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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满田园-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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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溜进来把咱们祸害成这样,说不定下一次就进来杀了咱们呢!”

王氏气的一把摔了桌子上的茶具,却被乔老三瞪了一眼:“你们能不能消停会了?光是怀疑有个屁用啊,斗不过一个小丫头还嚷嚷什么。”

王氏跳起来吼道:“我和闺女都这样了,你还就知道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就去狠狠的教训那个死丫头一顿。”

乔老三瞥了她一眼,扭过了头冷哼一声:“疯婆子。”

且不说王氏要如何饶不了乔栀,单说那日送钱回去的竹冬,把林易说给自己让自己转达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个干净。沈墨听过勾起唇角,甩开了折扇:“丁家?”

“是的”竹冬低着头说道:“乔姑娘的姑姑嫁给了丁品亮,原先家里在农村也算家底殷实,只是这大儿子丁品亮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小儿子只知道结交朋友赏花问月,所以如今也破落了。”

沈墨仔细的用手描摹的扇骨,眼睛里现了些冷意:“那就给他一个教训,好歹不过是门不着调的亲戚,以后能少来往倒也算好事。”

竹冬点点头:“知道了,我这就去办。”

直到竹冬走远,沈墨才收起了扇子随手放在了茶几上,抬起的眼眸里一片茫然之色。

乔氏不过在万家村待了两天就顾不得脸上还没消下去的颜色,急急忙忙的用块面巾裹了脸赶回了家。听说啊,乔氏的相公丁品亮,也不知道得罪了谁,前天晚上喝了花酒醉醺醺的在街上溜达,结果一少年直接带了人一句话不说把他一顿好打,摊在那里直到天亮才被人发现,听说啊,腿都给打折了。

乔栀听了不过是暗道声痛快一笑了之,丁品亮竟然能看到是一个少年郎带了人打得他,可想而知,人家连隐瞒都不想,足以见到对方来头多大,也算是丁品亮倒霉,惹了个大麻烦,这乔氏一回去,自己家也能消停几天。

可是事实上并不能消停,这乔氏回到了家被婆婆一阵训斥,吴氏直接对着她一顿骂,说她不安分,三天两头的往娘家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丁家亏待了她,又说,如果不是她跑到娘家丁品亮也不会跑去喝花酒,结果被打成这个样子。又见到乔氏那张脸,对她更是厌恶,每次都在娘家弄得不成样子,直接让她滚回房里照顾丁品亮,还说如果有下次定要休了她。

乔氏被一顿训斥心里要恨死乔栀了,双手把手里的帕子都绞烂了,乔氏心一狠暗自打定主意,等到吴氏午睡时,她偷溜到了镇上,在一条无人空巷里走到了一所红门小院子前,伸手轻轻叩了四下门,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瘦高的青年探出头来,乔氏轻声说了什么后被带进了大门,门又“咯吱”一声关上了,小巷子里恢复了原状,还是空无一人人,和乔氏来之前一样。

这日沈墨正陪同了父亲与与父亲的几个世交连同他们的儿子用饭,沈墨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无非是互相夸赞然后谈谈生意。

所以沈墨还是选择了听从父亲的话与几位公子哥打猎游玩,而打猎的场所则是选在了距离最近的南山,几人骑着马高声阔论,颇有些意气风发少年得志的样子。

沈墨本就不喜与这些只知花天酒地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来往过密,所以提出了分头猎物,那几人也素来不喜自己父亲总是拿自己与沈墨比,抬高沈墨训斥自己。又见沈墨一路无话,如今竟提出了独自打猎,各是冷哼一声,与沈墨分道扬镳。

沈墨骑着高头大马,背着弓箭独自一人往南山行,倒也潇洒自在。

在山脚栓了马,沈墨一人上山,正值夏日炎炎,山中绿树成荫倒也悠闲自在,直至傍晚,猎的野兔山鸡野雄鹿若干。看着天色渐晚,沈墨收拾了弓箭准备回去,却隐隐听见了后面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沈墨回头,皱着眉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慢慢走了过去,用手挥开挡在面前的野生藤蔓,映入眼帘的却是用来抓捕野兽的陷阱,和陷阱里狼狈不堪的乔栀。

沈墨不知此时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惊讶,疑惑,还是一股突然弥漫上来说不上来的酸楚。而站在陷阱里的乔栀在看到来的人是沈墨后,却是喜悦,庆幸,劫后余生的感觉。

沈墨看着乔栀乱了的头发垂在身后和额前,脸颊也被树枝划伤了几道印子微微渗出了血,裙摆和袖口都沾染上了泥土,她的鞋子不知道哪里去了,此时的她就站在陷阱里,那么的无辜软弱,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沈墨露出了笑容,弯下腰去向乔栀伸出了手。乔栀看着沈墨,仰视着站在地面上的他原来是那么的高大,可是如此高大的他却笑着弯下了腰,对自己伸出了手。乔栀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只手,那是一只干净修长的大手。

