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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耀女帝-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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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宇帝早朝前传旨,当晚负责巡逻水榭附近的大内护卫及当夜负责服侍十皇子的宫侍全部打入天牢。

博婉玳却是在次日早起时才从宫侍口中得知这一消息,惊的她连外袍都未披上便往博锦凌的寝殿跑去。

博锦凌紧闭着双眼,眼圈乌黑凹陷,手脚依旧时不时的颤抖着,睡得不是很安稳。

贤贵君无力的靠坐在床沿,两眼毫无焦距,轻轻拍打着儿子的身子,泪水一滴连接一滴的滴落在缎被上,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无知无觉。

博婉玳看见这种情形,脑子一片空白。“凌儿,醒醒凌儿,看看皇姐,起来呀,跟皇姐去玩好不好,起来,皇姐教你骑马,你不是想学吗?该起床了,我们去骑马,凌儿,皇姐求求你,起来呀。”

“父君,叫凌儿起来呀,父君,父君,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博婉玳摇晃着贤贵君,贤贵君却迟迟没有回应,她吓坏了,趴在父君身上痛哭。

“玳儿~~~”贤贵君慢慢转过身子,看见是女儿,一把抱住她,父女俩抱头痛哭。

“不哭,没事的,凌儿会好的,乖。”两人痛哭许久后,贤贵君意识到不该让女儿也这么难过,胡乱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挤出一个笑容,仔细的帮博婉玳擦着泪,但父女两人的泪水都是擦干了又流了下来,止也止不住。

博锦凌这时迷迷说着胡话,贤贵君听到欣喜的转身,俯身拥住儿子:“孩子,父君在这,不怕,父君在这,皇姐也在,你醒醒,看看父君,乖孩子,醒醒。”博锦凌的眼睛没有睁开,但双手却紧紧抓着贤贵君的手。

“传御医,快”博婉玳激动叫喊着,随后握住着博锦凌的手“凌儿,不怕,皇姐在这陪着你,等你起床,皇姐就教你骑马,皇姐马骑的可好了,连马师都称赞呢。”博婉玳流着泪却强迫自己笑。

御医们从昨晚到现在也都没有休息过,一直在寝殿外室候着,听到博婉玳的声音,不等宫侍来唤,就急急忙忙的都进了内殿。

为了让御医上前看诊,贤贵君与博婉玳只好放开博锦凌起身,博锦凌又哭闹着不肯松开手,害怕的紧。贤贵君只得再拥着他,用脸抚着他的脸,轻声在他耳边说到“凌儿乖,父君不走,就在这陪着凌儿,让御医给你看看,乖。”博锦凌依旧哭闹,没有丝毫的松手。贤贵也让他紧抓着,只是让了让身,好让御医上前。

御医们轮流上前诊脉后商量了会儿,换了副方子,其中一名御医带医侍回药寮抓药,煎好后端来,宫侍接过,与贤贵君一起连喂带灌的将药汁给博锦凌灌了下去。

喝下药没多久,博锦凌依旧睡去,再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

熙宇帝听到宫侍传报说十皇子醒了,搁下晚膳过鸾如宫来。见博锦凌紧紧的偎依在贤贵君怀中,贤贵君慈爱的抱着他,博婉玳也坐在脚踏上逗着他,心里松了口气,也憾动了她的祗犊之情:“凌儿,母皇来看你了,来,让母皇抱抱。”她伸出手想要抱抱博锦凌,谁知博锦凌却在贤贵君怀里躲的更紧,吵闹着不让熙宇帝碰到他。

熙宇帝双手停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是,贤贵君见她面色尴尬,轻轻抚摸着十皇子说道:“凌儿乖,看看,是母皇,母皇来看你了,你不是一直希望母皇多来看看你抱抱你吗?来,让母皇抱抱。”说着,便把博锦凌抱到熙宇帝手中。

