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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关上门以后,朝前走了两步,眼前忽然浮现起刚才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面冷心冷的模样,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西装从衣领到袖口都充斥着严肃刻板气息,禁欲又冷漠。
可是呢,偏偏让人想拨开他重重的心防,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如表面上那样冷血。
嗯,白衫觉得自己很少有这样——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是个很喜欢挑战的人,没事儿就喜欢去野外登山攀岩,或者滑雪跳水、连篮球足球都打的很好,更不要说还会定期去练习格斗技巧。
白衫也就只有外表能让人觉得她是个女人了,火辣直接的性格外加绝不拖泥带水的做事风格简直像个男人,这或许是她人生经历形成的特质,从小在只有母亲的家庭里长大,要学会与母亲一起分担生活重担,在没有男性的家庭里,她只能让自己变得勇敢无畏,去填补那一种空缺。
此刻的她,很想去挑战一下黎夜。
嘴角勾起耀眼的笑容,白衫顿住脚步,转过了身。
按下了门铃,她也不遮掩躲藏,光明磊落的站在猫眼底下,任凭屋内的人来审视她。
白衫还对着猫眼抛了个媚眼。
几秒钟以后,房门打开门了,黎夜穿着白色浴袍,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但眼神依旧冷彻入骨:“你做什么?”
“我查房啊,看看先生你有没有叫什么……特殊的客房服务?”白衫笔直的站在黎夜面前,笑的很开心。
只是那笑容映进黎夜眼里,实在挑衅又欠扁,让他的表情更冷漠了一点。
“没有。”黎夜连声音都是冰凉的,“也不需要。”
白衫点了下头:“那就好,看来先生你很洁身自好。”
“你如果没有其他要紧事情的话,可以离开了。”黎夜眼看着就要关门。
白衫伸手挡在门缝里,眼里华光流转:“我有事儿啊,为了君祎明天的安全着想,我需要你的电话号码,以防万一。”
黎夜像是在审视她,但从白衫那张妖艳的脸上只能看见明晃晃的笑容。
于是黎夜报出了一串号码,也不管白衫是不是能够记得住。
“好的,我记住了。”白衫在心里默念一遍,那十一位数字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然后她又对着黎夜很开心的笑起来,狡黠的笑容像只做了坏事儿的狐狸。
黎夜本来的瞳孔颜色偏浅,但这时候也骤然深沉的可怕,他再次毫不客气的赶人:“记住了你就可以走了。”
白衫得到了电话号码也算是心满意足,她收回了手,准备说一句:“有缘再会!”
但有缘两个字刚说出口,黎夜已经“砰”的一声关了门。
“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白衫耸了耸肩,但情绪依然高涨,边走边把电话号码输进手机,觉得今天这一趟真是收获满满。
她不由的想,许慎一家人都是她的幸运符!
至于重新关上门的黎夜,感受到了自己身体某处的急剧变化,他被白衫挑逗了。
即使曾经有女人脱光了送到他床上来,他都不为所动,还被得知那事儿的好友嘲笑他肾功能有问题。
可今天,黎夜轻而易举的就被撩拨了。
他脸上浮起怒气,因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而白了脸,并且决定以后要绕白衫而走……
君祎睡了一觉起来已经不觉得头晕脑胀了,她飞快的洗漱完,黎夜的电话已经打过来,声音淡定:“准备好了就出门。”
“我好了,可以出门了黎部。”
“嗯。”
君祎看见黎夜的时候,忽然觉得他的气色不是特别好,看起来像是前一个晚上没有睡的太好,眼下有一点青色。
“黎部,我昨天晚上没有太为难您吧?”君祎虽然还有些印象,但还是怕自己当着黎夜的面做些傻事情。
“没有。”
君祎看黎夜回答的斩钉截铁,放下心来,觉得自己应该真的没有发酒疯让黎夜看笑话。
那不是这样的话,这人是因为在忙工作所以熬夜了?
不过也和自己没有关系,君祎放疑问放在了心里,没有再表露出来。
第二天的一整个上午都是处于忙碌状态,到了下午的工作就显得轻松一点了,君祎也稍微能够抽出空来休息一下。
等到最后一个采访任务结束,君祎便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好起来了,甚至开始归心似箭。
他们回酒店去拿了行李就赶往机场,七点钟的飞机,等到降落也都快九点半,当然是在不会延误的状况下。
在候机的时候,君祎接到了白衫的电话。
“白衫?”
“你走了吗?”白衫那边很嘈杂,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嗯,正在机场候机,还有一会儿就登机了。”君祎笑着说,“等你下次去京城,一定记得找我们。”
“放心,这顿饭是怎么都要吃的。”白衫说着,电话那头还响起了警笛声。
“你在哪儿呢?”
