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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很久都没见到许勤了,这次他也来了武林大会,找个机会要去看看他才是。虽然不太想靠近藏剑山庄的人,可毕竟许勤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呀。
“我方才好像看见你那好姐妹了,怎么还没出场表演?”常棣至今还对卫琳琅和官锦儿之间的暗潮汹涌迟钝着,居然这么对卫琳琅说道,可让卫琳琅气得够呛。
“别在我面前提她,我跟她不共戴天!”卫琳琅凤眼圆瞪,“欧阳常棣你听清楚了没有?”
常棣只得苦着脸讨饶,他对女人的心思是真搞不懂呀。
台上的人已经换上了好几个,这次上来的是一位徵羽门门人。徵羽门是白道武林中音控之术使得最好的,黑道中自然是天鬼宫。而且江湖上还有一个八卦,说是徵羽门门规规定,收弟子只收长相上佳者。由于徵羽门总体上算是个比较低调的门派,所以这门规到底是不是真的,卫琳琅也不知道。
不过这位徵羽门的姑娘长相身段倒都是无可挑剔的,这个卫琳琅可以肯定。她演奏的是一把琵琶,拨弦时并没有灌注内力,所以并不会对在场的人造成什么影响。再下一位则上来了个飞雁门的女弟子,雅座上的飞雁门弟子们立时欢呼起来,支持同门师妹。
官锦儿则是最后一个出场的,这也正是她的心计所在。她舞得一手水袖,轻盈飘逸如天上仙,获得叫好无数。
卫琳琅拧了旁边常棣胳膊一把:“不许看她,不许喜欢她,知不知道!”
常棣立刻闭上眼睛赌誓般重复道:“不看,我不看!”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么。”卫琳琅不屑地打量着官锦儿,“我觉得黄莺好看多了。不说黄莺,就说那个神医白练吧,人家身为一个男人,长相都甩她十万八千里。常棣,你说你见过最好看的人,是谁?”
“当然是你啊。”常棣觉得自己今天多说多错,说话还是谨慎些好。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卫琳琅又笑拧了一下他,“我呀,见过最好看的人是我的师父。”
“就是绝尘子遗书中提到的点绛生?”常棣道。
“是啊。师父他可是百余年前武林风华绝代的人物啊,可惜现在谁也不记得他了。他活了这么多年,容貌却丝毫不老,我猜,他可能已经达到了先天境界了吧。”卫琳琅追忆道。
“可如此非凡的人物怎么会成为你的师父呢?”不是他对琳琅的资质没信心,而是因为并非所有人都能透过琳琅的表象看见她璞玉的实质。
“这……说来可笑,还真就是因为因缘,或者也可以说是碰巧。”卫琳琅有些赧然,她哭笑不得道:“师父当时算了一卦,他说卦象告诉收我做徒弟能圆他的一个执念。其实我是不信的,算卦哪里会有那么神奇哟。再加上他说我的长相很合他的眼缘,所以师父就指点了我一个月。可惜后来我再也没遇见过他,他可是有名的行踪飘忽啊。”
官锦儿的袖舞在掌声雷动中结束了,很快会选拔出四四十六名美人进行比武环节。卫琳琅向雅座上看去,发现东方凌风的脸色十分难看,而一旁的昭英却是完全相反,十足志得意满。
她不禁在心底偷笑,看来呀,昭英已经看上官锦儿,并开口向东方凌风讨要过人了。官锦儿不是东方凌风的家奴,东方凌风就算愿意也不可能这就样把官锦儿“卖掉”,何况面对如此伤害男性自尊的要求,他完全不可能愿意。但是他又不可能拒绝得太强硬,毕竟藏剑山庄暗地里可是吃皇粮的呢。
东方凌风呀东方凌风,你也有今天?
憋屈吧?耻辱吧?愤怒吧?你终于尝到我前世死前心情之万一了。
而今天,此刻,对你而言只是个开始。
卫琳琅真是通体舒畅,她把自己闷在常棣宽阔的臂膀中,开怀地笑道:“走吧,接下去没什么可看的了!就算最后是官锦儿得了冠军,我也没什么意见了,这下我真的想开了!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做些更加有意义的事儿才是正经。”
常棣当然举双手同意。
可谁知,刚到傍晚卫琳琅就后悔了。话不能说太早呀!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可谁知;刚到傍晚卫琳琅就后悔了。话不能说太早呀!
