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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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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章得之也不是个色|中恶|魔,好像整天除了琢磨这个,就不琢磨别的事了似的。

也就是到了这间屋子,不由自主想的总是关于她的事,起先一定是正事,想歪也是一定的。

如今,他想的是一脸倦意的徐昭星回屋,他帮她捏一捏松松骨,就能入戏。

徐昭星确实是有一脸的倦意不错,眉眼间的怒气也是隐藏不了。

“怎么了?”

“没怎么!”

问她问不出,可还有一直跟着她的慧圆。

章得之才想出声叫,徐昭星忽然骑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勾了他的脖子,下一刻就吻在了他的唇上。

幸福来的太突然,章得之差点没有招架住。

讨债的还没有开讨,欠债的主动。

除了意外了下,难道有债还都不收?

他听见了外头的脚步声音,以手沾了点茶水,灭了油灯。

听说夫人忙活了一下午,别说吃饭了,连水都没有喝到。

慧润端来了温在炉子上的莲子汤,才将走到门口,屋里的灯忽然灭了。

她离开了一阵,慧圆可是一直在门前守着。

慧圆悄悄向她摆了摆手,抬高了声音道:“慧润,夫人歇下了,咱们也回屋吧。”

“不是……”先生还在屋呢!

慧润的话还没有说完,被慧圆给挡住了。

慧圆提醒她那么多次,唯有这一次她是真正明白了。

慧润惊的张大嘴,不说话。

慧圆心想,怪不得夫人喜欢慧润,正是因为她无心。

屋外头很快没了声响,大老远,仿佛又有蒋瑶笙的声音传来过,但很快又平静了。

徐昭星竖着耳朵在听外头动静的时候,没有留意他在做什么。

等回了神,发现,他的手脚倒是够快,已经弄散了她的衣裳。

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了,更不是在灯下。

她索性自己扯开了小衣裳。

先开始还是坐着,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你推我一把我带你一下,滚到了床上。

这个时候,身上的衣裳当然是一件都没有落下。

姿势也用过了许多种,总是一开始正常,后面的就富有挑战。

这一回,他却叫她侧躺。

他的前心贴紧了她的后背,烫得她心里一松,仿佛连心也跟着暖了一下。

可这样,上半身贴的紧了,下半身并不好动作。

这似乎正是他想要的,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就这样贴紧了她道:“怎么,不高兴了?”

她闭紧了嘴巴,不想说话。

章得之笑,拿手弹了她的脸道:“敢情把我当做了解除烦闷的灵药。”

药不药的,她没那么想,就是觉得心里烦躁,不想想事情,刚好和他翻来滚去,不需要用脑。

这男人真够烦的,想和他交心的时候,他想脱她衣裳。如今衣裳都没了,他又想和她交心。

背后都被硌疼了,他倒是能忍得了。

章得之见问不出,心知她现在不想说,又弹了她的脸,手便顺着她的脸往下,忍不住调笑:“果然,如今欠债的才是爷!”

说着,他扳过了她的身子。

磋磨,磨的就是个你情我愿的意思。若有一方不情愿,这就成了用强。

而两厢情愿,是上云端了,还是下地狱了,都是欢畅。

她的声儿细细的,婉转悦耳,像猫似的。

他想发了恨的磋磨,一听她细细的声儿,便心软了。

放慢了动作,摇啊摇的,连床也跟着摇,叽溜叽溜响。

临了,他才发了阵恨,还道:“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床上。”

什么死不死的,怪不应景。

只是太累了,徐昭星没有说话。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才半眯着眼睛问他:“章得之,你说是死在外面的人多,还是死在床上的人多?”

章得之愣了一下,哈哈笑,“如此,我倒宁愿死在你的床上。”

“得了吧,一大早,吓唬谁呢!有这磨嘴的功夫,先把徐韵放出来。”

徐集拔了剑要斩她的时候,那徐韵因为拦着,还挨了徐集一脚。

纵然,那徐韵不是真心要救她,却是个心里头有牵挂,又明白事儿的。

徐昭星找他也没有多余的话讲,无非是想要问问他,是要小家,还是为朝廷尽忠?

她是看出来了,徐家这时候绝对不能倒,若不然想给徐文翰说个媳妇就难了。

徐集不听话,那就拿徐集开刀萌女御仙道。

剩下的人还得留着。

一个家族的意义就在于,抱团抱的好,前途无限量。

其实这话还用问嘛,叫徐韵说,山高皇帝远的,谁当不是当,反正,也轮不到徐家。

可如今不一样了,徐家的姑娘成了章得之的夫人,若有一天,章得之称帝,那徐家可就是皇亲国戚了。

徐韵在大牢里便将亲爹好一阵数落,不止他数落,就连二弟三弟,也和他想的一个样。

三兄弟已经商量好了,他们爹老糊涂,他们可不糊涂,正值壮年,还有大把的年华,说什么都得出去呢。

而且,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真心的臣服。

倒是没想到,徐韵这么快就能出大牢。

他到了徐昭星的跟前,扑通一跪,道:“妹妹,我爹他老糊涂了,妹妹就别跟他置气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妹妹得好好想想,先生成事指日可待,那妹妹呢?”

