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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狂妃戏冷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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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杵着做什么?传御医,快去给朕把苏七酒叫来。”

未央失控般的剧烈挣扎着,甚至已然顾不得身下不停涌出的鲜血:“云洛逸川,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都是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害的。为什么要让我回来?”

她推开了他,身体踉跄的后退,撞在身后坚硬的墙壁,痛的闷哼了一声。

“央儿,小心。朕不知道,朕真的不知道好端端为什么会有杀人蜂出现?”云洛逸川心口一紧,倾身上前,手臂快速揽住她腰身。

然而,换来的却是她扬手匡了他一巴掌。

空旷的殿内“啪”的一声脆响后,两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云洛逸川!你不知道的恐怕是这肚子里的孩子千真万确是你的!”

她冷傲的与他对视着,一双美眸中浸满了怒火,手臂微不可闻的颤抖着,那一巴掌力道不轻,她整条手臂都隐隐作痛。

“我说了,你别碰我,别用你那双沾满血腥的手来碰我。”她冰冷的声音已经冷到了极点。

云洛逸川顾不得疼痛的面颊,看着她浑身的血液,俊颜一片阴霾。

他伸手抓住她手腕,看似云淡风轻般,两指却紧掐住腕间骨节,她只要稍稍的挣动,都会痛入骨髓。

“央儿,你听朕说,朕可以不碰你,但是你必须好好的给朕活着,这个孩子可以没有但是朕不能没有你。”他幽黑眸中隐隐闪动着怒火,牵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低头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这一次,未央没有失控挣扎,反而平静的诡异,她缓缓收回手,掌心紧握成拳,另一只手腕翻转运功,毫无预兆她一掌击中自己的胸口,一口鲜血喷洒在殿中。

未央无力的倒在了龙榻之上,一双空洞的眸子布满了血丝:“孩儿,娘来陪你了。”

云洛逸川震惊了,也震怒了,他冷冷的盯着她,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夏未央,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再想靠近,却被她手中冰冷利刃隔开,她仰头凝望着他,苍白的笑着:“别过来,也别碰我,云洛逸川,你让我觉得脏。”

云洛逸川没有再动一下,高大的身体僵硬在原地,如同风化的雕像。

他看着她的眼神,却是那般的受伤,他的声音都是低沉沙哑的,似在极度的压抑:“真的这么恨朕吗?

这个孩子不是朕要剥夺他的生命,就算他真的是秦将军的孩子,你若要留下他,朕将来也会视他如己出。”

未央仰起头,失控的笑着,那样的笑分明是嘲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凄凉与失望。

她绝美的眼睛通红,布着血丝,一字一顿说道:“何必装的大义凛然,你累吗?云洛逸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冷血。”

匕首飞出未央手中,擦过他英俊的面颊,利刃扫落他一缕发丝,缓缓飘落在汉白玉地面上。

咣啷一声巨响,剑身没入他身后的墙壁。

未央从他的身旁走过,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了乾祥宫内,乌云密布的天空,雷声大作。

轰隆隆的炸雷,响彻天际,震得耳膜发痛。

冬日的雨水冰冷的刺骨,砸在未央单薄的身体上,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或许她早已麻木了。

云洛逸川回过了身,看着那个走在漫天雨水里的女人,心如刀绞,这个孩子他的确怀疑过,但他没想要他的命,要这个孩子命的人也不是他!

暴雨覆盖了天地,冲刷着不停染红着她衣服的血液,未央整张小脸苍白的恐怖,偌大的雨水让她辩不清方向。

她如同孤魂野鬼般在无人的道路上走着,身体早已被冰冷的雨水打湿,脸上却有温热的液体不停流淌下来,根本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

最后终是再无力气,晕厥在了雨水之中。

当她再醒来时人已在冷宫,冰冷的眸子空洞无神的望着房梁,她的思绪很乱,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孩子是如何没有的。

苏七酒焦头烂额的看着她:“你能不能不要总这样践踏自己的身体?你当真以为我是神医吗?像你这样,迟早会落下病根。”

未央面无神情,就像是被抽空了灵魂:“爹死了,刘靖死了,苏子盎也死了,就连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最后也因他而死,跟随在我身边的人始终不会有好下场,我也没想要好好的活着。”

苏七酒一脸愁容,无奈的叹息:“唉,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说罢,端过了放在床头的药,开口道:“别多想了,先把药喝了。”

未央将药碗决然的推了开:“我不喝。”

苏七酒看着颓废的她,冷声道:“如果你想要你娘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你就别喝。”

话落,他便直接离开了房间,刚到门口就看见了梦儿,苏七酒拉着梦儿一同出了冷宫:

“先别去打扰她,这个时候她应该只想一个人静静,去厨房备些热粥,晚些时候你再给她送过去吧。”

梦儿还没来得及应道,便见他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在苏七酒离开房间的那一刻,未央端起药碗一口喝下了苦涩的药,她要好好活着,她要找出真凶,她要报仇。

几日过后,未央的身子逐渐好了起来,淡然的听梦儿说起这一月宫中人人都围着出生不久的云洛奕转,玉娆雪的未央宫也被巴结她的人踏破了门。

唯有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听着梦儿整日啪嗒啪嗒的说不停:“小主你也真是,在这宫里怎可能与世无争?”

