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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世幻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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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脸色皆变,有些修为低的早就受不住,倒地吐血,修为较高的在硬撑,却也脸色不好,只有他们知晓自己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

这便是先人期,仅仅一个威压就如此强悍!

就在众人以为是商奎来了,却见一个红衣小孩领着蜀十三一行人走上前来。众人看着他皱眉,并不觉得威压来自于他。

司空煌走向蜀染,睨着她一把拉开林子芸便是飞起一脚。

林子芸叫唤了一声,落在了蜀仲尧身前。

司空煌却已执起蜀染双手,拿着锦帕擦拭起她手上沾染的血渍,“你看你,手都脏了,不是与你说过,事情做完记得收拾自己。”

稚嫩的声音携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如果是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如此说,那绝逼是撩妹技能满点,是个女人都要沉醉,然而一个十岁模样的小孩却是怎样看怎样怪异。

蜀染瞥着他,抽回手拿过锦帕,自己擦拭起来。

窦碧急切冲上前来,便是上下打量起蜀染,“小姐,你没事吧?”

刚才她在枫院被支走便叫去做些琐碎的事,后来闹出动静,又见老夫人风风火火地往外走就知出事了,她便急急忙忙地跑回锦园报信,却是没想到等他们赶来便见这一幕。

窦碧有些气愤起来,她就知道老夫人会为难小姐,看看,把平时温淑的小姐逼成怎样了?只能威胁人来保全自己,呜呜,她家小姐受委屈了。

林子芸也被蜀仲尧扶起,人已是昏死过去,蜀仲尧赶紧下令让人请大医。

一时间,院子里开始上下忙活起来。有人将屋中的林莲杰扶去诊治,然而看着他一身血渍,不禁心惊了下。

李莲英看着眼前场景目光一凝,冷喝:“来人,将这孽障给我抓去祠堂。”

孽障!司空煌看着李莲英眼神一冷,幻力运起。

蜀染察觉波动,按住他,眼神示意他别管。

司空煌收敛气息,却还是惹来老者注目,看着他眼中闪过一道暗光。

“不必劳烦,我自己去。”蜀染看着李莲英说道,一脸冷色。

祠堂里烛亮,香燃,供奉着三排牌位。

“跪下。”李莲英目光犀利地看着蜀染冷喝,仿佛要在她身上戳出一个洞来。

蜀染冷冷瞥着她,未动,人冷,说道:“老夫人要作甚就赶紧,我没闲工夫陪你耗。”

李莲英看着她傲然冷骨模样,心下又是忍不住一气,她冷声道:“蜀染,当着蜀家列祖列宗的面,今日你欺打庶母庶妹之事必须给个交代。”

蜀染睨着她冷讽勾唇,“老夫人就不问问我为何事欺打她们?说来这事,老夫人怕也是脱不了干系吧!”

蜀染意有所指,李莲英目光一厉,想来蜀染必是知晓了,她却未有任何心虚,知晓又如何?事不是终究没成,蜀染就算是此时要算账,也无从可算。

这个哑巴亏她吃定了!

“那你说说倒是所为何事?”李莲英一脸冷肃地问着。

“究竟为何事?老夫人不是知晓,何必装糊涂。”蜀染冷声道,声音里透着讽刺。

李莲英看着她轻哼,打定主意装下去,说道:“我虽人老倒不至于糊涂。”

“确实精明,否则又怎会联合人算计自己亲孙女?”蜀染明里暗里地讽刺着她,话锋陡然一转,“老夫人想如何处置?说罢。”

如今这般局势还如此冷傲!李莲英睨着蜀染微眯起眼,心里对她更是厌烦,就跟她娘那个小贱人一样!李莲英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声音冷厉地说道:“百行孝为先,林子芸虽不是你生母,但如今她是右相夫人,便如同你生母,你如此欺打是为大不孝。古往今来,尊老爱幼,你蜀染既不尊老又不爱幼,如此不孝不义,心狠手辣之人,不配为我蜀家人!”

