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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不担心“卓校尉”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担心唐非不知道事情的轻重,考虑不到事情的后果。
唐非还不成熟,无论是年龄上还是心理上,这点她清楚吗?
简单来说,寇平不相信只认识没几个月的“卓校尉”,论亲疏,他当然是站唐非和大小姐这边的——潜意识里寇平一直认为青梅竹马的大小姐和他徒弟才是一对来着,他一直以为唐非对大小姐有点意思的,难道会错意了?
寇平的眉毛皱成了一个疙瘩。
卓文静正在想那位“辛夷”公子,一开始感觉到寇平的视线也没放在心上,然而寇平总是盯着她又始终不说话,卓文静奇怪,一抬头就和皱着眉毛表情流露出不满的寇平打了个照面。
卓文静:“……”
寇平:“……”
这就尴尬了。
正好卓君兰和孟穆清从房间里出来,寇平连忙迎上去,把自己调查到的内容详细说了一遍,那如芒在背的视线一直等他说完了话才消失。
寇平尽量避免和她对视。
卓文静收回目光,问孟穆清:“孟先生,验尸结果如何?”
孟穆清的神情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平淡:“死者在昨晚子时到丑时之间遇害,有捆绑痕迹,舌头被割,活活被剜出心脏而死。”
卓君兰面色沉肃:“梁大人的心脏被凶手放在桌子上,用墨汁浇灌,墙上写着‘血债血偿’四个血字。”
卓文静:“这么说,基本可以断定是仇杀了。”
卓君兰点头:“静……”他生硬的改口,“既然是仇杀,梁夫人或许知道些什么,小卓,你和梁夫人谈一谈吧。”
卓文静不动声色的观察寇平和孟穆清,前者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卓君兰的口误,孟穆清却在卓君兰说了“静”字之后抬眼扫了她一眼。
这个人知道的本来就多,说不定猜到了什么。
卓文静淡定的收回目光,说:“好,我问问梁夫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读者问“怎么还没更啊”莫名其妙又有动力了⊙_⊙现在压根不刷后台和收益,反正好的时候顶多一顿学校食堂水准的午饭。。。。看后台容易怀疑人生进而懈怠太太监等等。。。。
第74章
梁夫人和管家说话都是隔着屏风的,至于其他男人连院子都不准踏入一步,听说卓文静是个女的才同意见她一面。
梁夫人比卓文静想的要年轻很多,二十三四的模样,穿着一身素净的浅色衣裙,头上没有任何首饰,身上一丁点鲜艳的颜色都看不到。
她身形纤弱娇小,腰肢盈盈一握,两个十七八的大丫鬟一左一右的扶着她摇摇晃晃的给卓文静行礼,卓文静目光下移,瞧见她长裙下露出的两只尖尖的绣花鞋。
卓文静还是上辈子念书的时候在教科书上见到过类似的鞋子,专门给裹了小脚的女人穿的。
怪不得梁夫人走路是这样的姿势,还要人扶着,原来是裹了小脚。
二人落座。
卓文静先说了声:“梁夫人,请节哀。”
谁知道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梁夫人眼圈霎时红了,一脸悲戚之色,眼泪扑扑簌簌的落下,低眉垂首,无限哀愁的捏着帕子在眼角轻轻地拭泪。
卓文静:“……梁夫人,你知道梁大人有没有什么仇家吗?”
梁夫人带着哭腔轻轻说道:“妾身不知。”
“梁夫人,凶手在墙上写了血债血偿四个字,所以梁大人很可能是被他的某个仇家杀死的,你好好想想梁大人平时有没有提到某些事情的时候避而不谈,或者情绪不对的?”
“妾身真的不知道,老爷他从来不与妾身说那些东西。”梁夫人低头垂泪,很有点自怜自哀的说道,“妾身的命怎么这么苦,没了老爷,妾身以后该怎么办才好。”说完,又嘤嘤的哭起来。
问话中断,卓文静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梁夫人就像菟丝花一样,弱小,可怜,是标准三从四德的古式女人,出嫁从夫这一类观念根深蒂固,没丁点儿主见,丈夫就是她的天,天一塌她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伤心也是为自己伤心更多一点,这或许可以说是自私凉薄,然而她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从心底把自己当成男人的附属品,对她来说不管嫁的是梁大人还是米大人都没有区别,况且从梁大人的行为态度上就知道他们夫妻平时的相处到底是怎样一种扭曲的方式……当然,卓文静觉得扭曲,这个时代大部分都觉得是正常的。
无论如何,这样的夫妻关系能指望它诞生多深厚真挚的感情?
卓文静看这位梁夫人是怎么都哭不够的,只能打断她:“梁夫人,难道梁大人从来没有跟你提过任何事情吗?你们夫妻总不至于连家常话都不说吧?”
