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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皇帝玩亲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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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知道鲁大哥有多么想见你吗?”回想起鲁千寻那样沉重的目光,阿九再次的劝道。

“阿九你告诉他,今生碧瑶已做他人妇,相见不如不见。”碧瑶沉重的叹息着,随即继续道:“昨日如妃的一幕已经清楚的暗示,她已经在我的身边安插了人,否则又怎么会那么凑巧的被人绞了头发,怕是想要嫁祸与我,如果他不希望我受伤害,就请他立刻离开皇宫,不给任何人找到陷害我的机会。”

听到碧瑶的话,阿九困惑的转过头看向平静如常的窗外,昨天事情太多了,先是鲁大哥被诬陷,尔后皇上又那么小气的不肯借药,回到宫里,看到碧瑶红肿的眼睛,回想着鲁大哥满身的伤痕,阿九根本没有多想的时间,如今经碧瑶一提醒,这才想起这其中隐匿下的内幕。

“娘娘,你是说暗处有眼睛盯着我们?”阿九收回目光,低声的问道。如此一来,娘娘断然不能出门去见鲁大哥了,否则必定会被有心人抓个正着。

“阿九,此刻我的一言一行都要小心,阿九,从认识你以来,碧瑶一直把你当成了亲人,当成了妹妹。”话音柔软下来,碧瑶倏的跪在阿九的身前。

“娘娘,你这是做什么?”阿九错愕的一愣,随即慌忙着拉起碧瑶的胳膊。

“阿九,让我把话说完。”碧瑶依旧跪在地上,目光坚定如水波般的沉寂,凝望着阿九的眼神落满了哀伤的决绝。

“阿九,宫里我可以信任的就你一人,所以请你一定要帮助我将他逼走。借着这个机会,你去告诉他,若是想让我平平安安的生活在这宫里,他必须走,否则碧瑶就算是那出头鸟,扑火的蛾子,不惜得罪整个后宫里的女人,也要将他逼走。”

阿九一个用力,拉起碧瑶的身子,肯定的回道:“娘娘,你放心吧,阿九知道怎么做了。”

坚定的步子走向门外,阿九敛下平日里的笑容和懒散,垂下的目光里是一派的冷寂,不论付出如何的代价,她必定会将娘娘和鲁大哥送出宫去。

出了宫门,阿九脚步不曾放慢,侧耳细听着,果真在暗处有着微弱的气息更随在自己身后,如妃的人,还是皇上的人?

冷然一笑,阿九没有回头,继续向夜彻的行宫走去。

夜彻失神的坐在院子里,悠远的目光里第一次出现了迷惘和伤痛,为什么会是皇兄?为什么她偏偏喜欢的是皇兄?

“什么人?”侍卫拦下了阿九的身子。

“麻烦痛传一声,就说行意宫的阿九有事求见三王爷。”看了一眼辉煌的宫殿,阿九忽然明白了夜彻的话,平日里她也没注意,今天才发现三王爷的宫殿和皇上的天御宫竟有几分的相似,虽然不雷同,可却是同样的辉煌,尽显皇家的气势和尊贵。

阿九?虽然院子距前厅有些距离,可夜彻却清晰的感觉出那就是阿九的声音,是她吗?忽然有些不敢确定,夜彻神色复杂的走了出来,门口处,阿九迎着朝阳,对着他暖暖的笑了起来。

“三王爷。”

“阿九,你怎么来了?”眼前笑颜如花,夜彻快步走了过来。

“阿九有件事情要拜托三王爷。”诡异一笑,阿九瞄了一眼身后,随即和夜彻一同走了进去。

“阿九,昨天不才看过,今天怎么又要去?”夜彻无奈的看向一脸坚决的阿九,她明明心仪的是皇兄,怎么和鲁千寻关系如此的亲密。

“真的不帮忙?”阿九垮下脸,哀怨的瞪着夜彻,“你不帮忙,我就自己去,就让身后那些盯梢的人看看,我阿九是如何坦荡的去禁军处。”

