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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红彗
简介
坏事做尽而遭众人唾弃的坏女人表示绝不重蹈悲惨便当的覆辙,斗志昂扬地致力于女配转女主的事业之中!
谁知转着转着……竟然把男主给转成别人了?
【主要演职员表】:
正义女主:官锦儿(本色出演);正义男主:东方凌风(本色出演)
邪恶女配:卫琳琅(本色出演);邪恶男配:欧阳常棣(本色出演)
这是一篇轻松向的文,轻、松、向!
【看这里】:男主角是欧阳常棣同学,不是其他人哦。
【请看这里】:女主角既然是邪恶女配,那么前世她就真的很脑残,也做过许多坏事,当然,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这一世她会慢慢改变,肯请大家尽量多看到她改好的那一部分,而不是前一世的脑残……毕竟,脑残回头金不换嘛。万分感谢。
☆、第一章
第一章
十多年前。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左手小大人一样背在身后,右手擒一根削得光滑的树枝,胡乱地挥动着。这个男孩衣着上佳,可见出身富贵。那名贵的布料上现在沾满了泥土,他也浑不在意。因为玩游戏赢了,他整个人正春风得意。
“喂,躲树上那个,鬼鬼祟祟趴在那里有何居心?!”随意张望间,他敏锐地发现了一道藏在树上的小小人影,立马喝道。
“哪里哪里?”
“什么?有人偷窥?”
“有种就下来!偷看的都是胆小鬼!”
“把他抓起来!”
同样是满身泥土的孩子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呼喝着,想把那个爬树上的孩子给叫下来。
“我,我……”那个人影拨开树枝,众人这才看清,原来是个不到六岁的男孩子。那孩子长得粉雕玉琢不假,但是慌乱地瞪得大大的眼睛使他显得有些傻。
“你躲在树上干啥呢?”那个七八岁的男孩子就像孩子王一样,颇有威信地一开口,叽叽喳喳都安静了。
“小爷在……看你们骑马打仗,哼,也不过如此嘛……”小男孩昂起头故作不屑地说。
“你说什——”男孩子们刚要群起攻之,却被一道尖尖细细的声音强势打断。
“为何不下来跟我们一起呢?”发话的是这群孩子中唯一的一名小姑娘,女孩子对可爱的事物总是有着天然的好感。小男孩闻言眼睛都亮了。
自诩为孩子王的男孩狠狠地瞪了一眼小姑娘,瞪得她委屈地扁嘴,这才转过头背过手,像个领袖似的发话:“你可以叫我东方。我允许你下来跟我们一起,你的回答呢?”
小男孩激动地直点头,可是却又有些迟疑地说:“好,好是好,可是教习说过,不能离开院子……”
原来这群孩子是在一片荒芜的杂草坡地上玩耍,不远处便是一户人家的后院,小男孩听见同龄人的笑闹声,便忍不住爬上院墙边的树,偷偷摸摸看着。
这户人家的屋子真是大啊,院墙绵延又高耸,好像偏不让里面的人出来似的。叫东方的男孩眼珠一转,劝说道:“你在树上趴了那么久,还不是没人发现你不见?那么你下来玩一会儿,也不会有人发现的。等你要回了,我会用轻功把你送回院子的。”
小姑娘在一旁笑眯了眼:“是啊是啊,小哥哥轻功很厉害的,你就下来吧,相信小哥哥准没错!”
小男孩这才下定决心,边扯着树枝计算着往下跳的风险,边说:“那好吧,可是小娘子要陪小爷玩哦!”
小姑娘的脸瞬间红了,她偷偷地看了一眼东方,随即恼羞成怒地冲着小男孩吼道:“叫谁小娘子?你个小流氓!”
只见小男孩“扑通”一声栽下树,捂着额头哀嚎:“小娘子你居然拿石头砸小爷!”
“何止砸你我还踩你呢!”说着便冲上去对着小男孩又踩又踹。
女孩子真是脸皮又薄、性格又麻烦的生物啊。在场的男孩子们都这么想到。
……
……
……
不论时光如梭、如流水、还是如白驹过隙,总之,当初的这群小包子们很快地长大了。都是江湖儿女,相互间免不了爱恨情仇、恩怨纠葛,慢慢地,他们之间再不复小时那般亲密无隙。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单纯的他们心思开始变质?亲密的伙伴关系变得疏漠?中意的情人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
曾经跟一群男孩子泥里打滚的小姑娘、当今的武林第一美人卫琳琅在临死的时候这么问自己。但是从百丈悬崖上摔下成肉泥的时间太短,不够她想出答案。
……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没有一部完结小说可以证明一下坑品,但是我是真的认真想要写好这篇小说,希望大家支持诶~(罒ω罒)?~先行谢过!
