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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杀伐庶女亡妃归来-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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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知道了,你去把饭菜再热一遍端上来。”到了婉清的屋子前,赵寒期吩咐立马去重新热菜端上来,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内点了炭火,暖和和的。

一身素衣的婉清坐在暖榻边上,手中正在摸索着缝着手中的鞋垫。

明明圆溜溜的一双眼睛却是晦暗无神,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着感觉一遍遍地练习着,做着手中的针线。

听见推门进来的声音,她一个走神,手中的针便刺中了手指,手指上立刻冒出来了一粒血珠来。

看见她受伤,他心急不已地走过来,按住她的手指,语气轻轻地呵责:“这么晚了就不要再弄这些了,看看,伤到了吧!!!”

女子素白的面容上浮现恬淡的笑容,温声道:“没事,反正白天和夜里都一样,我都看不见。”

赵寒期的脸上露出了难过的表情来。

婉清的眼睛看不见,他找了很多的名医给她医治都找不到原因,她便一直看不见。

没他在身边,他一点都不放心。

“我一定会找到办法医治好你的眼睛的。”赵寒期为她清理了一下伤口,这才伸出手去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很是坚定。

婉清心疼他,伸出手来摸索着握着他的手安慰:“没事的,看见或者看不见都没关系,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况且,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被女子这么一说,赵寒期的心都要融化了。

他不知道自己认识婉清多长时间了,按照婉清的说法,他们从小便在一起长大,因为战乱,他们从家乡流离出来,然后再逃亡的路上赵寒期得了重病。

幸好是现在的皇帝,当时还是皇子的战御给救了下来。

而且现在也出息了。

“傻丫头,你的眼睛一定会没事的。”

赵寒期心里想着修罗王的话,要是按照他的说法,他的身世有着另外的一些秘密,那么,婉清说的话,他是不是不能信?

但是,他却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婉清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

她的话他不信,他还能信谁的?

婉清听了赵寒期的话大为感动,握着他的手哽咽地说:“都看不见这么长的时间了,我也都习惯了,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的,你不要太在意了。”

她知道,赵寒期是因为内疚,所以对她眼睛的这件事情耿耿于怀。

果然,赵寒期摸着她的头无限内疚地说:“你的眼睛是因为帮我吸毒被伤着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想办法让你的眼睛重见光明。”

婉清的心一阵难过,都这么久的事情了,他竟然还记得。

她还想说些什么,赵寒期已经坐在她的身边,亲自端起她跟前的碗来,轻声说:“来,我们先吃饭,有什么事情吃完饭再说。”

说着便往婉清的唇边送了一口饭。

婉清愣了愣,最终还是温柔地笑着张开了口。

他一直给她喂饭,自己都没有吃,等到她吃饱了,让他再吃,他却不肯吃了。

男人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碗来,坐在她的身边不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句话都没有说。

婉清侧着耳朵听着他那边的动静,许久没有听见什么,便坐不住了,伸出手来握着他是手,有些忧虑地问他:“寒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女子的声音柔软至极,让赵寒期回过神来。

看见她满脸的担忧,不禁有些愧疚。

她已经为了她失去了光明,他怎么还能让她为他这么担心呢?

想到这里,便有意岔开话题说:“没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想军营中的一些事情。”

他是军官,想军营中的事情,理所当然。

以为这样能够瞒过婉清,没想到婉清却是坚定地摇了摇说:“你刚才说话的时候迟疑了一下,所以我知道,你现在担心的并不是军营中的事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赵寒期被婉清说中,也不再说谎,叹了一声:“果然最了解我的还是婉清。”

看见瞒不住,赵寒期长长地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婉清,我今天听见有人说起我的身世了,很奇怪,那人说的,和你告诉我的,很不一样,婉清,你是不是记错了什么了?”

他不怀疑婉清,只是生怕婉清记错了什么。

☆、959。第959章 登徒浪子。

他不怀疑婉清,只是生怕婉清记错了什么。

婉清一听赵寒期说起自己的身世,也不知道怎么的,浑浊无神的双眼里突然闪过了一抹精光,转瞬即逝,失神的赵寒期都没有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子不一样的表情。

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喃喃自语地说:“可是我什么都记不得了。”

婉清抚摸了一下赵寒期的手,依旧是温婉柔和第劝着他:“不要想太多了,别人说的话怎么能信呢,寒期,这世上,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亲人,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

赵寒期看向婉清,女子满眼的担忧和关切,让他怎么都有些的不好意思。

却是有些惆怅地说:“我自是知道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亲人,可是,婉清,你知道的,我很想知道自己的过去,过去,我是什么人,都经历过什么事情,那一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这世上,谁愿意丢掉自己的十几年?

