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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不自在的卫琳琅挪动步子进了雅间,没有注意到在自己身后远远缀着的那一道不显眼的人影,没有发现,那便是先前被她直白的拒绝给“伤了心”的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流水浮灯姑凉的地雷(MUA~),不过其实乃留着看文就好,不用想着补偿啦。
姑娘们注意,正确的章节名称都是“”,不是叫这个的都是防盗章节,别扭地不想要优惠的妹纸可以注意别买错了【自滚
CAST:
侍女墨君扮演者:墨君(不知道姑娘还在不在,在的话来冒个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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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才更……我没脸自称小红了,大家以后就叫我渣红吧TAT(随便了,红渣渣也行嘤嘤嘤orz)
第五十五章
教主的武功已入后天之境;再加上他刻意隐藏起身影,那更是谁也别想发现他;卫琳琅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当时在听到卫琳琅说那冷漠的一句“与你无关”之后,的确是心灰意冷了……一会儿。等他走进屋子里一想;不对啊,若是因为这样一句话而放弃,不是太便宜了别人吗?教主是非常执着的人,从他对武道的追求、和他所达到的成就便得见一斑。
于是他杀了一个回马枪;跟在了卫琳琅的身后。心道;我不看那请帖上写了什么,我就看你做了什么还不行吗。他一路尾随,好奇又激动着。
可等卫琳琅进了青岚馆;教主的脸色就没那么好了。
原因在于;这青岚馆既然提供清倌艺伶进行奏乐唱曲,供客人享乐,自然也有另外一项特殊的业务,艺妓。此妓与彼伎,她们这一类人兼具二者,既懂得弹拨吹敲,也懂得如何服侍客人。
卫琳琅居然被人约在这种地方?她再怎么混迹江湖也只是个女孩啊!教主心中愤怒。
他装作普通的客人,光明正大地走进了馆坊,谢绝一切小厮的推介,径直进入了卫琳琅所在雅间的斜上方包厢。
——青岚馆的雅间或包厢并不是全封闭的,而是在统共四层的楼中间打通一个镂空的天井,从最上层可以一览无遗地看到一楼大堂。
青岚馆既然是因美人美景所著称,那么这么一打通,所能看到的景色,不管是人还是物,就变得更多了。所以,就算是雅间,楼上一层也总是会有一个角度,能够看到房间的一个角落,教主就找了这么一个角度而坐。
还没坐定,他就不放心地偷眼往下瞄,不看不要紧,一看,什么,这还得了?!和卫琳琅在同一个房间的居然是一个男人!还是个长相很能让人怀疑是红杏出墙对象的男人!
这人是谁,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卫琳琅提起过?真是可恶!教主在暗地里咬牙切齿。
楼下的他们一直在交谈着什么,两人脸色都不甚好看,期间还沉默僵持了很久,而卫琳琅显然是更为激动的那一方,激动到一张俏脸都有些扭曲。
教主依稀听见卫琳琅口中的几个字:“不关心”、“褚伯”、“可恶”……
不久,那男人从怀里掏出一物,看起来像是请帖或是拜帖之类的。以教主的视力足以看出这张物什的档次比邀请卫琳琅来青岚馆的那张要好上许多。男人将其放在桌上,向着卫琳琅平推过去。
卫琳琅黑着脸,犹豫了很久,才终于伸手去接。接在手里后,她默默地注视了那张精美的帖子一会儿,用指腹摩挲着其上的花纹,忽地把它摔到桌上爆发了。
“那官锦儿就那么好?你,你就这么糟蹋我的心意?你才是那个视多年情谊于无物的人!我不干了!”
