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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耀女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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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墨梵面上给她一个安心的浅笑:“陛下想怎么做好,便怎么做吧,臣侍自当配合陛下。”可他心里是百般滋味,博婉玳登基刚一年,朝堂还是一片混乱,朝臣们也还未完全信服她,即便查出真凶,又能如何。若是宫侍所为,还好处理,但他这个掌管后宫的凤后,也难逃罪责。若是君侍,只怕更是头疼,颜墨梵猜想,到时,博婉玳还会找一两个替罪羔羊,为这君侍脱罪。

就象年前,金家嫡次孙害了皇嗣,还让颜墨梵险些丧命,博婉玳也不过是将金家嫡次孙一人秘密处置了,而根本无法将这件事公开。这还不是因为金家家族庞大,一旦这件事公开,为皇室尊严,博婉玳势必要兴起一场或大或小的杀戳,这么庞大的家族,又如何能坐已待毙,势必反抗,这般一来,朝内定是大乱,若宗亲中再有一两人存有野心,只怕博婉玳现有的实力,怕是很难应对。

之所以她能处置掉金家嫡次孙,那还是因他不过是个外人。可若是她的君侍,却还需留着,安抚着,她如今还需要这些世家与武家的支持。

更何况,颜墨梵此时还不敢确定,博婉玳对他的感情与重视能否胜过其他人,尤其是她的‘生儿’和长皇女的生父良贵君,一个是从小青梅竹马的表亲,一个是母族手握重兵,自己又父凭女贵的宠君。

第107章

此时,天已渐黑,宫侍入殿撑灯,颜墨梵午宴时没有用多少膳食,此时已有些饿,不管怎么样,这日子总要一天天过下去,总不能什么事都没解决,先把自个儿饿着。吸口气,暗自冷嘲一声,抬眼望向博婉玳:“陛下可要在这用膳。”

“不了,朕还要去问问生儿。”博婉玳面上带着一丝愁容,她希望今日便能找出真凶,虽然这很渺茫,但为了明日早朝,不再听到弹劾凤后的声音,她必须试一试。伸手抚上颜墨梵的脸颊,轻轻摩挲:“你身子还未大好,也别胡思乱想,这几日好好休息……”博婉玳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想让他能怀个孩子,要是有孩子,无论这件事查与不查,查出的是什么结果,朝臣弹劾的声音都会小上许多。可是御医却说凤后的身子损的利害,近期内,怕难以怀上皇嗣,这话,博婉玳绝不敢对颜墨梵说。御医说话一向是往好处说,能说出这样的话,博婉玳知道她的嫡皇嗣怕是渺茫了。

颜墨梵的手覆在她的手背,片晌后,才将它轻轻拉离自己的脸,虽然此时,他很想将她留下:“陛下去吧,臣侍会好好照顾自己。”低头沉吟后抬眼轻声道:“福儿,他是无辜的。”

“朕知道。”博婉玳浅笑。

颜墨梵凑近她的脸,轻吻了她的唇,那细软香滑的触感让他释怀不少。

博婉玳到达瑶欣宫时,萧煦生是从寝殿中飞奔而出,她还未下御辇,他就已迫不及待的问:“婉,陛下,长皇女怎么样了?良贵君还好吗?”连行礼都忘了。

“长皇女没事,只是手背一道小口,不严重。”博婉玳平静的下辇,威仪的向内走去:“良贵君朕还没有见着,但问过兰林殿宫侍,此时他正歇着,也无大碍。”

萧煦生安心的点点头:“那就好。”遂而抬眼望向她:“我什么时候能去见长皇女?我很担心她,真的没有想到,凤后竟然会想要杀她。”

博婉玳停下脚步,侧脸蹙眉看向他:“生儿怀疑凤后?”

“不是他还能是谁?那时所有人都见着,就连良贵君的轿辇也定是他命宫侍砍断……”萧煦生话还未说完,博婉玳就打断了他:“生儿,你为什么会认为良贵君的轿辇砍裂与凤后有关?”

