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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卓文静-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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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穆清多喝了几杯酒,府中收拾残局的下人来来往往,从他旁边经过的那人穿着和京兆府下人相近的衣服,天黑,光凭灯笼的光照根本分辨不出,所以虽然孟穆清有一瞬间觉得对方眼熟,也只当是京兆府的,更何况对方没有任何异常的行为,自然无法引起孟穆清的注意。

就这样,这名自称是今天参加婚宴的某位宾客仆人的男人混在最后一批客人中顺利的离开。

唐非口腔里的异味很快就消失了,可他还是用清水漱了几次口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唐非告诉自己,不能被这个小插曲影响心情。

他稍作调整,把这件不愉快的小事抛到脑后,卓文静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唐非脸上仍然是那副傻兮兮的高兴笑容。

虽说唐非自己没喝酒,可身上还是在沾了许多酒气。

卓文静在得知酒宴结束宾客陆续离开的时候就已经让人准备了热水,唐非一回来就被卓文静扒光丢进了澡盆里。

唐非挺遗憾的发现卓文静脸上的妆容已经卸干净,钗环佩饰也都摘了,唯一叫他欣慰的只有卓文静依然穿的整整齐齐的嫁衣。

他被丢进水里的时候甚至顾不得不好意,打着手势认真的告诉卓文静:衣服先别脱啊!

卓文静:= =

她有点好奇这小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不管怎么说,唐非年纪还小,卓文静没打算碰他。

嗯,这句话说出来有点奇怪,性别似乎弄反了。

这都不是重点。

卓文静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只等唐非提出不纯洁但正当的要求时给他上一堂严肃的生理卫生课。

唐非泡了个澡,脸蛋红扑扑的站在卓文静面前,忸怩了半晌,询问的看着卓文静:我来帮你脱衣服?

卓文静:“……”

不好意思根本没办法抗拒啊!

她果断道:“嗯。”然后一脸严肃的张开手臂,十分正经的眼神示意唐非可以行动了。

唐非雀跃的走过来,把卓文静张开的手臂放下去,示意她站着别动,表情严肃的盯着她的腰,片刻后深吸一口气,抓住她腰带的一头,郑重的解开。

整套嫁衣几乎全靠腰带固定,老实说,卓文静穿了一整天只有在被送到新房坐下时才真正松了口气,看来她系的还是够结实的。

腰带和腰封一旦被解下,唐非双手轻轻一拨,卓文静身上的嫁衣便宛如花瓣盛开一般从她身上层层落下,最后只剩下里面单薄的白色里衣和衬裙。

唐非绷不住了,笑嘻嘻的抬起头:好玩吧?

卓文静:“……”感情你不让我自己脱就是了为了好玩?

卓文静没好气道:“闹什么,睡了。”

唐非一点都被她打击到,卓文静话音还没落下,他蹭的窜上床,躲在被窝里看着卓文静,还把身边的位置让开,在红彤彤的床帐内也分辨不出他的脸是不是红的,只有一双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明亮耀眼。

卓文静露出笑容,慢吞吞的掀开被子坐进去,把床帐放了下来。

卓文静:“放心睡吧,明天可以睡懒觉的。”

唐非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了解过“洞房”的真正含义,卓文静说睡他就乖乖的躺了下来,两只手交叠着放在腹部,过了一会儿转头看卓文静,卓文静感觉到他的视线,也把脸转到这边来。

唐非磨磨蹭蹭的挪过来一点,感觉到卓文静身上的温度,心跳的速度忽然砰砰砰的越来越快,不过片刻整个人几乎都要软成了一滩水,半点力气都没有了。

卓文静严肃道:“我听到了,你心跳好快。”

唐非默默地用被子蒙着脸,露出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卓文静,好像在说“你讨厌别欺负我啦”……卓文静被自己脑补中唐非娇滴滴的样子刺激的一阵恶寒,伸手扯下他脸上的被子,翻过身抱着他:“困吗?”

唐非也伸手抱着她,略一犹豫,抬起一只腿压在她身上,摇摇头表示不困。

卓文静:“……”

这睡姿有得磨合了。

她在心里叹口气,颇为无奈,这不就是个大孩子吗?