梁夫人有些嗔怨似的看了卓文静一眼,弱弱的说道:“夫妻私房话如何能讲给外人听?”
卓文静被她这个柔弱乞怜和女子的妩媚浑然天成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恶寒的换了个坐姿,心里有些不耐烦,加重语气说道:“有人死了,梁夫人,死的人还是你丈夫,被人活活剜心而死,这时候你跟我说什么私房话不能对外人讲?”
她目光严厉的看过去,梁夫人瑟缩一下,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委屈道:“妾身说就是了。老爷有一次和妾身小酌,微醺之际说过一句话,道‘司徒献能有今日都是我们的功劳’,妾身好奇心起,就问老爷此话怎讲,‘我们’是谁,老爷悄悄告诉我,十年前他们为了司徒献杀过一个人,别的无论妾身怎么问都不肯再提。”
卓文静皱眉:“刚刚问你怎么不说?!”
梁夫人抖了一下,不抬头也不说话,拿着手帕抹眼泪。
卓文静对这种女人也是无语了,她现在懒得考虑梁夫人是个什么心情,沉声问:“还有什么没说的?”
梁夫人可怜兮兮的摇摇头,十分委屈的模样。
卓文静心说我又不是男人你对我露出这种我见犹怜的表情有什么用?她面无表情:“前阵子有个‘辛夷公子’每日都来拜访梁大人,还在府上过夜,对这个人你知道多少?”
梁夫人立刻说道:“妾身向来安分守己,恪守妇道,怎会随便打听旁的男人,那是荡0妇才做的事。”
尼玛!
卓文静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义正词严的梁夫人,后来突然想到这个时代的大环境,又觉得自己才是格格不入的神经病,嘴角微微抽搐,瞬间觉得没意思极了,站起来道:“我要问的就这些,梁夫人若是想起什么就让人去告诉官府,告辞。”
梁夫人颤巍巍的站起来,卓文静看着她一步一晃的小碎步就难受的很:“不用多礼,梁夫人留步。”
她转身大步走出去的瞬间还听到梁夫人在身后很惊讶的“哎呀”一声,卓文静还当她想到什么,转头瞧了一眼,正对上梁夫人看外星人似的眼神——如果梁夫人知道什么是外星人。
为什么觉得被嫌弃了?
卓文静:“……”
这次她一点都没再犹豫,脚步迅疾如风的消失在梁夫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张继本来以为不明应该还在睡懒觉,每次寇平有案子要办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是不明放飞自我的好时机,所以在房间门口看到左手一个葱油饼右手还是一个葱油饼用力啃的不明,张继是惊讶的。
“哟,你竟然没睡懒觉?”
不明眼底带着微微的青黑,满含幽怨和委屈的看了眼张继,默默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化悲愤为力量,继续大口的吃饼用力的咀嚼,腮帮子一鼓一鼓,像是在和谁生闷气。
张继笑嘻嘻的走过去,试着推了推窗户,果然没关,从窗户缝里看到卧室的床上鼓囊囊的一团,虽然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那人眼睛以上的部位,可凭借张继对京兆府诸人的熟悉,他断定床上躺的是唐非。
张继想了想,乐了,摇摇晃晃的走过来问:“你小非哥不是半夜走错房间了吧?”
不明“哇”的一声哭了,他委屈啊,谁半夜床上突然多了个人都得吓死好么!他吓的光着脚从床上蹦下来,跑的老远,黑灯瞎火的把凳子都给绊倒了,那个抢他床的人丁点儿不在意,闷头就钻被子里睡了。
好容易他觉得身影像是唐非,过去确认的确是唐非,叫又叫不醒,还被当蚊子拍了几下,后来他干脆不管了,一起睡就一起睡呗!
谁!知!道!
小非哥他把被子卷的死死的,压根就扯不动啊!
想到这儿不明就委屈的不能行,后来还是从小非哥脚那头下手才有被子盖,天还没亮就被从床上挤下来,咚的摔在了地上。
这样怎么可能继续睡嘛!
不明心里苦呀,他干打雷不下雨,满嘴都是嚼碎的葱油饼,回身欲抱张继的小腿求安慰,吓的张继赶紧跳开:“去去去,别碰小爷,看你满手油脏死了!恶——你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再说话!”
不明两口把口中的食物咽了,左右两手的葱油饼往嘴巴里一塞,叼着,两只油光发亮的手故意往张继身上抓去。
两个人你追我赶,唐非被吵醒,穿着里衣披着头发把脑袋从窗户里伸出来,满脸迷糊的看着他们俩,一脸“大早上这俩在我房门口干嘛呢”的困扰表情。
张继看到他,故意逗不明:“好你个李不明,竟然在房间里藏姑娘!你个混小子不老实啊,我要告诉李大娘!”
