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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做饭。”陆纪年品尝着冷栗子的手艺,冷不丁的说。
冷栗子只是闷不吭声的点头,然后继续埋头吃饭。
陆纪年的桃花眼往上挑着,也不介意冷栗子的态度,自顾自的道:“但是你做饭很好。”
冷栗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恰好被陆纪年深邃温柔的目光捕捉,惊的匆忙低下头,脸颊上飞快闪过了一道红晕。
陆纪年继续说:“这样的话,不是刚好?我们两个人正好互补,很合适。”
“……谁跟你互补了。”冷栗子轻哼了一声。
陆纪年看到冷栗子脸上的小表情,微微皱着鼻子很是可爱。
他笑着道:“怎么不互补了?一切不是都刚刚好?”
冷栗子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理论过陆纪年的,只能选择沉默以对。
偏偏陆纪年在她沉默之后,就更加的得寸进尺了:“看来你默认了,很好,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冷栗子红着脸反驳:“我什么时候默认了!”
“你不说话不就是默认了?”陆纪年伸手捏了一下冷栗子的鼻尖,“你说你皱眉头就算了,怎么还喜欢皱着鼻子?”
虽说冷栗子皱着鼻子的模样有着平日里难得见到的娇俏。
但是陆纪年还是不想要见到冷栗子那般模样,他更希望能够看到冷栗子的脸上多一些笑容,哪怕只是淡淡的微笑,也有着令人惊艳的美。
而且冷栗子只要露出了笑容,就证明她那个时候的情绪是非常轻松和愉悦的,陆纪年希望冷栗子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能够有更多的快乐。
“我有吗?”冷栗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不是皱了鼻子。
“你有。”陆纪年松开手,表情凝固,目光幽沉的盯着她看,直到冷栗子快要受不了他炙热的目光,陆纪年才笑了起来。
“你…。不要这样看我。”冷栗子的耳根都泛红了,心脏也在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陆纪年干脆握住了冷栗子的手,指腹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这个小动作并不暧昧,反而让冷栗子有着莫名的安心。
“我希望你在我面前的时候,都可以不要皱眉头,虽然我觉得现在我应该还没有办法做到,但是我会尽力的,看到你越来越多的笑脸,应该就是我未来很长岁月的奋斗目标了。”
陆纪年说的很认真,语气里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真真切切让冷栗子感觉到了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让她能够开心吗?
冷栗子的人生里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和她说话,从前根本不会有人在乎她是否开心,也没有人会在乎她的心情。
她很多时候都好像一个存在感特别低的透明人,没有人看得到她,多数人都会直接忽略她的存在。
读书的时候就是那样,班上要是讨论什么集体活动,几乎都不会有人来询问她的意见,没人在意她是否要去参加,即使她虽然性格冷僻,其实是一直都希望能够参加集体活动的,可是从来也没人给她机会。
更不要说还有人去关心她是不是皱了眉头,是不是笑了。
这是冷栗子第一次感受到这样让她想要哭的关心。
眼眶里不受控制的泛起热浪,冷栗子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才憋下了眼泪。
但即使掩饰的很好,她的神情也已经无法再冷漠的一片空白了。
冷栗子的眼神在自己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开始软化。
“陆纪年……”冷栗子开口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嗓音竟然变得沙哑了。
陆纪年更加握紧了她的手,柔声问:“嗯?”
“你说的,不会只是那种为了逗女孩儿开心而说的情话吧?转头就忘记了,然后永远都不会履行?”
冷栗子的语气里满是不敢确定的忐忑。
陆纪年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非常严肃的对她说:“栗子,虽然可能在你眼里,我们这样的人都是喜欢游戏人间的,但是也并不全是,你明白吗?就好像辰池,你看他和青晨,应该能看出他们之间的感情有多好吧?”
冷栗子想到辰池和青晨之间那种默契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气场,不由的点了点头。
陆纪年继续说:“你看,辰池和我差不多的家世,我们从小的生活环境都是一样的,所过的人生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他也能够很认真的去对待一份感情。所以我也能。”
冷栗子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陆纪年仍然很有耐心,语气也依旧认真,让冷栗子不由屏气凝神的去聆听:“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我这个人可能看起来有些像花花公子?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所以说我其实不是那样的人,我在你之前,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谈过恋爱。”
冷栗子几乎是震惊的看着陆纪年。
她怎么都不敢相信,陆纪年竟然没有谈过恋爱?
