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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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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来一回,又天下太平。

*还许愿,若差事都能如此简单。

一出了蒋家,*便瞧见三五成群的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交换信息。

他不以为意,拍马前行。

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侯府还是个深严大院。

吃瓜群众还是听说了着火的地方就是庶出的大房,不仅如此,又听说三房今儿晌午头上添了个姑娘。

便有多事的人道,这姑娘是不是太邪气?一出生就带来了火患,这往后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还真是人有一张口,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人不仅缺德,还缺行。

好在好容易醒转过来的余氏还不知情,若不然又得昏厥过去。

余嬷嬷把才出生的小姑娘抱给余氏瞧,粉□□白的小脸,活脱脱就和蒋威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比她两个姐姐都要讨喜。

余氏却还是好哭了一场,才想起夜间失火的事儿来。

余嬷嬷便将这半日东院以及中院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余氏听,说完还感慨一句:“三姑娘,你说这蒋家是不是…中了邪?”

三夫人余氏未出阁之前,在娘家也是老三,余嬷嬷是她的奶嬷嬷,打小将她搂大,余嬷嬷的两个女儿又搂大了她的两个女儿。

这情分,自然是一般人比不了。

余氏叹了口气,这人就是这样,家里的其他姐妹还羡慕她嫁进了侯府,实际上冷暖自知。

她瞧了又瞧自己怀中的小女儿,嫌弃不了,疼爱又无能,泪花子直冲眼皮儿。

到底没忍住,问道:“三爷……回来了吗?”

蒋三爷已经连续三日没有归家了,只差了人回来告诉余氏,说他去了城外头的庄子。

余嬷嬷这才想起成姨娘的事情来,正色道:“三姑娘,三爷如今不回正好,你赶紧的收拾了那浪蹄子才是正事情。”

便又将二夫人发落了成姨娘的事由一说。

余氏冷声道:“她整日教瞬哥儿叫她娘,还以为我不知情,我不过是看不上她,更看不上她的儿子,哪知……”自己的肚皮不争气。

“叫我说,不如留子去母……”余嬷嬷压低了声音,“把那浪蹄子除掉,剩个小子。姑娘不生儿子便罢,精心养着就成。生了儿子……更加精心的养,三爷只会感念姑娘的良苦用心。”

余氏心下一惊,后宅中的手段,她不是不知,不过是把庶子养费而已,她只是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些事情与蒋恩生了嫌隙。

可一个主母,庶子渐大,她若当真不能得男,这往后的日子势必难过的紧。

她咬了牙道:“那浪蹄子不除不行,如今却不是除掉她的最佳时机,待过了这几日,我定叫她后悔为人。眼下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嬷嬷你去大房和二房帮我传句话,就说‘我余凤如即便害人也会明刀子捅进去,绝不会干那背地里放火的事情’。”

东院和中院都起了火,她可是得尽快择干净。

——

事情其实有点儿乱,即便余嬷嬷不来传话,徐昭星也并不曾怀疑三房。

她有先入为主的意识,一开始怀疑的就是大房,要问原因,就是因为大房也着了火,她下意识就觉得那是贼喊捉贼。

可大房烧的实在有点儿太惨,血本下的太大,一时之间混淆了她的判断力。

如今樊星汉都登门了,且不说他登门所为何事,单只说那个烧死的小厮,十有*就是杀人灭口。

她一开始就觉得这莫名奇妙的火势,肯定是“自己人”为之。

要不然呢!她与人无怨无仇,也不是图财,谁没事儿吃饱了撑的玩放火找尿床嘛!

