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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承认了,小哥,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静静邪魅一笑,手指慢慢的在有些没劲儿少年脸上划过,抚摸着他饱满柔嫩的耳垂、有着小小喉结的脖子,然后是下巴,嘴唇,撩的以为亲亲啥的肯定没戏的唐小非面色潮红气息颤抖,眼神湿漉漉紧张的看着她。
卓文静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比起第一次带着安抚性质的生疏和浅尝辄止,这一次她大方也强势多了,仅有的经验都是从卓文静那里学来的唐非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热情的侵略,腿软的攀着对方的肩膀,站都站不住。
“以后别随随便便撩我懂吗?”卓文静搂着他的后背帮他站稳,红着耳朵假装特别有经验的冷静做总结,晕乎乎的唐非不可能注意到她发颤的声音和紊乱的气息。
一刻钟之后,卓文静一脸无奈的低下头,看着回过神之后就捂着脸蹲在地上不起来的唐非,想想又忍不住笑起来,那天在马场唐非主动亲她,还以为这小子在这方面天生就比较大胆不羁呢,都是假象吗?
“别害羞了,你要这样到天荒地老吗?”卓文静试图把他拉起来,“走吧,一会儿小胖子回来就走不了了。”
唐非站起来,依然用右手遮住眼睛不看卓文静,咬着下唇,这么看倒像是被欺负哭了似的。
卓文静很受不了大男人咬嘴唇,娘的不能行,不过唐非这么做就很可爱啦,一来他年纪小,还是个清秀纤瘦的少年,颜值也是过关的,做什么表情都不会难看,二来卓文静和他熟,怎么都不会嫌弃他的。
卓文静嘻嘻笑,虽然很想再逗逗他,怕真把他惹急了就不陪自己出门了,于是若无其事的说些别的事情给他听。
“我们去看看被挂旗杆的外族人是怎么回事。”卓文静道,“连着两天都有外族人被整,感觉不像巧合。说不准过会儿就有人来报官了。”
唐非慢慢的把手放下,见卓文静神态自然,根本不提刚才的事情,才没那么窘迫。
他安静的听着卓文静说话,很长时间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路走下来根本不知道卓文静都说了些什么,等他回过神来两人已经在一家茶馆里坐下了。
这种小茶馆在京城随处可见,一壶茶加上店家自制的小食才几文钱,进出的客人有走卒贩夫有普通百姓,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什么话都能从这里听到,当然靠不靠谱就得自己判断了。
这时候民间的百姓娱乐活动匮乏,有点事情发生就能津津有味的谈上好一阵子,而且在未来很长的时间内都会时不时的提起来,想通过时间的流逝让人们遗忘根本没可能。
一个人被脱光了挂在城楼的旗杆上,守门的都没发现,这绝对是奇闻了,根本不用刻意打听,到处都有人在谈论这件事。
卓文静从人们的对话中拼凑出几个信息,首年关于那外族人的身份似乎是夷狄来的贵族,为了参加在随园食府举办的鉴宝大会。
这个卓文静听说过一些,随园食府是京城第一大酒楼,这家酒楼不光名气大,面积也特别大。和普通的酒楼不一样,它不是一座独立的店面,而是一座园林式的大庄园,吃喝玩乐的东西一应俱全,去过的人对那边赞不绝口,没去过提起来也都是一副心驰神往的模样,总之那地方很受权贵欢迎,卓文静从来没去过,消费太高,去一趟一家人几个月都得吃土。
至于鉴宝大会,顾名思义就是鉴赏各种宝物的活动,鉴赏之后就是交易的过程,和后世的拍卖会一个性质,只是更级别更高一些,到时候来参加的除了大齐还有周边其他国家部族的相关人士,用后世的话说就是国际性的。
夷狄是大齐西北的一个游牧民族,和大齐的关系比较微妙,就是那种目前相安无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打起来的那种。被众人津津乐道的天阉夷狄贵族也是昨天当街欺辱良家女子被神秘高手教训了的外族人,知道这件前因的茶客适时的把它说出来,人们听了对这个夷狄人就更不会有任何同情之心了。
卓文静突然问:“你觉得会不会是昨天撑伞的姑娘干的?”
唐非:“?”
“她看了我们,还对我们笑,眼睛特别漂亮的那个,不觉得她很可疑吗?她提着菜篮子呢,菜篮子里可以装鸡蛋啊,大婶不是说那几个外族人就是被鸡蛋给砸趴下的。”卓文静满口胡诌,捏了粒花生米,歪头看着那些八卦的茶客们,特别没诚意的说,“感觉她很有高人风范。”
“……”
唐非呆呆的看着卓文静身后,茶馆外的大街上,一名撑着油纸伞面戴轻纱的高挑女子从门前缓缓经过,转头盯着卓文静的后脑勺看了一秒,最后与唐非目光对上,似乎笑了一下,转瞬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看什么?”卓文静回过头,人来人往,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唐非:她看到我们了。
“谁?”
