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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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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跪着的那人抬了头,他先是惊,后是喜,再接着便是怕。

他想了一百种可能,种种都不好,最不敢想的那种,如今正呈现在眼前。

他脸色苍白,瞪了自己的亲儿子半天,竟不知该说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

余良策却已经泪流满面,抬起头来的时候,不是没瞧见他爹的惊愕。

虽然不好开口,但他必须开口。

他艰难地叫道:“爹,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这几天会稍微发的少点,然后十月份补上来。

大姨妈来了,脑子里即使有情节,都想不出来句子。像这种情况,困扰我很久了,每个月都是这三四天,感觉就好像脑子里缺了东西。

☆、第七十六章

儿子大了不由爹。

余宏信怔了许久,陡然想到了这句话。

他扫了下那厢的蒋瑶笙,小姑娘的脸上还有未脱的稚|气,笑起来很甜,可眼睛一闪一闪的,他也吃不透她的心思。

余良策发现了他爹的注视眼光,跪着道:“爹,我做了夫人的干儿子,瑶笙就是妹妹。”

余宏信气得手抖,差点掀了跟前的桌案。

余良策道:“爹,是我自己不愿回长安,后来夫人被俘,也是我自己要跟随先生起事。夫人得救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先生往长安送信索要赎金,就是怕身在长安的余家人受到牵连。”

“那是在骗你替他们卖命。”余宏信咬牙切齿地说话。

余良策并不反驳,却笑道:“那爹和祖父呢,替朝廷卖命,不也是为了那些虚妄的加官进爵。即使是卖命,也要择明主。长安是个什么样子,爹难道不清楚吗?”

“你混账!”余宏信除了指责,竟无言以对。

实际上,父子两个如果关起门来,没有第三人的话,余宏信还想问一问,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余良策非得跟着章得之。

章得之久负盛名不错,可自古马背上争天下的,没几个文人能赢,打仗靠的还得是兵强马壮。

自打父亲做了镇洛将军,他和父亲不止讨论过一回,凌志山的百万大军是怎么败的?

只知洛阳城至多不过有十几万人马,其余一应不知,手头上的信息有限,讨论来讨论去,只讨论出总不至于是轻敌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天雷,来的路上,倒是听人说过。

说的大都都是那句“天雷已将,谁敢违抗天命”!

这也不稀奇,翻翻史书,哪一朝哪一派谋|反的都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顺应天命。

这些,并不足以让余家提着脑袋干对抗朝廷的事情。

蒋瑶笙见那父子两人陷入了僵局,偏着头道:“余叔叔,你有什么法子能赢了我父亲吗?”

余宏信一听这话,第一反应是关她父亲何事?紧接着便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蒋家的二夫人居然成了章夫人!

那他儿子不就等于认了章得之做干爹!

余宏信“嘶”一声,倒吸了口气。

他心想,怪不得来这里的会是蒋瑶笙。

她说的话……他信。

余宏信定了定神,道:“你母亲的事情我不多说,可你姓蒋,你是蒋家人,你可还记得?”

像余宏信这种人,多着呢!

无非就是觉得她娘不耻,她冷笑:“余叔叔,你倒是说一说我娘呗!”

余宏信一噎,等于挖了个坑,自己跳到了里头,他还得想法子攀上来。

余良策一听他爹那话,就知道蒋瑶笙得气,怨他爹说话不过脑,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以为夫人仅仅是蒋家的二夫人呢!

蒋瑶笙压根儿就没准备让余宏信真的说她娘些什么,也没准备让余良策为难。

不等余良策插言,她又道:“余叔叔,多的我也不说了,还是那句话,余叔叔应当好好想一想。不过,我猜余家祖父带的兵不会有凌老将军带的多吧!凌老将军的百万大军,不过是眨眼既灭,更何况是余家,我父亲和我娘让我走这一趟,完全是看在余哥哥的面子上,我娘认了余哥哥做干儿子,可我父亲请来的天雷却是不长眼睛的。余叔叔信还是不信,还得您自己掂量。”

一个小姑娘如此有持无恐,要么是天真,要么就是真的不怕。

余宏信的心里直打鼓,看了自个儿子几眼,这才道:“你你,先起来说话。”

这要说的话就多了。

譬如凌志山的大军是怎么败的?

他儿子说被天雷炸的。

余宏信道:“胡说。那天雷是说请就能请来的?”

蒋瑶笙笑,“不信啊,余叔叔带着人马攻打洛阳城试试呗!”