“不是他还有谁,轿辇放在兰林殿宫院内,除了兰林殿内的人,谁能动的了,兰林殿内绝大多数都是良贵君的宫侍,一旦良贵君出事,他们也落不到好,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但是凤后在三个月前因不满土儿的责怪,赐了两名宫侍给良贵君,如果不是凤后早有预谋,指使那两宫侍,你告诉我,还能是谁?”萧煦生越说越愤怒:“我一直以为颜墨梵虽然好摆架子、说话刻薄些外,为人还算光明磊落,竟忘了他的以前的名声,他就是个十足的阴险小人,这次被众人抓个正着,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凤后赐给良贵君的那两个宫侍,原是在朕御寝殿当差,怎么可能会受凤后使指?”博婉玳随意在一张空椅上坐下,面上带了怒意。

萧煦生顿时呆愣:“你说什么?”

“生儿若不信,可以让许立带宫侍名册过来,你仔细查一查。”博婉玳抬眼,接过宫侍承上的茶,平静的说道,面色却依旧阴沉:“事后,朕也盘问过他们,但良贵君一直以为他们是凤后派的人,将他们打发的远远的,根本没有让他们接近兰林殿,因而知道的也不详。”

“那,那轿辇会是谁砍的?”萧煦生听糊涂了,莫名的问博婉玳。若不是那两宫侍还能是谁,凤后虽来过几次兰林殿,但每次身后都跟随着一群君侍与宫侍,包侍萧煦生自己。兰林殿及其宫院本就不大,能指使宫侍当着这般多人面前,砍裂轿辇底柱而不被人所知,那是神话。

“朕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砍裂轿辇的与刺伤长皇女的应是同一伙人。”博婉玳微眯双眸:“目的不外乎两个,一是除去长皇女,二是嫁祸凤后。”

“可是,那么多人亲眼所见,凤后与福儿在长皇女的锦阁,福儿手上还提着凶器。”

“那是凤后见锦阁外没人值守,锦阁殿门又开着,觉的奇怪,随后又听着动静才进入的。而凤后进入与你离开只间仅一盏茶的功夫,朕就奇怪,会是什么人把时辰算的这般准确,又或者,不止一个人。”博婉玳说着,自已都些心惊,这里是皇宫内院,却有人能在这里,这么精准的策划实施一场场阴谋,这让她如何睡得安稳:“生儿,你跟朕说说当时的情形。”

“宫宴开始时,凤后一直抱着长皇女,我便向凤后提出,将长皇女交给我抱会儿,凤后同意了。不想我刚接过长皇女,她便痛哭不止,众人便猜想长皇女会不会是饿了,凤后下令让教养宫侍将她抱到锦阁喂膳、休息,我不放心,也跟着去。长皇女在锦阁内吃了些东西,换过尿布,便睡下,教养宫侍见我在殿内,就告了罪,去后殿忙着。我就坐在她床边,也眯了会儿,不一会儿,教养宫侍入殿,说是凤后让宫侍过来传话,叫我马上去蓼芳殿见他。我见长皇女还睡着,殿外又有陛下先前指给良贵君的五个宫侍守着,便带人回了蓼芳殿,不想,凤后并不在殿内,德贵君说他更衣未回,我就觉的奇怪,这时秦栾氏与另一位诰命更衣回殿,他有些醉意,说有礼物送长皇女,我一见着他,就想起今日本是答应良贵君不离长皇女左右的,便起身前往锦阁,谁知刚走到门口,就看见凤后在锦阁内……”萧煦生想不通,所有人都看到他在场了,为什么还说他是被嫁祸。

博婉玳听他说的这些,与自己派人所查到的没有多少不同,也就不再问下去,叹气起身向殿外走去。

“天都黑了,你还要去哪?”萧煦生见她这般,心里焦急。

“朕再去查查还有没有别的线索。”博婉玳走步没有停下,直往御辇处走去,随后下令摆驾锦华园。

此时天已大黑,锦华园的亭台楼阁虽然点着宫灯,但馨岳附近大片的梅林,还是漆黑一片,唯有几条通往馨岳的甬道,闪着点点脚灯。

博婉玳并没有往馨岳去,而是走向与它反方向的蓼芳殿,穿过耳殿小门,走向位于蓼芳殿后的锦廊,直往今日长皇女休息的锦阁去。

虽然锦阁内血迹已被洗净,但博婉玳推开殿门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还是向她迎面扑了过来,似乎不放过任何机会,向世人昭示,这间精巧的锦阁,今日是如何的血腥。

