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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小媳妇-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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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就有侍卫风一般冲了过来,两个太医惊慌失措,大呼饶命,可惜没嚷嚷几句就被人拖了出去。明德帝扫一眼李嬷嬷三女,朝御前侍卫统领廖飞使个眼色,廖飞心领神会,命人一并带走。

转眼间,屋子里就再次恢复了沉寂。

“将赵魁斩首,明日送人头到云阳侯手中。”明德帝负手站在窗前,良久良久才吩咐道,“长公主禁足在家,一个月后在府中游湖,不慎落水而亡,此事交给你安排,若传出去半句流言蜚语,朕为你是问。”

廖飞立即跪了下去。“皇上放心,臣谨遵皇命,绝不会出半分差池。”

明德帝摆摆手,让他先将赵魁的尸首带下去。

等廖飞走了,明德帝绕过屏风,将寿安长公主的尸首抱到了床上。廖飞会办事,知道皇上肯定会缅怀妹妹,带走赵魁时顺便将那脏污的被褥也卷走了。

夜深人静,明德帝坐在床边,心情沉重地替妹妹合上了眼睛。

怪他,怪他从小太过宠她,其实早在妹妹第一次纠缠楚倾时,他就该严厉惩罚她了,那样妹妹就不会屡次犯错,不会费尽苦心搜罗一个类似楚倾的男人,更不会因为舍不得新欢,宁可服药助兴也要最后放纵一次……

明德帝越想越恨,恨自己没能当个好皇兄,也恨妹妹胡闹,落得这种辱没皇家名声的死法。

可是再悔再恨,看着面色灰白再也活不过的妹妹,明德帝都没了力气去追究。

他的妹妹,死了。

明德帝闭上眼睛,悲从中来。

顾家。

孟仙仙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屋里一片漆黑,只有她急促的呼吸。

“怎么了?”顾衡心里有事,睡得并不安稳,妻子一醒,他也醒了。

“我不知道,就是心里发慌,没来由地难受。”孟仙仙真的很难受,那种快要窒息地难受,不知为何眼泪就落了下来,“子衍,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刚生完女儿的时候,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胡说什么,仙仙会长命百岁的。”顾衡听她哭了,赶紧去开了灯,见她额头脸上全是汗,气色也不好,一边轻轻替她擦拭一边柔声问道:“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孟仙仙顺着他的话去想,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脸色苍白,眼里含泪楚楚可怜,顾衡有些心疼,亲亲她额头道:“没事没事,睡吧,我看着你睡,睡醒一觉就好了。”

孟仙仙乖乖地闭上眼睛,可她睡不着,一会儿又睁开了,望着丈夫幽深的桃花眼问:“是不是外面又出了什么事?”她知道母亲丈夫瞒她是为了她好,譬如宋可莹的死,但孟仙仙又怕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她不想某天兴致勃勃要去见一个朋友时,被人告知对方早已不在人世。

“哪有什么事?真有事,傍晚岳母过来时肯定对你说了。”顾衡吹了灯,搂着她躺好,“整天自己吓唬自己,如此下去何时才能养好?你答应南南中秋前一定会好起来的,难道想食言不成?乖,快睡吧,一会儿天要亮了。”

男人柔声细语,孟仙仙感受着丈夫的温柔体贴,心安稳下来,渐渐睡熟。

听着妻子归于轻浅的呼吸,顾衡收回手,改成平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皇上罚了寿安长公主一年禁闭,老女人再没法来他面前作威作福,他得抓紧这个机会,与寿王结交。定王死死压在他头上,他想翻身,就必须投靠一个能与定王抗衡的强者,将来才有出头之日,而三王里面,寿王是最佳人选。

第182章

“姐姐,元哥儿还没吃饱吗?”阿洵趴在屋门口,有点着急地问,想不明白为何外甥那么小的人,吃东西用的时间却比他长。

含珠看看怀里一边吃一边玩的儿子,无奈回道:“阿洵去院子里挑几朵好看的月季吧,元哥儿喜欢看。”说话时将元哥儿捏着她玩的小胖手放了下去,扶正他脑袋让他吃。元哥儿睁着大眼睛看娘亲,小嘴儿抿了几口,手被娘亲攥着不能乱动,就蹬小脚丫子玩。

