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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好强大-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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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小心——”

男人猛然回身,冲上去拉住女人,幸好保镖们及时赶到,挡住了女人的去路,男人抓回了女人塞进怀里。

恰时周鼎将车开了过来,车门一打开,男人就将女人塞了进去,跟着坐进车。

“开门,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女人挣扎着坐起身,就开始猛力摇车门,甚至脱下高跟鞋拿鞋跟儿砸车窗,只是她不知道这车是专业改装过用的都是最选进的防弹玻璃,美国太空总署的最新宇航材料,空军一号用的便是这种玻璃窗。

“萧可蓝,你够了,发生么酒疯!”

“我没有,你放手,别碰我——”

她尖叫着甩他的手,甩不掉,张口就去咬,漆黑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手一扬,重重地落了下去。

啪,巴掌声不大不小,却瞬间收束了窄小空间里所有的声音、呼吸、光与影。。。。。。

钻心的痛仿佛一下子消散,全部集中到了脸上,变得清晰而实质。

她没有再挣扎,尖叫,竭斯底里,手缓缓抚上脸,那里一片烧辣,好像已经肿起来了。

她无措地转动着眼珠子,乱轰轰的脑子好像终于突破了那层层的迷雾幻影,找到了焦点,累集起来。。。。。。

刚才,发生了什么,她做什么了,她什么时候坐上车的。。。。。。刚才她说了什么?

目光焦中在一副宽厚的胸膛上,它沉重地起伏着,呼吸声像割过耳畔,一点点爬上去,苍白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浮突,俊美的脸部线条绷得死紧,像刀子切割而成,带着浓重的戾色,剑眉横立,纠结着冰冷的寒意。可是。。。。。。

接上那两点墨色瞳仁,心仿佛一下被镂空了两个孔,冷风呼啸而过,疼得无法言语。

他打了她,那么用力,她半边脸都肿了。

从来没有过,这是第一次。

可是为什么他看起来才像那个被打的人,眼底都是惶恐,惊惧,沉痛,收回的那只手颤抖得厉害,仿佛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突然握成拳头朝她狠狠掷出。

她的目光一缩,她没有躲,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挥出拳,一下打在她身后的玻璃窗上,骨骼错咯的声音,在耳边爆开,好像锉钝的刀故意一点点割过皮肉,缓慢深重地折磨着人的承受力。

脸很痛,心很痛,而他比她更痛。

“醒了吗?还要不要下车?”

车子,在男人一声令下停了下来。

车门被打开,外面冰冷的空气一下涌了进来,她下意识地一缩,朝他宽阔厚实的胸膛里躲,躲避外面那噬骨的寒风,却不敢伸手去碰他一下。

可他却不放过她,抓着她的手一扯,扯离了他的遮挡,迎向大门外的车水马龙,陌离人群,“说,要不要下车,还要不要离开?或者,你要我把车直接开到季远航家门口,还是警察局门口。。。。。。”

“不,不要!”

“还是监狱的大门口?!”

“不不不不不——”

她摇着头大叫,被他扣住肩头,拉到眼前,呼吸紧紧相缠,墨眸中全是尖锐阴戾的颜色,几乎是咬着每个字启音,“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萧可蓝,你别后悔,到时候就不是这一个巴掌了事,就算你骂我是强爆犯,杀人犯,我也不会放手!关门——”

他不自觉地收紧五指扣着她细小的肩头,看着她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脸,眉头高高堆起,额头一阵阵地抽痛,紧咬着牙,几乎尝到腥咸的味道。

不知道在克制着是要掐死她的冲动,还是心口的疼痛压抑想要吼出点什么东西偏偏咬紧了牙什么也说不出口。

你知不知道,那一巴掌,比割我的心扒我的骨用枪射穿我的身体,更让我心痛!