“哦,刚抓了个犯人,收工了。”
君祎:“……”
能在抓完犯人的间隙还打电话给自己,君祎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你跟你那部长一块儿的?”白衫冷不丁的问。
“对啊,我们一起回去。”君祎觉得奇怪,“你怎么知道他是我部长?”
“昨天他说的呗,哦你那时候没注意,我跟他说了几句话。”
君祎点头,没有继续问。
白衫好像也只是随口问一句,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君祎收了手机,就看到本来坐在一旁翻杂志的黎夜抬起头,眼神不明的看着自己。
君祎:“……。刚才打电话来的人,是白衫。您认识?”
黎夜的眼皮跳动一下,冷声道:“不认识。”
“这样啊,她昨天去我房间照顾我,大概和您见了一面?”
昨晚的经历还没有消失,又浮上黎夜的眼前,白衫那个魅惑十足的笑容陡然间撞在黎夜的心口,让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嗯。”
君祎觉得部长的这个表情很是奇怪,自己就随便问他一句,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这样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但君祎不敢盯着黎夜看太久,正襟危坐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好吧,她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的好。
今晚不管是A市还是京城那边的天气状况都很好,所以飞机不仅没有延误,还比预定时间早了十多分钟。
君祎在上飞机前发了信息给许慎,她没有打电话,怕他还在做手术。
现在的君祎总算知道为什么在当初刚认识的时候,许慎就告诉她,他未来几个月的工作会很忙。
事实确实如此,他每天起码四五台手术,回家以后也总会抽很多时间去阅读各种最新的医学文献,外加和国外的相关学者讨论一些疑难杂症,君祎觉得自己的忙碌和他比起来,根本就是很轻松。
这次的回程,黎夜没有和来的时候一样从头睡到尾,他在机场的书店里买了两本书,看了一半的路程,飞机平稳飞行以后就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工作了。
君祎在一边看了眼电脑的屏幕,发现黎夜正在写邮件,他还在为之后的广告合作忙碌,黎夜在工作上绝对是个一丝不苟的领导,但是他的能干也能够让他的下属工作更顺畅,减少许多无谓的忙碌,节约时间,增加工作效率,君祎都不知道跟珂姐比起来,他们到底谁更好一些了。
在广告合作的事情上,君祎也帮不上什么忙,以前这种都不会让他们这些小记者来负责,所以她并没有接触过,便默默收回目光开始闭眼小憩。
下了飞机,君祎和黎夜道别:“黎部您有车来接么?还是去打车?我陪您一起?”
“有人接。”
“那我先走了啊,再见黎部。”君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见许慎了,几乎归心似箭,虽然许慎此刻就在外面等她。
君祎几乎是拎着行李飞奔,很快就看见了人群中十分显眼的许慎。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安静的站在到达口旁边,身影被灯光拉的颀长,看见君祎,弯了弯嘴角。
那一刻仿佛是漂泊的心找到了归处,君祎扑过去,挽上他的胳膊:“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许慎顺手从君祎手里拎过行李,问她,“今天早上起来酒醒了没有?脑袋疼不疼?”
“还好,没有很严重。”
许慎打量一下君祎的精神状态,发现确实不错以后,才算信了她的话:“以后少喝酒,能推的就推了,知不知道?”
“我尽力咯。”君祎也不敢保证真的可以不喝酒,好比昨天她本来只想偶尔替黎夜挡几杯酒,结果却被灌的头晕脑胀。
到那个时候她想逃避都不可能了。
“晚饭在飞机上吃的?”
“吃了点儿米饭,喝了盒牛奶。哎,头等舱的食物也不好吃。”
“我煲了汤,还炒了两个菜,都在微波炉里,回去就可以吃了。”
君祎眨巴眨巴眼,夸奖许慎:“你真是个好男人。”
“是吗?”
“嗯!”君祎毫不犹豫的回头。
“那你昨天怎么叫我的,再叫一声?”许慎斜睨着君祎,幽幽的眸子很深邃。
君祎咳一下,觉得很不好意思。
她的记忆里还有一些关于昨晚的,所以也差不多记得自己如何撩拨了许慎就挂断了电话。
她后来确实睡的很舒服,许慎却只想立即把人从遥远的城市抓回去好好收拾一顿。
“我不知道,我忘记了。”君祎装疯卖傻,“我昨天喝醉了,现在已经没有关于昨天的记忆,你不要和我说昨晚。”
“白衫什么时候走的?”
