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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楚瑜选择漠北,亦是因为惠北侯世子偷开城门,而漠北城的那些将领士兵虽然有没有跟随的,也有观望不战贻误军情的重罪。
无论怎么处置那些人,都没人敢说一句。
就算因为如此,通往漠北的军粮利益输送线也等于断掉大半。
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愿意出头去拂楚瑜的意,沾上个谋反,那可是连分辨都不会给你直接砍头的罪。
只是只要这个命令正式下达,秦齐也就不能再留下京城,必须马上回去处理后续事务。
撑着还高烧着的身体,秦齐陪着顾欣悦马不停蹄的跑了三天,收拢了那两个当铺的原有管事伙计,见了京中油铺酒铺的管事,还去了趟油坊和酒坊,又从中挑选出来一些可用之人。
刚从酒坊回来,就碰见了骑着马悠悠然的走到门口的苏岑。
看着秦齐只带了吴山疾驰而来,苏岑脸上笑意盈盈,可看清楚秦齐马背上凸起的那么一坨,苏岑的笑容便僵住了。
再看到那一坨里冒出个穿着男装的小个子,在秦齐的搀扶下挑下马,苏岑的脸也僵住了。
随后,那小个子悄然回头,从秦齐的胳膊下面对他扬眉一笑。
苏岑僵硬的脸碎掉了。
掩了顾欣悦进院子,秦齐转身,看着苏岑那一脸的震惊不能,手在他面前晃晃,道:“找我?”
“她她她……”苏岑指着那已经跑不见影的小身影,发不出声。
这女扮男装的,还坐在你身前共骑一匹马!
这算什么回事!
和顾陌寒也就算了,人家好歹是兄妹,可你,秦齐,你一个大男人就这么……啊!
难道说……
苏岑狐疑的瞅了秦齐一眼,又看了院子里一眼。
说起来,秦齐条件不错,又是顾陌寒手下最得力的干将,现在还是一方重将。
做顾陌寒的妹夫,是再合适不过了。
“别乱想。”秦齐啪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马车在路上出了点事,我看这天不大好,才带了郡主回来的。”
他们这三天都是单独出去,不光这几天一直呆在顾府的纪璟不知道,紫苏都不知道他们去干嘛。
在城里还好,但是油坊和酒坊却是有些距离,若是坐马车,来回都要几天,顾欣悦便要他干脆骑马带她去。
速度是快了。
可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家伙靠在怀里,时不时还伸出个脑袋发出惊叹之声,实在是甜蜜的折磨啊。
让他根本不舍得放下她,就这么一直骑马回来。
没想到,居然会被苏岑撞见。
“真的?”苏岑怀疑的看着他:“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不要说是被风吹的啊!
“你那手下没告诉你,我这几天一直发高烧?累的。”秦齐眉头一挑,边说还把手伸给他,要他查看一下温度。
苏岑还真就握住了他的手,摸了手后又去摸额头,见那体温果然高得吓人,惊讶道:“这烧的,你这样还跟着郡主出去啊?”
秦齐自然不能说高烧本来好了,但是抱着顾欣悦骑行那么一会,体温就又上去了。
只是淡淡一笑道:“你也知道,我们将军是个不通庶务的,这惠北侯的东西拿过来还立个军令状,我不操心,难道还看着将军去死啊。”
苏岑想想他最近这些天做的事,不觉点点头道:“你做的不错,那些钱与其给别人挣,不如给自己挣。”
田庄铺子那些不说,珍物和杂物里面的猫腻他是知道的,也知道很多人等着占便宜。
由顾陌寒自己处置是写在圣旨和军令状里面的,现在秦齐直接说我自个买,反而没有人敢说什么?那些知道的人也不敢捅出来。
秦齐笑了一笑,想起有人打着苏岑的旗号来找自己疏通想买些东西去,便又斜瞟了苏岑一眼。
“我来,是提前通知你,那事定下来了,等会,常公公就会前来宣旨,只怕,你领旨之后就得走。”苏岑左顾右盼了一下,道:“你身体行不行?”
