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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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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一想起被抛掷在三楼各处的、至今还没有捡全的尸块就感到恐怖,不禁在心中打了一个寒颤。

“你说说,你说说,这人该有多么残忍才会做出如此暴行!”徐震深感愤怒地说,“原以为这只是一般的纵火案,没想到……”

“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捕头试探道,“这种事,以我们的能力恐怕……”

“嗯。”徐震挺着他好似怀孕了一样的大肚子,意难平地哼了一声,想了想说道,“的确,像这种案件,明显涉及到了江湖人江湖事。就算不是江湖人所为,也是极为凶狠残暴的大恶人。处理这种案子,我们的确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们做好你们的分内事,我会向上面申请,将此事交予六扇门处理。”徐震决定道。

“那个,还有一事,需要您来做决定。”捕头略显为难地说道,“是两位江湖中人,他们想要求见您。他们昨日参与了火灾的扑灭救助,并且跟在火场出现的一位有着最大嫌疑的人直接交过手。他们说可以提供一些情报和帮助。您看,是见是不见?”

徐震随意地挥了挥胖手道,“不见不见,告诉他们,这事将要交由六扇门处理了,叫他们去找六扇门去。”

“很遗憾,恐怕不行了。”一个陌生的男声道。

徐震被吓到,往左边不远处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两位长相皆属上佳的男女。明明衙役、捕快们已经封锁了这一块区域,他们是怎么……

他对周围的衙役们斥道:“你们都是死的么?有人进来了没看见啊?!”

赵向天勾唇一笑,道:“不怪他们,我们身怀武艺,岂是他们能发现阻挡的?”

“这位仁,呃,大侠……”徐震脸色难看地说,“我们代表朝廷正在办案,还请你们自觉保持应有的距离,立刻离开。”

“你知道,六扇门今天全员出动了吗?现在六扇门已没有一人可匀出办理此案了,你若是想将此事交给六扇门接手,恐怕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我不知你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会不会将我驱走呢?”赵向天自信道。

“你……何出此言?”徐震表示的确不知,却又不甘心被一个毛头小子牵着鼻子走,便反问道,“从来没有听说过六扇门倾巢出动的,你们编也要编好一点的理由。”

“谁跟你讲笑?我们就是刚从六扇门总部而来,通过一些关系得知此事……更具体的理由,介于你的官阶……恕我不能相告。”卫琳琅不耐地说,帮忙还被嫌弃,真是太过憋屈。

她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更是各种心情不好。

昨天打晕赵向天之后,她直接带他回了卫府。他醒来之后,脸色就一直不好,她当时也没怎么在意。

直到今天早上,他们起了严重的冲突。

因为赵向天腹部受了伤,她的意思是,今天他就留在卫府好好静养。

谁知他一言不发地就要下床出门,卫琳琅火了,跟他呛,是身体重要还是什么重要?没想到赵向天更火,冲她发脾气,质问她为何昨日要打晕他?明明再坚持一下说不定就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了。

卫琳琅一时哽住,明明有原因却没法直言相告——

难道告诉他,那是魔教教主吗?本来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说不定要冲到人家的老巢里去伸张正义去。

她很奇怪地对赵向天说道,他们本来就没办法战胜那个男子,为何还要跟他硬碰硬?该杀的人,那人已经杀死了,想救也救不活了不是吗?再说,他们跟那些人非亲非故地,出手相帮已是非常之道义了,有必要将自己的性命赔在这上面,就算不死也招惹一大堆麻烦吗?

赵向天瞪着她,表情从没那么可怕过。

他道:“卫琳琅,我从来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无心无情的人!一桩惨无人道的屠杀发生在自己身边,居然还可以一脸理智地袖手旁观?”

“是,他是比我强,比我们都强,但这就能成为退缩的借口吗?你理解什么是‘勇’吗?你认为,‘勇’是不管经受谁的侮辱,贫民或是贵族,都能一概而同地报复回去,这种无所畏惧,是真的‘勇’吗?”

“你认为我的‘勇’,就仅仅是不管前方的敌人能否是自己能战胜的,都将之当做能够战胜的敌人,不去恐惧失败抑或身死,这种无所畏惧,是真的‘勇’吗?”

“不,我之所以‘勇’,之所以无所畏惧,是因为我有‘正’,我有‘义’。‘正义’在我这边,我才有向前的底气与动力,即使前方是深渊是死亡,又有何去不得的?虽千万人吾往矣!”

“受一点伤算什么,与那些人的惨死相比,我这一点伤算得了什么?与能够逮捕犯下滔天暴行的杀人凶手归案相比,我这伤受得难道还不值吗?!”