“今日,”李莲英高举起手指向三排牌位,声音斩钉截铁,“当着列祖列宗之面,蜀氏一族蜀旸长老之面,我宣布,蜀染,你被逐出右相府,逐出蜀家。从此,蜀家祠堂没你蜀染之位!蜀氏族谱没你蜀染之名!你与右相府,与蜀氏一族再无任何瓜葛!”

李莲英这话极其重,断绝了蜀染之后回归蜀家的一切可能!

蜀仲尧一旁皱了皱眉,看了眼蜀染,瞥着李莲英想要说什么?却终究一言未发。

一个人被逐出家族意味着什么?蜀染十分知晓,她曾也将人逐出过米氏一族。

蜀染清眸更冷,看着蜀仲尧,看着李莲英,看着祠堂里的一切,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我蜀染自问,自从我回来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右相府之事,蜀氏一族之事,倒是你们,一直咄咄逼人,不容我!”清冷的声音带着厉然,带着让人不禁寒颤的冷意。

蜀染冷睨着他们,抽出身上的玉佩,扬手猛地一掷。

玉落地,清脆一声,地上开花,支离破碎。

那是蜀染回府之日所携的玉佩,是蜀家子女都有这样一块刻字的玉佩,是相当于象征身份铭牌的玉佩。

蜀仲尧眉头紧皱,看着地上的碎玉,看着蜀染,心里蓦然升腾起一抹压抑。

“其实何必逐我,我从未心悦蜀家。”蜀染冷声道,目光嘲讽地瞥了眼屋内之人,大步离去。

彼此,屋顶,司空煌看着蜀染离去的身影目光一闪,飞身落下。

祠堂不是一般人便能随意进,窦碧一行人等候在外,见到蜀染的身影立刻迎了上去。

“小姐,没事吧?”吴嬷嬷看着她担忧的问道。

“没事。”蜀染看着她说道,吩咐起来,“十三去准备,我要放一把火。”

------题外话------

今天回家,晚了,嗷呜

☆、054 怒烧锦园

放一把火?放在哪里?众人看着蜀染皆疑。

锦园,园中奴仆被尽数赶出,各个角落皆被泼上油。

“嬷嬷,娘生前喜欢何物?”蜀染问道,站在院中,风吹起,撩起她墨发摇曳。

吴嬷嬷看着她清冷的侧颜,抿了抿唇,终是忍不住一问:“小姐,当真要烧了锦园。”

锦园是当年蜀仲尧为小姐所建,全依她的喜好。那时的他们也很恩爱,可谓伉俪情深,只是蜀仲尧终究是负了小姐,纳了林子芸为妾,且当年林子芸进府时便已有三月身孕。

小姐知道后未发一言,甚至好几个月未出锦园一步,感情就在那时破裂,开始时常与蜀仲尧发生争吵,起先蜀仲尧还会耐着性子哄小姐,但时间一长便厌了,倦了,烦了,甚至演变最后蜀仲尧最长一年未来锦园。

吴嬷嬷依旧记得夜深人静之际,小姐负窗而站,冷傲清丽的容颜一脸颓色,一脸落寞,一脸疲倦,她看着满是心疼,她的小姐,从小便骄傲如斯的小姐,从小便受尽宠爱的小姐,从小便是天之骄女的小姐,为何落入这般伤心之地?

她却笑,对着她说:“嬷嬷,我不爱了,不爱便不会痛。”

之后便当真如她所说,她不爱了,蜀仲尧来锦园不再有任何情绪,对他总是一脸冷色相对,他们的关系本就如履薄冰,如此这般更是连那层薄冰也没了。

可是小姐真的不爱了吗?那为何知晓蜀仲尧前去金川便按耐不住动身前往金川?