含珠听阿洵答应去摘花,见儿子是真的不想吃了,便将人放到床上,她假装要系衣裳,眼睛偷瞄元哥儿,小家伙乖乖躺着,并没有着急,含珠就知道儿子是真的吃饱了,遂利落收拾好自己,抱着元哥儿走了出去。

“姐姐你看这个好看不?”阿洵刚找到一朵粉色的月季,还没摘呢。

含珠笑道:“挺好看的,阿洵快点摘下来,咱们去前面吃饭了。”

怀里的元哥儿好奇地望着舅舅,瞅瞅娘亲,也啊啊地叫了起来。

阿洵最喜欢小外甥了,兴奋地剪了花,将剪刀交给四喜后他站在花坛前,认真地检查花梗上有没有刺,他是挨着尖儿剪的,可万一有刺扎了外甥的手怎么办?

“元哥儿给,可香了。”确认没有刺,阿洵快步跑到姐姐身边,先将月季花递给了外甥。

元哥儿双手抓了过来,捧到鼻前闻了闻,咧嘴笑了,小脑袋靠到娘亲肩膀上,自顾自玩花。

含珠怀里抱着儿子,领着阿洵一块儿去前院陪楚倾用早饭。

昨天上午楚倾被寿安长公主羞辱,从宫里回来后就去王府接她跟元哥儿了。含珠既着急知道事情怎么解决了,又因为楚倾受辱是程钰引起的,再加上楚倾去接人时脸色十分难看,根本没有半点违逆的心思,老老实实抱着元哥儿上了云阳侯府的马车,丢下程钰站在王府门前苦笑。

不过一到侯府,楚倾立即转晴了,抱着元哥儿让她不用担心,果然很快就听说明德帝下旨禁足寿安长公主了,算是她羞辱楚倾的惩罚。

一转弯,就见楚倾在厅堂门口站着呢,一身浅灰色的家常袍子,快四十岁的男人了,依然面如冠玉,风流倜谠,瞧见她,准确地说是瞧见她怀里的元哥儿,男人黑眸亮如繁星,笑着走了过来,朝外孙拍手,“元哥儿想外祖父了没?”

元哥儿特别喜欢外祖父,咧着嘴笑,歪着身子朝外祖父使劲儿。

楚倾稳稳将小家伙抱到了自己怀里,颠了颠,打量女儿,“昨晚睡得可好?”

含珠笑笑,熟稔地道:“在自己的家哪有睡不好的。”

“那就多住几晚。”楚倾说完,见女儿笑容僵硬了一下,笑得更愉悦了,抱着外孙进了厅堂。他不在乎那些无所谓的嘲笑,但程钰不打招呼就这样对他,楚倾打他三鞭子都是轻的,正愁没理由接女儿外孙呢,女婿自己将把柄递了过来。

含珠无奈地跟在后头。

祖孙三代用完早饭,含珠抱着元哥儿去了大房那边。

老太太看到她就笑了,接过元哥儿抱在怀里哄道:“元哥儿乖,早了今年年底,晚了过完年,元哥儿再过来就有弟弟妹妹跟你作伴啦。”

元哥儿什么都不懂,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往老太太花白的头发。

含珠惊喜地看向对面红脸低头的柳玉妆,“大嫂有喜了?”

柳玉妆抿唇点点头,大夫人知道儿媳妇脸皮薄,笑着解释道:“月初号出来的,本打算等你回来就告诉你的,昨儿个事情多,没好烦你,到现在差不多快腊月了,玉妆别净顾着害羞,你跟菡菡关系好,有什么羞于问我们的,你跟菡菡取经去。”

柳玉妆轻轻应了声,看看老太太怀里的元哥儿,对自己的孩子越发期待了。

含珠陪长辈们说了会儿话,又去柳玉妆那边坐了会儿,嘱咐柳玉妆一些孕期注意的事,就抱着元哥儿往回走了。元哥儿月份小贪睡,很快就睡着了,含珠坐在床边看着儿子,有点想程钰了,怕他自己上不好药,又担心他不听话,坚持骑马进宫当差。

前院,楚倾听说长公主府送了东西来,诧异地挑了挑眉。

他知道昨晚女婿过去收拾老女人了,虽然到现在还没跟女婿碰过头,对女婿的本事还是心中有数的,可老女人又送东西来,长公主府也没有传出老女人出事的消息,莫非女婿失手了?