卫琳琅她只是随口说说,谁知一语成谶;夺得“武林第一美人”称号的;居然就是官锦儿!她简直是乌鸦嘴了一把。
正门外广场。
“你说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徵羽门的那位姑娘不管是长相还是武功;分明比她厉害得多了;最后怎么会是她摘得了桂冠?”卫琳琅很是不解。
“谁晓得呢;我和你一样没有看接下去的比赛呀。”常棣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算了;‘第一美人’爱谁谁;官锦儿她自己玩儿去吧!”卫琳琅翘起嘴角;很满意现在洒脱的自己。那种虚无的头衔;哪里比得上身边实实在在的可心人呢?官锦儿从来就不懂这一点。
就在这时;场上忽然掌声雷动,卫琳琅和常棣循声望去;原来是武林盟主粟立榕上了台。武林盟主会在第一天的美人擂台结束之后,向大家宣布下任盟主的选拔方式。如此关键的时刻,广场上自然密布着人群,成千上万人何等壮观!毕竟奔着这个目标来的人,谁也不愿缺席。
“肃——静——”一个谈笑山庄的高级弟子用狮子吼逼出音浪,音波像水波般层层扩散,冲击得汹涌躁动的人潮都集体震了一震,广场上的数千人终于安静了下来。
“各位,”远远的在卫琳琅二人眼里只是一个小点的粟立榕抬手向前虚按,带着长辈般慈祥宽厚的笑容,声音灌注了内力,以便传得更远:
“十分荣幸大家来捧粟某的场,我为了操办这一大会可是好几日都寝食不安呐。就怕没有真正的狭义之士前来,那我这盟主的老脸可往哪儿搁哟。不过现在我看见各位,便知自己完全是多虑了,哈哈哈哈哈!”
台下众人也会心地笑了开来,紧张严肃的气氛略有松动。
粟立榕接着说:“我粟某人忝居武林盟主之位数十年,自诩虽无大功,却也无大过。如今武林风起云涌,少年英杰、青年才俊层出不穷,江湖已然是你们这一代的江湖了,粟某也不得不服老呀。我愿禅让这武林盟主之位,交予年轻一代。新的武林盟主能者居之,当然,也必得德才兼备。”
终于说到了关键处,台下立刻沸腾起来——
“我提名我自己哈哈!”
“快快说来如何选拔?”
“听说这次的选拔方式不同以往,是真的吗?!”
“比武!比武!”
“血帛是怎么回事!”
“盟主是老子的了,不服有本事来战!”
“肃——静——”先前那位谈笑山庄高级弟子又用狮子吼功维持现场秩序。
“各位侠士少安毋躁,”粟立榕稳如泰山,十分有耐心地说道,“相信已经有部分人听说了这个消息,那便是此次的盟主选拔方式与以往略有不同。往届的盟主最终诞生在擂台上,我却认为如此并不能考察到最终人选的仁德,于是我决定稍加变通,比武还是有的,只不过不仅仅通过比武来选拔……”
清了清嗓子,粟立榕忽而生硬地换了另一个话题:“相信大家很多人都听说过血帛的存在?”
“如今的大显王朝的前朝大夏以巫教立国,皇室成员都是法力深厚的巫蛊师!巫术,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于是在大夏倾覆之后,相传前朝遗寇便把国库里的所有奇珍异宝、金山银海、秘笈武器,甚至巫术传承之物……所有的一切都藏到了神秘的大夏皇陵之中!”
此言一出,全体哗然。尤其是那些第一次听说此江湖秘闻的人,更是难掩迸出贪婪欲一望的光芒的双眼。
“而大夏皇族建造这一墓穴却不是为了埋葬自己,恰恰相反,这是为了他们日后的卷土重来!当年,皇城被攻破时,大夏全体皇室成员却凭空消失,这已成为了千古谜团……不论是否能成功,至少他们坚信巫术能再次让自己的族裔再次东山再起!”粟立榕满脸的严肃。
“但是,众位都是有识之士,前朝大夏是如何奴役百姓、陷苍生于水火,相信众位在各类史书中早已知晓,如今的大显才是奉天承运的天道正统!与其让大夏的后人取回前辈的肮脏的财富,发起让我大显生灵涂炭的叛乱,还不如由我等接收,好劫富济贫、福泽百姓!”
话毕,粟立榕从怀中掏出了一卷绢帛,抬手轻轻一抖,展示给台下的人们看。
“这便是血帛吗?!”
“此话有理!”
“没错!正该由我等正义之士接收!”
“老天爷,是血帛!”
“盟主的考验便是墓穴寻宝吗?!”