声音之大,连那许多从一楼大堂顶上的天井护栏边上抬头好奇张望的普通客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位于上一层楼的教主了。
似怒似怨,似恨似痛。
教主有些被卫琳琅声音之中饱含的巨烈情绪而惊住,他记得她脾气虽坏,可真正的气与怨却是没有过的。
他忽地站起身,遥遥看着下方,为卫琳琅之怒而怒,为卫琳琅之痛而痛。
多想现在就告诉卫琳琅,他是她可以依靠的后盾……她不必动怒,因为他有足够的力量去惩罚;她不必伤怀,因为他有足够的温情去治愈。
这个时候不站出来,还是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吗?
教主想都没想便轻功一提、身子一轻,跳窗而出,在全体看见这一幕的人的尖叫大呼声中,如苍鹰展翅滑翔一般跃到了卫琳琅所处在的雅间。
卫琳琅显然是被教主吓了一大跳,不过却瞬间认出了他的身份,没有什么过激反应。但东方凌风可不认识教主,久经江湖的他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便是迅速抽剑迎战。
要说东方凌风狂、傲,那可真不是他自恋或是被别人阿谀奉承地捧上去,而是真的有其资本。
他一手著名的“崇岳”剑法使他早已突破一流高手的范畴,进入上乘高手之层。在那一世的武林大会,也正是凭借这被练至出神入化的“崇岳”,他才力挫众新兴一辈好手,成为下任武林盟主的不二人选。
他虽然没想过要开打,可是当有人向他拔剑,岂能不拔刀相迎?
教主大人可不是吃素的,单说他已摸到“境界”门坎的招式,就不是东方凌风这一种只懂得提升内力和武艺的人可以抵挡得了的。
而这一次教主也没有了当时逗赵向天时的闲情雅致,全力投入了对战之中。
一开始教主出招较为保守,因为将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到了观察上。他发现东方凌风并不像他所想的那么好对付,那力灌千钧的、像一重又一重的山岳般的剑招,既稳又狠,实在不好破除。
教主以守势跟东方凌风暴风骤雨般迅疾地过了几十招后,眼光犀利的他忽地抓住了东方凌风的一个破绽。
说时迟那时快,教主剑锋一转正要用上境界的感悟,从那处破绽中给东方凌风来一个制胜一击,却不巧地被卫琳琅忍无可忍的喊声打断了。
她烦躁得甚至掀翻了桌子,发出轰然的声响:“别打了!!!自己人!!!”
……
一刻钟之后,狼藉的雅间被一脸苦瓜相的小厮们收拾完毕,移驾至隔壁的三人终于能够端杯茶,好好坐下来谈谈了。
“噢,你一定就是魔教教主欧阳常棣了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某大感荣幸。”东方凌风扯了扯嘴角抱拳道。此言看似友好,实则暗藏敌意。
真是没有想到,现在他们的手下在外界闹得那么凶,他们这两个主事者居然在这里喝茶聊天。
他从赵向天那里得知卫琳琅近些日子来入了魔教,他虽大感不悦却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而现在出现了一个男人,还一副跟卫琳琅很熟的样子,想必就是魔教中人了;再考虑到他武功超群,不是教主还能有谁。
教主不愧是教主,对上疑似情敌之人比对待仇敌还凶狠,他用黑幽的眸子投去不屑的一瞥,连基本的表情也欠奉,只冷哼道:“凭汝也配!”
东方凌风的面色顿时沉了下去。
他对欧阳常棣维持基本的礼遇,还不是看在他是一教之主的份上,想给他留点面子。现在看来,魔教狗果然是给脸不要脸!
