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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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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所以……我不会有事的。”

左时仿佛被她这种傻气的乐观给感染了,抚着她的头发说:“对,不会有事。”

他翻了个身,把她半压在身下,轻轻吻她的额头、鼻尖、嘴唇,由浅到深,慢慢厮磨着,哑声低喃道:“我在想……”

“嗯?”

她的反应很可爱,左时却打住话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这几天都没有机会做坏事,今天要一次全补回来。”

回到南城后,长安住在妈妈那里,他们难得有机会这样腻在一起。

长安羞涩,却还是热情回应他的吻:“我晚上还要回去的……”不然妈妈会担心。

“等会儿我送你回去,不过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了。”

话虽如此,揉着她的身体,彼此交融,两个人都快乐到一定程度时就觉得相处的时间怎么都不够。左时贴着她微微汗湿的发鬓,心脏砰砰地大力跳动着,不敢去碰她胸口那一块,却又忍不住想要确认似的轻轻触摸。

他是没有家园、没有未来的人,可是跟她在一起,他竟然凭空多了很多憧憬,那些美好的规划还来不及说给她听,她一定要好好的。

他从来没有这么患得患失过,两三天的时间,每天都像世界末日一样煎熬着。

长安还是无忧无虑的,坐在车里专心致志地吃一个冰棒,见车子停下,把手放进他的手心说:“咦,到了呀,好快。”

左时没说话,就牵着她的手看她吃。

长安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头看了看:“我没有弄脏座椅。”

“嗯,弄脏了了也不要紧,我会清理。你慢慢吃,吃完再上去。”天气已经转凉,吃冰被她妈妈看到总会唠叨几句。

她喜欢这些小零嘴,有时半路看到了想吃,他就下车去帮她买。

她伸着小舌头舔冰棒很诱人,看得人眼热。她却以为他想吃,大方地把手伸过来:“给你吃。”

他摇摇头,把她的手推回去。

“明天要去医院了,我早上来接你。”

“好。”长安嘎嘣嘎嘣咬冰棒,像是想起什么来,握了握他的手说,“你不要担心了,结果一定是好的,对不对?”

“嗯。”

她吃完冰棒下车,他一直送她到楼梯口才松开手:“上去吧,明天我还是在这里等你。”

他恋恋不舍,目送她上楼都没离开。

长安步履欢快地回家,王嫂来给她开门,垂眼说了一句:“长安,姑爷来了。”

“唔?”好久没听到这个称呼,她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骆医生啊。”

她哦了一声,果然走进客厅就看到骆敬之坐在沙发上,正跟妈妈聊天。

“妈妈,敬之?”

陈玉姣点了点头,拉她坐下,笑了笑说:“正跟敬之说到你,他还担心这么晚了你不回来有危险,打算出去找你来着。”

长安摇头:“没关系的,左时送我回来的,他不让我一个人走。”

陈玉姣笑了笑,骆敬之只是静静地坐着,脸上没有表情。

王嫂过来给他的茶杯里加茶,长安看到杯子里的茶叶打着旋儿,想起带给他的礼物,问道:“敬之,我带给你的咖啡好喝吗?你有没有尝?”

“嗯,好喝,谢谢。”他终于开口说了句话,抬头看到她亮晶晶的眼睛,又低下头,轻轻搓手,“但我冲咖啡始终不如你专业。”

“没关系,我这里也有豆子的,我可以冲给你喝。”她兴冲冲的,说着就要起身帮他去冲咖啡。

陈玉姣拉住她:“囡囡啊,敬之今天是为你的检查结果来的,我们先把正事儿说完。”

“检查结果?”

“嗯,你胸口那个肿块的活检结果。”骆敬之解释道,“我今天去了趟检验科,在系统里看了一下,是良性的,就赶过来告诉你和师母,让你们也可以放心。”

长安不太明白,看着陈玉姣道:“妈妈……”

“良性的就好,没事了,只要做手术切掉就行。”

“还是要做手术?”

“嗯,虽然是良性的,但肿瘤不会自己消失,还是要做手术切除,避免它再长大。”骆敬之道。

“那……那我会死吗?”

骆敬之脸色变了变:“长安,这只是个小手术,你不要害怕。”

在结果出来之前,她是很乐观的,不过现在知道还是要做手术,她搞不懂良性恶性之间的区别,似乎认为还是很严重。

陈玉姣手搭在她肩上安慰道:“乖囡囡,这样的手术对敬之他们来说是很平常的。做完了手术,你就跟以前一样健康了,不会有任何影响。”

她放松下来,又问:“敬之,是你帮我做手术吗?”