赵寒期不想这个浑浑噩噩地过着,别人告诉他什么他就知道什么,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人生,全部掌控在了别人的手中,这样的感觉,别提多么难受。

但是,他不愿意让婉清太为难。

婉清安静了下来,用那双无神的大眼睛看着赵寒期,突然柔声地问:“这些话,是谁和你说的?”

这话语,竟然多多少少的,带了一些试探的情绪。

赵寒期不想让婉清知道得太多,知道得太多或许会让她更加不好受,要是让她知道他现在和修罗王有一些什么关系,那么,她一定会寝食不安的。

会很担心他的吧!!

想到这里,赵寒期便撒了一个谎:“偶然之间听人说的,我不认识那几个人是谁,他们议论了之后便走了,我就是觉得对疑惑,所以才回来问问你。“

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是镇定,话语说得十分的平稳。

但是,婉清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明明她的那双眼睛是看不见的,但是他就是觉得,这个女子这双浑浊的眼睛后面有着刺人的明亮,能够把他的心,看得通透无比。

让他这个小小的谎言,都无地自容。

许久,婉清最终是轻叹了一声:“以前,你是从来不会对我说谎的,寒期,是什么让你变了?”

赵寒期的心中咯噔了一声,眼前的婉清还是一脸呆滞的样子,双眼无神,什么都看不见,却好像什么都能看见,能够看见他的每一个小动作和眼睛后面藏着的情绪。

他只能硬着头皮说:“婉清何以见得我是在说谎?”

“你眼前和我说话,从来都是什么都不会想,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我感觉不到你的迟疑,但是现在,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迟疑。”婉清很是失望地摇摇头。

女人的直觉是十分的灵敏的,婉清对赵寒期的变化,可谓是十分的清楚。

他的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把他给出卖。

被婉清这么揭穿自己的心事,赵寒期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告诉她还是该继续瞒下去,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在婉清的面前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了。

以前,他当真是没有骗过她一句的。

或许,是从知道自己的身份存在着一些让他琢磨不透的隐情的时候开始,是他发现,婉清对他说的话也不尽真实的时候开始,或者是从云夕说的,要他小心身边人那一刻开始。

总之,他潜意识的,便不敢相信身边的人了。

战御的行为越来越怪异,他对他的处处提防让他感到一些的心灰意冷,就像是这一次的西凉之行,战御虽然派了他和百原去执行这个任务。

但是,能够碰到这个任务核心的,只有百原。

而他,必须要远离那辆马车十丈之外,不得靠近半步。

皇帝摆明了就是不信任他,所以对他处处提防,而对百原却是百分百的信任的,什么事情都可以让百原去做。

这样的对比之下,让赵寒期也觉得心灰意冷。

听见赵寒期一直不说话,婉清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直接不好听了,这气氛有些的尴尬,她连忙开口打圆场:“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担心,但是,寒期,要是你出事了,我一无所知,你觉得我会不会内疚伤心?”

说到这里,女子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一些湿意了,把他的手抬起来放在脸颊边上贴着自己的脸轻轻地摩擦,柔声软语:“是不是皇上为难你了?”

她也是知道皇帝对赵寒期的提防的。

虽然把一定的军权交给了他,但是,却也是边关上一些不能触碰到朝政大权的军权,只能派遣在外,根本不能够接触到皇权内政。

只有近段时间,才把他召了回来,虽然召回了京城,但是,也不见得有什么重用。

不忍心让婉清一直瞎猜,赵寒期最终还是说出了实话:“不是皇上为难我,我今天执行任务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杀手,后来才知道,那是修罗宫的杀手,来京城之中清理门户,杀了修罗宫的叛徒。”

赵寒期这么说着,婉清明显比赵寒期还要紧张,握着他的手催促他:“后来怎么样了?”

她似乎对修罗宫这个名字感到十分的敏感,当赵寒期说到修罗宫的时候,女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突然就顿住了,聚精会神地听着赵寒期继续说下去。

赵寒期只当她是心急,便继续说下去:“那杀手引我去了修罗宫的一个据点,我见到了修罗王,就是他和我说,我以前是赵王宫里的人,后来皇城大乱,我便流落人间了。”

停顿了一下,

赵寒期这才看向婉清,惆怅地问她:“婉清,你是不是忘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没有和我说?”

