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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帝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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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选贤纳士,让寒微博学之人也能入朝为官?”

“臣正是此意。”谢应宗瞧了韩云牧一眼,又道,“何况武子都一事也再次证明,权力集中在一个人的手中,始终是不安全的。就连陛下都有谏议大夫从旁约束,何况是令尹一职。不如效仿齐国,分权而治。将令尹之职一分为三。”

锦乡侯转头斥责道:“你既然知道当初有人妄图变法,导致了黎国的动乱。还要提出变法,存的是何心思?!”

这一句痛斥,让萧羽彦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以前黎国的变法,因为不少宗室子弟反对。死了不少因变法获益的寒门子弟。

至今想来,都觉得可怕。要想变法,阻力之大难以想象。萧羽彦虽然有心,但也觉得不能急在一时。她沉吟了片刻道:“我觉得谢卿家和侯爷说的都有道理。时移世易,当今天下战乱不休,正所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黎国的朝政之**,从武子都可见一斑。不变不行。却也不能简单粗暴地效仿齐国。我们倒是可以借着令尹一职,率先看一看成效。不如就请萧天佑担当此职。具体职责再行定夺。”

锦乡侯得了这便宜,本来还想再驳斥一番。但眼见着大家已经各退一步,若是他坚持,怕是这令尹一职也是遥遥无期。他只得咬了咬牙,姑且认了。

离开南书房之后,锦乡侯和萧谦中一路走到了正德门口。两人面色都不太好看。

“宗长,你对萧若水之事怎么看?”锦乡侯沉吟道。

“萧若水的出现未必是对付你我。帝王最忌讳的便是兵权旁落,如今想要分走韩云牧的兵权,谁人是最好的选择?”

锦乡侯点了点头,心下了然。萧若水之所以提出让步,想必是在向他示好。毕竟外人总是要先行处理掉,才好关上门解决掉一家人的事情。既然萧羽彦选择走了这么一招棋,他便坐山观虎斗即可。

果然,朝廷政令很快下达。萧天佑担当了令尹一职,同时朝中设立了御史大夫,负责监督令尹。丞相的每一道政令必须由御史大夫审核过关才可。

而这御史大夫,不是旁人,真是谢应宗。

对于这样的安排,锦乡侯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

转眼两三个月过去,年关将近,萧羽彦倒是心情颇好。这是穆顷白和她过的第一个年,自然是期待异常。早早就开始盼着下雪。

她披着貂裘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穆顷白练剑。纷纷扬扬的雪花飘落下来,却分毫沾染不到他的身上。萧羽彦看得出神,一旁沁弦忍不住提醒道:“陛下,天气寒凉。切莫在宫门口久站,仔细口水结了冰。”

萧羽彦瞪了他一眼:“臭小子,敢调侃寡人了!”

“奴才不敢!”沁弦吐了吐舌头,“对了,今年过年,陛下要怎么过?”

“往年都是怎么过的?”

“往年?以往陛下是太子,都是入宫来陪先帝的。”

“那今年他们得入宫来陪寡人?”

“循例应该如此。”

萧羽彦撇了撇嘴道:“寡人还不想陪他们呢。这样,你让后宫妃嫔都回家省亲,其他人也不用入宫来。平安夜,寡人要和夫……夫人一起过——”

沁弦腹诽,分明自己叫夫君叫顺了口,还偏偏要面子掰扯了过来。

“喏,奴才这就下去传达。”

打发走了沁弦,萧羽彦下意识抹了把口水。这才走向穆顷白,贴心地从袖中取出帕子替他擦汗。穆顷白只穿了一件单衣,额头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踮起脚尖,一面擦拭他额头的汗水一面道:“夫君,快到年关了。你打算怎么过?”

穆顷白低头看着她,忽然揽住了她的腰,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其实我最理想的,还是在床笫间度过。”

“你——你就不能想些别的么?!”

穆顷白愁眉深锁:“可你支开了所有人,要与我一同过年关守岁。要想提神,这不是最好的法子么?”

