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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狂妃戏冷皇-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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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宸见天色晚了,给了一瓶上等的活血化瘀的药给未央便也离开了清心苑。

梦儿看着玉子宸离去的背影,开口道:“其实有时候宸王爷也并不是坏透彻了。”

未央点了点头,比起那个阴晴不定的人,他却是要好多了。

天还没亮,七喜与无忧便被遣了出去,只是刚出去一盏茶的时间的又折回了清心苑。

“娘娘,那个送燕窝羹的宫女死了。”

趴在桌上郁郁寡欢的未央怔了怔:“死了?知道是怎么死的吗?”

无忧回禀道:“听说是失足落井死的。”

“那你们知不知道她是那个宫里的宫女?”

“那宫女是掖庭局的。”

“哦。”未央沉思的点了点头,向二人吩咐道:“这样吧,你们去查查当天这个宫女跟哪些人接触过?那些人分别又是哪些宫里当差的侍女奴才?

还有就是燕窝羹都经过些什么人的手?是谁指使那个宫女送的燕窝羹来清心苑?当时御膳房熬燕窝羹时都有些什么人? ”

“是,奴才明白。”七喜与无忧应了便退出了房间。

未央愁眉不展的望着院外,如今她也只有顺藤摸瓜了!

傍晚的时候七喜与无忧将这些人的供词交到了夏未央的手上。

未央看后,苦着一张脸:“这些证据都是指向茗姬的,或许我真该去看看她!”

阿紫将桌上的宣纸拾起来看了看,向未央解说道:“娘娘,姬婕妤向来依附的人是苏贵妃,可是这些提供证词的奴才与婢女大多数都是侍奉瑶妃的婢女奴才。”

未央另眼看了一眼阿紫,起了身:“宸王说当初砸伤我头的人表面是茗姬派来的人,实则与瑶妃身边的婢女月柳有关系,但是就在前两天我惹怒了苏贵妃,她想报复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梦儿听后,倍感疑惑:“那这事到底是苏贵妃还是瑶妃?”

“不管是她们其中的哪一个,我们都没有能力去撼动她们在宫中的地位。现在我也只是想要一个真相!让那个冷面人知道,他是错的!”

梦儿低声的嘀咕道:“娘娘啊,你觉得皇上会觉得自己是错的吗?再说这天子哪能有错啊!”

未央想起心里就冒火,凶了一句:“难道他冤枉人还有理了吗?”

梦儿知道说错话了,便没再开口答话。

未央见她垂下头,转眼向阿紫开口道:“先去茗姬哪里看看吧!”

阿紫福了福身:“是,奴婢这就领娘娘过去。”

当未央一行人到南苑的时候,只听到里面幽幽怨怨传来啼哭的声音。

正好看见白眉从里面走出来。

未央见白眉看了眼自己,转身就要走,连忙上前拦住:“白眉公公你怎么在这里?”

白眉神情淡然:“奉皇上之命来看看,姬婕妤畏罪自杀了。”

言下之意是此事结案了,夏嫔娘娘不必再查了,凶手就是茗姬。

未央本想进南苑看看,外面的侍卫却将其拦了下来:“此乃要犯重地,没有令牌不得入内。”

当她再次转身时,白眉已经没了身影,似乎是刻意在回避她。

而如此一来,所有的线索到姬婕妤这里不是都断了吗?

未央简直就想爆粗口,黑白颠倒,是非不分的昏君!这南苑的事情肯定是他做的。

他一定是知道的,他一定是知道茗姬不过就是一个替死鬼,就像上次一样!他肯定是想包庇他的女人,所以才这样做的。

未央心凉了半截,不知为什么会生疼得那么厉害?

“娘娘,依奴婢看此事还是别再继续查下去了,虽然皇子中毒,但是皇上也并没责罚娘娘。”阿紫心里只是想着这摆明是皇上在袒护着某些人。

未央咬着牙,来来回回在这南苑踱着步子。

梦儿突然拉住她,说道:“娘娘,就算姬婕妤死了,梦儿想也不至于那些与这件案子有关的奴才婢女都死了吧?”