或许小姐是爱的,只是在那些伤心的日子里,那些冰冷的夜晚里,她封存了这份爱,埋在了内心最深底。

“嬷嬷。”

蜀染清冷的声音唤回了吴嬷嬷回忆的思绪,她看了眼蜀染,看着眼前的一切,眸光微闪,烧了也好,这里困了小姐的骄傲,困了小姐的翅膀,囚了小姐的一生。

突然吴嬷嬷前所未有的痛恨起来,内心无比想要烧毁锦园。

“夫人生小姐难产而死,小姐从小便冷情,锦园里并未有喜爱之物,烧吧!都烧了吧!都烧个精光吧!”吴嬷嬷说道,目光冷厉,小姐本是天上翱翔的雄鹰,却为蜀仲尧收敛光华,甘心屈居于此,然而他却负她,生前不相惜,死后何必留园?

火星落进油里,很快便窜起火焰,顺着油蜿蜒而至,犹如火蛇般熊熊燃烧着锦园一切。

被赶出锦园的奴仆看着眼前的一切,惊了一脸,他们看了看大火中的锦园,又看了看蜀染一行人离去的身影,僵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被李莲英派来跟着蜀染的丫鬟也震惊了,她竟是烧了锦园!

当蜀仲尧得知消息赶来时,大火已经笼罩了整个锦园,不远处还僵着一群人,就那么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锦园的火势越来越大。

蜀仲尧气极,一口老血郁在胸口,那般难受。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救火?”他冲着下人怒吼,红了眼,湿了眼。

锦园,取之锦绣,寓意美好。还记得那日她依偎在他怀里,一脸柔情。“斓儿。”蜀仲尧轻念了一声。

蜀染出现在将军府时正值晚饭之际,她却未去饭厅打招呼,直奔院子。

“逗逼,去打冷水,我要沐浴。”蜀染推门冷声吩咐,身体是早就燥热亢奋得不行,只是她一直强忍着。

那烟真是霸烈,她用修为都压不下去!蜀染眼中闪着冷意,清冷的容颜上泛着红潮,晕染一脸,别样的诱惑。

冷水沐浴?窦碧看着蜀染愣了下,有些疑惑,也未多想,迈步离去。

虽然蜀染不住将军府,但商奎心心念念着想要她回来,院子便一直留有人。窦碧下去一跟人说,很快就有丫鬟提着冷水进房。

没一会儿,浴桶便装满,还被丫鬟撒上了花瓣,倒是挺有情调。

蜀染沐浴不喜人伺候,屋内一众人识相离去,除了司空煌。他睨着她微微皱眉,刚才他就一直觉得她脸色有些不对,时而泛红又隐去。

蜀染也睨着他,冷声道:“我要沐浴。”

“你是不是中招了?”司空煌看着她问道:“今日你在祠堂与李莲英打得什么哑谜?”

蜀染知他性子,她若不说,这骚包绝逼扭着她问,便也未瞒,“对,中招了,林子芸想让我与人滚床单,然后李莲英捉奸在床,我不嫁林家也得嫁。赶紧出去,没见我正难受着。”

司空煌顿时脸色一变,竟敢如此算计他家小染儿!凤眸莹着戾气,他转身离去,“我知道你你不想我插手你的事,这次,我忍不住了。”

悠悠传来他一句话,稚嫩的声音透着冷戾。

蜀染瞥着他离去的背影,目光微闪,说道:“下手轻点。”

司空煌这人怎么说,有些喜怒无常,做事向来随心,蜀染小时也没少遭他罪受。但他有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护犊子,他欺负自己人可以,别人胆敢欺负他的人,那就是碰了逆鳞。

蜀染如今都还记得她九岁那年,山里有种群居幻兽不知何原因大量出没?在山里引起不小的动静。

司空煌被闹得烦,上山杀了几只,然后将蜀染丢进了幻兽群,顾名思义让她锻炼身手,自个则躺在树上悠悠地看着她。后来她被幻兽抓伤,司空煌脸色一变,一招便秒杀了幻兽群。

明明是他做的决定,却将她受伤的怒气全撒幻兽上。

如果司空煌知道蜀染这心思,绝逼回她一句,难道撒自己身上?傻不傻?

