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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碎-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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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没问题; 我们来就好。这才几天啊; 你能弄成这样已经很了不起了,简直难以想象啊!”

米娅一边赞叹一边勤力地擦拭着刚送来不久的崭新桌椅; 很少见她这么不遗余力地投入工作。长安拿了抹布帮她一起做; 左时看见了,什么都没说; 转身就下了楼。

阿元提议放鞭炮; 南城本来就有年后开张要放炮讨吉利的习俗,现在店面新开了一层,就好比扩大规模开了新店,更应该好好庆祝; 广而告之。

大家都没意见; 阿元要去买鞭炮,左时却从店里拿了一大袋出来给他:“用这些吧,放在店里也不安全。”

长安看到那晚他们一起放过的烟花,还有很多,应该是他知道她喜欢,特意准备要跟她一起放的,可是后面几天她却失约了。

她心里的失望和愧疚一起涌上来,悄悄去瞄左时,可他看也不看她一眼,就仿佛她根本不存在一样。

鞭炮和烟花噼里啪啦地放完,众人才回到店里忙碌起来。左时仍然在大堂穿梭,时不时也到二楼去看看,为客人点单上菜。长安在料理间里忙碌,几乎没有时间走出来,也就没有机会跟他说话。

规模扩张了,经营压力也更大,咖啡馆的营业时间不得不往后延长,从以前的七点延长到九点。但这样就至少还要有两个店员来换班,年后招工难,在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晚上延长的这两个小时里只供应咖啡软饮和现成的糕点,由长安和阿元撑着,也勉强应付得来。

不过头一天算试营业,新聘的西餐主厨还在琢磨新菜单,最后延长的这两个小时里长安就邀请了亲朋好友来试菜,也当作年后的开工饭,鼓舞一下士气。

这些都是左时的主意,可是真到了这一天,他却表现得很漠然。就连她问他,那天在他公寓碰见的那些朋友能不能来的时候,他也只是事不关己般说一句他们已经不在国内给搪塞过去。

长安很难过,搞不懂为什么两个人前些天还无话不谈,突然之间就成了这样。

她趁左时把客人用过的空杯盘收拾到水槽的空档,小声问他:“左大哥,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他都没抬:“为什么这么说?”

“我觉得……你好像在生我的气。”

“没有,你别胡思乱想。”

“可是……”

“你揣测别人的情绪成了习惯。”他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看她一眼,“但我不是骆敬之,你用不着这样。”

“对,你不是敬之,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吗?他这几天生病了,我要照顾他,所以没能再给你送吃的来,你是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吗?”

左时知道说多了她也不懂:“那他的病好了吗?对你是不是也像以前一样了?”

长安想了想,好像的确是的。以前……以前虽然也没有特别刻骨铭心的甜蜜记忆,但骆敬之一直陪着她,尽可能地回家来吃饭,她想要什么他都尽力满足,包括这个小小的咖啡馆。这几天他生病,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倒真像是回到曾经最平常也最平静的时候了。

可是这又意味着什么呢,左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睁着懵懂的大眼睛看着他,左时就知道她还是不明白:“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跟你说过,骆敬之一定会后悔跟你离婚。现在你的目的达成了,不需要我再陪你做戏,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你以后也不要再叫我大哥,就跟其他人一样叫我的名字,左时。”

长安一阵晕眩,仿佛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推开,然后在两人中间划下一道深壑,跨都跨不过去。什么做戏,什么距离,她全都没听明白,只是感觉她又被拒绝了——眼前的人不愿再跟她做朋友。

骆敬之最早一个到,他一来左时就弯身把堆满碗盘的塑料箱搬到后门去了,只剩长安还怔怔地站在那里。

他本来想上前跟她说两句话,刚好齐妍跟他前后脚推门进来,两人寒暄了两句,齐妍就朝长安走了过去。

虽然后面的时间是他们自己人的happyhour,但店里还有三三两两的客人没有离开,总不能把人往外赶。他好歹也算半个老板,干脆就上前帮忙招呼。

齐妍有一段时间没看到长安了,今天乍一见觉得她气色比之前好一些,骆敬之的态度也不太一样了,心里还有点为他们高兴,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契机让他们和好了。可当她走过去,叫了一声长安,望向她的那双大眼睛里却蓄满了泪水。

她吓了一跳,刚想开口问她怎么了,长安已经抹着眼睛避开她:“妍姐……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躲进洗手间,关上门,终于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