阿紫拧了拧眉,心里颇有些焦急:“娘娘能听奴婢一句劝吗?若是娘娘还有仁慈之心就莫要再继续追查下去了,此事牵扯甚广。”

闻言,未央转眼看向她:“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阿紫垂眸,一口否认了:“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未央见她不愿说实话,也只好逼一逼:“那好,这事我一定要查,而且还要查的清清楚楚。”

阿紫沉默不语,一路随未央回了清心苑。

…本章完结…

☆、第102章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次日醒来之时,未央洗漱后吃完早餐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七喜去寻那些提供证词的奴才婢女来清心苑问话。

无忧也被派去了关雎宫附近刺探消息。

可是等了一上午,却连个鬼影子都没见。

直到中午才看见七喜一脸丧气的回来,禀报道:“娘娘,出事了,那些奴才与婢女都在一夜之间暴毙了。”

闻此言,梦儿踉跄的身子后退了一步,一手撑在了桌上,那她呢?

站起身的未央也在一瞬软了身子,坐在了凳子上:“难道真的不能再查了吗?”

由于心里对她的担心,梦儿径直跑出了清心苑,去寻前些时日她刚找到的娘亲。

未央看着梦儿疯了一般的往外跑,着急的唤道:“梦儿,你去哪里?”

就在此刻无忧匆忙的走进了清心苑内,开口道:“娘娘,关雎宫内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听闻瑶妃被禁了足。”

未央神情一凝,问道:“知道瑶妃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被禁足吗?”

无忧如实的回禀:“听里面的奴才议论,是因为昨晚瑶妃娘娘触怒了圣颜,皇上在一气之下便禁止了瑶妃娘娘随意出入瑶华宫。”

未央一个头两个大,究竟是什么原因触怒了他?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他有惩罚过哪位娘娘的事,这次到底是什么事达到了他的底线?

也正在此时,清心苑外被侍卫团团包围。

一位领头的将军带着一队侍卫步入院内,将令牌举在未央面前,冷声道:“奉皇上旨意夏嫔保护皇子不周,才使皇子殡天,故押往大牢听候发落。”

未央愣了愣,对于所听到的不敢置信:“死了?羽书他……他死了……”

阿紫将一道御书递给那名将军:“将军,有劳你在牢狱中多多照顾夏嫔娘娘。”

“明白,还请放心。”那名将军对阿紫很恭敬,这根本不应该是一个将军对婢女应有的态度。

未央转眼看向她交给那位将军一张纸条,可能是这几日她忙糊涂了,忘了调整内部的事情,如果猜得没错阿紫就是云洛逸川放在她身边的眼线。

“娘娘,奴婢等过些时日再接你回来。”阿紫和善的对她开口道。

“带走。”随后未央便被那领头的将军带走了。

*

大殿内,苏贵妃正安静靠在他胸膛,一双清亮眸子细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良久后才道:“不知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夏嫔?”

然话音刚落,苏贵妃只觉得一股阴寒扑面而来,下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云洛逸川两指已板起她的小脸:“爱妃很在意?”

短暂的凝视,气息遽然凝结成冰,他唇角一抹冷邪的笑令苏贵妃僵硬的附和一笑:

“皇上,你难道就不愿意替臣妾出一口恶气吗?那日臣妾好心去清心苑探望她,可她倒好想方设法的捉弄臣妾,臣妾现在都还觉得好生气。”

苏洛不相信他会拿她怎么样?所以此番话是故意说出口,若是激怒了他只能说明他爱上了那个溅人!

云洛逸川凤眸微眯,漆黑的眸中带着讥讽的冷意:“是气你自己没头脑被她捉弄了?还是气她比你聪明,爱妃被她捉弄了?”