刚踏入锦阁,宫侍便先她一步,上前撑灯,让她能看清锦阁内的一景一物,这间锦阁分前后两个小殿,前殿供小憩,殿门与床榻间,有一个巨大的三屏香檀雕画屏风相隔,一般宫侍都在殿门处及屏风外当值,后殿是净殿,供更衣、洗漱,有道小门通往园子,一般时候这道小门不开,而今日事发后,这道小门依旧关着。

博婉玳目光定在屏风的旁边,那是教养宫侍死时所躺的地方,他胸口中刀,一刀毙命,头朝外脚朝内的仰卧,很明显当时是面朝屏风内,而凶手就在屏风以内,这也难怪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凤后所为,能当着教养宫侍的面,走到长皇女床边人,不可能是一般宫侍。

而且,怎么会这般巧合,良贵君受伤,让皇贵君带长皇女一日,皇贵君刚随教养宫侍带着长皇女去锦阁,良贵君又不知轻重的命宫侍来,要抱回孩子,就算这一切是巧合,那接下来的事呢?教养宫侍说凤后派宫侍传话,让皇贵君回蓼芳蓼,皇贵君带人刚离开,教养宫侍就被杀,紧接着凤后就进入锦阁,蓼芳殿的一群人不久又随后赶到锦阁,看见凤后抱着受伤的长皇女,近侍提着匕首,正要从锦阁内出来。这些若前后错开哪怕一盏茶的时辰,都不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博婉玳可以肯定,这件事不会是凤后所为,更肯定,这件事不止一人所为,这其中,一定有个给凶手通风报信之人。

可是,博婉玳还是想不通,这个通风报信之人,如何能事先知道凤后在皇贵君离开后不久,便会走出抱殿呢?若凤后与土儿在抱殿内的时间再长上一时半刻,这一切也不可能发生。

也正是因为如此精准,博婉玳找不到半点为颜墨梵脱罪的理由,因为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自已会在何时离开抱殿,朝臣们也正因为如此,才认定是凤后在离开抱殿前,让宫侍前去传话,将皇贵君及众宫侍调离蓼芳殿。但哪个宫侍传的话?是否有宫侍传话?却又因教养宫侍的死,成了一个迷。

正当博婉玳在锦阁内,为明日如此替凤后脱罪找个说法时,一个打扫锦华园的小宫侍,正躲在馨岳山洞的角落处,瑟瑟的发抖。他的脑海中,此刻满满都是今日午时,在锦阁后门不远处的假山怪石芭叶丛中偷懒时,因一时好奇,悄悄跟上前去,躲在墙角,看到的血腥场面,此时,他正暗恨自己当时的不怕死……

第108章

颜墨梵用过晚膳,坐在书案前,盯着柔和的八角凤尾花纹宫灯,以前在家时,他事事好强,可如今,一遇大事,他总显得被动,几乎都是坐等其他人解决,他觉的自己是个无用的废物。

越想越气愤,越不甘,越愧疚,越想越坐不住,居然有人一次又一次在他眼皮子底下,不但捣鼓出这样的腌舎事来,还能拖他出来背这黑锅。

这件事要不查个水落石水,这些个人要不狠狠收拾收拾,即便陛下这次有心帮他脱了罪,朝臣们心里也是不会服他这个凤后,而且这样的事定还会再发生。

抬手重捶了下书案,愤恨的起身,往殿外走去,他要亲自去查个水落石出,哪怕毫无结果,也比这样坐着发呆等死强。

刚出寝殿殿门,石儿与禄儿就已迎了上来,颜墨梵眯着眼,凝视看着石儿许久,看得他瑟瑟的发抖,低下头,心里害怕的紧,不明白凤后为什么盯着他:“主,凤后……”