博锦凌的还是不大愿意的犹豫着,却没有哭闹,他看了看父君和皇姐,又看了看母皇,才战战兢兢的让熙宇帝抱,但却依旧一直紧抓着贤贵君的手。

“凌儿不怕,朕是你的母皇,有母皇在,没人再敢伤着你,朕定将那伤你的人碎死万段。”熙宇帝轻拍着博锦凌的背,眼望前方,厉色的说道。

博锦凌声子突然的抖了抖,将贤贵君的手抓的更紧,贤贵君感觉到了儿子被熙宇帝的话吓到了,开口道:“陛下,让臣侍抱吧,孩子还在惊吓中,在父君怀里会更安心些。”

熙宇帝沉吟了一会儿,让博锦凌回到贤贵君怀中,博锦凌就抱住父君,将头埋在父君怀中。

“凌儿,不怕,母皇父君和你皇姐都在,没人伤的了凌儿了,凌儿,看看,母皇、皇姐都在这呢,她们和父君一起护着凌儿。凌儿想学骑马是不是?母皇在这,凌儿问问母皇准不准呀。”贤贵君哄着博锦凌,想让他抬起头来看熙宇帝,可是博锦凌就是不转头,依旧紧抱着父君。

“准,当然准,凌儿什么要求朕都准了,凌儿看看朕好不好。”熙宇帝轻抚着博锦凌的头,想让博锦凌看着她。

“凌儿,好听吗?”熙宇帝见博锦凌一直怕着她,心里很不是滋味,便从袖袋中取出一个一大一小两块翠玉组成的玉佩,倒拿在手中摇晃着,小翠玉击打着大翠玉,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谁知博锦凌听到叮叮的声响,全身抖的厉害,哭着吵着将贤贵君抱的更紧,仿佛想钻进贤贵君身体里一般。

“凌儿不怕,不怕,乖……”贤贵君抱着十皇子,哽咽着哄着。

“皇儿连朕也不认得了吗?”熙宇帝很失望的收起了玉佩,坐在床沿上叹气。

博婉玳站在一旁,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却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父母,她一遍又一遍的擦着泪,怎么也擦不干,心中暗暗发誓,定要让那个伤害凌儿的人不得好死。

当夜,博锦凌发了高热,诊脉服药后略退了些,次日早起又是一阵哭闹不停,除了贤贵君和博婉玳,见着谁都哭闹。也不知是谁在宫内谣传说十皇子被水鬼缠上了,几位来探望的君侍中竟也有人七拐八弯的聊起是不是去找个高人到后宫做场法事,去邪。

贤贵君听着这样的话又气又急,拍桌而起“本宫的凌儿只是落水受了惊吓,何来水鬼附身之说。你们非但莫不关心,不思如何找出凶手,还本宫与凌儿公道,却还此这妖言惑众……”他突觉天旋地转,陷入一片黑暗。

几位君侍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心想着,若被熙宇帝知晓他们在宫中说出这样的话,必定不会轻饶。在这几位中,德贵君尊位最高,并且他有位已及鬓封为乐王在宫外立府的六皇女,他立刻命人召来御医,他知道,若贤贵君现在有什么三长两短,熙宇帝即便看在六皇女面上不会致他死地,但也不会让他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是边想边码字,可能有错字别字或语句不通的地方,细心的亲们若是见着,烦帮提醒下,好及时改过。

第9章 究竟是谁

博婉玳今日因十皇子还病着,本不想去上书房,但贤贵君一来怕她落下功课,二来也不想女儿过于伤心,便哄她说博锦凌没有大碍了,只是要好好休息,人多,反而吵着他不能好好休息,让她先去上书房,等傍晚回宫时,凌儿也精神了,可能还吵着要皇姐陪他玩呢。博婉玳听着高兴,便遵从父君的意思去了上书房,可却没什么心思读书,只等着日头快些落下,回宫陪着父君皇弟用晚膳。

午休时,博婉玳让宫侍将今日御赐给皇女们的虾橙脍送到鸾如宫给父君尝尝,想着那鲜龙虾可是东海边城八百里快急进贡来的,既便是宫中,平日里也是难得一尝,而那虾橙脍既保留了龙虾的海味又酸甜可口。父君近日因十皇子的病,忧心的忘寝少食,正好将这道菜式给父君开胃。更为重要的是想借机知晓父君与皇弟的是否安好,也好放下心来。

