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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难为-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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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肩膀上的那个血肉模糊的牙印摆的那儿,就算他想装作看不到也不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便是楚霸宁对都罗魁恨之入骨的原因。

*******

室内,楚霸宁接过如蓝拿过来的药,挥手让她退出去。

楚霸宁坐在床上,深沉的双眸看着床上睡颜不安的少女,她看起来正在忍受着什么莫大的痛苦,干燥的嘴唇微张,发出细细的呻…吟。

她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惨烈的战场上的情形在梦里无限回放。

楚霸宁看了会儿,将她托起半身,端起碗含了口黑漆漆的药,俯首贴上她的嘴唇,将那口苦涩的药哺喂过去。

又苦又涩的药入喉,终于将她从那场恶梦中拉回现实。

阿难张开眼睛,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唇上传来温热的触觉。

他的眼睫微阖,半覆盖住那双清幽的双眸,而他哺喂进她嘴里的药很苦,他的唇舌霸道强硬地让她将药咽下喉咙,等她咽下后,湿滑温热的舌舔吮过她嘴里的每一块地方,搅拌吸吮,将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都细细地扫一遍,很快苦涩的药味被他吮吸完……

“嗯……”

等他好不容易退开,她张嘴,正欲说话,谁知他又喝了一口药汁凑了过来,含住她的唇,继续哺药,然后吮吸深吻。他的动作很慢,一口一口药地将它哺喂过来,全然不理会她此时已经清醒了,可以自己喝药,更在这种慢速度中,让她慢慢地品尝到那种苦苦的药味,让她若不堪言,只想一口直接喝尽了事。

如此几次后,她终于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妙。

她现在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背后的刀伤已经处理过了,包扎了绷带,而肩膀上的那道咬伤除了清凉的感觉让她知道已经被上了药外,却没有包扎绷带,他在喂哟的时候,他的手指时不时的抚过伤口周围的肌肤,让她的神经微微绷起来。

等他终于将她吻够了时,他将她放回床上趴着,然后在她惊讶的瞪视中,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衣服脱掉,露出修长高大的身躯。

阿难呼吸微滞,呆滞地垂眼,看到他修长的双腿间,某个狰狞的东西并没有抬头,方松了口气。

可是,很快的,她发现自己放松得太早了。

他直接掀开了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温暖赤…裸的身躯贴进她,因为她有伤在伤并没有直接压上来,只是侧卧在她身畔,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赤…裸的背后……——

第73章

阿难僵硬地趴在床上;很想直接翻身躲开。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他灼热的视线放在肩膀上的那道咬伤上;那锐利的视线让她有皮肤起了鸡皮疙瘩;难以忽视。背后的伤很疼;而他莫名的态度让她心里极度不安。她知道自己肩膀上的那道咬痕太明显,明眼人一看都看得出来发生什么事情,而他那种洁癖的性子,或许已经认为她不洁了吧……或许;会在弄清楚时,直接拂袖而去吧……

单只是这样想着,心脏就一阵阵紧缩的疼。

她弄不清是怕他因而嫌弃自己;还是怕自己喜欢他太深而失去了自我……

眼睛湿润起来;眼泪正要滑出眼眶时;突然,感觉到肩膀上贴上的温暖的唇时,她浑身一震,眼泪硬生生**回。

她不可思议地扭头,只看到埋在她肩膀上的那颗黑色的头颅,正用他的唇和舌头亲吻舔舐她伤口周围的肌肤,一遍又一遍地舔吻着,让她有种他是一头野兽,正用舌头和口水为他的伴侣清洗身体的错觉。

“王爷……”她忍不住唤了声,声音有些虚弱。

他却未曾理会,仍是细细地舔吻着她的后背,她觉得她肩膀的那处地方都湿了,被吮吻得红了。他的呼吸有些粗,灼灼地喷拂在她背上,让她难以忽视。

“王爷。”

她小声再唤,他仍是不理会。

等她如此反复叫了几声后,她终于知道他是不会理她了。这让她心里有些委屈,她也不想这样子,根本不知道会在庙里遇到北越人的王子,会落在他手中,还被他咬了……

阿难觉得很委屈,而他不理她更让她难过。

如果他嫌弃她了,就不要再亲她;既然不是嫌弃,可是那为何要这样亲吻她?

她又疼又累,因为伤在背后,只能趴着睡,身旁还有个裸男近身贴着,一寸一寸地舔吻她的肩膀,像在给她消毒一般。也不知道他在肩膀上吮吻了多久,终于他的唇往下移……

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神智马上清醒了。

“王爷……”

“别动!”