余宏信的脸色难看的很,再去瞪他亲儿子,亲儿子看了看帐外,不说话。

余良策知道,他说他爹不一定信,就得让瑶笙吓唬吓唬他。

他还知道,临走前,干娘肯定教过她。

余宏信从主位上走下来,路过亲儿子身边时,偷偷地掐了他一把。

这一把,没留情。

余良策忍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蒋瑶笙瞧见了也只当瞧不见,扬了头,把剩下的话说完。

“余叔叔,我再说最后一句,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就是个传话的。我娘说,降者,既往不咎。”

余宏信听了此话,后背居然寒了一下,他道:“你再你三叔跟前,敢说此话吗?”

蒋瑶笙抬了眼皮儿道:“余叔叔,我三叔不会认我的。不信,咱俩打个赌。”

“什么赌?”

余宏信自然不信。

“我要是赢了的话,你让余家的祖父改道峡州,你们兵分两路,如何?”

余宏信还以为她会让他退兵。

想了半天,也不知这个兵分两路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敢轻易应赌。

蒋瑶笙嬉笑了一声,和余良策道:“余哥哥可比你爹有胆识多了。”

余宏信的老脸一红,明知她在激他,还是受不了激,道:“我还怕了你这丫头片子不成!”

蒋瑶笙笑的欢快:“那就一言为定,不过,还是得让余哥哥避一避。”

余宏信没有反对,这就让人去请蒋威,还特地说是洛阳城来了人,有请。

昨夜喝了半醉的蒋威还不太清醒,打着哈欠出了自己的大帐,还在想,不出仕时想出仕,这出仕了又想,得的是个什么鬼差事!

没有美女,也没有歌舞,如今才过了年,这荒郊野地居然就有了蚊子,咬的他半宿不得安宁。

还有他那姐夫,也够烦的了,洛阳城来人就来人了,还非得让他去见什么见。

蒋威行的不快,果然看见有一些人和他们此行带来的兵穿着不一样的衣裳。

他从那些人身边走过去,隐隐约约听见“三姑娘”这样的字眼。

来时,他大哥就同他说起过他那二嫂和侄女的事情。

二嫂去了陈留,他竟是临出发前才知情。

他大哥还说了,她们指不定现在就在洛阳城。

要不然,也不会一听见“三姑娘”这样的字眼,他就想起了蒋瑶笙。

他大哥可说了,二房的妖孽干什么都行,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可惜。怕只怕,那妖孽和章得之混到了一起。

若真是那样的话,被人知道了去,别说侯爵之位和功名利禄了,恐怕到时,连命都没有了。

一想起这些,蒋威的心里就直膈应。

他安慰自己,不会的,即使他侄女现在在洛阳城,又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蒋威一进了大帐,蒋瑶笙便叫了声“三叔”。

蒋威愣住了,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再一看余宏信的表情,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当下板了脸:“这位姑娘,你可得认清了再叫人,我可不是你三叔。”

蒋威不会认她,这是她娘说的。

蒋瑶笙也不敢确定,如今好,不认拉倒。

再一看余宏信发懵的脸,蒋瑶笙在心里偷着乐。

——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薛先迟迟不肯露头,自然得先医好了余家。

徐昭星教了蒋瑶笙什么,章得之没有具体问。

他打的主意,即使那两个小东西搞不定余宏信也没有关系。

因为只有余季同带兵来到,那薛先才敢露头,然后只要余良策能说服余季同按兵不动,他就能让薛先有去无回。

他和薛先的仇,也能算得上是陈年旧怨。

上一辈子,和薛先联手的是他,可是洛阳被百万大军围困数月,始终不见薛先的援兵。

他拼尽了力气,借了天时地利,引来洛水淹垮了朝廷的百万大军,薛先却在这时来了个坐收渔翁之利,趁机夺下了洛阳城,还杀尽他姜家人。

若说,这一世他有仇非报不可的话,那就是杀了薛先。

徐昭星到时听章得之说起过那一段,章得之的上一世,固然有失误的地方,确实是薛先不守信义在先。

再加上这一世的用心算计,徐昭星和章得之一个想法,薛先不除不行。

她把蒋瑶笙此去的情形做了具体的分析,她觉得蒋瑶笙只要能照着她说的办,就绝不会拿不下余宏信。

余家郁郁不得志了多年,得重用就是当炮灰,只有傻子才心甘情愿。

蒋威再一撇清和蒋瑶笙的关系,估计余宏信的心都能凉半截。

说起来,蒋威认不认蒋瑶笙,和余宏信没多大关系。

可人就是这样,容易想的多,想想别人,再想想自己,不光心寒,还怕怕的。

怎么能不怕,亲侄女说不认就不认,那余家也是说扔就能扔掉的。

余宏信心说,怪不得他爹瞧不上这个女婿。

人生就是一场戏,还是谁爱信谁信。

蒋威说不认识蒋瑶笙,余宏信也不揭穿,幸好,余良策一早就避了出去。

蒋威出了一身的冷汗,还真怕蒋瑶笙再说些其他的。

他道了一句:“有些内急,你们先谈着。”便避了出去。

蒋威回了自己的大帐,心里还忍不住在打鼓,他想不明白蒋瑶笙为什么会在这里。

即使那徐氏和章得之混到一起,瑶笙个姑娘家家的,也不该抛头露面。

有一种可能,他倒是想也不敢多想,更是他不敢留在余宏信那里的原因,便是那徐氏会不会就是章得之的新夫人?