君祎听到白衫的名字,下意识就回答:“我酒醒了一些就让她回去了……许慎!你诈我!”
她回答以后就知道自己上了许慎的当,总之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是斗不过许慎的,这男人简直能够轻易玩弄她于鼓掌之间。
不过呢,也得是君祎自愿的。
“真傻。”许慎被她逗笑了,扣着她的脖子把人按进怀里,“不打自招。”
“我这是一点准备都没有,你要是再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我保证绝对不让你诈出来。”
“好,是我狡猾。”
“本来就是。”君祎别过脸,假装生气了。
许慎只能继续哄她:“我的错,嗯?”
“我是看在你来接我的份上原谅你,不然我要和你冷战的。”君祎做了个鬼脸。
许慎看着君祎的眼神里满是溺爱的神色,他说:“嗯,我的君祎大人有大量,不会生我的气。”
“你最近说情话的本事好像变好了一些……”
“因为看着你,就自然而然会了。”许慎的答案简直不要太撩人。
君祎脸颊发热,弥漫着绯色:“你现在不要和我说话。”
最后许慎也被君祎打乱了原本的思绪,也忘记要逼着她再喊一声昨晚的称呼。
虽然结婚了,但是他们的关系从认识到现在,更像是正处于热恋状态中,所以君祎很少把自己的身份放在妻子的层面上,因为他们相处的过程里,许慎也从来没有给她任何压力。
可是他们始终是结婚了,往后也都会是一个完整的家庭,君祎会慢慢习惯自己的身份改变。
“我让白衫以后来这里的时候,和我们一起吃饭。”君祎说,“昨天她大半夜的忙我那儿跑,挺辛苦的。”
“嗯,等她来的时候约她出来。”
“白衫昨天都和我说了。”他们走到停车场,坐上车子以后,君祎就星星眼望着许慎,“你以前帮助过她。”
许慎在提到别人的时候,神色都很平淡,那些事情于他而言都是举手之劳,实际上都不值得他去记住。
至于白衫会在后来成为许慎认可的朋友的原因,大概在于白衫不是那些需要依附他,也不在意他身份背景的人,白衫对许慎只是单纯的感激。
“你救了很多这样的人吗?如果他们没钱治疗,你就借钱,或者捐助他们?”
“没有,我不是慈善家,也没有这个义务。”许慎专注看着前方,冷峻的侧脸线条藏了一半在阴影里,“为他们做手术才是我的义务。”
君祎心里暗笑:“那你为什么要帮助白衫?”
许慎说:“因为她很烦。”
“啊……觉得她烦就更应该不理她了。”
许慎的眼神里有几分苦恼:“她大学是刑侦专业,而且受过专业训练,所以她可以轻易而举的避过小区的安保,然后到我家门口蹲点。”
虽说当时的许慎甚至想过要报警来把人带走,但带走了,她还有可能出现。
尤其是白衫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他的私人号码,不停的骚扰他。
那一年的许慎还没有想过要和任何女人产生情愫关系,白衫在他眼里顶多是个病人家属的身份,他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记不住白衫的模样,总是转头就忘。
所以白衫对于许慎瞧不上她相貌的事情,实际上一直都挺耿耿于怀的……她觉得许慎这人要么就单身一辈子,跟他的医学结婚算了。
谁料到,他会在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时候,真的娶了妻子。
“那白衫可真够厉害的,能让你松口答应借钱。”
许慎漠然道:“我的初期想法是让她拿钱滚蛋,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打扰我。”
不过呢,白衫这人还是很值得来往的,即使许慎很多年对她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白衫也一如既往的感激他。
许慎也算是被烦的太厉害了,就随她去了。
“所以你那个时候也根本没有料到,会在如今和白衫成为朋友吧?”
“嗯。”许慎算是认可了自己和白衫的朋友关系,虽说他们几乎从不联系,只有白衫到京城,或者许慎到A市,想起来的时候会见面吃一顿饭,吃完就分开,连话都说不了几句。
不过能让许慎想起来一起吃饭的人,也找不出几个来。
君祎想起昨晚和白衫的短暂相处,感觉白衫真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要是许慎稍微在意的话,可能都会喜欢上她?君祎为自己不着边际的想法觉得好笑,也不再继续想了。
回到家,单单是闻到家里的味道,君祎都觉得心情很好,她也不想洗澡了就往床上扑过去:“还是这张床睡起来舒服!”
足够宽敞的双人床,软和温暖,君祎赖在上面就不想起来了。
许慎放下行李,一手把君祎从床上捞起:“先去洗澡,洗完出来吃饭。”
君祎撒娇道:“不想起床!”
“不想起就我送你去洗澡,你选哪一个?”