“向予城。。。。。。”

她抖着音,叫出名字,泪水冲刷过的眼睛终于清朗,痛苦纠结。

“向予城,”再叫一次,没有那么颤抖,她伸手抓住他的胸口,想要靠前,他却不松手,“你说过不会再让我看到那个畜牲,你说过的。。。。。。你为什么又让他跑出来,还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说那些无耻可恶的话,你答应过我的。。。。。。他们,我的那些同学都是被那个畜牲逼到走投无路,退学,休学,离开家乡,甚至无法参加高考,几乎大家的人生都被那个畜牲毁了。。。。。。我讨厌他,我讨厌他人,我知不知道啊?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他松开了手,任她扑进怀里,抱着他,一边骂,一边捶着他的胸口发泄。

“你答应我,把他弄走,不要让他再出现在碧城,出现在我们跟前,你答应我啊!向予城,向予城,你说话啊。。。。。。早知道我就不参加这个该死的同学会,我根本就不该来,不该来的。。。。。。”

从酒店门口跑掉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她根本没有来这里,见到那些人,该多好!

多么无耻,卑鄙,懦弱,好像当初陈琳叫她先逃走去找救兵时一样,她害怕,恐惧,虽然舍不下陈琳,她还是跑掉了。

萧可蓝,你多无耻,卑鄙,懦弱!

“向予城,你说话啊!”

男人毫无回应,又挑起她的慌乱,她抓着他的胸口摇晃。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目光让她更害怕,墨瞳只余一片空洞洞的黑暗,深得发寒,远得无边,冷森森的没有生气,仿佛。。。。。。灵魂被掏空。

〆﹏、≈◆黯。◇丶为您手‖打╰╮

8159。你恨我吗?(狠狠狠…)

“予城……”

男人的呼吸变得缓慢而凝重,眼眶处隐隐泛出青白色,额头的青筋爆突,紧抿着薄唇绷紧了下颌,一个字也未再吐出。

她紧张害怕,越来越惶恐。

他就像把自己完全封闭在另一个空间,凭她如何用力也听不到看不见,毫无反应。

“予城,你别这样,予城,对不起,刚才……刚才我不知道,我……好像看到陈琳,我很害怕……我以为……予城,我不是想骂你的,予城,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到没有?!”

她宁愿他像刚才一样骂她,吼她,甚至……也不想他像现在这样……沉默得像一尊冰雕,拒她于千里之外,明明在眼前,却觉得距离好遥远。

强暴犯!

她怎么会说出这么糟糕的话,她到底是怎么了?!

“予城,予城……”

她慌乱地捧住他的脸,一直叫他的名字,可是他还是无动于衷。

索性她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吻他,可是他的嘴闭得死紧,不管她怎么用力也撬不开半丝缝隙,一切徒劳。

他的眼底再没有一丝光彩,身体也僵硬得仿佛石块,他始终看着前方,目光又深又远,他把心藏到最深最深的地方不让她碰。

“予城,对不起……”

她垂下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厌恶自己的懦弱、胆小、自私、无耻,就像当年晚了一步赶到事发地点时看到的那一幕惨景,除了内疚自责就是后悔,无边无际的悔不当初。

现在,她又伤害了一个爱自己的人。

或者是两个……

汽车刚刚停当在院内,周鼎谨慎的声音从通话器里传来,男人摁下了通话键,吐出两个毫无情感的字,“开门。”

“予城……”

她好像一下又握住了一丝光亮,抬头看他。

男人的目光依然平静得近乎一片死寂,车门一开,那一片墨色仿佛突然苏醒,回头时,迸出阴鸷狠戾的光芒,他抓住她的手用力攥住,拖着她下了车,大步往房里走,任她穿着一只鞋走得跌跌撞撞的耶浑似不见,掌上的力道也分毫不松,她看着他挺直的背影,想叫,却发不出声来。

直到他拖着她往楼上走,她的脚步一歪,膝头就擦撞上阶楼,破出一块皮血,低叫一声,男人回头,却面无表情,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提上前勾住腰身像挟小鸡似地卷着她上了楼,一脚踢开大门。

