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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难为-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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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蕴儿,你娘没事的。”陆丞相摸摸小丫头的发安慰道。

小家伙抬头瞅他,扁着嘴,在大伙以为她要哭时,却生生地忍住了眼泪。

“妹妹,不哭!”凌客小朋友拉着楚楚小包子的手,软声安慰着,虽然他的安慰很没份量,至少也表示他很懂事。

陆丞相看着这一双乖巧的外孙,心里满意。他这房的儿女和外孙,显然都比大房和二房那边的懂事省心多了。想到被关押在房里发疯的陆菲婷,还有糊涂的母亲,陆丞相叹了口气,怎么也想像不出陆菲婷会变成这样。

三年前,阿难随肃王去桐城,陆菲婷还留在京城里。不久,陆菲婷莫名大病一场,不得已留京养病一年。陆菲婷本只是个偏远城市的世家女,断断是没有那权力让宫里的太医为她治病的,只是碍于陆丞相的面子,太医们也努力医冶,方将她治好了。病好了,陆菲婷已经十七岁了,婚事是不能拖了,于是陆丞相作主将她送回了宁城。

可谁知,半年前,陆菲婷的丈夫意外死亡,陆菲婷成了未亡人,陆家人怜惜她,将她接回陆家养病。也不知道是不是丈夫死亡对她打击过大,使她发了癔症,还是间歇性的,时好时疯,往往会在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做一些疯狂的事情来。陆家大爷将宁城里的大夫都请来了,也冶不好,便想到了京城里的太医。陆丞相的大哥和大**怜惜这女儿,又不忍她后半辈子就这么毁了,便瞒下这事情,想托陆丞相去请宫中太医为她医治,等治好了再到别的城宁去给她寻门好亲事。于是,陆菲婷就这么送来到京城了。

陆丞相一直以为陆菲婷的癔症是因为丈夫的去逝刺激所至,可是现在看来,或许另有隐情。可是,不管这隐情是什么,陆丞相都不想保这侄女了,他的阿难可不是这些随便的疯子能欺负的。只是,他怕会因这事情,与大房那边生分,他娘恐怕也不会原谅他……

陆丞相为一些事情头疼时,一个丫环慌慌张张地进来,小声地说:“老、老爷,肃王来了……”

闻言,屋子里所有人心中一震,届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陆府哪里敢瞒着肃王?在去请大夫时,丞相夫人硬着头皮派人去宫里请太医过来,顺便也去宫中军机处通知肃王一声。只是,他们没想到太医还未到来,肃王已经提前一步过来了,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难道他是直接骑马飙过来的不成?

在众人猜测时,帘子被人掀起,穿着一袭亲王服饰的肃王走了进来,那一身散发的气势,教人难以直视。肃王府的下人们早已经浑身颤抖地跪下,深深地埋着脑袋。

“王爷,王妃在这边。”跟在楚霸宁身后的管家乔叔小心翼翼地带路。

楚霸宁看到房里一群人,漠然地越过他们,直接走到床前。

“爹……”

小包子楚楚看到她爹时,软软地叫了声,甩开凌客的手扑到他身上,抱着他一条长腿呜呜地哭起来。楚霸宁摸摸她的脑袋,一眼便望见床上脸色苍白的人。

“岳父大人,本王的王妃发生了什么事情?”双目不离床上的人,楚霸冷声问道。

听到阿难出事的消息时,他正在宫里与皇帝商量对北越的战争,等听到木圆儿带来的消息,直接抛下了所有的人直接过来了。

听到那森冷无情的声音,屋内的人有种置身于寒冬腊月的错觉,冷碜得紧,可是没有人敢吱声。而陆丞相听着那声“岳父大人”,寒毛都竖起来,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解释起来。

安静的屋子里,除了小包子细细的呜咽声,就只有陆丞相的声音。

楚霸宁安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这种严肃却让人觉得碜得慌,生出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的错觉。但是,比起这种严肃,他们更怕肃王将他们的心折磨个够后,开始爆发,届时,可是精神与肉体同样受到折磨了――听人说,肃王对这种折腾人的本事最得心顺手了。

一直到陆丞相说完,楚霸宁徐徐地扫过陆家的几个兄妹,声音低沉:“本王的王妃,可不是随便一个疯子能伤害的,岳父大人,你可清楚?”

“……哎,下官知道。”陆丞相在心里擦擦汗。

“嗯,先送去天牢里,等王妃醒来再说吧。”

送天牢?

所有的人暗暗咽了口口水,知道陆菲婷此生算是完了,都进了天牢了,想出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陆丞相知道肃王是不会轻易放过陆菲婷了,此时是打算等阿难稳定后再腾出手来处理罢。而自家母亲……估计也被他惦记上了,哎,一边是亲生母亲,一边是亲生女儿,不知道这作的是什么孽啊!

