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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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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胖的蒋伯穿着厚厚的棉衣更跟个球一样,听了沈薇的问话,便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哪年冬天不得冻死些人?哪年的大雪不得压塌几间屋子?要不怎么说冬天难熬呢。”

这让沈薇的心情十分沉重,在现代,虽然社会上也充满了各种丑恶,但冬天冻死人这样的事还真的不多。

“这样吧蒋伯,你辛苦一些,带人去庄子上走一趟,瞧瞧佃农们的日子可还过得下去?给他们送点东西过去,每户三十斤粗粮,二十斤炭,棉衣,嗯,算了,不用给棉衣,每户给一匹粗布,再送些棉花,让她们自己做去。还有那治风寒的药,也每户给上一些。咱们府里不缺这点子银子,全当积德行善了。再瞧瞧有谁家的屋子被大雪压塌了,帮着修葺一二,总得让他们能平安度过这个冬天吧。”沈薇吩咐着。

蒋伯面上动容,“郡主慈悲,老奴代佃农们谢谢郡主的大恩大德了。”外头都说他家郡主是个张扬跋扈不饶人的,可蒋伯却绝对郡主是天底下第一慈善人,郡王爷身子骨不好,郡主这是替郡王爷积德行善呢。郡王爷这个媳妇算是娶对了!

蒋伯感慨万千地朝外走,大头大雪纷飞,寒风刺骨,可蒋伯的一颗心却火热着。

“郡主,京中有好几家都搭了粥棚开始施粥,咱们府里要不要也跟着做?”莫嬷嬷提醒道。

“嬷嬷若不说我险些就忘了。”沈薇道,“做吧,咱们自个有粮食铺子,也不需用好米,陈米就行,早晚施粥,中午再加一个粗面饼子,能救一个是一个。这是就交给嬷嬷你去办吧。哦对了,除了施粥,咱们还施药,那治风寒的汤药熬上一大锅,但凡有需要的都可以喝,这事让柳大夫去操心去。”

“是,郡主,老奴定把此事办好。”莫嬷嬷恭敬说道。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莫嬷嬷可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了,嘉慧郡主真的是一个极容易伺候的主子,吩咐下去的事只要你能做好,她便不会多追问,赏罚分明,重视有能耐的人。即便偶有出错,也不会动辄打骂,顶多是罚月利银子。当然那叛主作妖的例外,郡主最是痛恨这样的奴才,一经查出绝不姑息。

谢铭谱和沈谦是前后脚到京城的,谢鸣谱先到的,他到的那一天,罕见地出了大太阳,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沈薇知道他来了,没有派人去接,也没有去见他,哪怕瞧瞧的都没有,就好像那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谢铭谱也没有登门拜访,自顾自寻了客栈安顿下来,每日里窝在房里读书,连客栈都极少出。

茶花之前还成天念叨着她哥哥要来京城了,可等她哥哥真的到了京城她反而一句不提了。沈薇问她是不是去见见她哥哥,她直接摇头拒绝了。

茶花不傻,相反她十分聪明,她虽然不知道郡主和哥哥在打什么哑谜,但她却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去见哥哥,不能让别人知道哥哥跟郡主认识的。

沈薇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怜惜地摸了摸茶花的小脑袋,真是个聪明又敏感的孩子呀!

沈谦回来的那日却刮着大风,但这也挡不住许氏那颗盼儿归来的心,一早就无数遍地催促丫鬟去大门上盯着,最后实在按捺不住,自己亲自去了大门上等着。

沈谦身披黑色大氅,骑着高头大马。许氏远远瞧见儿子的身影,眼睛便湿润了,“儿呀!”她饱含深情地喊了一句甩开丫鬟的手就迎了上去。

沈谦甩蹬下马,缰绳一扔就快步朝里走去,“娘,不孝儿回来了!”

“好,好,好,回来就好。”许氏瞧着黑了瘦了也更精神了的儿子,怎么也看不够。“你回来娘就放心了。”她想笑的,却笑出了一脸的泪水。

沈谦眼眶也红了,不过短短一年没见,娘的头上似乎就多了不少白发。

“夫人,世子归来这可是大喜事,该高兴才是。”贴身丫鬟落霞上前劝道。

“对,对,对,该高兴的,为娘很高兴。”许氏慌忙擦拭脸上的泪水,“娘呀这是喜极而泣。走,咱们赶紧进府,你父亲,祖母和祖父都还等着呢。”

许氏紧紧抓住儿子的手,好似一松开儿子就会跑了似的。沈谦也任由着她抓着,嘴角噙着笑一路陪她说着话。

进了松鹤院,沈谦扑通一跪就给他祖母磕起了头,老太君抱着她的大孙子哭了一会子,才在众人的劝慰下慢慢止了泪。

沈谦又转身给他爹娘郑重地磕了头,沈弘文看着明显壮实了的儿子,心中十分欣慰,“好,好,好,比你爹我强。”他这一辈子连战场的边都没摸着,反倒是儿子接了本该是他的担子。这让他自豪的同时亦有些愧疚。

