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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影后撩人-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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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份。

“我腿麻了,你快放我下来。”她忍不住着急道,脸都红了。

“腿麻了?”他闻言,表情状戊认真地问,只不过眼里却有些异样的亮光。

随意这时不得不得服软,咬着唇,表情委屈地点头。

“那咱们就换个姿势。”

话音刚落,随意就感觉自己的臀被他双手用力托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她就被放到床上,男人的身子也随即俯下来压住她……

☆、104 爱的痕迹

她的唇被温热柔软的唇瓣覆上,随着贝齿被抵开,属于男人熟悉的气息盈满口腔,然后舌被死死纠缠住。随意被压在柔软的床被之间,根本半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

脑袋被亲的一片晕乎乎时,男人压着她的手不知不觉松开滑入衣摆,温厚的掌心摩擦过细腻柔滑的肌肤,所过之处均留下一片火热。

厉承晞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更知道怎样快速点燃她身体里的热情,所以随意才会总是不得不丢盔弃甲。这个可恶的男人,更是吃定这招屡试不爽,所以才会肆无忌惮。

随意大概是意识到了,目光怔怔地望着身上男人,原已陷入沉沦的眸子却逐渐变得清醒。

这时候的男人也是最敏感的,所以很快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僵硬,抬眸,正好与她的眸子相对。

“厉承晞,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事都可以在床上解决?”她问。

“厉承晞!”她又恼了。

男人闻言,头认真地抵住她的额头,仿若故意叹了口气,道:“怎么能是所有的事?只有你的事而已。”

这话原本可以解读为只想吃她,可也不知随意心虚,还是他平时挑逗他留下的后遗症还是什么,竟觉得他像是在说自己“淫荡”,毕竟她每次都禁不住他的攻势沦陷。

这也是她每次生气,被他扑倒之后,她没法再板着脸发脾气的原因之一。因为他不止欺负了自己,还让她在最崩溃的时候妥协。

“乖,我都说了不用害羞。”他揉揉她的发亲吻。

随意这次死活不肯回应,冷淡之极。

“厉太太,今天可是为夫第一次明正言顺地要你。”他憋了那么就容易吗?

这话说的,他还委屈了?

随意的手狠狠拧在他的手臂上,疼的他倒抽一口冷气。

她眼里不见一丝心疼,问:“你怎么做到的?”

“忍忍就过去了呗。”男人回答,不过还是补了几句:“实在忍不过去,不是还有咱们那么多的回忆。”她诱人的模样,他可是都记在脑子里。

他那不正经的模样,明显就是在故意曲解自己都意思,随意心口明明都气炸了,却被堵的一句都说不出来,她可没有他不要脸,所以手上的力道只会加重。

厉承晞就算是个铁骨铮铮的男人,他也是有感官的,同样会感觉会疼、会流血的血肉之躯,受不住就干脆将她重新压住。

随意挣扎不开,只得急道:“我问得是结婚证的事。”

“你不记得了?”他有些讶异地问。

废话!

她如果记得,还会被他欺骗那么久?

“我告诉你。”他凑近她的耳边低语。

随意想知道真相自然没有推开他,厉承晞道:“以后在外面不要随便喝酒,更不要随便搭陌生男人的车。”

她一怔,随即蹙眉。

因为自己对那天的事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努力地回想着,突然感到身体一凉,醒过神来时,发现衣服已经被他褪得差不多,且她的身体正被他摆成最方便他采撷的姿态。

“啊!”想阻止都来不及。

可怜随意晚饭都没来得及吃,自己就变成了他的晚餐,最后被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清晨,阳光暖暖地透过窗子照进屋里,随意从睡梦中醒来。

今天难得的厉承晞也没有起床,一条手臂橫在她的腰间,虽是昨天才证实的夫妻关系,但他们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密。

当然,别以为这样随意就不生气了,她只是知道结婚的事公布之后,她暂时没有办法与他撇清关系而已。还有李家和刘家对她的虎视眈眈,她想报仇的话,没有厉承晞,没有厉家少奶奶的头衔,就算找到证据,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横尸街头都无人问津。

