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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小媳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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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比不过旁人,爹爹就把你赶出家门,不认你当儿子了!”

阿洵听出这只是威胁,咯咯地笑。

“行了,快睡吧,明早起来练武。”天色不早,楚倾陪儿子闹了会儿,将人塞到了被窝里。

阿洵抱着爹爹胳膊舍不得他走,“爹爹跟我一起睡。”

“得寸进尺是不是?”楚倾伸手要挠他痒痒,阿洵立即肉球般卷着被子滚到了床里头,清脆的笑声一阵阵传出来。

楚倾笑着拍拍那鼓囊囊的被团,起身走了,才回到正院,富贵领着陈朔疾步而来。

认出陈朔,楚倾一张俊脸当即沉了下去,“宫里出事了?”他知道女儿女婿今晚进宫。

他不怒自威,怒起来气势更胜,陈朔背后出了冷汗,低声将寿安长公主的话转述了一遍,“二爷请侯爷与长公主周旋,他想办法救出二奶奶。”

这事不能闹大,一来二奶奶被迷晕带到长公主府,传出去没事也会坏了二奶奶的声誉,二来长公主不傻,她想要的只是与楚倾一夜。风流,不可能真的加害二奶奶,如果他们轻举妄动,长公主恼羞成怒会做什么?她疯,他们不敢冒险。

“我出去一趟,府里你看紧了,不得传出任何风声。”楚倾冷声丢下一句,抬脚离去,冷峻背影很快就被夜色笼罩。富贵是相信自家侯爷的手段的,陈朔同样相信他的主子,急匆匆回王府去安排其他。

~

宫宴结束,除了还没迎娶王妃的瑞王寿王提前走了,其他几个男人都停在宫门口等女眷出来。程敬荣与程铎钧哥儿站在一块儿,定王披着大髦骑在马上,离得他们很远,看不清楚神情。顾衡站在自家马车前,暗暗看了定王两眼,想到妹妹被抬进定王府后送出来的几封信,每封都在哭诉定王将她关在一个偏僻院子里根本不去见她,他胸口就发堵。

早料到的结果,可真看到妹妹的信了,他做不到无动于衷。

但那是定王,他无可奈何,定王敢让妹妹送信出来,便是最大的蔑视。就算他请妻子去说情,定王随便编个借口指责妹妹不好,或是明着答应妻子对妹妹好,回头继续我行我素,他也没有办法,因此他都没有让妻子看到那些信,怕她忧心费神。

察觉定王看了过来,顾衡及时移开视线,瞥见那边的程家父子。

顾衡心生疑惑,怎么没看见程钰?

正困惑,黑暗里传来女人们的说笑声,顾衡望过去,很快就见寿安长公主领头走了出来,亲昵地挽着孟仙仙的手,身后的嬷嬷抱着他的儿子南南,看样子应该早就睡着了。

顾衡笑着迎上去,目光不经意般扫了妻子身后一眼,没看到含珠,旋即收回。

寿安长公主心急回去与楚倾大战一场,不愿耽误时间,叮嘱女婿好好照顾女儿,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上了马车,心不在焉地与旁边下马喊她姑母的定王打声招呼,转瞬就进了马车。

谢氏程岚吴素梅与定王妃几乎同时走了出来,程敬荣笑着迎接自己的王妃,扶谢氏与女儿上车之后,他牵着钧哥儿上了另一辆马车。程铎只是嫌弃吴素梅肚子迟迟没有消息,对妻子还是有些感情的,大冬天晚上冷得厉害,他替妻子拉了拉斗篷,随她上了车。

马车动了起来,程铎低声问妻子,“宴席上没出事吧?”

