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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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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良策递上了借书牌和一本《五国志》,同慧珠搭话:“慧珠姐姐,这也是二伯母房中的丫头吗?我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那借书牌是徐昭星命人特制,每个牌子的后面,都刻有持牌人的姓名。

蒋瑶笙瞥眼一看,随即闷哼一声,无比嫌弃地转过了脸。

余良策怔了一下,心说,难不成自己得罪过她?

要知道,他这张脸,走到哪儿可都是受欢迎的。

冷不丁,被人嫌弃,总得找到了原因。

余良策正欲和她搭话,这时,就听慧珠道:“余三公子也就是随三夫人到过中院一次,中院有那么多的丫头,别说一个两个没见过,就是十个八个没见过,也属正常。”

余良策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藏书房的丫头都蒙着面纱,他也看不清面纱后头慧珠是不是还带些笑意,他不敢得罪了二夫人身边的大丫头,又瞧了瞧慧珠后头的那丫头几眼,悻悻地去了一旁的看书区。

蒋瑶笙觉得扫兴,便比往日提前了一个时辰,离开藏书房。

她才将跨出院门,雪刹便紧跟上来,两人走上了福星桥,忽听身后有人呼唤。

“两位姑娘,留步!”

雪刹下意识转身,只见一个穿着圆领袍的太学生追赶了上来。

雪刹挡在了蒋瑶笙的前面,不快道:“你怎么不守藏书房的规矩?”

那太学生没再逼近,与她们相隔了几步之遥,作了一揖,便不再抬头。

“学生姜高良,奉恩师之命,有一封信要当面交予二夫人,想请二位姑娘代为通传一声。”

雪刹看他还算有礼,却还是警惕道:“你把信交给我,我替你呈交。”

姜高良面露迟疑:“这……恩师有命,叫学生一定当面交予二夫人。”

雪刹斥了一声“固执”,转而低声对蒋瑶笙说:“交给慧珠姐姐处理,咱们走!”

蒋瑶笙却没有动,还出言相询:“你恩师叫什么名字?”

姜高良:“恩师乃清烈先生。”

“那你跟着来吧!”

“不行!”雪刹赶忙出声制止,“我们都是奴婢,二夫人见不见你,我们说的可不算。”

蒋瑶笙这才想起自个儿现在叫知遇,慌乱中编了个理由圆方才的冲动:“清烈先生乃我家二夫人至交,我们带你去见二夫人也行,想来二夫人也不会怪罪。可你若拿不出清烈先生的信,到时我便让家奴收了你的借书牌,叫你从此不得踏入藏书房。”

姜高良又一作揖,道了声“是”。

这一路看的都是桥上风景,蒋瑶笙有那个自信,凡是第一次到她家的人,都会为这风景赞叹一句。

她时不时瞥眼看向那姜高良,见他目不斜视,走起路来也是不疾不徐,心中便又多了些赞许。

姜高良的名字,她倒还记得,她看过他入藏书房时写的题册,就是画像并不曾看仔细。

如今看到真人,只觉他长相虽不比余良策俊俏,却也少了花哨,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是周身散发着读书人的正气。

若今日,她并不曾见到余良策,便不会觉得姜高良好。

可一与余良策比较,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觉得姜高良哪儿哪儿都好。

再说,他长的真不难看,还很顺眼。

待到了“六月莉”的院门前,蒋瑶笙对雪刹道:“你去通报。”

雪刹犹豫了一下,心知拗不过她,只能飞快往院中去。

哪知二夫人也够荒唐,听她说人是三姑娘硬要带进来的,居然还道:“不忙不忙!”

当然不忙,既得了她女儿的眼,便让她女儿和姜高良多说几句话。

徐昭星不用想也知道,在她的地界,只有她女儿欺负人,哪有她女儿被人欺的可能。

蒋瑶笙是不明白她娘的苦心,但并没有发现雪刹进去了许久。

两人沉默了许久,原以为姜高良会趁机套些她的话,谁知,他跟根棍似的,直立在院门前,不声不响。

她“喂”了一声,姜高良好似才看见她,道:“谢谢姑娘引荐,姑娘若有事尽管去忙,学生一人等候就行了。”

蒋瑶笙气的差点儿跺脚,一扭身,独自进院了。

看见她娘,就撒娇。

徐昭星问她:“怎么了?”

“没怎么!”

情绪这么低落,徐昭星想要相信都不行。

那姜高良已经好几日不曾来过,算着时间,她女儿应该是第一回见到他。

这就一见钟情了?

惊喜来的有点儿快啊!

又一想青春期的一见钟情可不可靠?别是一时冲动就完了。

徐昭星有些不敢确定,拍了拍蒋瑶笙的手,道:“你先回避一下,叫娘先见一见他。”

不是还要转交章得之的信,虽说她和章得之之间没什么牵扯,可万一要是正事呢!