“只是一直没有遇到那个合适的人罢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那个圈子里什么事情看不到,看多了之后也觉得恋爱也就那样了,没意思——当然,那些都是在我遇见你之前的想法。”
陆纪年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击碎着冷栗子的心理防线,她很怕自己再听陆纪年说下去,就真的愿意将自己这么多年都背在身上的保护壳直接交到他手里去了……
“总之,我会让你看到,我现在所说的一切都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玩笑,更不是玩弄。”
陆纪年说完之后,就放开了冷栗子的手。
他知道,冷栗子需要时间去消化,不能将她逼得太紧了,不然到时候还有可能适得其反。
冷栗子看着灯光笼罩之下的陆纪年,她怎么能够相信呢,这么一个让人容易倾心的男人,竟然会对她那么的认真?
只是很多时候,感情这种东西都是说不明白的,也许冷栗子永远都无法想象,那天在电视台,出现在陆纪年眸子里的她,穿着白大褂,满目冷清,浑身冷寂的模样,散发着多么勾人的魅力…。
美却不自知而已。
…。
青晨今天上班迟到了,这对于青晨这种从来都按时按点的人来说,是个很罕见的事情。
好在今天并没有领导在办公室里巡查,所以青晨暂时逃过了一劫,不用去和领导费劲儿的解释。
因为姚卉又不在了,所以原本准备交给姚卉的许多节目现在又分散到各个主持人手里,对于很多主持人来说,这当然是件好事儿了,毕竟手里握着的节目越多,就代表能够出镜的机会已经赚得钱越多。
青晨倒是无所谓姚卉手头分出来的那些资源,一个是她都不怎么感兴趣那些节目,一个是她也不屑于去要姚卉曾经拥有的东西。
连一个被姚卉要回去过,都没有真正播出过她主持画面的节目,青晨都已经不想要了,更何况本来就属于姚卉的那些?
所以青晨就眼看着其他主持人将姚卉手头所有的节目瓜分完毕,都没人想要给她留一个。
还留什么呢?
现在姚卉正处于人人喊打的局面,与她当小三有关的新闻热度已经持续高涨了好几天,始终都没有从各种榜单上下来,现在只要会上网的人就会知道姚卉当了小三这件事。
说实在的,不管是电视台还是和姚卉有关的人,这时候都只想要离姚卉越远越好,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跟她扯上关系,免得沾染上一身腥。
这种场景青晨早在最初就料到了,这也是为什么姚卉屡次和她作对,她都始终没有出手反击的原因。
因为这样的新闻爆出来之后,姚卉的事业确实完了。
不管姚卉现在有多大的后台,都无力回天,尤其很多时候,这个社会对于女人的包容度并不那么高,再加上姚卉做的事情确实触及到了多数人的道德底线,大家都不愿意再去原谅她。
出事儿之后,姚卉到现在都像是人间蒸发了,除了第一天还有过她出现在超市里被顾客发现身份,遭到众人一致嘲讽的新闻之后,姚卉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过,都没有人知道她去哪儿了。
青晨虽然也不知道,但是猜测一下,姚卉这时候应该还是靠着她以为的靠山,藏在不知道哪个地方的公寓或者别墅里。
也许姚卉还会觉得有机会重新崛起,靠着她的那位“良人?”
本来商人就重利,现在姚卉还有着不错的姿色,也还能够讨得那位大亨的欢心,但是哪一天对方厌倦她了,她还有什么?
以色伺君者,色衰而哀。
青晨现在都觉得姚卉这个人,可怜又可恨。
她所以为自己能够进入豪门,其实不过是痴心妄想而已。
就是那位原配夫人,她怎么都不可能让姚卉打成如意算盘。
“青晨姐你最近有…。姚卉姐的消息吗?”一个记者偷偷的询问青晨。
“怎么了?你找她有事儿?”