叙了一会子话,沈弘文便道:“去见见你祖父吧,你还在外院等着你呢。”

沈老太君跟许氏也催促,“去吧,去吧,你祖父可惦记你了,别让他等急了。”

沈谦这才站起身道:“那孙儿就先过去了,等晚上再来陪祖母您用饭。”

到了外面沈弘文才跟儿子说起他祖父受伤的事,沈谦顿时一惊,“祖父伤到哪儿了?伤得重不重?爹,您怎么现在才跟儿子说。”虽然他自幼见祖父的次数不多,但去年在西疆,祖父几乎是时时把他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他,这让他跟祖父的感情十分深厚。

沈弘文忙安抚儿子,“有太医看着呢,已经比以前大有起色了,你远在西疆,就是告诉了你,你也不过白担心罢了,何况这是你祖父亲自发话的,不许跟你说,怕你分心耽误了差事。”却含糊未提伤势如何。

这一年多,沈谦已经历练地比以前长进许多了,一听他爹的话就知道祖父伤得极重,不然怎么都一个多月了身边还离不开太医?脚下的步子不由快了三分。

沈弘文只陪着沈谦到老父的院门口就回去了,他知道老父肯定有许多话要跟儿子说,他还是不要过去碍眼了。

沈薇正坐在她祖父的屋子里给他念书,屋子里砌了地龙,温暖如春。

“祖父,大哥也该来了,孙女去迎迎他。”沈薇合上书放在一边,披上狐裘就朝外走去,刚走到廊下就见沈谦过来了。

“呦,世子爷回来啦!”沈薇扬声打趣道。

“呦,劳烦咱们英明神武的四公子亲自迎接,为兄真是三生有幸啊!”沈谦也顺口接到。

“哎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大哥真是长进不少呀!瞧着嘴皮子溜的。”沈薇盯着沈谦上下打量着,“嗯,这身板也比以前结实多了,怎么样,西疆的水土就是养人吧?”

沈谦嘴角一抽,这是夸人吗?是吗?是吗?他刚要说什么,就听里头传来祖父的笑骂:“你们两兄妹在外头耍什么花枪?还不快滚进来!”

沈薇扭头朝里头应了一声,大声说道:“祖父您别急呀,孙女这不是正替您迎接大哥吗?小一年没见了,总得先替您查验查验吧。”

把狐裘的带子解开往边上的丫鬟怀里一扔,抱拳说道:“大哥,请吧。”

沈谦摸了摸鼻子,亦把身上的大氅脱了,“有劳四公子指教了。”

话音刚落,沈薇的拳头就到了,他慌忙侧身躲开。刚躲开拳头,沈薇的飞腿已经攻到眼前了,逼得沈谦很是手忙脚乱。一时间在西疆受虐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

沈谦好心塞啊,他觉得他已经长进许多了,没想到还是被小堂妹压着打,这种感觉,真的很想死一死啊!

沈谦沉下心来,镇静应对,不求取胜,只求能少挨一些。心一稳了,便比刚才好多了。两道身影从游廊打到院子里,你来我往,跳跃腾挪,煞是好看。

两刻钟后,沈薇一个飞身侧踢,脚尖直直顶住沈谦的脖子,眼底闪过笑意,“不错,大哥长进不少。”脚一手,结束了比试。

沈谦满头黑线,这话咋听着这么别扭呢。他早就被沈薇虐惯了,即便是输了也不在意,“为兄还得多谢四公子手下留情。”

“你知道就好。”沈薇傲娇的皱了皱鼻子,转身朝屋里蹦跶去了。沈谦跟在她身后,就听见她欢快地祖父说:“祖父,孙女已经替您试过啦,大哥虽还比不上您孙女我,但勉勉强强还可以啦!比京中那些纨绔的好多了,应该是没有偷懒。”

黑线又爬满沈谦的额头,以前就知道小堂妹脸皮厚,没想到会厚成这样。“祖父,孙儿回来了。”沈谦望着半靠在床头的祖父,一撩袍子跪了下来,满含感情地说,“祖父,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不跟孙儿传个消息呢?”

沈太傅望着嫡长孙亦是十分欣慰,慈祥地笑道:“回来就好,快起来吧,祖父这不是都快好了吗?莫做那娇儿态,让你妹妹看了笑话。”

沈薇眼睛一翻,“祖父,您这话有失公允啊,什么笑话?我是那样的人吗?成日说最疼我,现在大哥一回来您的心就偏过去了,合着平日都是哄着我玩呢?”沈薇跺着脚可不满了。

沈太傅笑骂,“你这刁蛮丫头,你哪只眼看见我偏你大哥了?”