唐非= =“……”
不明正要反驳,就听一个声音吼道:“李不明,你给老娘过来!那姑娘是谁?!”
被这嗓子大吼冷不防吓了一跳,张继一时不察,咚的撞在柱子上。
不明刹车不及,也一脑袋撞在了张继后腰上,疼的张继“嗷”的叫了一嗓子。
唐非(⊙_⊙)b……
李大娘定睛一瞧:“咦,这不是小非吗?”警报解除,李大娘在围裙上擦擦手,淡定的回去继续洗衣服去了。
张继不知道该捂脸还是扶腰,痛不欲生,满脸苦逼。
刚刚睡醒的唐非一脸乖乖的表情,对着张继比划了一下。
不明两只手拿着撞变形的葱油饼,激动的翻译:“这个我懂!说你活该!”
唐非点头。
张继:“……”大爷的。
睡也睡不着了,唐非穿衣服起床看不明照着管家的描述给那位“辛夷”公子画像,画像画出来后唐非眨了眨眼睛,不明第一个看到他的表情,也学着他眨眨眼,可爱的歪着头满脸天真的问道:“小非哥——,你不会又知道他是谁了吧?”
张继:“噗嗤,小胖子学人家装什么可爱,你又不是女的,叫再甜你小非哥也不会娶你当媳妇儿的。”
不明理直气壮的说:“我跟小非哥好,我乐意你管不着!你才是再听话师父也不会娶你回家当媳妇儿的。”他握着笔的小胖手在张继胸前拍了一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甩了张继一脸墨水,只听不明说,“平的。”
张继现在的心情大概就跟日了汪差不多,眯着眼睛故意冷笑着看不明,从后牙槽里挤出一句:“你给我等着,小胖子。”
不明笑嘻嘻:“等着就等着,狗腿子。”
张继:“……”
现在就想把这可恶的小胖子给揍一顿怎么办?
管家咳嗽一声:“那个,二位,这位少爷不是见过这位‘辛夷公子’吗?”
唐非满脸无语的看着他们两个,一脸“幼稚不幼稚”“真拿你们没办法”的表情,从不明手里拿过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个字。
张继:“方?”
唐非点点头,继续写。
张继:“青云阁?”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天端午他们去青云阁,侍者的确说过有一位外地来的方公子,不过他并没有和这位方公子见过面,唐非居然见过。
唐非拉了拉张继的衣袖,又写了三个字:
小月楼。
小月楼和方公子相识,如果想找方公子,可以从小月楼身上着手。
张继拍桌子:“走,带你去找卓姑娘!小月楼那儿也得她出面。”
为啥要带他去见静静?
唐非被张继拉着走到街上仍然满头雾水,没弄明白张继的逻辑在哪儿。
他摸了摸肚子,瘪嘴,好饿呀。
唐小非决定一见到卓文静就告诉她自己没吃饭。
他脑子里同步浮现出的卓文静心疼他安慰他么么哒的画面,忍不住咧开嘴傻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受到了,评论区强大的洪荒之力(≧ω≦)……还有给我冰棍的那个放学憋走我藏了包辣条一起吃!
开车还早着23333不过结婚已经提上章程啦,我在考虑过年之前结还是来年春天再结……或者等唐小非长大再结。。。。
ps:先睡啦明天再回复评论~
第75章
卓文静刚离开梁夫人的院子,忽然听到一个刻意压着嗓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姑娘,姑娘!您等等!”
她转身,看到一个小厮打扮的年轻人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是梁府的下人,不过瞧着眼生,卓文静没见过:“是你叫我?”
小厮没回答的卓文静的话,心虚似的先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带着点紧张的说道:“是小的,小的孙福,有件事要告诉您。”
卓文静:“和案子有关?”
孙福脸上露出不确定的神色,迟疑道:“是的。”
卓文静:“你说。”
孙福再次朝周围看,这个下意识的动作他做了很多遍,似乎生怕有人过来见到他似的,可见他下决心要告诉卓文静的内容让他很不安。
“说吧,这里除了你我没别的人。”
孙福一狠心,说道:“小的知道管家没说实话!”一旦开了头,后面的就容易多了,他脸上那种紧张不安的神色中多了些兴奋之色,他的表述变得流畅起来,语气中带着某种憎恶和痛恨,“我看到他收了那位辛夷公子的银子,他们背着老爷在密谋坏事,老爷一死,除了夫人就属管家最大,他肯定想霸占老爷的家产,说不定就是他和那位辛夷公子合伙把老爷给害了!他们两个是同伙,一个做内应,另外一个动手杀人,管家转脸就把同伙给卖了,就是想借官府之手杀人灭口,那个辛夷公子一死,这世上就没人知道管家的真面目了!真是歹毒!”
