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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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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懂要怎么说,要怎么反驳,她只是觉得难过。

骆敬之最烦她哭,眼泪是多么好的武器啊,一落泪就好像她才是弱者,是他欺负了她。可她怎么能明白他从高薇那里听说她去做孕前检查时的心情,他甚至看到了高薇眼里的怜悯!

春风十里,不如你……时隔那么多年,就仅仅只剩下怜悯。

他心头绞痛,有怪兽在身体里作祟似的,越发拧着她的胳膊不肯放手。

“你不是要生孩子吗?我成全你,让你明白生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睡衣软滑的料子从她肩头滑下来,她慌张地想去拢,双手就被他摁住了。他俯身上来压住她,胡乱地揉弄,故意让她疼,让她叫出声来reads;。

长安从没有被人这样强迫地打开身体,像被一把剑给生生地剖开,没有一点快乐,甚至没有一点尊严。她哭叫起来,想让他轻一点,哽咽着喊疼,他却说:“这样就疼了吗?生孩子比这个疼十倍,一百倍,你承受得来吗?”

眼泪顺着眼尾流入发际,是的,她大概真的承受不来,所以那么失望,那么害怕。

骆敬之听到她嘴里喃喃地念着什么,凑近了仔细听,才发现她是在喊妈妈。大概是真的痛苦极了,才那么无助地想要叫信任的人来救她。

然而有谁呢,除了他以外,也就只有她的父母了。

本来还有一些心疼和怜惜,她毕竟不是个完整健康的人,又比他小了好几岁,他们不吵不闹的时候,他也当她是个孩子,是小妹妹。可是父母之命到了他这里,又成了他们之间的禁忌,越是想起,越是残忍,反应到行动上,简直就成了一种报复。

承受这种报复的人只能是长安,她的身体是僵硬的,怎么揉也揉不软,怎么捂也捂不暖,像一眼干涸的泉水,直到最后才有一点点细细的涓流,带着血的颜色。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因为赌气就给她怀孕的机会,于是及时退出来,挥洒在外面。

真相不止是这样。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那个白色的小包,将里面的保险套抖落一地,对她说:“这个是做什么用的,现在懂了吗?它们就是拿来避免你怀孕的,不是玩具,也不是情趣。”

长安没有反应,她躺在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被褥中间,像一个刚刚受完刑的人,疼得没了知觉,大眼睛里除了眼泪就只剩空洞。

她很想跟身边的人说话,想问问今天为什么格外的疼,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骆敬之别开眼,不愿,也不敢再多看这样的遍地狼藉,起身重重甩上门,去了旁边的客房。



长安下午才到咖啡店里去,米娅拍拍胸口:“你可算来了,我们还以为今天的活动得取消了呢,阿元把电影票都买好了……咦,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身体不舒服吗?”

粗枝大叶如她,都发觉长安的脸色白得像纸,目光有些迟滞,一点喜怒哀乐的表情都看不到。

阿元也发现了不妥,关切地迎上来:“长安……长安,你没事吧?哪里不舒服,跟我们说。”

喊了几声,她才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们,目光慢慢聚焦:“……我肚子有点疼。”

也不是肚子,好像是更里面,更私隐的部分,碰不到、挠不着的隐隐作痛。

阿元连忙扶她坐下,示意米娅去给她倒杯温水来。

左时这时从操作间最里面出来,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阿元让出位置说:“不知道,长安好像不舒服,你快来看看。”

相处没几天,他们已经当左时是万事通。停电停水、客人找茬他都能搞定,供应商短斤少两想蒙混过关也瞒不过他的眼睛,甚至有客人拿出药瓶他就知道对方有什么病,相应地给饮料里的减糖和咖啡因。

那么长安身体难受,他应该也能问出个所以然来。

左时俯下身,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长安看了看他,又垂下眼睫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第十六章

阿元在旁边补充道:“她刚才说肚子疼。”

左时皱了皱眉头,在她身旁蹲下来:“你脸色很差,店里有阿元他们看着,我陪你去医院看医生。”

长安心头一跳:“不要,我不去看医生!”

“好,不去。”左时安抚般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那你也不要逞强待在店里,回家去休息,身体好了再来。”

长安还是摇头,红着眼睛说:“我想看电影。”

原来是怕扫了大家的兴吗?