“不可能。”

婉清的语气突然有些激动起来,很是坚决地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路流亡到的京城,你怎么可能是赵王宫中人呢?那修罗王定是登徒浪子,信口胡说!!”

说到这里,婉清有些生气了,抓着赵寒期的手问他:“寒期,你见到了修罗王,你快告诉我,他长得怎么样?修罗宫的这个据点在哪里?”

☆、960。第960章 杀身之祸。1

抓着赵寒期的手问他:“寒期,你见到了修罗王,你快告诉我,他长得怎么样?修罗宫的这个据点在哪里?”

不知道婉清为什么突然对这件事情这么感兴趣,又看见她的神色有些的急切,赵寒期下意识地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便有些意兴阑珊地说:“他蒙着脸我看不见他的样子,而且我去的那个地方,回头再去找便又找不到了。”

看见婉清还想要说些什么,赵寒期拍了拍她的手说:“好了,我累了,想去歇下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站起来,和旁边侍候婉清的婢女说:“侍候小姐休息。”

“是,大人。”

那婢女弯身点头,赵寒期这才放心地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到赵寒期走后,婉清一直紧绷着的脸色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朝着身边的婢女使了一个眼色:“去看看大人是不是真的歇下了?”

“好。”

那婢女很是灵活地点头,提着裙摆跑了出去。

没有过多久便又折返了回来,和婉清说:“小姐,大人已经回了自己的屋子,真的准备就寝了,估计,今天晚上是真的不会出去了。”

婉清听见她这么说,沉思了半会,便又说:“去把我的披风拿出来。”

婢女连忙进去内室把婉清的黑色披风拿了出来,婉清快速地穿上,边穿边吩咐婢女:“你留在我屋子里,要是大人来了,你便说我睡下了,不见任何人。”

那婢女跟在婉清的身边时间长了,是婉清的心腹,知道婉清想要做什么,便应声下来。

婉清冒着风雪半夜出去,身体跃上屋檐,以这样的方式离开了赵府。

那婢女便留在婉清的屋内,吹灭了内室的蜡烛,假装婉清已经睡下了,又吩咐下去,小姐谁都不见。

秋意浓最终选择了出宫。

如遇走在她的身边,帮她撑着油纸伞。

这夜里下起了一阵大雪来,风暴更大了一些,眼瞧着天气越来越冷,走在长长的永巷之中,除了她们两个,一个人影都没有了,永巷两边积满了厚厚的雪。

只有中间的道路上的雪薄着,路好走了一些。

两边的红墙上垂挂下来一排排红色的宫灯,在大雪天里散发着昏沉的灯光,照在白绒绒的雪上面,折射出来一种温暖无比的光晕来。

秋意浓的脚步匆忙,如遇要小跑着才能跟得上。

说不想见的是她,但是想要见的时候,最为担心的,还是她。

到底是有这个情感在的。

想到这里,如遇便也稍微的轻松了一些,只要有感情在,四姑娘和七殿下,便有可能的。

如遇只顾着在脑子里不断地思索着,不曾想前面的秋意浓突然停下了脚步来,她走得太快,几乎撞上了秋意浓的后背,吓得她连忙站住了脚步来。

抬起头来,看见秋意浓站在前面定定地看着前方,如遇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那夜幕沉沉的永巷之中走来一个人,那人一声黑色的大披风,把风雪都遮挡在身后。

她走得很快,低着头直直地走过来,脚步声却是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的声响来,所以如遇一直没有发现,从长长的暗黑的永巷之中,竟然走来了这么一个女人。

那女人眼看便走到了秋意浓的跟前,那女人也发现了站在那里的秋意浓。

在看见秋意浓的时候,那女人的脚步分明就顿了一下,接着便是轻轻地低下头来,伸出手拉了一下风帽,把自己的脸给遮住了,从秋意浓和如遇的身边,急匆匆地走了过去。

头都没有抬起来。

如遇看见秋意浓站在那里若有所思,便问:“四姑娘,这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可以深夜入宫呢?”