萧羽彦气得直跺脚:“你是提神了,我晕过去了怎么办!”

穆顷白收起了手中的剑,温声道:“不会的,这三个月来,你圆润了一圈。身子骨比以前结实多了。”

萧羽彦觉得在这件事上,穆顷白简直说不通。似乎自打那一日开始,就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而且似乎有些上瘾。为免他再往一些不该想的事情想去联想。她提议道:“宫里没什么好玩儿的,不如我带你去逛王城?”

“好吧。”穆顷白显然对逛王城没什么兴致,但萧羽彦既然提议了,他也没有其他疑议。

两人刚定下了计划,宫门外便匆匆跑来一人。慌慌张张地叫道:“陛下,储秀宫出事了!”

储秀宫?萧羽彦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沅茹烟的宫室。自从萧羽彦得知她将她的身份告知了锦乡侯,便一直小心处理。不至于太疏远,也不会太过亲近惹她怀疑。

沅茹烟的位份一直没升过,宫室却总是换。因为此前和她住在一起的妃嫔,总是和她闹矛盾。所以她宫殿换了一处又一处。现在储秀宫空着,她正好住了进去。别人都清净了。

谁承想,凛渊师兄闲的无事,还记挂着太后给他的重要任务。四处煽风点火,后宫里明争暗斗,暗潮涌动。好在没出人命。

最近他真是闲的长毛了,搬到了储秀宫和沅茹烟同住。这两人碰到一起,彻底热闹了起来。时不时就要闹出些幺蛾子。

萧羽彦扶额道:“沅八子又要上吊?”

“不是。是……是沅八子中了毒,昏迷了。”

这谁闲着没事干给沅八子下毒啊?不过也有可能是她人品真的不大好,得罪了谁也说不定。这件事可大可小,萧羽彦便回屋披上了外套,带着穆顷白和十七一同去了储秀宫。

现而今,穆顷白对外的身份是她的贴身侍卫。而母后带回来的土特产君,如今也成了萧羽彦的得力帮手。这人手脚勤快,还不爱说话。用起来十分趁手,萧羽彦也就没有打发他去别处。

一行人来到了储秀宫,远远便见凛渊正在院子里愁眉不展。萧羽彦快步上前,凛渊一见她,立刻张开双臂小鸟一样飞奔了过来。就要扑进萧羽彦的怀里。

只差一步之遥,一旁忽然伸出了一条腿,将凛渊狠狠踹了回去。他翻滚着倒在地上,怒目瞪着穆顷白,口中娇嗔道:“陛下,你看他,欺负人家。”

如今凛渊名义上是萧羽彦的男宠。萧羽彦明面上还要和他作戏,只得伸手搀扶起了他。云洛和荀夫子也闻声赶来。萧羽彦忙里瞥了一眼,发现荀夫子的脸色是越发好了。简直要焕发第二春的模样。再也看不出半年前那个病秧子的影子了。

“你说说看,沅八子这是怎么了?”

凛渊委屈道:“陛下可要给人家做主啊。那沅八子早前来人家宫里,也不知道怎么,吃了个糕点就倒下了。可她平日里来人家宫里,都是滴水不进的。这栽赃嫁祸,也太过明显了吧。”

萧羽彦被凛渊抓着手,感觉到身后穆顷白灼灼的目光。连忙推开他:“你在外候着,寡人进去瞧个究竟。”说着掀开帘幕,走进去查看沅八子的情况。

其实宫中女子的手段,谁人比得上她母后。这些都是母后早先用剩下的,萧羽彦也是见怪不怪。

第78章 宫中命案

屋子里一片沉寂,萧羽彦走进去的时候,太医刚把脉完。开了两幅药方子,让沅八子的丫鬟抓药去了。

萧羽彦上前问道:“如何?可有什么大碍?”