“两只眼睛都看见了。”沈薇理直气壮地道。

沈太傅被他孙女噎得说不出话来,恨不得下床把这坏丫头打一顿才好呢。不过被沈薇这么一插科打诨,刚才那一点子感伤气氛立刻便消得无影无踪。

沈太傅和孙子便一问一答说起西疆的事儿来,沈薇坐在一旁边听边往嘴里塞鲜果子。大冬天的,本来鲜果就不多,可她祖父这里却是不断的,无他,全是雍宣帝赏赐的,贡品嘛,自然都是最好的。沈太傅身上有伤,赏下来的鲜果除了送进后院的小部分,剩下的全都便宜了沈薇的嘴。

沈太傅瞧着明显大变样的长孙,心中无比欣慰,大孙子可算是历练出来了,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比京中同龄人已经强上许多了。而且自己还能活上些年头,还能多看顾他一些,到时他也就能独当一面了。他也算是能放心地阖上眼了。

沈谦回来自然是要各处拜访的,所以作为准新郎官的他居然比任何人都要忙。各府瞧着这位在西疆打滚了一圈的年轻忠武候世子,嘴上满是夸赞,心中满是羡慕啊!瞧瞧人家,同样是弱冠之龄,人家沈世子多沉稳内敛谦逊,再对比一下自己家那糟心的儿子,不得不承认还是沈太傅会调教人啊!

就是之前心里还有些不放心的常家,见了登门拜访的沈谦之后,从上到下那是一个没口子夸赞。常大人还特意考校了他的学问,沈谦现在虽走了武将的路子,但之前都是文武兼修的,甚至还要偏重文修一些的,功底自然是有的。

对于岳父常大人的考校那是一个对答如流,欢喜得常大人摸着胡子直点头,看沈谦的目光比看亲儿子还亲,当晚还喝了一壶好酒,拉着妻子的唠叨了半宿。

常夫人看着白日里严肃端方的夫君化身话唠的模样,也知道他这是高兴的,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对于沈家这个女婿她也是极满意的,要模样有模样,要能耐有能耐,家世高出他们一大截,可为人却十分谦虚有礼。而且亲家母早就说了,等小夫妻一成亲就一起去西疆,不会留新媳妇在府里伺候。哎呦,还有比这更宽厚的人家吗?她家大姐儿真是撞了大运了,这可是一门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亲事啊!没瞧见她的妯娌们都羡慕得红了眼睛吗?她总算出了多年因病弱而被她们挤兑的郁气了。

就是常家小姐躲在屏风后头瞧了一眼沈谦,也脸红着低下了头,心中满是喜悦。之前她爹娘说得再好,她也是没报多少希望的。毕竟两家的门第差了一大截,人家侯府的世子爷凭啥看上她家?她爹虽是国子监祭酒,清贵是挺清贵的,然而是清而不贵呀!她娘说沈家瞧上的是她的能干能持家,她也是不大相信的,高门大户里头能持家的贵女小姐多着了,怎么偏她就有这个好运气了?肯定是这个世子爷哪儿有不妥,沈家不好往高门里头寻,于是就挑中了她。

可自打在屏风后偷看了未婚夫一面后,常家小姐才真的相信自己是真的走了大运了。如她娘所说,这样的夫婿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于是坐在闺房里她的心里甜甜的,觉得这阴冷的天气也没以前难捱了。

提起沈太傅就不得不想起他的伤势来,不管之前的流言怎么说,各府的当家老爷都是没放在心上的,流言而已,能当真吗?

可现在都已经过去个把月了,沈太傅那里还是闭院谢客,圣上派的两位太医依然蹲守在忠武候府,哦不,现在应该是勇国公府了。虽然勇国公府众人都说沈太傅大有起色了,但众人心里仍是犯起了嘀咕:沈太傅莫不是伤势太重好不了了吧?

就在朝臣犯嘀咕中迎来了沈谦的大喜之日,不过在这之前晋王府爆出了一桩大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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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丑事

这桩丑事在沈薇的意料之中,就是晋王爷养外室的事被晋王妃知道了呗,毕竟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强,只是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暴出来。

坑爹的是这事还是晋王爷的四儿子徐昶在他母妃跟前说漏了嘴。徐昶怎么知道他爹养外室的呢?这说起来也是巧合。

徐昶就是个眠花宿柳的浪荡货,结交了一大帮子狐朋狗友,他的朋友自然也都是跟他一样的货色。其中他跟戚蔚那货的关系最铁,别看戚蔚恨徐佑恨得牙痒痒,但一点都不影响他跟徐昶交好。

