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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朱阁-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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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蔻丹的手指断过茶盏,萧玉滢润了润喉才缓了语气说道:“当初要不是防止如妃与俞贵妃联手,咱们家为何要去拉拢苏家?也不想想,你可是国公府的世子,她苏家女何德何能,做萧府未来的主母?”

“大姐”萧寒怒焰顿生。

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和阿妍是纯粹成亲,没有那般多阴谋算计“你别那般说阿妍的不是,成亲后她待我很好。”

萧玉滢径自摇头,“很好?寒弟,你莫要糊涂了,她就是个势力的女子你可知晓,我昨日和她交谈,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知道是什么缘故吗?因为她心虚,故而无法解释。”

萧寒只是摇头。

屋子里顿时平静,许久没有说话声。

“大姐,不管怎样,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变不该那般对她。原先我们俩就挺好的,你为何非要特地去与她说那些话,现在的她都不像是从前的阿妍了。”

他的阿妍,不该是那种无神空洞的表情,而该是活泼信心十足的模样。

“寒弟,这可是你也默认了的。”

萧玉滢的声调很轻,似乎并不想激怒对方,“那日东平侯爷过府找王爷,谈的不是公事,而是私事。两个如此身份、此般立场的男子呆在书房里,正儿八经地说起儿女情长,你能想象那种场面?我对瑾妍严格,也是因为她是我弟媳的缘故。你却怪我说是因为嫉妒苏氏才去为难你媳妇,这可真教大姐听了难受。”

知晓妻子被人觊觎,萧寒那份怒火与屈辱便在心底燃烧。到底是怎样的纠葛,教俞恒对她念念不忘、誓不罢手?教阿妍半夜唤他的名字?

“可您也不该那般直接。”

对于兄弟的埋怨,萧玉滢接话道:“我不直接,是要她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后,才厉声警告?”

萧寒抿唇,“她不会的。”语气,却总有些底气不足。

萧玉滢的表情中便有了丝许哀戚,“你和王爷相处那般久,难道会不明白他的为人?从来都只有他舍弃,不容旁人拒绝”

闻者面容呆滞,心底竟生了几句惧意。

第一百九十八章坦露

原是想为妻子去质问长姐,不成想最后反被对方说动,萧寒心情沉沉,回到府里,却只在院里逗留,不知该如何回盛华阁面对妻子。走着逛着,便到了水廊的亭上,站在高处,遥望对面帐幔飘舞,回想起对面阁楼里曾想亲近的身影。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她和王爷还有过什么举动?”

脑中重复着长姐的问话,萧寒慢慢沉下脑袋。阿妍的过去,他只参与了部分,很多很多都成了秘密,他寻不得答案。心底里介意,但亦知妻子不容自己怀疑,她受不了被质问,若让她知晓自己思绪,翻脸冷漠亦是可能。

阿妍,骨子里是格外骄傲的。

她不愿同人做过多的解释,便如她肯定自己能相信她般。

初时,萧寒也认为自己能抛下过去,不纠结她的曾经。无论是俞恒还是表哥,都已经退出她的生命,今后的岁月,只有自己相陪。然这刻,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放不下。

他不喜欢这种含糊。

兜兜转转,最后仍旧走到了盛华阁外。望着院墙,忍不住好奇,此刻的她在做什么呢,会不会与自己一般矛盾难安?

“世子爷回来啦。”

还在徘徊犹豫时,眼尖的仆妇便唤了出声,忙引起园内人的关注,更有婢子迎他进屋。

脚步很沉。

出乎他意料之外,卧室里的苏瑾妍端坐在临窗大炕上,手中针线穿梭,却是在专注刺绣。似听着动静,抬起眼眸,目光柔意,笑颜道:“你回来啦。”说着搁下手中之物,下炕就迎了过来。

好平静……

跟着她坐下,向来随意的妻子竟是未他斟茶。端着手中茶杯,萧寒含究的目光未动,这是怎的了?望着她坐回原位,复又继续先前的动作,注意到是条湖蓝锦绣镶玉石的腰带,心下“咯噔”,她是为自己所绣?