纵然她是明星,表面光鲜,备受瞩目又怎样?在有权势的人眼里还是不值一文。

人要面对现实,她昨天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所以也只是想将厉承晞暴打一顿解气。

谁知,她始终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纠缠。

脑子里不可避免地闪过昨晚几个羞人的画面,她抚额过后,伸手想将他的手臂挪开。低眸才发现那条手臂的肘处已红肿一片,更触目惊心的是伤口上的掐痕。

她的手不自觉地顿了一下,然后别开眼睛。

这时厉承晞无意识地动了动,横在她腰间的那只手臂下意识将她搂的更紧,可能无意间碰到了伤口,所以嘴里发出呲地一声,手臂也跟着收缩了一下。

厉承晞蹙眉睁开眼睛朝痛的地方看去,昨晚上都没顾得及,这会儿看到手臂肿肿。再抬眸看一眼行凶者,随意已经重新闭上眼睛。

他抬手摸上她的脸颊,随意的睫毛不可抑止地颤了颤。

厉承晞唇边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在她耳边低语道:“你如果再继续装睡,我就不客气地又要开餐了。”

这句话刚落,随意就感觉他的手似又覆上她的腰肢,吓得她猛然从床上坐上起来,吼道:“厉承晞,你这流氓。”

岂知动作太大,正好撞到他受伤的手肘处,这下疼的他冷汗都要掉下来。

随意见状,眼里明明有心疼,却还是忍住了,骂了句:“自作自受。”便迳自起身去了卫生间。

“真是个狠心的女人。”

随意关门的时候耳边隐约划过这句,也没有理他,反而故意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好一会,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才出了门。

彼时厉承晞已经不在卧室,她出门下楼。

“少奶奶。”齐嫂笑着跟她打招呼。

随意微微颔首,进了餐厅,便见厉承晞已经洗漱好坐在那里。

黑色的短发修剪整齐有型,穿上衣服后又一派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单是皮相就能迷倒一众人。不过这世上见过他真面目最多的大概也就随意了,只感觉他从骨子里就透着流氓气。

“我记的你昨晚就没吃。”男人放下刀叉,摸着下巴瞧着她又道:“难道看着爷就能充饥?”

齐嫂闻言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

随意回神,骂了句:“神经病。”然后红着脸坐下来。

齐嫂进厨房把她得早饭端上来,特意盛了碗粥放在她面前,说:“少奶奶,这红枣银耳莲子粥可是我今早特意熬的,趁热吃。”

这话听着本没有什么错,可是齐嫂脸上的笑虽然是善意的,可也太暧昧了些吧?随意顿时觉得整个家都在欺负她,还好她放下粥就回厨房继续忙去了,不然随意非发飙不可。

餐厅里两人安静用餐,只闻到碗筷偶尔相撞的声音。只是这种安静并没有维持太久,白色的萨摩犬就跑进来,且前爪趴在她坐的椅沿上,用头在她身上一直蹭啊蹭。

这撒娇的贱萌模样,都让人怀疑它根本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只猫了。

没办法,谁让随意对它完全没有抵抗力,干脆饭也不吃了。放下手里的餐具,又拿了只空盘子,拨了炒饭和煎培根放到自己旁边,然后将身旁的椅子拉过来拍了拍,示意它上来吃。

右右在餐桌上用餐也不是第一次了,都已经习惯,健硕的身子利落地跳上去,趴在光可鉴人的黑色台面上就开始吃起来。

这狗也不挑食,简直荤素不忌。

厉承晞抬眼就看到随意目光落在它吃东西的憨样上,并动手很自然地帮它顺着毛发。眼里的宠溺和唇边温柔的笑都不自觉地流露出来。

再看看自己衬衫挽在手肘处,露出的又红又肿的伤痕,心里顿时不平衡起来。

随意这时还没发现某人醋意萌发,只看到萨摩犬将盘子里的饭弄的到处都是,米粒都沾在毛上,就抽了张纸巾一边给它擦着,嘴里还一边说道:“你呀,待会又要洗澡了……”