太医躬身道:“小主这是中了毒,所幸毒性不深,并无大碍。”

萧羽彦皱起了眉头,她并不想问是什么毒。这一问,势必牵扯出凛渊。指不定这就是个引子,以后还有其他幺蛾子。

但太医话一出口,沅八子的贴身丫鬟立刻呜哇一声哭了出来。扑倒在萧羽彦的脚边:“请陛下替我们主子做主啊。”

萧羽彦只好接口道:“哦?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主子一向好好的,今天早上还没事呢。可是去了乐师的宫中,不过是吃了个糕点,就成了这般模样。所以——”

那丫鬟抬头看向了身后跟进来的凛渊,意思再明了不过。萧羽彦搭话道:“所以你家主子没事往一个男子的居所跑,又是何意?”

沅八子的丫鬟愣住了,萧羽彦想起来。上一次沅八子的丫鬟好像不是这一个。这小丫鬟眼角眉梢都透着精明和凌厉。

“可是……可是琴师住在后宫之中,本就……不寻常。所以我家主子也只是将他……将他当做了姐妹相处。”

凛渊冷哼道:“姐妹?你睁开眼看看,我哪一点看起来像个女人?”

“可是——陛下和乐师大人——”那丫鬟瞧了瞧两人。

萧羽彦蹙眉道:“寡人和乐师乃是心灵相通,故而将乐师留在了宫中。以便时常切磋乐理。你家主子似乎对乐理一窍不懂。听你这么说,等她醒来,寡人倒是要好好问一问她是何意了。”

凛渊叹息道:“陛下,其实此事也不全怪沅八子。毕竟宫中似我这般模样的男子实在是少数,朝夕相对的,难免要生出些别样的情愫。”

这师兄妹二人一人一句,说得沅八子都要坐起身来了。那小丫鬟面色惨白,被凛渊的厚颜无耻堵得哑口无言。眼见着这件事就要糊弄过去了,外面忽然来报,说是宋晏求见。

近来宋晏一直在宫中走动,可是案子调查却没什么进展。让萧羽彦不由得对宋晏查案的能力产生了怀疑。不过就是在她宫中找个人,有那么难么?

而且宋晏这人有个毛病,便是他看到有案子,就一定要查。不查出来誓不罢休。若是他知道这里出了事情,难保不出来坏事。

于是萧羽彦便道:“沅八子既然无妨,那就在此处休息。寡人还有要事要办,等她醒了,寡人再来看她。”说着转身要走。

刚出了门,眼前宋晏便匆匆赶了过来。也不知道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竟然巴巴地就赶到这里来了。

萧羽彦觉得自己这后宫是越发宽松了,内臣外臣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改日她得找个能管事儿的,好好整治一下风气。

宋晏赶了过来,见到萧羽彦却不肯开口。她知道他必定是有要事相商,便屏退了众人。和宋晏来到了储秀宫中一处僻静的地方。

十七在外面守着不让人靠近。剩下的几人便有些面面相觑。

凛渊拢着袖子凑到穆顷白身边,低声道:“你觉不觉得沅八子身边那个小宫女有些不简单?”

穆顷白瞥了凛渊一眼:“你看出来了?”

“倒也不是十分确定。只是这些时日来观察了一下,觉得她像是阴阳家的徒弟红酥手。”

“是她?”

“行事风格像是阴阳家。那个沅茹烟十分惜命,自从知道师妹的身份之后,便转投到了锦乡侯的麾下。一心一意在宫中当个细作。这种要她服毒的事情,她是万万不肯做的。想必这小宫女才是——”

两人说到这里,忽然觉得不对。立刻匆匆往回走,却见那小宫女跌跌撞撞跑了出来,哭叫道:“陛下,奴婢求您给我家小主做主啊!”

凛渊皱了皱眉头,问穆顷白:“你看,怎么处理?”

