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剩下的两个,一个是大显帝国的开国皇帝、也被称作马上皇帝的昭庚,另一个是当朝的平疆骠骑大将军华逢春。
在没有他们三个作为九州的铜墙铁壁的时候,整个九州的百姓都深受异大陆蛮族之害,苦不堪言。
这就是为何人们将每一个御外辱于国门之外的将军都奉若英雄的缘故。
卫德伦道:“塞外武林跟中原这边不一样,少单打独斗,多一哄而上。而龙彪门赵家因为有军人的传统,所以并不像武林中绝大多数的门派那样视内力为重中之重,反而更加强调弓、马、剑的综合运用,较适合在塞外江湖的环境里生存。”
卫琳琅看了赵向天一眼,却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她迅速地回头。
虽然她早就知道这人善使弓箭,却没想到还有这层历史传统。
“我帮你找的那十四个侍卫都是龙彪门的门人,相互的配合是再默契不过的了。他们门派有的时候会接一些护送任务,就像镖局走镖一样。我们家毕竟是赵家的老熟人,爹和我把这事儿跟赵叔一说他就同意了,还让自己的儿子亲自走这趟,护你安全。怎么样,赵叔是不是很厚道?没枉你叫他一声叔吧?”卫德伦笑。
“好吧,如果这是一趟护送任务的话,那倒是没什么,是我大惊小怪了。”卫琳琅郁郁地说,又问:“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赵家的祖先怎么怎么样的?”
“你说呢?”卫德伦顺手帮卫琳琅理了理头发,“当然是你赵问天大哥告诉我的了。”
不多时,他们便将卫琳琅送上了马车。
老夫人的各种依依不舍和执手相看泪眼在此略过不提。
大哥卫德伦看着远去的车队,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赵家小子,看在你问天大哥的面子上,我可是大大地帮了你一个忙,能不能成,可就要看你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全世界都知道赵某人的心思了,就当事人还不知道,她真是迟钝啊……
其实小琳琅情商很低嘛,真是为她捉急啊。
……
上一章有亲反映,咱这女主太犯M了,怎么整天热face贴人冷臀部呢?
其实……我做设定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首先,卫琳琅是一个标准的女配,那么她对男主的喜欢是绝对的并且是执着的更是NC的,问为什么?当然是为了给女主做炮灰;
第二,卫琳琅是一个古人,她不知道什么是重生,她以为那是她做得一个梦,一个预知梦,那么她会极力避免梦中的未来出现,但却不会因“梦”中的“死”而提刀复仇;
第三,卫琳琅不仅是一个女配,而且是一个邪恶女配,她必定是做过许多坏事的,即使她在这篇文章里成为了事实上的女主角,也不能改变她上一世对官锦儿做过许多错事的事实(即使官锦儿的确比较欠TJ)。做错事是需要受到惩罚的,到后来整个武林都不齿于她就是证明。所以她最后的死亡有一部分是咎由自取;
第四,既然是重生文,那么主角肯定要体会、领悟些与前一世不同的东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卫琳琅在这一世在慢慢地做一些改变。她上一世可能很_贱(女配嘛大多都很_贱很M),但是这一世她已开始渐渐从盲目的崇拜和爱中清醒过来了。但是她爱了十三年,不可能突然醍醐灌顶,说不爱就不爱了的。
再补充一点,卫琳琅她从小就被家人宠坏了,基本上什么都不缺,突然有一个怎么都得不到的东西,她肯定是怎么都想得到啦。人不都是这样看不到易得的东西吗。说是爱东方,其实也未必是真爱东方。
……
其实吧,我是想在故事中表现出这些东西的,但是可能并没有做得很好,我会自己反省,是不是哪里没有写清楚。
【鞠躬谢
☆、第十章
第十章
十多年前的某天。
百无聊赖的小琳琅偷溜出门,准备找小东方玩儿去。
今天运气真好,都没被缠人的娘亲和讨厌的门房发现。
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小琳琅突然在人群中看见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扯着一个小孩往街边的店铺里去。
平常她可不会管这等闲事,可是那个小孩,仔细看看,不就是小肖立么!
“好啊你!几天都不出来玩儿,让我们苦等!快说是怎么回事儿?拿起架子来了不成!”小琳琅立刻横眉立目地冲上去,扯住小肖立的袖子就开始指责他的缺席。
“咦?你脸怎么回事?”小琳琅本来准备的一箩筐话被乍然看见的小肖立那肿起来的脸吓得全部吞回了肚子里。本来粉嫩可爱的一个男娃娃,现在左脸却好一片青肿,看起来凄惨得不行。
“我……你别问了。”小肖立难堪地低头,喃喃道。
还没等他说什么,旁边扯着他的那个家丁就立刻喝止:“哪来的哪来的小孩子?我们府上的事儿你少管,该干嘛干嘛去!”
