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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女配的转正之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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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玉坠。

教主大人吃痛,怒意一起,灌力于右手,猛地一扯,玉坠就从卫琳琅的脖子上生生扯了下来,金属的挂坠链子被扯下时划出她脖子上一条长长血痕。

卫琳琅脖子见血,又明知自己没几刻好活,整个人的悍劲也蹭地上来了。

她于电光石火间想起,自己他_妈_的不是娇柔的白花,为何要逆来顺受、引颈就戮!

她一掌拍向欧阳常棣执玉的右手,教主大人没防得她突然暴起,居然被她得手了。教主右手被拍得一麻,在卫琳琅一掌之力下,那块玉坠便脱手直砸到了墙上!

碎!!!

玉碎之声虽小,听在教主、卫琳琅二人耳里却极大。

卫琳琅愣了愣,继而哈哈大笑道:“此玉岂是凡品?我宁使玉碎,也不叫谁来随随便便污了它去!老娘傲然一世,憋屈一时,现在,终于要解脱了,哈哈哈!”

深深地得罪了魔教教主,毫无挽回之法,卫琳琅早就心存死志。

谁知欧阳常棣却看着她喃喃道:“……琳琅,小灵郎?”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居然收到【零点夜宴】妹纸的地雷了!

∑( ° △ °|||)我第一次收到地雷!OMG!

我觉得这不是真的,妹纸该不会是手抖发错了吧?咳咳,请告诉我不是……Orz

受宠若惊了我……鞠躬谢!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教主大人从女牢里走出来,也没了再去男牢看看的兴致,直接回了平日里处理公务的书房。

一路上,他都在一脸呆滞或者说、别人看来表情冷漠地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平日里威风八面、威仪凛凛的教主大人,今天居然连走路都能绊上好几跤?说出去别人都要发笑,骂说这话的人蠢,编也不编一点靠谱的。

谁会知道他们心目中神一般的教主大人今天就是犯蠢了呢!

这个女子就是小灵郎?小灵郎不是小灵郎,而是小“琳琅”?!

她居然知道血帛的事?知道多少?牵扯多深?

自己居然威胁并打算杀死她,还不是一次两次?!

自己还抢夺并摔了她的玉?!

教主大人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打结,可不是打结么,连玉是卫琳琅自己动手摔的都没注意到,责任全给揽自己身上了。

他一进书房,就看见自家总教头朴昌坐在属于他的那张紫檀木太师椅上,胡乱翻看着按道理只有他才能看的公文,腿架得高高的,还抖来抖去,一副嚣张到极点的样子。

“朴昌,你给我下来。”

教主大人眯着眼,对那个恬不知耻的男人迸射出道道冷箭,心情恶劣地道。

“哈哈,啊哈哈……是老大啊,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哦。”

朴昌一见是顶头老大来抓包,立马把脚从桌案上放下来,起身退到一边,还状若无辜地摸了摸头,“居然被你发现了,还以为你要去很久呢……黄莺骗人。”

教主大人本来想严惩他一顿的,作为魔教的总教头,他也太没规矩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平时不是乱七八糟的鬼主意最多的么,现在说不定能帮他想想法子。

教主大人英明一世,从没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过,现在却自觉有些卡壳,急需外援提供帮助。

但是这朴昌嘴大漏风,自己若是咨询与他,必然要提供诸般细节,到时被他泄漏出去,他这个教主的威信何在?

教主大人想了想,决定先得敲打敲打他。

“你真是清闲得不行了,甩手掌柜当得可还欢快?”教主大人阴着一张脸,冷笑道,“手底下出了聂康这种叛徒败类,你居然还挺有闲心的,总教头不想当了是吧?没问题,那现在立一个军令状,我便拨你三个坛的人手,派你去进军中原,三年内我魔教若是没有跻身中原一流门派,给你好看!”

“别啊,老大,我错了……”朴昌先是作出一副哭丧脸,然后又恢复正经道,“不开玩笑了,老大,我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聂康的事。”

又是他!教主大人眉峰一皱,沉声道:“他怎么了?”

朴昌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估计……他可能有破解帛书的路子。”

“你说什么?”教主大人眉头皱得更紧,绷着声音道,“他一个小小魔教教官,能有什么路子!”

“那就不知道了。”朴昌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道:“但是若是没有销赃的路子,他偷取至圣内功《大梵天》就算了,岂敢觊觎帛书?这么些年来,因为那血帛而死的魔教中人,难道还少了?不够做他的前车之鉴?”

