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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纪-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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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抢走之说?更何况我妈妈当年就是被小三插足害了一生,我从小受我母亲教诲,再穷再苦,别人的东西我们从来不会要! ”

“再说了,谁说深深被遗弃?天底下排队等着深深青眼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沈暨见叶深深反击得如此利落,不由站在她身后微笑道,“人必自辱而人辱之,路微请你别这样口不择言,自重吧。”

路微死死盯着沈暨一意维护叶深深的姿态,目光又悲凉地扫向始终站在后方的顾成殊。这个曾经差点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如今望着她的目光,尽是冰凉寒意。

那些污辱发泄的话语堵塞在喉口,她竟完全失声。

叶深深最后看了路微一眼,低声说:“回去吧,路微,做妈妈的人,心境平和一些,对孩子比较好。”

说完,叶深深再也不理会她,转身离去。

看着她与沈暨离去,路微颓靡萎败地跌坐回长椅上,怔怔地低头发了一会儿呆之后,才慢慢看向顾成殊站过的地方。

然而那里,早已没有任何身影。

3 给我理由

沈暨带着叶深深上车离开,先送她回家

叶深深靠在副驾驶座上,疲倦地盯着眼前连珠一般绵延不断的路灯,连眼睛都忘了眨。

沈暨偷空转过目光,向她瞥了一眼:“想什么? ”

叶深深叹了一口气,说:“他就那么看着,袖手旁观,一言不发。”

沈暨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所以他安慰她说:“因为他知道你成长了,肯定能漂亮地反击路微了。”

“不……”叶深深缓缓地说,“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已经没有立场出来维护我了。”

这话乍一出口,连她自己都觉得心酸,连呼吸都牵扯得胸口微痛。

沈暨沉默地抿唇,片刻后才说:“深深,别这样想,成殊离开酒店追出来,当然是因为你。”

叶深深苦涩地笑了笑,轻叹了一口气,抬手支起脸颊,侧头看着他。

沈暨的面容被车窗外霓虹灯倏忽照亮,让叶深深恍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被小巷外的霓虹灯映照的面容。绮丽绚烂的灯火夺不走他俊美的轮廓,斑斓的色彩却只让他的面容更加摄人心魄。

那时从未见过这般动人景象的她,就此沉溺在了自己的幻想之中,还企图能抓住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虚幻憧憬。

是啊,年少无知的憧憬仰慕。

直到她和顾先生携手同行,一步步走来,她才明白,爱情并不是那流光溢彩中的刹那相逢,而是风雨相依,互相成就,为了共同的理想与信念,相依相随,直至燃烧完自己的生命方可停止。

所以叶深深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苦涩笑容,她说:“我……和成殊在一起后,一直很忧虑。”

沈暨没说话,目光直视着前方,只是抓紧了握着方向盘的手。

“就算我们同居了,一起在巴黎的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可成殊对于我来说,始终还是顾先生——高贵的,完美的,无所不能,可也永远无法接近的顾先生。”

沈暨终于开口,低声说:“深深,你在我心中,也是完美的。”

“不……那肯定不一样。”叶深深将脸颊贴在车窗上,嗓音低哑暗淡,“我对他没有把握,我不相信他的过去,也无法看清我们的未来。而我所有一切的不安定,在看见薇拉的时候,就全部成了具体的确切事实——就是一种最深的绝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失败来临的溃败感,越陷越深,无法挣脱。”

她的声音微带颤抖,长长出了一口气,才支撑着自己又缓缓讲了下去:“其实我知道,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有一种卑怯根植在了我心中。我仰望着他,爱慕着他,却清楚地知道自己无法掌握这份感情,无法彻底拥有这个人,所以自暴自弃地觉得,一切就是这样了。因为不配得到,所以随时等待着散场的那一刻,所以和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都有一种苟且偷生的欢喜和即将逝去的焦灼。我每一天都在等待着薇拉对我宣告她的胜利,每一刻都在担心着失去成殊,每一次心跳都让自己惶惶不安,我觉得我自己都要熬不下去了——然后终于,最坏的那一刻到 来,我不敢直面的成殊的过往一切在我面前满目疮癀地揭开,就像是解脱了又像是得救了,这让我彻底验证了深埋心里的念头,明白了成殊真的真的不属于我,然后,我唯有死心离开,打消所有的妄想, 放他也放自己一条生路……”