思来想去,徐昭星以为的,她院中的火是蒋恩找人放的,绝对错不了。

而蒋恩院中的火,很有可能是樊星汉找人为之。

她觉得自己想通了关键,撸了袖子,准备去掐蒋恩脖子的时候,自己劝了自己一句,别冲动。

大房这是真想弄死她没错。

就是没料到,她找了个外援,更没想到她运气好。

她并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智商一般,情商也一般,唯一的优点就是想的开不要脸。

可这一回,她觉得自己想不开了。

别人想让她死!卧槽,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

可现在去对质的话,已经死无对证。

她劝自己冷静下来,再探一探还有没有更多的消息。

这一探不要紧,听说京兆尹都来了。

自然也打听到了蒋恩应付京兆尹的说辞。

徐昭星越发觉得不能轻饶了蒋恩。

就是这时,樊星汉托了陈酒转交给她一封信。

上次没来及说的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一五一十地写在了信上。

说起来,很简单。

看起来,愤怒至极。

那歹毒的心思,简直畜生不如。

整件事情,不过是蒋恩搭上了圣上身边的红人。

红人三番两次在圣上的面前提起蒋家未曾封爵之事,圣上并不以为意。

紧接着才有了蒋恩听了蒋威的劝告,动心想给她请立贞洁碑之事,被她破局,蒋恩便又想还是死人最听话。

当然,这是樊星汉根据外面的消息,猜测出来的,蒋恩才不会亲口承认。

但,如今看来,就是如此呢。

樊星汉在信的末尾特别嘱咐,叫她稍安勿躁。

还说,他与京兆尹有些交情。

其实他今日上门,也正是算着京兆尹会来而已。

那信,徐昭星看完便撕掉了。

撕的粉碎,还在心里劝慰自己,总有一天她会撕碎了蒋恩,犹如这信。

她许久没有说话,忽然开口叫了慧珠,道:“藏书房从今日起闭门谢客,至于原因,就说我二房不明原因起火,我因为惊吓生了病。”

即使什么都干不了,她也要闹的满城风雨。

蒋恩敢如此肆无忌惮的为非作歹,还不是因为他觉得她是个无依无靠,即使死了,都不会有人问起的人。

这是逼她到处刷存在感的节奏。

蒋恩确实那么想,可偏偏今儿樊星汉来此,已经示了威,不仅炫耀了财力,还炫耀了人脉,带来了诸多的礼物,都是请他转交给徐氏和蒋瑶笙。

蒋恩的心里明白,那徐氏如今是动不得了。

他就没敢往后院去,脑子一阵一阵的发热,无处发泄情绪。

洪氏醒了之后,差明月来找他。

他也没有去。

他知道洪氏要说的是什么,不过就是重新建房子之类的事情,可他现在不想提,他需要平静,更不想看见洪氏哭泣。

他与洪氏说不上是恩爱的夫妻,他一直都明白,即使洪氏从没有说过,他也知道她是看不上他的。

既看不上他的人,也看不上他的身份。

她的心里另外有人,便是在他前头的那个短命的未婚夫君。

活人再怎么争,也争不过死人。

但,如果他做了宣平侯,她成了侯夫人的话,至少身份上他再不比那人低。

这一直是他心中的芥蒂。

再有,她嫁给他这么些年,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并非没有一点功绩。

但如今,后院的库房烧毁了一半,那里头放置的多半是洪氏的嫁妆。

她没了傍身的东西,便不能贴补日常家用,自然要问他要银子。

可他的私库,为了巴结宰相赵器的外甥林琅,早就没了值钱的东西。

说他狠,狠的过这招釜底抽薪?

人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活一天,就得为生活操碎了心。

一夜之间白头,说的可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

蒋恩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宿。

清早,蒋东大着胆子去请安,抬眼一看,吓得魂飞魄散,只因他们大爷忽然白了两鬓。

另一边,樊星汉也是一夜未眠,他立在窗边,看了一夜的夜景,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盘旋不去,那就是蒋家大房的那把火,究竟是什么人放的?

当然不是他,对于他来说,蒋家的一草一木,都得珍惜。

难道是巧合?

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失火的时间太巧妙,烧死的小厮也叫人觉得莫名奇妙。

蒋恩就是再笨,也不会干出叫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杀人灭口的事情。

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第二十九章 二十九

火患后的重建工作,因为要和外头的人打交道,徐昭星交给了慧玉去做。

慧润的手伤好在并不严重,只伤了碗底大小的一块,但会留下疤却是肯定的。

她自个儿说:“这点儿伤不碍事。”然后该干啥干啥。

徐昭星也不拦她,却找了专门的小丫头伺候她,就连擦脸也不许她沾水一下。

这几日,银子支出又是不少,单赏给陈酒就有数十两,其他参与救火的家奴也是人人有赏。

不过这一次,慧圆一句都没有唠叨,跟在慧玉的后面忙死忙活,干的事情只有一件,那便是将用银子的地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于是,该请的泥瓦匠,被蒋陆代劳了。

蒋陆人笨,慧圆便守着他,一点一点地将西厢拾掇好。

蒋陆忙不过来,像上房揭瓦这种事,她提着裙子就上去了。

慧玉气了个绝倒,跑到徐昭星的跟前儿告状:“好好的丫头,上起房顶来,跟只山猴子似的,嗖嗖两下就窜上去了。”

