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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黑暗之所,跟我来吧,让我告诉你。”
“抛掉过去,改名换姓,成为一个全新的人;今后,你便叫做常棣。”
“作为师父,我与你上的第一课便是,牢牢记得——‘金鳞_岂是_池中物,不日天书下九重’!”
作者有话要说:【金鳞岂是池中物,不日天书下九重。】解释来自网络:
金鳞哪里只是在池水中的妖物,而将会是翱翔天地的神龙!要不了多长时间,金鳞进化成龙的谕告天书将会发下九重天,昭告世人!
黑暗中的光芒:(图为《蝙蝠侠前传:暗黑骑士崛起》画面)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今晚?斗兽?韩章?
这三个从昭英和卫义礼的对话间偷听到的关键词一直在卫琳琅的脑海里回旋,可是她却百思不得其解。
“今晚”和“韩章”她都可以理解,无非就是时间和人物。
跟韩章那个大少爷扯上关系,一般来讲,都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
可事情总有例外,就像“斗兽”,这个词,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像王公贵族们会喜爱的高雅物事。
诶,这“斗兽”二字,究竟是何意呢?就是像斗鸡一样地斗兽吗?
她一时间有了很多的猜测
愈是百思不得其解,卫琳琅的好奇心就愈加地猛烈,就像有一只猫爪在她心上挠啊挠,痒得不行。
……
今天晚上卫府有件大事,卫乾给卫琳琅补上的接风宴加团圆饭。
为何今天才办呢?原因说起来也很无奈。
第一天晚上,卫乾顾及到卫琳琅一行人舟车劳顿、煞是辛苦,便没有举办。
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卫乾难得休沐一回,本定在这天晚上举行家宴是最适合不过的。
但无奈的是,当天下午卫乾衙门里便有急事需要处理;何况,卫琳琅和赵向天出去逛街,遇见了有人纵火杀人,挺身而出却受了伤。
想当然耳,最后便没有人有时间、有心情参加家宴了。
卫琳琅早早来到饭厅,发现卫乾已经到了。
她问过叔的好,得知卫乾是因为昨天加班加点把棘手的事情解决完了,今天便清闲下来,早退回家。
卫琳琅眼睛左右瞟了下,趁着卫义礼还没有回来,将心中关于“斗兽”的疑问告诉了大叔卫乾,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谁知道卫乾竟突然黑了脸,他目光严厉地看着卫琳琅,沉声问道:“琳琅,给大叔说实话,你是从哪里得知这个词的?!”
这可把卫琳琅生生唬了一跳。
要知道,当年,卫乾、褚仝兄弟两个可是一心一意地想要生个女儿的,结果却没有如意,反倒是卫坤最先得女,起名琳琅。
大家自然对这个独女疼爱非常,褚仝送琳琅绝世美玉,那也只是表达对她的喜爱和对卫坤的羡慕的一种方式罢了。
所以说,大叔卫乾什么时候对卫琳琅黑过脸?他可是从小到大都对她有求必应,宠溺非常,比她的爹还像她爹。
卫琳琅有些呆愣愣地回答道:“也没、没从哪里听到……就是在大街上刚巧听见有人在议论,我便想到,这中京城的变化着实大,现在京城人谈论的话题,我都已经听不懂了呢。故此,琳琅才来问大叔的……莫非,这竟是个不好谈论的事情么?”
卫乾细细忖度了下卫琳琅的表情,她立马装出无辜的样子,一双大大的凤眼忽闪忽闪地,满脸茫然。
他最终还是放下心来,对卫琳琅语重心长道:“琳琅,京城的水,比你想象中要深很多。有些地方,有些事情,不是大叔不想告诉你,而是因为实在不适合告诉你……总之,答应你大叔,今后不要再纠缠于这个话题,就当从来没听过,知道了么?”
“好,听大叔的,这些话,琳琅一定谨记。”
卫琳琅表面上自然乖顺地点头,可内心却对这“斗兽”愈加地好奇了起来,。
心中的那只猫爪子,也挠地更起劲儿了。
不久,卫琳琅的大婶偕同姐妹几个相继来到了饭厅,然后是几房姨娘和一干仆从。
白衣飘飘、俊逸非凡的卫义礼姗姗来迟,在向长辈们见过礼告过罪后,施施然落座。
卫乾一挥手,珍馐美食便流水般呈上长桌,美酒佳肴、杯盘错落,让人眼花缭乱。
作为一家之主的卫乾下第一筷之后,家宴便正式开始了。
咬着筷子,卫琳琅的心思却完全不在眼前的美味上,她的脑子在不断地转动。
她想到,按照卫义礼的那个狗腿子性格,即使迫于情面,晚上回来参加卫府的家宴,在晚上他也定是要溜出府去,同昭英一道去“斗兽”的。
卫义礼想出门,大叔不好干涉,也可以来个夜不归宿,但是她卫琳琅不行,大叔对她的安全还是看得很严的……
不过呢,仅仅是这个的话,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她还有武功在身呢。
要不当年她那么刻苦地学轻功是为了什么?翻墙方便啊。
不好解决的问题就是,如果卫义礼先离席,而她却被叔婶姐妹们绊住走不开的话,那就没办法跟着他们,找到那个神秘的地方,看那连大叔都闻之色变的“斗兽”了。
该怎么办呢?