教主大人走到他宽大的桌案后,一撩衣摆霸气地上座,嗤笑道:“想要知道他下家是谁,那有何难,大刑逼供便是,我魔教还缺刑讯能手不成?”

“嗯,说的也是。”

朴昌也轻松下来,他自己的直系手下出了如此大事,他早已做好受到责罚的准备,现在就是看能不能审出些有用的信息,尽力将功补过了。

教主大人翻看着今日新呈上来的报告,朴昌心事重重地想着自己可能得到的贬谪,书房中半晌无声。

过了一会儿,丫鬟进来奉茶。

朴昌随手接过,瞥了她一眼,随口说了一句:“咦?这丫头脸生得很,老大你换人了啊?”

结果却得到教主大人一记白眼。

朴昌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原先的书房大丫鬟便是这次叛教的枫笛。

好吧,他认了,他有时说话的确不经大脑,也无怪乎自己得到老大的白眼。

过了一会儿,教主大人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

“朴昌,假如有一天,有人得罪了你,很严重的那种。于是你决定要杀了他,你也很容易就能够办到。但是呢,这时你突然发现,那个人是——”

“你老相好?”朴昌抬起头望着他,嘻嘻哈哈地接口。

“……”教主沉默。

“我错了……老大,您请继续。”朴昌败退。

“但是你突然发现,那个人是你旧时的朋友……交情很好的那种。这时,你还要杀他不要?”

教主大人内颇为纠结地问道,当然,面上他还是一派淡然。

“这有什么可想的!”

朴昌虽然有些疑惑教主问这个问题的用意,但还是毫不迟疑地说道:

“既然他是我的朋友,又何来得罪我一说?我根本不会真正生他的气,更别说要杀他!万一一时生气过头做了错事,以后一直后悔怎么办?”

教主一想,还真是这个理儿。

虽然自己已经把要杀人的话说出口了,不好改变,但总不能因为面子上的事儿而让自己今后后悔呀。

但是又一想,这可不光是面子的问题,自己堂堂魔教之主,理当金口玉言、一言九鼎,说出口的杀令,哪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你是你,自打嘴巴也无所谓。但,如果那个人是我呢?”

教主大人一边充满了试探地问,一边用手抚摸着桌案上黄金裹玉制成的教主玺印,威胁之意甚浓。

——你敢嘲笑我,或是把我的八卦传出去,你就要接受我颁下的盖此玺印的调任书,会派你去哪里做什么,我可是不能担保的呀。

朴昌吞了口口水,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

“老大你,你说啥?你的朋友,不会是这次给关牢里的那批人之一吧……咳咳,不,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老大你别冲动。”

他联想到刚才教主大人说让他立军令状的事,就立刻乖顺下来,表示自己绝不打听顶头老大的隐私。

教主大人缓和了颜色,好似追忆般地说道:“朴昌,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不论是否上下级,也我们都一直肝胆相照,你一直叫我‘老大’,我也未曾把你看作可有可无的属下。你看,这样的我们,可算是好兄弟?”

“现在,你来帮我出出主意,就当帮兄弟个忙……当然,不会让你白干,你若是做得好了,聂康之事,你原有的责罚减半,如何?”

教主大人干脆摊开来说,心道,胡萝卜加大棒,量朴昌这小子也不敢到外面去嘴碎他的闲事。

朴昌大喜道:“老大,你这话说了可得算话呀!嗯,让我想想……唉,这有何难啊?无非就是找一个借口的事。”

这种钻空子的事情对他来讲还真是没有难度,朴昌想了想说道:

“这样吧,老大,你就给自己一个台阶,也给他一个选择,告诉他,‘看在你是我旧时友人的份上,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得有所表示’!所谓的‘表示’到底是什么呢,可以有很多呀,举个例子,比方说,‘归顺我魔教’啊,之类的。”

如果右护法黄莺在这里,她就一定会劝诫教主说,这是一个馊主意大人别相信。但是很可惜,她并不在现场。

教主大人便非常认真地思考着这一方法的可行性。想一想,觉得还真是没什么不好,于是最后,他点点头。

“我认为这法子不错,可以试试。”教主大人话毕,又抬眼看了看朴昌,补充道:“不过,你也别想这么容易就过关。你要切记,这件事儿一旦出了岔子,我便拿你是问。”

“……”朴昌瘫在红木八仙椅上,欲哭无泪……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朴昌心里忸怩了两下,抬起头刚想再说上两句,以期使他家老大改变心意,却看见教主大人陡然间绷直了腰板,面容紧肃,他也不禁紧张起来。

发生什么事儿了?他好奇地提起内力至双耳。

片刻之后,他听到了黄莺的脚步声,那是运起了轻功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匆忙急躁。

朴昌也有些担心起来,一向处世稳重、办事得力的右护法黄莺,也有这般赶急忙慌的时候?

