一只手在她绑起来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叶暖吃痛地惊呼出来,那一声尖叫透过遥远的距离传到正在等着这里有所反应的男人的耳朵里。
褚封弈听到一声女人的尖叫,心立刻提了起来。
“暖暖,你怎么样?没事吧?喂,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叶暖愤恨不已的怒瞪了袁丽丽一眼,因为不希望褚封弈掉进这样的圈套立刻趁着机会对褚封弈安抚道:“封弈,你不用听她们的,我不会有事的。”
“你闭嘴。”
袁丽丽扬起巴掌在叶暖吵叶暖的脸上打了过去,啪地一声,和叶暖那天打她的力度无异。
对着电话急忙吼道:“褚封弈,你听着,我限你三天之内和恪玉茗领了结婚证,并且向媒体公布你们的婚讯。”
叶暖着急的要把绳子给挣开,可绑的那么紧,她那点力气挣扎没有一点用处,反而把手腕磨得更疼。“封弈,你别听她们的,我,我已经……”
她想把自己已经怀孕的消息告诉褚封弈,可是袁丽丽把手机收了起来,扔给了躲在一边的其他人。
挑眉问道:“你已经什么?你已经准备好要做褚封弈的新娘了?那我告诉你,你和那个男人无缘,想做他的妻子,下辈子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恪玉茗掩着嘴呵呵笑,走近一点对叶暖说道:“叶暖,不是我抢你的男人而是你自己没有把人留在手里。”
妖艳女人的脸向自己靠的很近,白皙而柔软的皮肤,诱人的红唇却使叶暖觉得很是反感。
“恪玉茗,你这样做只会使褚封弈更加的讨厌你,即使你有他的妻子名分,那又怎样?”
已经走到门口的袁丽丽冲恪玉茗摆摆手,“好了,恪玉茗,你和她费什么口舌,到时候你成了龙家的人,就把这个女人给赶得远远的不就好了。正牌妻子还会怕一个小、三?”
被人污蔑为小三,叶暖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狠狠的咬牙,“你们做梦吧,褚封弈才不会愿意娶恪玉茗。”
恪玉茗眼睛微眯,邪肆的捏着叶暖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那你等着看,我走进褚家的门,你老老实实的滚出他家。”
她把猛地甩开,临走还踢了一脚凳子解气。
房间门被猛地关上,那声音很是震耳,而随着光线的消失,这里的一切又归于了寂静,勉强可以看见大致摆设的黑暗屋里,只有叶暖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她盯着那扇门愣愣的出神,自己该怎么想办法逃出去?
叶暖被困在这个不知地点的小房间里,每天到了时间会有人过来给叶暖松绑,给她送饭,让她去厕所,可是时间一过,她就会被再次绑起来。
她试着要逃走,可是几次都没有得逞,反倒把那个人给惹怒了,最后也就算了,几天都沉寂的等着外人过来,可已经过了几天了,都没有任何人找过来的意思。
揉揉被绑在背后在椅子上磨得很疼的手背,继续在椅子边角破掉的地方一点点把胶带给磨破。
她在这里几天试了很多次才找到这么一个可以利用的东西,想离开,这是唯一的希望,只可惜手背都已经流血了,特别的疼。
椅子上已经残退了的红色被点点滴下来的血给染红,不过叶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现在他们刚刚给叶暖送了晚饭,她有一个 晚上的时间可以利用,这是最长的一个时间间隔,也是她唯一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在叶暖为了逃离而忍着疼痛努力的时候,褚封弈那边已经乱了套,他心急火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翻身坐起,拔掉手背上的输液管,掀开被子要跑出去找恪玉茗问问是怎么回事。
一边守着的褚建国赶紧走过去把人按下,训斥道:“你疯了?这才刚几天?你就要跑出去,不怕把自己折腾死?”
褚封弈呆怔怔的愣了许久,脑袋碰在墙上也没感觉,半天没有反应。
褚建国慌了,轻轻的把褚封弈给扶着坐起来,摸摸他刚刚碰到的头,很平滑,并没有包什么的。
突然的褚封弈一只手抓住了父亲关切的胳膊,严肃的说道:“爸,暖暖是恪玉茗带走的,一定是她。”
“可我们没有证据啊,在你说过有人逼着你娶恪玉茗以后我就派人盯着她了,没有一点反常的地方,而且她也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褚建国暗叹一声,和儿子认真的解释。
褚封弈不相信,抓着父亲西服袖子的手更紧了,“爸,不可能,绝对是她,不然别人绝对不会让我娶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
褚建国一愣,继而点头,“你说的到没错。”
“可是如果是苏西干的呢?她说过她要把你一层层的扒皮,活活整死才会解气,娶一个你根本不爱的女人,和叶暖置气,你们难过,谁最开心?”
阜南苏手里捧着一束鲜花,黑色的收腰西装上许多随意而精致的小细节,使那个男人格外的精神焕发,他把身后的房门关上,淡然的注视着面前的一父一子。
褚封弈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男人手上的鲜花上,蹙眉不喜的说道:“阜南苏,你又过来干什么?把你的东西拿出去,不要以为我一个男人会喜欢那些花花草草的东西。”
阜南苏没理会褚封弈,把疏于打理已经提前干掉的花给拿出来,扔在垃圾桶里,神色颇为严峻的说道:“暖暖说你喜欢花,所以我才买的,不然空手 过来不礼貌。”
“我喜欢什么东西和你没关系。”
褚封弈试着想起来,把人赶出去,可却被褚建国给按住了,“好了封弈,人家是好心,说不定念能帮着把暖暖救出来。”
穿着松垮病号服的褚封弈哼了一声,还是放弃了挣扎,现在的他力气根本没有父亲的大,争不过的。
没有人顾忌阜南苏,他自己落座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目光转移落在褚封弈脸上。
“我是过来和你谈谈暖暖的事情的,我想你应该还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她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还带着孩子,现在这样的折腾对她来说可是很危险的。”
“你说什么?”那平铺直叙的声音就像雨天的雷鸣,直直的打在褚封弈的心头,整个人瞬间蒙掉了。
阜南苏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绪,语气柔和了下来,“我也是你动手术那天才知道的,这里是她的化验单,你看看就知道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厚厚纸张,起身走到褚封弈的面前,递给他。
“我看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