“我?”徐昭星是怔了片刻,才想到的,原先她倒是跟蒋瑶笙说过类似的话,想要做皇后,就得有强大的娘家。

这才过了多久,竟有人和她说一样的话,且被劝的对象成了她。

徐昭星啼笑皆非,就算她和章得之昨晚上还在一块儿滚,也没想过要当他的皇后。

一块儿滚的关系,可以很简单,就是肉和肉。

若是当了皇后,那关系就复杂多了,肉和肉之间还夹杂了家族、国家,再甚至王储。

她和他讲不清楚,只问他:“叔父怎么想?”

徐韵说的斩钉截铁:“我爹他年事已高,本来就不能做主。”

“那谁能做主?”

徐昭星问话之时,徐文翰刚好跨过门槛。

徐韵回头望了一眼,咬牙道:“长房长孙。”

徐昭星没有说话,抬头去看徐文翰,那意思是问他可满意了。

不满意,怎么能满意呢?

若不是徐集将他娘软禁,他娘怎么可能走的这么急。

徐文翰憋了股气,别过了脸。

倒是有些脾气,韦氏的死,她的心疼和徐文翰的心痛可不一样。

说她薄情寡淡也好,说她自私自利也罢,她对韦氏没什么感情,就连好感也随着韦氏的算计一块儿消失了。

可她仍旧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劝他原谅。

看了徐韵一眼,她郑重道:“如此,那就按文翰想的办吧!”

徐文翰一惊,徐韵脸白了,慌忙换了求人的方向赴汤蹈火。

他道:“文翰啊,叔叔知道叔公有对不住你和你娘的地方,可你也该念在你婶娘和孩子们的份上……当真为了你娘一人,就要了我们四十几口人命!”

那个家里,姓徐的都是坏人,反倒是柳氏对他们母子照顾有加。

徐文翰的拳头捏了许久,终于松开了,和徐昭星道:“既然如此,这事儿姑姑就别管了,交给先生处理的好。”

好吧,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徐昭星便叫人把徐韵带到了章得之那里。

家中正在办丧,徐文翰不宜久留,正要告辞,徐昭星道:“你再等一等,我还有话和你讲。”

徐昭星琢磨着话得赶紧说清楚的好,又琢磨着怎么说才能降低伤害。

她叹了口气,道:“文翰啊,我实话跟你说,姑姑我,被你娘给摆了一道。”

她顿了一下,没理会徐文翰的惊讶,又道:“你娘她说让我照顾你,这她不说我也能办的到,可她转脸叫了你进来,便说我把瑶笙许给你了。”

徐文翰抬头看了看徐昭星,小心翼翼地道:“姑姑是想……悔婚吗?”

悔你妹啊!

徐昭星有些恼,瞪了他一眼,吩咐外头的慧圆,“去把余公子和姜公子给我请来。”

不多时,余良策便和姜高良携手而来。

三个半大的小子一并排站在了徐昭星的跟前,她道:“我今日便把话和你们说明白了,你们三个,一个是章得之的儿子,一个是我的干儿子,还有一个是我亲侄子。我不偏不向,哪个想娶我的女儿,就凭真本事。我不看身份功名,只看真心实意。而且我不拿主意,我女儿说嫁谁,我就给她办嫁妆嫁给谁。姓章的儿子不用拿你爹说事儿,我不怕他。我家的干儿子,也别以为哄好了我,就能如愿。还有我的亲侄子,你说我悔婚也好,耍赖也罢,在我这儿,就是这个理。没有父母之约,只有两心相悦。”

三个人各自对望了一眼,心里头各自有各自的盘算,有一条倒是相同的,那便是两心相悦,都想要。

徐文翰再不说悔婚,虽然他心里仍有些不舒服,但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他懂。

娶妻娶德就是琴瑟和鸣,他娘是什么意思,他懂,只是男人的功名,怎可依赖女人而建起。

徐文翰点了头,那厢的两人也不废话,一齐应下。

徐昭星又道:“你们三个给我记住了,老老实实的别走歪门邪道,我家瑶笙不是个好哄的,更不好惹。至于我,干了什么坏事,落到我的眼睛里,后果你们知道。”