“我也觉得奇怪。”

秋意浓有些森森然地笑了起来,这么大半夜的,宫门已经关闭了,想要入宫来,必须是持有很重要的皇宫令牌才可以的,而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进来。

那就表明,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这皇宫里好玩的事情这么多,秋意浓觉得真是越来越不会寂寞了,总是有那么多人冒出来给她好看的好玩的。

也没有再说什么,秋意浓朝着皇宫的朱雀门走去,这半夜里,只有朱雀门可以作为便宜行事的一扇门,要是遇上什么紧急的事情,可以持有皇帝赐予的令牌自由出入。

而这皇宫之中,能够持有皇帝的令牌的,超不过三个人。

秋意浓便是其中一个人。

已经靠近朱雀门了,如遇有些紧张地在秋意浓的耳边说:“四姑娘,这么晚了,那些人会不会不让我们出去了?”

秋意浓没回答她。

她朝前走了好几步,风从高高的皇宫城墙上灌下来,这门口的四周都是冰冷无比的,到了这夜里,风越来越大,几乎能够把人给冻住。

守门的侍卫被冻得受不住,已经跑到了门房之中躲着。

只有一个人还守在那里,把剑插在雪地之中,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在风雪之中,那笔直精瘦的身体成为了这风雪之中屹立不倒的风景。

她往那人的身边走去,那人听见了脚步声,警惕地回过头来。

手中的剑几乎是要出鞘的。

但是在看见身后站着嫣然微笑的女子的时候,他像个孩子一般高兴地笑了起来,走到秋意浓的身边去,站在风口处,为秋意浓挡住了吹来的风。

“别人都去偷懒了,你怎么还守在这里?”

秋意浓有些心疼地为少年况离拍去了身上的雪花,站在这里的时间长了,他的身体,都是冰冷的。

这些日子,况离已经长大了不少,变得越发的健壮结实,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说:“要是我也去偷懒,就没人守着了,出事了可怎么办?”

这孩子是越来越严谨了,看来是百原教得好。

秋意浓心里甚是欣慰。

她之所以不担心被战御发现她出宫,是因为早在一个月之前,她便找了人,把少年况离,调到了这朱雀门做门官侍卫,算算日子,今晚正好是他当值。

所以她一来,便能找到他了。

☆、961。第961章 杀身之祸。2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秋意浓拉着况离的手吹了一口气,因为在寒冷的空气之中的时间长了,他的手被冻得都裂开了,应当是很疼的,但是少年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教她心疼。

她低着头轻声说:“阿离,再熬一年半载,我们就可以离开皇宫了,到时候,姐姐带你去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有山有水有牛有羊,过我们喜欢的日子。”

把他安排在朱雀门这边,是为了她以后行事方便。

多少有些愧疚,要不是她把他带回来,也不会把他卷入了后宫的争斗之中,现在,他已经被她给拖累了。

“阿浓姐姐,阿离听你的,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况离看着秋意浓裂开嘴巴来笑,露出一口白牙来,她好像看见第一次看见他的样子,那样单纯无害。

她拍了拍他的手,心中暗暗下来决心,等到战御死后,她的仇报了,便带着况离离开这是非之地,去枯骨欢说的那个世外桃源去,然后在那里终老一生。

再也不会回到这建安城之中了。

话说到了这里,也没必要再特意重复,秋意浓岔开话题问他:“你刚刚可看见了一个女子从宫外进来?”

“阿姐说的可是那穿着黑色披风的女子?”

“对。”

秋意浓觉得那个女子的身份很特殊,便存了一点心思来问况离。

其他的侍卫已经躲进门房了,那么便只有况离知道那个女子进宫来了。

况离的眼睛里露出闪闪的光芒来,黝黑的皮肤,那白亮的眼睛格外夺目,他知道秋意浓想要知道的事情,所以很是高兴,告诉她:“我刚刚看见了,她拿着皇上的金字令牌,所以我便让她进去了。”

“金字令牌?”

秋意浓有些吃惊。

因为这金字令牌,是皇帝手下的一个只为战御服务的机关中人持有的令牌,这机关叫西府,这是战御还是皇子的时候变秘密设立的,西府门下的杀手十分的凶残。

搜集情报,杀人,种种作风都和战御这个人十分的相似。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是他亲手带出来的人,然后再发展壮大的,所以,行事作风,当然和他极其相似了,后来,战御夺取了皇位,这西府,便专门为皇帝排除异己,执行暗查,暗杀的任务。

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江湖门派,对皇帝存有异心的,都能够渗透并且执行暗杀任务。

而秋意浓接管司刑司之后才知道,在赵子时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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