赵向天眼里有愤怒,更多的是对卫琳琅的失望和伤怀。他不理解,他一直认为卫琳琅即使再怎么骄纵任性那也只是表面,认为卫琳琅的内心和他一样,是柔软的。

卫琳琅这厢才更感奇怪。她也不理解,赵向天明明整天举止都没个正行,说话语气像地痞无赖更甚于江湖侠客,看起来像是从不在乎任何事……却为何心中如此爱管闲事惹麻烦?居然还跟她谈正义与勇气?他多大了还在相信这个?

两人互呛数句,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卫琳琅气得砸碎了一整套琉璃瓷茶具,然后想起赵向天在前一世对她的不离开不放弃,最后还是憋着一肚子火地跑出门去追负伤在身还坚持介入此事的赵向天——

算了,咱大人不记小人过,健康人不跟负伤人计较。就算在他支撑不住快摔倒时扶一把又如何,卫琳琅自问她还是有这个肚量的。

反正扶一把也不影响他们依然在互相生气。

……

徐震端了一碗重新呈上的冰酸梅汁,依然是有些怀疑地问道:“那不知嫌疑犯是何人呢?”

赵向天已知自己说服了他,舒了口气笑道:

“请听在下细细道来。此事极为残忍狠辣,十有□是江湖黑道所为。而江湖黑道,可以分为塞内和塞外,此事容我稍后同大人细说。如果是塞内黑道所为,还属可控之范围;若是塞外黑道……恐怕朝廷上的各位大人们就要拨冗考虑一下,西域势力入侵,该如何解决了。”

他揽过徐震,边走边道:“请大人与我同来,听一听我的怀疑。”

被有意无意地留在原地、排除在讨论外的卫琳琅拳头捏得发白。

好你个赵向天,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我以后真是再也不理你的死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跟大家说一件真事。

今天,我坐长途巴士去另一个城市看望了一个同学。

事情是这样的。

在高中同学聚会的时候,听说当时我们班的班长现在情况很不好。

他患有很严重的血液病,甚至有医生说,他的病严重到活不过十年……而他现在才二十一岁。同时又遭逢家庭变故:离婚了的父亲,有家暴行为的哥哥,没有经济来源的母亲。具体是怎样我就不说了。

他生病的事,高中同班两年,班里人居然没有人知道。

他现在要自己赚学费,不然连大学都上不了,连药费都没着落……

这种事情,放在电视上只能换来同情一笑,而真实发生在自己身边,这种感觉实在很震撼。

看,死亡离我们并不遥远。

我们在用父母的钱上大学,在温室里谈天说地,他却在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学费、医药费,养活一家人,争取自己的生命和未来。

相比于物质的困窘,他的精神更加痛苦。家庭的原因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现在班上的同学根本就不关心他,住院几天连一个去探病的都没有。

……

于是,我们高中班里几位同学决定去看望他,并不以探望的名义,就跟他讲,我们是单纯去玩。

但是,真正看到他之后,觉得他的情况与听别人叙述的、和自己脑袋里脑补的悲惨情状相比,要好很多。

他的确是苦,的确是累:在大学旁边自己开了一个台球馆,每天都非常辛苦到深夜,为了省钱只吃五块钱的盒饭……

但是,他没有放弃努力,在我看来,他乐观爱笑的样子和高中的时候一般无二。

我们本来已经准备好的同情心,慢慢消散掉了。

他对我们说,他的台球馆在大学开学之后会有很多人去玩儿;他还打算装个wifi吸引顾客前来;他预计自己的店半年时间大概能够回本……

一切的一切,我看到的都是努力,都是希望。

如果这个时候还同情他,那真是一种侮辱。

我认为,他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

我此行有两个真切的感想想告诉亲爱的读者们,希望大家都能如同这样:

首先是健康。健康就如空气,平时不觉得有什么重要,当它成为逝去之物之后,我们才察觉到它的重要。一定要爱护自己的身体,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第二是,不管陷入了怎样的困境,请相信,这世界的哪个地方,一定有真心关爱你的人。你生病了,他们会担心;你颓废了,他们会帮你振作;即使身处不同的地方,即使在很久之后,这种关心也一定能穿越时空,给予你力量。

就像是,卫琳琅前一世做了再多坏事,依然不是孤独的一个人。她的家人和朋友,永远都不会放弃她。

_(:з」∠)_ 小红敬上。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卫琳琅怒气冲冲地走人了。

该死的,你当我有多愿意跟着你啊!