吴素梅马上后怕地道:“弟妹用饭时晕倒了,太医说她是太过疲惫,二弟先接她回去了。”

程铎点点头,了然道:“怪不得二弟提前走了。”想到楚菡身体似乎一向都挺好的,程铎心中动了动,“弟妹该不是……”

吴素梅咬咬唇,“应该不是,真有了,太医肯定提的。”她当时也想到了孕事,幸好只是虚惊。

“今天太晚了,明天你过去瞧瞧吧。”程铎喝了不少酒,有些困倦了,靠到车板上,闭眼道。

吴素梅轻轻应了声,见丈夫额头皱着,她体贴地替他捏。

宫门口,萧彤领着丫鬟朝自己的丈夫走了过去。

定王皱皱眉,指着旁边的马车道:“上去吧,不早了,早点回府。”不上车往他跟前凑什么?

萧彤想问他要不要一起坐车的,听男人如此冷淡,她垂眸,默默上了马车。

定王在她上车时就翻身上了马,领头离去。

马车里面,萧彤捧着紫铜手炉,神色淡淡。

她的丫鬟晴云瞅瞅她,动了动嘴,到底将话咽了下去。自家王妃的性子,连她都觉得闷,更不用说传闻里风流不羁的王爷了。新婚前两天夫妻俩还算相敬如宾,自打定王爷当着丫鬟的面逗王妃喝酒被王妃冷脸斥责后,夫妻间陡然冷了下来,王爷不再来王妃这边,去妾室那边也不勤快,按照王府老人的说法,王爷就跟没娶王妃一样,日子一如婚前。

晴云劝过几次,王妃不肯服软主动殷勤,现在王妃明显也不痛快,她说了只会给王妃添堵。

最后一道车轮声消失不久,宫门缓缓关上,门里门外很快就恢复了沉寂。

而长公主府,热闹才刚刚开始。

第125章

马车慢慢停在了长公主府门前。

隔着车帘,寿安长公主打发丫鬟去问问门口的侍卫,得知今晚并没有客人来,她吹了吹指甲上的蔻丹,过了会儿才道:“进去吧。”

车夫得令,赶车进府,到了正院门口才停。

寿安长公主稳稳下了车,走向寝殿。

她的寝殿十分气派,她性喜风流,又特意命工匠在侧室开凿了一方池子,每晚都要沐浴,兴致上来叫来面。首伺候,没有心思就自己泡澡。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换完衣裳,寿安长公主裹着宽大的浴袍去了侧室,没让人跟着。

楚倾那么宠女儿,她不信他不会来,为了女儿的名声,楚倾肯定也不会大张旗鼓,定是藏在哪个角落等她落单再行动。寿安长公主明白,楚倾那样的男人都好面子,多半不愿让人知道他做了她的裙。下之臣。没关系,她只是想尝尝楚倾的滋味儿,再怀个健康漂亮的孩子,不一定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进了侧室,寿安长公主环视一圈,没看到男人的影子,也没有着急,伸手褪下外袍,慢慢跨进了水里,安心游了起来。

水声哗哗,是屋子里唯一的声音,快要游到尽头,忽听后面传来了破水声。寿安长公主唇角上扬,悠闲地转身,“你倒是识趣……”话未说完,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对面池边上的男人,更准确地说,是男人脚下水里的尸体。寿安长公主知道那是她的丫鬟,但血水染红了那一片池水,叫她看不清丫鬟的模样。

震惊过后,寿安长公主大怒,“楚倾……”

“再喊一声,我马上要了她的命。”楚倾看死人一样看着水里的女人,手中匕首在怀里丫鬟的脖子上划了一道。那丫鬟倒是冷静,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死不死都没有关系。

寿安长公主却不舍得她死,至少不愿意让自己的忠仆死得如此没有价值。她有四个丫鬟,个个武功超凡,寿安长公主去哪里都会带上她们。十年前她第一次遇到楚倾,低估了楚倾的本事,派初春初夏去抓他,楚倾一刀杀了初春,打发初夏回来警告她,那也是两人第一次闹到皇兄跟前,如今楚倾竟然又把她的初秋杀了!

看着被楚倾挟持的临危不惧的初冬,寿安长公主眼里闪过一道厉色,“楚倾我警告你,今晚我暗算你在先,你杀了初秋我不与你计较,但你敢再碰初冬一下,今晚就休想毫发无损地带你女儿离开!”