这才能解释的通瑶笙为什么在这里,她是来招安的!

呸呸呸,章得之就是个乱臣反贼,招的是甚安!

蒋威是个纨绔不错,就爱花天酒地,不爱动脑筋,可他动起脑筋来,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如此复杂的事情,都能让他猜明白,他真想敬自己一杯。

可如今,并不是喝酒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余家会不会因为余良策在章得之的手里,起了变节的心。

他可是监军,还和余家有亲,他若不把这里的事情,禀告宰相大人,等东窗事发,他势必得受到牵连。

蒋威衡量了又衡量,觉得自己必须把这里的事情,立刻马上禀告给宰相大人。

当然他会隐去徐氏和蒋瑶笙的事情。

他快速到了桌案前,研好了磨,又迅速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蒋恩的,一封给宰相赵器。

他写好了信,便将它们收藏在袖子里,一矮身又出了大帐。

他此次出来,从蒋家带了两个小厮,这一会儿也不知死到了哪里去。

他得快点儿找到他们,让其中的一个快马加鞭送信到长安。

他绕着营地走了一圈儿,终于看见了蒋华的身影,他把蒋华拉到了一处大帐的后面,才将把袖子的信掏出来,就听见了蒋瑶笙的声音。

“余叔叔,我说你还不信,我这个三叔啊,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大义灭亲’。”

这时,蒋瑶笙从大帐的另一边探出了头。紧接着,余宏信便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

他的脸是很不好,眼睛里还迸发着杀气。

“舅兄,你听我解释。”蒋威下意识便把手中的信攥的很紧,缓缓往后退。

他铁定打不过余宏信,更逃不出这营地。

只见蒋威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舅兄,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这东西,人人都有。

譬如蒋威的苦衷,往小了说就是想保存自己,往大了说是为了整个蒋家。

毕竟这年头,拖家带口的都不容易。

余宏信也不容易,儿子这厢已经反了,老妈和老婆,另有一票的子女,都还在长安城里。

反吧,害怕一个不小心,老妈和老婆没有好下场。

不反吧,攻不下洛阳,他和他爹没活路。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又感觉洛阳就是个坑啊,能活埋了他、他爹还有无数兵将的巨坑。

所以,他是反还是不反呢?

好难拿主意,他想他爹了。

他早就过了三十而立的年纪,却在这个时候无比的想念他爹……

余宏信派了重兵把守蒋威的大帐,将回去便对上他儿子坚定的神情,忍不住心神一晃。

即使他不承认,他也知道,他不止动摇了,甚至还有去动摇他爹的心。

不就是兵分两路,可以。

如此,一时半会儿的,即使是朝廷也不能说余家没有卖力。

而想要办好这一切,只要看管好了蒋威就行。

余宏信想了想和儿子道:“你知道,余家的事情一向是你祖父说的算,我急着去见他,又唯恐这里会出乱子,你和瑶笙速速回洛阳城,顺便…将你姑父也带去。”

是蒋威想弃余家不顾,那也怪不得他狠心。

☆、第七十七章

蒋威其实是想反抗的。

可反抗要有用的话,他早就反抗了。

他将余宏信骂了一路,却在城门边收了声,无他,有人扶他下马,他斜了一眼,正对上那人怨怒的眼睛。

那人生得极好,英俊的面容,桃花的眼睛,若那眼里流露出的是情,一定能晃动人心。

可那双眼睛里露出来的哪有丝毫的情分,倒是像恨不得砍了他似的。

蒋威一惊,“你,你是……”余家的崽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拉下了马,一个踉跄,摔的不轻。

他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蒋瑶笙不过是在明,而那余良策却是在暗。

什么被俘!什么要赎金!

全部都是假的。

蒋威倒是想再吆喝几声,表示自己宁死不屈。

可他怕死啊,死了就不能花天酒地睡女人了,他还想,这不丢人,没人不怕死。

是以,蒋瑶笙从马车上下来,他还往前凑了几步,喊:“侄女,瑶笙侄女!”