颜墨梵收回目光,迈开大步向外走去:“你跟着本宫的时间也不算短,今晚就随本宫去个地方,要是敢中途给陛下通风报信,明日你就给本宫滚出昭阳宫去,本宫百年后也不用你陪什么葬。”

颜墨梵问过博婉玳,石儿过去对他所说的话都不假,否则,便是石儿与博婉玳合着眶他。但这么久了,石儿对他的诚心,他还是看的出来,因此今晚决定带他一起去调查,一来多个帮手,二来免得自己前脚才走,他后脚去报给博婉玳知道。到时,博婉玳一定会拦着他,想方设法将他劝住,无论出于安全考虑,还是为了真相查明时好替某个君侍遮掩。

“全部回各自殿里去,谁要呆在宫院,本宫就当他是与贼人里应外合,准备谋害本宫,直接杖毙了事。”颜墨梵喝退其他宫侍,特别是宫院内当值的宫侍,且此时他有些上了火头,怒气十足,宫侍们全都缩着脑袋回到各自室内,看都不敢往宫院看上一眼。

带着石儿与禄儿立在宫院内,盯着紧闭着的大门,沉吟片晌后,转身走向抱殿后的后院宫门花圃边上,侧身拾起一粒小石子,向宫门丢去,砸在门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瞬间,便听到门外无数的脚步声齐刷刷的奔来,宫门被打开,两个护卫向宫院内左右探了探头。

“放肆,三更半夜,你们竟敢私开宫门,惊着凤后,你们吃罪的起吗?“禄儿扯着嗓子向外斥喝,两个护卫这才看见颜墨梵立在花圃边折技赏花,立刻行礼退出并关上宫门,再不敢对宫内的任何动静好奇。

“禄儿,你搬张椅子,从宫墙上方的镂空花砖向外瞧瞧,哪个位置护卫过来的间隔最久。石儿,去找一套宫侍的衣裳来,快点。”颜墨梵丢下手中的木芙蓉,向抱殿方向走去。他就不信,昭阳宫墙范围这么大,外边的护卫能团团围住?一定是只重点守着几处门,其它地方只是巡逻,而后院墙边的守卫一般要比前面更少一些,石儿猜凤后又是想出宫了,今晚很明白的就是要他表态,今后是不是绝对的效忠凤后。没有片刻的犹豫,石儿小跑着到自己与福儿几人同住的房内,挑了件比自己尺码略大些的衣裳给了颜墨梵换上,回到院中一齐帮着禄儿找地方。

“凤后,这边有一处可以出去。”一盏茶的时间,石儿看到了一处,走到他的身边,轻声说:“这面墙外是遣香池抄手游廊,翻过去是游廊中段的露天石阶,不会有人巡到这边来。我们兴许可以从这沿着墙下到游廊出去。”

“不行,这面墙最高,石阶又窄,万一梯子没放稳,会摔到石阶上或掉到池子里去。”禄儿拉开颜墨梵,轻喝石儿:“你挑什么鬼地方,抄手游廊的外头就是遣香池,说是池,却十里方圆,还不知道水有多深呢,谁会在池子里巡逻?要是一个不小心……你还嫌不够乱吗?”

“好了,你别说他,现在六月天,池子不冷,宫里池子的水定都不会深到哪里去,万一梯子倒了,还可以跳到池子里,没事,最多就是呛几口水,被护卫捉着,本宫是凤后,他们能拿本宫如何?”颜墨梵也站上椅子,顺着墙檐下方的镂空花砖外瞧:“看来石儿还算不笨,游廊檐下悬着宫灯的梁,正好还可以扶把手,咱们就从这里出去,本宫记得你在家时不是经常攀栏爬墙的吗?这么这会子又怕了?别怕,有本宫与石儿在,我们扶着你。”颜墨梵知道禄儿是怕他摔着,虽然这是他头一遭翻墙,但以前他也见着禄儿与福儿上下竹梯,觉得也不算太难,不就爬梯子吗。随后转身问石儿:“有梯子吗?”