唐非:撑伞的姐姐,好像听到你说的话了。
这耳朵得多灵。
卓文静讪笑,背后议论人家还被抓包,怎么想都尴尬,但愿那姑娘没生气。
两人来茶馆本来就是为了探听八卦,目的达到也就不再坐下去,太阳高升,茶馆里人越来越多,已经开始有些热了。
两人走在房子的阴影里,打道回府,还顺道去杂货铺看了胡白。
胡白见了唐非罕见的没有露出高兴的神色,一脸心虚的躲避唐非的目光,一副不想他们两个在杂货铺多呆的样子,卓文静抓着他一通逼问才知道这家伙竟然把唐非给小青蛙拆了,怎么都组装不回去。
这就奇怪了,他人虽然邋遢迟钝又阴郁,情商低的可怕,一大堆缺点,心肠总算不坏,也比较听话,没得到应允从来不乱动人家的东西。当初他借小青蛙既然说好了只是拿来玩的,就肯定不会私自拆解它,作为一个人际交往能力低下的死宅,胡白还是挺珍惜唐非这个有共同“话题”的小朋友。
问了几遍胡白才磨磨唧唧的说出真相。
小青蛙是一位客人弄坏的,这位客人性别女,听说是个极具异域风情的大美人,叫阿依慕,是随园食府的人。
说出真相的胡白好像终于得到了解脱,完全忘了一刻钟之前他是怎么躲闪逃避打心眼儿里希望唐非和卓文静快点走,他热切的看着唐非:“和胡大哥一起参加鉴宝大会吧,随园食府里有很多好玩的,只要宝贝能评到前三甲,就能吃到天下第一神厨的亲传弟子做的菜!”
唐非耿直的摇头拒绝了,他不想参加什么鉴宝大会,对天下第一神厨的亲传弟子做的菜也没兴趣,有些难以理解胡白反常的热情。
卓文静逮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追问:“胡老板你为什么要说谎?为什么要包庇那什么阿依慕姑娘?一定因为她是个大美人吧。”
胡白切换正常说话模式,斜眼看着卓文静:“你思想太龌龊了,我只是单纯的欣赏阿依慕姑娘。”
“哦,那拉我们小非去参加什么鉴宝大会也是为了看这位阿依慕姑娘吧?”卓文静鄙视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胡老板,利用我们小非对你的友谊。”
胡白沉默一下,那张天生缺乏表情的脸转向唐非,投去一个“这个人真讨厌不想和她说话”的眼神,他拉着唐非跑到角落里,警觉的看了眼卓文静,一脸神秘兮兮的表情趴在唐非耳边低声说了一阵。
唐非露出迟疑的神色,不确定的看着胡白,胡白又往卓文静这边看了一眼,确保卓文静没有偷听,用手遮住嘴继续跟唐非咬耳朵。
唐非这回点了头。
卓文静倒是很淡定,唐非渐渐大了,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她并不想过多的干涉他什么,虽然胡白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不过毕竟是个成年人,该有的分寸都有,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是一个人,他有一个能力强大的团队,这方面卓文静早有领教,所以如果胡白真要让唐非和他一起参加这次的鉴宝大会,那么对唐非未来的发展一定是有好处的。
她什么都没问,离开杂货铺后唐非就马上主动的说了。
他有点忐忑:我想和胡大哥一起,你……生气了吗?
卓文静:“不生气,我只会把他架在火上烤。”
唐非:“!”
卓文静盯着一脸惊悚的少年笑的含情脉脉,念课本一样一板一眼的说:“我怎么可能让那个阴沉沉的老男人把你抢走,你是我的,小可爱。”
唐非左脚拌右脚,摔了。
第27章
“激动什么,摔疼了没?”卓文静扶着他站起来,替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嘴角带着笑,语气柔和了几分,“胡老板是靠得住的,你想做什么就做,心里有数就行了。”
唐非脸上红晕未消,胸腔内被一种暖洋洋的东西填满,感动又幸福的望着她。
他很想把内心的感受和想法告诉她,告诉她自己想要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男子汉,想要赚好多好多的钱,想要扬名立万,想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可怜的无父无母只能寄人篱下的小哑巴,他能配得上她,对她好,很好很好,不让她吃一点苦,让她永远都能开开心心的。
唐非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自己能够开口说话,告诉卓文静自己有多喜欢她,越来越喜欢。
此时此刻,他心底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想要开口的渴望,可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块石头,无论他怎么用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的手按着喉咙,眼睛里露出一种迫切神色,显得焦灼而惊惶,嘴唇翕动,徒劳做着无用的尝试。
卓文静心脏发紧,抓住了他掐在脖子上逐渐失去控制的手,拉他到路边,避开来往的行人:“小非,别着急,放松。”她的左手按着唐非心脏的位置揉了揉,这个小动作起到了出乎意料的神奇作用,唐非焦躁的情绪慢慢的安定了下来,只是表情还有些呆,卓文静发现这样有用,又用力给他揉了几下。
唐非露出小狗狗一样的表情满脸沮丧的看着她。
“亲,笑一个啦!”卓文静双手把唐非的脸往中间挤,挤出一个=3=的可笑表情,压低声音特别邪恶的暗示,“有奖励哦,北鼻,摸摸哒~”
唐非:“……”
静静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不过好喜欢。
唐小非心里是甜的。
卓文静:终于把人逗开心了,真是太不容易啦,节操都掉光了……管它呢,呵呵。
“喂,你们两个,站住!”
