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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世幻师-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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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商奎震慑下来的北方五部再次骚乱起来,大举进攻大燕边境城池,就连其他三国也开始隐隐有动作起来。

这天下终究是动荡起来。

蜀染得知此事还是听容色说起。藏书楼内她捧着话本,蹙眉看着戴着银色面具的容色,反应冷淡。

若是以前将军府还在,她可能会关注四国纷争,毕竟将军府势必是要出征的,可如今将军府不在,这天下局势变化与她何关!而且就算天下烽火狼烟再大,也烧不了越州。

靳白早被召唤回了大燕,他少年成名,且之前还大捷秦岭关。如今内用外患的局面,他回去或许还能稳一稳局势。跟着他回去的还有简瑶和靳瑾言以及蜀家兄妹。

简瑶是国师孙女,之前随着大军一起出征,以话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这动荡的局势,势必是要有人出征。

靳瑾言本就暗地里与靳白争夺皇位,现下能这般大显身手,立功的机会他又如何会放过?

至于蜀家兄妹,那自然是回燕京处理右相府后事。虽然近来蜀仲尧对他们态度大变,可右相府毕竟是他们家啊!蜀仲尧是他们亲生父亲啊!

“不打算回去?”容色看着蜀染问道。

“我回去作甚?”蜀染反问,合上了手中话本。

“此下大燕腹背受敌,怎么说这大燕也是你外公和舅舅拼命保护的家园,你能眼睁睁看着大燕沦陷枣泥之中?”容色清朗的声音挑长了音线,那银色面具映着蜀染清冷婉丽的面容。

“既然燕京腹背受敌,那左相大人为何又迟迟不回?你人在越州,皇上不会生疑?”蜀染睨着容色冷声质问道。

“我自有让皇上不生疑的办法。”面具未遮掩的红唇挑长轻勾,他说得胸有成竹。

蜀染看着容色眸色一动,将手中话本放回了书架上,“容色,你来青琅学院究竟意欲为何?莫再说来找我负责之话,人不要脸也该有个底线。”

清冷的声音有些咸淡,可却透着凛然的冷意。

容色目光深深地看着蜀染,好半晌才缓缓说道:“你来青琅学院是为何?我就是为何?”

蜀染目光陡然一凌,看着容色轻蹙眉,他莫非也是为雷魂而来!若他跟她抢雷魂,杀了又如何!

清冽的双眸闪过一道杀意,容色紧盯着她,眸子轻颤了颤,不明白她眸中的杀意从何而来?难道她来青琅学院的目的不是为了去幻域?那她是为何?陡然一个想法在容色脑中形成,他看着蜀染有些不可置信!莫非她也是为了……

青琅学院内流言满天。虽说这天下动荡的局面影响不了越州,但毕竟无大学院内的大多数人都是来自四国。天下乱,又有多少无辜百姓殃及其中?这遭殃的池鱼不乏就有他们的家人,又如何不关注?不关心?

窦碧最近的话是越来越少,跟蜀染在一起更是小心翼翼,就怕自己说错话惹蜀染伤心。毕竟蜀仲尧怎么说也是蜀染的父亲啊!

然而她是完全想错了,蜀染对将军府的事伤心,是因为把他们当家人了!至于右相府,就算是死在她眼前,她眼都不带眨一下,谈何伤心?只是让蜀染困扰的是,这右相府为何也遭灭门?凶手会不会和将军府是同一个凶手?