片刻,黄莺猛地推开书房的门,门撞到墙上,发出一阵巨响。

只见她满脸愧色,一见欧阳常棣便立刻低下头、单膝跪于地,满头大汗地报告道:

“大人,不好了,叛徒聂康协同罪妻枫笛,戴罪潜逃!属下办事不力,派去追缉的人手还未将他们捉住,不过在我们的围追堵截下,现已将其逼至后山!”

“你说什么?他们居然逃跑了!”

欧阳常棣蹭地站起身,脸上阴沉沉地,好似暴风雨前天空中布满了的乌云,眼中似有极大的怒气,厉声喝道:

“现在快发动人手去追,生死不论!黄莺,我等着你事后向我解释,奄奄一息的他们,是如何从死牢中逃出的!哼!”

欧阳常棣一甩衣袖便往书房门外走,走没几步又转过头来大吼:“你们这些蠢货,还站着不动干什么,黄莺快去安排更多人手,朴昌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呃,那个,有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要咨询大家的意见……那就是,咱们的教主大人,到底是不是处呢?

其实我原先想着,像他这种位高权重的古代男子,而且也已经快要弱冠了,不是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但是不过不是的话,姑凉们会不会心里膈应、会不会有心理阴影啊?不会弃我文吧嘤嘤嘤?

大家最好在这一章就提出自己的意见,因为再过几章我就要写到相关情节了。

第二件事,谢谢朱月姑凉的地雷……_(:з」∠)_

第三件事……咳咳,先上了萌图再说:

小红的坑爹翻译:拜托,老兄,别演了,我的屁哪有那么臭?!

第三件事是一件不一定是好消息的好消息咳咳,那就是《邪恶女配》要入V啦~~~撒花~~【pia飞

时间定在周四(27号),也就是后天啦。

我明天还是会更新的,我发完这一章,马上就去码明天的更新,然后明早一早发上来;

再然后,明后天都会全天坐在电脑前码字,明天争取码上三章存稿,会在周四一早发上来,然后周四现码现更大概两到三章……

也就是说,周四(后天)一天可能会有;五到六更!【握拳

其实我现在心里好没底啊大家不会抛弃我吧?

不过,就算有姑凉不再看文了,能跟大家走上这么一段,真的是很美好的回忆。

那些留言,那些霸王,那些默默对着手机或是电脑屏幕有笑有泪……不管怎样,都谢谢大家。

没法儿再看文的姑凉,我知道你们也有苦衷,我以前也曾经深夜窝在寝室被窝如你们一般无奈,所以我理解。

但是,我知道大家都是喜欢这篇文的,喜欢小红的,对吧?

……

……

所以大家收藏一下小红吧【pia飞

顶锅盖扔上专栏链接点我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聂康第一次见到常棣是在七年前,中组的校场上。

那天,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教主大人居然出现在他们训练的地方,引得大家激动得不行。

谁知教主只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更多的时间是在关注自己带在身旁的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常棣。

那时的常棣给人的感觉非常阴沉,虽然他的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中暗沉沉的,好似透不进一点光亮,这可是一个仅仅十二岁的孩子啊。

他平日里也不说话,表达接受就点个头,表达拒绝就用那双黑沉的眼睛看着你,沉默,而大多数人都受不住他视线的压迫感,而对他表示妥协。

聂康那时就觉得这孩子真是讨厌,装什么装,好像身世悲苦就合该大家一起供着他了?

这魔教中,有哪个人身世不悲苦的?莫非就属他最惨么?

不仅如此,还整天搞特殊。

谁知道他从哪里攀上教主的那条线,居然直接把他说塞到中组就塞到中组,他们中组可是五组中最好的一个组,是那么好进的吗?