室内温暖的空气,却让她立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予城,你要干什么?我的脚好痛,你让我……”

唰啦一声水花响,冰冷的液体打在她脸上,她抬手要挡,手腕就被他抓住扭到背后,水花朦胧中她眨着眼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突然胸口一疼,传来布帛撕裂声。一只大掌正发了狠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脱掉大衣,扯断纽扣,解开皮带……

隔着冰冷的水帘,她看到男人阴鸷的目底,泛起条条红血丝,将温润的白彻底分裂,迸出兽类般的狰狞蛮横,仿佛要吞噬一切。

“予城,别这样,你弄得我好……啊——”

层层束缚被卸下,女子在墨色的瞳孔下,柔软得让人心疼,可是偏偏这样娇小的身躯里却能拥有足以毁灭人灵魂的力量,让人又爱又恨,情不自禁想要掠夺蹂躏,狠狠地占为己有。

“蓝蓝,你……太不可爱了!”

他轻轻一推,较小的人儿跌撞在身后那一大片的茶色墙镜上,她用双手抵挡,却敌不过他一根手指的力量。

“予城,你别这样,别这样……唔……”

已经是十一月的深秋,毫无温度的冷水直接打在一刺一裸一的身体上,任人都受不了那股冰冷刺寒,可是他却故意扭过大大的花洒,对准了镜墙上的人,水量开到了最大,她仰起头就被射个正着,眼睛鼻子嘴里全是冰冷的液体,语不成句。

“不要,不……予城……”

她受不了,开始真正用力推攘他,然而正像初时自己保留的力量不想伤害对方一样,他也蓦地加大了力量摁住她,大手卡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地摁在了镜墙上,一只手狠力撕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褪去所有原束缚。

她扒着他粗壮的手臂,眨着眼想看清他的表情,想看进他的眼底,到底还剩些什么,竟然对她这么狠。然而,一下,撞进眼帘的是一副肌肉纠结的庞大身躯,垒垒起伏强健线条,在一道道水流的勾勒跳跃下,透露出强悍狂野的侵略气息。

他动了动脖子、肩颈,关节错动时发出发仿佛爆豆子似的声音,咯嘣咯嘣,听在人耳中比冷水击打在身上更令人恐惧。

她突然忆起四小曾经透露的关于男人的狠辣作风,在他最辉煌疯狂历史里,仅凭一双手,十根指头,就能拧断人头挖出人眼,甚至……抓穿人的胸膛。

“予城,你醒醒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别这样,求你……别……唔……”

他突然钳住她的小脸,拇指摁在已经浮肿的指印上,疼得她直抽冷气,喝进一肚子的凉水,忍受不了地推打,然而眼前的男人宛如磐石般坚硬的身躯,岿然不动,力量的悬殊几乎令人窒息……

“蓝蓝,知道组织里不听话的弟兄都会受什么样的惩罚吗?”

俯下身贴近,阴影罩在她头顶,隔去了冷水的摧打,鼻尖相触,他的目光比冷水更冻人刺骨,呼出的气息也融进了极至森寒,舌尖刷过她疼痛到已经麻木的肌肤上,没有一点暖意。

“犯了错,就必须进刑堂,进去得人出来十个有十二个都会变成废人。那里有最古老的刑具,炮烙,烫熟了能轻松刮下一层人皮来……在伤口上抹密,让非洲蚁来爬,那滋味儿……用来对付背叛者,可以保证他在七十二小时内生、不、如、死!”

她闭上眼,不想再看他已经完全扭曲的面目,感觉到他的指故意在她脸上的肿胀处施压,痉挛,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在犯人的伤口上撒盐,达到施暴者的无上乐趣,满足感!

“萧可蓝,给我睁开眼!”

