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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签了一份合同,”原理道:“是和米薇地产签的。”
贺兮着实一愣,这件事贺行云竟然没有告诉她!
“米薇地产进驻k市,旗下所有的代言都签给了帝行。”原理意味深长地说道:“米薇这次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兮忆起之前刑未发来的短信,唐文和唐雪来到了k市,他们究竟是冲着商如晦来的还是冲着自己,这点不得而知,但既然他们与帝行签约,就说明了商如月暂时会按兵不动。关于商如旎姐姐商如旖的那个幌子恐怕早就被识破了,那现在,商如月究竟是忌讳贺家的势力还是别有所图?
“你还记得上次我让你帮我查dna的事吗?”贺兮转移话题问道。
原理停顿了一秒,道:“记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贺兮笑了一下,“我想说的是我还是没有找到我的父亲。”
“哦……”原理拖长了声音,又笑道:“我也不是医生,任何事都会有错误,医学当然也不排除。”
“我只是有点儿遗憾。”贺兮叹了口气道。
“这个……就随缘吧。”原理道。
贺兮收了线,看着手机上他的名字若有所思,dna那件事虽然不排除被篡改的可能,一向被她视为天才的原理,看样子除了智商,情商也很高。
晚上去到老宅吃饭,刚进大门,贺兮就觉得变了样,原本的石子小路旁边的矮松不见了,换成了成排蜿蜒的葡萄架,两边的葡萄藤像帘幕一
样垂下,将石子小路夹成了一条走廊。而花园被翻修一新,原本充满中国古味的锦鲤池塘被填平,各式各样的盆栽摆了个满,放在周围还没来得及换过的其他装饰下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连贺行云都拧起了眉头,俨然是十分不满,冷冷加了一句,“从今以后不要抱云兮来老宅。”
贺兮拍拍怀里的孩子,神情有些漠然。
大厅里还没有改变,但看到墙边摆放地一箱箱的东西,看样子不久老宅就会焕然一新了。
贺老爷子,洛丹娜,殷翡三人正在喝茶,闻香味就知道是地道的英国红茶,连老爷子手里都碰了一只西式的茶杯,面容说不上不悦,坦然接受的模样。贺兮还记得两年前贺行云曾提议翻修老宅,当时是被贺老爷子一口拒绝了,老人念旧是情理之中的,但是今天看来,好像为了别人破例了。
抬头看着两个站在门口不动的人,贺老爷子道:“还有一会儿就开饭了,来,把云兮给我抱抱!”
云兮醒着,到了贺老爷子怀里的时候就皱起鼻子做了鬼脸,逗得他异常开心,贺兮垂眸淡笑,眸间是浅薄的惘然,就连小孩子都知道要讨人喜欢……
洛丹娜看两人一言不发,而贺行云的目光又落在窗外的花园,神色不由有些尴尬,亲自倒了茶,道:“这是今天才到的新茶,你们尝尝。”
贺行云却没接,面无表情道:“我不习惯喝红茶。”
贺兮伸了手虚接一下,冲她笑笑,道:“行云一向都不喜欢茶类,阿姨别介意。”
听她喊自己阿姨,洛丹娜笑容僵了僵,按照现在的关系,贺行云和贺兮叫她一声“妈”都不为过。
笑了两声,她道:“我去厨房看看。”
洛丹娜人刚一离开客厅,殷翡就“啪”地一声将茶杯摔到桌上,头也不抬地说道:“我妈不是来讨好你们的!”
贺兮顿了一下,端到嘴边的茶又放了回去,嘴角带着浅笑,也没有应话的打算,贺行云也冷着脸不说话,气氛一时紧绷,只有云兮还在“咿咿呀呀”地小声闹着。
“乖乖,真可爱!”贺老爷子亲了亲云兮的脸颊才抬起头来,一扫三人,威严道:“都绷着脸给谁看?进了一家门,就算是仇人也得做做样子!”
贺兮不由想笑,经过今天,今后怕是拿八抬大轿请贺行云,他都不会过来了,再多的情谊都比不上一脉相承!
一餐饭,除了洛丹娜时不时问一问,基本没有人开口。在老宅,贺兮也从来没吃过这么严肃的晚餐,有点儿膈胃。
殷翡早早离席,其他人则是等到结束后。贺兮抱了又睡着的云兮和贺行云并肩而立,对贺老爷子说道:“爷爷,我们先回去了。”
贺老爷子也知道是伤了这两个孩子的心,可他也老了,逢迎不来两头的心,隔段时间能看上一眼就不错了,于是点点头,随他们去了。
贺行云大步往外走,洛丹娜送贺兮到了门口,不禁拉着她的手道:“兮兮,别和你爷爷置气,他心里是疼你们的。”
贺兮转眸看了眼立在车边的高大身影,道:“我们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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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轰动的婚礼四
一路静默无语,贺兮抱着云兮,始终也无法开口打破这样的沉闷。
倒是贺行云先开口了,他神色淡然道:“帝行和米薇签约了。”
贺兮低头看了眼云兮,声音放轻,“我知道。”
“你对米薇很感兴趣?”贺行云挑眉问道。
贺兮微微一想,道:“只是觉得商如旎很可怜……现在还有埃罗的帐,总要和唐家算一算!”