骆敬之看看她,又看看陈玉姣,沉声道:“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手术我来做。”

这句话说出来,他心里也一阵轻松,好像终于可以为她做点什么。

长安没有立马应允,手机在口袋里嗡嗡震动,她拿出来,看到左时给她发的消息:我还在楼下。

虽然不知为什么他还没走,但她心里忽然雀跃起来,对陈玉姣道:“妈妈,我想下楼一趟……”

骆敬之也站起来:“我陪你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其他的,等师母明天你们到医院来,我们再谈。”

陈玉姣点头。

两人踏入电梯,骆敬之看着顶端跳跃的楼层数字,说:“长安,给我补偿的机会。”

她不解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能做好这个手术。我治不好你爸爸,至少让我治好你。”

“敬之……”提到父亲让她有点难过,“妈妈说,爸爸去世,不是你的错。”

也不是她的错,不是左时的错,只是天意如此,人的寿命总不过百年。

“我知道。”骆敬之苦笑,可总该有一次,让他有机会治愈身边的人,不然他这医生当得有什么意义。

电梯门打开,左时就站在楼外的树影下,长安一眼就看到他,朝他跑了过去。

他接住从台阶上飞奔下来的长安,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大概是说她的病检结果,左时长舒一口气,双手把她抱进怀里。

骆敬之还站在楼前的台阶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竟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

左时看到了他,在长安耳边叮嘱几句,让她在原地别动,自己朝他走了过来。

“我看到你的车,就知道你在这里。”左时的手插在裤袋里,对他依旧没有好脸色,“我怎么不知道,原来现在医生都提供□□了吗?”

“我是为了长安的病,有的事有必要跟她和她妈妈商量。”

“你想为她做手术?”

不得不说,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不是朋友也不是亲人爱人,而恰恰是你的敌人。

骆敬之看着他:“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左时笑了笑,“我只想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如愿。”

他不会再让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躺在骆敬之的手术台上。

第五十六章

骆敬之远远看了长安一眼; 淡淡地说:“是吗,我还以为你多洒脱; 真的一心为她着想呢,原来也一直没放下董小雨的事。”

他说完就走了,长安走过来抱住左时的胳膊道:“敬之走了; 你们刚才说什么?”

他沉默了几秒; 问她:“长安; 你希望他帮你做手术吗?”

“嗯?”

“骆敬之,你想让他来帮你切掉胸口的这个肿块吗?”

长安怔了一下:“他刚才是提过……”

“那你怎么说,你答应了吗?”

她摇摇头:“我收到你的短信,就下来了,敬之说他也该走了,就陪我一起下来。”

左时深吸口气,扶住她的肩膀正色道:“那你告诉我,你希望为你做手术的人是他吗?”

长安看着他的眼睛; 感觉到要说的话不是他想听的答案; 但她不会说谎; 还是垂眸点了点头。

左时的手慢慢松开了:“为什么?”

“因为……他是爸爸的学生。”

就这样一个理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好像已是莫大的肯定。

是啊,他是殷奉良的学生; 而且是最有天赋、成绩斐然的那一个; 假如她爸爸还活着; 也一定希望这个手术由他来做。

左时明白了。长安仰起脸急急地说:“我也不是一定要他帮我做手术的; 左时,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我愿不愿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意。”他冷静得近乎漠然,退后一步说,“已经很晚了,你先回去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左时……”

长安还想挽留,他的背影已经渐渐融入夜色。



“然后呢?他就这么走了?”

长安点头。

齐妍好气又好笑,仰头哼笑了一声。这些男人还真是可笑呢,一个比一个幼稚。

她刚结束了南美之行回国,本来想找长安出来喝个下午茶聊聊天,没想到就听说她胸口长了个良性小肿瘤要做手术,还为此跟左时起了争执。

骆敬之也是,又不是疑难杂症,生离死别,他插一脚凑什么热闹!

两个男人各打五十大板就对了,反正最后受伤的还是长安。

齐妍把果汁往长安面前推了推:“别理他们,赶紧把东西吃完,下午我陪你换一家医院看。不要敬之做手术,也不要左时来帮你做决定,他们有本事走了就永远别来找你!”

“我吃不下。”长安眼睛红红的,“妍姐,我是不是真的说错话了?可我真的害怕……害怕做手术。”

“我知道。”齐妍轻拍她的背,“如果你爸爸还在,他能上手术台,你也不会那么害怕,对不对?”