路灯的光在窗外逐渐消亡,长长的路途即将到尽头。

沈暨听着她略带凌乱的倾诉,感觉着她时断时续的紊乱气息,无法言喻的一种轻微酸楚无声无息蔓延在他的心口,比此时窗外氤氲的夜色还要深沉而寒凉。

最终他也只是微微捩唇,用沉默倾听遮掩住了所有情绪。

将深深送回家后,沈暨一个人回到住处。

不出意外地,他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了家门口的顾成殊。

顾成殊倚靠在墙上,不知已等待了多久,随着缓缓打开的电梯,他落在沈暨脸上的目光明亮而锐利。

沈暨朝顾成殊抬了一下手,表示打招呼,便提着自己手中的那堆原材料进了屋内,一边分门别类塞在冰箱里,一边对顾成殊说:“中午和深深他们去吃烤串时买来的,这几天旁边超市和菜市场都不开门,外卖也停了,我都怕自己饿死在家里。”

顾成殊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下的郁燥更加难耐。他没有接沈暨的话茬,只随着他进门,脱掉外套丟在沙发上,又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抚摸了一下那对袖扣。

沈暨的目光落在那对黑珍珠袖扣上,觉得有点熟悉,却又肯定自己没在顾成殊这边看过。

他把东西收拾好,关上冰箱门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深深。那天过年在她家吃火锅的时候,热气腾腾中她脱掉了外套和开衫,在衬衫的领口中,曾经滑出过一颗黑珍珠,晕黑的颜色和孔雀绿的光泽,与这对袖扣似乎刚好配对。

沈暨呼吸微微一滞,但他很快就走到沙发上坐下,还给顾成殊丟了个靠枕,随口问:“你今年在国外过的年吗?我和深深一起过的,我们买了材料在她家吃火锅呢,感觉好几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顾成殊微微眯起眼看着他:“哦,你们俩? ”

“是我们俩就好了,可惜孔雀出事了,所以我们只能跑过去把她拉过来一起过年了,不过这样也好,更热闹了。对了,深深把自己的小家重新装修了一下,现在用起来方便多了,尤其是浴室,她换的莲蓬头是海豚造型的,特别可爱,我在她那边洗澡的时候还想过要换一个一样的,我先记下来。

顾成殊的脸色开始不好看起来,沈暨却视若无睹,只掏出手机打开记事本,煞有其事地记录着,口中还念着:“换一个和深深一样的……”

还没等他写完,顾成殊已经抬起手, 一把将他的手机扣在荼几上。

沈暨举着空手,诧异地抬头看顾成殊,却发现顾成殊紧紧盯着他,一言不发地抿紧了双唇。

沈暨无辜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

顾成殊一字一顿地问:“你在她那边洗澡? ”

“是啊,你干嘛这种脸色,我去哪儿洗漂都要管……”沈暨再度伸手去拿自己的手机,顾成殊再次抬手将他的手机扣到茶几上,根本一眼都不肯看他要翻出来的内容沈暨牙痛般地吸了口冷气:“屏幕会碎的啊!成殊你干什么? ”

“你先想想自己要干什么! ”顾成殊冷冷道。

沈暨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把手机随意往沙发上一丟,声音冷硬地说道:“反正你们都分手了,管我干什么! ”

顾成殊一言不发地甩开沈暨的手,站起身抓起自己的外套,就要向房门走去。

他这冷漠的反应,令沈暨简直气急败坏,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成殊,我看不懂你目前的表现,也不知道你明明喜欢深深却要折腾她是为什么! ”顾成殊的手搭上门锁时,听到沈暨在他身后的质问,“如果你已经不再喜欢叶深深的话,那就别再轻视她、伤害她! 我会代替你一直守护她,直到帮她达成梦想。我竭尽所能,绝不推辞! ”

顾成殊霍然回身,反问:“我什么时候轻视深深、伤害深深了?”

“你想要激励深深,就该堂堂正正告诉她去直面挑战薇拉,为什么要把她逼到绝境,把她搞成那副模样! ”

“就凭她那种温吞水个性,如果我不逼她,她可能一辈子也无法突破,永远都只是个到不了顶峰的设计师! ”

“那么,刚刚路微污辱深深的时候,你又为什么一言不发,不肯维护她?看着深深被人这般奚落辱骂,你身为当事人,却袖手旁观,听若不闻,你的心里真的有她的存在?你把她放在什么位置上? ”沈暨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往日温柔和煦的模样几乎荡然无存,只剩下郁愤燃烧着他的心,“连我这个做朋友的都看不下去了,你还有资格当她的男友吗?! ”

顾成殊听着沈暨的怒吼,看着他因为激动与气愤染上了一层微红的眼睛,不由得怔愣了一瞬,然后他轻舒一口气,笑了出来。

他说:“当然是因为我和深深已经分手了,两个都是我前女友,我没有立场再站在任何人那边。”