“不是…。我就是好奇,我有朋友做娱乐新闻的嘛,最近特别想去采访她,您也知道现在她就是最大的新闻了,谁要是采访到她,谁就有最大的爆点。”
青晨点点头:“倒是这个理。”
“所以我也就是厚着脸皮来问您一下,当然您不知道也没关系,反正我朋友让我帮的忙我就做到了。”
青晨笑着摇头:“我还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你应该知道我和她不会有什么联系。”
“也是,那打扰你了……”
青晨才不关心姚卉到底去哪儿了,她如今是死是活,跟青晨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在工作的时候,青晨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身影,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早上那飞快的一瞥,在辰池关门的刹那,即使只是个并不清楚的画面,青晨也在瞬间认出了那是谁。
他还真的那么早就回来了啊……
那天接到电话的时候,青晨还以为对方只是开玩笑的而已。
青晨根本没有想到,就是一个追尾的事故,竟然都能那么凑巧的,遇到自己高中时候的同学。
特别是对方早已移民多年,近期竟然会回国,也是青晨没有想到的。
说实话,青晨当初都觉得应该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只是没想到还有机会,而且在那通电话之后,同学会的正式见面之前。
不过虽然当时很震惊,青晨现在其实也冷静下来了,那时候之所以会有着难以控制的情绪,或许也是确实太多年不见了,而且根本没想到会在那种情况下看到他。
甚至跟青晨记忆里的那个身影,还能够重合起来。
仿佛过了那么多年,所有人都有了巨大变化的时候,他还是当年的那个他,仿佛永远停留在那个年纪了。
夏朗不仅是声音听起来还和当年没有太大的区别,连模样竟然还和当年没有太大改变。
青晨觉得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竟然真的可以有人完全不怕岁月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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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万更啦!
☆、chapter 20
不过,好像夏朗现在怎么样了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
青晨只是短暂的想起了他,很快又抛到了一边。
毕竟现在对青晨来说,夏朗不过是个过去的记忆而已,而且也已经从她的生活里消失已久,并没有任何特殊的意义了。
等下班和辰池见面的时候,青晨看到停在那里的轿车,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辰池现在开的。
车子从辰家开出来的缘故,有种大老板的范儿,让青晨乍一看之下很是不习惯。
“最近这车换的可真够频繁的。”青晨上车就打趣了一句。
“明天可以取车了。”辰池笑了笑。
“哦?刮花的漆补好了?”
“要不是专门从国外进口漆,也不至于等了这几天。”
青晨也笑了:“那正好,可以很快的看到老朋友了。”
坐惯了那辆路虎之后,青晨还真的有些不习惯新的车子。
“也许最近得去寺庙拜拜,驱驱霉气。”辰池随口说笑了一句。
“看不出来你还信这些呢?”
辰池笑着摇头,他当然是不信的,不过确实是因为最近的霉运太巧合了而已。
提到霉运,青晨想到早上瞥了一眼的夏朗,不由的问了一句辰池,早上的追尾事故后续处理的如何了。
对于辰池来说,一天的时间就足以解决完这个本来就不严重的车祸问题了。
“保险公司出了保单,那边进行一切的赔偿。”
青晨点了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虽然夏朗在那辆车上,但是这个事情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开车的人或许是他的司机。
青晨这时候还没有告诉辰池自己认识那辆车上的人,一个是因为辰池并没有注意到夏朗的存在,一个是青晨并不知道该如何和辰池说自己认识夏朗这个事情。
青晨也就打算这么等这个事儿过去了。
晚饭是在容思家里吃的,褚宁昭今晚没有加班,这简直就是最近的稀奇事儿。
容思对于褚宁昭现在突然不加班的事儿,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的特殊反应,但是青晨还是从她略微柔和的眼神里发现了她的情绪是开心的。
青晨在心里偷笑,这两人现在明明是互相在乎对方的状况,却又都不愿意说出口。
青晨都能够想象,褚宁昭要在最为忙碌的日子里回来吃晚饭,还要花时间去陪着睿睿玩,需要挤压多少其他的休息时间。
想来这个男人也带了不知道多少的工作回来做。
晚饭的时候也讨论到辰池最近不停换车的问题,容思不由的问了一句:“别是谁故意的吧?”