“我的好阿九,这会你可别添乱子。”夜彻哭笑不得的拉住阿九站起的身子,“你知道有人在暗处盯梢,还要去看鲁千寻,若是被如妃和楼丞相知晓了,那五十鞭子鲁千寻不是白挨了。”

“那就依我刚才的建议,我装扮成小太监随着你去禁军处。”知道他不会不答应,阿九立刻就笑了起来,灵动的眼中哪里还有刚刚的冲动和卤莽。

“你吃定我了?”夜彻无奈的叹息着,可心中却是暖暖的感觉,他喜欢她的依恋,喜欢她此刻的光彩闪耀。

许久之后,一个宫女穿着阿九的衣服,和夜彻一起出了门,暗处的人也在半晌之后,更了过去,阿九会心一笑,随后也跨出了门。

“皇上。”叶知秋恭敬的跪在一旁。

“起来吧,叶统领可怪朕昨夜不分青红皂白的责罚。”夜帝断坐在龙椅上,手中是今日早朝是送上的奏章,状似凝神观看着,可瞄向叶知秋的余光却依旧那么的犀利。

“臣惶恐,是臣失职,才会让歹人惊吓了如妃娘娘。”是嫁祸,众人心中都清楚,可谁曾想居然会那么的巧合,鲁千寻居然似藏着一缕发丝,这可是跳进了黄河也洗不清。

“叶统领上前两步,朕有事情交代。”夜帝冷然笑,凌厉的眼中是隐匿下的精光。

第五十章 情到浓时

阿九穿着太监服笑容满满的向禁军处走去,三王爷引开了那些人,而她正好可以去鲁大哥那,想起娘娘临出门交代的话,阿九忽然觉的脚下的步子沉重的迈不开来。

她该如何开口,若是想帮住他们,又该如何去做?皇宫,不是江湖,也不是商场,这里生死全在一线之键,是她能力永远都达不到的地方。

求皇上吗?他会答应吗,肯定不会,阿九立即摇头否定,皇上连一瓶金疮药都不同意,又怎么可能成全娘娘和鲁大哥呢?

那是?夜帝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疑惑的看向前面慢吞吞的背影,穿着过大的太监服,随风扬起的衣裳不停的摇晃着,可背影却是那么的熟悉。

阿九低垂着头,沉思着,纤细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丝毫不曾察觉到身后那道专注的视线。

“皇上。”叶知秋也随着停下了步子,顺着夜帝的目光看向前面瘦削的身影,只不过是一个小太监,那皇上在看什么?

“守在路口,不准任何人进去。”直到阿九的身影渐渐的远了,夜帝这才低声对着叶知秋嘱咐一声,随后迈开步子向禁军处走去。

“这里是禁军处,闲杂人等不可进来。”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拦下了阿九的身子。

“这是三王爷的令牌。”阿九依旧低垂着头,扬起手中金黄色令牌,见侍卫的身子退到了一旁,立刻跨进了院子。

“鲁大哥。”阿九推开门,黝黑的眼珠警觉的向四周张望一番,确定无人后,这才急匆匆的跨进屋子,随即合上门。

“鲁大哥,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三天,伤疤就可以完全的消失了。”阿九拿出从三王爷那里讨要的金疮药,低声的对鲁千寻说起,压抑的嗓音里犹豫的徘徊。

“她好吗?”鲁千寻对着阿九感激一笑,担忧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脸庞上。

“娘娘她。”困难的吐出几个字,阿九半咬着下唇,鲁大哥还有伤在身,她要怎么开口。

将阿九的忧郁收进眼中,鲁千寻神色一冷,顾不得背后的伤口,双手用力一撑,自床上坐了起来,急声道:“是不是她出事了?”

“鲁大哥,你快躺下,伤口会流血的。”阿九急切的拉住鲁千寻的身子,“娘娘她没事。你快躺下。”

“阿九,你不要骗我。”依旧不曾从刚刚的焦虑中恍过神,鲁千寻犀利的目光带着恳请凝望着阿九。

“娘娘很好,只是有些话让阿九带给鲁大哥。”叹息一声,阿九扶着舒缓下的鲁千寻再次躺好,果真背后的伤口都咧开来了,殷红的渗着血丝。

她没事,鲁千寻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下来,“她让你传什么话?”