谁知宫待却给他带回个更坏的消息:贤贵君在辰末几个君侍来探望十皇子时,因君侍们说十皇子是水鬼缠身,贤贵君怒急攻心而昏倒,御医虽已施针,但还未清醒过来。

博婉玳听到这,手中的茶盏滑落在地,瞬间四飞五散。她冲出安置皇女们午休的上书房暖阁,含泪一路跑回鸾如宫,途中撞倒宫侍也无知无觉,吓的那宫侍以为自己冲撞皇女,跪地求绕连连,但他没有听到任何怒骂声,抬起头时,博婉玳早已没了踪影。

跑到鸾如宫的宫门口,博婉玳被那雕花门槛绊倒,擦破了膝盖,却毫不感觉疼痛的起身继续往内跑去,直到内殿门口,才停了下来,放轻了脚步,深深喘息着踟躇到贤贵君床前,见父君愁眉蹙额、双眼紧闭,眼周还残留着未及拭去的泪痕。

博婉玳眼中的泪流的更急了,似乎那眼中蕴着无穷尽的泪儿。“父君。”博婉玳附下身,在贤贵君耳边轻轻叫了声,像想叫醒他,又怕打扰父君休息。

“父君,孩儿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可是却不知道怕什么,晚上不敢睡着,白日不想醒来。孩儿今早的测论作的不好,连皇妹都不如,父君,您起来,起来训孩儿吧,否则孩儿不会改的,下次还是作不好,您起来,打孩儿骂孩儿一顿好不好,这样孩儿才不那么害怕。”她轻趴在贤贵君锦衾上。

一旁的宫侍们见博婉玳这么伤心,却也不知该如何劝说,只得都垂首立在一旁暗自难过。

许久,见贤贵君一直没有睁眼,博婉玳突然间摇晃着他,她心里越来越怕,声音越来越颤,双手也越来越凉。“父君,别睡了,现在正午了,您还没用午膳呢,今日母皇赐了虾橙脍,很可口的,孩儿让人带来了,您起来尝尝呀。父君,您醒醒呀,求求您,醒醒,孩儿害怕,唔……”

“殿下,您别太难过,贤贵君只是怒急,加上这几天不眠不休的守着十皇子,这才昏了过去,御医说休息会儿便会醒的。”依儿擦了擦泪,上前劝说。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父君现在就醒过来,我求求你,让父君醒过来,求求你,唔……”博婉玳已经不知所措了,见有人上前,也不看是谁,抓着他就疯了似的求他叫醒父君。

“殿下,您别这样,您别吓奴侍,殿下……”依儿拥住博婉玳。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依儿,父君怎么叫也不醒过来,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几天前大家都还好好的,依儿,我真的好怕……”博婉玳在依儿怀里大声痛哭起来。

此时熙宇帝下了旨,德贵君等君侍,在宫中妖言惑众、蛊惑人心,令后宫不得安宁,一律降一品君位,禁足三个月,罚半年俸禄。

君侍们最重视的就是他们的名份品阶,这不但牵涉到他们在后宫中的尊荣颜面,还牵涉到他们皇女皇子们及母族的利益,甚至他们自己死后的哀荣。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其中有个君侍盼了十年才由侍君升为君,就这么一道圣旨又给打了回去,一气之下,上吊没了。

博婉玳却没有因为这道圣旨而释怀,她对后宫的几个君侍本来就没有多少感情可言,觉的母皇罚的轻了,如果不是他们在父君面前胡说八道,父君不至于这样昏迷不醒,而那个推皇弟入寒春池的凶手到现在却也还没有找到,博婉玳突然间觉这个她从小就没有离开过的皇宫好可怕。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呆呆坐在父君床沿,落着泪不言不语的看着父君,只等着父君醒来,其余诸事不理。