乔栀看着沈墨,他这样笑着,原本轮廓清晰线条分明的脸也柔和了起来。这样的他让在陷阱里卷缩无助了许久的乔栀第一次感觉到了安全感,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乔栀就那样看着,一直看着,没有伸出手,也一言不发。沈墨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等着,一直等着,没有收回手,也没有敛了笑容。

四周一片寂静,天色渐渐有些黑了下来。而这时的沈墨却清楚地看到乔栀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的眼泪划过了脸颊,一滴滴的落在黑暗里。她就那样悄无声息的哭了,然后,她伸出了手,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掌心里,被他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握住。

多年以后,乔栀和沈墨想起这一幕才知道,那时候,原来他的手对着自己伸出了那么久,从来不曾收回,竟然是伸进了自己的心里。而她的眼泪等了那么久,才落在黑暗里,那些眼泪却也都烙在了自己的心底。

讲与他听

沈墨把乔栀从陷阱里拉出来后,扶着她靠着树坐下,轻轻撩开她额前的发看了看她脸颊的擦伤。可能是跑的太急,不知道被什么植物的枝条伸出来擦了一下。手上也被偶尔尖锐的山石刺伤,脚也是灰扑扑的,沾了些血迹,鞋子不知道丢到了哪里,看来是都受了伤。

沈墨打开随身带着的水壶,冲洗了一下帕子,为乔栀轻轻擦拭了脸,然后拉起了她的小手,拿在手里小心翼翼的擦拭掉血迹灰尘,最后抬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清理干净。

才从腰侧取出一个白玉瓷瓶,打开塞在瓶口的红色软塞,在伤口上倒了些粉末状的伤药。用手指在伤口上将白色粉末涂抹均匀。才撕下自己外衣的一块衣摆,将这块布料撕成两块小布两条布条,为乔栀包裹住了受伤的脚。

沈墨才要起身就被乔栀拽住了袖口,沈墨抚上乔栀的小手轻声说道:“我就在旁边捡些干柴生火,不会离开你的视线,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乔栀听了才慢慢的松开了抓住衣袖的手。沈墨在附近捡了些柴,远远地生起了火堆。

而后与乔栀并肩靠在了身后的大树上,虫声鸣叫,夏夜静好。沈墨伸手抓住了面前一只晃晃悠悠在草丛中刚要起飞的萤火虫,拉了乔栀的手把这粒发光的小东西放在乔栀的手心里。乔栀看着手中的萤火虫,这小小的发光的东西,竟然微微烫了乔栀的手,心。

许是被乔栀落下的泪惊动,萤火虫慢慢的向着星空飞去,最终不见踪影。乔栀哽咽着说道:“我很害怕。”沈墨握住乔栀的小手沉声说道:“我知道,别怕,有我在呢!”

乔栀紧紧抓住那只握住自己的略大的手,呜咽着哭出了声,沈墨一边用手轻轻拍着乔栀的后背,一边不停地说着:“有我在,别怕。”

过了许久乔栀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沈墨摸着手中圆润的手指头,侧过脸看着乔栀:“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必怕,因为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乔栀转过头看着夜色下火光旁沈墨不那么真切的脸,伸出了小手像是要确定一般的轻轻摸上沈墨如锻的黑发,如剑的长眉,长长翘起的在自己指尖像把小扇子扑簌个不停的睫毛,如墨的眼睛隐隐约约倒映着自己,挺直的鼻梁,淡淡红色柔软温暖的薄唇,干净坚毅的下巴。

这只在脸上流连了一番的小手最后还是落到了沈墨手里,沈墨凑近乔栀,看着她的眼睛:“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吗?”乔栀看着沈墨的眼睛,感觉那眼睛里的墨色几乎要把自己给吸进去,最终,才点了点头。

乔栀看着燃起的火堆,身边与自己紧挨着的臂膀也那么温暖,沈墨也不催她,就与她一起看着那跳跃的火光,乔栀停顿了一会开口讲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中午吃过饭,王氏和乔城就要去下地,结果被想要同去的乔梨在旁边缠了好一会,王氏没法,最终还是答应带着乔梨一起下地去了,乔柳要去割些猪草,因为小四在家里看家,所以乔栀就放心的随着去了。

割完了猪草的两人往回走着,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人问路,这人穿着干净看起来是个过路人,说要到沿着南山北面而行的顾庄去,乔栀也没做他想,自己拎不动两个筐子,所以只能放下筐子让力气大的乔柳先回去,自己去往前指一段路。

南山附近本就少有村民居住,乔栀走了一段路就感觉很不对劲,因为男子一路上总是问些不相干的话,问了自己年龄,又问家里几口人,问乔柳是不是自己姐姐,乔栀心生怪异感不想作答,只是看到南山就不肯带路了,往北一指就说道:“随着这往北走就可以到顾庄。”

说完转身就要走,谁知男子立刻拦在乔栀面前,流里流气的开了口:“别啊,小妹妹,都送到这儿了,那就再往里面送一段路啊,哥哥可以带你玩啊!”