说真的,未央觉得梦儿变了不少,但也只以为是宫里的环境改变了她,平淡的道:“争来的东西未必是好的。”

梦儿叹了口气:“总比小主这样不争什么都没有的好。明日小皇子的满月酒雪妃宴请了所有后宫的妃嫔,这里面也请了小主,到时候小主可要好好打扮打扮,以重新获得皇上好感。”

未央拧了拧眉,回过身看向如今的梦儿,若不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她几次都要以为梦儿被人调了包。

这次入宫后,梦儿的脾性的确改变了不少。

梦儿见她这样看自己,眼神飘忽不定:“怎么了,我脸上是有花么?”

未央撑着脑袋摇了摇头:“没有,梦儿还和以前一样智慧与美貌并重。”

梦儿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去衣橱替未央挑着明日要穿的衣裳:“小主还和从前一样,就喜欢拿梦儿来打趣。

我知道小主失去了这个孩子心里很痛,但是若这个孩子真的生下来了,也会承受世人的非议,到时他也不会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未央没有回话,一如往常的靠在窗前,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空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没有他的时日里,她的内心格外平静。

可眼前的此情此景却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儿时回忆,温柔的母亲抱着她坐在八角亭内,说着她与父亲年轻时的故事。

那时的她总听得拍手叫好,还说长大了自己也要找一个像父亲这般疼娘亲的男人。

夏文公其实是个冷峻而又严肃的男子,却总喜欢逗着母亲和自己笑,他常说:“有妻女如此,夫复何求。”

只是所有一切的美好,却都毁在了那个男人手中,他曾经说他爱她,他说会永远守护她的……可是,如今这就是他所谓的爱……

未央起身独自站在空旷的庭院,雨水沿着发梢哗啦而落,仰头看向了天,漆黑的天空似乎漏了一个大洞,不停的落下雨水。

犹还记得在瀚城时琳琅的话语,恍然间,她似乎想明白很多事,也清醒了很多。她早该知道从和他相遇的那一刻,阴谋就已经开始了。

他带着温柔的面具,一步步向她靠近,占了她的身,也占了她的心,让她心甘情愿为他出生入死。

未央失魂落魄的走在雨中,不知道走出冷宫后是走了多远,走了多久,直到失去最后一丝力气,身体都在寒冷的雨水中僵硬了,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雨水淹没了膝盖,浸泡在冰冷的雨水中,未央如同雕像般一动不动的跪着,痛苦的仰望着天空:

“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到最后为什么是你亲手摧毁了我的幸福?”

未央难过的嘶吼着,绝望的声音却淹没在哗啦啦的暴雨之中。

上天真是和她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她深爱的男人宁可相信流言也不愿意去相信她。

为什么,为什么苍天要如此的残忍,她究竟该如何面对?!

哒哒的马蹄声,终于打破了暴雨的喧嚣,一辆华丽的马车由远及近驶来,在未央身边缓缓停住。

车夫快速的跳下来,蹲跪在车前,而后,车帘被人挑起,女子手握油纸花伞,踩着车夫的脊背走下马车。

一双繁复华美的绣花鞋出现在她眼前,皇甫梦瑶一双绝美的凤眸,深褐的眸底闪动着狠戾与讥讽:“想知道是为什么?”

未央吃力的从地上爬起,周身湿透,发丝凌乱,却没有丝毫的狼狈之色,她清傲的扬着下巴看着她:“我与娘娘究竟是有什么血海深仇?娘娘要三番五次的取我性命。”

皇甫梦瑶附在未央的耳旁,轻声说道:“因为你与皇甫梦瑶同是陌瑾的女儿,而她是你的姐姐。

知道本宫为什么要杀你了吗?知道皇上为什么选择了舍掉你肚子里的孩子吗?你又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做的吗?”

未央忽然间不想听,也不想知道,转身欲要离开,却被皇甫梦瑶一把握住手腕:“本宫会杀了你的姐姐,自然也留不得你,你们的存在随时会威胁到本宫的地位,总有一天本宫会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

曾经本宫生活在肮脏的泥地,那是陌上最低溅人活着的方式,那种与狗争食的日子,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所以本宫只能让你们去死。”

未央听得不是很明白,但是她能感受到皇甫梦瑶此时对她存在的浓浓恨意,这让她很费解,也许是因为这其中还有别的关联。

皇甫梦瑶一字一句的说道:“本宫觉得你很蠢,蠢到无药可救,就连谁杀了你的孩子都不知道!