蜀染只觉得有根线在眼前越缠越复杂,越缠越难以解开。

……

燕京,右相府。

事发后,那积垫染血的雪在官府来调查后便被清理干净,原本热闹的府上如今冷冷清清得只剩皇上派来的宫女太监在来回穿梭着处理后事。

府中的白缟高挂,让本就冷清的府上徒添了几分悲然。

蜀家兄妹身披麻孝跪在大堂上,堂中搁置着几具棺材。外面陆陆续续传来说话声,是来参加右相府葬礼的人,又听掌事姑姑带着宫女在招待着客人。

“大哥。”蜀灵兮抬头看向蜀韬喊道,一双眸子哭红了眼,清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音,“以后我们没家了吗?”  这话让低头不说话的蜀明远和蜀赢皆抬头看向了蜀韬。

蜀韬看着他们眸子颤了颤,家么?这话可是问得心酸极了,蓦然他想到将军府被灭门那会,蜀染独自回燕京,那时的她又是怎样的心情对待此事的?

以后就一个人了啊!被右相府逐出,将军府没了。那时还挺幸灾乐祸的,觉得挺爽的,毕竟是巴不得蜀染过得越悲催越好。只是如今沦落到他们身上,家啊!家没了!以后没有娘亲的嘘寒问暖,以后没有爹爹那严肃古板的面容训话,以后再也见不到奶奶亲切的面容。

人生在世羁绊最深的是什么?是家啊!那在外面受了委屈可以放声哭泣的地方,那在外面累得疲惫不堪可以放肆休息的地方,那在外面被人伤得千疮百孔可以疗养的地方。因为家里有爱着,护着,关心着自己的人啊!

人没了,家没了,今后就剩自己,又该如何?

原本强忍着情绪的蜀韬瞬间崩塌,双眸泛起水色,却倔强得不让泪流下。他紧抿了下唇,呼了呼鼻子,看着自己的弟弟妹妹说道:“家没了,也要活得好好的,不,比之前还要好,不能让爹娘在九泉之下担心着我们。你看蜀染不也过得好好的,难道你们还想输了她不成。”

提及蜀染,蜀韬声音中透着一股冷意。

蜀灵兮三人也脸色一变,眸中闪过深深的恨意,他们怎能输了蜀染!

右相府的葬礼,皇上没有前来,连日来的糟心事让他终于病倒了,幸好现在靳白回来了,能替他主持着朝堂大局。

靳白和靳瑾言是前后来到的右相府。

简瑶看着大堂没有蜀染的身影皱了皱眉,瞥向了身旁的靳白,见他面无表情抿了抿唇,说了句,“果然蜀染没有回来。”

蜀灵兮看着靳白,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刚想要开口,靳瑾言走进了大堂,看着她便关切的问着,“灵兮,你没事吧?你可要节哀啊。”

靳瑾言说着环顾了下大堂,并未看见蜀染的身影,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原本还打算来看她落魄的模样,她父亲奶奶死了居然都不回来!这女人就这般冷情!

“殿下也来了啊!”如贵妃站在门口看着靳白扯唇笑道。

靳白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父皇生病,皇家总要有个人前来不是。”

难道他们不是人!如贵妃看着靳白心里冷笑声,面上却是笑得越发灿烂,“说得也是。”

葬礼并没有往日那般顾虑,百官皆携着家眷前来,不停地说话声让冷清的右相府热闹了不少。

葬礼只见蜀家兄妹的身影,未见蜀染,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无非就是什么不孝之内的话,随后不知是谁提了句蜀染不是被逐出右相府?众人这才陡然恍然,是啊!蜀染不是被逐出右相府了,据说那日还怒烧了锦园。如今她又该以何身份回来?不出现才是最好吧!

右相府角落,招财看着身旁笑得有些僵硬的‘容色’嗤了声,语气有些抱怨地说了起来,“原以为可以见到主子,哪曾想主子都不回来。我好久没看见主子,不知道主子过得如何?”

‘容色’嫌弃地瞥了招财一眼,冷哼了声,“我装主子这么久都还没抱怨,你抱怨个撒啊你抱怨,你以为装主子这么好装的?落了这么个差事,命苦啊我!”

招财白了‘容色’一眼,叹息了声,“若是蜀大小姐回来,主子肯定也是跟着回来了,可惜蜀大小姐对右相府无心啊!”