她在大街上瞎转悠了几盏茶时间,却找不到事做,干脆又掉头去了六扇门。

相识的女捕头白喜见了她,停下手头的工作,出言询问她为何去而复返。

卫琳琅眼神游移地解释道:“我只是想关心一下长公主失踪案的侦破进展嘛,顺便确认一下你们是不是真的那么忙,忙到连个请客吃饭的面子都不给我。”

白喜眯起眼精,一语戳穿她:“你只是好奇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吧。”

好吧的确,卫琳琅摸头默认。

白喜挎上刀,揣上一叠画像进怀里,匆忙道:“这件事还没有公之于众,太丢脸了。我们不能大规模地发寻人告示,只得挨家挨户地搜查,累死我们了,捕快就是劳碌命。我这就要去分配到的片区盘查。走走走,我们边走边说。”

卫琳琅一边被白喜拖着走,一边用指头点一点白喜的肩头,赔笑说道:“其实我还可能不太清楚这位长公主是何许人呢,讲给我听听呗。你知道的,我不在帝都好多年呢。”

白喜白了她一眼:“至少主要的几个皇室中人你应该认得吧。这么跟你讲,长公主昭幸的生母是先皇后,她的亲兄长便是废帝元臻,当今圣上是她的异母弟弟。她与陛下早年有隙,一直都不如何亲厚……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说着她皱起眉,显出苦恼的样子道:“长公主失踪这件事其实并不复杂,但是着实诡异。前天夜里,她参加了中京城里一个贵妇人所举办的宴会。当时席上统共有一百三十多人,侍女家丁无数,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忽然不知所踪。最为诡异的一点是,当时居然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她是怎么不见的。”

“可是有什么东西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然后有人就乘机抓走她,之类的。”卫琳琅在一旁猜测道。

“据说是戏班在准备上戏,大家都去看看台了,注意力都没有在她身上。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坐在长公主旁边的夫人说,她以为长公主还在呢,便一直同她说话,谁知一扭过头就发现人不见了。其他的夫人和宴席上的侍女则完全没有发觉此事。如果这是武林高手所为,那此人的武功非常了得。”

“的确,虽然在场的人都是弱质女流,但有钱人府上总会养些护院。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我自问武艺再努力十年也难做到。”卫琳琅内心有些叹服。

“谁说不是呢。六扇门一脚踩在庙堂,一脚跨入武林,实力是切切实实摆在那儿的。我们的底细你不知三四也知一二,捕快、密探、眼线、杀手不知凡几,可是全员出动一天多了却连一个有价值的情报都没有得到,连绑架她的犯人的边都没有摸到,实在叫人泄气。”

“这么厉害啊?”

卫琳琅心里突然冒出一个猜测,这不会是魔教干的好事吧?毕竟,欧阳常棣和他的部下们昨日才出现在中京。

可是魔教绑架一位朝廷的公主干嘛呢?而且那么多云英未嫁的年轻公主不去绑架,偏偏绑架一个年老珠黄的、并且皇帝还不怎么喜欢的公主,这是想压寨呢还是想勒索呢?

这都说不通呀。

卫琳琅在心里默默地想,她还是别出了什么事都把脏水泼到魔教身上去吧,这世间坏人那么多,就算没有魔教杀人也有其他人放火。

“好吧,那你继续挨门挨户盘查,我就不陪着你,以防我被说妨碍官差办理公务什么的。”卫琳琅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便适时告辞。

其实吧,卫琳琅心里也对这件事感到挺矛盾。

一方面,因为长公主是小肖立的娘亲,她爱屋及乌得也不想她出什么事。但另外一方面,她又不希望这件事那么快解决,那样六扇门便能够拨出人手介入折柳居大火的事。

六扇门一旦插手此事,与魔教对上,事情将变得更加地复杂,赵向天也将在这件事上陷得更深……而她呢,她难道能真的丢下朋友不管?

或者,跟魔教正面交恶?让自己成为魔教敌人名单上鲜红的名字?还是让欧阳常棣用一根小指头把她轻易地抹杀?

她现在已经不敢再想什么用武林大会的邀请柬换得欧阳常棣出面,然后让他和官锦儿纠缠到一起,然后她再坐收渔翁之利什么的了。

她现在才知道,有些人并不是自己可以随意拿捏利用的,也不是可以用什么东西去收买驯服的。

卫琳琅想着心事,准备打道回府,好好计划一下今后该怎么办。她可没有想到,不必去到西域,她就能遇见想要见的人,还是在那样一个一点也不好的时机。

“世子爷,听说你府上那个门客郭暄,近日被赶回老家了。我记得你不是很看重他的吗?怎么如今……他定是犯了什么错误,才招致世子爷恼怒吧。”

卫琳琅眼皮一跳,这个声音!