“行不行都得走,罗战也不可能帮我顶太久。”秦齐带了讥讽的笑了一声,道:“对了,这次出售的银两,将军说是给我去补那三个月军饷的,过些时间我会派人来拿,最好,你把年底应该给我的军备也盘算一下,一起领过去。”
“嗯。”苏岑点点头道:“我知道,已经开始算了,对了,军粮之事你是知道的,皇上的意思,只怕最先开始的,就是你那边的军粮,等事定了后,皇上会派三个监督官过去协助你,清点具体数额,分品定价。”
秦齐的眼角不觉抽了抽。
说得好听,其实是过去监督我的吧!
将罗战放在秦州还不放心,怕我控制了漠北,所以事先打钉子进去。
只要控制了军粮的具体数额,那么兵士的实数和马匹数量,都能估算出来。
只是,既然我能扫清惠北侯的人,就这么几个监督的人又能耐我何?
楚瑜,根本不懂这里面的关节都多少。
唇角一勾,秦齐带了促狭笑意道:“不会那军粮的现银,也要我们自己筹划吧?”
“那自然不会,皇上准备调卫昭去户部,款项问题你放心。”
苏岑说完之后,和秦齐不觉对视一笑。
一年不到,从礼部侍郎到中书侍郎到工部侍郎,现在再去户部。
卫昭也算是开历史先河了。
“这是兵部的文书和军令,我不想耽误你时间,一起给你送来了。”见秦齐一点都没有请他进去的意思,苏岑从马背上拿下一个包袱,丢给了秦齐。
“多谢!”秦齐抱拳一礼。
“都是兄弟,不用这么客气。”苏岑笑着翻身上马,策马走出几步,又退了回来。
秦齐笑容可掬的看着他。
“我说,郡主是守满二十七个月就可以议亲了吧?”苏岑从马背上稍微弯了腰,带笑道。
“苏尚书不是已经定了亲嘛?”秦齐笑得阴气森森。
“啊,”苏岑作势悲叹了一声道:“昨儿刚接到的消息,我那未婚妻得了热病,死了。”
说完不等秦齐反应,便已经笑着策马而去。
秦齐低声咒骂出声,转头,又是满脸敦厚的笑容。
从街口,常公公带着的队伍正缓缓走来。
第174章 没说出口的话
顾欣悦要纪璟去处理顾府的下人,同时还让采薇和牡丹一起去协助,府里便只有海棠石榴和紫苏三个大丫头。
石榴是只管着厨房,海棠正忙着给她做过年的衣服。
屋子便只剩下了紫苏。
进了暖阁,顾欣悦匆匆脱下那男装,一转头,就见紫苏面无表情的端了盆热水站在身后。
眼珠转了一下,顾欣悦手伸向水盆,却在中途转了个弯贴上了紫苏的脸,看着她因为那手的冰冷而皱起了眉头,呵呵笑道:“呀呀,我的紫苏不要生气了,等过两天,我就带你去看。”
要纪璟去处理顾府之事前,她便留下了顾东和一些管事的身契,单独找顾东谈了之后,便确定了由顾东做聚宝斋的掌柜,另外一个管事提上来管理顾府。
这几天,何牛带着秦齐的那些兵已经将铺面收拾出来,只要把前面的三层楼按照她的想法弄好,铺子就可以开张了。
而从油坊酒坊里面挑出来的人,则是要派往他处另外开设油坊和酒坊。
这样,聚宝斋和油坊油铺酒坊酒铺就全部在她的手上。
而这次,她还在油坊那看中几个人,准备要他们负责将那些衣物和珍品送往南方销售,同时再去杭州和海商勾搭。
这样一来,纪璟这里,她就可以要他交出织坊,专心的经营那些田庄所出和相关的铺面。
短短三天,秦齐带着她将这些事情全部敲定。
不顾自己身体一直发着奇怪的高烧……
“这么凉,快换了衣服。”见顾欣悦笑过之后又开始发愣,紫苏沉声道。
“呀!”顾欣悦叫了一声,就着紫苏的手洗了把脸,打散了头发,然后换上了暖和又舒适的袄子。
想着秦齐的身体,衣服刚穿好,便又对端着水盆准备出去倒水得紫苏道:“你去要她们准备好澡堂,给秦齐泡泡。”
“不用了,我这就要走。”门帘一掀,秦齐走了进来。
“就走?”顾欣悦诧然。
