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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耀女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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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火光若隐若现得在他眉眼处跳动,只见他侧面鼻梁直挺,眼眸清秀,眉角微蹙,那唇比常人略显单薄,宛若冬日飞雪般清冷凝重的令人却步。

颜墨梵感觉到殿门口有人,但只当是服伺的宫侍,不作多想,更没有转身张望,一心思想着昨日母亲的那封家书。他此刻只想怎么才能见到父亲,知道父亲是否安好。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颜墨梵抬头望向灵堂前那巨大的纯金香炉,三柱明黄色檀香即将燃尽,缓缓起身,揉揉略显发麻的双膝,走向前又点燃三柱檀香,恭敬的插入炉内,遂而继续跪回原处,继续低头烧着纸钱,仿佛周遭一切都是虚无,只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抬头,看向先皇灵牌,眼角、嘴角上扬,如春日暖阳,若夏日繁花。

“传本宫懿旨,令从三品以上诰命于四月初二,先皇三七之日入宫,于奉先殿为先皇服丧哭灵。”颜墨梵微笑着凝视着灵牌下令,声如碎玉般清亮。

良久,无人应答,颜墨梵这才转身向殿门处望去,殿门处空无一人。

莫非刚才是禄儿?颜墨梵心里嘀咕:应就是他了,只有他急躁些,兴许已去传旨了。

“来人。”颜墨梵向外唤了一声,依旧无人应答,殿外值守的人呢?刚才奉先殿门口处,立着得是人是鬼?

颜墨梵颤颤得慢慢转头,抬眼瞄向先皇灵位,眼中微闪波澜,背上泛出香汗,这晴天白日的,应该不可能闹鬼吧。

第44章 不好相处

颜墨梵昨日还想以代陛下尽孝,为先皇守灵为名,在这奉先殿后殿宿上几晚,那样不论陛下是否有打算雨露均沾,自己都能躲上几日,冷静下来,想想今后该如何与陛下相处,总这么参商不见,也不是办法,自已终归已经是她的夫。

可是每当他想起十皇子落水之事,就怕极了见坤平帝,而每当他想起颜景静过继给父亲当嫡女之事,又恨极了坤平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这个人。

当年在寒春池旁,因多喝了酒,恍惚中看过一个嘴边流满鲜血的鬼脸,待他病好后,才得知,十皇子落水那晚,是边吃着冰糖葫芦边跑出殿去的,是他因醉酒眼花加上几乎没有什么光线而看错,误把十皇子当成了鬼。

这件事,让他一直内疚到现在,又不敢对任何人说,之后,他就不太相信这世上有鬼,但是殿外的宫侍们哪去了,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回话?

颜墨梵目不转睛的盯着灵堂看: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

不管有没鬼,都不要在这里过宿的好,这里是博家列祖列宗的仙魂所在,这万一……还是出去看看殿外发生了什么事的好。颜墨梵起身,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准备出殿去。

“主子。”这时禄儿和福儿一脸担忧得走了进来。

“你们都哪里去了,本宫喊了半日,也没有一人回话,这种地方,你们想吓死本宫。”颜墨梵见着是他们,终于松了口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意,沉声轻斥道。

“陛下把我们全部遣到石阶下面,等陛下走后,我们才敢上来。”福儿回话道,他一进殿就悄悄打量颜墨梵,见他没事,才安心,陛下冷了主子这么久,今日来奉先殿不但不让宫侍卫通传,还遣走了所有人,他真怕陛下是要责难主子。

“陛下来过?”颜墨梵蹙眉,他有点不敢相信,可是福儿不会骗他。

“是,才刚一个政清宫宫侍过来,陛下才走,可能有什么要事。”福儿很奇怪,陛下来了这么久,主子怎么会不知道?“陛下走前还叫内务府下旨,从三品以上官员及诰命四月初二入宫,为先皇哭灵。”