“打开看看。”楚倾吩咐富贵道。

富贵将匣子放到桌子上,挪开盖子,往回看时,不受控制的后退了一步。他替侯爷办事,手上也是有人命的,当然不怕死人,只是毫无预兆地出现个人脑袋,还是酷似侯爷的,那惊吓……

楚倾也看见了,盯着赵魁脸上的疤瞧了瞧,弃如敝履,“拿去喂狗。”

富贵已经恢复了镇定,听到这话迟疑了一下,“喂世子的狗?”

楚倾抬眼看他,富贵暗道糟糕,忙盖上木盖抱起匣子退了出去。世子的几条狗可金贵了,匣子里的东西哪里配当它们的吃食,扔去郊外喂野狗还差不多。

楚倾想了想,先不管女婿到底有没有杀了老女人,换身衣服,进宫谢恩去了。

明德帝正在崇政殿批阅奏折,听说楚倾来了,他派人去宣,等楚倾往里走时,明德帝心中微动,暗暗观察楚倾的神色。

“刚刚长公主将那人人头送给了臣,谢皇上替臣做主。”楚倾撩起衣袍跪了下去,诚恳地拜谢。

明德帝没看出什么,反倒松了口气,随即有些懊恼。妹妹是怎么死的,不用太医说他都有了大概推断,杀了太医跟李嬷嬷等人只是为了不让那丑闻泄露出去,现在怎么怀疑到楚倾头上了?楚倾被妹妹纠缠了那么多年都没计较,对他又忠心耿耿,怎么会在这时候动手,引火烧身?

但妹妹毕竟是因为楚倾而死,明德帝没有糊涂到迁怒罢免楚倾,然短时间内也不想看到楚倾,免得一看到他就为了妹妹的死心疼,因此明德帝安抚了楚倾几句,就让他回去了。

楚倾也没在明德帝脸上看出什么,出门时瞅瞅送他出来的崇政殿大太监,更不会傻到主动问昨晚长公主府是不是出了事,只能回侯府等女婿的准信儿。等了一天没等到,楚倾有点明白了,女婿故意不提前派人告诉他,八成是怕黄昏他过来,侯府不许他进吧?

果不其然,傍晚西边日头还高呢,程钰就来了。

依楚倾之意,真不想让女婿进门,只是想到傻女儿,楚倾叹口气,派阿洵去接,他去书房等人。

约莫一刻钟后,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楚倾皱眉,怎么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儿?

“爹爹,表哥说他想元哥儿了,先去看看元哥儿再来给你请安。”阿洵刚散学不久,也着急陪外甥,所以没到书房门口就大声回话,“那我先去找元哥儿了!”

说完门也没进,朝姐姐的院子跑了过去。

书房里面,楚倾气得牙根痒痒,猛地起身往外走,走到书房门前,想到女儿心早被女婿偷去了,这会儿看到丈夫八成傻笑呢,楚倾脚步顿住,连声骂了女婿几句,重新去书房等着了。

莲院。

程钰进屋就将丫鬟们打发了出去,将妻子压在床上亲了起来。

说不出为什么,如果她在长风堂,在他的地盘,只是一晚一天没见,他或许不会这么想,但她在云阳侯府在楚倾的地盘,程钰就想得厉害。

“一会儿随我回去。”亲够了,勉强化解了相思,程钰摸摸旁边乖乖看爹娘亲热的胖儿子,气息不稳地道。

“你先起来,阿洵该来了。”含珠上半身躺在床上,双腿踩地,姿势别扭极了,小声催他。

程钰知她所言非虚,又亲了一口才站了起来,顺便将儿子捞到了怀里。

含珠得了自由,马上站好,边整理衣裳边嘀咕道:“你惹了他,只要你有本事让他消气,我便随你回去。”