秦齐跟她说了苏岑送来的消息,亦是因为如此,便是心痛,她也只能麻烦他带着她跑了这三天。
只没想到这么快。
“紫苏姑娘,麻烦你跟石榴姑娘说下,帮我准备点干粮。”
秦齐拿过紫苏手中的水盆,淡淡的说了一句后,直接用顾欣悦先前洗过的帕子擦了把脸。
紫苏眼角抽了抽,默默的退了出去。
“要不,你还是休息一下。”看着他潮红的脸色,顾欣悦有些担心的道。
“无妨,你不是给了我许多青莲子的药嘛?”秦齐笑着摇头。
他这毛病,只要远离了她,被寒风一吹便好。
“也不知道有用没用,他连你为什么烧都不知道。”顾欣悦嘟着嘴道。
“对了,青莲子已经去治了风无暇,我答应他,治好风无暇,酒坊里送来的酒每种给他五十坛。”秦齐对炕上一坐,道:“你记得,你这次新出来的那种酒,不要给他太多,青莲子好酒,酒量却不大,不要让他误事。”
呃……
这次教给酒坊的是蒸馏法。
在蒸馏法出来之前,那些酒其实度数都比较低,并没有后世所说的高度数的白酒,所以才能千杯不醉。
有了蒸馏法,白酒的度数才能提高,甚至,做成酒精。
扑闪着杏眼,顾欣悦道:“对了,要不要送几个师傅去你那,你们那里苦寒,这种酒能暖身。”
“这个倒是不错,你可以在漠北城里开个酒坊。”秦齐笑道,声音顿了一下,手指轻指了一下顾欣悦的手腕,道:“这个,姑娘换个地方带,或者收起来。”
他指的,正是那条系着古玉的红绳,顾欣悦愣了一下,道:“有问题?”
“暖玉贴身带比较好,姑娘可以挂在脖子上。”
被顾欣悦的眼睛盯着,秦齐叹了口气道:“是,这个被有些人看到了不好。”
虽然知道这东西来历的人不多,但是年关将近,谁知道楚瑜会不会抽风召顾欣悦进宫。
若是被楚瑜看见……
“我明白了。”顾欣悦点头,赶紧的将那红绳解下,想想,先放在了妆匣里。
“对了,你去还罗老头那暖玉,罗老头没有怎么着你吧?”手指在那玉币上一划,关上妆匣之时,顺手就收进空间,顾欣悦又想起一事,转头问道。
“我想,他是不会再跟你有所往来了。”秦齐淡淡笑道。
他送玉过去的时候,罗老将军还以为他是去示弱的,一见他面就是一顿训斥,不等他说话,又说虽然顾陌寒不义他也不会不仁,他愿意以比估价低百分之十的价格收购了那些珍品和杂物,帮他们一把。
他将玉放置在了罗老将军面前,什么话都不说,只施了一礼,便扬长而去。
还未出门,便听到罗老将军狂砸东西的声音和那震天的咆哮声。
“只是,过年之时,只怕你还是要回去顾府。”秦齐接道:“过年之时要祭祖,将军不在,你便代表大房,那些祭祖的费用什么的,如果你不在,又会挑出一些事来,等开春后,你再以身体不好,去庄子就可。”
沉思片刻,顾欣悦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会先让纪璟去问清楚族老怎么做,也会先安排好人。”
恩,过年的时候去碾压一下那些贱人也不错。
想来,又可以给超脑吸收能量了。
“我让吴山留在这里,年前会送一批银子过来,要吴山出面将手续都办好。”秦齐眼帘微垂,盯着顾欣悦放在桌上的手,只觉得那空荡荡的手腕看上去舒服极了,说话的声音便也轻快起来。
“嗯,你不用担心我这里,你此去,要小心。”顾欣悦眉头微蹙了一下,轻声道。
皇帝一纸令下,交给他全权处理,说好听点是有自主权,说难听点,一个不好,就能成为妄权自大,随时可以夺权杀头。
秦齐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一点点的露出笑意。
心中有句话一直环绕环绕,直欲冲口而去。
“姑娘,若是……”可刚说了一半,就听得外面急促的脚步声响,吴山敲门道:“老大,红羽!”