齐妍担心她,想问又不知道该问谁。她不想问骆敬之,他正跟坐在窗边的客人说话,帮忙点单;店里的店员她又并不熟,而那个总是神出鬼没的左时这会儿也没看见人。

她有种奇怪的预感,长安的眼泪这回跟骆敬之没太大关系,反倒是这个左时……

没过多久,受邀的人陆陆续续都来了,客人也差不多走了,大家就围着那个l形的吧台坐,一致认为这样比中规中矩地坐在小桌拼成的大餐台边用餐感觉更好。

长安也出来了,她大概是洗了把脸,额前的几缕碎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泪潮看不见了,只是表情还有点木木的。

骆敬之见她这个样子,把她拉到一边,将那几缕头发别上去,把她工作时戴的小碎花三角头巾为她重新戴好。

长安走到大家面前的时候,才终于又有了一点笑容。

她应该要讲点什么的,可面对这么多人一张口就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脸色涨的绯红。

“别怕,简单说一句就可以了。”骆敬之在旁边小声鼓励她,用力握了握她身侧的手。

“欢……欢迎大家。”一句话用尽全身力气,可在座的人——程东、莫澜、齐妍、米娅和阿元,全都是最好最善良的人,还是为她叫好鼓掌。

只有左时站在后门口的阴影底下,冷冷看着这一切,直到身旁的人猛拉猛拽,他才扔掉手里的烟头走进去:“抱歉,来晚了。”

长安回头,看到他身后的人,惊讶地说:“你是那个……那个,江……”

“不是姜,也不是蒜,是江涵博。太好了,你还记得我啊!”

江涵博眉飞色舞地扑过去要抱长安,被左时从身后拉住。

这人的桃花眼,桃花嘴,简直是招牌,想忘也忘不掉。

“我还以为你也不在国内了……”长安看看他,又看看左时,还记得发出邀请时左时对她说的那些话。

“噢噢,我在国内还有点事,没跟他们一起走。你人真好啊,居然还记得我,不枉我帮左时一起装修你们这二楼了。”

原来他也帮了忙?

长安又看向左时,他瞥了江涵博一眼,说:“嗯,无功不受禄,所以今天我只叫了他来。”

其他受邀的客人都是她的亲友,他们算是外人。

但长安还是很高兴,给他安排了位子,就坐在齐妍旁边。他一见齐妍就很惊艳:“bonjour!这位大美女,请问芳名?”

“齐妍。你是左时的朋友?”

“对啊,我们是好到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好朋友。”

齐妍礼貌地笑笑,冷淡地把头转开了。

那也一定是有别有所图,不是什么善辈。她心里冷嘲着。

江涵博受了打击,缩到角落低声对左时道:“那妞儿是谁啊,人这么漂亮,居然对我这么冷淡?”

“可能她一眼就看出来你居心不良,蹭饭还要说谎。”什么帮忙装修,他这种双手不沾阳春水的花花公子什么时候还能做这种粗活了?左时抱着手臂道,“她是心理医生,可能真有这种本事,所以你最好离她远点。”

“那她有没有看出你的居心?”

他没有回答。

新主厨把主菜给众人端上来的时候,长安的爸妈来了。骆敬之和阿元跑过去把玻璃门打开,将殷奉良从轮椅上扶到桌边坐下。他们吃过晚饭才过来,只要了一点饮料,另外坐一个小桌,完全是为了来给女儿捧场。

长安和骆敬之陪着他们说话,江涵博远远看着,啧啧道:“是不是每个家庭对外都有这样父慈子孝的假象啊?你也真是的,计划来计划去,想那么多干什么呀?直接走过去对老爷子说你女儿女婿正闹离婚,小白痴还差点被抛弃在巴黎街头,让他知道当初的决定错了,悔不当初,不就完了吗?”

大仇得报,也不用再像现在这样辗转反侧,牵肠挂肚了。

第二十七章

“我说过; 别再叫她小白痴。”左时只说了这一句; 目光又从殷奉良夫妇身上转回到长安这儿来。

他知道江涵博说得都对,可是简单粗暴的方法能够不伤及无辜吗?或者说有什么方法是能够让他达成目的又不连累无辜的?

他想了很久,却完全想不到。

长安是无辜的,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他整个计划里的关键,却也是最大的变数。

长安在父母面前就更是单纯的孩子,依偎在他们怀里撒娇; 给他们端上亲手做的点心; 满心期待地等着他们评价,笑得没有一点矫饰。坐在她身旁的殷奉良头发掉光; 过度消瘦; 连吃一口女儿喂进嘴里的蛋糕都显得吃力。

他的敌人是他们吗?轻度智障的弱女和油尽灯枯的老人?