对了,最好啊,是她和卫义礼一同离席,甚至于她提前离开,然后绕一个弯子躲起来,偷偷跟在他的身后,然后……
卫琳琅想着想着,嘴角便不自觉扬起了邪恶的笑容。
“笑不露齿,三妹,大哥没有教导过你吗?”卫义礼不知为何,只觉她笑容刺眼,忍不住开口讽刺。
卫琳琅眼皮一掀,扭头,本来根本不想理他。
可是不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又扭回头,瞪大凤眼,一脸挑衅地扬起下巴道:
“二哥啊,你教训我教训的是。可是呢,食不言寝不语的道理,你是不明白?大哥没有教过你吗?哦,对,我倒是忘记了,大哥怎么会教你这些?一直以来,他根本就懒得理你!”
这真是诛心之言!
卫义礼心底血淋淋的疮疤就这么被卫琳琅毫不留情地揭开了,还是在这种场合、这种全部人略带同情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的时刻!
“卫琳琅!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哥?尊重兄长的道理,你懂不懂?!你在外撒泼胡闹口出狂言!没尊没卑!你在家疯癫自大毫无教养!没上没下!”
卫义礼热血一上头,便控制不住自己的话头,也完全忘记了自己扮演的儒雅形象。说起来,卫家的人性格都属暴躁。
“好你个卫义礼,你算什么东西?”卫琳琅把筷子一拍,撂碗起身,瞪着个怒火熊熊的眼睛,毫不示弱地呛道。
“你还真以为你是这里最大的了?什么事情都改听你的了?有资格管教我卫琳琅了?你把大叔大婶置于何地!在他们面前,你嚣张什么!吃别人的用别人的,还要在别人家指东指西!你看看你在帝都都干了些什么事?谄媚逢迎!奴颜婢膝!甘为鹰犬!你丢脸丢到帝都还不算,简直就是给所有卫家祖宗蒙羞!”
“你……”卫义礼也“噌”地起身,动作幅度好似马上就要冲过去同卫琳琅干架一般。
“嘭!”
“够了!”
卫乾将碗狠狠往桌上一放,原本总是面带笑容的脸上,布满了寒霜。
“祖宗也是汝等黄口小儿可以随便议论的!在正式的家宴上还敢放肆!你们两个真是反了!还不知错!”
此话一出,卫琳琅和卫义礼立马噤声了。
大婶和几房姨娘有心说些话缓一缓气氛,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只好面面相觑,不发一语。
卫琳琅偷眼看了看卫乾,发现他也在偷偷地看她。
咦?哦,明白了。
还是大叔对我好,嘿嘿,他这是在等我给他台阶呢。
卫琳琅想到,心里偷笑。
“叔,这事是琳琅不对,我不应该在饭桌上开口说话,还说出这种不敬先辈的话,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叔,我已经知错了,你原谅我吧。我这就回房好好反省这件事。”
卫琳琅低着头,沉痛地说道,一副忏悔不已的样子。
卫乾本来是想,让卫琳琅带头认个错儿,然后自己就顺势原谅他们,接着大家就当什么也没发生,继续该吃吃该喝喝。
谁知卫琳琅来这一出!
这个家宴举办的本意是为卫琳琅接风洗尘,现在正主都跑了,他们还要接谁的风、西谁的尘?