【number图铺的小二姑娘】给我做了文案上的那个漂亮的封面,于是我自己胡乱做的这个用了两个星期的业余封面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但是又不甘心就此丢弃,于是放到第一章给大家欣赏……咳咳,围观一下……也不会太丑吧?
☆、第二章
第二章
“喝啊啊——”
从床上猛地坐起,刚从梦中惊醒的卫琳琅一点睡意都没有,反而像三伏天里被一桶冰水当头浇下一样,脑子一激灵。她深吸一口气,瞪着熟悉的锦被和万花床账,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之感,半天才回过神来,擦掉一脸的冷汗。
她撩起帘子,下地穿鞋,从雕花木架上取过外衣披着。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冷茶,表情有些茫然地望着窗外滚圆的月亮。
那都是梦吧?看,只要醒过来就没事儿了。梦都是反的。
可是,真的是梦吗?经年的每一幕都那么真实:
自己为了捍卫爱情而抛却良知,对情敌频出辣手……
在满心期待的婚礼前被狠狠背叛……
痛心痛身痛到极致的死亡……
等等等等,一切都历历在目,尤其是——
在结婚前夕,居然撞破丈夫和死对头在床上翻云覆雨!与那小贱人发生争执,杀人不成,反被自己的丈夫所杀!一掌震断心脉,气血逆流,坠落悬崖……
何其悲?何其痛?何其愤?何其屈?何其辱?
她深深地沉浸在纤毫毕现的临死场景中不能自拔,一闭上眼就尽是血腥。
她记得她滚下悬崖的过程如凌迟一般,手臂四处挥舞却无法止住身体的下落,反而被尖石利木划得血肉模糊。一截致命的树枝晃过她的左眼,将左脸颊犁出一道深深的伤口。她心中一颤,双手死死抱住头,两脚蜷起像婴儿那般,将自己包成一个球。于是她下滚得更快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道强烈的钝痛从侧腰处直逼脑海,只见一截断枝从右腰眼直透入腹,鲜血泉涌,瞬间染满了衣襟。她又惊又痛,双眼一翻就要昏阙,却毫无预兆地砸在了一块向外突出的大石上。痛到极点反而麻木,就好像魂魄将要出窍,眼前一片白光。不断抽搐刺痛的四肢唤回了她的神智,她昏沉地想要撑起身体,却不小心滑下了大石。又是无止境的凌迟……
这绝不仅仅是梦。
可这要不是梦,又是什么呢?
自己还好好地坐在这里,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熟悉的花窗月色,熟悉的一切。
脸上没有被利木狠命戳刺,手上没有深可见白骨的伤口,腰上没有将她叉个对穿的枯枝。
身体上并无任何不妥,唯有太阳穴一跳一跳地刺痛,提醒她,她在“梦”中的下场是多么惨烈。
是真?不愿相信,无法证明。
是假?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
是梦?太痛。
是幻?太真。
卫琳琅枯坐一宿,未能合眼。
直到天明,听见侍女品蓝在轻声叫她,声音清清脆脆:“小姐,起了么?”
卫琳琅愣了愣,晒然一笑。
在不知是不是真实的曾经中,品蓝可是已嫁做人妇了的,现在却好好地做着她的侍女。
可见啊,不管是不是梦,不管真实与否,它们都还未发生过。
她不仅为自己感到可笑,自己从来快意恩仇、心黑手冷,何时像闺阁少女那样小家子气、哀来怨去的?
她可不是那个女人!
她可一点都不想故作柔弱!
想要什么她会自己去争取!
的确,她是不知道这“梦”的真假。
如果这“梦”是真实的,那这大概是一个预知梦。她只管放手去改变未来的命运,她不信凭自己的手段还扳不倒那朵虚伪做作的白莲花。
如果这“梦”是她臆想出来的,那也无妨,权作一个警告,让她更为谨慎小心地捍卫她和东方的爱情。
“小姐?”品蓝提高了些许音量又问。
“叫什么魂?人还没死呢!快点进来。”卫琳琅弯了弯嘴角,扬声道。
品蓝端着毛巾和水盆进得屋来,边伺候卫琳琅梳洗边问:“小姐今日可是要穿骑装?”
嘿嘿,品蓝我昨个儿就全部准备好了哦,快来夸奖我。
穿骑装?为何要穿骑装?
卫琳琅柳眉一挑,反问:“何出此言?”
品蓝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她一眼,有些讶异地说:
“小姐,你该不会是忘了,今日要和东方公子一起去郊外狩猎吧?”
那不是您求了好久才得来的么,昨晚上还兴奋地跟什么似的呢?怎么今早起来就好似没事儿人似的?