颜墨梵心中一凛,眸光向奉先殿门口扫去,难道刚才殿门口处的那人是陛下?若是她为什么不进来?呵,可能是觉得有自己在这里碍眼吧,颜墨梵自嘲的一声轻笑。

“都下去吧。”遣走宫侍,颜墨梵又跪下,拾起手边的一叠纸,继续一张张缓慢而温雅的放入火盆,仿佛刚才一切都没有发生。既然不是鬼,他便安心了,只要父亲能进宫,谁传旨都一样,颜墨梵认为坤平帝刚登基,根基不稳,需要博个孝女的好名声,在殿门口处,听到他说的话,亲自下旨传官员入宫为先皇哭灵,这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坤平帝此刻已坐在御书房内,尤谊承上了秦家的奏折。奏折的内容是秦家家主秦悠,认为自己从嫡子出生那年到现在,已戎马生涯十六载,想提出告老……

“陛下,秦家因是乐王外祖,而乐王又作出谋逆之事,虽然先皇未因此事而降罪秦家,可秦悠多少也有些感到自危,故秦悠提出告老。但臣以为此时不宜让秦悠告老,一来秦悠刚入不惑,正值盛年,此时提出告老,为时甚早;二来如今西漠虽因诸王争储,而无心与我朝开战,可是西漠储位定下,这西北疆域怕也还是要有强将镇守方可,而秦家镇守西北五十余载,对西北草原大漠一带地形熟悉,作战经验丰富,若此时让秦悠告老,恐大耀人人自危,请陛下三思。”尤立于御案下方,与坤平帝商议西北之事。

坤平帝沉吟片刻,点点头,提笔在奏折上批上‘不准’二字。

“尤尚书,带朕的口谕给秦悠:秦家一门忠烈,朕心自知,乐王之事与秦氏一族无关,先皇未因此事降罪秦家,朕更是不会。卿既食君之奉,理应担君之忧,固我朝西北边防,告老之事以后休要再提。”坤平帝面色沉静威仪,声色洪亮。“你先回吧。”

“臣告退。”尤谊恭敬的退出御书房。

坤平帝靠在御椅的椅背上,眯眼回想着秦家这奏折的重点。

在乐王这件事上,无论先皇还是现在坤平帝,都清楚,秦家并没有插手,虽然秦家拥兵五十万,其战力,让先皇一直暗中提防,但先皇与坤平帝都知道,不到万不得已,这秦家不会真的蠢到谋逆,家族的百年威名,岂能挂上“谋逆”两字。

但是,这不等于秦家没有任何想法,坤平帝才刚刚登基,根基不稳,秦家希望能得到坤平帝信任,以消除坤平帝心中因乐王谋逆而对秦家的阴影,更进一步得到坤平帝的重用。

这份奏折的作用,一是想让陛下此刻不要忘了秦家对西北疆域的作用,二是奏折中无意提到的嫡子。

而坤平帝此刻却避重就轻,只对奏折内容作出回复,要重用哪个家族,这个权利只能掌握在帝王手里,任何家族,都休想越过皇权,支配帝王,秦家更是不能。

坤平帝想到颜静茹,她就犯了这个错误,但是……

“摆驾奉先殿。”坤平帝深吸了口气,微扬起嘴角,略带紧张的下令。

随后,张开双臂,低头四下查看一番,方才起身,向御书房外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愉悦又伴着不安,如同儿时,母皇亲自考核学业一般。