青晨忍不住看向辰池,等待他的回答。
辰池云淡风轻的笑了笑:“想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再看看接下去发生的事情就知道了。”
不过辰池虽然没有露出特别的情绪,但他在青晨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暗中加强了青晨身边的保护,他自己倒是无所谓,辰池只是担心假如这两起事件的背后都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话,最后会将麻烦落到青晨的头上。
虽然辰池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极其低调,平日里即使树敌也是褚宁昭这样的性子才会毫无顾忌,辰池向来都是习惯在暗中操控一切的那个人,很多事情即使都是他做的,也没有人知道。
所以辰池一直都不太担心会有什么报复行为找上自己,只是最近这两起和车有关的事故,即使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结果,也让辰池提高了警惕。
至于学校那边说的调查,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不过那些都是在辰池预料之内的,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学校去真的找到那个嫌疑人。
最后还是得靠他自己。
本来辰池还不着急,却在今天早上的追尾事故以后,立即派人去调查了。
再等下去也不是辰池的风格。
辰池和褚宁昭只要见面的时候总会谈一些生意的事情,这种时候青晨和容思都会格外默契的聊天,她们俩听不懂也不想去听。
“妈妈,我吃饱了。”睿睿乖乖的将自己碗里的饭菜都消灭干净之后,仰着小脸,脸上满是求表扬的表情。
容思摸摸睿睿的头:“今天很棒,那把你的碗拿到厨房去,然后就可以去看会儿动画片了。”
睿睿欢呼着下了桌,青晨将目光收回,顺便在褚宁昭脸上晃了一圈。
褚宁昭回来之后就摘下了隐形眼镜,那双眼眸比睿睿的蔚蓝眸子还要深沉的多,同样是蓝,却蓝的更加惊心动魄。
平日里褚宁昭展现在人面前的眼睛都是黑色的,漆黑深邃,被盯着看上一会儿都觉得心脏狂跳不止,摘下黑色的遮掩之后,褚宁昭那双眼睛也越发的漂亮。
他本来就是混血,所以五官要显得锋利凌厉的多,高鼻深目,有着足够的亚洲人的面庞,又更加的诱人。
除去其他的事情不谈,青晨也能够理解当年的容思会沉沦在褚宁昭的诱惑里面无法自拔。
吃完了晚饭,辰池揽着青晨回去,容思打扫完厨房卫生以后,思索半晌,还是泡了一杯咖啡去客厅。
褚宁昭已经拿着电脑在处理未完的公务了,手机也在不停的响起,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处理。
作为公司的最高决策者和执行者,褚宁昭的忙碌是理所应当的,他需要管理的事情太多了,即使公司有着足够的管理人员,需要经他手的事情仍然每天都层出不穷,仿佛一天不处理就会堆成山。
轻轻的将咖啡杯放在褚宁昭手边,容思不发一语的就准备转身离开。
却被褚宁昭叫住:“容思。”
“……嗯?”
褚宁昭轻轻笑了一下:“谢谢。”
容思脸色有些不自然,手指绞着衣角,故作淡定:“没事儿,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你…。做完了也早点儿睡,别总是熬夜。”
“你在关心我?”褚宁昭也充分表现了得寸进尺这个词语的含义。
容思移开视线:“我只是随口说一句而已,你爱听不听。”
容思在心里安慰自己,只是因为他是睿睿的爸爸而已,要是他因为太过忙碌辛苦导致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睿睿会很难过。
自欺欺人的将所有事情归到睿睿身上,容思又口不对心的说:“而且你睡不睡觉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是么?”褚宁昭眨了一下眼睛,蔚蓝的眸子顿时荡漾起了柔波。
容思心跳陡然漏了一拍,然后僵硬着身体转过身:“你好好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了。”
褚宁昭看着容思同手同脚的消失在自己眼前,嘴角那一丝浅笑的弧度也不可抑制的越来越大。
回去之后,青晨突然想到了自己某天和陆纪年的谈话,于是问辰池;“褚宁昭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容诗艺?”
“怎么?”
“你知道对于容思来说,褚宁昭和容诗艺的关系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症结,要是褚宁昭到现在都忘不了容诗艺的话,他也没有必要继续和容思在一起了,容思永远都不会答应和他在一起,不管容思有多爱他。”
以前的容思还能够借口只要自己坚持就一定可以让褚宁昭改变心意,现在的容思早就已经没有那样的勇气了,她可能不再敢去进行那种没有结果的赌博。
容思也赌不起了。
青晨也猜对了,现在的容思就是处于所有矛盾与爱恨交织的最高点,她在褚宁昭的靠近里面一步步沦陷,却又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够轻易的相信他,而且她也不敢相信。
容诗艺就是最可怕的一根刺,放在他们的中间,只要容思稍微往褚宁昭那边走一步,那根刺就会刺透容思的皮肤,用痛感提醒着她,不能够将自己陷于可怕的地步里。
辰池目光闪动几下之后,最后还是对青晨说了实话:“喜欢过。”
青晨听到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因为如果褚宁昭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容诗艺,那么容思也不可能为此伤心那么多年,按照褚宁昭的性格,也不可能对容诗艺很特别。
不怪容思始终觉得自己只是容诗艺的一个替代品,毕竟有些真实发生过的事情是没有办法磨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