忍不住凑过去,细问道:“阿妍,你这是……”

苏瑾妍缓缓抬起头,似羞似复杂地拽紧手中腰带,察觉他投来的目光,小声嘀咕道:“我手艺不好,你不准笑。”‘真的是为他所绣

是为自己

萧寒欣喜难耐,未曾注意到她话间的小心,起身饶至她身旁,夺了仔细瞅。湖蓝滚金边,云纹缀靛蓝无暇玉石,雅致大气,针脚虽不密,但仍能看出经手人格外细心。他紧握着展笑,一扫之前的不悦,连连道:“这腰带真好,阿妍特地为我做的?”

惊喜地如同得了额外奖励的孩子。

苏瑾妍望着他,重重点头。

萧寒笑容更甚,不顾那连线的绣针便解了腰处的月白绣竹腰带,在身前比划了起来。

苏瑾妍忙起身,抢着就说道:“还没好呢。”

萧寒咧嘴憨笑着,好看的眉宇欢悦不尽,无比愉悦地就说道:“阿妍,我第一次见你绣东西,还是给我的。”

“我针线活不好,你不要嫌弃才好。”

才将腰带递回给妻子,脸上的笑意都未敛下,便听得这话,萧寒不禁自问:竟是这般客气?任由苏瑾妍重取月白腰带,环过自己腰身为他系上,动作笨拙却耐心十足,萧寒顺势便搂住了她。

“阿妍,你以前不为我做这些的。”

苏瑾妍声音淡而缓和,“早前方进门,我仗着你宠我便无规矩了些,此刻自然得遵守起妻子的责任。”似是为防他多想,又添道:“旁人夫妻皆是这般相处的。”

眨了眨眼,苏瑾妍想起早前苏瑾婵的提醒。纵使丈夫怜爱,但婚后婚前并不一样,过起日子不会似想象中的容易。

“我们不是一般夫妻。”

似乎,他总是在重复这话。

但是,夫妻间的猜忌,当真少了吗?

她在努力做好他的妻子。

“我知晓。”苏瑾妍轻轻地应着。

萧寒便一时无言,顷刻被人推开,听得她柔婉依旧的低语:“才回来,你坐着歇歇吧。”

这种相处的方式,恁地不习惯

可萧寒又无法说明,毕竟是他的姐姐说出了那番话。代表了他的家族,阿妍的夫家……总是让她不敢松缓,担忧被人纠错。

阿妍也要变得同那些妇人般小心翼翼了吗?

喉间似堵得难受,她在做改变,因为自己没能保留住最真的她。

针针线线,重复耐心,她似乎不知疲惫,如此认真专注。她该是注意得到自己的目光,可便是不愿同先前般,躺在自己怀里自下往上般打量笑语。她的调皮不在,失了活力的妻子,让萧寒整颗心沉得窒息。

穿针引线,阿妍曾说过,她不喜欢这种活计。

而她,又是最不愿意最不可能委屈自己的人。

此刻却如此……

“阿妍。”

苏瑾妍手指微顿,抬眸条件反射地“嗯”了一声,目光迷茫而好奇。

“府里有绣娘,如此伤神,你莫要做了。”

虽然很喜欢,但他不愿她在这般心境下完成。

苏瑾妍眼神微紧,低语反问道:“你不喜欢?”不待他回答,续道:“是不喜欢这花样,还是觉得这……”

“不是不喜欢”

听不得她这般语气,望着她更是费解的目光,萧寒倏地起身离了开来。

她便就是非同自己钻牛角尖

望着那抹冲出门槛消失的背影,苏瑾妍苦笑,她只是想长久留在他身边。

萧玉滢敌意,她懂得;丈夫的怀疑,她亦感受得到。

可是她能如何?

方进庭院的茉莉望着闷气冲出去的姑爷,很是不解地走进屋子,至主子身边好奇道:“奶奶,姑爷怎么了?”

