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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看着他,问:“你还需要别人的关心吗?”脸皮厚到都可以当城墙了,早就已经刀枪不入。
一说这个厉承晞的小情绪就又上来了,他脸凑近,磨牙问:“知道之前爷受伤了吧?”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提到这个随意还是有点心虚,不过还是回答:“我有给你炖鸡汤啊。”眼睛却开始乱瞟。
“那知道爷之前是为谁受的伤?”一碗鸡汤就把他打发了?
随意瞧着他那模样,后背起了一层寒意,眼睛眨巴眨巴,然后突然拂额倒在床上,哀嚎着说:“哎吆,头好疼,我身体不舒服,好像又发烧了。”
这点拙劣的把戏哪能逃过厉承晞的眼睛,他还是看着她夸张的演技,耐心地问:“发烧啦?”
随意点头,嘴巴瘪瘪的,模样就像个委屈的小女孩。
谁知厉承晞直接拉过她两只手,让她身体仰面躺着向上打开,然后压过去,说:“正好,爷给你降降温。”
眼见他唇就要落下来,随意也急了,顾不得演戏,大喊:“厉承晞我还是病号呢,你到底是不是人?”而且他们上午刚刚做过……
她挣扎的厉害,面红耳赤的,在居高临下的他眼里,却别有一股迷人的美。厉承晞不自觉地就松开她一只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
随意莫名其妙地被他看的口干舌燥,脸不争气地再次红起来,伸脚踢他。
他腿直接压住她的腿,问:“说,为什么不来找我?”看着她脸颊渐渐泛起的红晕,其实早就忘了生气的事。
随意自然也不傻,这情景如果敢实话实说不是找收拾吗?谁让她在他的地盘上?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咬了一下唇,说:“你都躲到厉家老宅去了,电话也不接,我干嘛要自讨没趣?”
什么叫自讨没趣?
她哄哄自己怎么啦?他还能真跟她生气?不过厉承晞看着她的闪躲的眼神,突然觉得她这也不像是演戏。手捏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问:“那天在病房外,我爸给你受委屈了?”
得,那语气大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意思。
随意也没想到话题怎么突然就扯到了厉锦鸿身上,愣了一下,回答:“厉先生也没说什么,大概觉得我这样的身份跟你来往不太合适。”
这也是实话。
厉承晞闻言脸色却变的不好,不过还是吻了吻她,说:“我的事谁也没有权利干预,以后不用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霸气。
可他的父亲无关紧要的人吗?还是他其实根本就没有打算让她融进他的家庭里呢?
随意被自己后面的想法吓了一跳,她与他在一起一直都处于措手不及的状态,还真从来就没想过跟他能够长久,或许因为潜意识里一直知道。
“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对,他忍不住问。
随意看着他一直没有说话,肚子却在这是咕噜了一声。
随意脸色再次绯红,觉得丢脸极了。
厉承晞却笑了,吻她一下,说:“等着。”闻从床上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就出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才端着煮好的粥过来,还配了小咸菜和炒青菜,薄饼又香又脆,不油腻,看起来很有食欲。
随意虽然不舒服,却也饿惨了,吃了几口才觉得不好意思,抬头看着厉承晞,问:“齐嫂呢?”
“在老宅还没过来。”厉承晞回答。
“那这饭是你做的?”
“粥一直在灶上用小火煨着,饼是现做的,你生病只能吃些清淡的,乖!”
该邀功的时候,他从来不会不好意思。
☆、054 爷养你
厉承晞虽然很可恶,厨艺却是不错的,食物虽然简单,味道却是上乘,堪比酒店大厨。如果万一哪天商界和黑道都混不下去了,倒是可以当个职业。
随意一边吃的欢畅一边yy着他穿着厨师服的模样,别说,她还真觉得很帅,最主要的是居然落魄到当厨师。
解气!