被晾在一旁的卫琳琅听他们针锋相对听得脑仁疼,她拍了下桌子皱眉道:“行了别吵了。大人,你先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被人约在这里见面,恰好看见你们起了冲突,我魔教的人岂是随便哪个无名小卒都可以欺辱的?我身为教主,自当为你出头。”教主大人的借口那是信手拈来,他表情一派严肃深沉,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护短,简直霸道得不行。
“我倒是要问你们,究竟是如何起冲突的?”教主大人用隐隐狐疑的目光来回打量着卫琳琅和东方凌风两个,嘴里泛出浓浓的酸味来。
东方凌风神色一紧,有关于这件事,他可不想让敌人知道,起码不想一被问到就和盘托出。他向卫琳琅看去,刚示意她闭嘴,正在气头上、凡事反着来的卫琳琅就立时把事情捅了出来。
“这位东方少庄主想让我将他引荐给褚伯呢。”卫琳琅假笑着,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假笑之下是多么的愤怒,多么的不甘,多么的伤心。自己在他身边陪伴十多年他居然连一句基本的问候都没有,一上来就是准备利用她。
他告诉她说,最近几天来临沅城城主不接受任何访客,使他很困扰,继而要求她为他引荐,打通这一土皇帝的关节,力求藏剑山庄在这一场争斗中取得优势。
换做以往,卫琳琅肯定欣喜若狂地答应下来,为何不呢?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么一个接近东方凌风的机会,自然要尽心尽力地替他将事情办好。
可是重来这么一遭,她却慢慢地改变了想法。要说她在那一个未来中的悲惨死亡没有给她带来阴影,这肯定是假话。她当时理不清自己的思绪,可是现在已经渐渐清晰了。
为什么要上赶着为别人做事呢?她不是天生的好人,她也需要回报呀!可是得到过什么?她后悔,愤怒,不甘心!
自己为什么要去百般讨好别人?自然有别人来百般讨好自己!卫琳琅看了一眼教主,勾唇得意一笑。
你不是喜欢那官锦儿么,去呀,我这里也不是非你不可!官锦儿能有什么本事,时间久了,经历的事情多了,自然而然地会显出她才能的平庸,等你今后就知道选错了,哼哼,到那时被我嘲笑,可不要太大声哟。
教主闻言顿了一下,她口中的“褚伯”该不会是指……
“那你待如何?”他放下瓷杯道。
卫琳琅斜觑着东方凌风,掷地有声道:“自然是不依!”
……
申时二刻。临沅城城主府大门口。
卫琳琅从里面走了出来,表情奇异,她走到等候在外、气氛僵持的教主大人和东方凌风的身旁,拊掌道:“奇了,你们知道我伯父怎么说吗?”
东方凌风瞥了教主一眼,没有说话。
教主则展开了一个角度很微小的笑容,自信道:“略能猜出一二。”
真的还是假的呀?她古怪地看着教主大人,再次坚定了她无法理解教主大人想法的这一结论。
待到二人独处时,卫琳琅便直接开口问教主:“你刚刚为何叫我去帮东方送帖子,还顺便转达魔教拜会的意愿?我原先都不想去的。唔,话先说在前,我可不信你因为能猜到褚伯的这一想法,所以才这么做。”
教主大人负手于后,目视远方,作高深莫测状:“那是因为,我若是处在和他一样的局中,也会和他作出一样的决定。”
卫琳琅撇了撇嘴,她才不信。
当晚,魔教、黑蟾门、百花城使者昭明、藏剑山庄这四方,都收到了一份正式的请帖,来自临沅城城主褚仝,邀各方代表放下争议,去城主府中一叙。临沅城城主府将会摆上丰盛的晚宴,静候四方代表大驾。
时间是明日,也就是九月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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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九月六日。酉时整。
一辆装饰华丽的黄檀木马车缓缓行驶在临沅城的主干大街上;由两匹名贵的汗血赤马拉着并驾齐驱,车前有三名全副武装骑者开道。即使是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此车也丝毫不受阻碍。
车内之人,自然是正装华冠的欧阳常棣和卫琳琅。
车里燃着安神香;闻之则静。
傍晚已没,唯有被一丝夕阳余光所照亮的天空从车窗锦帘的隙间映入车内人之眼。
教主大人一身端肃的玄色礼服,暗银镶边,华贵无匹;头上是那顶低调又奢侈的墨玉发冠;暗夜中流泻出郁沉的光,衬着他芝兰玉树般的脸庞更加俊逸无俦。而他端坐于车内,微偏着头;脖颈间现出一个好看的弧线。
不同于他面对仇敌的冷厉狠辣;也不同于面对卫琳琅时的脱线卖乖,欧阳常棣那沉郁安然的气质,就这么在令人松了心神的气氛中,在卫琳琅的眼中心底,缓缓蔓延开来。
车外万年也不抵过车内一瞬,无人打破车内这美好的静谧,直到卫琳琅轻声开口道:
“诶,想不想听听我父亲那一代的故事?你已经知道,临沅城城主褚仝、中原朝廷一品大员卫乾都是我的伯父,这样的我居然是魔教的一份子,作为教主,你不可能不想知道详情。可是,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现在,我主动说与你听,可好?”