唐非闭着眼睛:好舒服。

卓文静:老娘不舒服啊,把你的腿拿下去。

然而到底没舍得,最后仍然由着唐非把她当抱枕了。

趴在卓文静怀里快要睡着的时候,唐非忽然就明白了人们为什么会说“夫妻一体”,从此以后在这个世界上,他也好,卓文静也好,再也不是单独的个体,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比父母和子女更加亲密,不分彼此。

带着前所未有的安心和幸福,唐非放松的沉入了这辈子最深沉、最长久的睡梦。

他没有醒来。

第96章

卓文静第三次去看唐非,唐非还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呼吸轻缓,对外界毫无反应。

原先卓文静以为唐非只是睡的死,可现在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她晃了晃唐非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小非,小非?起床了。”

唐非的头因为他的动作歪到了一边,眼皮下的眼球甚至都没动一下。

以卓文静用上的力道就算睡得再沉也不该一点动静都没有,卓文静加大力道,提高声音喊:“唐非!唐非!”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穿上衣服连头发也来不及梳一阵风似的冲出门外。

府中的下人被她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卓文静顺手抓住一人快速的说道:“找孟先生过来,马上!”

“是、是!”

等孟穆清和其他人闻讯赶来时卓文静已经穿戴整齐,她坐在床边,神色沉静的盯着床上的唐非,只有抬起头说话时才能从她眼神里观察到勉励压下去的焦躁和忧虑。

“早上醒来他就这样了,怎么叫都不醒,昨晚他睡着之前还是好好的。我看过,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卓文静把位置给孟穆清让开,三言两语描述清楚唐非的状况,然后便安静下来看着孟穆清给唐非诊断。

原本孟穆清进来的时候还有些迟疑,毕竟第二天一早就到人新婚夫妻的卧房不太合适,他是考虑到某些已经成家的人才懂的尴尬,等在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从里面拿出唐非的手腕时,孟穆清就知道昨晚他们两个什么也没发生过,真的是纯盖棉被睡觉……否则一定会有味道。

孟穆清没多想,专心的给唐非诊脉。

原以为很快就会有结果,可孟穆清这次诊脉的时间出乎意料的长,大家虽然着急,谁也不敢打扰他,只能耐心的等着。

孟穆清掀开唐非的眼皮,又查看他的口腔,问了唐非昨晚都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寇平他们几个一直看着唐非,记得比较清楚,一一回答了。

卓文静察言观色,觉得孟穆清脸色不对,心往下沉了沉:“孟先生,唐非到底怎么样?”

孟穆清眉头蹙起:“他中毒了。”

寇平说:“难道是千日醉?!”

卓文静:“他什么时候中得毒?”

“不会很久,就是昨晚。”孟穆清道,“这毒我没见过,不是千日醉,和千日醉很像,我可试着去解,就怕唐非等不了。”

寇平脸色阴沉:“他昨晚吃的东西和我们一样,糖水是我亲自为他准备的,中途绝对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怎么中毒?”

卓君兰:“除非不是在席间中的毒,昨晚宾客众多,有人混在人群接近小非很容易,小非有几次落单,那个时候也容易下手。现在不是考虑小非怎么中毒谁要害他的时候,救人要紧,孟先生,你说怕小非等不了是什么意思?”

孟穆清神色严肃:“他的脉象正在减弱,我怕这样下去他连两个时辰都撑不了。”

众人大惊失色,怎么会如此严重?

“孟先生,请让一下。”一直没说话的卓文静上前把唐非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起来。

卓君兰慌忙道:“你做什么?”

卓文静一边大步走,一边解释:“找邓老先生。”

孟穆清也想到了:“对,师父他老人家或许有办法!”

他还有一句没有说,如果连邓九如也解不了唐非的毒,那就真的没希望了。

卓文静带着唐非快马加鞭往药庐赶,一到地方来不及从马上下来就大声喊:“邓老!邓老!”

邓九如闻声从房间里走出来,他疑惑的看着卓文静,卓文静抱着唐非下马:“邓老,他中毒了,孟穆清让我来的,他解不了。”

邓九如看着裹在被子里的唐非,皱眉道:“进来吧。”

这就是救的意思。

卓文静连忙把人抱进去放在床上,邓九如的手指放在唐非的手腕上,片刻后他用针刺破唐非的手指,把血滴在清水里,然后又取了一只瓷瓶往滴了血的清水里到了一些,搅拌均匀,清水竟然变成了黑色。

邓九如皱着眉:“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毒,可以试着一解,但我这里还缺了几味药……”

“是什么?我去买。”

邓九如说了几味药的名字,不常见,也不难找,只是他特意要求:“要新鲜的。”

卓文静以前经常采药卖给邓九如,这几味药材她都认得,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得到,于是道:“我进山采。”

“还有一样药引。”邓九如道,“要他至亲的血。”

至亲的血?

卓文静想了下,邓九如是没有血型观念的,这么说的意思应该是要相同血型的血,她的血很特殊,无论邓九如想拿来做什么都可以给唐非用。

她当机立断:“我的就行,要多少?”