思绪拉回,蜀染解衣跨进浴桶,火热的身体碰触凉凉的冰水,霎时让她舒爽的嘤咛出声,体内叫嚣的燥热及兴奋也瞬间冷静不少。

蜀染深吸口气,手衬脑袋搁置浴桶边缘便闭眼假寐起来,刚闭上眼,一阵脚步声在房中响起,便听屏风后传来稚嫩张扬的挑音,“啊,小染儿,我忘记你还中招了,泡冷水有用吗?可要为师帮你?”

蜀染蓦然睁眼,眸下冷冽,对于去而复返的司空煌沉脸冷喝:“滚。”

“为师不介意。”

“你不介意,我介意,就你那小豆芽的身材。”蜀染嫌弃。

“小染儿你想哪去了,为师只是想用幻力逼出你体内的媚药,回来燕京一趟,你怎么都学坏了?”

“……”妈的,智障!

------题外话------

花了点笔墨写了点炮灰得不能再炮灰的商斓,第一卷快结束了,嗷呜……

☆、055 你觉得如何

深夜,天上无月,黑暗笼罩,让得人有丝压抑的情绪。

林府后院灯火通明。

房间燃着宁神的香,屋中守候的丫鬟倚在柱旁打着盹,床上的林连杰早已醒来,此下面目一阵狰狞。

林连杰的双手狠狠握拳,拳上青筋暴露,“蜀染你这废物,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他有些嘶哑的声音咬牙切齿,一双眼更是充斥着滔天恨意。

突然,屋中烛火熄灭,打盹的丫鬟纷纷倒地。黑暗间悠悠传来一句话,“那你打算如何让她生不如死?”

林连杰神色一变,警惕冷喝,“谁?”

然而话落,一道强悍的威压袭向他,紧迫得让他喘息不了。

“听说你想与蜀染生米煮成熟饭?”

稚嫩的声音挑着音,明明是清脆好听,却是让林连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即刻,手腕传来冰凉的触碰。

“果然财大气粗,今下午看着奄奄一息,如今脉搏如此平稳,三品丹药用在你这废人之上真是浪费了。”

闻言,林连杰目光一寒,运起幻力想要动手,却被突然闯进身体的一股强霸的幻力压下。

林连杰倏然心惊,不好之意冉冉升起,“你想做什么?”他冷声问道,瞧不见来人又心知对方的强大,声音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抖。

“把你经脉尽毁变成无法修炼的废物,你觉得如何?”

黑暗中,那道挑音让林连杰心下不禁一抖,下意识开口,“不,不……”

他想挣扎,想反抗,却被压得丝毫不能动弹。

对方似乎是很享受他此时的恐惧,幻力带着一丝挑逗缓缓游走于他体内的经脉,随后在丹田内开始悠悠旋转起来。

林连杰能深深感受到那股幻力游走他在丹田之上,他不禁呼吸一窒,浑身僵硬起来。

那是丹田啊!是修炼的命门啊!经脉被毁还有可能医续,若丹田被毁那就是一辈子不能修炼的废人啊!

“不,不……”林连杰深深恐惧着,想要放声大喊引来人,身上的威压越发紧迫起来,别说放声大喊,连喘气都是那般的困难。

“你太吵了,我不喜欢话多之人。”

头顶上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林连杰心下一紧,体内幻力开始疯狂窜动起来,丹田,经脉,彷佛无形间有万千条锋如刃的丝线在割划着。

痛!比蜀染折磨他时还痛,这痛彷佛入了灵魂,痛得那般让人难以承受。

痛意间,小腹猛然窜起新一波剧痛,丹田尽毁!林连杰倏然脸色死白起来,瞳孔涣散无光,一副生无可恋。

司空煌双眸冰冷地睨着他,悠悠撤回手往下,突然挑眉,便是勾唇一笑,割了!是他家小染儿的作风!

……

自打蜀染回来,燕京的舆论最多便是她,莫说现代有人制造舆论,古代自也有人。

很快,蜀染欺打庶母庶妹被逐出右相府一事传遍大街小巷,顿时在燕京掀起一阵热潮。

有人开始嗤笑蜀染心狠手辣,蛇蝎心肠,仗着背后有商奎撑腰就任性妄为,也有人疑惑,传闻中蜀染不是五灵根的废物么?她能欺负得了别人吗?