没哪个敢大着胆子说不知道,三人全部点了头。

徐昭星摆了摆手,让三个一齐滚蛋了。

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她自己的事儿还是一团的乱麻。这三个小子,一肚子的心思,还以为她不知道。

她气,她累,她不想说话。

——

余良策三人才将出了后院,便被章得之叫走。

姜高良当时就变了脸,同那两人道:“完了。”

余良策和徐文翰一愣,只见他已经掀了衣摆,走在前头。

怎么着都得“死”,早死早超生。

怎么个“完”法,别说是徐文翰了,就连余良策也不知晓。

来了这么些日子,章先生对他一向客客气气。

不过他对姜高良的话并不怀疑,那是章先生的儿子,再没有谁能比他还了解先生了。

他干娘倒是了解,可他干娘那是能唯一骑在先生头上的。

余良策跟在了姜高良的后头,徐文翰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他们去的是章得之的书房,到的时候,陈鹰陈酒几个正在里头商议着什么。

三人并排等了一会儿,等陈鹰几个出来,他们方才进去。

章得之什么话都没说,低着头正在桌案上写着什么。

徐文翰偏头看了看余良策,只见他不说话,心里想着自己也不能说话。

余良策瞧了瞧姜高良,先生的亲儿子都不吭声,他也不说话。

三个,可是行了大礼的。

先生没让起,他们就只能跪着。

这一跪,就跪了一个时辰。

余良策这时肯定已经明白了,姜高良说的“完”是怎么个完法。

一个时辰之后,章得之放下了笔,和他三个道:“方才去后院了?”

“是。”三个异口同声。

“夫人说什么都得听着。”他又道。

“是。”还是三人同声。

“以后少惹夫人生气。”

“是。”

“去吧!”

“是。”

姜高良瘸着腿将徐文翰送出的门。

那徐文翰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上马的时候,一回没上去,上了两回,还是他在一旁扶了一把。

余良策的身板挺的倒直,可走路腿也颤。

姜高良说不好心里是什么滋味,如今夫人把话挑明了说,就是他爹也不会说些什么,这是给了他机会。可夫人一次给他弄来了两个情敌……想想近来,蒋瑶笙和余良策在一处呆的时间比他多,他都不由得心慌重生韩剧未完时。

他爹的心思他也摸不准,与夫人在一处了,却至今没有说过迎娶。

他与他爹住的并不远,他爹在不在屋里睡,他心里清楚。

可瞧着今日的气头,罚的这般狠,他爹是真把那位捧在了心尖上。

听说徐集病倒了,徐家的所有人都被放回了家。

这是韦氏下葬了之后的事。

这个时候,徐文翰也搬到了徐昭星住的这郡守府,与余良策住在了一处。

徐家的事情就算这么了了,别管外头的人在议论什么,洛阳的时局算是稳了下来,不过城门依旧不能开。

章得之道:“闲下来的日子不会多长了。”

徐昭星跟着叹气。

樊星汉是她放走的,算着日子,怎么着也该搬来救兵了。

可不是,不趁着秋日打仗,还等到冬天行军不成!

只是不知,这一回的救兵会来多少人。

其实即使她不放樊星汉走,那救兵也会来。

来了更好,来的若是百万之师,这一战役胜利,基本上就定了大局。

说的是攻城容易守城难,攻城是主动的,守城是被动的,攻城一方会用很多策略,守城的一方则是面对对方的策略来应对,始终处于被动状态。

这也并不可怕,只要七日之后,姜舍之能将硝石和硫磺运来。

徐昭星一心想着樊星汉已经出城,哪里能想的到樊星汉折了回去就为能带上慧珠,因此而错过了出城的好时机。

那一日,小妆因着要护她,见她被带走,就偷偷地跟在了后头。

如此,慧珠去了哪里,便无人知晓了。

她对慧珠已经没有情谊可言,却也不想赶尽杀绝。

她阻止了章得之全城搜人,这是看在“慧”字辈的其他丫头的面子上。

——

樊星汉胳膊上的伤已经好了七成,他与慧珠整日闭门不出,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

慧珠将他伺候的很好,少有丫头有她那么细心。

他几乎是一抬手,她便知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樊星汉也不是第一日知她细心,却仍旧对她刮目相看。

也可能是人心换人心,如今真心实意对她的,只有这个丫头了。

也不枉他没有丢下她不管了。

那日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觉得他没法出城,去寻了她红楼之荣华春景。

后来才想明白,他是错过了出城的最好时机,想想,却也没有后悔。

如今城门紧闭,再想出城已是不可能。

他叫慧珠去了城里的祥瑞药铺一趟,替他找人。

慧珠为了走动方便,改了他穿旧的衣裳,褪下了红妆。

这样看来,她倒是多了几分俊俏的模样。

事情办得顺利,樊星汉联系上了马旺,吩咐他多注意章得之那厢的动态,又让马旺送来了笔墨纸砚和酒。

慧珠有些不高兴了,埋怨马旺道:“爷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你怎能送酒!”

