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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很想要问顾执想要做什么?渝悦送了那么一份大礼给他,他却把邹城邀请来这里,这不是恩将仇报是什么?”
君祎很生气,因为她已经看到渝悦那一瞬间变化的脸色,渝悦她根本没有料到今晚邹城会来,此时孤零零的站在人群中央,即使仍然挺直了背脊,神色傲然,也有一种不可言状的狼狈在里面,她像是在拼命维持着最后的尊严。
许慎脸色依旧平静:“顾执不会恩将仇报,我们先等一等。”
君祎甩开了许慎的手,深呼吸几下让自己安静,然后迈步朝渝悦那里走过去。
她是渝悦的朋友,在渝悦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就是那个唯一能够站在她身边支持着她的人。
温爱挽着邹城的手腕,趾高气扬撇了一眼孤身而立的渝悦,拉着邹城走过去,假惺惺的打招呼:“渝小姐,真凑巧啊,你也来参加今晚的宴会呀?”
渝悦在温爱的挑衅眼神里,慢悠悠摸了下脖子上的项链坠子,镶嵌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是渝悦曾经希望邹城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不过邹城并没有送给她,于是渝悦自己去买了回来。
渝悦瞄了一眼穿着西装英俊帅气的邹城,轻笑出声,神色如常,反而笑的更加魅惑:“我是今晚主人亲自邀请的宾客,当然要出现在这里,倒是没想到会见到二位出现,怎么,是来看看我到底把那块土地送给谁了?”
渝悦的话就好像一记响亮耳光扇在偶邹城脸上,让邹城神色沉了几分。
温爱搂紧了邹城胳膊,嗤笑道:“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笔生意而已,胜败乃兵家常事,邹城才不会在意,你放心,以后邹城在我的陪伴之下,会得到的更多!”
“是吗?那祝你们好运咯,我等着看呀。”渝悦看见路过的侍者,拿起一杯香槟,在手里缓缓摇曳,金色的液体闪烁着波光,倒映出她柔情似水的一双眼眸。
君祎已经走到了渝悦身边,弯着眼角笑起来:“悦悦,这儿站着多无趣,何必跟那些讨人厌的人说话?”
温爱没想到君祎一来就意有所指讽刺她,放开邹城朝前走了几步,薄怒道:“你说谁呢?!”
君祎眼中泛着冰冷笑意:“为什么现在的人都总是这么看不清自己?非要上赶着被人骂?”
“老公!你看她们,太欺负人了!”温爱突然转过头,冲着邹城撒娇。
她的亲昵称呼让渝悦有瞬间怔神,清醒之后自嘲一笑。
渝悦一直在期待的关系,终究是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邹城拍了拍温爱的肩膀,柔声道:“爱爱,别生气,我们是来参加宴会的,不是来跟人吵架,不要跟她们一般见识。”
君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到底是谁先来挑衅的啊?现在变成她们无理取闹了?
温爱瞪了渝悦一眼,继续撒娇:“老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有些人就是还忘记不了你才来对我发火,都怪老公你魅力太大了嘛!”
君祎差点恶心的摇头要吐了,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赢过渝悦的?邹城是瞎了眼吧才会看上这么矫揉造作的女人,真的瞎了眼!
而在一旁,许慎缓步走到顾执身旁的时候,顾执正靠在桌子上,轻抿着手中的香槟,目光如炬的看着渝悦。
许慎神情悠然的开口:“你不打算做些什么?”
顾执听了许慎的话,露出意味深长笑容:“你不觉得她这个样子非常难得?我喜欢看她这样,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许慎挑了挑眉,不以为意:“你再欣赏下去就会错过最好的时机。”
“说的也是。”顾执点头,放下香槟杯,整理一下衣摆,“我得去英雄救美了。”
“邹先生,欢迎赏脸我的宴会,你这样的大忙人能够出席,是我的荣幸。”顾执伸出右手,一副主人派头。
渝悦拉着君祎,在一旁冷眼看着,打算看看这个奇怪的男人要做什么。
渝悦不傻,君祎能够想到的事情她同样能够想到,只不过她没有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心绪,尽管她在心底默默的给顾执的名字上打上一个“叉”。
还以为会是个特别的人,没想到也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故意邀请邹城,不就是想让她丢脸么?不管顾执和邹城是何等关系,今天邹城的出现就一定是顾执的故意为之。
渝悦暗自咬着牙齿,这一次算她倒霉,随便挑个人送出去的礼物都选错了人,但以后顾执这个人就会被她拉进不必往来的黑名单里,这辈子都不要见了。长的好看的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不知道自己在渝悦心里形象一落千丈,顾执正与邹城客套寒暄,让邹城有些高兴。
虽然说生意落到了盛智公司的手里,但顾执这个人突然冒头,让很多人都怀疑其背后势力不小,邹城自然是生了要与其结交的心。
“顾老板年轻有为,希望我们以后能够有机会合作,那也是我的荣幸。”邹城虽也风度翩翩,但站在顾执面前,却是落了下风,无论外貌还是气质,邹城始终只是从山沟里飞出的凤凰,顾执却给人骨子里的矜贵。
连温爱看着顾执的眼神都有着些许热烈,与他说话时候的声音更加娇滴滴:“顾老板以后一定能够大有所为,我们家邹城要是能够与您合作,那一定是强强联手,必有所成!”