亏她还狗腿地提前做好了准备工作,想拍个马匹什么的呢!
品蓝在心里嘀咕。
闻言,卫琳琅一双细挑的丹凤眼微微瞪大。
七月十五,郊外狩猎!
她怎么会忘记?记忆中,就在这天,他们一行人遇见了小时的玩伴——噩梦一般的官锦儿。
东方和她原本可以得到的幸福人生,在这天之后,在官锦儿插_入他们之间之后,就化为了一片泡影。
卫琳琅站起身来,心绪翻滚,她绕开挡路的品蓝,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焦躁。
不能再这样下去!不能让梦境重演!不能坐以待毙!
穿骑装?不成、不成。
她咬着嘴唇想,万一他们真的跟记忆中一样遇见官锦儿了呢?
就算真的噩梦成真,首先在外表上就不能输了情敌去。
片刻后,她定了定神,说道:
“不穿骑装,给我拿那件锦绣云纹滚白边的半裙装,梳个单螺髻,插上那枝海棠花的簪子。记得弄扎实点儿,别让它在马背上给颠散了。”
“咦?可是……”品蓝有些犹豫,穿成这样去打猎,没问题吗?
不闻回答,一抬眼看见品蓝惊讶迟疑的表情,脾气火爆的卫琳琅没耐心了,暴躁道:
“你在干什么?听不懂人话吗?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儿那么多废话!”
品蓝委屈地扁了扁嘴巴,弱弱地应了声是,把自己准备好的骑装抱走了。
……
……
辰时。约定之地。
锦绣花纹爬满衣袍,清艳海棠映着美人。
打扮高调惹眼的卫琳琅往哪里一站,路上行人的目光就聚焦到哪里。
此景她已见怪不怪,只傲慢地一扭脸。
哼,就凭你们这些路人甲乙丙,也敢沉迷于我的美貌之下?谁给你们的胆子?不过看在你们是无法自拔、身不由己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们好了。
卫琳琅这身扮相美则美矣,只不过等到出发的时候,果然还是被训了。
一身棕黑色猎装的东方凌风可谓英姿飒爽,当他看见打扮得颇清丽动人的卫琳琅时,却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道:“琳琅,我们此行是为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你这是去打猎还是去选美?”
你、你居然这么说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卫琳琅心下暗暗羞恼,却强撑着不表现出来,只一个媚眼抛过去,故作娇嗔状:
“说什么呢,东方你也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要是去选美,才不会打扮得这么朴素!”
东方凌风嘴角不可见地一抽,别过一张棺材脸:“随你吧,我是管不了你的。”
“别这样说嘛。”卫琳琅微敛起眼,有点伤心。
东方凌风对她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她也已经习惯了,可是不要把不屑和厌恶表现得这么明显好不好?
山不就她,她只好就山。
卫琳琅唇角勾起一抹刻意的笑,凑上前去主动说道:
“东方,你不会生气了吧?是我考虑不周全,想到要出门玩耍光顾着高兴了。对了,半裙装骑马不方便,我与你共乘一骑可好?我们多少年的情谊了,你可得顾着我点啊!”
但是……果不其然惨遭拒绝。
没给卫琳琅多久的伤心时间,不多时,人便来齐了。
一行人骑上高头大马,全副武装地向着城郊走起。
……
……
灵州城位于罗汉州,乃是罗汉州的都会之城。
其被一河,名叫威灵渠,东西流向地穿越。
四方修有多条官道,往来行脚、商旅甚众。
西郊大多为平野,三十里外有朝廷驻军,守卫灵州;东郊有树林矮山,林间偶有亭台别院。
再往东郊远处行去,人烟便渐稀少,野物变多,乃富贵人家狩猎良处。
一路行去,卫琳琅都在默默地注视着东方凌风的背影。
那个背影,稳重、健硕,好像能背负起一切,给人无尽的安心,让人不自觉地臣服。
想当初,她是为什么会喜欢上东方凌风呢?
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了。
只有脑海中唯一明晰的执念告诉她,一定要得到他。
数一数,距离认识东方凌风,已十三年矣。
这十多年来,她为了这个男人费尽心机,争风吃醋,抛弃了很多很多,得到了很少很少。
她得到了什么呢?
她没想明白。
虽然他待她从来不温不火,但是她还是一腔热血从不改变。
因为得到的那很少一点,就足够幸福。
真的幸福吗?
她没想明白。
她虚虚地遥望着远方,那个他们即将遇见那个女人的地方,又无法不想到那“梦”。
在“梦”中,东方凌风便是从今天开始滑向不可掌控,她也是从今天开始渐渐走向自取灭亡的不归路。
自取灭亡?哼,跳出那个虚幻的迷梦,纵览自己的另一个人生,才发现,她如何不是在自取灭亡!
