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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来人把他给我拖下去!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昭幸大声怒斥道。
一干家丁婢女全都低头矮身,唯唯诺诺应是。
……
“有人没有?快来领人!”一个家丁在小肖立的院子外喊道。
“这是怎么回事?少爷怎么了?之前还好好的。”又真从他的花草间起身,慌忙上前,接过两个家丁拖着的小肖立,急切地问。
“还问怎么了?”另一个家丁从鼻孔喷出不屑,“以后叫你家‘少爷’少到外面去现眼,不然惹人打骂不是活该自找吗?还有,你那‘少爷’也就私下里叫叫得了,要是被夫人听见了,我们都得陪你挨罚!你以为你能讨到好吗?不识相。”
当夜,小肖立就发起了高烧,又真实在急得不行。
无奈手里有没有药方不敢乱煮药,他这种小仆又不能出府。
又真便只好拿着湿毛巾不停擦拭小肖立的额头,忙忙碌碌整夜,希望小肖立好歹能降一点温度。
第二天,小肖立已经烧得满面通红,昏迷不醒了。
又真撩开小肖立的衣摆,那下面的肌肤全是青青紫紫,让人不忍再细看。
他无法,只好去肖士初老爷的书房外等着,想求老爷行行好,救小肖立一命,那毕竟也是他的亲儿子。
可是,肖士初昨日才跟昭幸吵完架,今天怎么敢触其锋芒?昨天晚上起他就没有回府了。
又真豁出去了去求夫人恩舍,可想而知,昭幸是不会理会的。
其他的仆人害怕昭幸的责罚,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们。
到了第三天,小肖立脸上红潮褪去,变得惨白一片,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又真这几日来为了小肖立日夜操劳、无法省心,略有婴儿肥的脸颊都隐隐消瘦了下去。
他趁着夫人在花园中散步的时机冲到她的面前跪下,连磕好几个响头,语带哽咽地央求道:
“夫人、夫人……行行好,发发善心。少爷他快不行了,求求您救救他吧……我求求您了……我给您磕头……”
昭幸听到那声“少爷”,眼角一抽,却忍着没发作。
她居高临下地俯视道:“救他?我又不是大夫,我拿什么救他?”
“夫人,只要您想,怎样都可以救少爷……您就去看看他吧。”只有十几岁的又真听不出昭幸语气里的恶意与幸灾乐祸,还以为她被他说动了,真的想救小肖立呢。
昭幸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最后真的跟着又真一道去了小肖立的院子。
当她站在小肖立的病榻前,她感受到了一阵巨大的报复的快乐。
当年的那个小狐狸精死得凄惨无比,今日她的儿子也将是这个下场!
她脸上露出快意的狠辣笑容,吩咐左右:“春澜,去把脉。”
唤作春澜的丫头上前握住了小肖立软绵绵的手腕,很快道:“夫人,他死了。”
“不可能!”又真大惊,一把推开春澜就将手探到了小肖立的鼻下。
那里,毫无声息。
昭幸扬起胜利的笑容,转身款款离去,一边说道:
“这小子也是个福薄的,哪怕再多撑一会儿,我也能叫大夫来救他一命啊。真不知道他这么着急见他娘是为了啥。那个小子,叫又真是吧,真是个好名字。你就同春澜一道,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吧。”
春澜冷冷淡淡看了又真一眼,道:“你找后院刘伯同你一道吧,要我说,城外野坟岗是个不错的地方。”
然后转头跟上了昭幸远去的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说有两章,结果前台首页第二章今天中午才显示出来,好悲桑……
以后孩纸们要是遇见这种情况,从上一章点下去,就可以显示了。
之前说,要把男主在今天撸粗来,是预计这一章的情节一千字写完,结果不知为何写了4000+字!
天啦!又木有信用啦!明天男主还没粗来我就……就……你们说就怎么样吧!》_《
惯例,发狐狸卖萌照:(天啦我的口水啊……这才是相亲相爱啊!)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卫琳琅和赵向天一道走在内城繁华的商店街上,望着络绎不绝的人潮和挂着迎风招摇的五彩旗帜的商铺,心情有些郁郁。
“你今天怎么了,学起了名门贵女?真叫我惊讶,你平时是这么安静的人么?”赵向天嬉笑着用手肘捅了捅她,他就是看不得肆意张扬的她变得沉默。
“捅我作甚,你这人还真是讨厌!”卫琳琅侧身一避,躲开了赵向天作恶的手,皱起柳眉道,“听到自己童年玩伴的死讯,是个正常人就都会难过的好么。更何况当年,我忘记了同他的约定,在他死前也没有见上一面,这件事,合该是我做错。”
闻言,赵向天神色不明地勾起右嘴角笑笑,道:“那你可别再忘了同其他人的约定才好。”
卫琳琅瞠大凤眼,转头去看他,有点惊讶:“莫非我同其他人还有过什么约定不成?”