她抬起头来,好像意外齐妍竟然那么懂她,使劲点了点头。

“敬之是你爸爸最得意的学生,又跟你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他主刀为你做手术,你看到他也会觉得安心;但左时呢,他妹妹是因为敬之的缘故才会年纪轻轻就去世,所以心里一直后怕,不敢再冒同样的风险,让你做他的病人。”

当然还有争风吃醋的成分,她就不说了,免得弄的太复杂了长安不明白。

长安这下听懂了,她自己是想不到董小雨这一层的,但齐妍这样一说,她好像就理解左时的反应了。

齐妍道:“有时候并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而是做不到站在对方的位置想他所想。不止你们做不到,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做不到。”

所以再恩爱的情侣也会吵架,理解和包容并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理所当然的事。

想明白了,长安不哭了,下午就去了左时的公寓,敲了很久门,可是没有人来开。

齐妍拉住她:“算了,别敲了,我送你回家去,叫上你妈妈,咱们一起换家医院复查去。”

长安点头。

她乖乖的,却很失落,也有些担心没好意思说出口。

左时不在家,去了哪里,是不是回法国去了?他这样不理她,是要分手了吗?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走到自己家楼下,闻到呛人的烟味,才抬头看了一下,就看到左时坐在花坛旁边,见她回来了,捻熄手里的烟,朝她走过来。

齐妍看了看他的神情就猜到他是来干什么的,暗自笑了笑,就把空间留给他们。

长安看到他也有点惊讶,毕竟前一刻还在怀疑他是不是出境了……她有点呆呆地仰头看着他,轻声道:“我刚才去你公寓找你,你不在……”

他嘴角似乎勾了勾,然后就展臂把她抱进怀里,贴着她的头发说:“然后呢,是不是以为我走了?”

她老实地在他怀里点头。

这回他真的笑了,双臂抱得更紧些,喃喃道:“傻瓜,我在这儿等你,等了一下午。”

她大概想辩解,在他怀里动了动,却被他按住:“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长安又恢复乖乖的状态,柔顺地伏在他怀里。

“很害怕?”她听到他问,胸腔微微震动。

“嗯。”

“那就让他帮你做手术。”

“什么?”长安糊涂了。

他松开怀抱,低头看她:“我说,如果骆敬之能让你躺在手术台上没那么害怕,就让他帮你做手术。”

“不,我……”她说的害怕是怕他走了不理她了呀!

不过长安想到齐妍之前跟她说的那些,心里闷闷的,抱着他的腰说:“是不是敬之帮我做手术会让你想到小雨?你也害怕吗?”

害怕她会像小雨一样离开他,怕她会死在手术台。

左时不否认,她也更紧地抱住他:“对不起,我不要敬之帮我做手术了。”

她不想让他想起这一生最不开心的事,那么难过。

左时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吮住她的唇亲了又亲,然后才沉声说:“以后道歉的事,让我先来,你不要开口。”

“可是……”

“让我亲就好了。”

他重新又覆住她的唇,这一天一夜的煎熬和抱歉都跟烟草的味道一起传递给她,亲够了,才抱着她说:“囡囡,你是不是很想你爸爸?”

“嗯。”

他明白了,揉了揉她的头发:“我们去医院吧,他今天应该坐班。”

长安意识到他说的“他”是骆敬之,有点意外:“敬之真的可以帮我做手术吗?”

“他可以作为医生之一,陪你上手术台。”

其实他下午到长安家里跟她妈妈也谈过,请那位相熟的王主任主刀,骆敬之作为副手一起上手术台,是他们商讨出的最佳方案。陈玉姣有句话说得很对,骆敬之或许不是一个好丈夫,但这么多年,他在长安眼里是最好的医生。

尤其在她父亲去世之后,这种地位几乎无人可以取代。

爱一个人也许就是这样了,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忍心看她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真的到了做手术那天,长安早早换好了衣服,坐在病床上。除了陈玉姣和左时以外,齐妍也来了,每个人都来病房里给她打气,让她不要紧张。

左时握着她的手说:“我就在手术室外面,哪儿都不去,你出来的时候就会看到我。不会拖太久的,很快就会结束。”

“嗯。”

“做完手术想吃什么好吃的,我给你买。”

长安露出孩子气的笑:“想吃你做的粥,要放很多瘦肉和蛋皮。”

“好,我给你熬。”

“我想去你的公寓吃。”

“出院了才可以去,我熬好了给你带过来,喂你吃,好不好?”