另一个人回答道:“哼,自然是他犯下不可饶恕之错。否则我怎么会容不得他?身为一个士子,身为一个门客,尤其是身为一个本王府的门客,居然敢在外面赚取外快!替人写信?当私塾先生?我们王府养不起他还是怎么地?给他的供奉,他难道拿去喝花酒了不成?!”

卫琳琅凤眼一转,哈,找到了,果然是卫义礼那个狗腿子,还有抚远世子爷昭英。

“世子爷自是明察秋毫,像这种得陇望蜀的行为,万万不能姑息。对了,我们这会儿是要去往何处呢?”

卫义礼手拿折扇,青丝在身后轻扬,明明一副白衣飘飘的谪仙外表,干得却是给人捧臭脚的事。

昭英道:“去湖贵香满楼,表弟说最近那里来了个好货。”

卫义礼无条件赞同道:“韩章少爷说好,那一定是不错的。看来今儿,我可是有福了,世子爷,这都是沾了你的光啊,哈哈。”

卫琳琅心里对这两个人十分的厌恶,但是同时又极为好奇。或者说,她想找着一切可以找的机会给这两个人不痛快。

她思考了半秒钟,就决定跟上,去看看他们这回究竟要搞什么幺蛾子。

最好啊,能叫她找着个机会伸脚绊他们一绊。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到了学校了哦耶,开学早桑不起。

昨晚码得太匆忙,不满意,今天在车上修了再发。这章算作周五的补更。

大家请注意一下文案_(:з」∠)_

第一个,说明了一下以后更新的情况;第二个……诶嘿嘿嘿,我也是有漂亮的专栏图的人了,好得意~【感谢逾桑图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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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把鼠标挪上去,就会有白光诶!我发现之后鸡冻了好久……好神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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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把它放粗来给大家玩一玩儿:

9…3 修改:将“德妃”改为“皇后”。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位于中京城名景碧晴湖畔的湖贵香满楼,在帝都知名度当属一流。

为何而名?因为它有着第一流的美食、第一流的价格以及第一流的倌伎。

与坊中的普通酒楼比,它更高档;与花街上的普通青楼比,它更清高;与其他高级的酒楼饭馆比,它更有趣味。

湖贵香满楼最成功之处就在于,它杂糅了这么多的东西在一起,没有显得不伦不类,反而显得别有新意。

香满楼经营的主业是餐饮,副业才是艺伶的声乐表演。驻楼的伶人有男有女,弹琴拢捻抹挑,唱曲抑扬顿挫,个个都是一把好手。

除非艺伶自己愿意,否则他们大多时候卖艺不卖身,唱的是清曲,弹拉的是正调。

艺伶在香满楼是签了活契的。在约定期满前,艺伶或是客人要是想为他们赎身,就得付出双倍的银钱。

有此种种,故,香满楼并不像一般的青楼倌馆那样充满了靡然的莺歌燕舞、脂粉十里飘香。

而这种正经中带着挑逗的感觉,却恰恰戳中了每一个有猎艳爱好的高官显贵的兴奋点。

卫琳琅没有来过湖贵香满楼,她住在帝都时还太小,后来几次前来时也不过十五及笄的年龄。但她对香满楼依旧有所耳闻,不为其他,只因它在上流社会里的响亮名声和隐晦含义。

她还没跟到楼前,就远远看到那里围了一大圈的人,虽看不清发生了什么,但显然是精彩绝伦的热闹。

爱看热闹似乎是老百姓天生的爱好,尤其是在香满楼这种上流人士的地盘,看上流人士的热闹。

世子昭英和她二哥卫义礼停在人群外,很是为难。

他们当然也有好奇心,更要进香满楼里去赴约,但是这种以围观百姓的血肉堆砌的看热闹长城又岂是轻易可以跨越的?

他们自恃身份,也不愿意做出什么硬挤进去的事,更不会像升斗小民在吆喝卖菜时一样大声嚷嚷,宣扬自己的身份,让无关庶民让出一条道路来。

昭英心里暗恨,香满楼的掌柜也太不会做事了,堂堂抚远王世子爷来了没看见么?围那么一圈人在店门前,不懂驱散还需要他来教么?真真没用。

卫义礼心里也很进退两难。他自是愿意去帮昭英开道的,可是昭英的喜恶他清楚,典型的对人对事双重标准。

他在昭英面前扮演的形象就是清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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