她笑得正开心,一双男人的眼眸冷不丁地靠近,吓得她差点噎道,心虚地低声咳嗽了两声,一边推开他抱怨道:“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厉承晞伸手帮她擦了擦唇边黏上的食物碎渣,笑着说:“没什么,就是看你刚才笑得太傻。”
随意闻言骤然抬眸瞪向他,不过四目相对不到两秒,他的唇就落下来。
“唔……”唇贴着她的唇瓣辗转研磨,直到吻够了才放开。
“厉承晞——”他能不能不要随时都发情?然而抗议的话在再次接触他的眼眸时自动消音。
“说了不要这么看着我,会让人把持不住。”他摩擦着被自己吻肿的唇说,声音低哑。
随意不敢再惹他,就这样很没出息地败下阵来,软了口吻道:“爷,麻烦您靠后点,我还要吃饭。”
心里咬牙切齿。
厉承晞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也没揭穿,只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嗯,好好吃饭,别胡思乱想。”然后出了门。
说的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随意冲他的后背做了个鬼脸,还是决定安静吃饭。
虽然一天没进食,可毕竟身体不舒服,厉承晞出去后,她到底也没有吃下多少,将剩下的食物放在床头,顺便看了下手机。
已经关机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厉承晞干的,开机后发现只有几通殷子衡的未接来电。
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就只发了个简短的短信,报了个平安,顺便问了下他的情况。
殷子衡也说自己没事,她总算松了口气。
两分钟后,信息提示音再次响起,她点开看到屏幕上的字:你现在跟厉承晞在一起?
这话显然也是犹豫了半响过后才问的,随意却不知道怎么回答,最后还是回了一个:“嗯。”
虽然残忍,但她并不想与殷子衡有感情方面的纠缠。
厉承晞没多久回来,又给她喂了感冒药,随意发了会呆就又睡过去了。晚上时齐嫂已经回来,随意喝了碗粥,第二天感觉身体终于好了很多。
广告还是要继续拍摄,安排在第二天临近中午,老天也终于开始眷顾她,这天天气终于有所回暖。
出门的时候右右扑过来,她见保姆车还没有来,就在门口与他逗了会儿。这时厉承晞驾车从外开进来,直接停在了她面前。
“上车。”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厉承晞说。
随意挑眉。
“我通知司机不用来了,我送你。”厉承晞说。
随意只好上了车,一路往她要拍摄的目的地驶去。抵达拍摄现场时,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就绪。
“随小姐。”一下车,助理小可便热情地迎上来。
“少来,这两天连个电话也不打,这会儿献什么殷勤?”随意拍着她伸过来搀扶自己的手抱怨。
小可看了厉承晞一眼,非常狗腿地说:“你如果跟别人走的我自然着急,跟厉少我还担心什么?”
这马屁拍的舒服,厉承晞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随意瞪了她一眼,假装没听到。
这时几个人朝她走过来,为首的人朝她伸出手:“随小姐来了。”
“付导?”随意看到他有点诧异,之所以认识,也是因为之前有过合作。
“我也是临时接到的任务,合作愉快。”他道。
虽然之前对自己态度也不错,但今天仿佛更热情,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合作愉快。”随意道。
那位付导接下来给她介绍了身边几个工作人员,并客气地说让她有事只管吩咐之后,便带人走了。
“怎么回事?”她转头问厉承晞,直觉这事肯定与他有关。
“那些人既然喜欢站在冷空气里拍摄,就让他们集体去南极拍企鹅好了,换了个团队而已。”那轻描淡写的口吻,好像广告是他家的一样。
随意却皱起眉。
“怎么,你同情他?”厉承晞见状问。
“那倒也不是,不过你弄这么大动作,我怕以后没人愿意跟我合作。”艺人其实最怕得罪导演,何况仗势的名声传出去总是不太好。
“怕什么,没人合作爷养你。”厉承晞道。
“算了,我还是喜欢自力更生。”她想也不想拒绝。
自从从小信赖的哥哥也可以离开自己的亲生妈妈和她,随意已经不太相信人之间的承诺,更何况这样一个随时就耍脾气避而不见的人。
被拒绝的厉承晞皱起眉,她却已经走开,开始准备。
有关系就是不一样,现场的气氛与那天拍摄截然相反,导演说话委婉,任何意见都商量着来,工作人员也都对她恭恭敬敬的,让人都不得不感叹这个圈子的现实。
不过纵然这样,有些东西还是不能改变的,比如季节、服装、道具等。所谓艺人荧屏前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像那天的情况实属太平常,赚钱哪有那么容易?
厉承晞全程陪着她,看着她冻的瑟瑟发抖的模样,眉头就没松开过。不过有他坐镇,整个拍摄剧组都倍感压力,两天就拍好了。
正式收工后,厉承晞招呼也没打便直接将她带走。随意本以为是回家的,结果却发现车子西城的老建筑群里。
正疑惑,厉承晞已经开门下车,并将她也拉了下来,道:“这两天辛苦了,给你补补。”
直到随他进去才知道是家私房菜馆,环境比之市中心要清幽的多,外观看着平常,里面的装潢却大有乾坤。
菜肴精致可口,隐秘性又强,她甚至无意间瞧到电视上才瞧到的领导人物。虽然只是一晃而逝,包厢的门很快便关上了,她却已经明白过来,私房菜开在这地方的真谛。
她与厉承晞也是难得安静地吃了顿饭,除了他偶尔还是能把她气的牙痒痒,又对他无可奈何。
“我去趟洗手间。”最后只能气呼呼起身出去,不然再看着面前那张得意的脸,她怕自己吐血而亡。
其实也就是借口出来平缓下心绪,正想在盥洗台洗下手回去,口鼻突然被一只伸过来的手掌掩住。她害怕地抬头,却看到镜子里映出熟悉的男子身影……
☆、055 在这里试试,嗯?