近来戚蔚瞧上了住在柳叶胡同的一位女子,说是一个外商养的外室,长得如何如何美貌,而且外商一年只呆两个月,现在年底,那外商早就回家过年去了,戚蔚便想趁机把人弄上手。

他在徐昶跟前把那女子的容貌吹嘘地天上有地上无,跟月宫的嫦娥似的,说得徐昶心也跟着痒痒,十分义气地陪着戚蔚一起爬墙头勾搭去了。

这俩货喝了点小酒,溜溜达达就到了柳叶胡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攀爬上那女子家的院墙,才刚露个头,徐昶就吓得一个激灵从上头摔了下来,酒立刻醒了大半。也顾不得疼痛拉着戚蔚撒腿就跑。

戚蔚那货还弄不清状况呢,“怎么了?怎么了?你跑个什么劲?”戚蔚气喘吁吁着,十分不满地说道。

徐昶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手扶墙,一手按胸,直喘粗气,好半天才缓过气来。

“你也不查清楚了就拉着我过来,你差点害死我了知道不?”徐昶瞪了戚蔚一眼,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呢。

“我怎么害死你了?你刚才看到谁了?难道那不是外商养得外室?”戚蔚问道。他刚才什么都没看清就让徐昶给拽下来了。

“屁的外商,那是我老子。”徐昶爆了一句粗口,刚才他看见他父王正抱着个小丫头片子站在院子里,那小丫头双手搂着他父王的脖子,嘴里还欢快地喊着爹爹,爹爹。

“什么?晋王伯父?”戚蔚惊讶地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居然是你父王养得外室!”戚蔚觉得震惊极了。

“不然我跑什么呀?”徐昶没好气地道,要是被他父王逮着他还能落着好?至于他父王养外室,那都不是事儿,男人嘛,尤其像他父王这样的宗室,养个把外室怎么了?

戚蔚震惊过后就是哈哈大笑,“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嘿,没想到晋王伯父也是同道中人呀!”他冲着徐昶挤眉弄眼,“既然那宅子是晋王伯父的,那我还是另寻美色吧。啧啧啧!”脸上居然还很失望。

徐昶倒也没想着到他母妃跟前告密,他是真的觉得男人喝个花酒养个外室是正常的,也就是因为徐昶发现了他父王的这个秘密,他才觉得他跟父王是一国的,瞧他父王觉得可亲切了。

是晋王妃瞧着徐昶成了婚还往外跑实在不像话,训斥了他几句。徐昶一时嘴快说漏了,“母妃,儿子不过爱玩了点,又没做什么违法的事,男人身边有几个红颜知己怎么了?父王都在外头养外室,儿子喝喝花酒怎么了?”

晋王妃一听这话不得了了,立逼着儿子交代。徐昶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把他知道的事全说了,包括那外室叫什么,多大了,住在什么地方,连替他父王生了两个小闺女的事全都说了。

晋王妃一下子就瘫倒了,手颤抖着,满脸的不敢置信。晋王爷居然背着她养了外室,还连生了两个闺女,她居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这说明什么呢?这么多年的信重独宠简直就是一场笑话。晋王妃心中无比悲凉,比悲凉更多的是愤怒。

“来人,赶紧给我来人,施嬷嬷你带几个人去柳叶胡同把那个下贱货给本王妃绑来,本王妃倒要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天香国色迷得王爷五迷三道的。”晋王妃咬着牙吩咐着。

徐昶一瞧惹了大祸,顿时傻眼了,若是让父王知道是他泄了密,那他还能有好?趁着人不注意,徐昶一溜烟跑掉了,赶紧去寻他父王了。

也是巧了,平日常在府里的晋王爷今儿居然不在,徐昶带着小厮找了好半天才把他找到。等晋王爷赶到柳树胡同的外宅时,里头已经一片狼藉,外室曼儿跟两个小闺女全都不在,几个服侍的下人头破血流倒在地上。

晋王爷又惊又怒,不用问他都知道这是谁的手笔。他一跺脚转身就往晋王府冲。跟在后头的徐昶瞧着院子里的惨状,一颗心都凉了。母妃哎,您下手咋那么狠呢?您这下可是把父王给惹毛了呀!

晋王爷赶到王府的时候晋王妃正对着曼儿用刑呢,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被扇得跟猪头似的,小闺女吓得哇哇大哭,那个小的才两三个月大,被奶妈子牢牢抱在怀里。

“不就是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吗?本王妃今儿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拿什么勾引王爷。”晋王妃脸上带着狰狞,一转头瞧见奶妈子怀里的小婴儿,眼底更是喷出怨毒的怒火,“倒是能耐,连孽种都生了两个,看着就心烦,给我摔死了。”

便有那粗使婆子上前来夺孩子,骨肉连心,那曼儿也顾不得自己被打得头晕目眩,挣扎着上前阻拦,“王妃,王妃,求您了,求您放过卑妾的孩子吧,她还小,还不满三个月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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