话没有说完就感到手臂一紧,身子就被人这样从座椅上拽了起来。因为太过突然,所以吓了她一跳,转头就看到厉承晞已来到她身边,且脸色莫名有点阴郁。

“吃饱了?”他问,声音里好像还有点磨牙的味道。

随意颔首,正想问他做什么,就被他直接不由分说拽了出去。

“喂?!”随意简直莫名其妙的,被拉进院子后,直接就被粗暴地塞进了车里。

厉承晞依着车门冲不远处的保镖吹了声口哨,然后勾了勾手指,保镖便跑过来。

厉承晞单手扬起,将车钥匙抛给他,说:“去医院。”然后才重新拉开车门坐进去。

随意被迫挤到一边,这时保镖也已坐进副驾驶发动引擎,她作势要下车,被他一把搂住腰身。

“你多大的人了?去个医院还要人陪?”又不是伤的多严重。

最主要她觉得她揍的还是轻,气还没消呢,根本不想陪他。

“你是我老婆,如果被媒体逮到,爷也好证明这是爱的痕迹,不是家暴。”车子已经开出别墅,他还在信口雌黄。

这车里还有别人呢?他不要脸面随意还要,于是赶紧捂住他的嘴,却没发现两人身体已经贴在一起。

厉承晞眼里都是笑意……

☆、105 夫妻情趣

随意对上他淬满笑意的眸子,终于反应过来他是故意的,撤回手后,便自己坐到另一边扭头不再理会他。

厉承晞虽然爱逗弄她,也知道太过了吃苦头的也是自己,便也没有再惹她,两人就这样安静一路到了医院。

婚讯公布才是昨天的事,媒体正恨不得掘地三尺来寻找两人的行踪。可惜厉承晞住的别墅区连只苍蝇都飞不进,不然哪里还有他们的清楚日子可过?

所以这种情况下,医院里有熟人是最好办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周煜,两人便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轻而易举进入医院。

自然,让厉承晞乖乖挂号也是不可能的。人家爷是带着随意直接就闯进周煜的办公室,门都没有敲,像个土匪似的吓了里面的人一跳。

彼时周煜既没有去查房,也没有去门诊值班,因为白净过来,两人正在说着话,听到动静同时转头,看到他与随意走进来的同时,眸色更是意外。

周煜作挑眉状。

白净却已经站起来,喊了声:“承晞。”

厉承晞微微颔首,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甚至目光都没有在她脸上扫过。

白净眸子微垂,压下眼底的失望。

“这大清早的,难道你俩是谁有不适?”周煜目光却在两人身上转着。

厉承晞闻言,倒是难得地有点不太好意思,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随意也觉得此时不管周煜的眼神、还是这话的口吻都有揶揄的意思,好像知道他们昨晚干了什么事一样,假装淡定地道:“我在外面等。”便转身出去了。

这分明就是说需要治疗的是厉承晞啊!

周煜见两人神色奇怪,目光重新落回男主角身上。而白净看看随意离开的身影,按理说人家老婆都出去了,她更应该避嫌才是,可终究抵不住心里的担忧,问:“你没事吧?”

“小事,你也出去吧。”相比起来,厉承晞对她的态度仍然显得不冷不热。

白净掀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去了,模样有些委屈。

门再次被关上,周煜眼前还是白净走出去的身影,不由问:“她失忆了,你这么对她是不是太残忍?”

白净给他的印象,仍是十几岁时候的形象,明媚而善良。虽然那时的厉承晞也不见得对她有多热情,却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厉承晞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好像除了对随意,对女人没什么耐心,也没有多瞧一眼的欲望,便只挽起自己的袖子说:“帮我上点药。”

周煜看到他红肿的手肘,再看一眼他神色坦然的脸,高尔夫球杆打的那一下显然下手挺重的。这会儿已经高高肿起,不止如此,更触目惊心的是上面的指甲掐痕,一看就是女人弄出来的。

他不由道:“你们这玩的也太重口了吧?”不用猜也知道是随意下的手。

“夫妻情趣,你懂什么?”

得,他还挺得意。

周煜表示,此刻厉承晞脸上的表情他都不忍直视,这还是他认识的厉承晞吗?

“秀恩爱死得快,知不知道?”欺负他还是孤家寡人吗?

只是话没有说完,就被厉承晞踹了一脚,并不耐烦地斥道:“少废话。”

得,他天生就欠他的。不,从小就被厉承晞压榨惯了,竟然也不敢反驳。干脆按了桌上的内线电话,让护士把需要的医学用具送进来。

门外,随意出了周煜的办公室后,也并没有离开太远。毕竟这里就算没有记者,不管被什么人拍到也都是麻烦的,就站在门口的窗前,俯瞰着楼下人来人往的人。

身上的手机响起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问:“你好?”

“随小姐吗?”那头问。

“对。”她应。

“这里是警局。有件事向你告知一声,绑架你母亲的绑匪已经于昨天主动投案自首,并对作案事实供认不讳。近期这个案子会移交法院……”

那头依旧在说着什么,她耳朵却有点嗡嗡的。电话中断之后,仍然在消化刚刚里面说的意思。绑匪一共五人,只因看到封御琦是SK集团总裁,所以才会绑架张桂兰想要勒索……

身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从病房门口出来的白净喊了一声:“随小姐。”

随意闻声转头,目光扫了下白净,脸上并没有特别的表情。

只是白净,相比起她小时候就表露在随意面前的高贵,此时的模样更显的局促,手抓了抓了自己的裙摆道:“那天的事对不起。”