小琳琅这人就是个炮仗脾气,怒火是一点就着的。更何况她从小就被家人无条件地溺爱,还从没被人、尤其是下人这么呼喝过。
她立时虎起小脸、挥动小拳叫嚣道:“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话!小心我告诉爹爹叔叔,把你拖入大牢砍脑袋!”
小孩子是最擅长学别人说话的。小琳琅小小年纪,作威作福起来已经似模似样了。
家丁闻言踌躇了,又细细观察了下小琳琅的穿着和配饰,那的确都是他认不出来的好布料,领子中隐约露出来的项链,也是华美非常。
他不禁为了自己刚才的鲁莽感到丝丝后悔,宁可对一个莫名蹦出来的恭敬点,不惹麻烦才是真的。
毕竟在帝都这种地方,随手从酒楼上扔个杯子下来都能砸到显贵。
他放软了态度,道:“这位小小姐莫急莫气,我并不是有意冒犯。问题是……这实在是我们府上的私事,外人他不好插手。你看?”
“看什么看,我可不管那许多。肖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小琳琅昂着头,一点都不卖他的面子。别看她人小,气势可是足得很。
小琳琅板着小脸:“你这脸谁弄的?”
小肖立怯怯:“没、没谁。”
小琳琅瞪:“敢骗我?!”
小肖立:“好吧是大夫人……小灵郎,你能关心我我已经很开心了,可是大夫人……”
家丁急了,打断他的话:“你敢污蔑夫人?!你有什么证据……哎呦!”
小琳琅抬起腿对着他膝盖就是一脚:“哎哟啥呀,你这人好烦呀,闭嘴行不行?唧唧歪歪地,好像我们俩有谁在跟你说话似的!”
家丁:“……”
小肖立:“……”星星眼。
“话说回来,‘大夫人’?”小琳琅狐疑地看着他,觉得他对他娘的称呼稍嫌奇怪,“她干什么打你?”
“嗯……”小肖立瞥了她一眼,表情想笑又想哭:“因为,我不听教习的话,溜出去跟你们玩了。”
“岂有此理?就因为这种事打你?我把爹心爱的白玉镇纸摔个粉碎他连说我都没说几句!再说,她怎么不来找我和东方?欺负你算什么本事?”自诩为江湖儿女的卫琳琅激动了,说到最激动处抓住小肖立的肩膀,又把小肖立给痛得叫了起来。
“胳膊也有伤的。”小肖立委委屈屈地解释。
小琳琅抬眼看了看之前家丁扯着小肖立想要进的店铺,果不其然是一家医馆。
“不把大夫喊到府里看病,叫你自己跑来医馆是什么意思?”小琳琅拉起小肖立的手,嘀嘀咕咕地进了医馆,“跟我来,我罩你!”
终于,小琳琅以这句话宣告小肖立成为了她的合法小弟。六岁的小琳琅没有发现,她遗传了卫氏家族一贯的特点:护短。
哦哦!跟着小灵郎,小灵郎罩我!小肖立大大地笑开了,又扯到脸上伤处,龇牙咧嘴一番不提。
……
医馆里人并不多,没多久就轮到了他们。
接诊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医生,眼睛总是咪咪地,好像看不清三尺外的东西一般。
山羊胡叫小肖立把衣服脱下来,看见他幼小瘦弱的身体上的伤势,一块一块全是青青紫紫的瘀血,简直触目惊心。
小琳琅义愤填膺道:“天呐,一定很痛吧?那个坏女人,你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才是!”
坏女人?!某狗腿子哽到了。
小肖立则对着一贯态度嚣张、现在在小琳琅面前却敢怒不敢言的某家丁的表情扭曲的脸偷笑。
“这伤是什么时候受的呀,好几天了吧,怎么现在才来看大夫呢?”
大夫看了小肖立的伤势后直皱眉,到底是谁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打成这样?他几次张口,却又碍于医者的本分和对方显而易见的权贵身份,并没有真的说什么。
“现在看来……可能情况不大好。”号了脉,询问了病症,又到处捏捏按按之后,山羊胡医生叹息着说。
“‘不大好’是什么、什么意思?我要死了么?”小肖立被吓得不轻。
“意思就是,你身上的可能不只是外伤。”山羊胡医生摸着胡子,做出专业的判断。
“外伤虽重,然,总有好的那天,内伤就不一定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是给你用些参、药调理着罢了。没有那些只在江湖术士的传说之中出现过的灵丹妙药,能不能痊愈只能看天意。除此之外嘛,宫里的御医倒可能有些好方子,但是至少老夫一介草民对此是无能为力了。”
家丁闻言一惊,要钱?连连摆手:“没钱没钱,我可没钱。我们府上也是不会出这个钱的。随便开点外伤药就得了,什么内伤……听着玄乎,过一段时间自己就会好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小肖立撇着眉,下咧着嘴,都要哭了。
“伤还能自己好?你这人真是!”小琳琅被死要钱的家丁气到了,却又没法在她贫乏的语言库中找到好的形容词来对他进行鄙视。
她从未遇见过这种人!