乔栀现在算是清楚来者不善了,立刻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乱,冷着脸开了口:“我要回去了,我不想和你玩,这附近要挖池塘浇地,有不少人你还是找他们玩吧!”

乔栀转过身快步往回走,心里希望这谎话可以瞒住他一会,谁知那人只是迟疑着停顿了一下,就立刻上前将往回跑的乔栀捂了嘴扛在了肩上,不顾乔栀的踢打和反抗,往树木众多枝叶茂密的南山跑了去,一面跑还一面说道:“本来丁家那婆娘找来的时候,说是教训一下她野蛮狠辣的侄女,我还以为是个丑丫头,没想到是你这么个漂亮的小丫头,那姓乔的说是教训一下你,我当然按照我们的行事规矩来办了,放心,只要你听话,等下哥哥就会好好让你爽爽。”

乔栀被对方的举动吓了一跳,又见那人一直口出污言,心下厌恶至极,却忽的听闻是乔氏找来的人,乔栀心下也不由的吃了一惊,没想到乔氏竟然这样狠毒。

男人嬉笑着把乔栀甩在南山下的草地上,接着就要覆上来,乔栀咬咬牙,使出全劲猛的一抬膝盖,直撞男子裆部。那男人惨叫一声,捂着裤裆倒在一边,乔栀爬起身来就往南山跑。

男子大声吼叫着要抓住乔栀,乔栀知道要是再被抓住自己肯定难逃此劫。所以拼了命的往山上跑,男子不知何时爬了起来,在后面大声叫喊着追赶着,乔栀只能往更深处跑,往山里跑,她也不知道该跑去哪里。但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只能往前跑。

这样的拼命的奔跑,恍惚间感觉好似经历过,在二十一世纪,在自己生活的那个简陋的孤儿院的时候,自己也是不停的奔跑,不敢停下来歇息,那样奋力迈开双腿往前跑的自己,竟然与现在的自己过分的相似,让乔栀以为自己与那画面重叠了。

有他就好

两种恐惧催使着乔栀头也不敢回的在这无人烟的南山上狂奔,任由茂密的树枝刮伤了自己的脸颊,任由山石荆棘划破了衣服刺伤了手,任由不知何时丢了鞋子的双脚在山路上不停歇的奔跑,这些乔栀都不知道。

身后早就听不懂男人的声音,见不到男人的踪迹,但乔栀还是不敢停下来,她一直跑着,一直到掉进了一个不知何时挖的早已无人知晓的陷阱里。这时的乔栀才不得不停了下来,她站在陷阱里看着显得更加高大的树木,就那样站着,她一个人出不去,却又害怕有人来,她不知道这个时候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有谁在这南山上出现。

所以她害怕,她就看着陷阱外的一片天,如果男人找到了她,她就难逃魔掌。如果男人找不到她,那么自己会被困在这里多久,有谁知道自己会在这南山上的一个荒废了的陷阱里,那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

乔栀想,或许自己可以想想办法从这陷阱里逃出去,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回了家。可是,跑了那么久的乔栀太累了,一旦停下来,她就清楚地感觉到疲惫向自己袭来,让自己几乎动弹的力气也没有了。

而内心的恐惧却弥漫了上来,丝毫不留情面的死死困住了自己,无论是现在情形中的恐惧,还是脑海里以前的自己所带给自己的那一份恐惧,都在此时一举浮现,几乎要压垮了乔栀。

她站在那里,想着或许会遇见那个坏人,或许会遇见猛兽,或许会遇见黑夜慢慢吞噬了整个黑夜,包括自己。但她没想到,她遇见的却是沈墨。

当沈墨在男子出现之前,在野兽来之前,在黑夜袭来之前,在乔栀被自己无边无际的恐惧击倒之前出现在陷阱边,微笑着向乔栀伸出了手,乔栀知道,他不但将自己从陷阱里拉了出来,也将自己从无边的恐惧之中解救了出来。

乔栀那时就已明了,只是这一件事,这恰好出现,这一个举动,从此以后,沈墨,无可代替。

沈墨听完了乔栀的话,眸子里立现的寒意怎么也止不住,他握紧拳头,勾起一抹笑,轻轻拢了拢满是纷乱头发的乔栀的脑袋,将她揽在自己胸前:“没事了,以后都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交给我吧!这件事情交给我,别再去想了。”