贺行云眉目沉敛,眼底掠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暗芒,“商如月的夫家是法国黑帮,商如晦一倒,他们正好借米薇敛财。”
“师父给我的那份评估报告上注明米薇最多两年内就要破产,商如月这个时候不紧不慢地要在k市发展究竟是什么意思?”贺兮脸色沉了沉,却也觉得难以理解,如果米薇真的在两年之内就要破产,就算他们拿到米薇也没有任何作用,除非他们能让米薇起死回生!
“商如晦这些年一直在美国你知道吗?”贺行云放慢车速。
贺兮点头,“听商如旎提起过,说是为了躲避商如月。”
贺行云薄唇拉出一个不置可否的弧度,“商如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人。”
“难道他是在暗渡陈仓?”贺兮诧异说道。
贺行云笑了笑,道:“聪明,两年前他在美国注册了一家石油公司,米薇的资金大部分是他自己挪走了,应该会是这家公司的启动资金。”
贺兮蹙眉道:“美国的石油公司多如牛毛,就算米薇财大气粗,要拿到石油开采权恐怕也不会那么容易,他为什么要舍弃米薇呢?”
“地产是个暴力行业,觊觎的人太多。”贺行云顿了顿,复又道:“商如晦不是个简单的人。”能在法国白手起家的人,可不只是运气,米薇能做到今天实属不易,他要放弃米薇地产,只能是在长远的打算上,有更大的利益。
贺兮不禁深吸了口气,将目光转向车窗外,记忆犹如外面的风景一般走马观花而过,商如晦再计划打算又如何,他人已经躺在病床上,所有的只是一纸空文。
回到家,贺兮照顾云兮睡下之后回到房间才发现贺行云不在,在书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于是就下了楼,叫住正好要去睡觉的张妈。
“先生在花园里。”张妈道:“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贺兮点点头,微笑道:“你去睡吧。”
张妈走后,她回到房间换上一件白色长裙,提了一瓶红酒两只杯子才去了花园。
贺行云依旧穿着白天的衣服,严谨中透着一丝紊乱,高大的背影立在花藤下,银白的月光洒在他身上,在飒飒夜风下,渗透着浅薄的忧伤。这让贺兮不由想起窝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光,那时候的贺行云在她眼里是多么高大,简直就像一座无坚不摧的山一样,永远能为她遮风挡雨……可是当山忧伤的时候呢,他不会流泪,只会沉默。
酒杯放在石桌上碰撞出细小清脆的声音,正好他回过头来,贺兮便笑道:“一起喝一杯。”
贺行云返身坐到桌上,看着她倒酒的动作,不由打趣道:“你忘了自己的酒品?”
贺兮推了一杯到他面前,道:“一点点,不碍事。”
贺行云端起杯子轻轻晃动着,看着里面葡萄色的液体道:“我错过了很多事。”
贺兮绕过去坐到他腿上,单手搂着他的脖子谨防摔到,身子微微向后仰,合眸抿了一口红酒,唇边泛出轻柔的笑意,“在法国时医生建议我偶尔喝一点。”
贺行云扶着她的腰,另一手碰了她的杯子,道:“那我下次要灌醉你岂不是很难?”
贺兮似笑非笑道:“你干嘛要灌醉我?”
“酒后吐真言,我要把你脑瓜里的这点儿东西全部倒出来。”贺行云低头就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在这样凉爽的夜晚显得特别醉人。
贺兮笑,改为双手圈着他的脖子,“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贺行云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声音变得喑哑,“可是我又舍不得……”
贺兮伸手点在他的眉心,注视着他的眼睛道:“我也舍不得你伤心。”
贺行云眸光一闪,贺兮已经偏头靠在了他的肩上,幽幽道:“我们一起看着云兮长大不是很好吗,那些不高兴的事全部抛开,以后只有我们好吗?”
贺行云喟叹一声收紧了手臂,低喃道:“好。”
“呃!”贺兮抖了一下,捂着嘴讪讪地抬头看他,“真不好意思,一时没忍住……”
贺行云看她微红的脸颊,心也柔了几分,她才十九岁,还是撒娇的年龄,已经配他经历了这么多……
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他笑道:“还说自己酒量见长,才喝几口,嗯?”