☆、第十九章

姜高良没见到蒋家的二夫人前,还在想她长的是否和那蒋家三姑娘相像。

蒋家三姑娘他是见过的,去年临湘县侯家摆宴,他与县侯的四子高巍有些交情,便也去了。

路过花园,瞧见一众女眷,均是如花似玉的年纪,那蒋家三姑娘个子略高,打眼的紧。

不知名门贵女们聚在一起,说的是否都是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反正,那日,高家的五姑娘高五儿拉着高巍,不依不饶地道:“四哥,你快看看,那就是蒋家的三姑娘,是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待看见了他也在,居然也不避讳:“姜哥哥,你也来看看。”

高巍实在拗不过高五儿,还硬拉上了他。

说来好笑,长那么大,头一回躲在老槐树后,像个登徒子似的偷看小姑娘。

更好笑的是,仅仅一眼之缘,便将蒋三姑娘的样貌牢牢记在了心间。

说不上动心与否,他对这些事情就好像少了根筋,这一点倒是随了他无情的爹。

等了好半天,蒋家二夫人终于差了丫头来请,来的丫头并不是知遇。

他敛眉跟在后面,谨记着他爹说过的——万事不好奇。

院子不算太大,姜高良跟着丫头过了繁花似锦的花园,便上了长廊。

他还以为自己眼花,踏上长廊又回头一看,那花园背阴之处,方方寸寸的一片地方,盛开着妖艳的石蒜花。

他心想,哪有人在院子里种石蒜!

石蒜还有其他的名字,红色与白色合称彼岸花,红色单称曼珠沙华,白色单称曼陀罗华,黄色又叫忽地笑。

这花园里的石蒜,一半为白,一半为红。

传说,彼岸花开在黄泉路边。

这蒋家二夫人是不畏生死吗?

姜高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到,那仅仅是徐昭星吓唬别人的新招式而已。

自打彼岸花盛开,连大房的眼线都不敢来了。

姜高良带着些许的诧异,随丫头到了花厅,恭敬地行礼。

徐昭星打量了来人几眼,觉得这孩子长相周正,可说不出为什么,一举一动,竟有一股老学究的气质。

看着就像学霸,不是像那种不学就会型,而是像那种带着厚底眼睛,斯斯文文、不苟言笑,刻苦用功的学霸。

她心想,敢情,蒋瑶笙好的是这类型。

也还成,看着踏实,就是不知定亲了没。

徐昭星不慌不忙,提也不提章得之,而是“慈眉善目”地和姜高良话家常。

“姜公子请坐。”

“谢二夫人。”

“姜公子不是长安人士?”

“学生乃陈留郡人。”

“姜乃国姓,不知姜公子这一脉……”

说白了,东颜朝乃是姜家的天下。只是姜姓那么多,也不可能都是皇亲国戚。

即使是皇亲国戚,也分个三六九等。

两百年前,那个被女人坑出了心病的武帝登基,一肚子的心眼,总害怕别人以他为榜样,登基的第二年颁布了推恩制,就是为了限制和削弱日益膨胀的诸侯王势力。

具体的办法是下令允许诸侯王将自己的封地分给子弟,儿子分给孙子,孙子分给重孙,生的越多,分出去的越多,诸侯国越分越小,分到最后,说不定就剩下二亩地。

这就是生孩子太多的坏处了,有些皇亲国戚,若不是嫡出一脉,仅仅是说起来好听。

徐昭星问的很是委婉。

这个问题,姜高良被人问起的太多,丝毫不显尴尬,道:“祖上乃是废王一脉,得圣武广泰皇帝宽恕,保存一息。又得当今圣上恩赐,我才得以进入太学学习。”

我去,徐昭星惊讶了,这是还不如普通农民的节奏。

要知道,历来的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

两百年前的那场夺位之争,武帝胜利,废王之所以被废的原因就成了“残害手足、暴虐无道、残民害理”,本应斩尽九族。

估计武帝想着,自己和废王也是兄弟,也在九族之列,这才下令,处死废王以及废太子,至于废王的其他儿子,早就死尽。最后,倒是给废王留了根独苗,便是废太子尚在襁褓中的儿子。

毕竟尚在襁褓之中的孩子,能活下去的几率,简直的…低!

逆转就是,那孩子不仅活下去了,还生了儿子,儿子又生儿子……

看看眼前的这孩子,都不知道是第几代了。

徐昭星想到这儿,随口问了一句:“几世了?”

“十二世孙。”姜高良认真答。

我去,徐昭星再一次惊讶了,两百除个十二,平均每代16。667岁生子,早婚早的很彻底。

且不说,以蒋家的出身,这姜高良不算良配。

单只说,这生育的压力……姜高良今年已经十六了。

徐昭星面上不显其他神色,又笑着问他:“父亲、母亲的身体可还康健?”