赵向天不置可否,道:“谁知道呢,问你自己呗。”
卫琳琅哼地一声,心想,这小子就会诈她,她是那么容易就被诈出来的人吗?
二人走着走着,突然,卫琳琅拉住他,指着斜前方惊道:“那不是品蓝和……那谁吗?”
赵向天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的确,不远处的人正是品蓝和黄远。
他们蹲在一个街边小贩摆的摊子前,嘀嘀咕咕地正在挑选着什么,两人相挨极近,尽显亲密。
他们同卫琳琅和赵向天相隔好一段路,其中来来往往都是行人,又低着头极是专注,故他们并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目击了个正着。
“你的师弟昨天进内城嫌麻烦,今天怎地就不嫌麻烦了?”
卫琳琅对此心下有种要嫁女儿般的不爽感,便找由头挤兑赵向天道。
“你家的侍女竟和别家的侍女不同,想要何时出门,便可何时出门了?”
赵向天当然不是对品蓝有意见,只不过他们两个总是针锋相对,为了不输面子,他也要对身为卫琳琅侍女的品蓝的行为暗讽一番。
“你……”
卫琳琅被反问住了,须知侍女如同家丁,未经主子允许出府到处乱跑,是主人家的大忌。
她漂移着眼神辩解道,“我今天早上准了她一天假的,你别乱说。”
赵向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当然,他几乎时时刻刻都是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抱手道,“我可没说什么。”
卫琳琅略微纠结地又看了一会儿品黄二人,道:“两个人都一起上街玩儿了,看来他们的确是在一起了。”
赵向天偏头无奈地想,我们也是单独两个人上街玩儿呀,你怎么就毫无所觉呢,真是个笨丫头。
“那个侍卫,人怎么样?”卫琳琅皱眉,不放心地问。
“黄远小子,人品是没有问题的,我的师弟我清楚。”赵向天肯定道。
“好吧,希望如此。”卫琳琅缓声道。
她如此不放心是有缘由的。
在“那一世”,品蓝在她跟东方订婚后,便通过卫老夫人的牵线,嫁给了卫府里的一个小管家。
小管家对品蓝并不是很好,只是看在身为主子的卫琳琅的面子上,也没有恶待她。只不过他们之间的相处作为一对夫妻来看,实在是太过冷淡。上一世,品蓝过得并不幸福。
品蓝这丫头,从小就对江湖啊、大侠啊抱有极高的热情和向往,性子也是闲不住,说起来,并不适合一辈子呆在深宅大院相夫教子。
但是江湖人毕竟有江湖人的风险,谁知道上一刻会不会得罪了别的高手?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人暗杀?谁知道今天了出门,明天还回不回得来?
但说一千道一万,如果这一世里,品蓝和黄远真的能成,那也未尝不是品蓝人生的一个新的可能性。
卫琳琅平时虽然总是对品蓝发火,但内心却还是将她划归到自己人的范围中了的,断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委屈。
卫赵二人说了半天话,也没了继续围观品黄约会的兴致,恰好这时品蓝扯着黄远的袖口要往他们这边走来,卫琳琅和赵向天便默契地拐了个弯儿,从小巷岔到另一条街上。
走了半天,赵向天突然敏感地顿住,道:“这里,是不是不太对啊。”
正陷入沉思的卫琳琅疑惑地抬头环顾四周,她也感觉到这条街比刚才那条安静得多。
街上行人稀少,唯一人群密集的、也是整条街最热闹的地方,并没有什么装饰,只在门外挂了一个大大的“赌”字。
而其他的店铺门面的装饰倒是华丽而奢糜,皆用繁繁复复的绸带和层层叠叠的鲜花布置得色彩缤纷。
可是这些店却安静而冷清,大门微闭,偶尔出来一个打着呵欠的人,带出一室的香风。
卫琳琅惊讶道:“居然是花街?”
赵向天清咳了下,提议道:“我们还是走吧。”
卫琳琅轻蔑地瞥了他一眼:
“装什么装呢?伪君子。好似你没来过一样。不知道是谁和王翰林一道逛花街柳巷被我抓着把柄,央着我别告诉问天大哥呢?”
赵向天苦着脸,案底不好销啊,难得结巴道:“那个,这个,今儿不是同你一起来的嘛,怎么能跟同翰林一道相比?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好逛这种地方?你说是吧?”