顾执唇边勾笑:“早就听说温小姐是邹先生的得力助手,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温爱被一句话逗得花枝乱颤,掩唇笑的含情脉脉。
邹城的眼神变了变,为温爱的反应感到一丝不满。
但温爱显然没有注意到邹城的情绪变化,十分热情的与顾执聊天。
直到温爱又被顾执逗笑以后,邹城有些不满的开口:“爱爱,不要继续打扰顾老板了。”
温爱这才依依不舍的闭了嘴,但始终还看着顾执那张漂亮如画却又英气十足的脸。
在邹城打算先将温爱带去其他地方的时候,顾执忽然抬起手,召唤渝悦:“悦悦,快过来,我们还有事情要告诉邹先生不是吗。”
渝悦的名字从他舌尖滑过,显得深情款款,不仅是邹城和温爱措不及防,连渝悦都愣住了。
这男人要做什么?渝悦脑海里顿时拉响警报,与君祎互相看了一眼。
君祎也很讶异,看不透顾执这是要做什么。
但当许慎的低沉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之后,君祎便示意渝悦,不要怕,过去看看。
许慎说:“顾执是在帮她。”
甚至都不需要去问原因,君祎立即相信了许慎的话。
渝悦笑一下,那就过去呗,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是顾执联合邹城来让她丢脸,她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
渝悦觉得自己已经活在了谷底,再也不会遇到更坏的事情了。
于是,渝悦脚下摇曳生姿的走过去,翩翩身姿引得在场很多男人目光惊艳。
“顾老板,我来了。”渝悦盯着顾执的眼睛,那双凤眸里面仿若有万千宠爱,让渝悦心下发毛。
顾执不由分说的伸手扣住渝悦的纤细脖颈,感受一下冰冷指尖下的光滑肌肤,不由露出个嗜血眼神,但一闪而逝,并未被任何人差距。
渝悦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又不明白顾执到底要做什么。
“邹先生。”顾执让渝悦靠在自己身畔,低头看了渝悦一眼,唇边含笑道,“今天特意邀你前来,是要专程感谢,如果不是你那么慷慨大方的瞎了眼,怎么会让悦悦到我怀里来?这么美好的人儿,呆在邹先生你的身边,可真是不太适合。”
顾执仿佛在诉说一件平淡无奇的事,但话里的含义足以让在场很多人震撼不已。
“悦悦。”顾执目光深情浓厚,带着让渝悦呼吸停滞的疯狂与执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邹先生那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希望以后你的眼里只会看到我,没有其他闲杂人等。”
渝悦彻底怔住了,她怎么都没想到顾执会说出这么一翻“表白”来,根本没有丝毫准备。
邹城脸色大变,厉声道:“顾老板你是什么意思!”
顾执有种被打扰的不悦,冷声说:“我的意思还不明白?邹先生,你这样的人,配你身边的温小姐刚好合适,但不要奢望你不应该拥有的东西。”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算是看明白了,顾执今晚这就是一场鸿门宴,专门让邹城来上套的!
大家更加好奇起来渝悦与顾执的关系来,不过他们站在一起实在太过般配,让人都说不出任何不好话来,仿佛他们才应该是天生的一对。
邹城脸上挂不住了:“是我看不上的她,是我不喜欢,但她非要缠着我!”
渝悦摇摇头,看着这样嘴脸的邹城,不禁觉得自己才是瞎了眼的人,不然以前怎么能喜欢上他呢?