再次下辇,她没有阻止宫侍通传,看似平静得一步步迈上白玉台阶。

“主子,陛下来了。”福儿立在殿门处轻声提醒颜墨梵,随后立刻跪下,准备迎驾。

颜墨梵惊恐般的侧目看了福儿一眼,又转头看向殿外,片晌后,才缓缓起身,一步步向殿处走来。面色淡然,目光深邃,清傲的眸底却藏着一丝惶恐不安,如波光般微澜。

博婉玳也一步步向奉先殿靠近,跨入殿门后,稳住身形,立着不动,看着颜墨梵一步步向她靠近。

颜墨梵走到博婉玳面前,正欲欠身施礼,博婉玳伸手想搀扶制止,不想他却向后一退,博婉玳伸出的手触了个空,尴尬的举着,迟迟不曾收回。

当在场宫侍都认为凤后此举更要触怒陛下时,博婉玳却没有一丝恼怒,而是胸口一阵疼痛,如水中涟漓般圈圈向外晕开,泛满全身。

沉吟片晌,博婉玳终是收回了手,凝视着颜墨梵的脸,任由他缓缓施礼。而他的这一拜,却似魔障般,欲要夺去她的呼吸,心快跳出胸口。

“快起来。”博婉玳实在忍不住,再次伸手,要扶起他,见他又欲避开,快他一步触到他的双臂,似有千言万语,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臣侍谢陛下。”颜墨梵让自己尽量镇定,不想让坤平帝看出他的不安来,就着她的手,顺势站起稳住身形,随后看向她的扶着自己双臂的手,博婉玳见他如此,也看向自己的手,这才不舍的轻轻松开,但心中却仿佛空荡荡的,两只手也不知该放在何处。

“陛下请。”颜墨梵恭敬的退到一边,好让博婉玳上前为先皇上香。

博婉玳虔诚的上了三样香后,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在颜墨梵原来跪得地方缓缓跪下,拿起手边的一叠纸。

“凤后。”颜墨梵见陛下没有打算离开,正为自己是走是留而发愁时,博婉玳又拿起身边一的叠纸,递给他,示意他过来一起为先皇烧点纸,自己这才一张张的将纸往火盆里放。

颜墨梵愣了片刻,也跪在博婉玳身边,将纸一张张轻放入火盆,他不明白博婉玳这是什么意思。

“凤后。”博婉玳突然轻唤了他一声,颜墨梵手一颤,险些烫到。

“可有烫到?”博婉玳很紧张的拉过他的手,仔细查看。

“臣侍没事。”颜墨梵立刻抽回手,又继续低头烧着纸。

博婉玳尴尬的看了他半晌,也转身低头烧着纸。

“凤后可有怨朕?”两人默默的烧了许久的纸后,博婉玳打破沉默。“朕也知,凤后是该怨朕,凤后入宫以来,一直被朕怠慢,是朕委屈了凤后,是朕让凤后一直独守……”

“陛下。”颜墨梵转过身,面对博婉玳,打断了她的话。“先皇新丧,陛下刚接手国事,自是繁忙,臣侍又怎敢再劳烦陛下分心,能为陛下打理好后宫,让陛下专心前朝之事,便已知足,并无委曲之说,只求陛下今后莫要插手颜家内院之事,臣侍便感激不尽了。”颜墨梵面色平静,可语气中满满全是怒气。

颜墨梵被自己所说的话吓了一跳,但却没有后悔,反觉的痛快,这口怨气他憋了很久了,没见着博婉玳时,他一直怕她,见了面,不知为何,倒不觉的那么害怕了,反而勾起他的怒气。

博婉玳呆愣得看着他侧脸,她想了许久,才想起去年颜家庶长女过继的事来,心中一惊。

“朕当时年幼无知,一时……”博婉玳此刻早把“帝王无过”这句历代帝王挂在嘴边的名言,忘的一干二净,但又不知对颜墨梵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当时是故意让颜静茹将长女过继给正夫,让那暴戾跋扈的颜家长女,与她当时以为蛮横苛薄的颜家嫡子去斗,让颜静茹后院不得安宁。更不能说是为了让刘家嫡子当上颜家少主夫,在后院能有一席之地。

“朕如今是一国之君,国事繁忙,即便是后宫,都已无法顾及,更不会象儿时那般,去理会他人后院之事,凤后就原谅朕这一次吧。”博婉玳凝视颜墨梵,不敢漏掉他任何一个表情。

颜墨梵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看了她片晌,随后继续烧纸,再没理会。

“朕已成年,又怎再会如儿时般,插手他人后院,便是后宫,也都要仰仗凤后打理。”博婉玳倒抽了一口气,也感觉到颜墨梵是不太好相处。

在博婉玳的观念中,让颜景清为嫡女不过是件小事,颜家总要有个庶女过继为嫡女,是哪个女儿有什么关系呢,颜墨梵都已嫁与自已,即便以前与颜景清不合,如今也没有多少瓜葛,就如同先皇已嫁人的皇子与自己一般,只是帝王与诰命,连君臣都称不上。