他们左侧的一条岔路上走出两个人,招眼的外族人的打扮,体格健壮,面目凶悍,为首的壮汉手里拿着一副画像,盯着卓文静和唐非转过来的脸比对。
他们在找什么人?
卓文静注意到纸张反面显露的依稀是个人物画像,线条简单的除了能看出是个年轻女人根本毫无特色,她很怀疑就算真人站在他们面前也未必有人能认得出来。
这两个人的打扮和昨天那伙落荒而逃的一样,是夷狄人。他们两个用夷狄话简短的交谈,一个摇头,然后不再理会卓文静和唐非,调头往大街另外一头走去,拿着画像目光不停的在路人中搜寻着,看到可疑的就让人家站住给他们看,甚至还蛮横的动手去拉扯。
这里好歹是大齐的国都,这些夷狄人未免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何况大齐人对夷狄人并无好感,所以他们的行为很快就引起了百姓的不满,起冲突是必然的。
在他们抓着一对年轻夫妻中的妻子要查看妻子的长相时,丈夫爆发了,愤怒的推开夷狄壮汉,指着他们两个激动的吼道:“再碰我媳妇儿一下试试,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齐!你个死蛮子也敢在这里充大爷,当我们一条街的大齐人都是死的啊!”
他这话一喊出来,早看这两个夷狄人不顺眼的纷纷围过来,尤其是汉子们,磨拳擦掌撩袖子,个个面色不善的瞪着这俩外来的,一副“想打架老子奉陪”的架势。
这两个夷狄的也不是傻的,纵然不忿也不敢在犯了众怒之后还继续嚣张下去,趁着路还没堵死灰溜溜的跑了。
卓文静低声骂:“傻逼。”
唐非看他。
卓文静:“你什么都没听到,好吧我懂别这么看着我,乖,不要学。”
两个人回家,在大门口碰到了垂头丧气走出来的张宝,张宝看到他们有些不自在,特别是看到唐非还打着绷带的手时满脸都是愧疚和抱歉。
张宝:“大小姐。”
“来看你妹妹?”
“不是。”张宝脸色难堪,欲言又止。
卓文静不耐烦,语气冷淡:“天气很热,你有话直说。”
张宝目光中快速的掠过一抹惊讶,更加不自在了,他结结巴巴的说:“其实也没……我是……来报案的。”这句话说出来,下面的似乎就容易多了,张宝表述还算清楚的解释,“大黑死在我们家后院,今天早上回来我发现的,它可能受了伤之后就跑回家了……它是小花养大的,所以就算死,也想在家里……”可能意识到这些感怀的话在大黑的受害者面前说并不合适,人家恐怕也不乐意听,张宝尴尬的打住,“我、我回去了,大小姐。”
卓文静在他身后问了一句:“既然来了,不去看一看你妹妹吗?”
在冷淡之后听到这一句平常的“关心”,张宝颇为受宠若惊的回答:“小花根本不想看到我,我现在去了也只能惹她生气,所以想再过一阵子。”
卓文静不予评论:“还有一件事,你妹妹的心疾是在哪里看好的?”
张宝一头雾水:“没有啊,谁说治好的?小花的病一直都是这样,大夫说治不好。”他纳闷儿,“不过小花的身体是好了很多,最近一个月都没发作,而且以前都不能走远路的。”
卓文静“哦”一声,声音再度恢复冷淡:“你可以走了。”
张宝:“……”
卓文静不待见张宝。
唐非以为是因为段小花的缘故,卓文静摇头:“不是。”她皱眉,“我这样问你,如果你是张宝,从小就被同母异父的妹妹欺负辱骂,继父和母亲永远偏向妹妹,直到家中只剩下兄妹两个这种情况也没有好转反而变本加厉,所有邻居都知道数九寒天你被妹妹赶出门外受冻,你会一点怨气都没有,哪怕她当着外人的面骂你贱货说你娘坏话你还是一点都不生气处处维护她吗?”