“哪天?”随意故意问。

白净低着头,却仿佛并没有发现她眼里的尖锐,只是道:“小芷那天拉我过去,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和承晞住的别墅,她心思单纯,做事冲动了些,但并没有坏心思,请你不要介意。”

可听在此时随意耳里,却像是极大的讽刺。

那天白芷用车撞门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嘴里的谩骂也仿佛回响在耳边。

若非她们去闹,那晚妈妈应该就不会执意搬出别墅,也许就更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事。

随意瞧着她眼前楚楚可怜又无辜的样子,又想到母亲的死,刚刚被厉承晞闹过暂时忘却的痛与仇恨,再次在胸口交织起来。

虽然这件事哥哥是主因,可如果没有她、白芷、厉承晞,这一连串的事,李家人也不可能得逞。

她眼睛渐渐变得猩红,一步步朝白净走近。

那模样看在白净眼里太过可怕,她不自觉地后退,嘴里说着:“我…我已经道歉了……”身后响起门被打开声音,她腿一软就跌到了地上。

厉承晞出门时正是面对随意的,第一眼就已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然后就见白净坐到了地上。

他心里一惊,赶紧上前握住随意的手臂,问:“怎么了?”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随意却没有回答,不过瞧着厉承晞的眼神也并没有转变,与盯着白净的模样一模一样。而随即跟出来的周煜,见状将地上的白净也扶了起来,问:“没事吧?”

白净摇头,依旧很无辜地将目光调向随意,仿佛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这样。

“到底怎么了?”厉承晞着急地问,看着随意的眼睛里都是担忧。

随意却突然甩开他的手,转身便往外走,厉承晞只得追过去。

白净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流露出悲伤。

“你没受伤吧?”周煜见状问。

白净摇头。

“那你们到底怎么了?”他实在好奇。

“没什么,你知道我刚回来,从前的朋友都不认识。本来……想她是承晞的太太,所以想主动示好,没想到……随小姐大概对我还是存在很大的误会。”白净说,声音有点低落。

“你知道承晞已经结婚了,难道就真的能接受随意吗?”周煜却问。

从前的事就算厉承晞对她无意,可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白净的心还是在厉承晞身上。

白净唇角露出牵强的笑,不过表情却很善良,并委曲求全地道:“当然难过啊,可他已经结婚了怎么办啊?我只是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白净……”

从前的她,何至于这样……

彼时,随意虽然情绪激动,却还是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所以只是快步走进安全通道,只是还没有迈下台阶,手臂被厉承晞一把抓住,然后用力抵在墙上。

这次她抬起的眼眸依旧是红的,不过却已经没有仇恨,而是带着泪与悲伤,让人看了无不心疼。

“随意……”厉承晞甚至不知道她的情绪由何而来。

“我刚刚接到警方的电话,绑架我妈的人已经投案自首。”随意看着他说。

厉承晞却蹙起眉。

“没错,他们的口供只是说想跟我哥勒索点钱。”至于不管受人指使,还是封御琦为什么死在华晨大厦的停车场,统统不知。

她悲伤而生气的是,她明知这一切不过是作戏,明知凶手是谁,却无能为力。

“随意——”

“厉承晞!我知道我妈妈的死跟你直接没有关系,可如果那天白净姐妹不去别墅闹,我妈就不会搬出别墅。再如果,你不是安排那样的新闻,让她知道我哥受伤,也许,也许一切就会发生……”

纵然别墅是厉承晞的,他有选择让不让他们的住的权利,纵然他安排新闻的时候,并不知道后来真的会让妈妈丧生,理智一直这样告诉她,可她在此时此刻却仍没有办法释怀。

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只是一个梦,等她一觉醒来她还是生活在锦绣园里与张桂兰相依为命的那个女孩。那时候她不认识厉承晞,虽然思念着离家出走的哥哥,可最起码他会生活在世界某个她不知道的地方,而母亲也好好的。

她这辈子亲情缘薄,唯一珍惜的人也已经离她而去,到底有谁懂?

“随意,妈妈的死我不推卸责任,可你要知道我也不想的,真的不想的。”就凭明知道她会这么痛,他也不会去做。

可不管他怎么说,随意仍哭的歇斯底里,伏在他胸前揪着布料喊:“你有结婚证为什么不拿出来?如果我妈知道,她那天就不会执意搬出去了。”

该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其实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可是她的痛到底有谁知道?

“是,都是我的错。”厉承晞抱着她,一句话都没有为自己辩驳。

因为他知道她心里其实都明白,要的只是安慰罢了。

张桂兰过世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哭过,因为她要坚强,他知道她已经压抑太久,可真正宣泄出来,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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