“没关系的长安,电影可以以后再看啊,每天都有很多好看的片子的。”阿元说。

左时却摆摆手:“算了,她想去就让她去。不过我们要先说好,如果看完电影还是难受的话,就去医院。”

他的口吻不容置疑,长安这才勉强点头。

电影是好莱坞大片,买票贡献票房的观众不少。长安到了影院门口脚步又踟蹰起来,徘徊着不敢踏进去。

别人不知道症结所在,左时却是再清楚不过的。米娅带了男朋友来,左时就让他们跟阿元先进去,他在门口陪长安。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还是不敢进剧场看电影?”他问。

长安没吭声,当作默认。

“有我在,也还是不敢?”

长安想起在巴塔克兰剧院时,他拼命护住她而受伤的情形来。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当时流血受伤的人明明不是她。

左时不勉强,只问:“还记得我们那天打气球吗?”

长安点头。

“我枪法很厉害,是不是?”

她又点头。

左时笑笑:“悄悄告诉你,我不仅枪法准,打架也很厉害,所以就算要害怕,也是坏人害怕,而不是你。”

长安怔了怔,已经被他拉住手腕:“我们进去,如果等会儿你害怕,我再陪你出来。”

他们刚找到位子坐好,观影厅里的灯光就暗下来。左时教她戴上特效眼镜,引导她把精力集中到荧幕上去。

其实影片是很精彩的,两小时的片长,长安好像也没有什么不适。

左时一直默默地留意着她,发觉剧情进入高潮迭起的环节时,她的手也会不由自主地扣紧座位旁的扶手。但她的情绪还是低落,陷在座位里,打不起精神。

散场的时候,坐在另一侧的米娅他们跟着人群往安全出口走,没有留意到长安没有跟上来。

左时坐在长安右手边,也没有动身站起来,陪她坐在那里,仿佛要把最后的字幕都看完reads;。

她的脸色还是苍白如纸,又穿了一身白衣服,单薄得像个纸人。

“现在不害怕了?”他问她,“连彩蛋都不愿意错过?”

长安没像平时那样充满好奇地问什么是彩蛋,直到周围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犹犹豫豫地站起来,嗫嚅道:“我的衣服……好像弄脏了。”

她的手臂背过去,在身后腰下的位置摸了摸。

指尖上沾了淡淡的血迹,虽然只是虾红色淡淡的一点,但她还是认得的……那是血。

左时顺着她的手往她身后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掩饰过去,低声问:“你例假来了?”

长安茫然地摇头,没有啊,还有十几天才到日子,她的周期一向很准的。

“昨晚就有了,今天我以为好了……”

左时蹙了下眉头,像是意识到什么,问了一句:“昨晚骆敬之对你做什么了吗?”

长安手脚发凉,昨天疼到极致的感觉好像又一下子从脚底冲了上来。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仰面朝后倒了下去。

“长安!”左时眼疾手快,像接住一只突然坠地的风筝,拦腰将她抱住,急切地唤她名字,“长安,殷长安,你醒醒!”

她阖着双眼没有应答,手臂也垂在身侧,像只折断了翅膀的小鸟。

是的,不是风筝,是小鸟,因为她有血有肉有生命,会伤心和害怕。

左时当即打横抱起她,在门口拦了辆车,就直奔医院。



齐妍赶到医院的时候,长安已经入了病房,手背上挂着吊瓶,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病房里只有左时一个人坐在床畔的椅子上陪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她昏迷还没醒吗,医生怎么说?”

尽管已经尽可能地控制情绪,压低了声音,但齐妍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语气里的担忧和愤怒。

“她昏迷时间很短,现在只是睡着了。”左时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又看向齐妍,“医生说她只是贫血,其他的就像刚刚我在电话里跟你说的那样。”

齐妍胸口起伏着,似乎不肯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敬之呢……她老公骆敬之,联络上没有?”

左时摇头:“手机没人听,可能在忙。”

短短在忙两个字,听得出淡淡的嘲讽。

“她家里人呢,通知她爸妈了没有?”

左时还是摇头:“你觉得这样的情况,立马告诉她家里人,合适吗?”

下、身撕裂伤,鲜血浸透衣裤,人都昏倒了才送到医院里来,但凡爱惜自家女儿的父母都会痛心到受不了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齐妍心情复杂,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已经不是新婚夫妇了,也不是只有冲动和蛮劲儿的愣头青,弄成这样,到底是有多大的矛盾和怨气呢?

她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熟睡的长安,第一次觉得这个洋娃娃般的漂亮姑娘这么可怜reads;。

看来长安一时是不会醒的,齐妍转而看向左时,指了指病房外面,示意他出去谈。

左时十分沉得住气,她不开口,他就抿紧了唇什么都不说。

齐妍也不跟他绕圈子,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接近长安想干什么?”