“换做我是蜀大小姐,我对右相府也无心。”

“不过这大燕真的是得罪了哪方强者么?将军府的事才过没多久,右相府又横遭毒手,难道这是大燕败国的征兆?”

“你大爷的不要命了,这个节骨眼上说这种敏感的事,连累了主子,十条命都不够你死!”‘容色’脸色一变,看了下四周无人注意他们,冷声呵斥起来。

而此时,距离右相府不远的屋顶上却是站着两个人。

蜀染一袭艳如火的红衣,将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此下正目光冷峭地看着右相府的葬礼,面容清冷看不出任何情绪,有风吹过,撩起她墨发在空中摇曳。

她身后站着也一袭红衣艳如火的容色,脸上银色的面具在和煦的阳光下折着光,虽是遮了大半俊美的容颜,但那浑身不凡的气质,却还是让人耳目一新。

二人一前一后地站着,看上去竟是那般的般配。

悲烈的葬礼上若蜀染一身红装的出现在右相府中,绝对会掀起轩然大波。这么悲伤的时刻,你穿着如此喜庆的衣服前来是何意?

不过蜀染并未打算参加右相府的葬礼,此番前来燕京不过是想来看看有什么线索?若真是一方所为,究竟是为何?

想不通猜不透,所以与其在学院内越理越乱,倒不如前来燕京走一遭。

龚玶还在燕京,不知道他那会有什么信息?

“晚上你住哪?”

蜀染正想着事,身后传来容色询问的声音。她未回头看他,冷冷道:“随便找间客栈住下便是。”

“要不来左相府?”容色看着蜀染问道,语气有些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去左相府好让你诬蔑我名声?”蜀染冷声道,虽然她也不在意这所谓的名声,但要是日后他与司空煌遇上,拿这说事,就司空煌那火爆的脾气,两人还不打得不可开交。这也没什么,关键是依司空煌那小心眼的性子,走时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远离容色,过后绝对跟她斤斤计较的算账,指不定怎么折腾?想到这,蜀染就觉得一阵眼疼。

“都没人知道你回燕京,你去左相府我又怎么诬蔑你名声了?”容色皱了皱眉,心想自己之前是不是逗得太过了一点,让她这么警惕自己。

“果然你想诬蔑我名声。”蜀染侧头冷冷瞥了他一眼,冷声道。

噗,这是抓的什么重点?容色看着蜀染有些无语地抽了抽嘴角,突然一本正经起来,“蜀染,不会的,今日是我生辰,我只想找个人好好陪我过一下生辰,我好多年没过生辰了。蜀染,我们认识这么久,难道还不算是朋友?”

那清朗的声音透着几分可怜,让听惯容色张扬语气的蜀染皱了皱眉,回头冷眼瞥着她,有几分怀疑,“真的是你生辰?”

容色连忙郑重地冲她点头,一脸认真看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真的是我生辰!”

“可我并没有觉得我们是朋友。”蜀染冷声道。

这一盆冷水瞬间浇灭容色所有的热情,看着蜀染眼中闪过几分失落,他暗自嘲弄了声,原来认识这么久连朋友也不是!心里闷闷的,憋得让他几分疼痛起来。

“不过,右相府葬礼之日去你那庆祝倒也不错,会有绕青雪吧?没酒我可不去。”蜀染说道,这一刻将她那嗜酒的性子显露无疑。

原本浇灭的热情又瞬间燃起,容色看着蜀染笑颜如花,语气带着连他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当然得有,谁不知你是小酒鬼。”

☆、059 越来越乱的局

右相府葬礼在掌事姑姑的主持下进行得井井有条,太监宫女穿插仪式中,动作十分严谨熟练,不愧是皇家的人!

仪式过后便是宴席,遥想几月前还是蜀仲尧四十岁生辰,如今再次摆宴却是右相府的丧宴。其中的变故还真是让人唏嘘不已啊!