萧府

自从博锦凌落水后,皇宫就下禁令,禁止外戚家眷请旨入宫。萧家主现在无法得知贤贵君他们在宫内的情形,一家子只能天天干着急,等宫里的消息。

萧煦生很是自责,如果那日没有答应与凌儿到殿外玩,如果那日与他一起出去,如果……

他想象着无数的如果,越想越烦躁,也越想越伤心。

“祖母,母亲,带我进宫吧,我要去看看凌儿,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当时怎么就不跟着他出去,要是那时跟他一起出去,他就不会出事,是我害了他……我要去看看他。还有婉玳,她一定很伤心,祖母,带我进宫吧……”萧煦生一边哭着,一边拽着萧家主,要将她往外拖。

“生儿,你先别急,你这样祖母也……唉!”萧家主叹着气安慰着孙子“听话,先放手,祖母也想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但发生这样的事,宫里也还在调查,这几天是不许外戚家眷进宫的,咱们再等等,宫里一解禁,祖母马上让你父亲带你进宫,你现在先回房。”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进宫,你们不带我去,我自己去。”萧煦生哭喊着,就往外跑。

“生儿,你回来,这孩子。”萧家主又心疼又无奈。

“你给我回来,快拦住他。”萧言玲向立在正堂门口的侍从下令。

“生儿,你听话,现在十皇子正在治疗中,是不能被打扰的,你舅父与九皇女此时也要照顾十皇子,你去只会给他们添乱,再说,宫中此时正在查找凶手,也不准外人进宫,乖,咱们再等上两天。”萧家主耐着性子走到萧煦生跟前,抚着萧煦生的发冠,叹了口气,用手为他拭去眼泪。

“不,我现在就要去,凌儿出事,也不知道好了没有,婉玳也一定很难过,我要去陪着他们。”萧煦生依旧不听,哭闹着要往处闯。

“生儿,不是祖母和母亲不准你进宫,只是你就算想去,现在也进不了宫的,你忘了之前进宫都有请旨的吗?现在都这时候,你让祖母和母亲向谁请旨?要不这样,你先再等一日,明日早朝后,母亲去向陛下请旨,让你父亲带你进宫如何?”萧言玲被儿子吵的很不耐烦了,本想上前骂儿子几句,可见他这么伤心,也心疼,只得再耐着性子哄着他一日,心里却清楚,在宫中未解禁之前,就算向陛下请旨,也是不准的,这是宫中的规矩,她现在只希望宫里早日解除禁令,也好得知贤贵君他们是否安好。

“你骗人,你昨天就是这么说的,我不管,我现在就要进宫。你们不带我,我自己去,不让我进,我就爬墙进去。“萧煦生闹的更凶。

“够了,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以为现在就你一人心急吗?那宫墙若能让你爬进去,我们还坐在这做什么。”萧言玲实在没耐性跟儿子熬了,她心里也着急,贤贵君是她的嫡亲弟弟。

“生儿,听话,回屋呆着,现在不是闹的时候,让祖母和你母亲想想法子,现在我们连宫中是什么情形都不知道,你就别闹腾了,唉!”萧家主说的很无力,现在她最想知道的是十皇子究竟如何落水,不甚跌入池中还是……若有黑手,这个黑手究竟是谁?儿子、外孙女、外孙他们在宫中究竟遇上了什么事情,他们安全吗?

萧家主现在非常后悔当初将儿子送到宫里。

第10章 颜家嫡子

颜府

两日前百花宴因十皇子落水而提前结束,颜墨梵是一路木纳的跟随在父亲身边,在各家正夫与嫡子相互攀谈议论的吵杂声中,随众走出锦华园,登上自家轿子出了宫,直到回到府中坐在自己屋内时,他才意识到自已到家了,仿佛才刚宫中的一切就象梦一场。