左时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是南城人,你甚至没有中国国籍,开着那么好的车,还到小咖啡馆打工,也亏得长安相信你,就因为在巴黎你救过她的命。那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只有你自己知道。左时是你的真实名字吗?还是说也只是一个用来掩人耳目的代称?”

“你调查我?”

“彼此彼此,你在接近长安之前,不也是把她的社会关系查得一清二楚?”

左时不置可否,抱着胳膊看她:“你指的是什么?如果是指刚刚打电话让你赶过来,那是因为长安的手机通讯录里你就排在骆敬之和她父母的后面。总要有人照顾她,同是女人,总归方便一些。”

“我不是说这个。”齐妍知道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干脆点明了说,“你三番五次地提醒长安有高薇这个人的存在,挑拨她跟敬之的夫妻感情,是为了什么?不要你可以瞒得住所有人,第一次在饭店偶遇的时候我就怀疑了,为什么偏偏是那里,偏偏是那一天,长安什么都不知道,唯一说得通的解释就是有人故意把她带到那儿去,故意制造偶遇的。还有她做孕前检查的事……算了。”她都不想再把长安的遭遇摆到明面上来说,太可怜了。

“你这脾气好像发泄错人了,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我害她躺在这里的,可你我应该都很清楚,罪魁祸首是跟她同床共枕的那个人。”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这句古话没听说过吗?你才到法国几年,五年,十年?”

看来是真下了番功夫查他。左时也不恼:“你要真的查过我,就应该知道我孑然一身,就连那辆车也是朋友借给我的。我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算准时机利用一场恐怖袭击来赢得一个女人的信任,巴黎发生的事,的确就是巧合。”

他知道齐妍不信,聪明自信的女人可以做旗鼓相当的对手,但在这种时候就没有长安来得单纯可爱。

“随你怎么想吧。”他一派轻松地将手插在裤兜里,“我没想伤害殷长安,毕竟骗财骗色我都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用不着懒一个小傻子在身边,增添累赘。”

齐妍从小傻子这个称呼里听出了不加掩饰的轻蔑,冷笑道:“怎么,终于耐心用光,露出马脚了?”

左时不再接话,只说:“你还是关心下你的老同学比较好,等会儿人醒了,总要问起来的。”

齐妍也觉得一阵阵心寒,长安弄成这样都找不到骆敬之的人……这还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斯文正直的好男人吗?



骆敬之不在医院里,他开车去了很远的一条酒吧街,下车的时候手机就丢在了驾驶座上忘了拿下来。

高薇穿着高跟鞋,在上台阶时绊了一下,幸亏扶住他的胳膊,笑了一下说:“我们这还没喝酒呢,我好像已经有点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了。”

她下班时约骆敬之一起吃饭,为感谢他在上回那桩胚胎错植的纠纷里给她帮助。然而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她干脆就跳过了吃饭这一步,约他出来喝一杯。

第十七章

几年没来,过去约会时见面的那家清吧居然还在,招牌虽然换了新的,但内里的格局还是他们熟悉的样子,显得有一点点陈旧。

清吧人不多,两人找到位子坐下来,高薇回头看了看身后,笑道:“这里以前还有我们的照片和便利贴,现在都没了。”

要说没变化也不对,其实还是有的,曾经热闹又粗糙的照片墙已经换成了复古优雅的砖墙,挂上了抽象装饰画,就像年轻的孩子迟早有一天穿上大人的衣服,气质终归跟以前不大一样。

骆敬之只点了酒,高薇加了两份小食,劝他道:“总要吃点东西,你这样饮食不规律,肠胃要出问题的,亏你自己还是医生。”

她语调里小小的娇嗔也是骆敬之最熟悉的。他看她一眼:“胃不好的人是你,这几年有没有好一点?”

“原来你还记得啊?”她露出安慰的笑,“所以我才不干传统的外科了,专攻生殖遗传这一块,不用动不动站大半天手术,这几年身体倒是挺好的。”

酒端上来,她跟他碰杯:“这回的纠纷能够这么快平息,多亏你帮忙。谢谢的话说多了显得生分,我就先干为敬吧。”

她酒量不好,很容易喝醉,现在却也摆出海量的姿态,或许是真的高兴。骆敬之的神思随着水晶杯里的红色葡萄酒轻轻晃动,先前那些烦闷和怅惘也悄悄淡了。

他这时意识到手机没带在身上,拧着眉上上下下翻找。

高薇问:“怎么了,手机不见了?”