邓九如皱眉:“胡闹什么,一定要他至亲的血才行,没有血缘关系的用了会出人命的。”

卓文静语气坚决:“您的意思我懂,尽管放心的用吧,可以的,况且找他血脉至亲过来也来不及了。”

邓九如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迟疑了一下:“我怕你受不住,要两大碗才够。”

一大碗保守估计也有五百毫升,两大碗血就是一千毫升,这搁普通人身上还真受不住,一不小心就要闹出人命,卓文静倒是可以,只是她放了血之后还要去山里给唐非采药,可能会很勉强。

然而她没有任何犹豫,拿着刀直接在胳膊上划了一道极深极长的口子,接了满满两大碗的血。

她面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够了吗?”

邓九如面露不忍:“你都不问我要这么多的血怎么救他?你可能会死。”

卓文静摇头:“我不会死,您是神医,我什么都不懂,只能听您的,不管您怎么用,这血用在他身上都不会有坏处。”她简单迅速的给自己包扎好伤口,背着药篓拿上药锄,神色平淡,“最多三刻钟我就能回来。”

还没等邓九如说什么,卓文静已经大步走了出去,转眼就不见踪影。

邓九如看着桌子上满满当当的两大碗血,神色复杂。

他让卓文静放血当然不是要给唐非用,主要目的是为了削弱卓文静的实力,原本以为卓文静很难上当,谁知她没有犹豫就这么做了,整个计划都无比的顺利,谁也没有怀疑到他头上。

邓九如本想把血倒了,然而想到卓文静临走前那句血用在唐非身上不会有坏处,略一迟疑,转了个弯,把两大碗的血都给唐非灌下去。

“就当给你补一补。”他喃喃自语,“你可不能死了。”

有人从院子外走进来,催促:“她走远了,动作快点。”

邓九如面无表情:“知道了。”

他打开柜子,从柜子里搬了一个人出来,看身形这是个少年,和唐非的身体摆在一处时,除了衣服之外体型竟然一模一样,最可怕的是连相貌都有五六分相似。

邓九如手脚麻利的剥掉唐非的衣服和少年调换,门口催促邓九如的男人也过来帮忙,等衣服换好,邓九如咬着牙,一刀割了少年的喉咙。

一个声音不可置信的说道:“师兄,你在做什么!”

邓九如一僵,缓缓的回过头来。

武明。

他明明把他远远地支开了,为什么要回来?

……

卓文静感觉到危险,闪身到一旁。

她原本的位置插着五六支箭。

卓文静的心脏跳的越来越快,脸上露出一种恐惧的神色,整个人都在颤抖。

为什么她没想到?京城符合神医和老头这两个特点的人眼前不久有一个吗?对方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有所行动是迟早的事情,她一直注意京城里的情况,却忽略了危险正是来自身边。

对唐非下手就是他们行动的开始,这么明显的一个“异常情况”她却因为关心则乱给忽视了。

当局者迷。

她犯了一个大错。

卓文静抬起头,冰冷的目光看向暗杀者藏身的地方,身上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大而恐怖的杀意,她握着药锄已一种人类绝对不可能达到的速度,在暗杀者尚未来得及做出应对之前挨个解决了他们。

她此刻的状态不该发挥出这样的实力,越过了极限就是透支,后果是什么卓文静无暇考虑,她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后悔,除了一件。

把唐非单独留下。

千万别出事。

卓文静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药庐,门是开着的,有个人胸前插着一把刀躺在血泊里,是武明。

他死了,死不瞑目,脸上尤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杀他的人是他根本没想过的人。

屋里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卓文静从武明的尸体旁走过去,看着室内唯一的一张床,床帐放了下来,帐子上溅了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人影。

不。

不会的。

卓文静机械的走过去,她缓缓的掀开帐子,没发现自己的手抖的有多厉害。

掀开的缝隙中露出的是熟悉的身形,那件红色的亵衣也是如此的眼熟,再往上,胸膛毫无起伏,领口的位置浸染了一大片鲜血。

卓文静看到一个被割开的喉咙。

这是个死人。

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脸皮被剥掉,虚扣在一片模糊的血肉上。

即使只是一张脸皮,卓文静也不会认错。

邓九如早已从一条隐秘的小道离开,接应他的是夷狄皇室培养的高手,哪怕还带着一个意识不清的人也没有被拖慢速度。

邓九如的表情是麻木的,眼看着武明被人杀死之后他就一直没有任何反应。

“啊啊啊啊——!!”