陆家的人知道肃王这是赶人了,陆丞相起身行礼,带着丞相夫人和几个儿女下去。

待陆家的人走后,肃王看着跪在前面的几个丫环嬷嬷,冷声道:“连主子也护不住的奴才,留着何用?”

没人敢吱声,深深地跪趴在地上,身上止不住地颤抖着。

楚霸宁皱起眉,原本是想让人直接将这些护主不力的奴才直接拖出去处理了,可想到阿难的软心肠,若是知道这几个奴才因为这事情而让她们都死了,心里会落下阴影。而此时她刚动了胎气,情绪正是是不稳定的时候,闪失不得……

“你们先下去,回府后自去领罚!”

众人一听,知道王爷网开一面,顿时心情一松,背上已经泌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赶紧磕头谢恩。

待屋子里的人都下去后,楚霸宁坐在床前的绣墩上,抱着哭累了睡在怀里的女儿,安静地看着床上睡容安静的女子,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但她脸上的抓痕与那个红肿的巴掌印仍是一清二楚,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他想起今天早上出门前,她睡得迷糊时的仍努力爬起床送他出门,想起她目送他离开时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人,连自己也舍不得大声骂一句的人,竟然被人欺负了!

如此想着,心里那股想杀人的冲动怎么也止不住,甚至此时已经恨不得将所有伤害她的人都做**彘喂狗方好。

************

“王爷,王妃的药好了。”

丞相府里的一个丫环将煎好的药端上来,心中战战兢兢,感受到那股从男人身上暴发开来的恐怖气息,让她差点将手中的药碗失手打翻。

肃王果然如传闻中那般的可怕啊……

“放着,去拿条被子过来。”楚霸宁吩咐道。

丫环偷偷瞄去一眼,看到肃王怀里抱着的那个熟睡了的孩子,顿时明白了,赶紧答应一起,从一旁的柜子里抱出一张被子放在一旁的榻上。

待丫环离开后,楚霸宁将女儿放到床榻上为她盖好被子,方端着那碗黑漆漆的药回到床边。

阿难最讨厌喝这种苦兮兮的药了,楚霸宁很清楚这点,他倒是希望她一辈子都不用喝到她讨厌的东西,健健康康才好。

“阿难,喝药了……”

*********

阿难醒来时,仍觉得小腹有些抽痛,但已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刺痛了。

这种痛楚,让她下意识地摸向肚子,仿佛想确认什么。

“放心,孩子还在。”低沉冷淡的男中音响起,安抚她慌乱的心。

阿难摸到一半的手僵住,慢慢抬眼,看到坐在床边的男人,那张脸很严肃,跟平时一样。可是,那一双眼睛,布满了让人胆寒的怒涛,连平时看惯了他这双眼睛已经有免疫力的她也有些吃不住,下意识地撇头躲开。不过,等她理解了他的话时,阿难吃了一惊。

“王、王爷,你说什么?”

楚霸宁皱眉,盯着她急切的脸看了半晌,然后端着碗的手移到自己唇边,抿了一口后,俯下…身,扶住她的脸封住她的唇,将那口苦涩的药哺喂到她嘴里。

又苦又怪的味道在嘴中泛开,让她苦不堪言。阿难此时很明白他很生气,所以才会用这种法子让她吃吃苦头。明明知道她宁愿一口气将那碗药喝光,也不愿意这般一口一口地苦着。原本想吐出来的那口药,也在他一句“这是安胎药”中,涓滴不剩地咽下去。

她的罩门很好捏,只是为了孩子,多苦多怪的东西她都愿意吞下腹。

等他离开要喂她第二口药时,阿难赶紧扯住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问道:“王、王爷,你是说,我怀孕了?是不是?”

他的双眸越发的幽暗,倒映着她苍白中掩不住欣喜的脸。

阿难欣喜若狂,早已将身边的人事都忽略过去,开始细算日子,由于这次回京因晕车之故,她的生理期紊乱起来,所以这些日子她并不怎么在意生理期的到来,觉得迟了也是应该的。加上因刚回京城,有一大堆的事情忙着,并没有预想过这些事情,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难道这是离开桐城的那晚怀的?算算时间,路上因为她厚脸皮地硬要去骑马,使得原本应该二十几天的路程缩短到十八天,回来后忙了两天,加起来才二十二天……那孩子根本没有满月啊,能诊得出来么?

在阿难沉入自己思想的时候,下巴被抬起,冷不丁的又被人喂了一口又苦又怪的药,苦得她五官都皱成了包子。

“王爷,您不高兴么?”

阿难高兴过后,终于正视眼前的男人,心里不由有些紧。她可是知道他不想她再生孩子的,这孩子可以说是她求来的。可是,见他如此模样,心里总是有些受伤,感觉只有自己一头热一般。(确实是一头热!)