☆、chapter 6 醉酒之后
顾执揽着渝悦的腰身,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像是从来没有将邹城放进眼里。
“对了邹先生,既然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就不用再提,今晚来也是想告诉你一声,未来只要是盛智涉及到的产业,邹先生的公司大概就只能绕道而走了。”顾执伸出一只手,“邹先生请吧。”
这是显然的要将邹城赶走,而且他那句话里面的含义更是显而易见,相当于作为一个刚刚成立的公司,盛智竟然要宣告在整个行业里面封杀邹城。
这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但很显然顾执脸上的自信宣告他有着这样的本事。
盛智从成立以来,就已经有了各种关于其背景的猜测,即使到了现在大家仍然没有一个更好的答案,但也都知道,盛智能够有这个本事。
而顾执到底是谁?关于他的神秘背景之后更会成为所有人好奇的事情。
邹城垮了脸,咬牙切齿道:“顾老板你不要欺人太甚!想要让我的公司无路可走,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顾执唇边的笑容有种怜悯味道:“邹先生你会知道的,恕不奉陪了。”
渝悦看着邹城那张满是怒气的脸,还火上浇油的加了一句:“你何必对他这么客气?一口一个邹先生的。”
顾执轻笑:“因为我并不记得他的名字。”
邹先生彻底成为了被嘲笑的对象。
但今天的场合并不能够让他肆无忌惮发火,拉着温爱就走,那身影着实有些狼狈。
邹城离开,今天这场大戏也就此落下帷幕,君祎在旁边看了一场好戏,简直想要为顾执拍手叫好。
“他这招可用的真好。”君祎看向许慎,“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要这样做,顾执提前告诉你的?”
许慎抬手将君祎耳边的一缕发丝挽到耳后,声音幽沉:“因为我们都是男人。”
“……。”这算是什么答案?君祎撇嘴。
当围观的人们逐渐散去继续觥筹交错的应酬以后,渝悦已经在心里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理顺,也明白了顾执的用意,这个奇奇怪怪的男人大概是要出于那份开发案而专程感谢她。
不过对方用的方式很……出人意料,但挺合渝悦的心意。
渝悦伸手打算感谢一下顾执:“顾先生,这难道是你对我的感恩吗?谢谢你的报答,我会永远记得这个恩情的。”
顾执慢悠悠的伸手,握住渝悦纤细的手指:“如果我说,不是报答呢?”
渝悦愣住,脸上神情有着不知所措。
顾执却别有深意的笑了笑,放开手,只不过指尖有意无意的在渝悦的掌心勾过:“我不报恩,不过是一点小小的帮忙而已。”
渝悦大笑:“顾老板真是个有趣的人。”
顾执能够因为自己送给他的土地所以才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帮她挽回一点面子,渝悦承认,今天看到邹城吃瘪的神情,她很开心。
邹城过的不好,她也就满足了。
不过顾执后来说的那些话,渝悦并没有在意,她也并不认为顾执真的会那样帮忙。
只不过是一份土地开发案而已,顾执能够在今天站出来,渝悦已经悄然在心里改变了对这人的看法。
虽然渝悦还是认为对方某些做派让她很疑惑。
宴会的目的到这里就已经显而易见了,接下来的一切都恢复平静,等到宴会结束,渝悦家里派了车子过来接她,渝悦走之前向顾执道别,男人意味深长道:“期待下一次见面。”
渝悦还沉浸在喜悦情绪里,并未多想的耸肩:“随便咯。”
“君祎我走了,爱你!”渝悦在车子里对君祎抛了个飞吻,心情非常不错。
君祎点点头,被风一吹,脑袋也清醒了一些。
今晚喝了几杯香槟,她有些头晕,酒量是她最大的弱点,即使工作好几年也仍然没有练就出一声好酒量来,君祎觉得很遗憾。
但她天生喝酒就不行,只要一小杯酒就能够让她脸颊通红。
许慎一眼看见她脸颊上的红晕,皱着眉说:“你以后不要喝酒了。”
“为什么?”
“你不适合喝酒。”许慎没有解释更多,只不过除了为君祎身体原因考量之外,他只是不想任何人看见君祎酒后的模样。
脸颊绯红,色泽诱人的让他很想要咬一口。
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波光,明亮闪烁,比星辰还要好看。
和顾执道别上了车,许慎叫了司机送他们回家,于是两个人一起坐在后座上。
“我头还是有些晕。”大概是酒精作祟,君祎平日里的防备少了许多,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薄弱里。
许慎拧着眉心,不由分说的伸出手指放在君祎额头两边的穴位上:“不要动,按摩之后会舒服一些。”
君祎反应迟钝,只是乖乖的说:“哦。”
明明刚才有人在的时候,君祎还能够表现的十分淡定,这会儿坐到车上,在幽闭的空间里,酒精作用骤然放大,侵蚀了君祎的理智,让她的思维运转速度也慢了下来,
“有没有想吐的感觉?”许慎低声问。
君祎眨了眨眼,摇头,声音柔柔的问:“只是不舒服而已,我可以躺下吗?”