“奴侍去找找。”石儿得了凤后的称赞,说话都轻快了三分,卖力的向库房找去,走前还悄悄附耳对禄儿说:“禄儿别怕,我以前还常爬上爬下的上阁楼上取物件呢,到时我扶着你们。”

“你懂什么?我才不怕,我是怕主子身子弱,万一攀不住,那我们可就万死了……”禄儿有些急了,他爬个梯子算什么,房顶还上过呢,但颜墨梵从没爬过,现在福儿不在这,他也没主意了……

一柱香后,颜墨梵历尽万难,终于爬下竹梯,下到抄手游廊的石阶边,脸色煞白的攥紧落地时擦伤的手,蹲在游廊上发抖。

在家时看禄儿和福儿沿着竹梯爬上爬下那般轻松,可是刚才,他骑在墙头往下看,就差点一个眩晕,栽下墙去,等石儿与禄儿两人拉上竹梯,放到墙外时,他已经吓得一步也迈不下去,到现在脚还软的走不了道,但为了不被护卫见着,两宫侍架起他的双臂就逃。

三人避开人,小跑到锦华园,颜墨梵又是一个哆嗦,心想自已跟这个园子八字不合,今晚可别再出个什么事,要是能让他查到真相,平安回宫去,改天就在这里设香案酬神。

心底嘀咕一番,带着宫侍前往蓼芳殿锦阁走去,还未走几步,就远远得见着那边点着宫灯,人群闪动,隐隐还见着皇辇,猜想定是博婉玳在里面查案,浅笑着轻快的步向前,被禄儿和石儿拉住:“主子,不能过去。”瞬间恍过神来,停下脚步,不敢再上前,便转身往馨岳方向去。

馨岳在蓼芳殿的另一方向,离的较远,夜里在那假山上,不容易被发现,虽然假山上不点宫灯,好在现在身边还带两人,他也壮大胆子。最主要是馨岳是锦华园的最高点,站在馨岳往下看,蓼芳殿的宫灯和人群虽不能看的很清楚,但皇辇与人群动向,还是可以看的出来。颜墨梵准备今晚就守在馨岳上,等她走了,再进锦阁去查查看,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

在石儿与禄儿的搀扶下,就着园中的点点灯光与朦胧的月光,颜墨梵小心的登上馨岳。

“主,主子,有没听见,什么声音。”三人走到半山腰处时,禄儿仿佛听着点点又似喘息又似低泣的声音,吓着汗毛都竖起来了。

“没事,我们三个人。”颜墨梵也听着了,虽然一直不确定这世上到底有没鬼,但此时说他不怕是不可能的:“靠紧着些。”

三人紧紧挨着,慢慢向声音的来源,半山腰处的石洞挪去,并探头向山洞里看。

“啊。”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响起,却并不是非常的大,至少蓼芳殿内的众人并没有查觉什么。

山洞内众人一阵惊慌,颜墨梵只觉胸口突然如针扎一般的阵阵刺痛,瞬间唇无血色,汗透帛裳,跌坐在地上喘不过气来。石儿与禄儿也已吓的脚软,随着颜墨梵跌坐在地上,并没有查觉他的不妥,片刻后,石儿颤着声喃喃:“那,那是人是鬼。”

石洞里侧的角落处,象是一个人靠坐在地上,却一动不动,直到许久后,颜墨梵才觉的胸口略舒适了些,自已伸手顺了顺气:“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三人慢慢挪到那人身边,石儿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随后又摇了摇他:“凤后,还是有气的,醒醒。”

“三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在这?”颜墨梵疑惑,既然是活的,又不好丢着不管:“尽量唤醒他,要实在唤不醒,一会儿我们下去时,把他放在有人来往的地方。”

“是。”石儿再次伸手,将他晃了晃,又猛掐着他的人中,终于把他掐醒,那人一醒,嘴里就只哼着一个字:“鬼,鬼……”

“你才鬼呢,在哪当差的?好好的一个人跑这来装什么神鬼?若吓着我家主子,你吃罪的起吗?”禄儿见真的是个人,顿时壮起了胆,火冒三丈的斥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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