“嘘!”
镜子里的殷子衡另一直手的食指压在薄唇上,给她做出噤声的手势。
随意虽然不明所以,却因为看到是他,心里却禁不住暗暗松了口气,因为确信他起码不会害自己。
殷子衡确认她不会声张,拉着她的手便快步离开,最后进入一个包间。
这么神神秘秘的,随意其实很疑惑,正想开口问,却见他打开包厢一扇后窗,说:“看场好戏。”
随意总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说不清楚的东西,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但还是走过去。
从窗户望外看,才知道这间包厢的后面是条巷子,他们进来时车子就停在那儿,只不过巷口只点了两只仿古灯笼,所以光线也显的朦胧而昏暗。
环境很安静,安静地仿若让人只听到偶尔传来的几声秋后虫鸣。她不知道他让自己看什么,心弦却莫名绷起来。
果然,没多久厉承晞的身影出现,她眼皮跳了一下,就看到七八个人影无声无息地将他包围了起来。
随意脸色骤变,转头着急地问:“你要干什么?”
“自然是报复。”殷子衡回答。
他神色坚定,说这话时眼眸与窗外的夜色一样浓。
随意看着他却感到心惊,不过也明白过来,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不可以!”然后转身着急地就往外走。
“随意,你要干嘛?”殷子衡见状追过去,握着她的双臂面对自己。
“我要出去。”她说。
有些心慌,说不出的心慌,并拂下他握着自己手臂的手。
“你要去找他?”他却没有放,甚至有些生气质问。
随意闻言这才抬头看着他,这时窗外传来动手的声音,道:“让你的人住手。”
殷子衡则显的不可置信,问:“为什么?他强迫你,你不恨他吗?”
外面动手声音似乎越来越大,随意的心更是提了起来,道:“这是我跟他的事。”
恨?
随意对于厉承晞的感情怕是自己也已经说不清楚,但应该是没有恨的。其实对于殷子衡来说,这才是最悲哀的。
他那天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被带走,甚至事后收到两人在车上的照片,看着她明明那样不情愿,让他恨不能将厉承晞碎尸万段。可现在,面前的她又分明与他想的不一样,居然是担忧着厉承晞的安危的。
“我知道你在娱乐圈里举步维艰,他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所以她没有必要委屈求全。
随意闻言笑了,虽然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涩,神色倒是坦然:“既然知道我是这样的女人,你又是何必?”
是啊,从前的他也是最反感娱乐圈里那些演戏的人,男男女女不止在剧里演,生活中也演,他最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也许最初是觉得她与别人的不同,他承认自己开始只是好奇,可待到回神已不可自拔。甚至明明知道她已与厉承晞在一起,却仍然控制不住自己。
“殷子衡。”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他抬目看着她,却听随意道:“你这么好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了我跟厉承晞闹僵不值得。”
“说到底,你是不相信我可以胜过厉承晞。”她明明在劝他,可人一旦钻进牛角尖,是怎么也听不进去的。
随意觉得很尴尬,她其实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那么好,好到令两个这样的男人争夺。其实殷子衡的心理她也能理解,天之骄子,从来没有受过挫罢了,也并不是真心喜欢自己。
“殷子衡,你胜不胜过厉承晞,跟我其实没有什么关系,我对你没有感觉。”这么说或者无情,但她并不想成为他们交恶的理由。
“那么你对厉承晞呢?”他却问。
随意皱起眉,却没有回答。
“那是不是只有厉承晞的方式,你才能接受?”他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突然收紧,与此同时心底生出一股渴望,随意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便朝着她的唇落下来。
“殷子衡,你放开我。”随意偏头躲过,却挣不开他的钳制。
两人争执间,房门彭地一声被人踹开,厉承晞脸色阴戾地走进来。
“哎呦,厉少,我的祖宗哎,有话好好说。”这时菜馆的老板跟过来,心疼地叫着。