细线穿过布帛,苏瑾妍轻道:“没事。”

茉莉便不敢再问,凑近了轻说道:“奶奶,三姑娘的下落有消息了。”

手间动作停止,她合眼问道:“在哪?”

“回奶奶话,在城北永巷里的一处民居里。”端倪了下主子神色,接着禀道:“是曹二爷名下的院子。”

苏瑾妍不见意外,只沉声道:“她倒是什么都不顾了。”

曾经让她光明正大地嫁给平阳侯府的二少爷,她拒绝,现在却成为外室,她倒是也真能容忍?苏瑾妤的思想,自己似乎当真不曾能明白。

“奶奶?”茉莉轻问。

苏瑾妍转眸,“知晓她近来在做什么吗?”

茉莉点头,“听说总有大夫去那庄子,这京中好些郎中都被秘密请去过。”

“多久了?”

“从住进去隔三岔五便有大夫过去,每回都是不同的。”

这般谨慎?

她不是懂医吗,为何还要请郎中?

“你回头寻几个郎中,使些银子问问。对了,莫要让人认出……”那“来”字还没说完,苏瑾妍便止了声,目光直望着门口处发愣。

茉莉察觉有异,转身却是萧寒立在门边。

苏瑾妍反应过来,遣退茉莉,搁在退出的腰带去再难拿起,她缓缓地立了起来。

经过萧寒,茉莉规矩福身,目光小觑了眼他,绕过退出。才想下阶,却听得后面低沉的吩咐声:“关门”

茉莉转身,才知晓原来姑爷已经跨过了门槛。

她便折返将门带上。

最初的慌乱散去,苏瑾妍反倒是很平静,望着缓缓接近的丈夫,目光等待他的开口。

“你家三姐姐,不是过世了吗?”

苏瑾妍低答:“还未曾,她假死而遁。”

萧寒面露惊讶,似怨似惑地上前扳住她的双肩,“你还在同她相斗?阿妍,你私下到底在筹谋些什么,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被心爱之人如此质问,苏瑾妍的眼泪缓缓流下,禁不住别开了视线,“萧寒,你别问,好不好?”眼前模糊,她着实不想他知晓自己黑暗的那一面。

譬如她迟迟不愿解释和俞恒关系般,没有谁会听过且过,总是会在心中扎根,慢慢演变成刺,时不时地触痛。和苏瑾妤,注定不可能共存,争斗没有休止,她便得继续用计阴谋。

萧寒知晓自己这般,他会怎么看待?

若是他问起缘由,自己又该怎么作答?

这些问题,相互牵扯,她无法解释,亦不能解释。

萧寒却是不愿就此放过她,重声道:“阿妍”侧了身让她直面自己,仍旧没有放开对她的束缚,声声询问:“到底是如何的事,教你连我都得瞒着?阿妍,我是你的丈夫”

他的声中,透着股强调。

苏瑾妍泣不成声,“萧寒,你不要问不要问了……”身子却无力地下滑。

萧寒搂紧她的腰肢,痛色反道:“你便这般不信我?”

他不容她逃离,哪怕她已表现出怯弱。

就是想寻个答案

苏瑾妍摇头,他为什么会折回,或是有心?

她好怕,担心他知道一切后会离开自己。

该如何,才能彻底摆脱前世。

泪倾而下,滴到他的手背,滚烫而刺痛,萧寒终是心软,搭在她的秀肩上,嘀咕道:“阿妍,你这样让我觉得你在防备我,不信任我。”

苏瑾妍摇头,“不是不信任你,是太怕失去你。”

从来就是害怕失去,害怕这种拥有后再失去,所以她才越发想要掩埋真相。

她一直觉得,待等哪日生活真正得到平静后,能够重新真正生活。

但还是被他知晓了。

二人沉默了半晌,女子的低泣声亦慢慢缓下。

萧寒拍着她的后背,似是安抚,或又透着无奈。

慢慢的,苏瑾妍也便意识到瞒不过去的现实。他若是想要知道,自然会去调查,而他目前的表现,却是真有要动作的趋势。

“萧寒。”声音微哑,似震到了对方心上。

后者不接反道:“阿妍,你快乐吗?”他的声音中,透着连自己都为发现的微颤,“嫁给我才多久,你便流了这般多的眼泪。”