这就是一句客气话,哎哟,才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可不是好的很呐!

一个人是否得另一个人的眼缘,最是奇妙的事情。

先有藏书房的大义,又有彼岸花的诧异,再见二夫人其人,姜高良只觉……和蔼可亲。哪里是他爹说的诡异。

他道:“父亲和母亲都很安康,虽说两人不在一处,但各有各的天地,过的都很好。”

说罢,顿了一顿,抬眼去瞧徐昭星的神情,不觉有异,方又道:“我一岁之时,母亲便与父亲和离,另嫁叔父,如今又有一子三女,幸福安康。其实,在我朝,女子再嫁也并非不行。再者,人活的幸不幸福全看自己,何须在意他人的眼光。”

这一回说罢,他没敢再看上首的二夫人的神情,他心里忐忑,只因不知她会不会怪自己多事。

徐昭星笑出了声音。

姜高良窘的不行,他想说自己以往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这话要是一说,就更奇怪了。

就在这时,徐昭星道了一句:“那是你母亲幸运,遇到了良人。”

姜高良不好意思说,他爹、他娘、还有他叔父的恩恩怨怨。

旁人都以为“叔父”是他对母亲再婚配偶的尊称,实际上,叔父真的是叔父,他爹的堂弟。

那一段往事,他也不知情,实在不知是他娘和叔父先在了一起,才有的和离。还是和离了之后,才在一起。

反正,他爹从来不提。

旁人都以为他爹是不愿提起,他爹确实是不愿,但他爹的不愿是根本不在意。

就因为如此,他对他爹有些冷淡,对他娘亦是亲热不起来。

姜高良略微一晃神,尴尬笑笑。

家世已经了解的七七八八,徐昭星道:“章先生托你……”

“其实没有信,先生就让学生带句话给二夫人。先生说‘日中则昃,月满则亏’,先生指的究竟是什么没有明说,学生也不知。”姜高良略微不好意思,又道:“因为先生说事关紧要,一定要将话带到,学生便对方才的二位姑娘撒了谎,还请二夫人见谅。”

虽说那章得之有点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可这几天徐昭星的心里也确实在犯膈应,越是找不到原因,就越显焦虑。

不过,章得之的话说的神神叨叨,既点了还不点明,实在讨厌的紧。

可,甭管心里不领情,面上也得有所表示。她道:“谢谢你特意来告诉我。”

“二夫人无需客气。”姜高良也没说她好像谢错了人。

又说了几句其他的,姜高良便告退了。

姜高良将将踏出院子,一直躲在西厢房的蒋瑶笙便匆忙去见她娘。

也不好意思直接问,这人怎么样。

进门,便同她娘道:“娘,章先生的信上写了什么?”

徐昭星想事情想的出神,听见蒋瑶笙的声音,才陡然回神,也不隐瞒,直接把听来的告诉她:“姜高良乃是废王十二世孙,父母和离,母再嫁。”

就是答非所问了。

若放在平日里,蒋瑶笙还会娇羞一下,可如今,惊讶都来不及。

姜姓,她原也想过会不会是皇亲国戚,但他并非长安人士,她便存了些侥幸心理。

现下,她与她娘想的一样,还不如个普通人,穷不怕,不是世家也不怕,谁料竟是这样呢。

这就好比阶级成分,有一个废王的祖宗,睡觉都睡不安宁。

万一哪一天圣人不高兴了,清算起来,还能有命!

退一万步讲,圣人就是大肚能容,也看不得还有侯爵在身的蒋家与废王之后结亲。

搞不好,就要被戴上一顶造反的帽子。

蒋瑶笙的小脸苍白,徐昭星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凡事莫往坏处想,你与他也就是见了一面而已。”

徐昭星的意思是,才见一面,总得了解透彻再说其他的事情。

蒋瑶笙以为的,她娘在说不行,还是斩钉截铁的那种,当即红了眼睛,没落下泪,忍着心里的哀怨道:“娘说的是,我与他……不过才见了一面而已,废王之后,岂能是蒋家可以结亲的!”

☆、第二十章

徐昭星听蒋瑶笙那么一说,愣了片刻,却没敢劝。

她不敢说什么要勇于冲破门第观念的话,她那个时代,冲破门第观念不用赔上性命,可这破地方,搞不好赔上自己的性命不算,说不定还要赔上一大家子的命。

再一个,事情还得分个轻重缓急,蒋瑶笙也不是说明天就得嫁出去,而连章得之一个外人都说了“日中则昃,月满则亏”这样的话,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这才是首先要搞明白的。

徐昭星的第一反应是难道朝中发生了什么和蒋家有关系的事情?