马旺也不知她是哪个,瞧着樊爷即使落难还把她带在了身旁,还只当她是樊爷的女人,笑道:“姑娘说的是,可爷的吩咐,我也不能不从。这样,姑娘多看顾一些,让爷少喝点…不误事就成了。”说着还挤眉弄眼,好像话里有话。

慧珠白了他一眼,还在心里想,爷的心思全天下第一,即使喝了点酒又能误什么事。不过是喝酒伤身,何必呢!就是喝的醉死,夫人也不会回来了。

这最后一句她也就在心里想了想,没曾想,转脸爷便喝了个半醉,她一气,就把那话说出了口。

樊星汉倒是想一醉解千愁,却是越喝越愁。

他心里的话谁都没讲,即使眼前这个知道他秘密的丫头。

见她伸手来抢他的酒壶,推开了她道:“滚。”

那丫头也太蠢了,一推就坐在了地上,还默默地流了眼泪。

他最烦的就是女人哭,上一世,他不喜昭娘,就是因为她的眼泪实在太多了。

一想起昭娘,他的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他上一世愧对她,原想着这一世能弥补。哪知……谁能把他的昭娘还回来呢?

他怨自己这些年的不管不问,他若是早一点去帮她一把,或许她就不会自尽了。

樊星汉丢了帕子在地上,道:“别哭了,你和我说说,昭娘没有自尽之前的事情!”

慧珠一愣,缓缓伸手。她捡了帕子,擦了眼泪,还在想,难不成二夫人告诉爷以前的事情了?

她对爷不敢有非分之想,可二夫人明明已经不要爷了。

还有以前的事情,她不敢说,她不愿意哄爷,却也不愿意让爷知道她轻视二夫人。

慧珠的心一横,缓缓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爷的身边,一手解开了衣裳,一手去拉他道:“我知道爷的心里难受,可世上并不止夫人一个女子,我不求爷疼惜,也不求爷给我名分,只求爷能别再折磨自己了。”

樊星汉原想推开她的,他满脑子都在轰鸣,是啊,别再折磨自己了。

不如,放下。

☆、第六十六章

也不是心血来潮,徐昭星计划了好几日,只为能出门走走。

几日前,章得之便把陈妆给了她做贴身的丫头。

徐昭星这时候才知道,那丫头也就是看起来十二三岁,实际年纪比看起来要大十岁。

我去,这才叫驻颜有术,驻的还是童颜。

徐昭星咋舌的同时,也没忘记八卦一把,前后问了她几日驻颜的秘方,陈妆都只是淡淡一笑。

最后一回是当着章得之的面问的,陈妆仍旧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章得之饮着茶道:“那是陈妆家传女不传男的秘术,就连她丈夫都不知晓。”

丈夫?!徐昭星又咋了回舌,“她丈夫是哪个?”

“你认识的。”

“谁?”

“陈酒。”

好吧,徐昭星在心里赞了陈酒一声好福气!

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原以为他手下的那些个陈汤陈酒和陈佳云一样,都是出自陈家。

那这陈妆嫁给了陈酒,是近亲通婚?

章得之饮了半盏茶,方道:“我想了多日,也应该给陈汤他们换个名字了。”

“换名字?”

“嗯,换个。”

主子给下人换名字本就是常事,可……“好好的,给别人换名字干什么?”

反正,谁要是说给她换个名字,她肯定不高兴。

章得之瞥了她一眼,浅笑:“以后就叫他们徐汤徐酒徐妆。”

徐昭星不傻,自然已经明白了“陈”姓的意义。

如今陈成了徐,她也没觉得开心到哪里去,就是觉得这男人告白的方式奇怪。

我喜欢你,我就让我家的仆从全部跟你姓。

听起来不肉麻,其实想想真肉麻。

要知道肉麻话虽然肉麻,但是很少有女人不爱听。

她是个典型的女权主义,却不激进。女权主义容易让人误解,以为女人要□□,做皇帝,奴役男人,其实一种性别奴役另一种性别,正是男权社会的缩影。女权,权利的权,并不是权力的权。

即使是在“男女平等”的口号喊了几十年的社会里,炼造出的铜铸铁打的女人,也会想要爱情。

她要的是男女对等的爱情,而在爱情里,少不了的就是男女间干的那些个又蠢又肉麻的事或者话。

那个章得之,是个务实派,务实派干的肉麻事也是务实的。

务实派不是不好,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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