眼前的温情脉脉似乎印证的是那句话——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他过去的工作更多的是守护这样的画面; 从没试过亲手去打碎。

可是现在……

“你上回说可以帮我; 快速把这里的事了结,是什么样的计划?”

江涵博被他这样突如其来的问题给打了措手不及:“啊?噢,那个啊……我……”

“算了,当我没说过。”

他确实是不想再这样耗下去; 但他自己的事还是不想借他人的手来完成。

左时起身进了料理间; 江涵博才讷讷道:“哎,好歹听我把话说完啊……”

聚餐到一半,门口的风铃响了,玻璃门其实没锁,只是门上挂了打烊的字样,一般的客人不会再进来。骆敬之让长安陪着爸妈,自己起身到门口去看是什么人来了,没想到进来的居然是高薇。

她穿一件孔雀蓝的泡泡袖毛衣,围了一条开司米披肩,下面是同色系的波西米亚长裙,遮住了受伤的腿,仍然拄着拐杖,冲敬之笑:“原来真是你,刚刚隔着玻璃窗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店里其他人这时都停下动作扭过头来看她,骆敬之有丝错愕,问道:“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我也是听同事说这附近有家可以吃西式简餐的咖啡馆不错,好像就是你太太开的,一直想来没机会,今天正好路过,就过来看看。”她从容地环视四周,“抱歉,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她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除了骆敬之外,程东也是医院的同事,莫澜是在之前胚胎错植的纠纷中帮过她的律师;还有殷长安,以及她的父母殷奉良夫妇。

“殷教授,师母,你们也在这里。好久不见了,听说教授您前段时间在住院,现在好一点了吗?”她主动上前打招呼。

殷奉良的脸色很不好看,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高薇也不在意,笑了笑说:“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打搅你们聚会了,我先回去,改天有空再过来。”

长安想说没关系,请她也留下来吃点东西,话没出口,她已经一瘸一拐地到了门口。

骆敬之犹豫了一下,还是追到门外:“你腿还没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长安他们一家人都在,你这样不太好。回去吧,我打车回去。”

她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坐稳后还朝他挥了挥手。

骆敬之回到咖啡馆,气氛已经跟刚才大不一样了。

殷奉良显然心情很糟糕,脸色更加灰败,站起来说:“走吧,长安,我们回去。”

他看了骆敬之一眼:“你也一起来。”

这就很尴尬了,看热闹的江涵博心想。

这时长安转过身来,有些焦急的目光来来回回巡睃着,一看就是在找左时。

左时从料理间走出来,刚刚发生的事他也看到了。他走过去,道:“你先陪你爸妈回去吧,店里的事我会处理。”

长安一颗心落回原处,眼睛里盛满信任:“谢谢你,左……左时。”

她想起他不让她再叫哥了,硬是拧过来叫了他的名字。

左时心里涌起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长安只得对大家说抱歉,跟骆敬之陪父母先离开。江涵博摸了摸下巴,对左时说:“看来今晚要有一场家庭风暴,你不期待吗?”

左时清洗着水槽里的玻璃杯,没有理他。过了一会儿,见他也匆匆忙忙要走,才问了一句:“你去哪儿?”

“美女心理医生要走了啊,我看看她缺不缺司机。”

程东和莫澜夫妇最先走,齐妍安静地坐了一会儿,也紧跟着离开了。难得的一次聚餐,最后竟然就这样草草散了。



殷奉良刚进家门就是一番撕心裂肺的咳嗽,长安连忙倒了温水递过去,担心地说:“爸爸,你很难受吗?”

他摆了摆手,对站在她身后的骆敬之道:“敬之,你跟我到书房来。”

陈玉姣照例要照顾女儿的感受,想把她拉到一边,然而长安这回却固执地要参与:“爸爸,你要跟敬之说什么?我也要听。”

殷奉良摒着一股气,却又不好当着女儿的面撒出来,倒是骆敬之先开口了:“爸,如果是因为高薇的事,我可以解释。”

“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只希望你还记得当初的承诺!”

“我记得,所以我跟她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现在只是同事。”

“你这样想,她未必这样想!”殷奉良终于爆发出来,“你难道看不出来她是故意找上门来的吗?她离开那么长时间了,为什么突然回来,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全都心里有数,全都瞒着我!你们是打的什么主意,我已经快要入土的人了,还能看不出来吗?”