因血水蔓延过来,她皱皱眉,转身上岸,衣裳都在楚倾那边,寿安长公主没有半点羞涩,微微扬着下巴走了过去。她是堂堂长公主,出嫁前乃京城无数子弟垂涎的美人,就是现在,她所过之处,照样能引人瞩目,她自信不输于楚倾的任何一个女人。

楚倾没有转身,讽刺地打量渐渐靠近的女人,忽的笑了笑,意味不明。

“你笑什么?”寿安长公主皱眉问。

楚倾目光落到她身下,轻飘飘道:“身段还行,就是不知下面如何,你露出来给我看看,若是能入眼,今晚我便满足你。”

“你把我当什么?”寿安长公主大怒,娇斥过后,猛地加快脚步,避到屏风后去穿衣裳。

楚倾低头,看看怀里宁死不屈的丫鬟,眉头皱了起来。

他两刻钟前就来了这边,杀死两个丫鬟后,猜到女儿被掳一事只有老女人身边亲信知道,连续找过几座院子没找到女儿,便在这边等老女人回来。他厌烦老女人,见都不想见她,抓了随老女人一起回来的初秋初冬审问,没想杀鸡儆猴后,初冬依然不肯告诉他女儿被藏在了何处,还差一个初夏,女儿现在多半与她在一起。

“交出菡菡,今日之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楚倾平静地卸掉初冬手臂,扔她在地上,对着屏风道。

寿安长公主轻步走出屏风,慵懒地将满头青丝放了下来,媚眼如丝,“你闭上嘴,过来陪我一次,我马上就把女儿还你,保证她毫发无损。你若再出言不敬,坏了我的兴致,我便与你耗下去。你女儿在我手上,你拿我没办法,而二更之前初夏得不到我的命令,你的女婿可就要戴绿帽子了,你知道的,我府里最不缺男人。”

言罢不再理会楚倾,直接转身走了,进屋后躺到舒适的锦床上,面朝侧室那边而卧,玉手绕着青丝打转,指甲上艳红的丹蔻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宫宴结束地晚,刚刚又浪费了会儿功夫,距离二更梆子响最多还有两刻钟,她不信楚倾不着急。至于程钰,定王的一个小跟班,妻子出了这种事,他应该最怕被人知道吧?

侧室里,楚倾等了会儿,迟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气得骂了程钰一句,大步冲进屋,伸手就将老女人从床上扯了下来,紧紧掐住她脖子,“马上带我过去,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寿安长公主难受极了,脸憋得通红,可她一点都不怕,美眸挑衅地望着头顶因为愤怒越发诱人的云阳侯,“别费力气了,我知道你不敢杀我,就算不是为了你女儿,有皇兄在一日,你就不敢杀我一日!”

皇兄从小宠她,楚倾是大梁的将才,他看不起她讽刺她奚落她皇兄都不会生气,甚至会为了楚倾对她小施惩戒,可楚倾真的杀了她,皇兄早晚都会收拾了楚家。皇上想对付谁,轻而易举,楚倾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女儿将整个楚家都搭进去。

女人笑地得意,楚倾正要再加力气,忽听门口有脚步声。

他松了手,寿安长公主以为他屈服了,咳了两声,笑着去勾楚倾脖子,目光落在男人左脸的浅浅疤痕上都满是痴迷,“楚倾,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

余光里有黑影悄然而入,寿安长公主本能地看过去,下一刻尖声叫了出来:“你敢!”声音凄厉无比,却被楚倾一手捂住,将人按了个结结实实。寿安长公主剧烈地挣扎,眼睛发红,眼泪更是如泉涌。

程钰单手掐着一个三岁男娃的脖子,高高举给她看,声音如从地狱里传来,“带我去见她。”