和许慎一起洗澡的经历,每次对君祎来说都是极为刻骨铭心的回忆,所以她立马爬了起来:“我这就去!”
许慎失笑,任君祎跑去洗澡,自己去把菜端出来。
每一道菜都是君祎喜欢的,她吃的很饱,满足的瘫在椅子上。
许慎掀开她的衣服给她揉一揉小肚子:“吃这么多,也不怕等会儿不消化?”
君祎的骨架很小,显得纤细,其实身上还是有些肉的,尤其是这种刚吃了饭的时候。
君祎没有想过生活还可以如此的温馨,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候都不会说话,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但偶尔相似一笑,都能感受到彼此眼中的爱意,而且总是想要靠近他,离他更近一些。
她还不知道自己可以像如今这样粘人,没事儿就攀在许慎身上,靠在他的后背,也不做什么,就那么单纯的靠着,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像森林般深邃迷人。
她觉得自己大概要减肥了,之前热爱健身的时候,腰腹上还有马甲线,现在缺乏锻炼,已经看不到了。
“没事儿,我等会儿做仰卧起床,我要把我的马甲线练回来!”君祎摩拳擦掌,“这样就能穿露腰的衣服!”
许慎捏一下她腰侧的痒痒肉,让君祎下意识的躲开,差点没滚到椅子下面去,还好被许慎及时捞住。
“还想穿露腰的?”
“哈哈哈。”君祎一边笑一边躲,笑的脸都红了,“我穿给你看咯!”
许慎这才收手,眯着眼笑了:“好。”
“你看你,你都不锻炼,你这腹肌是哪儿来的?!”君祎指着许慎睡袍下形状分明的腹肌,忍不住上去摸了一把,手感非常好。
“锻炼……什么时候没有锻炼了?”许慎欺近君祎,挑着她的下巴,“运动种类很多……”
君祎现在已经能够立即分辨出许慎的言外之意,她捂着眼睛:“这样的运动算什么运动!”
“消耗卡路里,肌肉运动,难道不能锻炼?刚好最近锻炼缺乏……”
君祎想逃脱许慎的魔爪,但是刚跑出一步就被许慎拦腰抱了回去。
……
周六一早,君祎就被许慎叫起床了,他在君祎耳边说:“我看过天气预报,那边这两天都是晴天,我们今天上山,住一晚上,明天看过日出回来?”
“好……”君祎虽然喜欢赖床,但自制力足够,咕哝了一声,就撑着许慎的手臂翻起身。
爬山的装备都是许慎准备的,因为只去山上住一晚上,而且那里已经处于半开发状态,山顶也有一些售卖帐篷的店家,他们只需要准备一些自己必需的物品,最后只装了一个不太大的登山包,由许慎来背。
许慎穿的是深蓝色运动服,让他看起来又年轻了几岁,头发随意搭在额头,清冷眉眼也多了几分人烟味。
君祎刚好有一套颜色相似的,穿起来就像是和许慎的情侣装。
君祎在穿衣镜面前转了一圈:“有没有觉得我变得特别青春洋溢?”
许慎想说,只要她笑起来,那种明媚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青春洋溢的,极具感染力。
这次爬山还有凌利安和渝悦,渝悦身边又跟着顾执,只有凌利安是孤家寡人一个。
其实君祎想问凌利安,那些喜欢他的人里面,没有一个能让他看得上眼的?
但也没有问,凌利安这个人比谁都要会掩饰自己的心情,君祎觉得自己就算去问了,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
渝悦穿的休闲,而顾执也抛弃了平常的西装革履,棉质的黑色套头衫,还带着个小兜帽,有了那张俊美的脸,下巴削尖,凤眸冷冽,倒像是从T台上走下的模特,行走的衣架子。
君彻是他们都快出发的时候才来的,君祎之前问过,但君彻不确定,所以没有答应。
而他今天是被凌利安叫来的。
君祎都不知道自家弟弟什么时候和凌利安关系不错了。
君彻语:“我和凌医生是绝佳的合作伙伴,有钱一起赚。”
至于赚的什么钱,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心知肚明……
君彻年轻,随便一件普通的T恤和运动短裤就衬得他朝气而活力,挺拔似杨树,露出洁白牙齿一笑,就让人感慨这才是青春本来的模样。
他喜欢戴鸭舌帽,来的时候还多带了一顶给凌利安,说这是战利品。
至于为什么是战利品,君祎也不知道。
顾执那天很快就转账给了君彻和凌利安,君彻拿钱买了一些东西,这几顶帽子就是其中的一样。
一行六人分别坐了两辆车前往邻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