秦齐的神色顿时一凛,起身掀帘而出。
吴山拿了一个竹筒一个闪身冲进了屋子里,眼睛扫了一下四周,看到里屋的顾欣悦微顿了一下,然后将手中的竹筒交给秦齐。
秦齐转身,又走回暖阁将竹筒里面的纸条倒了出来,快速的扫过之后道:“把何牛他们的马带上,一人三马,要兄弟们马上出发。”
“将军?”
“那帮漠北老兵炸营了,罗战未必压制得住。”秦齐对吴山道了一声,将纸条靠近烛火,烧了个干净。
“是,那我?”吴山道了一声,有些犹豫的又出声问道。
“你还是一样,留下把事办好,那些可都是我们以后的军饷银子,不能让人抓着一点把柄。”秦齐沉声道。
“是!”
吴山应了一声,快步而出。
秦齐静静的站了一会,回头看向了一脸担心的顾欣悦。
脸颊耳根泛起潮红,秦齐踌躇着,在外面大声呼喝集合的声音中紧闭了下眼,一个大步上前,弯腰,在顾欣悦的脸颊之上亲了一口。
“你放心,我一定无事,我等你……”
几欲无声的话在顾欣悦耳边掠过,还没等她听清楚,那温厚的嘴唇在脸上留下炙热之印后,便快速离开。
不过一瞬,那高大的身躯已经冲出门外。
顾欣悦急匆匆的跳下炕,追了出去,却只见到秦齐接过亲卫递过来的大氅披上,身形如松,坚毅挺直,如同不可阻挡之锋刃一般远去的背影。
‘我等你出孝期,若是那时候,你的心有一点在意于我’
那未说出的话亦消散在了渐起的狂风之中。
第175章 回府打怪兽
关于军粮入关之事,朝堂上吵了半个月,直到漠北传来一条消息,才让那争吵停止。
原漠北城士兵三万于深夜炸营,罗战下令封锁营地,一直到三日后秦齐赶回去才打开营门。
里面已经死伤无数。
而查下来的起因,却是由于军粮。
军队的粮食都是配给制,没有得到朝廷最后的处置命令,漠北城留存的那些兵士都被要求上缴武器后,待在自己营房不准外出。
而根据账本上粮草数量,营地里的军粮应该够那些士兵吃上四个月。
可是不过短短一个月,营地里的军粮就已经快要吃完。
当官的不敢上报,更不敢让罗战和秦齐知道,只能克扣下面士兵的粮食或者给一些发霉之物充饥。
一个星期下来,便有士兵受不住开始鼓骚,这时,又有人提出看到将官和柔然人勾结,不光在柔然人进攻之时不让他们出战,还将粮食卖给柔然人。
激动之下,那些士兵便想抓住将官送去秦齐那里说理。
将官自然不从,两边便发生了冲突,最后引发士兵炸营,整个营地都成了斗殴场。
秦齐进去的时候,活下来的将官只剩下一半,吓得胆子都快破了,一见秦齐便倒豆子般的全部说了出来。
包括,那些秋天刚送来的粮食本就不足,而且全部是陈粮之事。
而这些事,他们收了惠北侯和前来送粮的官员好处,全部没说。
惠北侯死了,可是那些送粮的官员名字可都报了出来。
证据确凿。
按了手印的证词随着军报一起送到了楚瑜面前。
这次,楚瑜听从了卫昭和卫阁老的建议。
召开了内阁扩大会议,在三个阁老,六部尚书,威远侯,定国公,京畿大营统领等人面前宣布,推行新法,这事,就到那些送粮的官员为止。