这倒也罢了,可他进了中组又不好好训练,整天跑得没个人影儿;难得来一次,也不和大家一起练习,就自己一个人站在角落里比划动作。

不就是仗着是教主带来的么,教头们也不敢管他。

有此抱怨的组员不止他一人,但是聂康却不能像他们一样,把这些宣之于口,因为他是中组的副组长,而且被中组的教头指名说要他好好照顾常棣。

聂康比常棣年长四岁,今年已经十六了,下半年就要离开总坛训练营,真正地加入魔教教众的行列、外出执行任务了。

他心里也有不平,自己做得未必比别人差,可是混到快要离开训练营了,还只是一个副组长的位置,这样对以后他在魔教的地位有很大的不利。

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魔教从小就着力培养他们的等级观念,只要实力不够强,就要服从更强者。

五百人,东南西北中五个组,每个组设一个组长,最强者担任;组内,每十人设一排长,每五十人设一副组长,协助组长管理组务。

除了聂康之外,中组的另外一个副组长是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叫做黄莺。

别看黄莺长相颇为娇美可人,性子却十分严谨认真,那训练的刻苦劲,估计足以令众多男性汗颜。

聂康对她是既有好感又有嫉羡。

因为,她是个小屁孩时,他已是副组长;等她成了副组长,他还是副组长。

聂康曾多次向黄莺表达他对她的好感,但是黄莺好像不为所动的样子,让聂康暗地里很是羞恼。

更让他暗自憋气的是,黄莺好像对那个叫常棣的小子很是注意。

别说这是他自己瞎想,拜托了,常棣是他辖下的组员好么?黄莺管好自己那五十人就行了好吧!

而黄莺会注意到常棣是有原因的。

魔教总坛位于一座山的山顶,她每天都会起一个大早到山间做晨练,有的时候她会遇到那个不说话的小子。

次数多了,她和他也渐渐开始熟悉起来,有的时候走在路上看见了,还会互相点一点头打招呼。

随着中组组内不断的训练和比试,黄莺越来越注意这个常棣,她想,不管这个人是不是走了教主的后门进了他们这五组之中最好的中组,实力就摆在那里,至少她是服气的。

因为黄莺看得出,虽然常棣并没有使尽全力,但是露出的那一两手,就足以使一般的组员落败。不过如果是她跟他对上,黄莺还是相信自己是有一战之力的,孰胜孰负还很难说。

……

时间就如此这般过去了两年。

两年间,聂康被外派到分坛去历练,黄莺升任中组组长。

但是,作为组长的她,却不是组内最强的,最强的那个自然是常棣无疑。

输等于死的观念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不管是什么比试,常棣都不愿意输掉;但是当他赢了所有人之后,却出人意料地不愿意担任组长一职——他连排长都不愿意担任。

这种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态度自然引起了公愤,大家一致推举比试第二名黄莺作为中组组长,并且自发地开始排挤起他来。

而当事人常棣呢,浑不在意一般,孤僻离群,从不与其他人玩闹,好像没有任何人能够进入他的内心世界。

其实只有常棣自己知道,相比两年前,他现在的性格要好上很多。

刚来的时候,他还保留着斗兽场时的习惯,若是有人冒犯他,或者仅仅是跟他做身体接触,他就会生出杀人的冲动。

常棣自然知道,以这种理由杀人在外界是非常暴戾的行为,但是这种身体接触,在斗兽场的“斗士”们的那一套规矩里,是十分忌讳的行为,大家都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把冒犯者直接弄死是一件非常的理所当然的事。

常棣是忘记了许多事,不是失忆,所以他比从小长在斗兽场的孩子更加理解外界社会的运转规则。

每当自己快要克制不住嗜血的那股冲动,他就离开人群,自己跑到没人的深山中独自训练。

久而久之,他发现,还是自己一个人训练来得自在;而后,他便不怎么参加组内的每日集训了。

虽然教主把常棣带到魔教之后便丢到训练营里撒手不管,但是他好歹也承诺了会成为常棣的师父,总要尽些师父的责任。

他非常慷慨地将魔教至宝《大梵天》内功交予常棣,让他先全文背诵下来,再慢慢自行参透。

教主欧阳忻是这样说的:

“小子,你听着,学武极忌妄自尊大,但更忌妄自菲薄!要学就要学最好的,我欧阳忻的弟子,有什么学不得的?你先前练过《小梵天》,我看了看,几年下来已经小有所成,也算是为修炼《大梵天》打下基础。”

而常棣的武功路数已在斗兽场的四年间完全定下型来,他不喜欢任何外表花俏的招式,如果非要他练,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之简化。

有的时候,他会自己去找教主师父比划招式,而常棣的那未来成为金字招牌的武功“无名”,就是在博众家之长、摒众家之短的这种方法下形成的。

比划完了招式之后,有的时候教主心情好,也会留常棣下来用饭,顺便给他讲讲曾经的事。

教主欧阳忻知道常棣不大记得以前的事了,但又不是真正地忘记,所以他讲旧事总是点到为止,意在唤醒常棣的记忆。

欧阳忻会讲些和常棣曾经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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