她掏出自己腰间的私房小荷包,掏出里面所有的金银锞子,转向老大夫,豪气地说道:“胡子大夫,听好,钱我来出,你只管开药。虽然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我基本没怎么听明白,但是,嗯,反正,一定要把这小子的病治好哦。这些钱不够的话,你等着我我回家一趟,取来就是,要多少钱都有,我家离这里很近的!”
小肖立有些震惊地转望着她,揪着她的衣角,又是感动又是自卑,眼泪那叫一个汪汪地流。
他什么时候也能像这样保护她就好了,明明他才是男子汉不是?
山羊胡子大夫瞪着小琳琅的胖手里的几块碎金碎银:“不够?怎么会不够!你这孩子对药材的价格真是没有概念。快把你的金子银子拿回荷包里妥当放好咯,别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看到!我这方子的药,一两将就,二两正好。”
说着,从她手里取了两块碎银,递给立于一旁的医馆学徒,送去柜台称量。
山羊胡又以一个长辈的立场说:“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带这么多金银做什么?你父母还真放心?下次出门可别这样。”
小琳琅胡乱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临别时,小琳琅郑重其事地对小肖立说:“肖立,你的伤要快点好哦,我们大家都在等着和你一起玩儿呢。明天我找东方一起爬墙看望你,记得准备些好吃好喝的,在后院大树那等我们。”
小肖立连连点头,激动的不得了。原来大家都记挂着他呢!
小琳琅又最后看了一眼不知为何眼角不断抽搐的某家丁,警告道:“那个谁,敢告密我就打你!听见了么?我可是会武功的!武功!”
谁知第二日。
“什么?出去玩?小乖乖啊,娘不是跟你说过了,今日是你外公的寿辰,咱们全家都要去邻县拜寿的么?”
“唔,最快啊,最快也要好几日才能回来呢?”
第好几日。
“琳琅,终于要回帝都了,这次小表姐要去我们家做客,高不高兴?”
“你呀,的确应该多跟小表姐相处,别老是跟着男孩子疯玩。”
又一日。
“今个小小姐又从表小姐那里得了新玩意儿,据说欢喜得不得了哦?”
“是啊,两位小姐可亲近了,昨儿我才陪着她们俩一起玩了蹴鞠呢!”
再一日。
“东方家的小子?他在我们去给你外公做寿的前一天就回灵州城去了,你不知道这事儿吗宝贝?”
“宝贝莫哭,娘向你保证,你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真的。”
“娘,别卖关子了。妹妹啊,让我来告诉你,咱们家近些日子大概要离开帝都,去灵州城定居了。”
终于。
这些日子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儿?小琳琅纳闷地想。
是什么事儿呢?
是什么呢?
什么呢?
什……
啊!
等她终于记起那个听上去很郑重其事、实际上只是随口作出的承诺时,她早已身在千里之外的灵州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第二卷【中京卷】。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九州大陆上的人们通常将中原神州简略称之为中州,而一般谈话时所说的中原,则是神州、罗汉州、鹦鹉州和显州这一大块地区的泛称。
在中原之外,则是塞外,塞外有五州,分别是滇州、松贺州、金阑州、燕州和落马州。
人们说这五州属“塞外”,倒并不是因为中原四州和五州之间有什么要塞,而是因为这一界线两边的百姓在口音、文化、习俗、服饰、生产方式等等方面多有不同。
虽然这之间的差异并没有像九州人和异大陆蛮人之间的那么显著,但也足够在文化上给两方画上一条边界。更何况,大显王朝藩王割据数十年的政治状况,更是加剧了塞内塞外民众在各个方面的分化。
中原的四州在文化和归属感上较为统一,而塞外五州虽然作为整块地域的统称,但事实上每一个州都有自己独特的风俗文化、景色风光,不能一概而论。
整个九州大陆的中心是中原神州,其交通网络可谓四通八达。
灵州城作为罗汉州的都会,去向中州帝都的路自然是主干道之一。
卫琳琅一行人就行进在这一条干路上。
平生第一次出远门,侍女品蓝一路上都在唧唧喳喳地谈东问西,兴奋得不能自己。她也仅仅是个没出过家门的桃李年华的孩子呢。
一连几天,没什么大区别的山山水水看厌了之后,她的注意力开始转到行人的身上。
这天,品蓝注意到大路边的一位行脚夫,老迈的他,徒步推着一个装满各类杂货的推车,在官道之下坎坷不平的地方吃力地前进。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不走大路的人了,大路明明宽得很,两架马车并行都绰绰有余。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便问:“小姐小姐,为什么他们故意放着宽阔的大路不走,要走难走的路边啊?”