她欲挣扎的动作被他制止了。

他贴在她身旁,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在她的羞愤中,将她整个背部都吻遍了,然后有继续下移的趋势……

阿难想,若不是她此时有伤在身,他甚至会将她全身都吻遍来消毒。

是的,消毒!

她双手揪着身下的被褥,感觉着他耐心而压抑的亲吻,终于止不住困意睡着了。

*********

不知睡了多久,阿难再次醒来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仍维持着睡前的姿势,全身光…裸地趴着睡的。

天是黑着的,屋子里点头了蜡烛,将屋内的一景一物照得通亮。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背上的伤口仍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稍微动一下扯动到伤口一阵的疼,让她不敢再轻举妄动。

屋子里没有人,只隐约听到了外头说话的声音。

阿难闭了闭眼睛,不知道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自从被那个北越男人报复性地咬伤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可能有麻烦了。因为她嫁了个有洁癖的王爷,平时连婢女伺候她时多碰一点都会不乐意了,何况是她被个男人直接扒衣服咬伤?甚至这事情若是被人知道,她的名声根本没有了,太后若是知道,更是有理由将她给废了,重新找过一个满意的媳妇……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打湿了枕头。

没有人,她可以放纵自己哭得像个孩子,只是又怕外头的人发现只能压抑着哭。

不知哭了多久,突然听见了脚步声,她呜咽的声音马上哽在了喉咙里。不愿意让人看到自己这样狼狈哭泣的情景,她赶紧将脸撇向床里头的一面,悄悄扯来枕旁的一条白帕将鼻涕眼泪擦去。

脚步声停在床前,然后她感觉到床微微一沉,有人在床边坐下。

一只手轻轻拨着她头上的发,然后那手将她的脑袋板回来,灯光下,她满脸泪痕的脸与哭肿的眼睛无所遁形。她垂下眼睑,突然觉得很难堪,竟然被他看到自己哭得像个弃妇一样的情形。

事实上,她先前只是觉得疼加上点委屈才哭的。等哭过了,乐观的天性让她很快将那些事情看开。既然有些事情不是她想要发生的,也不是她的错,落得这种地步也怨不得自己,她不必为别人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买单哭泣,那是庸人自扰,她一向不乐意干这种自怨自艾的蠢事。人生苦短,不是谁都有前世今生的,她无须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愁眉苦脸,自我怨恶。

如果他真的嫌弃她,那么她……

“怎么哭了?伤口疼?”

男人小心地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脸,她**与他对视,自然看到他那双清幽深邃的眼睛里的不悦。然后他的脸靠近来,亲吻她哭肿的眼睛。

那样的温柔让她觉得委屈。

“我……我以为你不理我了!”迟疑了下,她最终说出心里的实话,这种怨妇一样的话真的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

楚霸宁的表情有些诧异,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想般。

阿难极少会这般同他说真心话,因为她是个很容易看透的人,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所以很容易懂。以楚霸宁的智商,不用她明说什么心理话已经知晓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可是,很多时候,她又是个闷嘴葫芦,不管他明示暗示,她很少将自己的意愿向他表达,甚至很少将感情诉诸于口,仿佛怕说了,就会失去什么一样。

“本王不会不理你!”他轻轻地说,双眸带着笑意,见她睁着一双哭红的猫儿眼瞅着他,看起来真的很可爱,忍不住在她苍白的苹果脸上烙下一吻。

“可是,你先前……”阿难咬了咬唇,见他那双冷眸此时带着柔软的笑意,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他置放在她腰间的手掌,仿佛这样做就能有无限的力量。

事实上,她接下来说的话确实需要些力量。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这样,他咬得很疼,还说要杀我……我、我已经不洁了,母后原本就不喜欢我,如果她知道发生这种事情,一定会将我……”

她的话被他温暖的唇堵住,尽悉吞入肚子里。

她眼角还挂着泪珠,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

他吻了会儿,将额头与她额际相贴,手指滑过她的脸,哑声说道:“本王的王妃永远只有你一人。”

她的眼睛亮起来:“真的?”