眼看外孙小脸憋得赤红,寿安长公主连连点头,透过楚倾指缝传出来的呜呜声,再无愤怒嚣张,只剩惊恐害怕,生怕答应地晚一步便会失去命里最重要的人。

程钰放下昏迷的南南抱在怀里,右手依然掐着他脖子,而楚倾瞪了姗姗来迟的女婿一眼,拎麻袋一样将寿安长公主提了起来,冷声警告道:“下次再想碰我的女儿,想想你的女儿外孙,我是不敢杀你,暗中要他们娘俩的命易如反掌。”

寿安长公主悲愤欲绝,想要挣脱楚倾的手去看外孙,被楚倾狠狠扯了一下,险些将她手臂扯断,“马上带我去见菡菡,再耽搁一步,你外孙就得再吃一次苦。”

程钰配合地要将怀里的男娃举起来,这简直是要寿安长公主的命,她哭喊一声,确定程钰不动了,才踉踉跄跄地朝外面走去。夜深人静,其他下人都已经睡下了,外面一片死寂,寿安长公主很快就进了偏殿,朝多宝阁那边走去。楚倾与程钰对视一眼,皆猜到了屋里有机关,果然寿安长公主转动一个定窑花瓶后,多宝阁便从中间打了开来。

楚倾始终捂着老女人的嘴,朝程钰使了个眼色。

程钰颔首,将南南放在地上,悄悄闪了进去。

密室分内外间,程钰进去的同时,对面门口也闪出了一道人影。看见程钰,初夏大惊,瞥见被楚倾挟持的主子后,立即就要回去用含珠做人质,但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身后传来凌厉的破风声,初夏躲避不及,避开了要害,却被射中了右肩。

程钰风般逼近,一脚将她踹到地上,急切地赶了进去。

内室陈设奢华无比,当中一张大床几乎占了半间屋子,大红的床褥之上,含珠静静地躺在上面,一动不动,对周围的动静一无所知。程钰几个箭步冲过去,见她睡颜安详面色红润,他略微放了心,迅速取出瓷瓶给她闻。这味儿刺鼻,对常见的迷。药都管用。

楚倾也押着寿安长公主走了进来,紧张地看着女儿。

含珠并没让这两个男人担心太久。头昏沉沉地难受,她睁开眼睛,就见丈夫坐在身前。有种做梦的感觉,但是看到他,还没记起发生了什么事,含珠情不自禁先笑了。

她这一笑,看得程钰眼睛发酸,握着她手道:“没事了,走,我带你回家。”

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含珠一脸茫然,转身看到楚倾与寿安长公主,震惊极了,“爹爹……”

“你们先回去,有话明日咱们再说。”楚倾朝女儿笑笑,目光温柔。

含珠这会儿已经记起自己在宫宴上头晕的事了,瞅瞅寿安长公主,猛地看向自己。

“别担心,你只是睡了一觉。”程钰低头安抚她,说话时人已经到了内室门口。他用手肘挑门帘,含珠闭上眼睛,睁开时,就见地上一个丫鬟将一个男娃紧紧护在怀里,而她半边肩膀都被血水染红了。

含珠一眼认了出来,那是南南,还想再看,程钰抱着她大步离去。

内室,寿安长公主担心外孙,哭着求楚倾,“人你们救走了,你还想做什么?楚倾我告诉你,若南南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楚倾嘲讽地笑,看看旁边的床,猛地将老女人推了上去。寿安长公主大惊,才要起来,身体突然被人压住,那胸膛魁梧,就在寿安长公主错愕地以为楚倾要对她做什么时,楚倾粗鲁地扯下纱帐,三两下将她绑在床柱上,嘴也绑得严严实实。

寿安长公主惊恐地望着楚倾,她玩过很多花样,但她不信楚倾会主动陪她。

楚倾确实不会陪她玩,他快步走了出去,将初夏提了进来。初夏紧紧抱着南南不松手,楚倾抢过孩子扔到床上,初夏想去追,被楚倾大力掰了过去,下一瞬,她身上的衣裙就被楚倾熟练地扯了个干干净净。

“你觉得我如何?”楚倾提起初夏下巴,戏谑地问。

初夏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脸,看着那双幽深的黑眸,心跳突然不受控制,脸也腾地红了。

寿安长公主看得清清楚楚,呜呜地叫。这个贱。人,她怎么配?