不推行,那么,深查下去,查一个,杀一个。
十二月二十三日。
朝廷颁布诏令,准许商人运粮入边。
消息传到顾欣悦这里之时,顾欣悦正坐着马车回定国公府。
这段时间她忙的够呛。
不光是自己的油铺油坊还有其他那些铺子来交账交钱,惠北侯收上来的那些外地庄子也到了交账的时候,田庄在顾陌寒手上,收入自然也要交到顾陌寒手上。
二十九个庄子,十多万亩田地,加上果蔬牲畜的出息,交上来的有十八万两银子。
不过,账本亦是占据了半个书桌的厚厚一堆。
对那些账本都对得她眼发晕,最后只好一咬牙,动用了超脑,才将所有账本对清楚。
又小小的吓了纪璟一下。
油铺的生意扩张得很快,年底又正是销售旺季,油坊没日没夜的赶,都有些交不足油铺里面的油。
到昨日,交到她手上的银票已经有五万两。
再加上纪璟这边交过来的,一起有十万两。
而那些田庄的钱,顾欣悦对过帐后,便直接给了纪璟。
当铺里留下的珍品价值百万两,而二胡街宅子里的银库里,更是有一百二十万两现银。
秦齐一句话,便打消了顾欣悦想将那些钱给顾陌寒的主意。
秦齐说,这银库是你发现的,也是你自己找出来的,当然是属于你自己的。
而且,只要田庄收益跟上,顾陌寒的军饷不差钱。
如今聚宝斋已经全部打扫好,朝廷这个诏令一下。
顾欣悦哼了一声,懒洋洋的靠在软靠上,对紫苏道:“紫苏,可以开工了。”
“是。”紫苏轻声应了一声,将刚冲好的茶递到了顾欣悦手中。
顾欣悦斜眼瞟了她一眼,接过茶抿了一口,叹了口气道:“紫苏啊,你说,你有被吓到的时候嘛?”
那聚宝斋的做法,便秦齐听到之时也是惊了一下,可是这家伙,却是一点动容都没有,只是跟着她在铺子里走,顺便就记下了她没有想到的事。
比如,要在城外购买大型货栈,以堆放那些大规模的抵押品。
比如,要有个章程,那些可以做,那些不能做,因为,一旦客户还不上款,那些抵押品就得有地方出售。
比如,店铺里面得重新布置,要在门口直接放上摆满银子和铜钱的钱箱以示我们很有钱,但是客人进去后,却是要直接上二楼的包间细谈,下面,就是个宽大的展示间。
她没有问那些底银从哪里来,也不问为何在诏令还没有发布前,就开始准备,只是把顾欣悦遗漏的地方给一一补齐。
紫苏抬眸看了顾欣悦一眼,道:“奴婢时刻都被姑娘惊吓到。”
“那你这张脸不能有别的表情嘛!”顾欣悦放下茶碗,探身过去,双手捏住了紫苏那吹弹可破的脸,带了不甘的道。
紫苏抬抬眉,动都不动。
叹了口气,顾欣悦放开了她,又伸出舌头在那被自己捏红的地方舔了舔,身子对软靠上面一倒,满意的看着紫苏的脸颊泛起绯红,促狭的道:“嗯,这样,等咱们的聚宝斋赚了大钱,姑娘我就给你找个好人家,陪送上万两银子的嫁妆!”
紫苏的脸色微僵,眼波流转的往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