蒋瑶笙听见了,也没有回头,倒是瞧了瞧余良策。

余良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道了句:“放心,你先回吧!我明儿一早再去见干娘。”

原想着一日是怎么也回不来的,哪知,晨起走,日落归,倒是一日打了个来回。

蒋瑶笙回到府的时候,徐昭星刚用过晚饭,小菜还没有撤下,见她回来,便又叫人摆了上来。

莲子粥还是温的,蒋瑶笙吃了两口小菜,喝了一碗粥,和她娘道:“娘,我把蒋威带回来了。”

“那是你三叔。”徐昭星哭笑不得。

蒋瑶笙撇了撇嘴:“反正,他又不认我。”

“人呢?”徐昭星问。

“咱这宅子又住不下,他骂了余家一路,余哥哥心里有一股子气没处出,八成要把他下到大狱了。”

仿佛这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蒋瑶笙说完,还嘿嘿一笑。

徐昭星也不是要管蒋威死活,不过是按照血缘来说,蒋瑶笙跟蒋威近,可瞧蒋瑶笙那反应,还不如没反应。

不过,她说的对,别说宅子里住不下,就是住的下,蒋威也不配住进来。

还是大狱适合他。

第二日一早,余良策来见。

其实头天晚上,章得之把该说的已经说给她听了。

余宏信那厢本就是个不坚定的,自然会衡量哪边更容易得到好处。

孙子确定就是反贼了,儿子明显向着孙子,祖父该怎么办,还得老头儿自己衡量。

不过,最好的办法还得数她给的那条“兵分两路”的路。

一路围攻洛阳城,可以替章得之引来薛先。

另一路去攻打峡州,可以替姜舍之立下战功。

而两路人马,双管齐下,谁也不能说余家不卖力。

如此,一石三鸟。

——

余宏信是怎么和余季同说的,只有他父子二人知晓。

其实余季同也有被逼上梁山的意思,谁让他儿子把女婿送进了洛阳城。

想想这一帮孩子,就没一个叫人省心的。

女儿自打见了那蒋威一面,就误了终身。

还以为最小的孙儿会是最好的一个,谁知道,是最不省心的。

对于余季同来说,他需要考量的仅是一个问题,那就是做一个眼光锐利的投机分子,还是死守原则?

余家本就不是世家,而是草莽起家。

不是不讲忠义,只是那些个忠君思想到底不如世家根深蒂固。

其实就是那些个从前朝就有的世家,不照样也历经了改朝换代,若他们忠君的话,还不得全家一块儿去死,哪里还会繁盛到如今。

说起来,余季同要想的问题实际上就是他要怎么更好地保全余家,甚至是如何让余家出头!

这就简单了,有时候危险与机遇并存。

余季同带来的兵,果然兵分了两路。

余宏信带领了八万人,改道去了峡州。

余季同便领着剩下的人,直接围了洛阳城,却是围而不攻。

先和城里的人通上了信。

余季同在信上说了,他要见余良策。

余良策还是很怕他这祖父的,蒋瑶笙倒是义气,同他道:“没关系,要不我再陪你走一趟。”

徐昭星却说不行,“你去会让他误会我们还在防备。”

这个时候能代表章得之和信任的唯有姜高良。

章得之自然也知晓,他观察了一日,选定了日落时分,对方正在换防的时间点,让他俩出城。

也不是出城那么简单,余季同亮了亮手腕,他自然也得有个下马威让余季同看一看。

两个功夫都还不错的小子,选了个防备薄弱的地儿,带了二十三人直接冲出了余季同的包围圈。

余季同派人追了半宿,人没有追上,回到大帐却见帐前的守卫都不见了。

他离开大帐,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余良策的耳朵灵敏,这时候掀了帐帷,探出了头。

余季同一看脸都绿了,转头就问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老部将:“打城里一共出来了多少人?”

“二十三骑。”

“我问你多少人?”余季同气急败坏。

“没看清。”

这就怨不得人了。

余季同黑着脸进帐。

余良策知道自己和姜高良一块儿掉了祖父的脸面,老早就跪好了,等骂的姿势简直是专业。

余季同哭笑不得,准备开骂,却又碍于坐在了主位上的姜高良。

这孩子,他是头一回见。

与他孙儿年岁相当,长相也还不差,比起他孙儿,还多了些许的福相。

他坐在主位上不是不对,不是如今余季同的心情很不美妙。

该有的势得有,该有的下马威也不能少,但该恭敬的时候还是得恭敬。

姜高良站了起来,先行拱手行礼:“余将军,晚辈若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

余季同叹了口气,终是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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