身后药庐的方向传出一声凄厉的大叫,即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也听的一清二楚,更清楚的是后面的一句话:

“邓九如!我杀了你!我发誓!我发誓!我要杀光你们!啊啊啊啊啊——!!!”

邓九如也好,夷狄皇室培养的高手也好,还有附近的猎户,以及正往药庐赶来的寇平等人,听到这个声音,都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冷颤,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作者有话要说:  唐非之“死”这个剧情没开坑时就计划好了所以不是神展开。。。已经延后很多了本来应该死的更早的顶锅盖QAQ我尽量快点拎他出来建议攒个几天再看。

第97章

尸体不是唐非的,被剥下来的脸是。

谁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好消息,无论是什么消息他们都没办法告诉卓文静。

那天寇平等人赶过去的时候药庐除了武明和无名少年的尸体外什么都没有,卓文静也不知所踪。

三个月之后,卓文静再次出现,带回了一坛骨灰。

她穿着白衣,袖子上戴了黑纱,眼睛里没有感情,表情冷的像冰,她把坛子递给秦琅华时甚至没有下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平静的说道:

“唐非的,葬了吧。”

秦琅华紧紧地抱着这坛骨灰,心知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谁都可能弄错,只有卓文静不会。

他眼睛泛红的盯着怀里的骨灰坛:“小弟。”他抬头看着卓文静,“他是怎么死的?”

卓文静沉默很久,没有答话,不管秦琅华如何喊她,只是一言不发的调转马头径自离开。

京兆府的每一个见到她都很惊讶,同时也带着一股小心翼翼和畏惧,没有人敢上前和她搭话。

寇平正和张继交代什么,看到卓文静还愣了一会儿:“卓校尉?……你回来了。”

卓文静:“大人呢?”

“在夫人那儿。”

她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没再多说,转个方向往文弗的院子去。

卓文静和寇平说话的时候孟穆清就在前面的走廊上看着,当卓文静走到跟前,孟穆清正要开口是,卓文静不看他,冷淡的说道:“唐非死的惨,孟先生,我没办法不迁怒,以后见着我当是陌生人罢。”

她直接走过去。

孟穆清愣了半天,神色带着些微的茫然。

唐非真的……死了吗?

“已经确定了吗?”卓君兰怔怔的问。

“嗯。”卓文静应了一声,平静无波的眼睛盯着窗外,没有任何详细说明的意思,自然的切换了下一个话题,“我在琼州碰到了英王,他邀我过去,我答应了,回来给你们说一声,过几天就走。”

卓君兰愣了好一会儿:“也好……我明日就递折子入宫……”

卓文静:“我还会回来的。”

卓君兰摇了摇头,卓文静的这句话让他心中安定不少,他缓慢的说道:“不用担心我和你娘,再看吧,或许未来皇上也会派我到琼州去。”

官场上的事情卓文静也不了解,她没多问,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卓君兰道,“时彦被下狱了。”

卓文静错愕:“怎么会?”

卓君兰复杂的看她一眼:“你当真不知道?”

卓文静略一沉吟便猜到了卓君兰指代的是什么,皱眉:“他的身份暴露了?”

“你果然知道。”卓君兰无奈,又不好责怪她,显得忧心忡忡的,“侯府举办的春日宴上,沈三小姐的侍女画屏在后花园被人奸污,画屏指正奸污她的就是时彦,沈三小姐也说时彦曾对画屏无礼被她呵斥过……”

卓文静冷笑:“沈云瑶。”

钟陆离的未婚妻。

“沈三小姐当场命人把时彦捉起来送官,推攘中时彦落水昏迷,钟陆离赶来制止了沈三小姐,把时彦送去就医,结果时彦身份暴露。”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只是身份暴露就被关到牢里吗?”

“不。”卓君兰道,“画屏死在了时彦休息的医馆中,大夫进去的时候,杀了画屏的刀就在时彦手中拿着,而他……她根本想不起来刀子是怎么到自己手中的。画屏被杀的时候医馆中每个人都有证人证明自己当时不在场,只有时彦没有。”

卓文静冷声道:“这案子很难破吗?”

“不难。”卓君兰紧锁眉头,“当时在场的除了医馆的大夫和学徒,还有沈三小姐和她表哥梁允安,案发后他们没有来京兆府报案,而是直接找上了刑部。当时曹先就在附近,他看到了画屏的尸体,画屏脖子上既有刀伤又有掐痕,平南侯不知何故从中阻挠,涉案的证人要么不敢作证,要么不愿意作证,案子根本没办法查下去。”

卓文静:“沈云瑶和她表哥查过吗?”

“查了,一开始就想查他们两个,沈云瑶的不在场证明有医馆的大夫作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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