“好。”她搂住他脖子,“出院以后,可以陪我去坐摩天轮吗?好久没坐过了。”

“可以。”他闭眼轻轻吻她发鬓,“你健健康康的,想干什么我都陪你一起。”

“你呢?左时,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吗?等我好了,我也陪你一起做。”

他笑笑:“我现在就像让你好起来,其他的,等你手术完了再告诉你。”

她点头,伸出小指跟他拉勾。

骆敬之术前查房,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心头竟然颤了颤,轻咳了两声才进去。

长安转过来:“敬之。”

他目光掠过左时,朝她点点头:“觉得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长安摇头。

“量个体温,还有血压和脉搏。”他一边嘱咐身旁的护士小姐,一边拉上床边的帘子,道,“家属请先出去。”

左时知道这时候家属也要回避,但他却不想挪步。

骆敬之垂眸没有看他,只说:“你在想什么?我现在只是她的医生。”

医者没有男女性别之分,他也不会在病房对长安有什么不恰当的举动。

左时这才往外走。

长安拉住他的手:“左时……”

“我就在门外,没关系。”他安抚道。

骆敬之在帘子这一边,轻声对长安道:“袖子卷起来,要量血压。”

她听话照做。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别怕,知道吗?”

“嗯。”她眼神无害,看着他的样子,仿佛又回到最初情动时对他那种全心全意的依赖和信任。

“等会儿手术的时候也要这么勇敢,相信我,我们会帮你把伤口缝得很好,以后也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谢谢你,敬之。”

“应该说谢的人是我。”他说,“长安,谢谢你肯让我帮你做手术。”

谢谢你,还愿意再相信我。

第五十七章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

左时等在手术室门外的角落里; 在长安被推出来之前几乎没怎么动过; 也不跟人说话。

他的不安太明显; 不想让任何人看出来。

长安出来的时候; 意识是清醒的; 只是眼皮打架,看起来非常疲累。他立马冲过去,伏在床车边问她:“长安;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眼睛眨了又眨,嘴唇轻轻动了动:“我很好……有点困。”

骆敬之跟在床车旁边; 摘了口罩; 接话道:“困是麻药的作用; 今天一整天可能都会这样; 白天尽量不要让她睡,睡着了也要叫醒。”

左时看了他一眼; 长安声音轻弱地叫:“敬之……”

他上前一步,握了握她的手:“我在这里。”

“谢谢。”

她吐字很吃力,但情真意切,眉眼弯弯的,像是在笑。

他也笑了笑,想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简单地嘱托:“好好休息; 晚点我再来看你。”

他还有手术记录要写; 后面紧跟着还有两台手术要做; 没办法陪在她身边,只能眼看着电梯门在面前关上,左时陪着她消失在门的那一头。

他怔怔地站着没动,直到身旁有护士叫他,才回过神来:“嗯,走吧。”

长安躺在病房床上吸氧,每次刚刚闭上眼想睡,就被左时叫醒:“囡囡,看着我。”

她的眼睛是五官里最美的部分,睫毛又长又卷,困倦的时候虽然没什么神采,但也像洋娃娃一样可爱。

他看她好像看不腻,可她有小小的不满:“我好想睡……”

“不能睡,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虽然不想听骆敬之的话,但他毕竟是医生,他们现在是遵医嘱。

“那你给我讲故事吧。”

“好,你想听什么?”

“想听你以前的事。”

她戴着氧气面罩吸氧,声音瓮瓮的,有点低沉沙哑。

左时很有耐心,只要她愿意听,过去十年他在海外的经历有一箩筐故事,给她讲多久都没问题。他只是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庆幸——她还好好的,从手术台上平安归来,又是健健康康的好姑娘。

傍晚麻药的效力过去了,长安开始感觉到伤口疼痛,开始还皱眉咬牙忍耐,后来大概感觉越来越明显了,不自觉地掉了泪。

左时的心又揪起来,本来以为熬过手术那一小段时间就没事了,没承想还有这样的阶段,顿时又产生了不好的联想,连忙按了呼叫铃。

值班的医生很快赶来,问清楚情况,虽然觉得问题不大,但因为骆敬之特别交代过,所以还是很快就把他本人给叫来了。

骆敬之刚刚结束一天中的第三台手术,由于连轴转,整个人已经非常疲累,但一听说长安不舒服,连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就跑到病房来看情况。

左时一把揪住他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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