这宫里你夏贵人,不,应该是夏嫔了,你觉得让你夏嫔没了孩子的人,谁才会是这其中最大的受益者呢?如果你的孩子出生了对谁的威胁最大?

而在这一场早就被人设计好的游戏里,你猜皇上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哈哈,他当然是坐享其成了,试问这世间那个男人会容忍自己的女人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呢?别忘了,这是帝王家,皇室的血脉不能乱,就算那是流言,也是不被容许的。”

未央何尝没去想过,只是这样的想法对她无疑是一种折磨,当日马车内除了能够有吸引杀人蜂的特制香料外,还有另一种香,那就是麝香。

“夏嫔,你的确应该在冷宫好好反思!”皇甫梦瑶美眸睨了她一眼,转身上了马车,她这特意走一趟,就是为了激起她对皇上的恨意。

如此就算皇上再宠她,也不会天天愿意看着一个女人的脸色过日子,长此以往总有一日会耗尽那份真情。

当未央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冷宫时,一双深邃的眸子满是心疼的在远处看着她孤清的身影,他多想从她身后去抱住她。

未央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坐在廊下,长睫轻扇了几下,一串剔透的泪痕顺着苍白的脸颊划过。

云洛逸川深沉如海的眸中,一片温润,那一种似水柔情,让一旁站在着的白眉看的都不免痛心。

这个孩子不是皇上要拿掉,而是太妃娘娘纵容的雪妃去做了这件事,这个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不会活的快乐,因为他始终要背负着野。种二字。

未央不知是在屋檐下坐了多久,寒凉的风吹在身上冷的刺骨,却是无比的清醒。

待她睡着之后,云洛逸川才撑着伞从夜里走出来,将未央抱起回了房间:“傻丫头,你别皱眉,也别哭,朕会心疼,你要好好的活着,哪怕是恨朕一辈子。

这世上有很多情非得已,如果还有来生,别再遇见朕,这样你也不会再心疼。”

云洛逸川在她额间温柔的留下一吻便离开了墨清宫内。

未央眼角流下一滴苦涩的泪,若有来生不愿再是帝王家。

翌日,傍晚。

皇宫里为了准备云洛奕的满月酒可谓是声势浩大,整个皇宫都被布置的张灯结彩。

未央本不愿去凑这个热闹,无奈却硬生生被梦儿拉着在铜镜前梳妆,看着镜中浓妆艳抹的人,她都快认不出来那还是自己。

几番折腾,梦儿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完美,到时一定艳压群芳!”

未央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沉甸甸,这可比她当初打仗的头盔还要重:“我真的要这个样子去赴宴吗?我估摸着我还没到那里,脑袋就掉下来了。”

梦儿听她这话,连吐几口唾沫:“呸呸,这说的是什么话?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为了夏府以后的荣耀,小主就坚持坚持。”

…本章完结…

☆、第94章 朕还是你的小哥哥

未央是真心不想去,她不想见到那个不愿意看见的人,不过她估摸着是这丫头在冷宫里跟着她孤寂太久了,总想往外面蹭。

梦儿拉着未央便往未央宫去,二人刚走到半路,黑压压的天空却忽然下起了大雨。

未央打起了退堂鼓:“下这么大的雨过去未央宫那边,你我二人也淋成了落汤鸡,不如就不去了。”

“不行。”梦儿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小脸一副沉思,而后开口道:“反正离冷宫也不算远,我回去拿伞,小主在这里等我一会。”

话落,她也不等未央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便擅自离开了,丢下未央独自一人站在廊下。

未央抬眼看向空中亮起的一道狰狞闪电,像是撕裂开的裂缝,叹了口气:“唉……”

至上次从蛮夷回来之后,未央发现她的内力好似在一点一点的被封存在体内。

就在此时回廊一角忽然走出两个人,一人迅速的捂住未央的口鼻将其迷晕,一人随手拿起一块石头砸向她的头。

未央挣扎的起身,身子却毫无力气,眼前一阵眩晕,额头袭来的疼意使她清醒了一分。

可那两人见她还未倒下,当即抓住未央猛地将她的头往墙上一撞,直到头破血流的她倒在地上。

行凶的两人听见回廊上有脚步声传来才匆匆逃离现场。

而云洛逸川原本只是想如往常一般在墨清宫外远远地看她一眼便离开,却没想到她竟躺倒在血泊之中。

白眉蹲下身伸手探向夏未央的鼻尖,呼吸十分虚弱:“夏嫔,还活着。”