“凤后不愿谅朕?”博婉玳声音颤抖得小声问道。

“臣待不敢。”颜墨梵看着火盆,边烧纸边回话。

“凤后,君无戏言。”博婉玳倒抽了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既委屈又恼怒,博婉玳的口气已经有些怒气。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敢这么无视她。

颜墨梵却似乎没有听到。

“来人,送凤后回宫。”博婉玳凝着他的侧面许久后,唤来了宫侍。

“臣侍告退。”颜墨梵此时心里才有些后悔,自己竟因一时冲动给帝王脸色看,但又因博婉玳现在对自己的态度,心中不满,口气不好的施个礼,走了出去。

博婉玳也是又气又悔,冷落了他这么久,此刻来找凤后,就是打定主意要想好言安抚一番,自己也放下身段,却不想他会是这个态度。而自己平日对着其他君侍,随口可以说出的那些哄男子的话,对着他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博婉玳目光跟随着颜墨梵远去的身影:母皇,他是您为儿臣挑选的凤后,您告诉儿臣,儿臣要怎么做,才能与他相濡以沫,携手共渡平生。

第45章 掌管后宫

坤平帝回御书房后便一直靠坐在御椅上,蹙眉侧望着窗外,眸中不见波澜,但她浑身散发出的戾气,让立于殿内的许庆打个颤,垂眉低眸,不敢多看她一眼。

“出去。”许久,坤平帝才晃过神来,淡淡看着立在殿内的许庆片晌,沉着脸威严的下令。

许庆如同接到赦令一般,行过礼,迅速退到殿外。

坤平帝望向御案前堆集着的奏折,叹了口气,提起笔,继续批阅,不料竟一个字也看不下去,烦闷的推开奏折,搁下笔,也不带任何宫侍,独自一人走出政清宫。

一路恍惚的走着,没有方向也没目的,不知不觉,竟走到昭阳宫门口,坤平帝怯步,抬眼凝视金光四闪的昭阳宫牌匾许久。

守门宫侍早已跪了一地,坤平帝身上所穿虽然是件素色丧服,但却绣着帝王纹饰,天下间,除了帝王,还能是谁?

无视一地的宫侍,坤平帝抬步迈入,转过屏风,昭阳宫宫院便映入眼帘。

无论是华丽的屏风、跌宕的山石、盛艳的花圃、清幽的鱼塘,还是精雕细刻的抱亭、美伦美幻的游廊,处处精美而大气,无一不展示着大耀凤后的尊贵。

这昭阳宫,自她出生起还一次都未进入过,不由的放慢步子,四处张望,突然,眸光在小池边勾栏处定住,脚下不由自主的向那靠近。

颜墨梵坐在配殿檐廊的勾栏边,对着栏外小池里的游走的金鱼投食,他曾幻想过婚后种种的生活,竟不想终会是如此,想来真要孤老在这深宫之中,若那样他自己倒没什么,父亲在颜家可就要受苦了,母亲书信上的一字一句,此刻都在他的脑中跳跃。

听到宫侍传报:“陛下驾到。”颜墨梵一时惊讶,随后却又自嘲一声笑,自己在奏先殿给陛下脸色看,此刻陛下过来兴师问罪,也不奇怪。

将手中残留的鱼食拍入鱼塘,抬起头正准备起身时,看见坤平帝已经立在他身前不远处,宫侍们也已跪了一地。

夕阳余晖下,四目相对。

颜墨梵藏在宽袖中的双手紧握,脑海中一片混乱,他还是没想好,要如何面对她,每当见到她,十皇子的落水的情形,颜景清过继时的嚣张,还有母亲的家书就历历在目,惧意、恨意、悔意俨然混成一团理不清的乱麻,缠绕得他无法思考。