靳白和简瑶未入宴席便匆匆离去,靳瑾言从来到右相府便一直伴蜀灵兮左右。

众人眼神有些暧昧地看着二人,只道郎有情妾有意。

如贵妃也知道靳瑾言的心思,看着蜀灵兮微蹙了蹙眉,若是右相府还在,蜀灵兮嫁给言儿无疑是一大势力,可如今右相府没了,蜀灵兮的身份不同往昔,要论天赋她又比不上蜀染。

想起蜀染,如贵妃就悔得胃疼,如果她早知道蜀染不是无灵根的废物,且天赋还要高上靳白一筹,当初靳瑾言来找她商议退婚时她是打死也不会同意。只是幸好如今将军府也没了,蜀染也蹦哒不了什么,多少让她心里舒服许多,不让还真要悔得肠子青得发紫。

果然是有其母便有其子,她们抛弃看不上眼的人就见不惯别人过得比他们好!是希望别人越低贱越好,最好是永远都让别人卑微的俯视自己。

……

左相府位于燕京城南,距离右相府两条街。

因为假容色还在右相府参加葬礼,容色不能大摇大摆的进入左相府,便一脸喜色地带着蜀染翻墙而进。

堂堂一府左相像做贼一样进入自个府邸,蜀染冷冷地看着他那熟练轻快的动作,敛了敛眸。果然是平日做贼做多了,瞧这动作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拖泥带水。

容色完全没有察觉到蜀染所想,翻上墙头兴高采烈地回头看她,便扬眉笑道:“蜀染,快进来。”

蜀染冷睨着他,语气淡然地说道:“把酒准备好,我现在有点事,待会再来。”

蜀染说着转身便走,容色急眼了,连忙从墙头跳下拦住她,看着她急声问道:“你是不是反悔了?不想陪我过生了?”

“我答应别人的事就会做到。”蜀染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容色静静看着她,眸中有几分怀疑,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璨然一笑,说道:“好,我在府中备好酒等你,你待会忙完一定要来啊!”

“嗯。”蜀染睨着他轻应了声,举步离去。

容色看着蜀染消失的背影,忙不迭地回府,他差点忘了府中上下还没有打点,要是让蜀染知道今日不是他生辰,是骗她的。容色简直不敢想象蜀染对他会是如何的反应?但他能确定一点,他在蜀染心中肯定短时间内都翻不了身。

蜀染径直去了南街找龚玶。

雅致的房间,晕染着淡淡的香味,传来了说话声。

“听说商少爷和商小姐在学院惹麻烦了?”

龚玶是幻影卫老大,虽然听命留在燕京,但越州发生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他们的事已经解决了。如今将军府没了,我不可能一直护着他们,所以他们必须强到不能让别人欺负,而不是靠人保护。”蜀染坐在桌旁,浅浅喝了口水,抬眸看向龚玶说道,意有所指。

她在向他解释之前为何放任商子信和商子娆在学院受人欺辱。龚玶也是了解,可是他毕竟跟在商奎身边多年,如今主人不幸离去,他们作为下属的如何不心疼小主子?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可活着的人还在受罪啊!两位小主子是何其悲惨!要是换作他,他是绝对狠不下心让商子信和商子娆受一点委屈。

可蜀染的话并无没道理,与其处处受人保护,倒不如自己强大到无人敢欺!

龚玶看着蜀染目光闪了闪,说道:“是属下妇人之仁了。”

蜀染睨着他未接这话,问道:“燕京最近可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入?”