阿九涂药的手倏的一怔,呆呆的停滞在半空中,屋子里是一片死寂,安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半晌后,停顿的手再次的落了下来,阿九一面抹着药,一面开口道:“娘娘让鲁大哥立刻找机会离开皇宫,否则她宁愿做出头的鸟,扑火的飞蛾。”

停放在床上的大手慢慢的握紧,抽搐着,鲁千寻苍白的脸上浮现出巨大的痛苦和悲哀,她用她的安全,逼迫着自己离开。

一时间,屋子里再次的安静下来,半晌之后,鲁千寻终于幽幽的开口,低沉的嗓音里落满了绝望的无奈。

“告诉她,找到机会,我会马上离开的,让她好好的保重自己。”轻轻的一句话,却耗尽了鲁千寻所有的力量。

沉痛的闭上眼,掩盖住内心深处涌现而来的绝望,他真的要放手了吗?

永远的离开她,背弃当初的承诺,放任她一个人孤单的生活在这个红墙黄瓦的皇宫里,而自己只能默默的守侯在遥远的地方。

“鲁大哥,药放在这里,阿九如今也被人盯上了,怕是没有机会再来看你了。”被压抑的喘不过气息,阿九将药瓶放在床上,匆匆拉开门跑了出去。

出了屋子,泪水便忍不住的自眼眶中落了下来,阿九哀伤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屋子,心中哽咽的酸楚让泪水再次的落了下来。

“阿九。”夜帝望着自远处跑过来的阿九,唤了一声,她在哭?眉头轻轻的挑起,她居然为了鲁千寻哭了。

“皇上,你怎么在这里?”一吸鼻子,阿九错愕的看着从暗处走出来的夜帝,目光从他的身上落到自己的身上,她穿了太监服,皇上怎么会知道她来了禁军处?

“皇上派人跟踪阿九!”泪水朦胧的眼倏的犀利起来,阿九大力的抹去脸上的泪水,愤恨的目光带着受伤的神色凝望着夜帝僵直的面容。

“你哭了。”夜帝不曾理会她的指责,而是轻柔的用手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他的阿九爱笑,爱闹,却很少哭。

“不用你管!”一手拍开夜帝伸向自己的手,阿九幽幽的退后几步,隔开和夜帝的距离,“奴婢又失信了,又去看了鲁大哥,皇上要怎么责罚奴婢,也要鞭打五十吗?”

“你确实失信了,可朕却没有失信!”她眼里的疏远让夜帝心中一痛,难道自己在阿九的心中却比不上鲁千寻?

“皇上没有失信吗?”阿九愤恨的扬起头,没有人盯梢,皇上怎么可能知道她来了禁军处,而且身边一个伺候的奴才也没有。

“皇上敢说没有派人跟在阿九身后,会是谁呢?冷残墨吧,他是宫里身手最好的,一直保护在皇上左右,皇上若是没有,是否让冷残墨现身呢?”

“朕是派了冷残墨跟在你身后。”夜帝开口解释的话却被阿九倏的打断。

“皇上承认就行了,阿九说过永远不会背弃皇上,可皇上却不曾相信过阿九,这份誓言还有用吗?”

“就为了路千寻,你要和朕毁掉当初的誓言?”闻言,夜帝语气也在瞬间阴冷下来,犀利的眼神带着无限的伤痛直视的阿九。

想起鲁千寻伤痕遍布的后背,想起碧瑶绝望的眼神,阿九哀伤的大笑起来,冷眼看了一眼夜帝肃穆的脸旁,心头一痛,混乱的感觉充彻在内心中,慌乱的子夜帝身旁擦身而过,她需要时间来理清楚这一切。