众人议论纷纷,各抒己见,然而终究是别人的事,其中一二究竟如何无从窥探。

林府书房。

“商奎未回燕京时我便让人动手,你非要顾虑蜀仲尧,还说什么现在动手过早。她一介无灵根的废物,你看看现在蜀仲尧对她上心吗?如今杰儿这般模样,你让他以后怎么办?”

身着藏青色锦帕的中年男子冲着林子芸就是一通吼,旁边还站着一白衣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大哥,事已至此,你怪小妹也无用,小妹受伤还未痊愈。这蜀染回燕京必是来者不善,且不说当时动手能否成功?蜀染根本不似表面那般。大哥可是忘了盈香阁的流言,蜀染身后有强者相护。”

林洋沉默,久久叹息一声,眸若冰刀,“就算她有强者相护,蜀染也必杀!”

“大哥,这次是我失策,本想蜀染是废物……”林子芸未再说下去,她哪曾想这计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如今切莫轻举妄动,还是静观其变吧!”林然说道。

不过几日,蜀染被推上了风口浪尖,然而外面无论再多风言风语,将军府中似如‘世外桃源’,喧嚣俗世中沉静安宁。

荷花水榭,翘脚飞檐,琉璃彩瓦,和煦的太阳洒下,折射出莹莹亮光。

亭里,商奎、蜀染对立而坐,桌上摆着棋盘。

蜀染被赶出右相府之事,商奎等人得知时震惊,追问其中缘由。蜀染也未有隐瞒,如实相告,当下便气得商奎要去掀了右相府,被她拦下,一句不在乎让商奎作罢。

但作罢的不过是不掀右相府,朝堂上不少大臣开始纷纷举事弹劾起蜀仲尧。

一时间燕京朝堂又是一阵风雨。此场景一如当年蜀仲尧扶林子芸为正那时!

蜀染不关心朝堂事,看着棋盘局势,持白子落下,黑子瞬间被杀一大片。

商奎失去一大片棋子不恼反笑,拿过旁侧酒杯扬首喝尽,说道:“还跟外公说什么棋艺不精,看看,把外公逼得如此绝地。”

“外公谦让了,否则那是您的对手。”蜀染说道,拿起酒壶斟了杯酒。

商奎举棋不定,思虑间,他说道:“再过几日便是四年一次的狩猎大会,到时你随外公去开开眼界吧!不过,你可敢去?”

他抬眼看她,问着。

蜀染看他,问道:“可是猎狩幻兽?”

商奎点头,轻轻颌首,应道:“没错,到时你若随外公去可不能随意走动。”

“外公,棋子位置我都记下了。”蜀染突然淡淡道。

“呵呵。”偷偷换了棋子的商奎尴尬地笑了笑,看着蜀染瞪眼,语气似呵斥却是满满的宠溺,“你就不能装作没看见!”

“可以,外公再换回去吧!我没看见。”蜀染说着敛眼,端起酒杯轻呷了口酒。

她喝酒向来喜欢品,对比商奎的豪饮是优雅许多,“外公,这酒未喝过。”

“当然,这就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东三街有一家叫什么的酒馆的酒,让管家去带回来的,这酒虽不烈,但后劲不比绕青雪小。”

一提酒,祖孙二人必是神色一变,棋不下,围着酒说了起来。

☆、056 狩猎大会

狩猎大会是在燕京城郊东面的芜山上,是由皇家与燕京各大家族共同举办,可谓四年一度的盛典。

芜山山脉蜿蜒,横跨燕京相邻的好几个城池,自古幻兽居多,危险重重,不敢太深入其山,所以狩猎只在芜山外围,虽是如此,每次狩猎都是大丰收。

一大早,出城的街道站满了幻卫军,个个手持利枪,面目严肃。

皇家出行,必是大动作。

除此之外,燕京各大家族,各大势力也都各自前往芜山。

将军府除了商子钰,商奎和蜀染,一大早都随皇驾去了芜山。

商子钰是不参加狩猎大会,商奎和蜀染是昨晚宿醉,今早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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