唐非也皱起眉,坚决的摇了摇头,板着脸:谁敢说娘坏话,我就跟他拼了!
“你才不会。”卓文静斜他,“你只会让你的小青蛙咬的他哭爹喊娘。”
唐非一本正经的表示:我现在还会用眯眯粉。
卓文静:“……什么鬼。总之张宝表现的太不合常理,并且言行不一致前后矛盾的地方仔细想想还是很多的,我们第一次见他不是挺会来事的吗?当然也可能是我多想了,也许他就是那种性格呢,那我也不待见他这样的人,不是看着多可怜看着多老实就无辜就是好人。”
唐非懵懵懂懂的点点头。
不明被狗追一样哇啊啊啊的从游廊上跑过去,寇平不紧不慢的跟着,表情特别随意,看到卓文静和唐非还停下来和他们打招呼。
卓文静:“寇师父,你又欺负人不明。”
寇平笑容颇为痞气:“怎么会,请他帮个小忙,他最擅长的。”
寇平手底下一个年轻人提拎着不明笑嘻嘻的跑回来,卓文静对他有印象,好像是叫张继来着。
不明泪流满脸的喊:“那么丑我才不要画!大小姐,小非哥救命呜呜呜……”
卓文静:“乖,我们也无能为力啦,寇师父说只是让你帮个小忙,你乖乖照做就没事哦。”
不明哭的更惨:“师父让我给烂掉的死人头画像,我不要画那种恐怖的东西,我要画能够传递爱与和平的美好事物。粉身碎骨混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富贵不能淫,富贵不能淫……”
卓文静一脸惨不忍睹:“威武不能屈。”
不明大声喊:“我不会屈服的!我是个文人!”
所有人:“……”
“我是个粗人。”寇平把他夹在胳膊底下,转身大步走,“我看你怎么不屈不淫,娘的,老子又不是要把你怎么样,不就是给人画幅像吗?你再墨迹信不信让你在停尸房和那只大黑狗过一夜?”
不明嗷嗷叫着:“你骗人根本不是人是头!还是烂的!亵渎!你们在亵渎我!”
寇平传达的信息显然有误,到了才知道并不是要不明给头画写真吐,而是照着专业人士的指点画复原图。
顺便一说,这位专业人士竟然是孟穆清,时彦也在场,卓君兰来过又走了,他们都很重视孟穆清,因为孟公子对他们表达了某种意愿,来京兆府兼职验尸官的意愿。
就是说他平时有自己的事情做,不过只要京兆府需要他会放下手头的事情赶来,这就是兼职的意思。
卓文静惊掉了下巴,最后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挺好的。”
她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不是这么说的,事实上卓文静不大理解孟穆清的想法,他的出身他的地位他所受到的教育让他所做的决定显得非常不可思议并且让大多数人都难以理解。
卓文静本身从来没有觉得验尸哪里不好了,未来的法医职业一直是她心目中高大上职业中排名前十的,可这个时代的人们并不会这样认为,他们的观念是人死后入土为安,给予死者安宁,而验尸官的工作从表面来看正好与这一习俗相悖,虽然不至于招人厌恶,却是人们潜意识想要避讳不愿谈论太多的。即使验尸官和普通的仵作不同,前者有正式的官职,有朝廷发的俸禄,但也改变不了它是种冷门的不受欢迎的官职。
孟穆清的做法在外人看来可能就有点掉价、自毁形象之类的,他的家人会允许吗?
要知道孟家不像她们卓家,族人亲戚啥的都不在京城,也管不到卓君兰头上,自家人关起门来怎么玩都行,他们孟家是典型的世家,规矩多,门第观念重,注重身份和对族中子弟的管教控制,更何况孟穆清还是孟家年轻一代里最出众的,怎么都不会由着他“任性胡来”。
所以卓文静很怀疑孟穆清到底能在京兆府挂职多久,可能没几天就得被孟家家主给强制领回家。
卓文静淡定了,和唐非打赌孟穆清多久之后会离开,她赌最长两个月,唐非想了想,竖起一根手指。
“一个月其实也有点多了,说不定就呆几天呢。”卓文静小声跟他咬耳朵。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热气呼呼的洒在唐非耳朵上,痒痒的,唐非本能的想躲开,又喜欢这种和她亲密无间的感觉,心底反而希望卓文静多说几句继续呼呼热气,因此当卓文静跟他拉开距离时,唐非眼里满满都是遗憾,用一种叹息般的眼神忧郁的看着她。
卓文静:“?”
唐非很认真:不是的,是一年以上,我打赌孟公子不会走。
卓文静诧异,小声说:“你对他这么有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