欧阳常棣温柔地看着她,眼中似有许多情绪,最终到嘴边,却只凝成一个“好”。
卫琳琅想了想,说道:“时间要回溯到很久之前……好几十年前,我那已故去的祖父,还是灵州城附属的一个名叫陇县的小县城里的一位铁匠。因为他是一位手艺很杰出的匠人,所以即使作为一个鳏夫,带着两个孩子,生活也依然过得颇为顺遂。我的父亲卫坤和伯父卫乾,从小便被祖父放养。卫乾伯父喜爱读书又喜爱打仗,祖父便完全按照他的心意,将他送去私塾念了几年学,又扔到军营中去当娃娃兵……”
卫琳琅看见欧阳常棣有些惊讶的表情不禁笑了出来,为了对得起自己今天这身高贵的礼服,她作淑女状用宽大的袖摆轻轻挡住勾起的笑意:
“很诧异?是了,送孩子去当娃娃兵就像把孩子卖进宫一样,一般来讲,如果不是家里揭不开锅,很少父母会选择这么做。但是我的祖父可不管那许多。”
“我的父亲卫坤也是个‘糙人’,‘不学无术’,呵,这可是我娘的原话。祖父不教养,祖母又早殁,乐得轻松的他整天就是混迹街头,没什么追求。本来这种生活过一辈子也惬意……”
“可是,二十多年前的那一场战火烧得甚旺,将那小县城陇县里的很多人烧得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祖父因为铁匠的手艺过硬,被强征入伍,后来在一次由后方包抄的敌军偷袭中枉死。”卫琳琅伸出涂满了鲜红蔻丹的手,平抚着金色祥云纹样的袖口,语气有些怅然,“祖父性格爽朗大方、特立独行,没有机会一见,真是遗憾。”
“若真有此等怪人异人,我倒也想结交拜会。”欧阳常棣对着卫琳琅微微笑了,插话表示自己听得很认真。
“卫乾伯父义愤填膺,立时就参军入伍,誓要斩尽敌寇,不胜不还。而我的父亲卫坤则一直对中原朝廷没什么好感,所以并没有加入朝廷正规军抗击藩王军,而是从此心灰意冷,对朝廷失望透顶。于是,他喊上从前的兄弟几个,拉帮结派地找了个破山坳子占山为王,当起了土匪头子。”
卫琳琅接过欧阳常棣递过来的软垫,调整了一下坐姿,舒心地继续讲述:“各人有个人的际遇。卫乾伯父在军中遇见了至交好友褚仝,相见恨晚。两人一起奋勇杀敌,结下袍泽之交。在他们戎马生涯的巅峰,卫乾成为了军中职位仅次于传奇性的平疆骠骑大将军华逢春的车马大将军,而褚仝伯父就是他的副手。可惜,谁也有低谷时。在某次与松贺藩王军作战的时候……”
卫琳琅看了一眼欧阳常棣,发现他面色如常之后才放心讲道:“……中了埋伏,壮烈大败。卫乾伯父重伤,狼狈逃回中原,被军法刑堂发回老家‘养老’。那时他才四十岁壮年,却带着一身永难治愈的伤,如此功臣,结局就是‘养老’,呵呵,永不录用的‘养老’。”
她冷冷地一笑,心里真为卫乾感到不值。
卫乾直到诸王之战胜利,元臻帝昭祈崩,当今圣上崇德帝昭嘉掌权之后,才得以重新提拔。可这时的他已经没法再上战场了,只能藏起曾经的辉煌,弃戎从笔,操起文官之职。
“褚仝伯父却没我卫乾伯父的‘好运’,他被人一路追杀至金阑州,九死一生。”其实那些追杀褚仝的‘人’,就是松贺军的盟友,魔教教众,可是这一点她却隐去未说,因为她实在不想和欧阳常棣再生不必要的矛盾。