厉承晞却是理也没理,只走过来拽住随意的手腕。殷子衡却捉着她的另一只手,不甘示弱回视着他,包厢里立马充满火药味。
“放手。”厉承晞说,声音发沉。
“我若不放呢?”殷子衡挑衅地看着他。
厉承晞也没有废话,挥拳便朝他的脸打过去。
“啊!”随意的惊呼声中,厉承晞已经将她拽了过去。
殷子衡脸颊偏过,再转回来时半边唇角都淌着血,他用手背摸了一把,眸色也沉下去,动手便向厉承晞攻去,显然这口气也憋了很久了。
拳风破空而来,厉承晞将随意推向一边便迎上去。
情敌过招分外眼红,两人都往对方最软肋的地方使出全力攻击,你一拳我一脚,包厢里瞬间狼藉一片。
殷子衡实力虽也不弱,却最终还是被厉承晞打倒在地,并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口。
“厉承晞!”随意这时着急地喊,不待她说话,这时原本站在门外一脸心疼的老板见状,赶紧走进来:“厉少,差不多就行了,别真闹出人命啊。”
最主要两人都是丰台市的名流,哪个出了事他都担待不起。
厉承晞看了随意一眼,这才松开了脚,不是怕事,而是羞辱一个手下败将也没什么意思,只问:“跟我抢女人,你想过后果吗?”说完便朝随意走去。
“你以为我会怕!”殷子衡也是有骨气的。
厉承晞转头看着他。
殷子衡捂着胸口站起来,脸上有些狼狈,却仍然眸色无惧,回视着他问:“你敢不敢让她自己选?”
“难道她会选你?”厉承晞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满脸鄙夷。
“你不敢!”殷子衡激他。
厉承晞目光与他对视半响,眸色中渐渐透出一丝笑来,唇色微弯:“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为什么要选?”
这句话比任何话都具杀伤力,说完揽着随意的肩带她离开。
随意坐在厉承晞的车里显的有些心不在焉,仿佛还没有从刚刚的事件中回神,直到车子突然停下来,熄火。
她以为到家,举目却瞧到外面的一片荒凉,然后不解地看向他。
厉承晞倾身过来帮她解了安全带,接着随意身子后仰,座椅就被他放了下去。
“厉承晞?”她看着俯在自己上方的男人,突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男人伸手摩擦着她的脸颊,唇色间带出一丝暧昧:“咱们在这里试试,嗯?”
------题外话------
厉少,你要试啥?捂脸奔走~
☆、056 吃醋
直到他的唇落下来,另一只手解着她的扣子,随意才反应过来试试这句话的意思,不由脸色骤变,喊道:“你疯了?”
“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话音刚落,唇便堵住她的唇。
这显然已经超出随意可以接受的范围,她极力挣扎、抗拒,可厉承晞铁了心要她,她也挣扎不开。
“厉承晞,你这是强暴。”她吼。
“嘘,外面有人。”厉承晞正色道。
她脸色惊慌地看向窗外,无奈夜色茫茫,就连熄了灯的车子都融进黑暗中,又哪有半丝人影?然后她身体蓦然一僵,已然被他得逞。
“厉承晞!”他为什么怎么总是这样招恨?!
男人居高临下,俊美的五官因染了情欲仿佛更加性感,勾人的唇色是得意、撩人。随意再次失去主动权,心里自然恼怒,心里因为没有安全感,所以浑身紧绷,也不敢挣扎的太厉害。
可厉承晞又是什么样的人?既然做了自然要享受极致,直到她完全放开才肯罢休……
车子开进别墅时,随意脸色一直很臭,直接跳下车,并彭地一下摔上车门径自进了屋。
“随小姐。”齐嫂听到动静迎过来,却见她脚步未停,直接往楼上去了。
齐嫂有些怔愣,这是闹脾气了?再抬眼,便见厉承晞随后走过来,又连忙喊了声:“厉少。”
厉承晞微微颔首,道:“早点休息吧,这边不用管。”
“是。”齐嫂应着,他已大步上楼。
彼时随意进了卧室后,找了套衣服就进了浴室,过了很久才出来,然后就见已厉承晞依在床头。
头发是湿的,身上仅披着一件浴袍,连带子都没系,露出壁垒分明的胸膛,那模样若换在其他女人眼里,不知又该是怎样性感撩人的。
偏偏在随意眼里,已经将他彻底定格为禽兽。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才掀被上床,然后背对着他生闷气。
厉承晞瞧着她发小脾气的模样,眼里淬笑,放下手边的杂志挨过来,问:“真生气了?”
随意没出声,鸟都不鸟他。
厉承晞看着她露在被子外的香肩藕臂,不由就想起她被迫坐在自己身上,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