看着浑身都是血的未央,他的声音连带着整个人都在颤抖,将她抱着一路回了乾祥宫的时候,鲜血顺着她裙摆不停的落下来:

“央儿…央儿…别睡…你不能睡在这里…”

大雨滂沱,阴沉沉的夜空雷声震耳,未央模糊的视线里见他眼眶通红,像是在哭,这一刻她甚至能感觉到雨水都是咸的。

白眉都已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见他失控,他像发了疯一般的抱着未央往乾祥宫跑。

再见他的容颜,未央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唇边有一抹苦楚的笑:“原来我就只是你手上的一颗棋子,她说因为…我是陌上的圣女…所以你…你才接近我,我好傻…傻到以为我只要付出真心…你就会…会用真心待我。”

雨水顺着他脸庞的沦落滴落在未央苍白的脸上:“不是的,央儿,这不是真的…她在说谎…”

未央唇片轻颤几下:“对不起,怪我来的太匆忙了,才以至于在你的世界跌跌撞撞。”

话落,未央再无力气,晕厥在了他的怀中。

回忆里,她想起了与他一路走过的风雨,她看着他一步步登上帝位,看着他从那个年轻气盛的少年成为这个世上最冷漠的帝王,看着她与他之间从无话不说到无话可说。

云洛逸川紧紧地拥着她,这一生他已经不想再经历这样失去她时的痛彻心扉。

白眉命人传了御医,乾祥宫因此忙碌的奴才婢女进进出出,里面人的情况在苏七酒的治疗下也总算安定了下来。

云洛逸川温润的凝望着她,手掌轻柔的抚摸过她苍白的面颊:“你我之间是何时竟生了这么多的隔阂?”

乾祥宫内沉寂了片刻后,他才又语重心长的缓缓地说道:“央儿心里苦,朕心里何尝又不苦,曾经许下的承诺朕没有半字虚假,央儿啊央儿,你为何就不能等等朕?”

云洛逸川说着都不知道何时落了泪:“朕还是你的小哥哥,当初那个陪着你闹陪着你笑陪着你哭的小哥哥。”

白眉在一旁看的不免叹息,明明是两个相爱的人,每次却偏生一副如同仇人相见。

而一直昏迷不醒的未央一直做着一个梦,一个冗长的梦。

那年,她只有五岁,遇见他时,他也不过十二三岁左右。

未央平生最见不惯的是男人始乱终弃,到现在她还记得那是个秋雨后的夜晚。

喧嚣的花楼前,当自己看着一名妇人的丈夫怀里拥着烟花之地女子对她那般绝情时,未央心底倍感心寒。

原来山盟海誓,自古就算不了什么。

或许是因为那时的她不曾像现在这般冷漠的缘故,所以未央上前二话没说就将那男子乱打了通,再一股脑的窜进了花楼里。

未央进了花楼后随意找了间房间躲起来,却无意听到了他的计划,他要皇太后慢性的死亡,不会有任何人察觉的死去。

因为这个秘密将两个毫没关系的人捆绑在了一起,未央惊慌的逃走时,不幸碰碎了手上的如意镯子。

而云洛逸川也是这样找到了丞相府的未央。

骗局也是从这里开始。

*

次日,微风和煦,一抹暖阳悄无声息透过窗户的缝隙,跳入屋内。

“啊~”一声要命的叫声在片刻间惊醒了栖息在树枝上几只冬眠的鸟儿。

几片枯黄的叶子零散落下,风起又吹去了别地,树上的小鸟仓皇逃窜,凌乱的飞出了这座宫院。

“你是谁?为什么会睡在我的床上?”未央裹着被子躲在帐中一角,憋屈的声音带着哭腔。

忽的被一脚踹在地上的云洛逸川疼痛的蹙了蹙眉,而后担忧的看向躲在角落的人:“央儿,怎么了?”

听到屋内动静的白眉,连忙垮进了屋内,正见云洛逸川坐在地上:“皇上,您怎么大早上的就坐在地上啊,老奴先扶您起来!”

白眉将拂尘搭在臂弯处欲要扶起地上的人时却被他一把甩了开:“去把苏七酒给朕叫过来。”

闻言,白眉忙对身后的人吩咐。

夏未央警惕的朝着四周细细打量而去,随后又一脸陌生的看着眼前男子。

云洛逸川忧心的看着她:“央儿,你好些了吗?”

夏未央一脸茫然:“央儿?央儿是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云洛逸川内心涌上不安,她看他的眼神是那样的陌生:“央儿,你这是怎么了?”

未央看着眼前的人,低吼了声:“都说了我不是央儿,你干嘛还要一口一句央儿的喊。

不过,你是谁?对,你是谁?告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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