他含笑点头,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将她的脸捧起,蹭蹭她光滑的脸蛋,说道:“此事本王已经下令**了,不会有人知道。”说着,他的眸中滑过一道冷光。

阿难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等明白他的想法时,心里一阵感动。

他又抱了她一会儿,方起身将她抱到桌前,将一碗仍温着的瘦肉粥喂给她。

阿难也饿了,加上现在心情很好,不由得胃口大开。

楚霸宁也很满意她的好胃口,含笑看着喝粥。

“王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过亥时了。”

阿难恍悟,原来距离自己喝药时,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

喝完了粥后,还要喝药,这回不用他喂她自己先将之端来咕噜咕噜地喝尽,免得他又想一口一口地将它哺喂给她,那真的是一种酷刑。而阿难也确认了,那时他确实存了坏心眼,才会这么惩罚她。

等喝完了药,她又被他抱回了床上。

她伤在背上,虽然扯到伤口时会疼得紧,但到底没有伤到筋骨,只要小心点下床倒不要紧。可是他完全将她当成了易碎的水晶娃娃,将她抱来抱去的。特别是当她说想要起夜时,他二话不说将她抱到外间耳房时,阿难羞得简直想挖将洞将自己埋了。

无论几次,当他亲力亲为地做这种事情,总让她既窝心又满脸黑线。

“王爷,我想洗澡。”阿难小声地说,想起先前他将自己整个背部的地方都吻遍了,想洗澡的念头更甚了。

不意外的,楚霸宁拒绝了,“你身上有伤,等好些再洗。”

阿难有些沮丧,只要看到那张严肃无比的表情说着拒绝的话,相信连太后也会觉得没蛋也疼的。

等终于再上床睡觉时,阿难仍是趴着睡的,除了下…身穿了件亵裤,上半身仍是赤果的。

楚霸宁侧着身躺在她身边,手指总是不由自主地抚过她肩头的伤痕。

阿难知道他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会介意这道伤痕,会不由自主地注意它,然后用这种抚摸的方式仿佛要将它抚平一般。

“今天……你做得很好,本王很满意!”黑暗中,他的声音响起。

闻言,她又有些想哭了,也庆幸自己当时努力自救的行为,至少向他表明,自己不是愿意被那男人在身上留下痕迹的。

他挨近她,想拥抱她时,想起她背上的伤,迟疑了下,将她整个人抱过来,让她直接趴在自己身上,双手禁锢在她腰间。

隔着单薄的中衣,阿难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还有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坚硬的肌里,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他想抱她罢了,可是却让她觉得脸红心跳的。

“阿难,你是我的王妃,唯一的王妃。”他的声音有些压抑,但却无比的肯定,“无论天涯海角,我会杀了都罗魁!”黑暗中,他清幽的眼眸里滑过一丝冷光。

她垂下眼睛,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保证。

而她此时终于明白,原来,他根本从来没有嫌弃她的想法。

以他的那种洁癖性子来说,他能做到这程度……让她突然觉得,他其实真的已经很爱很爱她了——

第74章

阿难整整躺在床上半个月后才被允许下床。

不下床也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她不只每天晚上要趴着睡;还要半裸着上身;加上身旁每晚都有个男人喜欢摸几下蹭几下亲几下……太悲催了有木有!

等伤口结疤的时候;又迎来了新的一轮难受了。因为,伤口周围的肌肤总觉得很痒,让她想伸手去抓挠,恨不得将那疙瘩给抠下来。白天还好;她可以克制自己的行为,不去用指甲挠它,免得在未脱痂时乱挠弄出血;但晚上睡沉了时无意识的去挠了以后就惨了。

为了防止她自虐的行为;楚霸宁每晚睡觉时;都会将她拖到怀里,让她侧卧着躺在他怀里,而她的双手自然被他胳膊夹住。开始的几晚她觉得这种姿势让她难以入眠,等过了几晚上,她甚至已经可以淡定地直接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所以说,人的习惯真是特么的伟大啊!

这期间,何夫人过府来探望过她。

那时阿难身上穿着宽松的白色中衣,因为失色过多,一时没有补回来,脸色还苍白倦怠,无力地靠坐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看起来就像一副病美人的模样。

何夫人有些略微心疼地询问她怎么会感染个风寒弄得如此严重,然后同她说了些治风寒的民间土方子,都是她在桐城十年来与当地的妇人打交道多了得来的。何夫人还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说外头一些百姓在听说肃王妃感染风寒一直卧床在床时,甚至有些好心的妇女们去庙里给她烧香祈福,希望她身体健康长寿。最后,何夫人调笑着说,没想到她这个才来桐城半年的王妃倒是比她这个城守夫人还要得深得民心了。

阿难听得心虚不已。她知道自从赵将军的病情隐瞒不住,终于让桐城里的百姓知道后,肃王便替代了赵将军的职位守卫起桐城来,他身为当今皇帝宠信的胞弟,却肯甘愿留在这等苦寒之地保家卫国,使得桐城百姓心里对肃王无限感激爱戴。毕竟让一个本应该住在京城那等物质丰富繁华的地方的王爷留在这种苦寒之地,如何不让这些心性纯朴的百姓感激不已?进而连带的她这个王她也跟着水涨船高,被人一起爱戴了。