卫琳琅白他一眼,懒得和他计较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待,便转身走了。
“诶,琳琅,等等我。”赵向天连忙心虚地跟上。
正当他们快要走出这条花街的时候,背后忽然传来嘈杂的声响,还伴随着人们的喝骂声、叫喊声、呼救声。
卫琳琅和赵向天相视一眼,立刻决定回返,看看出了什么事。
不需要谁来说明情况,一栋青楼那上上下下燃起的冲天火焰已经能够解释一切。
卫赵二人不由从心底感到一抹疑惑和诡异。
他们刚才来到此处时,这楼还什么事儿都没有,从平安无事到漫天大火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盏茶,也实在太过短暂了吧?
“救、救命呐!”
“走水啦!走水啦!大家快来救火啊!”
“怎么回事?”
“快、快醒醒!”
“你耍诈,刚才明明不是这个点数!”
“嘤嘤嘤,好烫啊……救我……”
“你们这些人别赌了,快来救火!”
一时间,惊慌失措地乱跑的、提着水桶来回灭火的、痛哭流涕求救的、衣冠不整奔逃的、呼邻唤里来帮忙的、懵懂刚醒不知发生何事的、嘤嘤作态赚人怜惜的、站在街边角落看热闹的、趁火打劫偷东西的、乘机弄乱点数、砝码和骰子的、声嘶力竭意图维护秩序的……
一场火,竟烧出了人间百态。
赵向天临危不乱,他沉着地看了看火势,肯定道:
“这火如此之大,已经是无法扑灭了。我去楼内救人,琳琅,你在外面照看着,别让火头烧到其他房子。”
说着,他抢过旁边人手上提着的水就往自己头上浇去,还没等那人抗议,就一阵风般冲进了火场,把所有围观的人吓了好大一跳。
卫琳琅想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赵向天就走掉了,也罢。
她便老老实实地在外维护起了秩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看见有人拨乱砝码的,过去踢一脚;看见有人趁乱偷取救火的人的钱袋的,过去抽一顿,物归原主;看见有人害怕得快精神崩溃的,对着后脑就是一手刀,让他休息会儿……
突然,人群中又起了另一阵喧嚣,其中还有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呵斥。
卫琳琅好奇地转过身看去,却看到了一副她毕生难忘的画面。
那是一个男子。
那是一个从火场中走出的男子。
那是一个从火场中闲庭信步地走出的男子。
那是一个从火场中闲庭信步地走出的,仿若九幽地狱中的玉面罗刹般的男子!
他一身有些发焦的锦色长袍,数株鲜红明艳的、跳跃着的火苗沾染在全身各处,宽大的衣摆在灼热的腥风中猎猎飞舞……
他长相俊美无俦,嘴角噙着嗜血而快意的笑容,两手前襟皆浸满了不明的鲜血……
滔天烈焰是他出场的背景。
血色染在他身,狠意映在他眼。
卫琳琅被吓呆了。
看着他的脸,她的心脏就不住地一阵阵发紧,两股战战,几欲拔脚溃逃。
而最令她恐惧的,是他的眼神!是他肆意漫溢的杀气!
他那邪佞的,乖戾的,桀骜的,天下人无不是刍狗草芥的,杀意。
“你……你给我停下……”突然从起火的青楼中,又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一个人。定眼一瞧,那人却是赵向天。
赵向天左手捂着腹部,右手提着长剑,剑尖点地,苦苦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他咬牙切齿道:“你既然敢做出这种事,就别懦弱地逃跑!”
那罗刹般的男子嗤笑道:“逃?我何曾需要逃!怕是你没把我留下的本事吧,真是可笑!”
“你——”赵向天愤怒地迈出两步举剑欲刺,却忽然软软地倒了下去。
卫琳琅站在他的身后。
她将他勉强地接住,向着那个看她就像看蝼蚁一样的男子恭敬地点了点头,又谨慎地看了看隐藏在人群中的数名高手,确定他们都没有动手的意思后,迅速地带着赵向天一同遁走。
卫琳琅不知道赵向天是怎样跟那个男子对上的,也不想知道,猜都懒得猜。
她唯一知道的是,他们两个是没有办法对抗他,和他的手下的。
妄自菲薄?绝对不是。
有那种眼神和杀气的男人,是无法战胜的,她就是有这种直觉。
更何况,赵向天不认识这罗刹男子,卫琳琅却是认识的。
这个男人,就是欧阳常棣。
西域魔教教主,欧阳常棣。
作者有话要说:有喜欢小红这篇文的亲,请留下你们的感想和足迹嘛
就当支持一下小红,给窝一点动力
(>д<)万分感谢。
把碎了一地的BLX粘巴粘巴吞下去又来按照惯例发狐狸卖萌照: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他从火焰中走来,张牙舞爪的衣袍就像嚣张桀骜的杀气,迫得人不得不四散溃逃、低头臣服。
他看着你,他线条优美的眼睛看着你,他手上的武器对着你,他下一个目标就是你……当他对你出手时,他的整个世界都在你,可这并不让人欣喜,反倒让人胆寒。
因为他的眼底并没有你。
你并不是能跟他相提并论的对手,他不屑于你:
他不屑与你辩论,因为你的所有辩解都只是基于你的弱小,他的所有沉默都无损于他的强大;他不屑与你交锋,因为你眼花缭乱的每一招每一式他都有万万千的破解之法,而他至疾至简的一剑你却无法阻挡;他不屑与你对视,因为你的眼中出现的只会是对他实力的恐惧和对他容貌的迷恋,他漆黑沉寂的眼却不能在你眼中找到他想要的光芒……
他不会计较你的失礼,因为他不屑同你计较;他也不会要你的性命,因为他要之无用;他更不会在意你的感受,因为与他无关……
你是蝼蚁。可你便是蝼蚁,却也是与他无干的蝼蚁。
卫琳琅胆寒。
但她并不仅仅是因为欧阳常棣是这样的人而胆寒,更是因为,欧阳常棣原本不是这样的人,而胆寒。
怎么会这么说?