苏洛被他看的心里陡然一沉,就连脸上的笑意也变得僵硬:“皇…皇上…夏嫔那溅人怎么能和妾身相提并论呢?”

云洛逸川凝视着眼前的她,半晌后,意味深长的道:“她确实不能和你相提并论。”

苏洛看着他冰冷的神情,心里自是摸不准云洛逸川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至到他再次轻启薄唇,才让苏洛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至少你出生名门望族!”

苏贵妃抿了抿柔唇:“那都是皇上对苏家皇恩浩荡,所以才有了臣妾的现在。”

云洛逸川深邃的眼底寒笑冷魅,夹杂着来自地狱的阴寒,对于苏洛的话并未言语。

苏洛仗着苏家的势力现在越发胆大的不将人放在眼里,这次夏嫔的事她又岂能轻易的就放过这个机会,思量了一会,开口道:

“皇上,如今臣妾掌管着后宫,只想替皇上分忧解劳,夏嫔此次犯的错,臣妾其实也有责任。皇上何不将此事交给臣妾,由臣妾将这事妥善处理了。”

“既然爱妃觉得自己有责任,那就留在关雎宫好好的思过吧!”云洛逸川森冷的神情让人不敢直视,扔下一句话离开了乾祥宫!

苏贵妃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唤了一声:“皇上……”可他仍旧是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苏贵妃回想了一番方才他说的话,不由得心生恼怒:“真是该死,莫不是皇上真对那个溅人动情了?”

六月上前劝说道:“娘娘,依奴婢看,皇上只是一时被那狐。媚子蒙蔽了心。”

不管如何,苏洛心里就是不畅快:“跟本宫去天牢!”

瑶华宫内素白长裙的皇甫梦瑶正慵懒的躺在美人榻上翻看着手里的诗经。

月柳唇角带着笑迈步进了屋,禀报道:“娘娘,苏贵妃去天牢了。”

皇甫梦瑶放下了手里的诗经,纤细的手捻了一瓣蜜橘放入口中,半晌后才缓缓的道:

“苏家的势力越庞大这个女人也就越沉不住气,她去了也好,下毒的事皇上本就怀疑到了本宫的头上,如今她这么一闹,可就还真是给本宫洗脱这一身的嫌疑。”

月柳会心的一笑:“娘娘,您可真是足智多谋!”

皇甫梦瑶看了好会的书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开口道:“本宫乏了。”

月柳走了上前服侍道:“奴婢看天色也不早了,伺候娘娘歇下?”

皇甫梦瑶点了点头。

*

阴暗的牢狱,不见天日,来到这里便是昼夜也分不清。

梦,眼前就像是一个梦……

春风和煦,暖阳透过树叶的缝隙斑斑点点落在地面上。

旋即一抹娇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离开了院子来到后门,却发现房门紧闭,便试图借着一旁的一颗杏树爬上墙去。

当她爬上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太小了,根本没法跳到地上。

估计待她跳下去不残也是骨折。

微风扬起,暖阳斜斜透过细纱格窗照进一辆路过的马车内,里有一名少年正安静的阅览着握在手里的书卷。

虽然只是看到他微抿的唇角,也宛如在春风里荡漾,似承载了天地的光华。

“喂,喂…那厮…停下停下。”

马夫回头看向那蹲在墙上上不去下不来的女娃。

见马夫的视线望向她,顿时那双水汪大眼泛起希望,忙道:“没错没错,大爷,就是你。”

马车内的少年,拧了拧眉,清冷的声音让这明媚的天黯淡了下来:“还不走?”