穆顷白目光微沉,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杀。”

其实依照凛渊这怕麻烦的性子,也是想一杀了之。只是阴阳家擅长咒术和制毒,修习的功法更是神鬼莫测。能派来皇宫的,也都是个中高手。连他都没能测出此人的深浅,贸然行事怕是容易着了她的道。

犹豫间,穆顷白已经大步上前。腰间的剑噌然出鞘,凛渊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真正出手。那小宫女神色一变,忽然向着穆顷白的后方高叫道:“陛下。”

穆顷白目光微沉,冷笑道:“今天就是她来了,也救不了你。”说着腰间的剑出鞘,拔到一半,听到身后有人叫道:“出了什么事?”

凛渊耳边又听到了噌地一声,刚拔出一半的剑又安然地回到了剑鞘中。他瞥了眼穆顷白,对方面色沉着,转身走向了萧羽彦。似乎方才那个杀气凛然的男子根本从未存在过。

萧羽彦皱着眉头走上前来。小宫女立刻飞扑过去,就要抱住萧羽彦的大腿。却被凛渊给拦了下来。她哭叫道:“陛下,求您给我们小主做主啊!”

“方才不是有了结论了么,怎么——”

“小主她——”小宫女酝酿了一下情绪,终于嚎哭了出来,“小主她死了!”

萧羽彦顿时觉得头大,倘若今天宋晏不在。这件事情她大可以用银两打发了这个小宫女,堵住她的嘴。可现在,事情闹大了,宋晏就一定会管。然后要查明真相。

宋晏这个人别的毛病不大,唯独是一查起来,那就是没完没了。这要是查到她头上,将黎国的老底掀翻了,也不足为奇。她毕竟还是欣赏宋晏的铁骨铮铮的,不想要失去这么个直言敢当的臣子。

她正思忖着要如何应付此事,穆顷白忽然道:“宋大人不是擅长查案么。宫中有妃嫔无辜枉死,可否请宋大人彻查此案?”

萧羽彦忙阻止道:“宋大人是外臣,此事发生在后宫。恐怕多有不便。”

“宋大人都可以出入宫闱了,查这么一桩案子也不妨事吧。”

萧羽彦去看宋晏的神情,已经是一幅狼狗嗅到肉包子的模样。她不知道穆顷白这是什么打算,但为免宋晏偷偷去查,更不好控制。于是她退让了一步道:“也有道理。只是宋大人琐事缠身,可能□□无术。”

宋晏正色道:“陛下放心,只要是查案子。臣万死不辞——”说罢便在沁弦的带领下迫不及待走进了宫中。萧羽彦瞧向了穆顷白,用目光询问他究竟何意。穆顷白投来了一个示意她安心的神情,便一同随宋晏走进了宫中。

进了沅八子的寝宫,萧羽彦才看到,沅八子是真的死了。脸色惨白,但神态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算起来,沅八子除了向锦乡侯揭发了她的身世,小时候也颇为讨人厌之外,并没有做过十分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惜她生错了地方,偏偏是生在黎国。凭借自己不能上位,就只能打起了锦乡侯的主意。可在锦乡侯手底下做事,才叫真正的命如草芥。

只是不知道今日锦乡侯为何要她死?而且方才宫中只有这小宫女一人,怕这小宫女也是锦乡侯的人。萧羽彦不由得多打量了她一眼,忽然瞥见外面匆匆走进来一人。这也是一名宫人,手中端着刚煮好的药。

萧羽彦想起来了,这是宫女小葵。早些时候她在沅八子宫中见过,被欺负得厉害。她便帮了她一把。小葵见到这一屋子的人,不由得吓住了。呆愣着站在远处。

她嗫嚅道:“陛下……奴婢……奴婢熬好了药。小主她——”

“小主死了。”萧羽彦淡淡道,“不过你别怕,今后可以跟着寡人。”

小葵手中的药罐子摔碎在了地上,她手忙脚乱地跪了下去,伸手去收拾。萧羽彦转身扶住了她,温声道:“别伤了手。”

小葵眼中闪过一丝惊惶,身子也瑟瑟发抖。萧羽彦命沁弦将人带下去好生安抚,自己则继续看宋晏查验尸体。

宋晏验了沅八子的尸体之后,转头走向了地上被打翻的药渣,嗅了嗅道:“这药是宫中的太医开的?”