但是卫琳琅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也不好往回带,只能勉勉强强同意道:
“准了。然则考虑到此家宴原是以欢迎琳琅为目的的,琳琅既然要回房反省,那就带上些酒菜吧。”
说完一挥手,一些侍女就极有眼色地上前将几盘好菜端了下去,看样子就是要送去卫琳琅的房间里。
卫琳琅感动地不行,她悄悄冲着卫乾吐了吐舌头,深福一身,恭敬退下。
没过多久,饭席上的气氛就在几位夫人太太的刻意带动下,重新热烈了起来。
卫义礼的表情便没那么好看了。
不管是在哪里,都没有人重视他,这一个念头仿佛勾起了诸多不快的童年记忆,让他食不下咽,如坐针毡。
他匆匆扒了几口饭,对卫坤和众位姨婶告了个罪,先行离席。
卫义礼回房间略微休整了下,很快便重新出发。
他直奔大门,途中不耐烦地挥开了问他要不要使用马车或马具的好心马夫,无视了门口问他晚上需不需要留门的门房……他突然觉得呆在卫府是一件很令人难以忍受的事情,他真想快些去斗兽场发泄发泄。
一路的小步快走,小半个时辰后,他渐渐走入了一条黑暗的街道。
这里是市区和坊区的边缘地带,不像市区那样灯火通明、人潮涌动;又不像坊区那样,一户一灯,散发着令人安静舒心的气息。
这条街,混乱萧瑟,人迹罕至。
可事实上,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紧盯着每一个外来的行人,打量你,算计你,嫉恨你,意_淫你。
不过卫义礼很是熟悉这里,所以并不感到害怕。
他经验丰富地在某些惹不起的人所待之处微微绕道,在其他地方,又作出一副傲慢地不行的样子——
在这里,真正有钱有势的人反倒是不会被抢被害的,真正会被人下手的都是那些有几个小钱,又没什么背景的人。
所以就算是装,也要装出高贵冷艳的样子才行。
很快,他就看见了那个废弃的药铺的破烂招牌,于是从怀中拿出一张雪白面具,反手扣在了自己脸上。
走进去,打点过以一副邋遢流浪汉模样坐在药柜上的、斗兽场实际上的看门人之后,卫义礼听着从慢慢打开的地下石门里倾泻出的排山倒海的欢呼喝彩声,嘴上逐渐露出了一个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姑凉们,为了不时的抽风卡文能够及时地告知各位姑 凉,我去申请了个微博,大家可以后以时不时地抽打一下我。
有的时候,姑凉们发现“咦,这货怎么又没更新?”的时候,就可以顺手点开这个微博,看看这只坑爹作者又粗什么幺蛾子了……
因为它是实时更新,所以我万一有什么事没法更,就会直接在微博上说,然后大家在文案上就能看到。
这只很好调戏的微博已经挂到了专栏、文案上,在这里再挂一次,方便大家戳戳戳:
还有啊,乃们这些姑 凉,平时一个两个地霸王俺,昨儿就小虐了一下,就炸出好多个霸王……这样看来,果然还是不够虐么?【摸下巴
虽然这文主打轻松向,但是虐虐更健康嘛啊哈哈,是不是啊,众位霸王们?【摸下巴奸笑
☆、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卫琳琅早在离席之后就迅速地回房间换上了男装。男装这种东西,是所有走江湖的女子必备的物件。
虽说江湖中人的男尊女卑思想并不像强调礼教的民间那么顽固,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整个大显王朝都着力宣扬着三纲五常。女子在江湖上行走,很多时候并不方便。
她习惯性地带上了一个小包裹,里面什么都装了一些,伤药、暗器、迷烟、绳索、短匕、面罩以及等等……这是她去未知之处时,身上必备的一些东西,保命用。
防人之心,不可无。
一路上,因为行人稀少,她便远远地缀在卫义礼身后,不敢靠得太近。直到卫义礼进入那个药铺后的一盏茶时间,她才从隐蔽之处走出。
犹豫了一下,卫琳琅还是踱进了那个破烂不堪的药铺,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锐利的眼睛。
她心下一惊,面上却克制着不显,她装作很懂行似的道:“我要进去,给我开门。”
那人的锐利眼神只维持了半秒,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看起来快要垮塌的柜台上,给人的感觉重新回复到了猥琐的邋遢流浪汉的形象。
他吊起一双三角眼,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这位小娘,你到底在说什么呢?你是要施舍些饭钱给老儿,还是要雇用老儿……嘿嘿,服侍一下你呀?”
卫琳琅皱起了眉,她最讨厌的就是扮男装的时候被当场揭发,那种羞窘和隐怒,真不是一般二般,更何况现在还被人调_戏。
但是她想到,自己现在还有求于他,便生生克制住了想要暴打此人的双拳。
卫琳琅把随身包裹松开,从里面缝起的密袋里掏出一两大小的银锞子,两指一弹;携着满腔怒意射出。
那流浪汉模样的人果然不凡,只见一道虚影晃过,银锞子便被他轻松地拿在了手里。
他掂了掂,笑了。
“就这?”
卫琳琅也冷笑出声。
看她样子像是有几个钱的,就开始勒索了不成?
一两银子还不知足?在穷一点的人家,一两银子足够他们活一周!
她又掏了个二两的碎银,抛给他,低声威胁道:
“放亮你的眼睛,要么,得钱;要么,纳命!”