“暂未发现。”

“右相府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可有什么发现?会不会是……”

蜀染话未说完,但龚玶知道她的意思,看着她说道:“右相府出事那晚,我在官府前去查探了一番,几乎是一招毙命,未留一条活口。但是我在蜀仲尧……”

龚玶说着顿了顿语气,见蜀染神色如常才继续说道:“我怀疑蜀仲尧没有死!之前主子与蜀仲尧打了一架,我清楚的记得在蜀仲尧脑后留下一条极深的疤痕,死去的那人却没有,且蜀仲尧虎口上也有一条细小的道口疤,然而那晚我虽在死者身上见过这道道口疤,但它们形状不同,死者身上的道口疤略微呈下,长度似乎也稍长几许。”

蜀染有些惊叹龚玶平日里的观察入微,但若死去的不是蜀仲尧,又是谁替了他?为何要假扮他?真正的蜀仲尧又在哪里?

眼前的谜团越来越大,理不清且还乱。

蜀染陷入沉思中,龚玶突然感叹了句,“主子一身为大燕鞠躬尽瘁,这天下还是乱了,如今大燕内忧外患,怕是气数已尽。”

蜀染神游的思绪回神,轻皱了下眉,看向龚玶疑问,“大燕不是还有一位先人期强者坐镇?”

“小姐是说国师?”龚玶看着蜀染说道,轻笑了一声,“一国资源又如何能敌三国资源?一位先人期强者又如何能敌三位先人期强者?大燕已是强弩之末。”

蜀染看着龚玶未说话,半晌才悠悠说道:“大燕能鼎力数百年盛世,必有其中之能,凡事不要太过于武断?钰表哥还没有下落吗?”

龚玶冲蜀染轻摇了摇头,“还未发现钰少爷的下落。”完全探查不到钰少爷一丁点的消息,“钰少爷真的未……”

龚玶语气有几分不确定,蜀染打断了他的话,说得斩钉截铁,“钰表哥肯定还活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要妄下定论。”

“是,小姐。”龚玶看着蜀染应声道。

夜幕降临,蜀染才悠悠去往左相府。

容色在府中望眼欲穿,然而从天白等到天黑都未见到蜀染身影。

容色脸色阴沉起来,周身冷气不停外放,这让原本还在念叨好久不见却突然见到自家主子满心激动想要凑上前好好刷存在感的招财顿住了动作,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不敢上前,小眼神时不时偷瞄着容色,心中实在不知是谁惹了主子不快?明明早先都还在兴致勃勃的指挥下人准备他的生辰宴?只是,主子一向不过生辰的吗?而且主子的生辰早就过了。

招财只觉得自家主子从去越州回来后,行为越发怪异,越发让人琢磨不透。恐怕眼前这个主子早就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主子了!一想到这,招财心里就拔凉拔凉的抽疼,偷瞄容色的眼神也越发幽怨起来。

容色再次瞥了眼院中,还未见有人前来通报,顿时是气得忍无可忍,一掌愤然地拍在八仙桌上。只听哗啦一声,八仙桌陡然崩塌,桌上各色菜肴伴随着清脆的碗声摔落一地,霎时惊得屋内伺候的婢女连忙跪地。

招财也被吓得小心肝颤了颤,怯怯地瞥了容色一眼便不敢再看他!生起气来的主子,他可怕了!那罚人的手段比平常还要丧心病狂,所以一般这时他会明智的选择不惹怒主子,如果能开溜就更好了。突然招财有些羡慕起后院的夜羲,早知道主子让他滚下去时他就该滚下去。

容色是气得心都闷疼起来。蜀染这女人竟然放了他鸽子!这该死的女人!

就在容色气得红眼时,一袭大红衣衫的蜀染突然从大堂小屋转了出来。她看着堂中一地狼藉,轻皱了皱眉,倚在小门上瞅着容色,声音清冷,“容色,你每年生辰是在地上吃?”

听见身后熟悉的音色,容色连忙回头,看着正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蜀染脸色有些不佳,冷哼了声,“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我对你府中不熟,迷路了。”蜀染看着容色走了过去,瞥了眼一地狼藉的菜,说道:“我特地没吃晚饭,早知道刚就在路边吃碗面了。”

容色阴沉的脸色瞬变,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看着蜀染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这个,你不要误会,刚才招财犯轴摔了一桌菜,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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