楚倾知道她在想什么,暂且松开初夏,慢悠悠扯下腰带替她蒙住眼睛,离开前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看似亲昵极了,说出的话却让寿安长公主目眦欲裂,“只要我愿意,她就配,而你,连看我身体的资格都没有。”

老女人不是看重这些忠仆吗?四个丫鬟死了两个,初冬手残了已是废人,这最后一个,他让她自己杀。至于老女人,他留她多活几日,等他想到天衣无缝的办法,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最后看一眼老女人,楚倾朝初夏走了过去。

静谧的内室,渐渐响起了女人似痛苦似享受的喊叫,男人教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早忘了她效忠的主子就在旁边,更没看见寿安长公主被自己的指甲抓得流血的手。

第126章

冷风一吹,含珠彻底清醒了过来,肯定会后怕,但现在被程钰抱在怀里,就不是那么紧张了。

“我自己走吧。”这是在长公主府,虽然天上一轮明月照亮了路,他既要抱着她还要小心提防周围,含珠十分过意不去,轻轻挣了挣。

“走得动吗?”程钰暂且躲在一处墙角,慢慢将她放下,担心她站不稳,小心翼翼扶着她肩膀。

含珠试着走了几步,刚开始有些头重脚轻,很快就没事了,朝他摇摇头。

程钰放了心,牵着她手沿着来路往外走,低声道:“咱们先离开,出了这里再说话。”

含珠自然都听他的。

两人做贼一样,身影被月光拉长,含珠看看地上他与她的影子,再看看身边始终牢牢牵着她手的丈夫,忽然有点想笑。因为周围太安静,不像有人的,她忍不住轻声问他,“你以前去找我,也是这样鬼鬼祟祟的?”

程钰脚步一顿,回头看她,对上她浅笑的脸庞,有点狡黠的味道。

出了这样大的事,他最担心她害怕,怕她因为这些危险后悔嫁给他,后悔随他来京城,没想到她居然还笑得出来。想到她刚醒的时候也对他笑了,仿佛只要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怕的样子,程钰心里就像多了一片湖水,随着她一颦一笑激荡。

“你怎么这么傻。”他将她拉到怀里,低头亲她。

太喜欢太喜欢,没有言辞能表达。

大冬天的,两人嘴唇都是凉的,随着他勒她腰的手臂越来越紧,身和心都暖和了起来。

终于松开,含珠靠在他身上轻轻地喘,望着他的杏眼朦胧水润,倒映着月光,美丽极了。

“我去找你时,走得比现在快多了,这会儿把媳妇抢回来了,反而成了累赘。”程钰又亲了亲她眼睛,笑着逗她。

含珠害羞了,晃晃他手,催他快走。

两刻钟后,夫妻俩到了长公主府后院的一个角门前,守门婆子们都被程钰弄晕了,他拿了钥匙开锁,先让含珠出去等他,他重新上锁还了钥匙,再利落无比攀上墙头,十分潇洒地跳了下去。含珠第一次目睹他做这种坏事,竟觉得他纵身一跃的动作别有味道,乱了她心跳。

“马车在那边拐角。”程钰牵着含珠往前走,幸好今日是上元节,城里没有宵禁,否则安排不了马车,他不怕赶夜路,她多半吃不消,身上一件都斗篷都没有。

上了车,程钰吩咐车夫出发,他回到坐榻上,将妻子紧紧抱到腿上,“冷不冷?”

含珠冷,冷得瑟瑟发抖,程钰抓起提前备好的大髦替她披上,再把暖婆子塞到她手里,哄孩子似的抱着她,“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到家了。”

含珠渐渐平静下来,担心地问道:“他呢,一个人留在那边……”

“千军万马都拦不住他,一个长公主府算什么?放心,一定没事的。”程钰沉声安抚道,“好了,你跟我说说宫里的事情。”

含珠一颗心顿时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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