许慎眼神一动,点头:“好。”
君祎便勾着嘴角仰头躺在了许慎的腿上。
许慎:“……。”
“你继续啊。”君祎眨巴着眼睛,仿佛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反而催促着许慎。
许慎手指有瞬间的僵硬,有些艰难的放在君祎额头上。
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腿上重量,君祎的脑袋枕着他的腿,很舒服的样子,还发出满足的叹息:“好困。”
“你可以睡一会儿,到家我会叫醒你。”
君祎眼眸透彻,乖巧的看着许慎,笑了笑:“好,那我先睡了,你一会儿叫醒我啊。”
许慎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在发哑,有些艰难的开口:“嗯。”
君祎便闭上了眼睛。
许慎这一路上的神情都格外复杂,前头司机偶尔透过后视镜看一眼许慎,发现这位模样英俊的男人始终维持着一个正经姿势坐着,一动不动。
到了公寓楼下,司机收了钱离开,许慎并没有叫醒君祎,而是将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他赶紧到手里的重量,皱着眉头想,君祎吃的太少了一些,抱起来太轻了。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君祎醒了过来,她伸着胳膊环住许慎的脖子,凑得很近看他,喃喃说:“你的睫毛真长。”
许慎:“……。”
这样是犯规的。许慎想。
君祎的灼热呼吸喷洒在许慎脸上,带着一点酒味,反而有种令人迷醉的气息。
“眼睛也挺好看的,哎你是不是去割过双眼皮儿啊?哪家医院做的啊做的这么自然?”君祎又凑近了一些,借着楼道的灯光仔细打量许慎的五官。
许慎很想说,君祎你这样真的是在犯罪你知不知道?
但是对于一个醉酒的人来说,这样的语言是毫无用处的,所以许慎生生憋进了肚子里。
君祎手臂用力,圈紧了一些许慎的脖子,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已经醉的晕晕乎乎了。
“君祎。”许慎的声音越发嘶哑,“你离我远一些。”
君祎突然有些委屈:“为什么啊?”
许慎:“……。如果你不想明天起不来床的话。”
君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而笑嘻嘻的在许慎脖子上啃了一口,然后又有些嫌弃:“唔,不好吃。”
一阵邪火从许慎心头涌上头顶,让他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
他真的很想要好好教训教训怀里不听话的人儿,但是又舍不得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够深吸一口气,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
幸好君祎像是敏锐感觉到了许慎眼里的汹涌情绪,不敢再捣乱,眯着眼睛靠在许慎肩膀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到家了。”许慎说。
君祎四处看了一眼,熟悉的环境让她满意笑起来:“嗯,到家了。”
许慎因为她一句话,整颗心脏都柔软了下来。
就这么把君祎抱进门放到床上,许慎准备先去让自己冷静一下。
但是君祎却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扯了扯他的衣角,语气有些可怜的问:“你要走啊?”
许慎愣住,眼神柔和的不可思议,蹲下身子平视着君祎的眼睛:“我不走,我去洗澡。”
君祎乖顺点头:“嗯,那你快去。”
这样乖巧的君祎让许慎的心都快要化掉了,心里也升出另外的想法,以后不是不可以让她喝酒,只是只能够在自己面前喝……。
君祎松开捏着许慎衣角的手指,缩回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许慎一点都不想要离开了,他觉得自己可以就这样看着君祎,看一辈子。
但现在对君祎做某些事情并不是许慎希望的状态,他摸了摸君祎头发,逼着自己离开卧室。
许慎想要的,总归不止这样程度。
等他再回来,君祎已经睡着了,裹着被子睡的香甜,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多么让人心乱的事情。
许慎无奈的摇了摇头,替她把房间的灯关上。
君祎早上起来只是觉得脑袋有些沉,并没有其他特殊的感觉,唯一觉得奇怪的,只她的记忆之停留在看着渝悦离开之后。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宴会上又喝了好几杯香槟,原本以为能够撑到回来,现在想来大概是还没回来就已经醉了?
不过自己应该没做什么事情吧?
君祎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实在是想不起一丁点关于昨晚回来的记忆。
她又不敢去问许慎,万一自己酒品不好怎么办?许慎不会嫌弃自己喝醉了酒吧?
就这么纠结着洗漱之后,君祎才拖着步子慢吞吞走出房间,许慎却一脸平淡的坐在餐桌前面,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吃饭了。”许慎的表情和过去没有任何区别。
君祎默默注视了他几眼,发现真的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放心的坐下。
然而刚刚落座,君祎就听到许慎说:“你昨晚……。”
君祎吓的脸色都变了:“我昨晚不是真的发酒疯了吧?虽然我以前也喝醉过,但是我记得我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