程钰哼了声,攥住元哥儿要扯他头发的坏手,与她并肩往外走,低声反驳道:“这事真追究起来,还要怪他风流招惹了那人,我让他打了三鞭子,又由他接你们回来住了一晚,已经足以赔罪了……”

“表哥!”阿洵兴奋的童音突然在堂屋响起,下一刻就冲了进来。

含珠警告地瞪程钰一眼,示意他别再说了。

程钰自有分寸,专心与阿洵一起哄元哥儿。阿洵嫌表哥个子高,催他快点坐到椅子上,含珠在一旁摆弄花瓶里的月季花呢,闻言看向程钰,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他那被楚倾打了鞭子,坐了疼,不坐他怎么应付阿洵?

程钰见她还敢笑,就将儿子放到了榻上,阿洵立即脱鞋上榻,趴在那儿哄外甥。

眼看程钰要来抓她,含珠赶紧去了外面,不能往屋里躲,被他抓住,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

妻子气人又聪明,程钰真想掳她进屋好好稀罕一番,但楚倾还在前面等着,他还打算接妻儿回去,不敢让楚倾多等,这就过去了。

含珠只当程钰找楚倾商量接她们娘俩回去的事,好奇地等着,待两刻钟后只有楚倾的身影出现在了走廊里,含珠有点失望,更多的还是好笑。先前程钰那般信誓旦旦,也不知楚倾用了什么手段撵走他的。

而此时侯府门外,程钰看着眼前的马,因为楚倾新抽的那一鞭子,真的不想骑马了……

第183章

明德帝给了楚倾三日假,这三天里,除了第一天含珠见了程钰一面,接下来两日不知是程钰没来还是来了被楚倾撵走了,含珠都没见过他。

元哥儿太小,每天有娘亲哄着,有小舅舅陪着,有外祖父宠着,小家伙早把爹爹忘了,吃饱了就睡觉,睡醒了吃,精神好的时候没心没肺地笑。

看着儿子的笑脸,含珠都替程钰心酸,程钰多喜欢儿子啊,只要不是在人前,程钰宁可忍着疼也要给儿子玩他头发的。

明日楚倾就要进宫了,傍晚一家人吃饭时,含珠瞅瞅躺在木车里自得其乐的儿子,抿抿唇,轻声同楚倾道:“爹爹,皇上不太乐意我常回娘家住,眼下爹爹刚与寿安长公主发生争执,虽然皇上罚了长公主,但人心都是肉长的,皇上恐怕对爹爹也有所不满,明日我还是回去吧,咱们别落人口舌。”

阿洵刚夹起一个虾仁,听到这话肩膀一下子耷拉了下去。姐姐要回家了,他舍不得。

楚倾看看女儿,再看看车里白白胖胖的外孙,没有直接拒绝,反而有些可怜地道:“明日爹爹回来你们再走成不?”

他知道女儿想女婿了,想到忘了羞涩找到这样好的借口劝服他,楚倾不愿女儿为难,只希望女儿别趁他进宫的时候自己回娘家,好歹让他送送。

快四十的大男人,突然这样可怜巴巴地说话,含珠看看楚家父子俩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太过狠心了,只是一低头,瞧见儿子酷似程钰的小脸,想到这几日程钰看不到她们娘俩过得更可怜,心就再次坚定起来,点点头,没有提出再多住一晚。

楚倾悄悄看向儿子。

阿洵朝爹爹撇撇嘴,有点责怪爹爹没能留住姐姐跟外甥的意思。

含珠将父子俩的神情看在眼里,心底一片柔软。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她早将这二人看成家人了,一个是霸道又照顾女儿的父亲,一个是活泼可爱的弟弟,除了无法告诉他们真相,含珠愿意做一个好女儿,一个好姐姐,用同样的亲情回赠他们。