慧珠听了呵呵直笑,徐昭星却只叹了口气,一句话都不讲。

虽说她做事不瞒人,但有很多事情,别说是四个丫头了,就连蒋瑶笙都不知情。

是以,四个丫头到现在都不知她们的“六月莉”失火的真正原因,只知道她们的二夫人,自打失火那日起,就不太对劲。

慧珠还因此去见了蒋肆,他却一个字都不肯透露。

她知道蒋肆的难处,若蒋肆问她关于二夫人的事情,她也不会告诉他。

正是因为忠心,信息才不能共享。

其实事情并不难猜,八成和那两房脱不开关系。

就连三姑娘也如此怀疑,问起她时,被她拿话搪塞了过去。

慧珠只当是二夫人还在因失火之事而忧虑,偷偷打了个眼色,慧玉便福了一福,掀了珠帘出去。

反正,也不是真的要告状。

没人知道真正让徐昭星烦心的是什么事情。

上一辈子,她从五岁起,开始练习跆拳道。

徐妈原本是准备送她去学跳舞,但她发现自己死活跟不上音乐的节拍。

徐妈还鼓励道:“宝贝儿,咱们再试一次。”

她转身就去了隔壁的跆拳道馆,还说:“妈妈,我喜欢这个抱在一起滚来滚去的。”

呃……虽然动机略粗暴,但这一练就是十五年。她先是成为了国家二级运动员,大学毕业了之后,又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体育老师。

虽说那时候,人们总是会说“你数学是你体育老师教的吗”这样的话。

但,真的,能当体育老师,她很快乐。

反正,她从没有升学的压力。

过惯了没有压力的生活,肆意地按照自己的意愿成长,养成了徐昭星现在的个性。

她不能去暴打蒋恩,忍的好心疼不说,又一想,跟在她身边的人对她都如此的尽心尽力,万一因为她真的出了差池……压力成倍翻涨。

她有点不知该拿她现在的人生怎么办?人生不该是快乐的吗?更何况她周遭这么些人的人生还都和她有关。

上一辈子,只需要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努力变得更快乐。可那样的经历到了这儿,根本无用。

她会撕人不错,她会反击不错,她甚至可以赤手空拳要了蒋恩的性命,可她不会杀人。

在她所受的教育里,夺取他人生命是犯法。

所以,她并不是听了樊星汉的建议才稍安勿躁,而是自己在迷茫,她无法释怀,想要报复,却又觉得自己杀不了人。

因为烦恼,徐昭星又去找了樊星汉一次。

可同景堂的掌柜说,樊爷并不在长安,临走前,倒是给她留了封信。

那信,其实徐昭星都懒得看,无非是些“忍一时海阔天空”的大道理。

虽说她对樊星汉的了解不深,但看他的为人处事,就是忍字当头这一号的。

拆开一看,信上只有一句话“外头的事宜不用担心,后院的事情我不便插手,切勿掉以轻心。”

徐昭星又迷茫了,什么叫后院的事情他不好插手,难道大房的那把火不是他找人放的?不是他又是谁?

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郁闷地想,当初她就不该去学跆拳道,应该去学围棋,好开发开发智力。

实际上,徐昭星倒是想到了一个人,毕竟她在这儿认识的也就那么两个人而已,只不过不敢确定。

若说,樊星汉肯帮忙,因为与蒋福的旧情谊。

那么,章得之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做了好事还不留名。

难不成……看上她了?

呵呵哒,她可没有这样的迷之自信。

蒋家的藏书房闭门十日。

没闭门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这一闭门,常来的几个太学生,急的在大街上乱窜,日日命了小厮过来询问。

这是深怕不开的节奏。

如此闹上一闹,还真是没人不知蒋家二房失火的事,倒是少有人再提起烧的更厉害的蒋家大房。

太学里日日都在议论这件事情,蒋恩已经气的连请了好几日的病假。

徐昭星一高兴,藏书房即日起恢复了正常,还预备写张条子让慧珠交给姜高良,让他代为转交给章得之。

她写条子的时候,倒是没背着人,蒋瑶笙也在场。

当着女儿的面,给男人写字条,徐昭星自己也觉得这画风略清奇。

可蒋瑶笙的重点明显不在此处,趴在她娘的耳边道:“娘,字条给我行不行?”

徐昭星一开始以为蒋瑶笙是想看她写的啥,很大方地递给她道:“娘就是有些事情想请教请教章先生,约他在外头见一面。”

蒋瑶笙点了点头,把字条小心翼翼收在荷包里,欢天喜地地走了。

徐昭星这才想过味儿来,敢情,这孩子扮丫头扮上了瘾。

虽说情窦初开的感情成功率有点儿低,可身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并不这么认为,且一旦动心,便心不由己。

徐昭星对此表示观望态度,只嘱咐了慧珠一句:“护好了你们三姑娘。”

待交待完毕,徐昭星叹了口气,只因她想起了自己情窦初开的年纪。

那会儿,她也暗恋过一个长相很帅的小男生,算是她师弟吧,虽年纪与她一样大,但练跆拳道比她晚了好几年。

别幻想那些师姐和师弟一块儿练功的美好画面,什么眉来眼去功,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她把那个小男生打哭了,那小男生大概是觉得丢脸,从此不和她对练。她伤心啊,找了个机会,又打哭了他一次。

说起来,她对感情的幻想,就是从那时候幻灭的,从此在只撩汉子不谈恋爱的路上越走越远。

虽然她一直都不想承认是因为她太厉害了,没哪个男人敢以身犯险。

回想以前的奇葩事,真的,没被追过的人表示,她还是不懂,那章得之真想追她?