马夫见识,也不愿多管闲事,便驶马而去。

从头到尾,他连一眼都不曾给过蹲在墙上正满腹咒骂他的身影。

“喂喂,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没看见我蹲在墙上吗?有没有一点男子气概啊?”她气炸乎乎的小手指着那驶去的马车指责道。

转而又看向了地面,叹气道:“完了完了,不会摔死也能摔个屁股开花。”

“想要不屁股开花,你可以脑袋先着地。”一个小丫鬟站在杏树下插着腰,不满的道。就她一转眼的功夫,小姐就又想溜出去。

本是晴空,转眼在这一瞬却下起了绵绵细细雨,周围也不再是院宅子,而是一座庙,下有一片湖,空中细雨如丝,溅起湖面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这座庙来敬香的人很多,她刚刚挤出人群,就看见那张肃然无笑的脸却又不得不承认是一张倾世的容貌。

果断将手里的雨伞丢给了身后的丫鬟,朝着他的身影而去:“果真是你,本姑娘让你见美女不救。”

当走到他的身前时,她拍了拍他的肩。

他回过身一脸疑惑的望着眼前一副天真无害模样的她。

她展露出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嗯,没错,就是你。”

“?”

“我说你这厮难道没看见天在下雨吗?把雨伞借我用用。”

她咳嗽了一下喉咙,口水就如此落在他的黑纹靴上,转而在他不注意时夺了他手里的雨伞,转身便溜走了。

“姑娘,你……”他是第一次遇到这般无理的姑娘。

后来的后来。

晴朗的晚上,正是闹元宵,整个陵安城灯火阑珊,你对着她立下的誓言,还清晰映在脑海里。

“天地为证,日月为鉴,此生唯你不爱,唯你不娶,若违此誓言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好一个不得好死……

后来,她从万千的死尸里爬出来,陵安城却乱红铺地,耀眼的红色刺痛双目。

新郎是你,新娘却不是我。

夏未央猛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睁开了湿润的双眸,拂了拂额头的冷汗。

苏醒的意识让她意识到其实梦儿在说谎。

未央失魂落魄的坐在潮湿的地上,呆滞的神情犹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直到眼底一双精美的绣花鞋出现,她才缓缓的抬起了头。

苏洛看着落魄的她,心里顿时舒畅不:“夏嫔你保护皇子不周,害死皇室子嗣的这个罪名可不小!当初你与秦墨寒的事闹得宫中人人皆知,却没想到你现在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几日下来未央瘦肖的身躯犹如秋日树上的叶子,苏洛的话让她心生恐慌:“不是的…不是的,羽书他不是我害死的……羽书不是我害死的……”

“啪”苏贵妃扬手就给了未央一巴掌:“事到如今还敢和本宫顶嘴!真是不知死活,今日本宫就要新帐旧帐和你一起算!且让你明白谁才是这宫里真正的主子。”

未央伸手抚上了火辣辣疼痛的脸颊,这一巴掌她却莫名受的心甘情愿。

当日若不是她喊着让云洛羽书喝下那碗燕窝羹,或许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而苏洛平生最见不得的就是她那副遭人怜悯的样子,每每如此她心头就越发来气:

“六月,去给本宫拿鞭子过来!”

“是。”六月应了,转身去刑具里拿了鞭子递过来。

苏洛接过递来的皮鞭,抬手狠狠地就是两鞭落在未央的身上。

那水蓝色的长裙在一瞬晕染出两道长长的血痕。

未央痛的额头冷汗淋漓,却咬紧了牙关,没有一声哭喊求饶。

苏洛得意的看着她惨白的脸蛋:“本宫今日倒要看看你是有什么本事胆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未央干涸的唇角裂了开,有气无力的语气十分虚弱:“呵呵,你这么急着要处置…处置我…莫不是那碗燕窝羹里的毒…是苏贵妃你下的?”

她话音刚落下,苏贵妃的鞭子再次打在她的身上,未央只知这两鞭子下去让她眼前一片眩晕,身子抑制不住地颤抖着,无力的伏在地上。

“溅人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说着,苏洛仍旧不解气,扬起了手臂,至到牢狱尽头传来一际莺鹂般的声音,她才停下手来。

“苏姐姐照你这样打下去,可就要闹出人命了!到时皇上那里,怕是不好交代。”

苏贵妃看向着了一身红衣的玉娆雪,不屑一顾:“哼,本宫做事自有分寸,还用不着你来操心。”

玉娆雪妖娆的唇瓣始终挂着一抹弧度:“若是妹妹今日非要管这事呢?”