靠在沈墨胸前的乔栀听着沈墨的话却觉得无比的安心,俩个人就在这样的一个夏夜,在这样一个野兽纵横的山中,在这样一个合适的怀抱中,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全的安心。乔栀没有再说话,沈墨也没有再说话,两人在这样陌生不熟练的怀抱里,却像被嵌合一样,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直到天色泛着青,火堆将熄,两人都未曾合眼。

乔栀看着天边的青色:“天快要亮了。”

沈墨点头,揉了揉她的脑袋:“是啊,我送你回家吧。”

沈墨收拾了火堆,背上弓箭,抱起了乔栀便一步步往山下走,少年宽阔温暖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此时承载的却是乔栀。乔栀就那样看着沈墨,看着他如玉的侧颜,直勾勾的眼神直看的沈墨勾起了嘴角也没有收回。

沈墨乘着天蒙蒙亮抱着乔栀下了山,在山下牵了马,将乔栀放上马后自己也上了马,骑着马在万家村中,晨风有些冷冷的打在脸上,身后却依偎着的是温暖的胸膛。

不过一会,沈墨就在乔栀家门前的合欢树下停了下来,刚抱下乔栀,屋内就传来了开门声,沈墨笑着看着乔栀:“你听话,一切的事都交予我,回去好生歇着,太阳要出来了,一切都过去了。”

然后把腰侧的瓷瓶放在乔栀的手里,翻身跃上马,骑着马奔了几步,却又拉紧绳子停了,他在马上回头看了乔栀,露出了笑容。乔栀也笑了,因为她知道,太阳是真的出来了。

张氏和乔城听到了声响,忙开了门。结果就看到昨天就不见了踪影的乔栀此时正立在门外,张氏和乔城连忙跑过去。问道:“栀儿,你总算回来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是不是遇到危险了?”

却见乔栀并不回答只是一直向东看,张氏和乔城也疑惑的随着乔栀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一名少年骑了马刚刚离去。直至身影消失不见了,乔栀才回过头,唤了一声:“爹娘。”

张氏和乔城应了一声,拉着乔栀进了家门。这时听到动静的姐弟几个也都起来了,见到乔栀回来了都是一阵询问,直到在屋里坐下,大家才发现乔栀的情况不太对。

头发乱成一团,衣服划破了不少痕迹,要上也有伤痕,鞋子没有了,脚是用布包裹住的。张氏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栀儿,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昨天听柳儿说你去给别人带路了,结果到了晚上也没回来,我们找了一晚上,到了半夜也没找到你,本来你爹打算今天天一亮就去山上找找看的,你却却回来了,还成了这个样子,还有,方才那骑马的少年郎是谁啊?”

乔栀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开了口:“娘,我是给别人带路去了,只不过不是我不回来,实在是我回不来,我给带路的那人,不是附近的人,他是专程来害我的,问路不过是找个借口把我带到无人居住的南山罢了。”

听了乔栀的话,大家都吓了一跳,张氏跳起来抓住乔栀的手说道:“害你?谁要害你啊?他怎么会跑来害你呢?”

乔栀抬起头看了一眼紧张的盯着她的三房的每一个人,一字一句的说:“要害我的就是乔氏,就是我那个名义上的姑姑。”

这句话一说出来,立刻就震惊了整个屋子里的人,看着大家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乔栀冷笑着把昨天发生的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听完乔栀昨日的经历,张氏泣不成声,乔柳和乔梨靠在一起哭出了声,年纪最小的乔楠哭的不住的咳嗽。

乔城清醒

虽说乔氏对于三房的孩子素来不疼爱,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乔氏会这样来害乔栀。张氏抱着乔栀一顿痛哭:“我的儿啊,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要是有什么报应都冲着我张氏来,做什么要报复我这无辜的孩子啊!”

乔梨走过来抱着乔栀一声声哭唤着:“三妹,三妹,我可怜的三妹啊!”

乔栀也擦了擦眼泪:“不过幸好,我在陷阱里遇到了与我们合作买咱家方子的那人,他上山打猎,刚好遇到了我,把我救了出来,昨日没有回来是因为天色太晚,摸黑下山怕是会有危险,所以在山上耽搁了一夜。”

张氏听闻好不容易才止住哭声:“是刚才门口的那位骑着马的少年郎吗?”

乔栀点头:“是的,他今天一早就将我送了回来。”

张氏连忙问道:“那怎么没有请人家进来,咱们家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乔栀向门外看了一眼:“没什么,我已经谢过他了。”

这时,乔城却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大声吼着:“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我如此的一再忍让是为了什么?”乔城站在门前背手而言:“还不是因为顾念我们自己的兄妹之情,可是,我所在乎的兄妹之情,手足之义,究竟给我,我的妻子,我的孩子带来了什么?”

乔城的拳头重重的砸在门上:“都是我,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的软弱,我的无能,我给我带来的不是期望中的兄友弟恭,给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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