萧寒自认为了解妻子,却不想成亲后才发现对方如此陌生。

连他都起了迷茫……

苏瑾妍听出他话中的自责及复杂情绪,“萧寒,嫁给你,我不悔的”郑重而肯定,语气坚定。

怀抱住她的人慢慢松开了怀抱,“阿妍,怎么办?现在这模样,我确定不了你能幸福了。”你的周身有这般多的秘密,这般多的不解,他根本不了解她。

伸出手指,慢慢地将她的眼泪一点点拭去,拉近她在炕上坐下,表情肃然地望着她。

苏瑾妍琢磨了会,便开口言道:“我和苏瑾妤,注定不可能共存在这世上。”

萧寒没有再问,只是望着她,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苏瑾妍合了合眼,低头道:“她不是我三姐……”话说一半,复添道:“我没有她那种三姐。”

昨日起的思绪亦不能再用,苏瑾妍只好恢复往日的目光,很是希冀地盯着丈夫,期待他能相信自己接下来的话。缓缓诉说道:“他的意中人是我大姐夫,早前为了能够得偿所愿,联合了大姐身旁的婢子暗中给她下药。她与妙仁师太合作,想趁我大姐在产子之时谋她性命,进而取而代之。”

萧寒瞠目结舌,这般真相?

可不等他发出好奇,妻子复又说道:“你定是猜想不到的,苏瑾妤为了达到目的,期间做了多少。前年秋日,我家才要出嫁的四姐姐,莫名跌下了潭子,最后都没有榻上喜轿。”

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复又流出,萧寒忙取了帕子为她擦拭。

“当初我亦不愿和东平侯府有所关联,偏是她像祖母举荐了我,教我嫁去俞家。那次她算计我出府,跟着将我在锦衣阁打晕,就那般送到了俞恒那里。萧寒,我若说我从未想过嫁给东平侯爷,你信不信?”

提起往事,总让人泪流不止,萧寒听得亦心下难受,忙抱住她就道:“阿妍,咱们不提了,我不问了。”

“那日如果不是他,我这辈子定然又去了俞府。萧寒,我这是多么幸运,才能够摆脱了命运,可以站在你的身边?”苏瑾妍语无伦次,话意含糊。

萧寒只能不停安抚着她,连她话中的“又”字都没有发觉。

原来,从一开始,阿妍便不愿和俞恒有所瓜葛的。苏瑾妤谋划胞姐,对幼妹下毒手,可还有丝毫人性?想到她曾将阿妍打晕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这心头的恨意涌现,再难平复。

那个女子,竟是如此大胆?

但她不是嫁为人妇了,后来又传来死讯,怎的就又出现在了京城,还和曹家二爷有了瓜葛?

萧寒想不明白。

“萧寒,你知不知道宫里那位新封的皇妃,就是妙仁?她和苏瑾妤一道,回京筹谋了半年多了。”

提到这,萧寒便不解了,“那位皇妃,是圣上巧然遇着,她怎么能有如此本事?”

“东平侯爷在帮她。”

提到这话,心里生寒。

俞恒,仍旧还是选择帮她、信她。不管目的为何,这层关系确实真真没变。

“那曹家的二爷?”

对上他的疑惑,苏瑾妍闷声道:“曹家二少爷喜欢她,她利用这份真心留在京城。”至于府中五姐姐的事,苏瑾妍仍是做了隐瞒。

这般亦不是光荣的事,何必闹得人尽皆知?

也是丢了自己颜面。

萧寒好好细想了下妻子的话,总觉得似有什么不对,皱了皱眉,“咦,你三姐怎么能确定圣上就能看中妙仁呢?”