他用尽全身力气,企图让自己看上去尽量显的平静些,但坤平帝还是从他眼神中,看出他多变的情绪。

他这是怎么了?坤平帝一脸讶异,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她在御书房想了许久,怎么也不相信颜墨梵会因为一件极小的事情,与自己怄气至此地步,她宁愿相信颜墨梵应该是因为自己对他的冷落不满,颜景清一事只是他的借口。

“凤后,朕想……”坤平帝深吸一口气,向前迈进一步。

颜墨梵立刻用戒备的眼神凝视着她,本能得猛得向后退了一步,撞到了勾栏的坐椅上。

“阿”不由自主的跌坐在勾拦,腿背一阵疼痛,轻呼出声。

坤平帝见他如此,心中很不自在,既心疼又不悦。

“陛下可是来惩处臣侍?”这一疼,才让颜墨梵回过神来,声音虽轻,却听的出嘲讽与怒意。

“凤后何出此言?朕堂堂一国女帝,在凤后心中,然道只是个心胸狭小的小人不成?”坤平帝眉头紧蹙,眼底闪过一阵刺痛,迅速被愤怒遮掩。

“臣侍不敢,臣侍自愿领罪。”颜墨梵低着头,缓慢的说着,没人看的见他满眼的不甘,遂而忍着疼痛,准备起身向坤平帝下跪请罪。

“这件事到此为止。”坤平帝出声阻止,帝王威仪一表无遗,她不是没有听出颜墨梵语气。

“你们都退下。”沉着脸遣退宫侍,坤平帝眸光一黯,暗吸一口气道。“凤后,朕知道自从凤后入宫,便一直被朕冷落在这昭阳宫中,凤后心中对朕有怨,也是必然,朕也自知对凤后有愧,日后定当补偿。但是,妻夫间,本应坦诚以对,凤后有话尽可对朕直言,岂不痛快?何必左右而言它。”

“陛下这是何意?”颜墨梵瞪大了眼,眼底的不甘转为怒火,语气不逊。

“朕冷落凤后,凤后自可对朕明言,何必以颜家选嫡之事言之?”坤平帝凝视着他,眉头皱得更紧,认为他是因被自己言中而脑羞成怒。“凤后便是这后宫之主,大耀王朝之颜面,天下男子之楷模,朕希望朕的凤后,担的起此大任。”

坤平帝说完,依旧凝视着他,片晌后才转身便走出昭阳宫,快走到宫门时停下脚步,随后,跨出宫门。她知道自己的话说的很重,颜墨梵未必能够接受,但她还是要说,作为帝王,她容不得其他人对她有所欺瞒,尤其是眼前这个人。

颜墨梵气的发抖,仅有的一丝理智让他浑身僵硬,牙关紧咬的坐在勾栏上保持沉默,腿上及袖中紧握成拳的手掌被指甲刺破的疼痛,他都已感觉不到。

黑色慢慢笼罩四周,高高悬挂着的白色宫灯一盏接着一盏被点亮。

直到宫侍们前来,请凤后回殿用晚膳时,颜墨梵还保持着坤平帝离开时的坐姿,面无表情的坐在勾栏上,在鱼塘边吹着风。

“主子,天色已晚,这里风又大,您进殿用膳吧。”福儿在一旁已经唤了他许久,他不知道陛下对主子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怎么陛下一走,主子就成了这般。

“凤后,内务府总管求见。”守门宫侍前来禀报。

“带他去殿上候着。”正当福儿准备代颜墨梵去问问什么事时,颜墨梵缓缓说道,那语气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他只是坐这观景一般,自嘲得笑着向殿中走去,他不能让人小看了去,否则今后的日子只会更坚难。

“凤后,先皇七七大祭过后,须由陛下亲自扶灵柩前往纯陵,陛下特地派奴侍前来,请凤后准备一切事宜。”内务府总管许立来传坤平帝的口谕。“奴侍也随时听候凤后调遣。”

颜墨梵沉吟良久,他看过大耀祖训宫规,也知凤后是后宫之主,掌管后宫一切,只要不出大错,不被废,就连陛下也不能莫名的收缴他手中权利。而陛下今日让内务府总管来传话,一来是先皇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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