“嗯,应该是丢在车上了。”

“急着用吗?你今天值二线班?”

骆敬之摇头,但即使不值班,他也得随时保持手机畅通,怕长安有事要找他。

“那你去拿吧,我在这儿等你。”

骆敬之说不用,料想今天长安也不会打给他。昨晚闹成那样,即使是他自己,现在面对她也不知该说什么。

高薇笑了笑:“你是不是跟长安吵架了?不会是因为我昨天多嘴提到她来医院做检查的事吧?”

“跟你没关系,是我跟她之间的问题。”

“我明白,现在很多夫妻都这样。其实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骆敬之古怪地抬眼瞧她:“你也觉得是我不能生小孩?”

“那你的顾虑是什么?难道是因为你太太的病?”

他默认了,又隔了半晌才说:“就算她的病不会遗传,她也照顾不了孩子。我太累了,孩子夹在我们中间,从小就不会快乐。”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考虑离婚?”

骆敬之心头因这句话而猛烈震动。其实怎么会没考虑过,更卑鄙的方式他都考虑过的,只是这话从高薇嘴里说出来,意义又完全不同reads;。

见他不说话,高薇又笑笑:“是了,我怎么忘了,她爸爸是你的恩师,这么做太没义气了。听说他现在身体不太好,严重吗?”

“肝癌,已经没有办法手术,只能维持。”

“怎么会……我回国后在电视上看到他的采访,还很精神。”

“病来如山倒,发现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

“那长安一定很难过,她爸妈好像很疼她的。”

“她暂时还不知道。”

高薇端起酒杯:“有时候我真羡慕她,你们把她保护得太好了。”

从酒吧出来,已经过了晚上九点。两人到旁边停车场去取车,骆敬之看到手机上有七八个未接来电,都是长安的手机打来的,眉心高拢,又顾及高薇在旁边,没有立马回拨过去,对她说:“先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高薇摇头:“我住的近,前面转个弯就到了,我走回去就行。是不是你家里人找你了?你快回去吧,喝了酒别开车,等不及代驾过来就先打个车走吧,车就停这儿。信得过我的话,我明天上班的时候把车给你开到医院去。”

这样最好,他把车钥匙给她:“那就麻烦你了,真是对不住,本来应该送你回去的。”

只是他心里有点焦虑,总觉得长安是有什么事,他必须得赶回去。

“跟我还客气什么。”高薇醉了,笑嘻嘻地从他手里抽走了钥匙,又快步冲到马路中间去帮他拦出租车。

“薇薇,小心!”

刺耳的喇叭声在耳边炸开,夜间疾驶的车辆从高薇身前呼啸而过,几乎将她肩上的披肩都随风卷走。幸好骆敬之冲出来拉住她,再慢一步,她整个人说不定都要被卷到车轮子底下去了。

惊魂未定的两个人站在路边,虽然姿势尴尬,却切切实实相拥在一起。

高薇从他怀里仰起头来,怔怔问他:“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薇薇吗?是情急吧,情急之下叫出的昵称,情急之下伸手拉进怀里的人,原来都是这些年怎么忘都忘不掉的情难。

“对不起,我只是……”

想要解释的话却被堵了回去,高薇猛地揽住他的脖子吻他。她本来就高挑,穿了高跟鞋,几乎不用踮起脚尖,就能恰到好处地吻他。

女人唇舌间有唇釉和酒精的味道,熟悉却又陌生。骆敬之一个激灵,酒都醒了大半,手僵硬地搭在她腰上想要推开她,可她却越发贴上来,紧紧搂住他,不给他一点退路。

这样的缱绻,曾经也有过。他们都还是实习医生的时候,分派在不同的科室,难得在后楼梯间里遇到了,他也总是这样悄悄地热情地吻她。

他痛苦地慢慢阖上眼睛,从来没想过曾经理所当然享有的甜蜜,时过境迁,竟然成了偷来的苦涩。

酒吧街多的是红男绿女,当街拥抱接吻的也不是没有,有好事无聊的人路过就忍不住吹口哨起哄,骆敬之这才推开她。

高薇脸色绯红,眼睛里像有火苗在燃烧,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刚才的吻作祟。她不给骆敬之反应的时间,退后一步,说:“那……你路上当心点,我先回去了。”

她手里还握着他的车钥匙,过了马路,还在对面朝他挥了挥手reads;。

骆敬之扶住额头,唇上的温度还在,头脑却已经在夜风中冷静下来了。刚才一念之间那种不知身处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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