东方凌风和那女人走得越近,她越着急;越着急,她做出的事越显毒辣;越是这样恶性循环,她与东方凌风之间越是不可挽回。
甚至,到后来,她周围的人都开始不齿起她的所作所为。
可是,她已经没有回头路……
她只好憋着一口气,硬扛起曾经最维护她的人们的指责,走进黑暗,走向死亡。
值吗?她问自己。
那个梦中的她,肯定会无怨无悔地说“值”,但是跳出迷梦的现在,她不确定了。
她不知道。她没有想明白。她心里很乱。
☆、第三章
第三章
无法逃避的东西被称作现实。
而对卫琳琅来说,现实就是,她又一次地经历了她噩梦的源泉。
七月十五,众人相约至东郊狩猎。
行有五里,忽闻一阵悠扬笛声。
众人循声望去,远远短亭中,竟有一鹅黄衣裳的佳人在吹奏竹笛。
和煦的风将薄绡纱帐轻柔地扬起,又慢慢地落下,里头的美人影影绰绰,犹藏亭中半遮面。
虽然看不清美人相貌,但身姿之柔曼、气质之婉约,不是旁人能比。
卫琳琅心脏咯噔一下。
她来了!还是来了!那“梦”、那记忆……竟是真的!
卫琳琅不知道她这会儿是要为了预知未来而激动好呢?还是为了自己悲惨的结局而伤神好呢?
“此曲只应天上有啊,这个人间难得几回闻?”
如同卫琳琅记忆中的一样,他们这一群人中生性最为风流的王翰林少爷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摇头摆尾地作酸秀才样吟着赞美诗。
他立刻勒住马,转头对众人说道:
“兄弟们,莫猴急、莫猴急,待我悄悄前去,一探美人究竟。”
说着,便端着一脸谄笑,忙不迭地下马向着美人走去。
大伙儿对其急色之行状已是无话可说、见怪不怪。
卫琳琅收回纷乱的思绪,想起了后来事情的发展,顿觉不妙。
她转过头去,果然看见东方凌风也定定地看着那吹笛美人,一脸命中注定爱她的表情……
心,如坠冰窟。
这场景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
“我们不要管王翰林了,他那个人就是那样,见了美人路都走不动了,不知道要耽误多久呢!我们先行去东郊吧,好不好?东方,你觉得呢?大家觉得呢?”
卫琳琅急急地说,她要改变、要改变那已知的未来!可是,现下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闻言,大家都多少有些诧异,因为她卫琳琅平时可不是这么不讲义气、说抛下谁就抛下谁的人。
而东方凌风闻听此言,却没有一点反应。
也不知官锦儿是拥有什么魔力,总之,他整个人都不可抗地沉浸在她给他制造的美景之中了。
“琳琅,你在着什么急啊?难得有如此大的热闹可看……”
损友许勤朝她挤了挤眼,示意她看往那边看,她看到——
不知何时,东方凌风竟也下马向亭中而去,步伐虽稳健依旧,却略显急躁。
卫琳琅急了慌了,握着马缰的手有些抖。
就这样了吗?未来就这样不可改变吗?她还是斗不赢官锦儿吗?她这次依然要让东方对她由青梅竹马的情分转至憎恶吗?
不行,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如果她知悉了未来还重蹈上一次的覆辙,那“预知梦”还有什么意义?她又该是多么地没用,知己知彼,还不能百战一胜。
卫琳琅深呼吸了好几次,还是忍不住翻身下马。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要做些什么。东方凌风厌恶也好,官锦儿恼怒也好,她都必须破坏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有她搅局,彼此的第一印象估计不会太好。
就在此时,谁也没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
卫琳琅特意穿来臭美的半裙装的下摆太过累赘宽大,不知何时竟被马鞍上的某个连接处夹住,对此毫无所觉的她下马动作又太急太快……
只听得“刺啦”一声,外裙裙摆被生生撕裂了。
众人皆默默扭头,不忍直视。
“我、我……”
卫琳琅又羞又窘又惊又怒,最后只憋出一句:“许、勤!笑毛笑啊你!把你的披风给老娘脱下来!速度着!”
在众人中笑得最欢实的许勤一边笑到抽搐,一边利索地解下披风,抛给卫琳琅遮丑。
卫琳琅毫不感动地扯过,披到自己背上。
内心哀叹,怎么会出这种事啊!她真不应该为图好看连披风也不披一条的。
还有就是,误交一群损友真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惨剧。
……
发如乌木、衣若新雪的卫琳琅披着从许勤那抢来的火红披风,居高临下地骑在马上,郁卒地瞪着被东方凌风和王翰林两人,像护花使者保护着美丽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