楚霸宁没有说什么,只是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喝完了那碗安胎药。

等她漱完了口,楚霸宁将她抱起,问道:“肚子可还疼?”

阿难小心翼翼地摸摸肚子,摇摇头。刚醒来时还有点闷闷的疼,现在喝完了药后,已经不疼了,只不过身体还是有些松软无力。

“王爷,咱们回家吧。”

想起陆老夫人和陆菲婷,阿难低下头,掩饰自己狰狞的脸。女人可以因为任何原因而软弱,但绝对会为了孩子而坚强。陆菲婷差点害得她失去这个孩子,她如何不恨?而陆老夫人……虽然没有动手,可是她那时躲避间,听到了她阻止的话,心中大恨生厌。若以前她还可能因为陆老夫人是丞相爹爹的娘亲而敬重她几分,那么今天的事情,让她是连见到老太太也不愿意的程度了。

楚霸宁将她的脸捧起,看到她脸上来不及收敛去的凶狠表情,心口有些发疼,低首在她额际轻轻印下一吻,哑声说道:“你好好安胎,其他的事交给本王!”

阿难沉默了一下,安静地依在他怀里,柔顺地说了声“好”。

既然有男人愿意为她出头,她做个听话乖巧的小女人又何妨——

第100章

阿难躺在床上;床帘放了下来,只伸出一只手到帐外;手腕上被丫环覆盖了一条白绢。

床前;王太医战战兢兢地给她把脉;旁边坐着一位绷着张严肃的脸的王爷,肃王旁边还坐着一只同样绷着张包子脸的小肃王――呃,错了,是小郡主。只是这父女俩相似的脸;相同的气场,真是让人压力山大啊!更让他压力山大的是,现在出事的是肃王妃;王太医觉得;这比肃王自己出了事情还恐怖;更让他怎么想也想不到的是,肃王妃的出事会在怀孕上。

“王爷,王妃这是喜脉无疑。不过因为胎儿并未足月,所以脉相比较弱,老臣先前给王妃请脉时才没有摸出来。”

王太医收回手,先是解释了自己失职的事情。这事情不解释清楚,搞不好他这条老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王太医现在已经是肃王府的专用太医了,从皇帝下令将他调来肃王府起,他的命已经捏在了肃王手里。所以,对肃王妃,王太医一向是按规矩请脉,绝无遗漏,若是肃王妃身体有什么问题,他也是理应第一个查出来的人。

解释完自己失职的事情,王太医有些犹豫地地说道:“只是,王妃这胎像不稳,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要卧床安胎比较好。”

王太医说完后,敏感地发现室内的空气下降了几分,浑身的冷汗都出来了。

楚霸宁皱起眉,看了眼放下的帐子,说道:“王太医,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你一并说出来吧。”

床里头,阿难也紧张起来。胎像不稳可是大事,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容不得有任何闪失。

虽然先前在丞相府里请大夫来看过了,也知道自己幸运的没有失去这个孩子,以为喝些安胎药应该会像怀楚楚时一样健健康康的。后来没有等到太医到来,阿难不想呆在陆老夫人所住的秋抚院,硬是让楚霸宁带她回府。直到回了府,楚霸宁不放心,又将府里的太医叫过来,再给她把脉确认一下。

以前在桐城,阿难第一次怀孕时,楚霸宁巨细靡遗地记录下了大夫所说的孕期相关的事情。可那时阿难身体健康,孩子也乖巧,注意的只是一些常见问题。而现在可是差点小产,使得胎位不稳,与那时大大的不同,要注意的事情也不一样了。

一旁的如翠如蓝也如临大敌地瞪着太医,准备将太医吩咐的事情牢牢记下来。

王太医在心里擦擦汗,也知道肃王妃对肃王而言是怎样的存在,马上说道:“王爷,老臣觉得,王爷与王妃暂时分开睡比较好,前三个月是危险期,切莫**……其他的,老臣稍会写个本子让王爷过目吧。”

楚霸宁点点头,示意丫环去取来笔墨纸砚,然后吩咐王太医,即日起,住到隔壁的客房中,专门负责给阿难安胎。

待太医下去,小包子楚楚撩开床幔,扑到床前瞅着阿难。

“娘~~”

阿难坐在床上,背后靠着一个大靠枕,脸色仍苍白着,但神色已经平静下来。看到小包子扑在床前,一双小胖手拉扯着被子,抬着一张与楚霸宁相似的小脸萌萌地瞅着她,让她不由得心头发软。

“乖宝贝,什么事?”

小包子瞅着她,“娘,弟弟~~”

“哎呀,你知道是弟弟?谁告诉你的?外一是妹妹呢?”阿难逗她。

小包子扭头,瞅向一旁严肃着张脸的男人,指着他说,“爹爹~~”

阿难嘴角抽搐,她才刚怀上,某个男人就断定她生男的了?