因为她所认识的欧阳常棣,根本不是一个这样的人。
火焰?鲜血?杀气?傲慢?不屑?别开玩笑了。
欧阳常棣是一个非常开朗爱笑的人,只要官锦儿对他亲亲抱抱,或者只是允许他摸摸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能让他开心好久。他还非常黏人,那黏糊劲儿,就像离不开主人的小狗。有时官锦儿不想理会他了、烦了他了,骂他两句,他能蹲在角落里默默心情低落好久,还怪可怜地抬眼一瞥一瞥地看官锦儿,祈求原谅……
上一世她与欧阳常棣接触的时间不长,却对他印象极为深刻。
最开始是因为她觉得欧阳常棣的形象同魔教教主这一身份相差实在太大,她不禁想象,这种性格和眼光都令人无语的人都能成为教主,那他手下的人该会是什么样子?
其次,她对欧阳常棣有种难兄难弟般的感情。她求东方凌风而不得,欧阳常棣求官锦儿而不得……求不得的痛苦,没有谁比他们更加了解。
接着,他对官锦儿的黏糊和爱意,总让卫琳琅觉得有些怪异。怪异在何处?她总觉得欧阳常棣的爱是没有来由的。官锦儿并没有天仙般的姿色,欧阳常棣按理来说也不像是会为了一副皮相而死心塌地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再说,官锦儿在这段关系里并没有付出什么,她甚至并不爱欧阳常棣。她对欧阳常棣的感情,更像是一种……炫耀!
没错,就是炫耀。官锦儿总是喜欢在她的面前对欧阳常棣各种撒娇、苛待,然后向卫琳琅展示他对她无底线的宠爱。
卫琳琅甚至觉得,欧阳常棣的这一份爱已经有一些变_态和扭曲,就像她对东方凌风的爱一样。
她最是明白,皆因,求不得啊。
……
中京三大著名小倌馆之一的折柳居,昨日发生离奇大火,这一消息在第二天便传遍全城,成为帝都新的热门话题。
“折柳居中,现已查明死亡的有十八人,在此事中被大火烧伤、掉落的木块砸伤或造成其他伤病的有二十六人,这些人并无大碍。”
捕头看了看身后的那栋被烧得焦黑的高楼,有些感慨地汇报道。
“嗯,做的不错。死者的身份都查明了吗?”有着圆润啤酒肚的大理寺中丞徐震用胖手捧着一碗冰酸梅汁解暑,一边扭转着粗粗的脖子扫视四周,监督着捕快们忙忙碌碌的工作,一边随口问道。
本来走水这种私人之祸事,连官府里一般的捕头都不会去关注,更不需要他这种身份的人出场。可是无奈,此事流传过广,此火起得太过诡异,并且最重要的是,死亡受伤等受牵连的人数较多——其中甚至有皇族中人。他们大理寺,便不能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这……尚未。”捕头负责的是现场勘查和疑点、证据的收集,他回想了一遍手下人的报告,有些艰难地说。
“大人有所不知,情况是这样的,查明遇难者身份不难,难的是如何给每一个人对号入座。因为,死亡的十八人,经过仵作验尸,皆不是死于大火,而是……在起火前被人用极为残忍的手段杀死、碎尸,然后尸体零零碎碎地散落在各处,被火烧得焦黑……”
“什么?居然有这种事?!这会是何人所为,竟如此残忍?!”徐震手一抖,半碗梅汁全洒在了他的从四品的官袍上。
“不过,除了这事先死亡的十八人,其余的小倌和嫖_客都逃了出来。其中最严重的一个,不过是因为过度惊慌而从二楼摔了下来断了腿而已。”
捕头一想起被抛掷在三楼各处的、至今还没有捡全的尸块就感到恐怖,不禁在心中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