饭后一家四口在院里纳凉,楚倾给外孙拍了两只蚊子后,赶紧让女儿外孙回屋歇着了,他领着阿洵回了前院。

含珠带了乳母过来,但她想程钰睡不好,干脆留元哥儿跟她一起睡。

小家伙饭前刚睡了一觉,现在精神地很,缠着娘亲让娘亲抱,含珠放他躺着都不行,就是要让娘亲抱起来。

“元哥儿不想爹爹吗?”含珠提着儿子腋窝让他站着,顶顶他脑门问。

元哥儿咧着小嘴儿笑。

含珠咬了咬儿子鼻尖儿,躺下去陪儿子玩,玩累了,元哥儿埋在娘亲怀里吃,吃着吃着睡了过去。

含珠将儿子放到床里头,替他盖好小被子,她拉好衣裳,去恭房小解。

起来时,含珠用备着的水擦了擦底下,穿好衣服站了起来,夜深她也犯困,一心想着快点回去睡觉,不想一出去还没看清屋里摆设呢,突然被人捂着嘴按到了旁边的墙壁上,那人急切地像饿了许久的兽,粗鲁地将她裙裤扯了下去。

“你轻点……”含珠到现在也没能完全适应他,有些害怕地提醒道,知道他忍不住了,她没有劝他停下。

“是不是乐不思蜀了?”程钰抱起她腿,仰头看她。

含珠在他话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觉得有趣,也喜欢他吃醋的样子。既然他暂且没动,她巴不得先适应适应,故意问他,“那天你说要接我们回去的,怎么不见了人?”

“他早早藏了鞭子等我,我不走就得挨打。”程钰恨恨地道。论功夫,程钰自信不会差楚倾太多,这还是因为楚倾长他十几岁的缘故,但旗鼓相当的两人,手里有了兵器便如虎添翼,程钰也没想到楚倾说打就打,新伤旧伤加在一起,不跑怎么办?

她还拿这事取笑他,程钰心里有气,一股脑发在了她身上。

怕她吵到外面守夜的丫鬟,他将她放到地上,堵住了她嘴。

小别胜新婚,他终于消停时,二更梆子都响过不知多久了。

含珠浑身无力,他抱她起来,她依赖地靠在熟悉的让她安心的怀里,趁自己睡着前告诉他,“我跟他商量过了,他许我明天回去,下午你记得来接我们。”他才是她最惦记的人,她想晚上夜夜都在他怀里睡着。

她的依赖乖巧比什么甜言蜜语都让他舒坦,程钰亲亲她嘴角,放她躺下,就着灯打量儿子半晌,程钰熄了灯,搂着她说话,“元哥儿有没有想我?”

含珠无声地笑,替儿子撒谎哄他,“想了,每次外祖父舅舅一起围上来,元哥儿都要往旁边瞅瞅,那是找你呢。”

程钰欣慰极了,半夜儿子醒了,他让含珠继续躺着,他亲手给儿子把嘘嘘,再撑着手躺在妻子旁边,看她柔声细语哄儿子重新睡着。

夜里元哥儿哭了三次,程钰就忙了三次,天亮前匆匆走了。

含珠那会儿睡的香,一无所知。

次日白天,含珠好好陪了阿洵一天,黄昏程钰随楚倾一道回来的。

元哥儿还是记得爹爹的,不用人教,程钰与楚倾一起走过来,小家伙使劲儿往爹爹那边够,楚倾眼红想抢,元哥儿蹙着小眉毛就要哭,非要爹爹。儿子想他,程钰前几日的憋屈一扫而光,接过儿子就不肯松手了。

红日将垂,含珠抱着儿子上了马车,坐好后,程钰很快也钻了进来,目光相对,都笑了。

回到王府,小两口的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与王爷正院不相往来,休沐日或是楚倾父子俩、方氏凝珠来这边,或是含珠抱着元哥儿过去探望。大人们心疼孩子,酷暑时节,大多数时候都是含珠待在家里,等亲人们不嫌暑热来看她与元哥儿。

进了六月,除了阴天下雨的时候,日头越发毒了。

这日程钰进宫当差,含珠陪元哥儿歇晌,醒来时正在给元哥儿擦脸,忽然听闻寿安长公主游湖落水丧命的消息。

含珠惊得手里的帕子掉了下去。

元哥儿啊了一声,低头找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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