蓦地,头皮一疼,扯得额头发紫,不得不睁开眼,然而男人的面目却跟她想象的有了出入……墨黑的瞳仁一片腥红,他扭曲的俊容上交错着愤怒,不甘,还有深深的痛楚,好像现在深受凌迟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娇弱的她。

一滴水珠打在她颤抖的唇瓣上,润进嘴里,带着微温的咸涩。

“予……呃!”

“看清楚,现在占有你的男人是谁,在你身体里的男人是谁?!”

他托住她的下巴,狂乱的气息,喷散在她的面颊上,她浑身上下都像被针戳刺的疼,吐不出一个字。

“我是谁,你看清楚了吗?萧可蓝,你说,我是谁,是谁,你给我说——”

他狠狠的一个用力,几乎抽去她身体里全部的力量,疼得她双脚一颤就要滑落下去,又被他托住,更用力地抵压在镜墙上,拼命地蹂躏折磨。

得不到她的半生回应,他的动作变得越发粗暴狠戾,不管不顾,撞击的力量,似乎每一次都想碾碎她的骨头,手肘,肩头,不断地打在冰冷的墙面上。

“你不说是吗?那好,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同学,你的初恋情人季远航,我是向、予、城!那个两年前,诱煎你,后来又强暴你一次的黑社会老大,整个欧亚黑道都匍匐在脚下的魔鬼——向予城,你听清楚了吗?你看清楚——”

他一把抱起她,挥掉了漱洗台上所有的东西,成对的杯子,对对的牙刷,将她推抵到冰冷的边缘,用那涮曾经最爱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的手,撕毁了她最后的一道边界,嘶吼着甩着森黑的长鞭,抽打着所有的阻碍,冲杀掠入,左突右撞,毫不留情。

眼前,整个世界好像都在颤抖,震动,摇晃,坍塌……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朵嗡鸣,他的嘶吼痛叫,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已经无力抵挡,其实也不想抵挡,十指叉进他浓黑湿润的发间,抚过他不断起伏的肩背……

看到镜子里反映的麋乱景象,突然悲悯无力,他伏在她身上,疯狂肆虐,咆哮嘶吼着,却更像一头受了重伤的兽……

“你看清楚了吗?我是谁,是谁……”

“我不是季远航,我不是什么伟大的人民警察,我不是……”

“我是强暴犯,你说对了,我正在干你最深恶痛绝的事!”

“你害怕吗?告诉我,蓝蓝……”

“你恨我吗?”

长指突然温柔地捋过披散在眼前的发,一点一点,映入他纠结的眉眼,赤红的眼底蒙着一层晶亮,微微颤抖着,好像一碰就会碎掉。

她撑住他浑厚的胸膛,慢慢地喘出一口气来,还是他突然停下后给她的一点余息。

“蓝蓝,你恨我吗?就像……你的那些同学恨李家阳一样,恨我……我这么可怕,凶狠,”长指慢慢划上她胀痛的脸颊,那里高高地垒起,被冷水冲刷后已经发乌发硬,此刻终于映入了那双漆黑的墨瞳,却已经面目全非,“我忍受不了他看你的眼神,好像你从来都是他的!他该死——”

他扣住她的肩,几欲捏碎了她,停驻在她身体里的力量一贯到底,像要把她整个撑破了捣成碎泥。

“可是你知道我最受不了的是什么?”他俯下身,双眼死死地盯着她的眼,一个字咬着一个字地说,“是你看他的眼神,负疚,痛苦,不舍,心疼,还有斩也斩不断的思念!”

这每一分不舍,每一点思念,若有似无的心疼,都像一把凌迟的刀,一片一片剜割着另一颗心。

“予城……”

她想抬手抚抚那张痛苦的脸,却没有力气,连声音都被冰寒侵噬咬破了。

“蓝蓝,你说,你恨我。”

赤红的瞳仁突然收缩成针尖,盯着她一瞬不瞬。

她讶然睁大眼,看着他突然又失去表情的俊脸,不明白他的意思,只嗅到一股更加浓重的不安搔动。

“说,你、恨、我!”