“褚仝伯父在金阑州被抓入了奴隶俘虏大营,受尽折磨,好不容易逃出魔窟,一想到就算回到中原,也是跟卫乾伯父一个结局,便顿感天下之大,却无以为家。这时,他意外结识了松贺藩王昭熙,被其贤德所折服,最终归于其麾下,为其效力,在诸王之战胜利后,因功勋而成为钦定的临沅城城主。”
虽然卫琳琅说得轻描淡写,但当时事情的曲折与悲壮,哪是一两句话就能描述得了的?
欧阳常棣仔细地想了想,本欲说,事实应该没有这么简单,虽说看到故国将功臣当草芥必然心冷,但毕竟是一国之将,岂能说投敌就投敌?
百花城城主,也就是松贺州藩王,他是认识的。观其人,贤王之倒是真贤,可也并不会随便看见个人材就会捧起来供着。
再说,临沅城作为松贺州仅次于百花的第二大城,得多大的功勋才能换得一城之主的地位?
最后,欧阳常棣还是选择了沉默。他并不想知道真相,不是么,他想要的只是……
“那么你的父亲又有了什么际遇呢?”欧阳常棣从善如流地问道,他很懂得如何当一个好的听众,如何引导别人说出他们想说的话。
“这就不得不提到藏剑山庄了。”卫琳琅一边组织语言一边想,他们这一辈、上一辈的关系还真是复杂得可以,要不是身处其中,谁能弄得明白呢?无怪乎外界连知道卫乾和褚仝有旧的人都是少之又少。
“我父亲是没有内力的,他只是空有一身蛮力而已。在他占山为王之后,愈加感到没有武功的憋屈之处,所以年纪一大把了才开始学武。十二岁以后再开始学武,绝难成为高手,因为筋骨都定型了。可我爹……”卫琳琅摇了摇头,语气十分敬服地说道,“硬是凭借着天生的力气和对武功招式领悟的天赋,成为了一流高手,还是在没有内力的情况下。”
“那时,他跟藏剑山庄的庄主东方白来了一钞不打不相识’的好戏。虽然我父亲很没有悬念地输了,但就连白叔都不得不夸赞我父亲于武学之道的过人天赋。”
卫琳琅微微扬起下巴,一摊手道:“故事讲完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今后可不要再说我身为魔教人,胳膊肘却朝外拐了。”
欧阳常棣看着卫琳琅那骄骄傲傲的小样子,不知为何非常想摸一摸她的头。忍下绝对会被她反教训的冲动,教主大人捏紧蠢蠢欲动的手,温柔又无奈地回答道:“还记恨着当时我说的那几句话,嗯?唉,我再赔礼道歉便是。”
这话说得多么委曲求全、多么宠溺无边,可是卫琳琅硬是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她语气有些颤颤巍巍地问道:“大人,你今天怎么了,都不像平时的你了……”
欧阳常棣窘然。
这、这都是气氛惹的祸啊……谁叫车厢中气氛太好!
“叫我‘大人’太生分了,叫我欧阳吧,或者常棣,都行。”教主忽然计上心来,对她探性地说道。
卫琳琅心里一惊,忙拒绝道:“别,大人,礼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