看着远去的冷酷背影,夜帝神色愈加的冷寂,浓眉紧蹙,倏的闭和上双目,压抑的眸子深处是悲愤的痛楚。

夜帝手中一用力,却听见一声闷响,白色的粉末自夜帝的攥紧的指缝中飘散下来,紧接着是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腕落在白色的粉末中。

阿九愤恨的踏着步子,嘟着嘴,她这是怎么了?想起夜帝受伤的眼神,阿九愧疚的停下步伐。

她只不过是气愤,气愤自己的无奈,气愤自己不能帮助鲁大哥和娘娘,可她知道这一切明明和皇上无关的。

可一想到他居然派人盯着自己,所有的压抑的情绪在一瞬间爆发出来。

心平复下来,仔细一想,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三王爷把暗处跟踪自己的人都引开了,皇上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会来禁军处,若是冷残墨没有上当,向皇上回报了她的行踪的话,那冷残墨一定会守在一旁。

想到此,阿九一咬牙,转身又向禁军处走了过去。

风中是夜帝飘逸的衣裳,他依旧保持着刚刚自己离开的姿势,背对着自己,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

阿九愧疚的垂下目光,这才发现地上鲜红的血液,惊恐的看去,夜帝的手依旧紧紧的握成拳头,血滴不停的低落下来。

颤抖着身子,阿九向夜帝修长的身影奔了过去,伸出手,紧紧的从背后抱住夜帝的身子,凄楚的脸上不停的落下泪水,“皇上,是阿九不好,是阿九不好。”

“阿九?”夜帝身子一怔,慢慢的转过身,却见阿九紧紧的抱住自己,深深的将头埋进了他的胸膛上,不停的哭泣着。

“让阿九看看皇上的手。”愧疚的睁开眼,阿九拉起夜帝的手,展开,白皙的掌心处却是被瓷片割破的伤口。

这粉末是金疮药!阿九愈加的愧疚,手不停的颤抖着,原来皇上是来给鲁大哥送药的,可她居然说了那么无情的话。

“皇上。”阿九敛下了,小心的清理着夜帝的伤口,

“阿九,别哭了,只是小伤。”再大的伤痛,在她的泪水中已经慢慢的愈合,夜帝轻轻的抚摩着阿九的发,她能回来,他就知足了。

“是阿九不好,阿九心中混乱,才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了皇上身上,是阿九的错。”摇着头,阿九断续的说着,泪水依旧不挺的落下,滴在夜帝的伤口上,微微的刺痛。

夜帝忽然抽回手,紧紧的搂住阿九颤抖的身子,或许这就是爱的感觉,甜蜜中却是微微的刺痛,普天之下,也只有他的阿九才敢把情绪都发泄到皇上身上来。

“冷残墨是派去保护你的,只是不想打草惊蛇,所以也就没有告诉你。”夜帝慢慢的开口,冷峻的目光已经温柔的荡漾开来,那蕴涵在眼神中的是对怀中人的疼惜和宠爱。

“是阿九不好,阿九不该不相信皇上。”阿九抬起头,看向夜帝,有些羞赧,有些愧疚,“誓言还在,就算皇上真的派人盯着阿九,那誓言也会永远的存在,刚刚只是气话。”

“不用解释。”夜帝温柔的扬起嘴角,她会回头,他就明白他们之间的誓言会永远的存在。

“阿九,刚刚残墨并不在这里,你是怎么摆脱他的?”想到此,夜帝这才敛下满腹的柔情,正色的问道,没有他的命令,冷残墨不可能离开阿九啊。

闻言,阿九微笑的扬起嘴角,露出一排雪白的贝赤,灵动的目光里骄傲的神采,“皇上,还是阿九来告诉你吧。”

第五十一章 隐情暴露

“原来是三皇弟帮了你。”听到阿九的解释,夜帝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宠溺笑容,只是在眼眸深处却在无形之中多了份担忧,抱着阿九的手也微微的收紧了些。

“是啊,谁让皇上那么小气,一瓶金疮药也不给阿九,所以阿九只好去找三王爷了。”不曾察觉到夜帝的担忧,阿九依旧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笑容璀璨的眼中满是灵动的光彩。