那他是看上了她的脸,还是胸,或者是其他的地方?

这世上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徐昭星约了章得之,月上柳梢头,还是老地方见。

本该女扮男装的,她却选了一套红白相间的齐胸襦裙。

这衣服比起齐腰襦裙更适合骑马,而且还会给人一种脖子底下都是胸的错觉。

嗯,她要的就是这种错觉。

☆、第三十章

虽说有品味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内在,但内在并不足以激发一个男人的原始欲|望。

这就是为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原因了。

再说了,徐昭星也没什么内在可言。

剽窃一句好诗词,或许能引来文人骚客的仰慕。

可仰慕那玩意儿……徐昭星表示,她要来无用。

其实她也并不想激发哪个男人的原始欲|望。

她就是想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想知道她到底是兔子还是鹰?

这一回出门,徐昭星没带蒋肆,带了陈酒。

本来慧润嗷嗷着要跟着,徐昭星一脚踢坏了院子里的石板桌,她便噤声了。

就她那两手功夫,在二夫人面前还真是没法看。

踢坏一块厚约五厘米的大理石桌面而已,要换作花岗岩,估计她的脚得废。

徐昭星如愿出了门,没想到她小露一手,众人惊呼,居然没有一个人怀疑,还说二夫人果然出自武将世家。

要早知道,她就不用装的如此辛苦了。

带陈酒的好处就是他没有那么多废话,人看起来憨憨的,却从不会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偶尔还会给人带来惊喜,就好比上次误打误撞发现了失火。

徐昭星到的很早,至少她到了祁水边的时候,月亮还没有爬上岸边的柳树。

她带来了三壶桂花酒。

慧珠说,这是在桂花树下埋了十几年的陈酿,极易上头。

她很是不能理解这些古代人的思维,问了句:“埋在桂花树下就叫桂花酒,那要是埋在槐树下,是不是就叫槐花酒?”

慧珠听了直笑,还道:“二夫人喝过便知了。”

徐昭星仰坐在那块光滑的大石上,害怕石头凉,还把自己的披风垫在了上头,坐定后,品了一口桂花酒。

难道真是因为在桂花树下埋了太久,喝起来真的有股香甜的桂花味儿。

章得之的马蹄上蒙了厚厚的布,他到的时候,就连岸边的陈酒都没有听见声响。

他没让陈酒吱声,从岸边的斜坡,慢慢地下到了大石旁。

瞧见的是怎样一幅肆意的景象!

那个女人,穿着在夜色中显眼的衣裳,一只脚晃啊晃的在水面上晃荡,惹的人心神荡漾。

有一瞬间,他甚至不忍心去打扰。

徐昭星却开口问:“不坐吗?”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后面多了个人的?

就是刚刚的一阵风吹来的时候,她嗅到了他的味道。

这地方的人都喜欢在衣服上熏香,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股不自然的味道。

她头一次见章得之,往他身后躲了那么一下,那时便闻到他身上的异香,比竹香浓一些,比茉莉淡一些。

她仰头,淡淡的一眼看过去,便收回了目光,而后坐直了身子,给他腾出了些许地方。

上一次就是这样,他起初并不坐,后来倒是坐了,却连衣裳都不肯挨着她的衣裳。

反正,这些古人都这样。哪怕在心里将人扒光了无数回,面上却还是斯文有礼。

在章得之的印象里,女人看男人,多半是怯懦的,或是幽怨,亦或是含情。

他从没有在女人这儿得到过如此淡漠的眼神。

他瞧见了徐昭星手边的酒壶,好笑道:“夫人已经自备了美酒,是又准备关键时刻装醉吗?”

徐昭星回他:“什么样的时候才叫关键时刻?听说过春风得意时,也听说过洞房花烛夜,可你瞧瞧我,既不得意,也无房可洞!我这叫借酒消愁愁更愁,我愁啊!”

章得之忍住笑意:“不知夫人为了何事发愁?”

这话问的,略欠抽。徐昭星又淡淡的看过去一眼,笑道:“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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