“别说这种不负责任的鬼话了!”沈暨抬手一指他的袖扣,问,“这是不是深深送给你的? ”

“嗯,生曰礼物。”顾成殊若无其事地抬起手,特意展示给他看,然后在唇上轻贴了一下。

“那么你送给了深深一颗黑珍珠链坠? ”沈暨又问。

“对,在她设计《珍珠》那系列衣服的时候。”顾成殊问,“你怎么知道的? ”

“过年那天我看到她贴身戴着,和你这款很像。”沈暨丟给他一个愤愤不平的白眼,“明明心里都还有着对方的两个人,偏偏把彼此之间搞成这样的僵局,我真不知道你们究竟在想什么。”

顾成殊的心情莫名愉快起来,表面上却还不动声色,只是把外套又丟回沙发上,说:“别问我,你去问深深,是她给我发消息,莫名其妙忽然说要分手。”

沈暨陲弃道:“不可能,深深那么喜欢你,如果不是你用薇拉刺激她,她怎么可能对你闹情绪? ”

“不是闹情绪,也不是薇拉的事情,是她忽然之间对我绝望了,连正眼瞧我的想法都没有的那种失望。我不可能把这样的她勉强留在身边。”顾成殊微微皱眉,靠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吊灯,“我想这事背后必有原因,而且很可能就是顾家搞的鬼。毕竟,薇拉出现之际,是起到了激励的效果,而她忽然转变的时候,薇拉没有搞大动作。”

沈暨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然后抓起自己的手机,给叶深深拨了过去。

顾成殊坐在旁边,问:“找深深什么事? ”

沈暨抬手竖在自己嘴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打开了手机的外放。

铃声响过,叶深深接起,声音传来:“喂,沈暨? ”

沈暨:“深深,睡了吗?”

叶深深的声音略带疲惫,还有点漫不经心:“还没呢,我还在画图。孔雀回来 了,我想把当初三只兔子那个设定给做出来。”

“哦,注意早点休息啊,别太累着自己了。”

“嗯,好的。”

沈暨貌似随意地说:“有件事走的时候忘了问你了,明天可能街上的店都还没开门,你冰箱里东西还多吗?准备上哪儿吃饭? ”

叶深深声音略带迟疑:“啊,对哦,我倒是忘了这茬了……”

“那明天来我家吃吧,还是说,你喜欢我做好了给你送过去? ”

“啊,不用不用,还是我去你那边蹭饭吧,多谢你啦! ”

“别客气啊,那我们叫上宋宋孔雀? ”

“好啊。”

沈暨目光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顾成殊:“对了,成殊不是也回来了嘛,一起叫上他吧。”

叶深深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不……如果他来的话,我可能就不方便去了。”

沈暨听着她的话,故意笑眯眯地朝着 顾成殊瞟了一眼。

顾成殊脸色略显难看地瞪了回去。

沈暨抬手挡住顾成殊的视线,对着电话说:“对哦,深深,我刚刚忘了问你, 你和成殊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变成这样的局面呢?难道说你不喜欢成殊了 ? ”

叶深深没有立刻回答,电话中传来她 细微的呼吸声,她吸了好几口气,却都欲言又止。

沈暨很有耐心地等待着她,又轻轻问了一声:“深深?”

“我喜欢顾成殊,还是无法控制地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叶深深的声音从电话彼端传来,略带轻颤,竭力抑制自己喉口的鸣咽。

顾成殊只觉得心口猛然悸动,胸间的血脉随着她声音的轻微颤抖而无法自已地灼热涌动起来。一种从未曾感受过的柔软温暖的感觉,无形无影,又轻柔绵密,将他整个人包围笼罩,不留一丝缝隙。

沈暨轻轻抿着双唇,默默地等待着。他垂下睫毛盯着屏幕上的“深深” 二字,仿佛可以看到她在那边无法自制的悲伤。

“可我不敢妄想能和他在一起。我之前也和你说过了,成殊他……和我的出身、想法、人生都相隔太远了,我真的看不到自己和他的未来。”

沈暨收紧了自己的手指,竭力控制自己的语调,让自己的口气尽量平静:“因为薇拉?你觉得他和薇拉相隔比较近,所以你选择退出? ”

“不,不是薇拉,而是……”叶深深艰难地犹豫了许久,才问,“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去巴黎的唐人街过冬至的那一次吗? ”

“记得,怎么了? ”

“我遇见了阿峰,郁霏的那个男朋友邵一峰。”

“郁霏? ”沈暨敏锐地抓住了最要紧的地方。

叶深深“嗯” 了一声,艰难地说:“他给了我联系方式,告诉了我顾成殊曾对郁霏做过的事情,我……我看到顾成殊,感到特别绝望,我想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若无其事地相处下去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触动这么大?”沈暨追问着,目光看向顾成殊。

坐在他旁边的顾成殊早已将一切都收入耳中,他皱起眉,想了许久,终究只是摇摇头,实在想不起自己对郁霏做过什么,值得叶深深这么在意。

所以沈暨只能说:“或许是阿峰和郁霏在骗你呢,深深,你怎么能轻信那两人?”