苏瑾妍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晓,莫不是皇室中,苏瑾妤还有人?

六姐吗?

她顶多也只是个皇子侧妃,且又搬离了皇宫,能起什么作用?

苏瑾妍猜不透,眉宇尽是疑惑。

萧寒便再道,“这倒是奇怪。”端量着苏瑾妍,似乎怀疑她有否保留。

苏瑾妍便轻叹了声,“你从前是信我的。”

萧寒心里涌出愧疚,望着低首安静的妻子,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过来,“阿妍,是我多想,我不该有那种念头,对不起。”

“这等事,要我怎么向你开口,说我娘家姊妹的不是?且我和她这番争斗,亦不愿你知道我如此不堪。”苏瑾妍低着脑袋,格外无助。

萧寒只能加重力道,承诺般说道:“阿妍,我明白,我明白。”

屋里便安静了不少。

连着哭了两天,苏瑾妍的眼睛都有些红肿,萧寒让人取了水来,亲自帮她敷揉,心疼地问道:“阿妍,可好些了?”

总算是恢复如初,苏瑾妍点头,“我没事。”声音却低低的。

萧寒心里也有些后悔,阿妍曾遭人劫持,又是对她虎视眈眈的俞恒,定然受了委屈。那个时刻,阿妍亦是害怕至极的吧?或许,她的噩梦,只是因为俞恒曾经给她带来的伤害。

这般做想,自责的心思便更浓。

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

待妻子情绪平静了些,萧寒才小心谨慎地问她:“阿妍,那你现在准备如何?你的三姐,她现在藏在暗处,可是会伤害你?”

苏瑾妍料不准苏瑾妤的行动,只好摇头:“我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阿妍,我帮你。”

萧寒近乎承诺,诚恳无比的声音说道:“你别怕,怎样我都陪着你,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

苏瑾妍原不想丈夫牵扯进来,此刻听得这话,却是无比心安,重重地颔首。

她真的不是一个人,今后都有丈夫陪伴。这样,至少不再如当初般孤独,有了想要守住的人和物,便更有往前的勇气。

第一百九十九章温馨

许是因为妻子做了解释,萧寒没有再胡思乱想,反而因为先前的怀疑而存了份愧疚,待苏瑾妍便越发体贴。抛去旬王府里长姐说的那番话,他选择相信妻子,他还记得当初是阿妍主动,她爱憎分明,如何会是那等暧昧不清的妇人?

苏府里表面和睦,原来暗底下竟然如此风涌云起,萧寒对待三姑娘苏瑾妤恼恨不已。且不说未有丝毫女子的品德,起那等邪念歹念,偏就是为了她个人目的而不择手段,居然还妄图加害阿妍,令她受俞恒纠缠,便是不可饶恕既是嫁进了陆家,仍是不知悔改,居然假死于人前,偷偷潜伏在京,她可真是可恶萧寒对苏瑾妤咬牙切齿,便更心疼起妻子。娘家姊妹如此,她怕是心里最不好过了吧?

他不知晓苏府里有多少人知晓苏瑾妤的真面目,但这些都要阿妍独自承受,太令人疼惜。回想初次目光相交,她斩钉截铁谈交易的表情,那般唯利是图的背后,居然也是着如此重的压力。

由此深想,萧寒的心情越发沉重。

原来,她一直活得这般艰辛。

日夜相陪,萧寒带她外出游玩,初夏清爽,听细水长流,看娇花争艳,二人如胶似膝,情谊极深。萧夫人见到儿子儿媳如此和睦,倒是很欢乐,笑意不掩,内心期盼他们的好消息。

萧玉滢却再次登门。

她不明白,为何她的兄弟在听完那番话后,居然如此异常,反而越发疼爱起了苏氏。那女子倒也长了本事,都十来日了,居然还不曾到王府,害得自己遭……面色沉重,格**霾。

萧夫人听长女提起儿媳,不解地反问:“滢儿,你好似不太欢喜苏氏?”

“母亲,女儿不是不喜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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