最后一个音节在贺兮听来是说不出的性。感,她心中微微一动,仰着头就亲了上去。
软软的唇瓣带着酒香堵了上来,贺行云没有拒绝的道理,扣住他的头就狠狠吻下去……
“咕噜……”一声“惨叫”不合时宜地响起。
贺兮亲着亲着就忍不住笑了,她松开贺行云跌进他怀里笑得前俯后仰,多好的气氛啊,就这么被
她破坏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她拍拍自己的肚皮道:“刚才吃不下,这会儿就饿了。”
贺行云也是哭笑不得,老在关键的时候出岔子,不过这才是他喜欢的贺兮啊!
“想吃什么,我下厨。”他刮她的鼻头。
贺兮抿着嘴想了一会儿道:“想吃粥。”
贺行云二话不说牵着她就奔去了厨房,熟练上阵。贺兮看了“围裙加身”的男人,没吃糖就已经甜腻了。
贺行云打了个鸡蛋,头也不回地说道:“别以为我只会煮粥,西红柿鸡蛋面才是我的绝活!”
贺兮坐在流理台上偏着头看清他的动作,不禁好奇起来,“你怎么这么会做饭啊,以前在部队的时候还要你亲自下厨?”
贺行云看了眼她在晃悠的两只脚丫子,移开目光道:“西红柿蛋面是我妈最爱吃的,我很小就会做了。”
贺兮听他提起夏思纯,下意识看他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才松了口气,心也宽了些,主动聊起夏思纯。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妈吧!”她道:“带上云兮一起。
贺行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道:“她的墓在安园。”
贺兮知道安园,是夏家专有的一片墓地,不过夏思纯是嫁到了贺家,为什么会葬在夏家?
见她疑惑,贺行云道:“也许这就是外公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吧!”
贺兮缓缓点头,可怜天下父母心,夏老爷子只有两个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自然是不能同外人说的。
“好了!”贺行云关了火,挑起面放好了调料,招呼着贺兮,“出来吃。”
贺兮捧着碗看着坐在一旁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的贺行云,道:“你不吃吗?”
贺行云笑的柔情似水,“我不饿,看着你吃就好了。”
贺兮吸了一口面,赞叹道:“手艺不错,不如你不去公司上班了!”
“那干什么?”贺行云挑眉,顺手摘了围裙。
贺兮“嘿嘿”笑道:“当然是在家里给我做饭啊,公司就交给我了,你在家里带带孩子做做家务多省心啊!”
说罢又自顾自地笑起来,“要是霍姿他们听到,肯定眼睛都要跳出来!”
“你也知道。”贺行云宠溺笑道:“快吃吧,早点睡觉,明天我们去安园。”
贺兮一笑,连连点头。
家长里短,是贺行云想也没想过的事,如今竟然轻而易举地摆在自己眼前,如果是个美梦,他情愿永远也不醒过来。
音乐震耳欲聋的酒吧里,殷翡仰头灌尽杯中的酒,朝酒保说道:“再来一杯!”
看了他一晚上的乔宁非不禁按住他的杯子朝酒保摇头,又道:“你现在来买醉是什么意思,你想要的不都得到了吗?!”
殷翡看着酒杯愣愣苦笑,“是啊,我曾经想要的都有了……”父亲,母亲,家人……那个跳下海帮他许愿的人却不在了,他现在处在离她最近的距离,却仿佛隔了天涯海角,连偷偷看她一眼都觉得冷气逼人!
“拿酒!”他嘶吼了一声,打开乔宁非的手时,酒杯也跟着飞了出去,“啪”地一声碎在地上。
正走过来的霍逸见脚边突然碎开的杯子,再抬头看到罪魁祸首,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姓殷的,你别欺人太甚!”
许东林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惹事。但殷翡却歪歪倒倒地走了过来,挑衅道:“怎么?想打架吗?”
霍逸眼中冷光肆虐,捏起拳头就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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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轰动的婚礼五
贺兮接到霍姿电话的时候,真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殷翡和霍逸大打出手,许东林、乔宁非等人都挂了彩?!
“你别说那么多了,过来看看吧……”霍姿说完就挂了电话,意思也让贺兮听得莫名其妙。
她刚刚从安园出来,贺行云去公司了,这生的又是什么事!
“莫叔,掉头去医院!”
急匆匆赶到医院,贺兮看了一屋子东歪西倒的人简直是哭笑不得,许东林和郁成舒看起来只是轻伤,霍逸脑袋都被包起来了,手肿的像猪蹄,一边忍着疼还一边冲自己咧嘴笑。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甄日月悠闲地靠在沙发上修指甲,霍姿在一边晃悠自己憋了的钱包。
反正没一个人说话,气氛还挺诡异。贺兮抱着胳膊环视了屋子里的人一眼,道:“你们请我来喝茶?”