苏贵妃听到这般挑衅的话语,自是一腹的气恼:“雪妹妹,你以为仗着皇上对你的喜爱就可以以下犯上忤逆本宫吗?

只要这凤印一日在本宫的手上,后宫就轮不上你来说话。”

实则苏贵妃也摸不清皇上真实的想法,这玉娆雪居住着皇后的寝宫,凤印却又在她的手上。

玉娆雪来这里之前就已经做足了功夫:“那苏姐姐可别怪妹妹没有提醒你,这皇上这会大概已是在来的路上了。”

眼看这苏贵妃对她扬起手,玉娆雪声音不慢不缓的提醒着她:

“怎么?姐姐是想动手打人吗?好啊,正好臣妾也愿意给皇上上演一套苦肉计,让皇上看看,姐姐是如何仗势欺人的。”

虽然玉娆雪此行来的目的也并不是为了救夏未央,但是也不会任由苏洛胡来。

因为她不过是投其所好,既然皇上对夏未央有情,所以她当然要过来做做样子。如今这苏贵妃要做恶人,她成全就是。

苏贵妃听到皇上要过来,心里始终是有所顾忌:“玉娆雪,你别高兴的太早,总有一天本宫会抓住你的把柄。”

苏贵妃转身离去后,玉子宸接到皇宫里的消息便匆忙的赶进了皇宫。

玉娆雪睨了眼满头大汗的玉子宸,魅惑的柔唇轻启:“没想到宸王也来了。”

玉子宸对这里的情况买路上就已经了然,听到玉娆雪的话,开口道:

“雪妃娘娘果然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就连苏贵妃也不能耐你如何。”

玉娆雪看着玉子宸着急的将夏未央从地上抱起,眼底浮过一抹深意:“既然是宸王爷来了,本宫也不在这里逗留了,夏妹妹就交给宸王好生照料了。”

当玉娆雪走出牢狱时,唇边含着抹媚人的笑意:“这好戏可真是一幕接一幕!”

玉子宸正坐在她的床前,见未央的神情有些恍惚,不由的担心:“小东西,不要再折磨自己了,跟我走好吗?”

未央僵硬的扭头看向了他,空洞的眸子像是丢了三魂七魄:“我害死人了,我害死了羽书…是我害死了羽书…是我把他害死了…”

玉子宸听着她自责的声音,宛如心脏被人掏空般的疼:“小东西,你听我说,你需要冷静冷静,听我说,羽书不是你害死的,他不是你害死的!”

未央甚至都不记得背后正溢着血的伤带来的痛感,良久后,她才对着手足无措的玉子宸开口道:“我跟你走了后,你会放我离开陵安城吗?”

玉子宸沉默一会,点了点头,抚了抚她脸颊道:“不管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你做什么我都会依着你。”

“朕的女人还不用不着宸王来陪,也不需要你来依着她。”一际冰冷不容拒绝的声音在天牢里响起。

玉子宸凝视着走来的他,轻嗤了声:“你还配吗?”

“配不配还轮不到宸王来说。”云洛逸川的目光向缩到角落一角的未央望去,两颗墨珠似的瞳仁流露出一丝心疼。

“呵呵,是啊,是轮不到臣来说,也不知当初是谁对她许下承诺最后却娶了她姐姐皇甫梦瑶,如今还宠冠六宫。”玉子宸目光微凝含着讽意。

“你闭嘴。”云洛逸川心里一窒,沉痛的闭眼道。

“皇上敢做难道还不敢承认吗?你以为臣不知道,新婚之夜你逼死她的亲生姐姐,如今住在瑶华宫的不就是一个冒牌货。”

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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