卫琳琅向马车外看了一眼,继续抚弄着火狐狸红玉柔软的皮毛,见怪不怪地说:
“官道岂是随便哪个升斗小民都能走得的?只有军人,官员,朝廷信使,或者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和经严格限定的亲友,比如一代直系血亲内有秀才功名的、两代直系血亲内有举人功名的、三代直系血亲内有贡士功名的,以及三代直系或旁系亲属内有进士功名的,这些人,才有资格在官道上行走。”
“并且,在遇上皇室车驾、三品以上官员的车驾以及送百里加急情报的驿使时,普通人都是需要进行避让的。”卫琳琅补充。
红玉有些饿了,甩着大尾巴,在不大的车厢里跳来跳去,直立起身子,用锋利的爪子刮挠着木质内壁,试图引起主仆二人的注意。
品蓝却没注意它的小动作,似懂非懂道:“那我们是属于哪一类呢?”
被火狐狸红玉骚扰的卫琳琅拨下它烦人的爪子,仔细想了想,道:
“我大叔,也就是我爹的亲兄长,他虽然没有功名,但是却是朝廷的一品大员。虽然我不知一品官员亲人的裙带范围是多广,但堂堂一品大员的待遇,总不能比进士还不如吧?假设参照进士例,作为侄女的我肯定是有资格行走官道的。”
“但是因为我们家经商,所以常常需要在不同城镇之间走动,我家人可以走官道,但是我家雇佣的下人不行啊,所以我爹另外向官府重金买了通行证,这样就可以让他们更方便、更效率地跑商。”
不胜其扰的卫琳琅取出点心盒——在上个小镇买来的,她从点心中取出一小块儿,和着茶水,拌成泥状端给红玉,只求它消停点。
“原来这种资格是买来的啊?资格这种东西,竟然是可以买卖的?”品蓝感到新奇。
“当然可以,只不过是很昂贵的。不然,你觉得朝廷修筑官道的钱怎么回本?”卫琳琅戳了戳品蓝的额头,笑说:“你也不想想,我最开始说的那些人,比如军人和官员,使用官道可都是不要钱的。那修路的钱最终由谁来出?拿国库的钱白给人修路,问问皇上愿意么?拿地方上的钱,问问官员愿意么?”
“也对哦,钱总要有一个来源的。”品蓝这个倒是听懂了,她对事关钱财的概念还是很敏感的,她心疼地看了看车窗外的某侍卫:“那,护卫大哥们一般也是不能走官道的,是这样吗?”
卫琳琅点头,同时有点疑惑她怎么会这么关心那些侍卫。她摆弄着红玉的大尾巴,这吃货终于安静下来了,一边肯定地说:“除非赵叔帮他们买了通行证,否则也是不能走的。通行证上会注明,可暂时授权几人行走,和暂时授权在哪个范围内的官道行走,被授权的人数越多、范围越广,价格就会越贵,逾越了这一授权的范围也是不行的。”
“那我就是不遵守,谁又能那我怎么样呢?”品蓝很会投机取巧,畅想道:“比方说,没人的时候偷偷上官道,有人的时候再下来,别给人发现,不就什么事都没了。”
卫琳琅失笑:“那你可千万别被人发现,不然你可惨了。罚下巨款还是小事,因为私上官道的罪名,甚至可以把你投入大牢,这可不是在说笑。”
“而且,这方法也不太可行,因为每天都有专门的清道夫来回维持官道的平整和秩序,除了保洁工作,他们还会对行走官道的资格进行审查。更重要的是,官道可不是随便什么小土路,每日都有成千上万的人来来回回,想要偷偷地干坏事儿,太难。”
品蓝红了脸,低头逗弄吃饱喝足在车里伸懒腰的红玉,辩解道:“我这不就是随便说说么,真要我做,我可没那个胆儿。”
“说起来,有些江湖人还真有这个胆子。”卫琳琅邪恶一笑,充满恶意地将红玉柔软蓬松的大尾巴扯来扯去,又提着它的脖颈不让它咬人。
卫琳琅一边欣赏红玉的张牙舞爪,一边心情愉悦地说:“至少我认识的江湖人里面,一多半都从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