“不……人证物证倶在,我没办法欺骗自己。”叶深深说着,深吸了一口气, 又轻声说,“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顾先生 一直让我很不安定,很忧虑,我和他同居的时候,其实也时时刻刻都在焦灼中。后 来,我听到了成殊和他父亲的对话,更是确定了,其实在他的心目中,我和路微,还有郁霏其实都是一样的……我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独一无二、非有不可的那个人。”

顾成殊认真地听着,沉默思索着她这话中透露的内容。

而沈暨则坚定否决了叶深深的想法: “不,深深,你和路微、郁霏怎么会一样?成殊的心意你应该知道,你在他的心里,绝对是超越一切的! ”

“多谢你安慰我,沈暨。”叶深深苦笑的声音无比清晰地传来,她低低地说:“可一切都只是假象而已。路微至少有一场差点要举行的婚礼,郁霏至少曾经拥有过他的孩子,只有我,成殊在父亲面前清楚明白地否认了和我的关系,他亲口对他父亲说,我不是他女友,只是个同伴——合作伙伴,仅此而已。”

沈暨错愕地转头去看顾成殊,不敢置信地瞪着他。

顾成殊强行按捺住自己,用口型无声地问:“她从哪里听到的?”

沈暨正要问,叶深深那边却传来另一阵铃声。

叶深深看了看,疲倦地说道:“努曼老师找我,可能有事吧。沈暨,我和顾成殊就这样吧,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了,谢谢你为我们费心,但我和他…… 到此为止就好。”

说完,她挂掉了电话,转接了努曼先生那边。

沈暨的电话里,只传来急促忙音。他慢慢抬手将声音关掉,然后抬头看向顾成殊。

顾成殊皱起眉头,竭力思索着:“我对我父亲亲口说,深深不是我女友的事情……从何而来? ”

沈暨脸色铁青,问:“还有别忽略 了之前那一句话——郁霏曾经有过你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

顾成殊脱口而出:“不可能!我连初吻都是给深深的,怎么会和别人有孩子! ”

沈暨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简直都要扭曲了,也不知该用什么眼光来看顾成殊。

顾成殊悻悻瞪了他一眼,然后终于因为自己这句冲口而出的话,平生第一次狼狈不堪地别开了自己的脸。

沈暨终于再也忍不住,捶着靠枕大笑出来:“哈哈哈哈……深深肯定做梦都没想到,拥有三个前女友、前科累累的顾先生,居然连初吻都还未曾送出去过!哈哈 哈……”

“闭嘴! ”顾成殊恼羞成怒,抓起旁边的靠枕直接砸在沈暨的脸上,悻悻地站 起身就走。

沈暨捂着自己被砸到的半边脸,问:

“纯洁的顾先生你要去哪儿? ”

“去査清在背后捣鬼的人!”顾成殊丟下最后一句话,把门重重带上了。

努曼先生给叶深深带来的是个坏消。

“之前答应过与你联合设计的那一系列,现在可能无法进行了。”

叶深深呆了呆。其实努曼先生这么久没有联系她商谈共同设计的事情,叶深深也已经隐约有了预感。但他终于开诚布公地拒绝她,却让她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她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竭力让自己不显得失落:“好的,老师这么忙碌,可能也确实无法顾及我这边的小事。您就先忙自己的事情吧。”

努曼先生迟疑片刻,又说:“深深,抱歉,老师如今身上的压力,恐怕也无法跟你明说。”

“嗯,我知道,要是老师允许的话,请让我帮你分担一点吧,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不,这不是你分担的事情,因为……”

努曼先生无法说出口。这是老牌时尚界一大枇颇有分量的人,联合起来对叶深深发起的一场战争。那力量与冲击,连号称时尚大帝的他、连安诺特集团都要担心被波及,害怕那排山倒海式的碾压之力。

所以他为了自保,如今只能眼睁睁袖手旁观,即使他最为得意的弟子将要在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之中粉身碎骨不得善终,他也无能为力,唯求独善其身。

努曼先生不忍将这些明确地说出,唯有将一切咽下,说:“那么,深深,你继续努力,老师祝愿你的未来一切顺利。”

“多谢老师。”叶深深嗓音略有喑哑,但语气却很沉稳。

努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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