“那是个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颜墨梵心中慌乱,他颤着手亲自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仰头灌下,想让自己尽量清醒。放下茶杯,也不洗溯更衣便和衣上床,他想睡一觉,睡醒了便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唉呀,主子怎么也不洗洗宽衣便睡上,连被子也不知盖上,要着凉的。主子,先起来,洗洗更衣了再睡。”贴身小侍福儿刚出去打了热水进来,就看见颜墨梵和衣面朝里躺在床上,走上前去想让他先起来沐浴更衣。

颜梵墨摆了摆手,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轻声说“不了,我累了。”

“累了也要洗洗呀,这样多不舒服。”

“下去。”颜梵墨依旧有气无力,但口气有些强硬了。

“那,那奴侍帮您宽衣吧。”福儿小心的说着,一边伸手要帮他脱下外袍。

颜梵墨闭着眼躺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福儿连拽带拉的帮他脱去外袍,盖上缎被,拉下帷账。

他只想快点睡去,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百花宴上发生的事一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百花宴上,颜墨梵因颜家正夫下午在园中出言无状又被人讥笑,想着父亲这种性子,喜与人攀谈,多话且口快,宫中君侍、大家正夫都不喜与父亲往来,时常讥笑。就连家中侧夫贵侍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母亲更是弃他如敝屣,若不是留着自已的嫡子身份,将来对家族还有些许用处,可能父亲早已下堂,若将来哪天自已要是嫁人,离开父亲,父亲如何在颜家过活。又因自己不是女子,而时常被庶出姐妹在背地里奚落轻视,也让父母亲在外人面前毫无颜面,故心中郁闷,宫宴时竟无意间一杯接着一杯。

虽然饮的只是适合男子饮用且不怎么上头的桃花香酿,但颜墨梵不善饮酒,哪怕仅饮上一小杯也会有些许醉意,但不同的是,别人家醉酒面红,他饮酒上头却是脸色苍白。颜家正夫虽然平日里都是一门心思围着儿子转,对其照顾的无微不至,但今日可巧难得的遇上一位妻主也是寒门出身,又在西部边域为将十数载,去年末才被调入京中任从三品京城护军统领的卫家正夫蒋氏,两人都是市井出身,多话而口快,两人聊的兴起,而且儿子又坐在身边,便也没有多在意。

不知不觉颜墨梵喝的过多,自觉酒气上了头,浑身不适,胃中翻滚,恐将浊物呕在殿中,失了体统,只好对颜家正夫说要去更衣,颜家正夫又正好与蒋氏聊到兴头上,只嘱咐他快去快回,也不作他想。

颜墨梵胸口沉闷,身上难受至极,脚下略有点生浮,走出蓼芳殿也分不清东西,走了很久,不知怎么的,竟走到寒春池石阶处,在那几乎无光线的水边石阶坐下,想一个人静静在此的舒口气,爽爽精神醒醒酒,有什么失仪之处也无人见着。谁知就在他张口深引一口气时,蒙胧中突见下方石阶转过一张口中似乎流着暗红血迹的脸,他以为撞鬼,惊叫出声,并在情急之下抬起一脚,踹了过去,起身就跑,脑中一片空白。跑到殿门口时又怕作为嫡子,如此奔跑被人看见又要当作笑话,丢了家里的脸面,便深吸一口气,若无其事的走到席位上,坐下时还心有余惊,但席宴上的众人此时注意力都集中在萧家少主正夫与萧煦生的身上,并没有人在意到他。他才刚坐下,便有宫侍来禀皇贵君,十皇子落水了。

颜墨梵起先还没意识到十皇子的落水可能与他有关,随着人群来到十皇子落水的水榭石港时,他吓住了,虽然之前他喝多了香酿,但还不至于醉的对才刚发生的事毫无印象,他认识这个石港就是他才刚来过的地方。难道那十皇子便是被他一脚踹下池去的“鬼”?可是那“鬼”明明嘴边还有血迹,十皇子可能会有血迹呢?可若那个“鬼”不是十皇子,为什么十皇子这么巧会在这里落水,难道是被那鬼拉下去的?

是了,一定是了,自己跑了,那鬼便把十皇子拉下去了,一定是这样,十皇子不是被我踹下池的,是被鬼拉下去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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