所以说,在桐城中,肃王得民心的程度与赵将军有得一比了。

这些不算,阿难感觉何夫人看起来好像真的认为她是感染了风寒一直卧床在床,是真心实意关心她的,让阿难对隐瞒她一事生出了些许的愧疚之心。

阿难受伤的**除了楚霸宁、温良、如蓝、如翠、王太医和当日同楚霸宁去救人的几个亲卫之外,再无一人知晓了。而这些人除了王太医外,都算是楚霸宁的心腹,自然会听从他的命令,不会多嘴透露出去。至于王太医,阿难虽然不知道楚霸宁怎么做,但看王太医每回来给她请脉时那副恭恭敬敬的模样,相信他也不是问题的。

以楚霸宁缜密的心性,处事的方式,他确实将此事瞒得连何城守也无法察知的地步,让阿难觉得他就像小说里面的那种反派大领主,只手遮天……Orz……

阿难自己先辶艘桓觥

阿难想起自她受伤以来,换药什么的事情全都是楚霸宁亲力亲为,甚至不准丫环碰她一下,如翠如蓝两人也只是帮忙递递东西什么的,心里有种过犹不及的感觉。恐怕,因为这次的事情,彻底的激起了他心里那种龟毛的占有欲与洁癖,将她当成了他一个人可以碰触的所有物来对待来了。

幸好,还有王太医可以每天来给她请脉,没有做得太过份。不过,阿难想,要是他自己会医术的话,连太医的请脉也省了,绝对会自己每天亲自给她号下脉算了。

如此,阿难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是个人,但却完全只能属于一个男人,甚至被他霸道地某不准除他以外的人碰触一下,将她关在金屋里,将她锁在他怀里,一种让人窒…息的霸道的禁锢与占有。

阿难有时无聊了也会想一下,自己有没有因此而觉得窒…息难受呢?若是在一个男女平等的和平社会,他这种行为自然会让习惯了**的现代人窒…息难受。可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好像已经习惯了女性的地位,习惯了女人作为男人的附属品而存在,似乎对他这种**的占有欲并无任何不满。

只因为,他虽强势霸道,却是真的在乎她,爱护她,呵护她。

试问,女人的一生几时能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愿意霍出一切的只在乎你一人呢?

所以,她愿意让他强势地占有罢。

半个月后,肩膀上的那道让人十分介意的咬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了道淡淡的痕迹。

以阿难现代人的心性来说,当时被北越王子都罗魁这么咬伤时,心里真是恨极了他。只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沉淀,她很快的看开了。上辈子摔摔打打长大,受伤落疤是经常的事情,她是个喜欢随遇而安的女孩子,也没有仔细谈过恋爱,对身上有没有伤疤什么的根本从未放在心上过。是以,她现在好像也有点不太放在心上,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呢?特别是见他如此在意的时候……

阿难趴在床上,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知道楚霸宁十分在意的,但他在意的方式有些怪,每晚睡前都要亲几遍,好像是要将上头沾惹上别的男人的气息抹去,将他的气息深深烙上去一般。

想着,阿难又摸出一把小镜子,将衣服褪至肩膀下,照着曾经被咬得血内模糊的地方,只看到一个淡淡的牙印留在上面。以古代的医疗技术来说,能做到这程度已经很好了。只是她每次见他那么介意,心里有些心疼,总忍不住幻想着,如果有现代的医疗技术,绝对可以将之去掉,这样他心里头是不是好受点?

突然,唰的一声,帐幔被人撩开。

而她错不及防中,就维持着衣衫半褪镜子自照的模样,这情形怎么看怎么香艳也怎么濉6这情景活生生落在一个男人眼里,让她羞愤万分,那种心情好像自己在自渎时被人当场捉包,真是尴尬又羞愤。

明明吃过晚饭后,她见他又和温良一起去书房商议事情了,最近北越军又有了新动向,弄得他们晚上回来还要去书房商量计策什么的,工作到很晚。就因为笃定他不会太早回来,她才会大胆地做这种事情,谁知道会被当场抓了个现形。

真是特么的悲催有木有!

“王、王爷,你回来啦……”阿难结结巴巴地说,心中各种羞愤欲死,将手中的小镜子往枕头下一塞,手忙脚乱将衣服往上拉。

不过,她的动作很快就被他制止了。

他已经沐浴过,身上穿着简单的中衣,长发未束笔直地垂在身后,鬓角边的发还微湿着,整个人给人一种温温润润的柔和感,软化了他脸上严肃的表情,使他看起来很温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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