“我这样子,还能喝……喝茶吗?”霍逸挺尸似的耷拉在病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so?”贺兮耸肩,要说霍逸一个人和殷翡掐起来了她还相信,可连许东林和郁成舒都在,这两帮人究竟是怎么掐起来的!
甄日月搁下指甲刀,凉凉道:“很明显是让你来求情的。”
他冷眼扫过几人,“天气太热,心里都憋着火,能不发泄发泄吗?”
“可不是!”推门而入的纪淳欢接话道:“听说老宅的房子都被拆了,有些人都忍不住了,亏得还是军人出身,再激动点儿不就得那炸弹上去同归于尽了?!”
花草从纪淳欢背后伸出头来跟贺兮打招呼,贺兮也冲她笑了笑。
纪淳欢看着她道:“小师妹,这事你可别插手,是得教训教训了。”
“纪淳欢!”霍逸真想从床上跳起来,“我不是让你来落井下石的!”
纪淳欢旋身坐在沙发上,双腿一叠,一派悠闲自在的模样,“可惜我从来都是落井下石的人!”
霍逸自知理亏,嗫嚅了两声也不说话了。
贺兮无奈地看着这几人,虽然知道他们是在为贺行云抱不平,但这种方式又能解决什么问题?他们都是贺行云的左膀右臂,如果轻易就能让人砍去,那么贺行云随时都处在危险的环境中。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淡淡吐出一句话。
这下连郁成舒和许东林都诧异了,纷纷抬头看着她,而甄日月和纪淳欢则是赞同地点了点头,最先叫起来的还是霍逸,“兮兮,你不能这样对我们啊,在boss面前你说一句抵我们百句,你忍心看我在病痛中遭受摧残?!”
贺兮暗地好笑,却故意板着脸道:“只怕摧残的不够狠。”
霍逸瘫在床上,摇头道:“没救了,这次肯定会被扔到非洲去!”
许东林突然站起来,穿过几人径直走了出去,连霍逸叫他都没理。霍姿冷哼了一声,“别管他!”
郁成舒笑道:“他现在是两头受难,不打一架还真要把自己憋死。”
霍姿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继续摆弄钱包。贺兮略一思忖,也开门走了出去。
许东林在楼梯的拐角处吸烟,眉目间尽是焦躁。感觉到身后贺兮的到来,他灭了烟头道:“我没什么话说。”
贺兮心里也清楚,贺行云身边的这几个人,霍逸和郁成舒支持她,甄日月和纪淳欢持观望态度,而他则是从一开始就表现出了对自己的不满,即使有上次海崖山一事,即使有这次乔宁非一事,他仍然觉得自己配不上贺行云。的确,双手无力的她势必要成为贺行云的一处软肋,就像一座堡垒将自己的弱点暴露了出来,任何人,都不会放过这个可趁之机!
“你认为,慕容昔那样的女人就能和行云走下去?”她声音微冷。
许东林依旧看着窗外,不冷不热地说道:“我并不否认你是个聪明的人,但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只狐狸,也许你有聪明的头脑,但一离开猛虎,难以立足。”
贺兮胸口沉了一口气,她难以制止地冷笑,他的意思很明了,离开贺行云她就什么也不是!
“智慧如果无法战胜强权,那这个世界恐怕还停留在原始时代,”她沉静道:“许东林,我和行云在一起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为什么你不肯接受现实?”
“我有选择的权利。”
“这不是建议,而是要求!”贺兮放硬了口气,“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但是请你不要在任何时候,以你的自我想法,拖行云的后腿!”
她说完转身就走,许东林看着她的背影,克制不住地一拳打在墙上,垂头看着地面,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里晦涩不明的火焰似乎越烧越旺。
贺兮沿着走廊返回,心中多少有些失落,刚叹了口气,抬眸却看到靠着墙边站立的乔宁非。
神色顿了顿,她打算直接越过他。
“贺兮,你就不打算看看殷翡吗?”上扬的语音中尽是质问。
贺兮觉得好笑,停住脚步转身回去,反问道:“你觉得我是以陌生人的身份还是嫂嫂的立场去看他?”
乔宁非一噎,声音低了下来,“他伤的很重。”
“不管我的事。”贺兮转身欲走,旁边病房的门突然打
开,一只手阻拦了她的去路。
殷翡穿着病号服,英俊的脸上多了寄出乌青的伤痕,右腿上裹着厚厚的纱布,他一只手撑着房门,一只手拽着她,神色里是浓浓的落寞,以及快要发疯的寂寥。
“我可以交换吗?”殷翡似是在自言自语,“用我找回的一切交换你……”
贺兮狠了狠心,拉下他的手道:“那些本来就是你的。”
殷翡一愣,随即说出她的潜台词,“而你本来就不是我的?”
贺兮甚至难以理解殷翡的执念,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