“予……城,我好……冷,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

她颤抖着缩了缩身子,整个身子若不是被他死扣住,恐怕早就倒下了,冰冷酸涩,每动一下就像被千百根钢针刺着,只有他的身体还是热的,可是他弄得她太痛,她已经不敢再多靠近他一下,也更舍不得推开。

她破碎般的声音,让他表情僵住,蛮横的动作也僵住了,定在她上方,看着她,怔忡不解,疑惑彷徨。

“予城,我不恨你,可是……我好痛,真的……好痛……”

胸口哽压的气息,一下被挤破,低低的呜咽冲出喉口,水珠全涌出了眼眶,没有停歇,滑落脸颊,滚落胸膛,渗进紧窒相贴的肌肤之间,湿热,炽烫着怦然跳动的两颗心。

怀里的人儿哭得像个无助的婴儿,瑟缩着身子,他的目光一紧,放开了扼住她的大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人搂进怀里,她恍若无骨般地帖进心口,滚烫的水珠冲刷在他胸口,一颗颗渗进去,仿佛被掷进冰河的心,又听到跳动的声音,空寂绝望的眼底慢慢渗出一丝神彩。

走出浴室,雪白的地毯上,染上带血的脚印,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他轻轻将他放进大床,深色的床单衬着那副雪躯,青紫交错,布满他肆虐的伤,在他最喜欢的那个青痣小肩头上,甚至满是他愤怒之下噬咬的齿印。

拉过被子的手徒然一僵,一道带着浓重血腥味的气息猛地抽进肺腑中,痛到撕心。

不敢多看,他转身回浴室想拿吹风机,然而一站在门口,全身都僵硬了,那一片狼藉的白色瓷砖上,碎裂的衣衫纠结在角落里,花洒仍然开着,冰冷的水珠打在那面镜墙上,象牙雪花纹的漱理台上,蜿蜒着一缕缕腥红液体,一点点下滑,流动,汇入冷水中,钻进角落里的那个金属色的下水洞。

他看到镜中的自己,身上并没有流血的伤口……

庞大的身躯一颤,颓然倒地,巨大的悲恸悔恨深深地曲折了一贯挺直的脊梁。

……

她睡得极不安稳,梦里总是被人追赶着,仿佛被什么东西挤压得喘不过气,挣扎呼救都没有用,怎么也逃脱不了那股巨力的纠缠,她逃到疲累不堪,最后只能无助地求饶,哭泣……

“蓝蓝……”

诱引般的轻唤在耳边缭绕着,一丝丝渗进她的意识里,像一根救生绳让她握住了就拼命地往上爬。

睁开眼时,她完全分不清今昔是何昔?

只是觉得脸上微微刺痛着,有个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在上面滚来滚去。

炸了眨眼,想像往常一样伸个懒腰,哈欠打到一半,动作徒地僵住,感觉全身像散了架被重装好似的,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酸痛难忍,一动,下体仿佛被撕裂了似地疼到她痛苦地呻吟出声。

“别动,你上了药已经过了五个小时,药效之后伤口会疼。吃点东西,我再给你上一次药会舒服些。”

男人的面目变得清晰,对上那双深黑的瞳仁时,她的目光一缩,似乎是下意识的回避开,没有看到那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忏悔。

昨天发生的一幕幕,像倒带似地迅速闪过她的脑海,直到最后在浴室时戛然歇止,身体立即朝后缩,躲避他的气息,双眸恐惧地撑大瞪着男人。

男人侧身躺在她身旁,已经早起,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家居服,胸口有一只橡皮猴,这是她给他挑的。黑发凌乱,胡渣青森未理,眉目间还染着一丝明显的疲色。他手上拿着一个用细棉布包裹的鸡蛋,在她退开后,悬在半空。

他瞌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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