楚霸宁让丫环去倒了杯水过来,然后接过那杯温水喂她喝了,低沉的男中音说道:“就这一个,以后别再生了。”说着,脸色不禁有些黑,似乎很不满意阿难怀孕一样。确实,他本是给阿难那次的冷战弄得无可奈何,才会一时放松警惕。本以为只有一次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怀孕的,才会心软地答应了她,哪知道就这么一次,还真的怀上了。这如何让他能高兴得起来?不过,听说打胎与生孩子一般危险,而且阿难是绝对不会打胎什么的,所以,再怎么恼怒也只能让她生了。

想到要再面临一次阿难生产的情景,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黑了。

“……可是,若是再生女儿呢?”阿难弱弱地问。

楚霸宁面无表情地看她,“两个女儿也够了!”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他继续说道:“皇室子弟多,姓楚的宗室子弟更多,少本王的几个也没关系。母后现在正烦着宫里的几个妃嫔的所出的皇子的问题,不会有那个时间来管本王这里生男还是生女!”

“……”

要不是这个男人现在的气势很危险,阿难差点要扑上咬他一口,问一下,你丫的难道是开放的现代西方人重生的,这么开明?在古代,只有儿子才能披麻戴孝为老人送终,女儿相当于别人家的,总要嫁出去的,并不算后代。所以,一个男人若是没有儿子,是会被别人耻笑无人送终,怎么着都得从同族中过继个孩子过来。

阿难现在开始祈盼,肚子里的这个千万是男孩子吧,不然她真的成为个千古罪人了。

想着,阿难又有些愤愤不平,为毛别的古代男人恨不得自己的大老婆小老婆给自己生一大堆的孩子,而她家这个偏偏行事与人相反。她都不嫌弃自己作个母猪,愿意为他生几个孩子了,可是某人偏偏觉得孩子两个就够了,反而是自己怎么求也不给生。

在阿难愤自不平时,楚霸宁将挨着阿难的楚楚小包子抱到一旁的绣墩上坐着,语气平平地问道:“肚子饿了么?想吃什么就让厨房去做。”

阿难觉得他的语气又冷又硬的,若不是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她差点以为这男人十分厌恶她了。不就是怀上了嘛,用得着这般冷硬嘛?

“随便吧,我没什么胃口。”

楚霸宁看了她几眼,便出去让丫环准备晚膳去了。当然,准备晚膳什么的,他吩咐一声就好并不用他亲自出去的,阿难觉得,他应该还有别的事去办,不想给她知道罢了。

等楚霸宁离开,如翠摸过来,瞅瞅阿难的脸色,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小姐,你难道没有直接给大爷家的六小姐来一个撩阴腿么?就算要吃亏也不能这么吃吧?要是奴婢在,奴婢直接挠花她的脸,扯掉她的头发,打平她的胸……”

阿难抽抽嘴角,逵猩竦厮档溃骸八是女的,撩阴腿没有用!而且我是踢了她好几脚了,都踹到她肚子上了,可是她就像打不死的小强,马上就满血原地复活了。还有,挠花脸什么的,是泼妇的行为,你以后嫁人了,千万别那么干。”阿难顺便教育一下二货丫环,若是她估算没错的话,最多一年,温良就会回来提亲了。这丫头真的嫁去温家,镇国公府里绝不兴泼妇打架那一套。

如翠挠挠脸,一脸为难地说:“小姐,你这样说不对吧?女人是弱势群体,打架时不就依靠的是挠脸,扯头发,拍扁胸,踢人下阴之类的么?既然对方都不要脸了,咱们还顾忌什么嘛?看,你这脸不就被挠了么?若是奴婢那时在,奴婢非在六小姐脸上挠几排弦琴印不可。”

“……”

如蓝听不下去了,斥道:“你在小郡主面前胡说什么?小心王爷罚你!”

阿难和如翠一听,下意识地看向趴在床前睁着一双乌溜溜的黑眼睛瞅着她们的小包子,顿时汗颜。

“呐,楚楚,你应该不懂吧?”阿难赶紧将女儿拉过来,“刚才你如翠姨说的东西,可不要学啊!”

小包子萌萌地点头,在阿难松了口气时,朝她露出个浅浅的笑容,伸出小胖手作了个五爪金龙的手势,“挠,脸,拍,胸,踢,阴,楚楚,懂~~”

阿难扶额,如翠摸摸脑袋,嘿嘿地笑着,只有如蓝无力扶墙,确定小郡主被两个二货教坏了。

*********

在楚霸宁回来时,丫环也将准备好的晚膳端上来了。

阿难悄悄端详他的脸色,太严肃了,让人完全猜测不到他心里的想法,是以阿难也不确定他刚才出去是不是去干坏事去了。阿难想起离开丞相府之前,他叫她好好安胎,一切事情交给他。阿难相信以这男人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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