讲到激动之处,他捏还着拳头用力挥了几下。
卓文静:“……”
孙福还想说下去,卓文静打断他:“够了,先前官差挨个盘问府里的仆人,有人问到你吗?”
“问了啊。”孙福连忙回答,一脸想继续把话说完的欲言又止,“姑娘,我还没说完——”
卓文静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说道:“先前官差问话你怎么不把这些说出来?”
孙福迎上卓文静那双目光锐利的眼睛,才发觉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他脸白了白,慌乱的说道:“小、小的怕被管家知道报复,所以才、才想私底下告诉官爷们。”
“是吗?”卓文静的表情看不出是相信还是不相信,语气平淡,“既然如此,我带你去找卓大人,你亲口把方才告诉我的话再给卓大人讲一遍吧。”
她抓着孙福的胳膊,好像真的要带他去找卓君兰。
孙福只觉得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力气异常大,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不但丝毫挣脱不得,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迫往前走。
他彻底慌神了,忙道:“姑娘,姑娘,你饶了小的吧,若是给人看到小的就完了!”
卓文静充耳不闻,只管扯着这家伙往前走。
孙福害怕的叫道:“我、我没说谎啊姑娘,管家真的收了那个辛夷公子的东西,老爷不在的时候管家还带着那个辛夷公子在府里到处走,连老爷最喜欢在哪个姨娘的院子里睡都说了——”
“你既然这么清楚管家和辛夷公子的事情,怎么没告诉你家老爷。”卓文静回头睨他一眼,“你说了,你们老爷可能就不会死了。”
孙福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卓文静哼了一声,做出要继续走的样子。
“我说我说!”孙福眼见是真的没办法糊弄下去,连忙说道,“小的记恨管家拆散我跟荷香,害荷香被老爷——所以明知道管家和那个辛夷公子不对劲也没声张,小的是恨不得管家倒大霉,坐大牢,可小的也没胆子栽赃陷害他啊!姑娘你别让我去见大人,若是给人知道是我告密,就算管家被抓进去收拾不了我,府里头和管家交好的也不会放过我的!姑娘饶命啊,我给你跪下了!”
说着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卓文静喝道:“起来!”她手上用力,把小厮从地上拎起来,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看着他一脸的衰样直皱眉,“你求我有屁用,管家拆散你跟荷香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怂?你恨这个怨那个怎么不去怪你自己?走吧,不叫你露面,不过也不能听信你的一面之词,管家那边自然会有人去审问,如果和你说的相差太大少不得还要你们当面对质一番。”
她不再废话,拎着孙福往前院走。
孙福觉得自己完蛋了,幸好卓文静有把他的话听进去,避开了梁府的下人,没叫人注意到孙福,孙福这才松了口气。
待见了卓君兰,卓文静让孙福把之前的话复述一遍,这回孙福老实了许多,没敢胡乱猜测,只说了自己亲眼看到以及听到的内容。
卓君兰听完让人暂时把孙福带下去,问卓文静:“梁夫人那边又如何?”
想到这女人那句“荡0妇才做的事”和其他贤惠啊安分守己之类的言论,卓文静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先不冷不热的吐槽一句:“基本上都是废话,梁大人把她调…教的很好嘛。”被卓君兰瞪了一眼后摆出正经的表情,“她提到有次和梁佟之喝酒时,听梁佟之说司徒献能有今日的成就都是他的功劳,还说‘他们’曾经在十年前为了司徒献杀过一个人。”
“十年前?”卓君兰蹙眉想了片刻,“十年前司徒献、梁佟之、徐庆泽,还有洪振山仍在国子监共事……”
一旁默不作声的孟穆清忽然说道:“十年前司徒献因为一部《山河赋》成名,同年洪振山离开国子监,成了白鹿书院学士,梁佟之和徐庆泽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写出几篇比较优秀的著作,渐渐开始出名的。”
“就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从十年前开始的。”卓文静生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思维发散很快,立刻想到一个可能,“难道他们杀的人才是《山河赋》的原作者?”
卓君兰微微睁大了眼睛,立刻否认道:“这不可能,司徒献才学造诣之高当世少有,若没有真才实学如何能在短短十年内达到今日的成就?”好像为了让自己更加信服,说完卓君兰还点了点头,“对,这不可能!司徒献不会剽窃。”
卓文静无语的看着他,她算是看出来了,当初让她和唐非背《山河赋》的时候卓君兰就一遍又一遍花样百变的夸赞《山河赋》如何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