“是。”

“似乎是解毒的药。莫非沅八子生前曾经中过毒?”

一旁的小宫女立刻叫道:“回大人,我们小主生前去过乐师处,在那里吃了个糕点,回来后就腹痛不止。传唤了太医才知道是中了毒。可她——她连药都未曾喝下便……”小宫女说着呜呜咽咽了起来。

宋晏疑惑地看向凛渊,却并没有问他什么。只是让人去寻来那盘糕点,却发现糕点早就被收拾了干净。如今人证在,物证却没有。宋晏沉吟了片刻,对几人道:“既然是乐师有嫌疑,那么请乐师随我去大理寺详细了解一下情况。”

凛渊瞪了穆顷白一眼。这小子一定是记恨他在隐牢中的打的那一鞭子。没想到在这儿摆了他一道。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宋晏一同回了大理寺。

萧羽彦命人暂且秘不发丧,给了宋晏三天的时间审理此事。

第79章 一人

年关上出了人命,萧羽彦不大开心。总觉得这有些不吉利。何况沅八子也是可恨可怜,她家中姊妹众多,自己是个庶女,能进宫来已经是极好的出路。可她偏偏不甘心平庸,一心想要出人头地。走偏了了路子。

若换做是甄婕妤和邓美人,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思及此处,萧羽彦便早早下达了政令,准许宫人年关回家省亲半个月。如此一来,她得了清净,妃嫔们也能和家人团聚。皆大欢喜。

此事萧谦中颇有微词,却也不好插手太多,毕竟是皇帝的家事。至于母后那里,只要穆顷白与她朝夕相对,其他的并不多理会。

未央宫中,萧羽彦忍不住问穆顷白:“你让宋晏着手调查此事,究竟是何打算?”

穆顷白揉了揉她的头,声音温柔:“你担心凛渊有事,我却觉得以宋晏的能力,完全可以查出幕后的主谋。”

她恍然大悟,终于稍稍释怀了些:“原来如此,还是你想的周到。对了,我觉得那个小宫女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是不是也要查?”

“这些交给宋晏便好。你还是想想,年关上要去什么地方。”

萧羽彦笑道:“黎国好玩儿的地方多了去了,到时候保你乐不思齐。”

“好。到时候——”话音未落,外面便传来了沁弦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云洛,她来做什么?

自打上次的事情之后,萧羽彦和云洛的关系一直有点别扭。萧羽彦知道云洛那日说的话,也是她心中所想。她对云洛的怀疑也是出自真心。虽然她们彼此多年的情谊还在,可是总有些迈不过互相怀疑的那道坎。

只是母后让云洛与她多往来,以掩人耳目。萧羽彦每月都要分出时日住在她的寿康宫中。以前两人可以抵足而眠,现在躺在一张床上也是一言不发。谁也不想开口。

明眼人自然一眼能看出两人的不对劲来,却又不知从何劝说起。

荀夫子如今扮作了内侍官跟在了云洛身边,两人一同进宫来。云洛径直望向穆顷白:“皇兄,快过年了。你打算怎么过?”

“我和羽儿打算一同出宫去。”

云洛撇了撇嘴:“可以前都是我们兄妹俩一起过的。往常在齐国逢迎拍马的人络绎不绝,你都陪我过了。如今我寄人篱下,孤身一人,你却忍心不陪我么?”

“忍心。”穆顷白回答得很诚恳。

云洛气结,怒目瞪着他:“我不忍心皇兄你一人。 我要跟你一起过!”荀夫子也凑了上来,“大舅子,我也一起。”

穆顷白眯起眼睛瞧了荀夫子一眼:“你这亲戚攀得倒是快。”

荀夫子讪笑道:“巨子说笑了。这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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