粟立榕环视台下,精明的神色掩藏在肃然的目光中:“我所执之物,如众位所见,便是血帛!十一年前,大夏皇陵的蛛丝马迹现于武林,众多江湖顶尖高手面对未知的危险陵墓,以身犯险进入其中,为后人用性命探路。在皇陵中,折损的前辈高人不计其数,导致了偌大武林的中坚力量虚损十之*,武学传承一度后继无力。曾经的武林各门派,上乘高手随处有,后天高手也不稀罕,甚至……冲破*屏障,迈入先天大道的祖师,也大有人在。”
默哀了片刻,粟立榕以沉痛的音调继续说道:“皇陵易入,回返不易,盖因那些真正的宝藏都藏在皇陵的深处,那里的步步陷阱、处处的危机,不是我们能想象。好在,当时的一位敢于牺牲奉献的后天高手,在深入皇陵中心区遇险后自知活命无望,便用自己的鲜血书写了中心区域的避险方法,用信鹰交给了等在外面的后辈。所以,想要去皇陵探险并活着回还,非得拥有这血帛不可。”
一直静静地听着武林老盟主演讲的常棣忽然冷笑一声,在卫琳琅询问的目光下强掩愤怒道:“‘一位敢于牺牲奉献的后天高手’?我九泉之下的师父听了也要气得诈尸回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平白抢得了好处时便不痛斥魔教是邪魔外道了?”
“那书写血帛的前辈便是你的师父?”卫琳琅讶然,樱唇微启,这还是她跟血帛打交道的两辈子第一次听说呢。
“是我的第一个师父,”常棣目光渐渐悠远,回忆起了小时候白雪走对他的严厉和慈祥,然后语气一转又阴沉了下去:“准确地说,血帛是师父留下的遗书,他当时深陷皇陵深处逃生无门,便用信鹰将遗嘱传了出来。当时无笔无纸,师父只好撕下衣摆沾血写就,故血帛共分三份。不说留给我这弟子,起码也属于魔教私有。谁知自诩正道魁首之一的临虚观竟无耻地抢走了第二卷,而第三卷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武林之中。”
魔教一直以来都拿着第一卷血帛,临虚观十年前抢走了第二卷,不久之前藏剑山庄又从临虚观手中抢走了第二卷,如此看来褚伯所持有的便该是第三卷了。
卫琳琅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么说来,粟盟主手上的肯定就是那赝品了。不知第三卷是否真的在赵向天和秋霜姐的手里,也不知他们会否真的能如粟立榕所愿自投盟主旗下。”
“如果真的拥有血帛,”常棣目光锁在远处高台上的人影,无比冷漠,“他们最好听懂盟主的暗示,还是抱紧他的大腿为妙。否则消息一旦泄露,全江湖贪婪的人们会追杀他们到天涯海角。皇陵探险已是武林大势所趋,如狂澜之既倒,根本不可能有人能阻止得了了。”
卫琳琅忧心忡忡地点头表示赞同。即使一开始她极为不看好他们二人的恋情,但事已至此,好友的平安才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毫不在意台下众人纷乱的心思和窃窃私语,粟立榕高举帛书大声道:“而如今!血帛已在我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东风便是共行探秘的同伴,也就是台下诸位胸怀大志、野心勃勃的豪杰大侠们!”
“我宣布,在比武大赛中名列前茅的侠士,将获得与我等一道进入皇陵寻宝的资格!而我将在路途中考察各位的德行品性,再参考比武大会的名次,最终决定继任者的人选!一趟旅行下来,德行如何有目共睹,非由我粟某人私下内定,如此便可服众。陵中宝藏自行发掘,寻到者得之,即使最终落选盟主,也必有所得,不至两手空空!诸位可有疑问或异议?”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即使它伴随着可预见的风险,但宝藏、兵器、秘笈、金钱,总有一两样东西是你无法拒绝并极度渴望的!
台下众人群情激动,恨不得当场便拿起兵器杀个你死我活,好让自己在盟主的眼皮底下脱颖而出,得到那宝贵的发达的机会!
就在这许多人都有些冲昏了头脑的时候,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老迈声音,明明音量不甚大,却清晰地钻入了每个人的耳朵:
“桀桀桀,我一介山野村夫见识少,但好歹也是参加过十一年前的那钞武林盛事’的……粟盟主,可别忽悠我呀……盟主您的手上可只拿着一卷血帛,便如此自信满满地宣布要西行探秘,敢问其他两卷可在您手?敢问最关键的‘开门匙’,您可有找到?”
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面对在场闻言死寂下来的形形色色的人士向自己投来的目光,官锦儿双手有些颤抖;但她不断地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东方凌风向自己保证过的,他不至于食言的”。
思绪飞回前几日;东方凌风向她彻底摊了牌。他告诉她,她的身份总归是要揭晓的,与其到时候被当成无关紧要的开门工具被放干全身的血而死,就像她的父亲的结局那样——
还不如主动出击,先赢得“武林第一美人”的称号;在众多江湖人中初步打响名号;聚拢一帮拥簇;然后在盟主提出血帛一事之时主动承认自己的身份,以‘钥’的身份参与进这一事件。
如此一来,即便是武功平平的她也能在这次寻宝探险中平安地分得一杯羹;而不至于沦为即用即弃的廉价工具!