骆敬之沉默,长安却愣住了:“爸爸,你怎么……你为什么也认识高医生?”

殷奉良气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陈玉姣扶着长安的肩膀,为难地说:“囡囡,你不要问了,很多事……你都不懂。”

“不,妈妈,我懂的,你们告诉我,我懂的……”长安抓着母亲的手,止不住地微微发抖,“我知道高医生喜欢敬之,他们以前在一起的,我知道的。”

这话宛如晴天霹雳,殷奉良跟陈玉姣都震惊地看着她:“你知道?”

骆敬之也看向她。

长安点了点头。她是傻,但这种事只要有人点破,多少是能感觉出来的。她只是不敢相信,连爸妈都知道这件事,唯独瞒着她一个人。

殷奉良却不愿再说下去了,疲倦地说:“这事以后再谈,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长安的丈夫,是结了婚的人,就不该再跟高薇见面了。”

这话是对骆敬之说的,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简单地说了个好。

长安只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当初父亲把敬之带到面前宣布他们可以结婚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情形——一个下了命令,一个无条件地遵从,好像事情本来就该是这样。然而后来她才知道他们之间其实是有条件,是隔着其他的人和事的,其中就有高薇高医生。

她之前没想过父母也知道高薇和敬之的过去,现在既然提起来,她就不能让这件事再这样一笔带过。

她执拗起来,摇着母亲的手求她解释:“为什么不让他们见面了?你们怎么认识高医生的……你们以前就知道吗?她喜欢敬之,敬之也喜欢她,他们以前在一起……你们早就知道吗?”

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不是委屈,是另一种可怕的感觉。

陈玉姣难过地别开眼,殷奉良已经疲累地陷入沙发椅,她只得又抓住骆敬之的衣袖问他:“敬之……敬之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骆敬之任她摇晃着,没有吭声。他知道一旦开口,有很多事就再也包不住了。

陈玉姣过来拉她:“囡囡,时间不早了,先去睡吧,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你只要知道敬之现在在你身边,你们是夫妻,把日子过下去就好。”

长安哭了:“不是……妈妈,我们不是了……”

她含含混混说得不是很清楚,陈玉姣却听出一些端倪:“囡囡你刚说什么?什么不是了?”

骆敬之也听到了她说的,匆匆拉住她:“长安。”

“妈妈,我们不是夫妻了……我跟敬之要离婚了。”

终于还是来不及,长安心里搁不住这样的秘密,瞒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什么……离婚?”陈玉姣难以置信,“怎么会离婚的,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长安只是哭,骆敬之颓丧地垂下手,两人都不说话了。

殷奉良在极度震惊中反而显出极度的平静来,颤巍巍地站起来,道:“我去找高薇谈。”

“爸!”

“别拦着我!”他转过身来指着骆敬之,“你敢说你们离婚跟她回来一点关系都没有?看看你们今天那个样子……当初的承诺其实你们早就全忘了!好啊……好,那就趁着我还没死,让她能走多远走多远,至少南城这个圈子她别想再回来!”

第二十八章

医疗圈能有多大?这样讲究论资排辈,世故人情的行业里,有时一个人就能轻易扼住你上升的管道; 看不到前途,就只能走人了。

骆敬之当然也很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所以才更要阻止他:“爸,我跟高薇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为难她,她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了!”

他越是帮高薇说话; 殷奉良就越是不能姑息。古人不是说过,父母之爱子; 则为之计深远吗?他所做的一切为的都是眼前这个女儿,她的痴傻是他的心病; 是他这一生都还不完的债; 所以为她谋一段婚姻; 铺一条通往幸福的路是他应该做的。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结果?难道是他做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吗?

翁婿僵持着,最伤心的人其实还是长安。

她不太懂爸爸要找高薇做什么,但在骆敬之看来那是为难,也许……就真的是为难吧。

她从没见过骆敬之像今天这样维护过什么人; 脸上的关切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生气; 而不是一直对她冷冰冰的那个敬之。

他不会这样维护她的吧,她想。他像爱德华,像她看过的那本童话故事里的瓷料兔子爱德华——他被一个小女孩爱着,他们后来在旅途中失散,他跟其他人一起旅行了很长时间。她原本以为自己就是那个小女孩儿,可事实上高薇才是,她只是旅途中陪他流浪过的“其他人”,迟早有一天要将他还回去的。

因为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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