流浪汉把三两银子揣进怀里,啧声连连地跳下柜台,慢吞吞地去开启暗门,显然不太乐意。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突然,从药铺的后堂传来一阵“吱吱嘎嘎”的难听声响。
卫琳琅好奇地走进去,片刻之后,她惊讶地发现药铺后堂的地面缓缓打开了一个正正方方的大口子,里面黑黢黢的,像是一条隧道。
往隧道中看去,依稀可见向下的阶梯,里面传出来遥远、但是依旧汹涌澎湃的人声。
卫琳琅狐疑地看了流浪汉一眼,感觉这条隧道有些可疑。她思想斗争了一会儿,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决定进去探探究竟。
她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一步一个台阶地往下走,没走几步,头顶上的石门就“轰”地关闭了,让她心下一跳。
不过她没有感觉到窒息和霉味,证明这里的通气还是比较好的,这也是她最终说服自己选择下来的理由之一。
她走着,隧道中回荡着她的脚步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还有远处传来的像是山呼海拥般的叫喊声。
几盏茶之后,隧道越来越宽敞,那声音越发清晰,也越发地驳杂和庞大。
细细听辨,有欢呼喝彩声,也有唏嘘倒彩声;有助威加油声,也有呵斥怒骂声;有悔恨大吼声,也有兴奋尖叫声……
终于,卫琳琅来到了隧道的出口。
她推开尽头的石门,然后被震撼……瞬间,她就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人声鼎沸。
混乱不堪。
暴力。
野蛮。
这是几个最先蹦到卫琳琅脑海里的词汇,她厌恶又好奇地打量着这里的一切。
足足三十丈见方的场地,满满的全部是声嘶力竭呐喊的人。
这个地下世界的形状,像一个漏斗一样,四周地势较高,中央地势较低。
四周地势较高处就是看台,中间凹陷一正方的三十尺擂台,被高大且结实的栅栏死死围住,使擂台内外不得相通。
看台上人潮涌动,从衣着看得出,大多数都是城里的普通百姓。他们中的有些人用简易的布料遮住了脸,似乎是不想叫人发现他们的身份,但绝大多数人并不在意这些。
再往上看,普通的看台上方有一圈暗厢,暗厢以珠帘遮蔽,外面的人看不见其内部,但是厢内人看外界却没有什么阻碍。这里想必是提供给不想抛头露面、也不想跟平头百姓挤在一处的权贵人士使用的。
卫琳琅在拥挤的通道间吃力地穿梭,企图在看台找到一个位置。
这个过程真是痛苦极了,她不得不在密集的人群中挤来挤去,那些结束了一天劳作的男人身上的淋淋汗味、狐臭味、菜市场味、大烟味,种种都让她作呕。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略微宽敞的位子,却几乎是离擂台最远的。
三声锣并九声鼓,新一轮斗兽要开始了。
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那个不大的擂台上。
擂台上被关进了一只野狼,身高四尺,身长七尺,锐头,白颊,高前广后。背脊是近乎于黑色的藏蓝色,四肢和吻部颜色渐浅,至腹部已是纯白。
当然,一般的百姓才会以为那只是一般的野狼。
有些见识的人就会看得出,那分明是一只纯种的苍山狼,只出没于北方燕州的苍山以北以及极北落马州的高山与荒原之中。
它们是高超的猎人,是残暴的凶兽;它们最厌恶之事莫过于自己的地盘被入侵,所以尤其是对于人类,它们总是具有极强的攻击性。
卫琳琅正想得入神,忽然有人拍了拍她,把她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卫琳琅瞪眼怒道。
那人穿着一身显眼的红衣,胸面前绣着一只黑色的兽首。
他有些尴尬地回答道:“那个……这位小哥,你来都来了,不下个注?”
“下注?”
卫琳琅奇怪地看着他,然后环顾四方,发现看台上还有好多跟他穿着一致的人在四处收钱。
她便明白,这个所谓“斗兽”之处,实际上是一种另类的赌场。
卫琳琅撇了撇嘴,不感兴趣地道:“我不下注,你去找别人吧。”
这时,不知发生了何事,仿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看台上的观众蓦地爆发出一阵阵疯狂的叫喊。
卫琳琅凝神看去,只见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从一条暗道中被押出。
她看上去最多不过十二岁,满脸的脏污,衣衫破烂,看上去瘦小可怜。
身上捆着一圈又一圈的铁锁链,她的身后还走着两个肌肉纠结的壮汉,不时推搡一下她,似是在催促她走快点。
而她的表现简直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孩子。
她面无表情,眼神平静,步伐平稳,对落在她身上的或不屑、或热切、或淫_亵的目光视若无睹,对或为她叫好加油、或咒她速下地狱的喊叫听而未闻。
在群魔乱舞的污浊场内,她就好像看透了一切,却还是义无反顾,也是身不由己地走进黑暗。
十二岁……
卫琳琅看着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自己在十二岁在做什么呢?
卫磬音、卫梓棋她们,在十二岁时又在做什么呢?
养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