又一想,蒋家现在别说无人身居高位了,就是想在高位者跟前刷个存在感都难,实力演绎了什么叫做后继无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彻底没了侯爵的身份。

可侯爵之位,说不好听点,除了那座茶山的进项,其余的和二房本来就没有多大关系。

而且衰了十几年的蒋家也跟“月满”并不相符。

倒是她,自从她来了,谁都没从她这儿讨到好处,会不会幸极必衰?越想越是叫人心里不舒坦。

徐昭星忍不住腹诽,她不是穿到后院了嘛!

后院不就是宅斗嘛!

她不是已经成了宅斗中的战斗机了嘛!

别说嫂子和弟媳了,就连大伯和小叔都被她秒成了渣渣,她到底还在担心什么?

哎哟,没有安全感的感觉真真是折磨死人了。

等到晚间,慧珠从前院回转,净了手,便开始张罗着给二夫人和三姑娘摆饭。

白日里,二夫人并不曾避讳人,差了慧玉将那姜高良送回了藏书房。

旁的人倒没怎么注意,毕竟也没谁知道慧玉是二夫人身边的人,唯独余良策多看了姜高良几眼。

慧珠便留了个心,特意叫人看着,听说姜高良离开的时候,余良策紧跟了上去。

两人会说什么,她并不知晓。

只知道她得把瞧见的如实禀告给二夫人。

于是,便当着三姑娘的面将今日藏书房里的事情一说。

不曾想,三姑娘一听,面色难看的紧。

慧玉给慧珠使了个眼色。

看来并不全是因着余良策,慧珠了然于心。

她笑了笑,给主位的二夫人夹了一筷子香酥藕片,紧跟着又给下首的三姑娘夹了一筷子,道:“三姑娘尝尝,这香酥藕片的做法,又是二夫人想出来的。”

蒋瑶笙的面色稍微缓和,夹起了其中的一片道:“娘新想出来的菜式,总是比厨娘以往的做法好。”

徐昭星压根就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

饭后,蔫蔫的蒋瑶笙便告退了。

好容易神游回来的徐昭星,直接问慧珠:“咱们还有没有能用的人?”

“二夫人指的是什么地方?前院、后院、亦或是……”

“外面的,交际广的,可靠的,但无需必须听命于我,能帮我办些事情就行。”

慧珠略一沉思,“有人是有人,就是不知那人还当不当用?”

原就是随口一问,不曾想还真有。

徐昭星惊喜的很,追问道:“谁?”

慧珠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之后,方道:“便是那蒋伍。”

“他?不是被二爷赶出了蒋家,如此,怎么可能再为我所用?”

慧珠迟疑道:“奴婢也不知……奴婢只知蒋伍被赶出了蒋家之后,便换回了自己的姓氏,并没有离开长安。因着有两手医术,先是在城西盘下了一间铺子,做了药材生意,没两年,又做起了丝茶,三年前开了银楼,据说不止开了一家,也不止开在长安。”

“生意竟做的如此之大?”

慧珠点了点头:“先前没和二夫人说,蒋伍现在的名字叫……樊星汉,在这长安城中颇有名望。”

徐昭星皱一皱眉,总觉得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她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樊星汉!”

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她还记得,星汉便是银河的意思。

慧珠却小声道:“中间那个星……撞了二夫人的闺名。”

有意思,怪不得慧珠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徐昭星想了好大一会子,也没想起蒋伍是因为什么事情,被蒋福逐出蒋家的,便问了慧珠。

谁知,慧珠一口咬定道:“二夫人,事发突然,奴婢等至今不知。”

徐昭星也猜不透她到底是知道不肯吐口,还是确实不知情,叹了口气,做了决定,“那我要去见一见他。”

“不如,先让蒋肆传个话。”慧珠提议。

徐昭星摇了摇头:“恐怕是没那么多时间能浪费了。”

翌日一早,慧珠找出了一身蒋福少年时穿过的青色长袍,徐昭星穿起来居然正好。

慧珠又替她束好了头发,她对镜一照,昭娘的长相,即便着了男装,也暗藏了些性感,眼神不动也媚,雌雄同体,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且,一换上男装,更显年轻,说她是少年,一点都不违和。

藏书房来了第一个太学生的时间,徐昭星便带了蒋肆从西门而出。

蒋肆带着徐昭星直奔城西的同景堂。

那里是蒋伍的发迹地,即便他发迹了之后,也是住在同景堂的后院里。

只是十年前,同景堂的正门不过一个小小的门脸,而今铺面是半条街。

大老远,徐昭星就看见了同景堂前挂着的幌子。

蒋肆在同景堂门前停了马车,徐昭星不等他来扶,便自个儿跳了下去。

门口有伙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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