“阿九,回去吧,朝中还有些事情。”夜帝轻柔的抚摩着阿九的容颜,那光芒四射的笑容如同温暖的阳光一般,驱逐走了夜帝内心深处的忧虑。

“恩,阿九是该回去了。”退出夜帝的怀抱,阿九再次看了一眼他受伤的掌心,“皇上要记得上药。”

巧笑嫣然,顾盼生辉,夜帝静静的观望着阿九已经远去的身影,久久的失神。

夜沉寂下来,月华不知道何时被飘散而来的云层厚实着遮挡住了,黝黑的夜空,一瞬间失去了光亮,只余下淡薄的清光透过云翳照射下来。

夜色中,天御宫此刻也是昏黄的一片,黯淡的烛光顺着窗户的缝隙洒落而出,悠远中,可以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寂寥的站在窗口。

“皇上!”忽然一道瘦削的身影已着极其诡异的速度跃过围墙,迅速的向屋子里行去。

“起来,残墨,事情如何了?”夜帝背着冷残墨,幽幽的询问着,低沉的嗓音让人察觉不出他的情绪波动。

冷残墨神色一暗,随即低下头冷声道;“属下失职,今日竟然跟丢了阿九姑娘。”

“无妨,此事朕已经知晓了,下次必定要小心些,那些暗中盯着行意宫的人可查出来底细了。”

夜帝伸手推开窗户,安静的看向阴沉下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着一种不安的感觉。

楼昭德既然敢在宫里布置下了人,这么说他等待多年的时机已经快到了,否则以他的冷静和谨慎,又怎么可能这么嚣张的将人布置在行意宫中,看来平静的日子就快要被打破了。

“不是宫里的人,不过看身手和步伐,竟像是点苍派的路数。”冷残墨微微错愕的抬起目光,皇上是如何知道的?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肯定的回到。

“这么说是江湖中的人。”闻言,夜帝一怔,神色愈加的冷寂。

牵扯到了江湖,事情怕是棘手许多,这些年,他也派三皇弟去接触了武林盟主火银月,而他的回复却是,朝政乃是天子和大臣的事情,而他火银月一介武夫断然没有理由干预。

这番话不卑不亢,表明火银月不可能帮助自己扫清宫外的势力,但也不会帮助任何有狼子野心之人谋权篡位。

可今日点苍派的人竟然出现在宫中,是火银月的默许,还是单纯的巧合,楼昭德为了楼馨容的地位而收买下的江湖人士。

而楼昭德处心积虑的将武林高手安排到行意宫,仅仅是为了楼馨容的地位,又或者他别有居心,想和东邵国扯上联系。

半晌之后,夜帝这才继续道,“依旧盯着,保护好阿九的安全,还有探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底细,盯着行意宫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是,残墨遵命。”

话音刚落下,屋子却已经失去了冷残墨的身影,而一旁夜帝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只是此刻浮现在眼前的确实三皇弟夜彻,他也对阿九动心了吗?

当年,若不是三皇弟放弃了皇位,他想要承袭父皇的旨意继位怕是要艰难许多,毕竟太后在宫里宫外的势力都不容小觑,又有楼昭德虎视眈眈的守在一旁,这宫里,怕早已经被鲜血多浇灌,而他也得踏着士兵的尸体才能顺利的登上皇位。

可三皇弟一句宁死不做皇上,一句他要的人生是快意江湖的自由,太后愤怒,可当看着三皇弟将剑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姻红的血液终于让太后软下心来。

毕竟夜彻是她唯一的希望,是她在世间最珍贵的儿子,所以太后放弃了,而夜帝的登基就变的如此顺利。

所以夜帝登基之后,除了皇位,任何东西都和夜彻一模一样,这是他唯一能为三皇弟做的。

可如今,三皇弟竟然也对阿九动情了,纵然后宫佳丽如云,可夜帝明白,若是放弃阿九,定如同从他的身上抽去了骨血,生不如死。

同样寂静的夜色中,一个黑色的身影也诡异的翻过高高的围墙,谨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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