官锦儿边听着东方凌风分析利害,边低头瞪着自己淡青绣鞋的绸面。
她恨啊……就是这些人让她家破人亡,现在又高高在上地以她的性命相挟!
鲜有人知,官氏一族最开始是没有姓氏的,因为他们世世代代只是大夏王室的官奴而已。大夏行将灭亡之时,王室的大巫挑选了最忠心的几支官奴脉系,通过巫术赐予他们不老不死的生命,将他们困在皇陵,命令他们永生永世地守卫其间。
然而最忠心的奴仆脉系也会有人生出二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一个皇陵的逃奴出现在人们眼前。有名无姓的他,以“官”为姓命名自己,其中的意思恐怕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能理解。
当然,由于这位不知道该往上数几代的官氏祖先离开了大夏皇陵,离开了巫术的作用范围,也由那刻开始失去了永生不死的能力。他只作为一个平凡普通的会生老病死的小人物,湮灭在江湖历史的滚滚长河中,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官家的血脉秘密终于还是暴露了,官父一生都在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官锦儿是官父一次意外的产物,甫一出生便被父亲寄放在好友夫妇膝下抚养。刚好那位夫人嫁人前的娘家旧姓也是“官”,女儿从母姓也是说得通的,官锦儿便没有改姓。
六岁多前,官锦儿随身份体面的养父母生活在灵州,结识了东方凌风、卫琳琅等童年玩伴。
好景不长,崇德七年,这一个她绝不会忘记的年份,她的父亲被全武林大举追杀,甚至还有大显官府的势力参杂其中,打着扫荡前朝余孽的大旗只为在皇陵中分一杯羹。
她的父亲便在皇陵入口大门前,被江湖中的“名士大侠”们活生生放干了血而死。
尚且年幼之时却家逢巨变,所谓母亲她也从未见过面,她还能指望谁呢?父亲遇难的消息传来,尸骨尚未寒时,养父母便委婉地将官锦儿请出了家门,像丢掉什么烫手山芋一样,把她送到了他们在鹦鹉洲的旁系亲戚家中。
呵,人心如此脆弱易变,简直可笑!她从那时起便不再相信任何人,不再相信任何“真心”和“好意”。
官锦儿不止一次歇斯底里地恨着这些人,但她更恨的是上天的不公!为天有眼兮?为神有灵兮?她自问不曾负天,为何在她煎熬地挨过每一天的时候,有人能像卫琳琅一样坐拥她所没有的一切!若不是死死克制,官锦儿心中嫉妒的怒火能转瞬燃烧尽一切理智。
她本以为将卫琳琅犯贱一般爱着的东方凌风抢到手中便能填满空虚的心,谁知爱情果真是世上最最不靠谱的东西!在利益面前,什么情分都是狗屁!昨晚还同寝一榻的爱人转眼就能若无其事地把你推向火坑!
可是,面对东方凌风的危险提议,她却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如果有可能的话,官锦儿认为皇陵中的宝藏她比任何人都当仁不让地应该得到一份。
“哈哈,没想到我们新鲜出炉的武林第一美人居然是如此关键的人物!”粟立榕满意于她的主动自觉,豪迈地笑着给官锦儿解围,“官小姐请放心,我以武林盟主的称号向你保证,你在这趟旅程中一定能得到最大程度的保护!”
“如此便谢过盟主了。”官锦儿低着头福了一礼。
“这样一来便只剩下最后一卷血帛没有出现了,”东方凌风抱着手道,面上一如既往的无甚表情,但心里对官锦儿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他继续呼吁,“还请持有最后一卷血帛的兄台现身!”
偌大的广场除了低声的交头接耳之外,无人回应。
“还请持有最后一卷血帛的侠士现身!”侍立在盟主台下的高级弟子又用狮子吼重复了一遍,依旧没有人站出来。
“会不会是因为卷主不愿与他人分享呢?”人群中忽然有人问。
“血帛共有三卷,如果不是三卷聚齐,几乎没有什么意义。”东方凌风皱眉。
忽然,从广场最边缘传来一阵朗笑:“既然大家都殷切期盼着我的出场,善良如我,自然是不肯让大家失望的!”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站在广场外围一颗大树的树冠上的人,玄衣飘飘然,大白天地戴着兜帽,面孔难辨,但表情肯定是在微笑。
“那不是朴昌么!”卫琳琅听出了那声音。
“正是,我让他出面跟白道交涉,他最喜欢干这种出风头的事了。”常棣无奈地笑,把卫琳琅往自己怀中带了带,“我们在幕后看着就好了。”
卫琳琅微昂着头笑眯了眼。
“敢问兄台大名?”东方凌风看着遮遮掩掩的那人,锁着眉头心道这该是魔教中人。
“本兄台的大名嘛,就不劳你费心来向我道‘久仰’了。”朴昌拉低了兜帽帽檐,狡黠地笑,“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